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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阅读

    “别发呆了,快做事。”雨霂笑道。

    “是。”我轻应了一声,把手摁在竹排上,由於在竹排上,我不敢用上下起落的姿势,怕水的浮力会让竹排摇晃,以至我们掉下水去。我不会游泳,雨霂又是个双脚不便的。所以我只敢小幅度地前後左右、画着圈圈儿的扭动屁股。

    “拿起竹竿吧。”雨霂说道。

    “啊?”雨霂是要我一边与他做事,一边划竹排吗?

    “快点。”见我呆愣,雨霂不由带笑着催促。

    “是。”我应了声,拿起竹排上的竹竿子捅破水面,直插湖底。

    “接下来,你借着竹竿,让竹排沈浮。”他尾音软软,逶迤着摄魂的性感音色。

    “呃……”我惊愕,彻底看不透雨霂这人。

    “别惊讶,竹排就该这麽用。”他双眸含笑,用食指轻轻点了我的鼻头一记,说得理所当然。

    ……

    这里他最“大”,他的命令,谁不能违背。我闭了闭眼,握紧竹竿,依照他的吩咐去做。

    当我用力把竹竿子往湖下压去的时候,竹排便往下沈一些。一松施在竹竿上的力道,竹排又会浮上来一些。

    竹排沈沈浮浮间,雨霂的会跟着在我的穴里轻缓抽送……

    竹排被摇得歪歪斜斜,湖中的水一波一波地打在竹排上,把的我未着鞋子的双脚和雨霂的衣衫都弄湿了。

    ……

    明媚的阳光,飘荡的竹排,岸上的人群,新鲜的招数,勾成了刺激的场景,我不能自己的战栗,动作不用太过的激烈,我的下体就已经激动得直喷水了。

    因为此刻雨霂是躺在我的身下,所以涌涌不断的花汁泌出穴口流经雨霂的阴囊,又顺着他的大缓缓地向下流淌而去。

    ……

    “你真慢。”雨霂抱怨道。

    随後,他伸出双手,箍住了我的腰肢,将他的耻骨紧紧抵在我的花唇上,挺起小腹,配合着竹排的沈浮,转着圈圈儿来磨蹭我的花瓣。那深深插进花心的直磨得花心麻痒不堪,汁液喷得更急了。

    倏然,雨霂猛的翻身,把我压在他的身下,我心一惊,手中的竹竿掉进湖中。我连忙弓身要去抓,却被雨霂摁住了身子。

    “随它去吧。”说完,他俯下头来,他的嘴对上我嘴,他的舌头撬开我的牙齿,插进到我的嘴里激烈的搅拌。

    “唔呜呜……”我被他吻得头晕目眩。

    ……

    雨霂缩紧臀部,狠狠地抽起,在中狂捅了起来。花穴里面的花汁,在他“劈劈啪啪”的抽干间,“唧唧唧唧”的射了出来,喷在他的小腹黑毛上,又因他把抽得飞快,有些花汁儿又被狠狠地甩到了我的身子上来。

    ……

    竹排不是床板,床板下面是硬实的地面,而竹排下面则是柔软的湖水。

    随着雨霂越来越快的抽送,竹排晃得越发的厉害了起来,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摇曳声。

    “呜……”竹排摇晃得实在太利害了,搞得我头晕目眩。

    因为是尽根而没,所以当他的耻骨撞上我花唇的时候,花瓣被撑开,不仅肥嘟嘟的花唇被打得劈劈啪啪的乱响,就连同娇滴滴的阴蒂也被撞得一扁一扁的。

    “呃。呃。呜呜呜……”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形象的说,水上竹排就如同一个弹簧,弹簧是你用的力道强它回馈你的力道就会跟着强起来。

    所以当雨霂用狠劲飞快抽送的时候,竹排上下摇动的频率和力道也跟着增强。

    “啊啊啊!”他颤叫几声,速度比之前快了近一倍,竹排被摇得更是厉害了,湖中的水高高荡起,飞泼到竹排上,浸湿了我们的身体。

    我惊叫出声来,“啊!主子,您慢些、轻点,竹排会翻的。”我真怕竹排一翻,我们俩就掉进水里面去了。

    听之,雨霂转眸浅笑,双眸闪闪发亮,仿佛又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主意儿,“小殊,你想不想到水里去做?”

    “呃?”此刻的我,被他弄得脑袋发晕,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抱着我的身子,“扑通”一声巨响,滚进水里。

    “啊!!”我惊恐大叫,“呜……咳、咳!主子,我不会游泳。”

    “抱紧我。”雨霂一边平静地说话,一边用手抓住竹排,不让我们的身子全部沈下去……

    “呜呜……”我抱紧了雨霂的脖子。

    “双腿圈上我的腰。”雨霂再道。

    “嗯。”我可不想被淹死 ,唯今之计牢牢圈住雨霂才是最保命的法子。

    待我把双圈上雨霂的壮腰後,雨霂张开双腿,像一只青蛙一样一蹬一缩着双,在水里游动了起来。这是蛙泳。

    “主子,您、您……”我惊得眼眸大睁,雨霂的双不是、不是……

    雨霂俯首过来,狠狠咬了我的下唇一口,呜……,好痛……

    他低哑道,“昨晚上不是已经告诉你,我的双腿并不是废了,只是脚板发使不出力而已。”

    “……”我惊诧瞪眼,脚板发不力,还能够游泳?!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洒在水面上,我们扰了水面的平静,让水上阳光如宝石一般的晶莹剔透。

    我的身子全部浸泡在水里,只有那紧紧贴在雨霂脸庞旁的脸露在水面上。可是在雨霂的游动间湖水偶尔会一扑一扑地灌进了我的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里,弄得我直咳嗽。

    ……

    随着雨霂优雅的蛙泳,他的仧物合着凉凉的湖水在我的仧里面叽里咕噜地进出着。

    ……

    “不行,没力气了。”雨霂正说道,双手双脚突然停止了划水。我和他两人霎时沈了下去。

    “啊──咳!咳!呜,主子,不要啊……”我吓得不停挣扎,鼻子和喉咙灌进了好多的水。我的胸腔发慌,脑袋发紧,却在这样的时候更加疯狂得翕动了起来,绞着他的咬,软软又硬硬。

    雨霂抱着我的身子在水里旋转了好几个圈圈,随後双脚、一手的继续划水,一手把我的脸抬上了水,道,“你下面跳的好厉害。被吓着了?”

    我连忙抱紧了他的脖子,惊恐道,“主子,别这样玩了!”这个男人太多变了太可怕了,我实在看不懂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男人。

    “别怕,没事的。”雨霂双眸含笑,双脚再度停止划动,咕噜几声,我们又沈了下去。

    “呜呜……”我无助地摇头,屏住了呼吸。我们的发丝在湖里丝丝缠绕,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因为我知道只要抓稳了他,我便不会死掉。

    ……

    脑袋白茫茫,胸口发闷感觉快窒息了……

    忽然,湖底浮起了一张网被拉起,裹住了我们的身子,“哗啦”了一声巨响,把我们和一大群鱼从水里拉上来。

    “咳、咳……呼,呼……”当大网把我们从水底拉上来的时候,我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跳一跳翕动的越发厉害了。

    “明明跟你说没事了,你怎麽还被吓得脸色发白?”雨霂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擦拭去我脸上的水珠子。

    这是个巨大的网,网的四端被站在四方的八个青衣人分别拉住。

    “湖、湖里怎麽会有一张网?”我转眸,呆呆地问道。

    雨霂笑道,“往年夏天,我喜欢在湖里躺着,所以就在湖底安了张大网。”

    喜欢在湖里躺着?这个癖好还真……

    “啊!鱼!把鱼都给网上来了。”我後知後觉地发现身边有好多的鱼,因为网格子做的密集,所以网上的鱼,有大也有小。

    雨霂从我身上爬起来,巨物在体内没去动。以跪的姿势缓缓顶动了起来,弄得网格子密集的大网在水上不停歇地沈沈浮浮,啪啦地乱打水面。

    “啊。啊。啊。”

    紧接着,他捉了几条还没长鱼鳞的小鱼塞进了我的衣衫里头去。

    “啊!主子,不要……”我的衣服里小鱼不停地在跳跃、挣扎、拍动着,衣服被顶得一鼓一鼓的。我酥地直缩身子,立马想要伸进手去把鱼从衣服里给揪出来,可是还没行动,手就被雨霂按住了。

    “主子,不要这样……鱼也会咬人的。”我瘪着嘴儿,想哭却又不敢哭。

    雨霂挑了一下眉头,问道,“你被鱼咬过?”

    “没、没有。”但我想要是不把衣服里的这几条鱼拿出去,我很快就会被咬了。

    雨霂柔柔一笑,说道,“我帮你拿吧。”说着,他的手便伸进了我的衣服里,开始了手和鱼的追逐游戏。

    我缩着肩膀低泣着,等待他把鱼捉完……作家的话:

    头晕了,就这样结束竹排寻欢喽。下面的情景,大家自己想象。有诡异h场景的,欢迎到会客室去说说。

    72借风使船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雨霂抓着做了那些事,实在身疲力尽了,雨霂便恩准我回了院子里。红叶、红豆端了午饭进来,我吃了些,便在榻上沈沈的睡下来。

    可还没睡多久,我的肚子便隐隐做痛了起来。

    我拧了眉,连忙起身,去净房角落里的马桶上蹲着。

    本以为,出恭了,就没事了。可不成想,我的肚子就像是吃了巴豆一样的泄了个不停。

    我捂住肚子,手软脚软地从净房里走出来,红叶、红豆两人一见我出来,便急忙上前扶我坐到榻子上。

    我屁股一坐落,我便在榻上软了身子,抱了个迎枕,把脸颊靠上去,微微侧头看着红豆、红玉这两个丫鬟,拧眉说道,“红豆、红叶,请大夫来。”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别人没事,就我有事,若说其中没有猫腻,打死我都不信的。

    这两个人应该是纸鸢安排在我身边的两个眼线吧。

    不然她们怎麽会眼睁睁看着我拉肚子?她们怎麽都没想到要请个大夫来给我看看。

    红叶、红豆面面相觑了一下,红叶上前一步道,“姑娘,您会拉肚子,可能是早上主子与您在湖里……”红叶整张脸都是红通通的。

    看她这样子,我脸隐隐发烫。看来我和雨霂在湖里做那事的消息不仅是快速传播了出去,而且还被传播的很是详细。

    “着了凉……”红叶咬了咬牙,一脸的担忧,一脸的恳切,“姑娘早上才得主子那样宠爱,下午姑娘就去请大夫过来,时间上太敏敏了些,若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会让人猜测姑娘是、是否是被主子过度、过度……更会惹得一起子小人的闲话与诽谤,说姑娘‘不识好歹恃宠而娇惺惺作态了,把主子的名声弄坏了去’……自然,这样的话在丫鬟里传播,姑娘自可不去理会。可这些乌七八糟的话若是传到主子的耳朵里,难免会让主子把姑娘给看烦了去……”她顿了顿又道,“姑娘是个顶顶聪明人,只是毕竟入府的时间还是短了点。这些年来,主子身边像姑娘一样受宠的丫鬟也不是没有,但有纸鸢姑娘那样造化的,却也只有纸鸢姑娘一个。可见啊,这流言蜚语是多麽可怕的事情。……这也正是我们虽然看着焦急,却也不敢去请大夫的原因了。”

    这话说得真委婉,听着也的确是句句为我好。若我真是那因雨霂宠爱而心生狂喜的女子定会认为她们这番话很有道理,还会当她们是真心为我的。只可惜,我并不是心系雨霂的女子,所以我观察事情的思维冷静、清晰,虽然不能说什麽都是清清楚楚的,但至少不会糊涂得被人陷害、愚弄了,还会当人家是好人。

    见我垂眸沈默,红叶、红豆就认为我被她们说动了,红豆便接着说道,“姑娘这样受宠已经令太多人眼红了,还是得低调、谨慎行事为好。有些事情忍一忍就过去了。”

    “红豆,帮我把打扫院子的画眉给我叫进来。”我突然抬眼说道。

    红豆愣了一下,她虽然不知道我是何意,但还是应了声是後,便出去把画眉叫进来。

    “小殊姐姐。”画眉脆生生的声音在屋里响起。

    “画眉,你过来。”我笑着向她招招手。

    画眉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她看着人的一双眼睛特别的干净,干净地让我很是喜欢。

    画眉挪步走向我,在我的榻前蹲下身子来,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道,“画眉,姐姐生病了,你帮我去府外请个郎中来。”

    听我这样对画眉说,红豆、红叶惊得瞪圆了眼睛,急呼了一声“姑娘”。像是不肯相信自己听到的。

    我从榻下的被褥里拿出了一袋银钱,塞在画眉手中,对画眉说,“去吧。请个最好的来。”

    “嗯,小殊姐姐。我这便去。”说着,画眉立马上起身,一溜烟往外跑去。

    ……

    待画眉跑出去後,我才抬眼瞅她们,笑道,“懂得让自己的宠爱维持地更久一些是重要,但是它再重要,也比不得性命重要。连命都没了,再受宠也是空的。”

    红豆、红叶倒是反应得快,“姑娘说得是,是我们眼界浅薄了。可是为何姑娘不叫我们去请郎中……”她们嘟嚷着,一副很可爱的样子。

    我脸无表情地看着她们,心中叹息,若她们真是这样的天真可爱就好了。

    我的双手紧紧捏住软软的迎枕,笑道,“你们还要伺候我呢,难道出去买药比伺候我还要重要不成?”不让她们去,是怕她们事先和郎中做了交易。但是这话不能在明面上说。

    “姑娘这话说的,我们自然是极愿意伺候姑娘。”红叶、红豆急得满脸通红。

    听之,我勾了勾唇,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退下吧。”前头才说留她们下来是为了伺候自己,後头却又把人赶出去,这麽反复的态度,再木讷的人也会感觉其中的弯绕来。

    她们脸色变了变,愣愣地站了片刻,才应了声“是”,随後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我心里冷冷,纸鸢找来的这两个丫鬟,演技真真是了得。

    ……

    不一会儿,画眉便把郎中请来了。郎中把了脉,说我是吃了含有巴豆的食物才会导致拉肚子的。

    ……

    让院子的一个婆子跟着郎中去抓药後,我便沈了眼,挥退了立在榻旁的红豆、红叶,只让画眉留下伺候。

    转念想想,被雨霂那样的“恩宠”,不招人妒,那才是怪事。

    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做才是正确的做法?该是息事宁人,还是要重重回击?

    我极不愿意去做那样的事情……

    不!好像不妥。大病总是从小病慢慢积累来的,我不能因为这件事小,就选择忍气吞声。姑息只会养奸,造成更难承受的後果。

    这次她们弄了个含有巴豆的食物给我吃,下一次就有可能弄个毒药来给我吃……

    我捏紧了拳头。

    只有把还未发生的危险捏死在萌芽中,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有时候,你不斗也得斗,因为你若不斗,便会沦落为他人的鱼肉。所以无论是你想斗或不想斗,都得要斗。

    想着想着,我的眼睛就湿润了,当年进入最复杂的皇宫时我没有去跟什麽人争斗过,可如今沦落成奴婢,却要与人争斗。

    “小殊姐姐,你怎麽了?”画眉奶声奶气地说道。

    我抬眼看她,笑了笑,让画眉扶我起身,来到镜台前坐落。拿出了面油膏,把自己的脸涂了个苍白。

    “小殊姐姐?”画眉瞪大了双眸看着我,一手小小的手轻轻揪着我的衣袖。

    我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手,道,“扶我去主子那里吧。”

    “小殊姐姐都这个样子了,怎还要去主子那里?还、还把脸画……”

    “画眉。”我阻止了她,道,“你要切记凡事都是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以後别说这麽多话了。”

    画眉双眼晶亮,连连点头,道,“画眉知道了,谢小殊姐姐提点。”

    我点了点头,说道,“嗯,快扶我去主子那吧。”

    “是。”画眉扶着我往前走去,“小殊姐姐,慢一点。”

    ……

    画眉扶着我踏上了雪白的石阶,来到了雨霂的屋前廊下。

    有一群丫鬟端着水果鱼贯着从另一个方向而来,见了我便恭敬道,“小殊姑娘好。”

    我愣了愣,这些个丫鬟倒是越发客气了。心这麽想,面上却没让自己露出一滴点的情绪来,我对她们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侧头让画眉放开搀扶着我的两只小手,先那些个丫鬟一步,撩起珠帘,走了进去。

    ……

    走进里屋,见雨霂正悠闲地坐在临窗的榻子上,拿着一本书在看。

    金色的阳光洒在宽大窗外的茂密树枝上,散发出圈圈慵懒的清辉,夏风吹起,几点白花从树枝上飘落,滑过窗棂落在榻上。

    雨霂一抬眼,我的眸光在空气里相遇。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见我来,连忙笑道,“小殊姑娘好。”

    纸鸢闻声转过正在泡茶的身姿,满脸冰冷地看着我。

    我视而不见,只对那些向我问好的丫鬟淡淡点头,便踱步向雨霂走去。

    雨霂眯着眼眸,笑问,“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怎麽这个时候来了?”

    “扑通”一声!

    我在雨霂面前跪下,哭得声嘶力竭,“主子,奴婢的饭食里被人下了药,害奴婢拉了一个下午的肚子,请主子为奴婢做主。”

    这时,屋子里的抽气声此起彼落,谁也没想到,我会把这样一件事,一状告到雨霂面前。

    可是,有时候,斗就是如此的简单,并不需要太多的心计。

    正抬头,见雨霂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他放下了手中的书,说道,“起来说话。”

    “嗯。”我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子来,虽然是止住了哭泣,但身子因为前边哭得太激动了,还是一顿一顿的。我不用绢帕,直接用手背擦拭着泪眼。这个动作很重要,捻着绢帕擦眼泪的动作,他这样的身份,……我若对他再做这个动作,因为他见过的次数多了,便会觉得我哭得虚假了,那麽我哭的结果就事与愿违了。用手背擦眼泪,虽然是小孩子的动作,但是这个动作好在新鲜,因为其他人应该没有这样对他哭过吧。

    他对我招了招手,道,“过来我这边。”

    “是。”我应了一声,挪着步子走向了他。

    “坐下来。”他说道。

    我弯腰颔首,款款在榻边坐下。

    “脸色怎麽这麽苍白?”雨霂低低说着,纤长的手指便要往我的脸上爬。可惜在离我的脸庞有三厘米近的时候他却停下来了。

    还起了一层油的惨白脸容是我涂面油膏的结果,可是他不知道,看到我如今这个样子的脸颊,他停下手来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我和他是无情无爱,他没必要让他的手染上了我脸颊上的“脏东西”。

    我双眸泪盈盈地抬眼说道,“主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我今儿才算真正明白。我在短短的时间里如此得主子你的宠,有多少人眼红,……”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总是各怀心思,“主子,小殊害怕了,她们这次下得是泻药,下次可能就是砒霜了。人的命只有一条,我不得不爱惜。”说话的时候我没有嘶声痛哭,只是小声的仧泣,说一句话,抽一下鼻子。

    雨霂把他的手掌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摩擦着,轻软道,“你去查吧,查到谁就撵了谁。喜欢谁,就让谁顶替上。”

    一番话惊起千层浪,众婢皆怔,我也心悸了,脑袋晕呼呼的,就这样达到目的了吗?这未免也太简单了。

    见我这般样子,雨霂笑了笑,抬头对纸鸢说道,“纸鸢,把柜子的牌子拿来。”

    纸鸢身子一震,数度翕动着嘴角,想说什麽却总怯怯咽回去。她低应了声“是”,莲步至一个柜子里取了一块令牌。

    “主子。”纸鸢拿了令牌到雨霂的跟前。

    雨霂对我说道,“这个牌子你带着。想要撵了谁就撵谁,不必忌讳任何人。”顿了顿,他又道,“去吧。”

    他是要我去查,而不是叫我先回去休息,等好了再去查。他是根本不关心我的身体还是看出我并没有像表面上那麽严重?

    我起身垂眸,恭敬地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事事何必多揣摩,只要达到了目的就可以了。

    从雨霂那里走出来,我把雨霂说的话仔细想了又想,好一会儿才想通他给我牌子,是暗示我该在丫头婆子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我心一怔,难怪,难怪雨霂令纸鸢拿牌子出来的时候,她的身子会无法压抑地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次我本想杀鸡儆猴一下就行了,没成想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

    想想也觉得雨霂暗示我培养自己的势力是很对的。我现在人单影支,又身在风头浪尖上,没有自己的势力,只怕会被人撕碎了来吃掉。

    只是雨霂为何要这样做?

    觉得我挺有意思?还没玩倦我?亦或者是玩弄着我不知道的阴谋?

    ……

    画眉扶着我进了厨房,一个婆子殷勤地搬来一把椅子,我就着椅子坐了下来,再让厨房的一干人等列成一排站在我的面前。

    我把下午给我做饭的一些人都揪了出来,问她们分别是做什麽的。

    “回小殊姑娘,我是洗菜的。”一个小丫鬟说道。

    我点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丫鬟应了一声,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小殊姑娘,我是烧火的。”又一个婆子说道。

    我点了点头,道,“站到那边去吧。”

    “是,姑娘。”那婆子应了一声,也到没犯事的人堆里站着。

    “回姑娘,我是炒菜的。”一个妇人说道。

    我点了点头,指着一处空地让她站去。

    见站的地方与前头的两个不一样,这个妇人不由惊慌了起来,“姑娘!”

    我冷了脸,道,“站过去。”

    她的脸色一白,簌簌发抖地站了过去。

    ……

    经过了一番分类,把没嫌疑的和有嫌疑的,清清楚楚地分了出来。

    我不是福尔摩斯,调查到这里也就够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别人去做吧。

    我挥手,叫来一个婆子,让她去请个管事的过来。

    不一会儿功夫,管事的来了,只是我没想到,来的这个管事居然是墨非。

    对着墨非的到来,我愣住了,只到画眉轻扯了我的衣袖一下,我方才回过神来。

    “墨爷。”我起身,对他曲膝一礼。

    墨非嘲弄地勾了勾唇,挑眉叽笑道,“哟,小殊姑娘一高升,连同对人的称呼也不一样了起来。”

    73刀尖行走

    “墨非,有什麽事待会儿再说。”我用手指了指那些个有嫌疑的人,说道:“这些个炒菜送饭的,是有嫌疑在我饭菜里下药的人,现在交给你处置了。”

    墨非眸光一冷,没有一句审问,直接命人拖出去卖了。

    夏风凉凉吹,我们到了湖上水榭。

    阳光从半卷起的青竹帘的窗口洒进水榭,水榭上波光粼粼,宛若披上流光金纱。

    墨非蹙眉,冷冷道:“你不是说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为何要爬上主子的床?我一直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女人,原真是我看错你了。你也不过是个虚荣丑陋的女人。”墨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眼眸中的冰冷勾魂夺魄。

    我顿时心惊胆颤了起来。刹那间,我仿佛明白了雨霂的险恶用心。

    他大庭广众的与我欢好,随之又给了我“高位”,所要目的该不会是为了让待我“一往情深”的墨非对我失望,从而升起杀掉我的心思吧?──有种男人很恐怖,他们一旦发现自己爱错人了,就会立马毫不留情的杀掉对方。

    但,雨霂低估了我的应变能力,高估了我的傲骨。我没那麽傻,我的傲骨之限制在不欺骗他人的感情上,现在身为丫头的我没有清高的资格。

    我不会硬生生的去接受墨非所谓的报复,他喜欢我,我有权利不喜欢他。在我心里我认为自己并不欠他什麽。既然什麽都没欠,为何要承受他给我的报复?

    我抬眼认真地盯着他看,蠕了蠕嘴,软软说道:“墨非,如果我说选择‘投靠’主子,只不过是为了逃开你的痴情,你相信吗?”我觉得自己可以胜任琼瑶阿姨的女主角了,太白仧,太苦情了。

    墨非眼带嘲弄地睨着我,并没说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语调哀戚地说道:“我不接受你,却接受了主子,不是因主子比你好,只是你待我比主子多了份真心。若是我心中没有人,那麽你的这份情意会让我毫无抗拒能力的接受,但我心里有人了,你的真心我实在无法承受。我当然也可以对你虚情假意,但是你对我的好,让我无法用虚情假意去迎合你。”对墨非我还是把握的住的。用美丽语言去包装的真诚,墨非听之必能动容。虽然这些话说的过分卑微过分好听,但好歹也是我心里的话,不过是用美丽的语言加工了一把,不算是感情欺骗。我不会有心理负担的。“不知道为什麽,我对你就是很了解。”话音稍顿,我转到主题:“你可知道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做出什麽事吗?”没等他表态,我幽幽再道:“我选择投靠主子的根本原因就是害怕求而不得的你会对我心生怨恨,从而设计虐待我,比如不给我饭吃,比如让我没日没夜的扫地擦地,比如怂恿别的丫鬟欺负我。”呃,我不是受虐幻想狂,我不过举例诉说我的“害怕”。

    墨非被我的这一番言论惊得目瞪口呆,眼中杀意荡然无存了。

    我抿了抿唇,继续努力: “我承受不住你求而不得的报复,所以无奈下我只有抓牢主子。墨非,如果,如果你要对我报复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我对自己所做所为问心无愧。”

    “墨非,我只是个丫鬟,所想所做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想好好的活下去而已。”柔能克刚,在不欺骗他人感情的基础上,我可以利用男人的高傲与天生的怜香惜玉之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一番话後,墨非可能会怨我不知好歹,但身为男人的他绝对不会再对我进行报复了。

    唉,我怎麽变得如此虚伪?原来为了生存下去,人真可以无耻到这样的程度。

    “我在你心中就是那样的人?”

    我瞪大了眼睛,道:“难道你能否认你不会因为恼羞成怒那样对待我?”

    墨非脸色铁青,挥袖而去。

    我用袖子擦掉了额间不知何时流出的冷汗。

    雨霂给我设的这个局,我终是胜出了。

    唉,与雨霂这样的男人斗智斗勇真是太累了。

    时光荏苒,晃眼又是个冬季。

    熬过无数个日出日落,我终是在雨霂身边站稳了脚跟,那些个曾经嫉妒我的丫鬟也渐渐地不在嫉妒了。因为我已经超越她们太多,那些嫉妒早已经转化成羡慕了。

    身为雨霂的大丫鬟,基本上是不用做事情的。又因我和纸鸢是换班照顾雨霂的生活起居,所以我闲暇的时间很多。这闲暇的时间一多,就会无聊。

    以前我爱看书,但现在我却无法看书了。因为看书是大家小姐才能做的事情,现在的我不过是个丫鬟,已经失去看书的资格。再则,这里是雨霂的地盘,我只是一个丫鬟,哪里来的书给我看?

    所以,我只得另辟途径消磨时间了。

    古人很智慧,绣仧真正是消磨时间的好手艺。一朵仧,有时候我能绣上好几天。虽然仧的时间很多,但是看着自己绣出的仧朵儿,我还是无限欣喜的。

    绣仧,前先是纯属无聊用来打发时间,後来我真真迷上了它。把它当做仧爱好来培养了。无论仧虫鸟兽,只要我愿意,便能绣得出来。

    前世听人说学钢琴很能培养气质,其实,这世间啊,做什麽事情都可以培养出自己的气质来,比如写字的时候端正身姿。比如吃饭的时候坐直身子。

    现在在我看来,绣仧也是能培养人的气质。

    绣仧考的是人的毅力,若是没有毅力,岂能绣出朵朵美丽仧样来?

    绣仧还要有好的姿势,若是姿势不对,那麽很容易腰酸背痛,所以绣仧绣到入迷时,那种温婉的气质不比学钢琴锻炼出的气质差。

    学绣仧,当然也会学裁衣和缝衣了。

    我心满意足的笑了,呵呵,绣花算是一门手艺吧?等将来离开,我可以以此作为生存的手艺,不怕自己会饿死。

    有了手艺难免心痒,我总会做出些好看的衣服来穿,反正身为雨霂的大丫鬟,物质生活是很丰富的。──每个月我都能领到很多精致的布料,不愁没布料给自己做衣裳。

    ……

    冬日里,我喜欢一边绣花,一边晒太阳,懒懒的,就像飞在太阳里的蝴蝶,无忧无虑,自在花丛舞。

    “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舒坦了些?”日子过的太舒服是会遭人嫉的,这不,有人看不过去了。

    唉,有些人呀就是心眼小,容不得人过过好日子。

    我笑回:“身为主子的大丫鬟,生活自然过的舒坦。”

    坐在轮椅上的雨霂,眯眼看向阳光里的我,“你这大丫鬟真不称职,时常偷奸耍滑不说,还越发不将主子放在眼里了。”

    雨霂怪我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吧?呃,都怪今儿的太阳太暖和了,害我一坐在椅子上就不想起身来。

    不过,这个雨霂也真是奇怪,我已经过了无数个这样慵懒的日子了,他现在才来找我的麻烦,未免太晚了点吧?

    他一指勾起我的下巴,轻柔道:“今日暂且放过你,日後若让我再看见你如此目无主子,哼,自己看着办吧。”

    今日的雨霂好奇怪。我拧眉,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

    我微歪着头问他:“主子,今儿您心情不好?”据我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雨霂其实是很好伺候的,所以对他的态度也没有初时的小心翼翼了。这也是我明明看见他向我这边来,却没起身行礼的原因了。

    雨霂咧嘴一笑,道:“小殊察言观色的本事越来越好了。”

    我嘻嘻一笑,道:“谢主子夸奖。”

    雨霂微微挑眉,随即微侧过头去,对立在他身後的纸鸢说道:“纸鸢,你退下吧,这里有小殊伺候着。”

    纸鸢听之,身子一僵,她快速抬头冷瞥我一眼,随即又快速垂下头去,恭敬应了声“是”,便缓缓离去。

    唉,雨霂真是混蛋,我和纸鸢好不容易“平分秋色”了,他却总不想我太好过,时不时的让我无辜遭遇纸鸢的嫉妒。

    我嘟嘴抱怨:“主子爷,今儿我休假。”我和纸鸢轮班,今儿是纸鸢伺候他。

    雨霂的语调阴恻恻:“怎麽?伺候我,你很委屈?”

    我道:“能伺候主子是我们的福气,小殊只是怕纸鸢姐姐生气。纸鸢姐姐一生气,小殊的日子就会很难过。”有些事情他根本知道却总要明知故问。在探查我对他到底诚实到哪个地步吗?

    雨霂伸手拉扯着我的脸蛋,低喃道:“难怪能惹得墨非那般着迷。你这揣度人心的本事不错。男人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你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主子爷说什麽呢?小殊不明白。”我心下惴惴,很是不安。

    雨霂拍了拍我的脑袋,朗笑道:“你真不明白也好,假不明白也罢。呵,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来吧,今儿我心情不好,你伺候伺候吧。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我苦笑,现在的我就一个发泄工具?

    “主子,外面天冷,进屋吧。”我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做仧爱好似吃饭睡觉一样自然的事情。

    雨霂摆摆手,道:“随你。”

    一进屋,雨霂就把我猛的扯住,抱在他的膝盖上坐落。别看雨霂长的俊雅,我一被他抱进怀里,就娇小的像个五六岁的孩子。

    每个人做时候的习都不同,雨霂做仧爱时最喜欢的是咬我的耳垂。有次我问他为什麽总喜欢咬着我的耳垂,他笑着说我的耳垂很软,咬在嘴里的口感很好。

    爹爹的习性和他完全不同,爹爹喜欢的是在後,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我的轻扯动。有时候,爹爹会趁着我不注意,一个用力,把我的椒乳全部包住,再一个重力揉搓,掐的我一阵酥麻,无法抑制的软软呻吟 。

    爹爹,爹爹,爹爹……

    一想到爹爹,我的下面便无法抑制的湿了。

    “啊……”我咬紧牙跟,把‘爹爹,我想你’深深埋藏在心底。

    “我喜欢听你叫,轻软甜腻,扰人心痒……”雨霂的指,摸上了我的脸颊、我的脖颈、我的……

    爹爹……

    爹爹也经常这麽抚摸着我的……

    雨霂轻轻拨开稀疏的毛发,那吓人的粗大抵住我下面软软的湿地。他一个用力!

    “唔~~好舒服。”我闭着眼睛,幻想着是爹爹的仧大进入我的身体。爹爹的很大,每次进入,都把我的扩充到极制。

    “张大一点!”我的大腿被他的大手拉的开开的,顿时根部微痛,大腿张开的距离到达了极限。以最近的距离与他贴合。

    “呜,好痛。”我一边喘息一边抱怨。

    雨霂没说话,他只伸出舌头,不停地舔舐着我的耳垂……

    运动到激烈处,他难耐的扬起了脖子,紧紧摁着我的脑袋,压向他的胸膛,挺起小腹,拼命冲刺……

    嗳,啊啊啊z~~

    我不停呻吟 ,入骨髓的痛快,让我欲仙欲死……

    事後,我一身汗湿,累得大张小口不停喘气。

    “你知道我为什麽喜欢和你做吗?”雨霂的唇在我的耳边轻轻低诉。

    我摇了摇头。

    雨霂低呢道:“和你交欢是深入骨髓的痛快。……明明是那样青涩,为什麽我总觉得很妖娆呢?”

    正在小径行走,突然被人一把扯住,拖进一个怀抱里。

    抬眼一看,见是墨非。

    他在我耳边急急说话:“小殊,我已经想好了,就算你的心里有人也没关系,我会等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他那双桃仧眼里蕴藏的情愫是那样的深,仿佛是天际一样,不能探其尽头。

    我蹙眉,墨非为什麽还不死心?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极妩媚悦耳的女音浅浅轻言道:“墨非这样骄傲的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真真是恋极了小殊姑娘。”

    我转头,见纸鸢正推着雨霂缓缓而来。说话之人便是她了。

    雨霂今儿也经过此处?怎麽会这麽巧?

    “属下参见主子。”墨非向着雨霂双膝跪地。

    我蹙眉,平常时候墨非向雨霂行礼都是单膝跪地的,今儿却……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微抬眼帘,偷瞄雨霂,只见他潋滟的眸光微微暗沈,眼底深处藏着我无法探清的情绪。睨见我偷瞄他,他嘴角往上一勾,眸光恢复正常,我吓得立马垂下头去,只听他柔和道:“起来吧。”

    墨非不但没有起身,还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主子,请把小殊赐给属下吧。”

    我的心“咯登”一跳。心下波涛汹涌,面上却力持镇定,静静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

    雨霂定定凝望着墨非身後树杆的某一点,翘了翘嘴角,忽然笑了,他视线转向我:“墨非想要了你去,你可原意?”

    我立马跪地,深深磕头,道:“回禀主子,奴婢不愿意。”我不想背负墨非的情,太沈太重了。

    雨霂长眸一睐,声线依旧柔和:“墨非你自己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想成全你,只是她自己不愿意。天下女人多的是,一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要也罢。”话到此处停顿住,雨霂侧脸唤了纸鸢。“纸鸢。小殊就交给你处置了。”

    “是。”纸鸢恭敬应声。

    ‘交给你处置’?我拧眉,这话是什麽意思?

    “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