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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比如说拿起大剪子去绞别人的茹房,以农民式的“均贫富,等贵贱”思想指引下让各俱乐部走向平庸无趣。

    即使不能制造出一、两个富有洲际(还不敢说国际)竞争力的豪门以为眼球,也不致于用强制性(甚至qg性)政策实施打压。如果足协把自个当成服务机构,它要做的是怎么让环境更更滋润条理更清晰;如果它把自己国务院决策办,就会认为喷的每一个唾沫星子都是真理;如果它把自己当成马龙。白兰度,就会像“教父”一样用面包和左轮枪搞掂所有兄弟和对手。不幸得很,这次它把自个儿当成陈廖犇女士了。

    “怀r其罪”——我对喧嚣的中国联赛的定义是:如果它是一个女人,虽然远不到美轮美奂千娇百媚,但她够s、够猛、够劲道,“上海德比”、“连沪争霸”这些豪门鼓捣出来的噱头如同一对“大波”倒也显得波澜壮阔引人入胜,如果破烂如菜地的中国足坛没有连、沪、深这些隆胸丰r的主招蜂引蝶,迟早会成为马来西亚联赛了。

    顶着大剪子的寒光闪闪,我谨引用两句领袖的话反对这次“限制令”:一句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一句是“代表着最先进生产力”。我的意思就是:为什么不能扶植一、二代表至少是亚洲最先进生产力的中超俱乐部先富起来呢?哪怕她是用钞票垫起来的丰r肥臀,总好过素面朝天青黄不接的一个无趣怨妇。我赌,马上就会看到曾被阎掌门鼓吹得天花乱坠的中超,走来一个又一个平胸妇人;本就菜地一样糟践的中国球场就更加不堪卒睹了。

    每每以无知为个性了,手执剪刀当空舞,茹房招你惹你了?

    4231的流行发型

    蓬巴杜夫人,原名叫让娜·安托瓦内特·普瓦松。可能觉得这名字太像法国郊区的柴禾妞,就“蓬巴杜”了,3个音节都是响亮而优雅的开口音,这和当时上流社会流行吮食牡蜊及蜗牛有关。

    9岁的时候蓬巴杜就向母亲宣言:等我长大了,一定要做路易十五的情妇。“好样的”,母亲之所以心花怒放,是因为年轻时也对路易十四有同样的野心,但未曾如愿。24岁时 ,蓬巴杜终于在一个化妆舞会上与路易十五媾合,前者化妆成一根常青藤,后者化妆成一棵榆树。当时的场景有点搞笑:常青藤与榆树纠缠在一起沙沙作响,弄得后台地毯上全是树叶……

    之所以跑题提及蓬巴杜是要说明她对欧洲宫廷的标志性贡献——高耸入云的发型。这样使她看上去高挑,也可以改善脸蛋过圆的遗憾。当时全欧都流行抹了很多定型发胶的“蓬巴杜发髻”,由于不易打理,常见虱子在发丝中爬进爬出,且有一股馊味。这样,香水业就更加发达,尤以法国香水最为芬芳。

    不要以为欧洲人喜欢标新立异,其实由于近亲通婚的原因,皇室在诸多兴趣爱好都显得雷同,“高髻”流行了一个世纪,鲸骨裙流行了两个世纪,一人揭竿,众人响应,全欧洲上流社会的妇女都被打扮得像一个狗妈生出来的“吉娃娃”。

    ——是的,我在说流行,说欧洲人那该死的流行,“4231”在这届欧洲杯上已经成为某个数学家(其实是数字学家)的真理,或者是“万事达卡”通存通取的信用密码,似乎一“4231”就高尚而战无不胜起来。

    意大利4231,葡萄牙4231,德国4231,丹麦4231,法国4231(这届有点变种),瑞典4231,西班牙4231,连荷兰人也像被下了蛊一样4231了45分钟……流行是种病,“4231”就像超市里每件货品上贴的防盗标签,不付款出门便要警笛大作。

    欧洲妇女相信发型的权威,欧洲教练相信阵型的权威。高雅了,虱子却在爬进爬出。杨铭把4231简单为“64”制——6个后卫、4个前锋,这是因为他还不够蓬巴杜,还不够哲学。

    欧洲贵族们的曼妙想法是这样:“4”后卫体系显得稳重而丰富,如同妇女们宽大的鲸骨裙,“里面甚至可以藏一个情人”——这是当初欧洲贵妇的闺中口号,但我认为这会让后院起火,太糟乱;“2”就很有意思,国际足球专家们说这是4后卫大门前加挂的两把铁锁,两把铁扫帚,欧洲贵族天生胆小,要让马克莱莱、加图索这样的粗人干脏活才放心,但我觉得这是两根搅屎g,搅乱别人也搅乱自己,从某种想象而言,双后腰又像4后卫大门前站的2个印度门僮,看上去唬人实则无用;“3” ——欧洲最有才华的进攻性前卫——但得不到传统意义上的中场组织,只能自己蛮干,像没头苍蝇围绕着电线杆子一样的“1”嘤嘤直叫。

    从发型到阵型,从蓬巴杜那么奢靡无用的头发到特拉帕托尼的首鼠两端,形象地看“4231”就是一奢靡的妇人体形:(4)——宽大的贵妇裙,(2)——婀娜的细腰,(3)——大胸,“1”——自然胸大无脑了。昨天凌晨,荷兰人被德国人干得不行了才想起自己的“433”,不装了,自然进球了。倒是来自乡下的希腊人不折不扣地效忠土得掉碴的442,活得很健康并且直奔天堂。

    流行是种病,可以流行“疯牛病”,流行“口蹄疫”,流行“阿玛尼”,当然也可以流行“4231”,欧洲联赛培养了那么多优秀的后卫那么多优秀的前锋以及那么多优秀的搅屎g,最终被欧洲式的逻辑思想合成三段论式的“4231”。

    美艳奢靡的蓬巴杜夫人死后棺材打造得很长,为的是装下那个高耸入云的“1”。

    死于言情作品

    黛安娜之所以被撞死,是因为长得太好。

    约翰。列侬之所以被“喷子”打死,是因为唱得太s。

    伊莉莎白和理查。伯顿的婚姻之所以解体,是因为太般配。

    贝克汉姆之所以罚不中点球是因为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红颜薄命,帅哥也薄命。写出《哈里,波特》的j,罗琳给每个英国孩子都准备了飞天扫帚,但贝克汉姆却在罚球点一脚踩上了西瓜皮,人生会有很多块西瓜皮,以此“呲”得最远。

    好的东西都不长久,长久的东西不能太好。杨贵妃在马隗坡拿着根白绫子上看下看,对李隆基说:“奴去去,愿长相思”;明崇祯拿着把宝剑左一刀右一刀,对小女儿说:“愿汝生生世世毋生帝王家”;埃里克森扶了扶“阿玛尼”眼镜,问一瘸一拐的鲁尼:“你什么时候长的j眼?”

    不比谁混得好,要比谁活得老!江湖是个让人心碎的地方,浑身香水味的埃里克森拼不过浑身大茬子味的斯科拉里,是因为400万镑年薪的他命够好,但不够硬。本届欧洲杯拼的就是命硬,郎心如铁,狼心如铁,要像雷哈格尔、像布吕克纳、像舍德贝里/拉德贝克才行,所以即使法国这样被上帝罩着的幸运球队也无法逃脱希腊的冷兵器打法,桑蒂尼一直在思考法国队怎么才能更优雅,而雷哈格尔才知道怎样才能让弟子们更张牙舞爪,他一定知道有一句幽默的特洛伊名言:战争,就是年轻人流血,老年人说话。那些坐而论道的战法对本届欧洲杯就是一剂毒药。

    直到这支英格兰队被干掉,我们才发觉其实它和以往任何一支英格兰队没什么两样,死了莱因克尔还有加斯科因,死了加斯科因还有欧文,欧文之后,再来个看上去很天才的鲁尼勾引我们,一茬茬悲情男主角在通俗言情剧里批量生产,海岩作品喜欢玩毒品+女警察+姐弟恋,英格兰作品喜欢玩酗酒+绯闻+昙花一现,这个路子都是先把你煽得有女怀春;再把你毁得泪流满面。一个最好的言情剧本就是绝不大团圆的剧本,一个最好的歌词就是撕心裂肺唱“你快回来”的歌词,但是永远回不来。欢迎下集收看。

    “抬头不见明月,伸手不见六指”,伦敦弥漫的大雾很容易让人伤感,早年莎士比亚在一家r店里当过一阵子学徒,整天砍r、串r,血从四面八方喷出来,“一切在我幼稚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多年以后,这印象都在他悲剧的第5幕中临摹出来;就像多年以后,当过狱警的海岩把女警察与男粉客的情感纠缠写得无比传神。

    要是你敢说“海岩作品”写得俗,肯定就涌上一帮姐妹大婶和你玩命,“你丫才俗,你们全家都俗”;要是你敢说贝克汉姆就是虐人和自虐,广大第三世界的“粉丝”们会用小粉拳捶得你七窍出血。

    这么看来,不长久的东西才是好东西,否则为什么贝克汉姆在北京饭店住了一宿,连一次性牙刷都拍卖到了3600元?一个悲伤得到性感的情景:罚失点球的小贝回到家中,让辣妹细细数来,不数纹身,数刀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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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饼才

    每次走在人民体育场或金州体育场,人流中的孙老爹就会油然升起自豪,这并非因为他是一名很棒的田径教练,而是因为他有一名很棒的足球儿子,“瞧,那就是孙老爹,孙继海的老爹。”这个时候,老人家就会把胸脯挺得高高的,就会把他著名的背括肌绷得紧紧的。

    孙老爹60岁了,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体格和脾气,这使他身上同时存在暴躁和可爱两种品质。

    孙老爹确实有足够的理由骄傲,因为他贡献了一个孙继海,比起青岛籍的郝海东,孙继海是血统更纯正的“大连名片”。但是最近事情发生了让人不快的变化,因为孙继海消失在主力名单之外,需要指出的是,这是一个英超主力队员被排斥在中国队主力名单之外。

    这违背了一般意义的足球逻辑,更违背了孙老爹的亲情逻辑,所以,在贡献了孙继海之后,他又给中国足球贡献了一个大连俗语——“饼才”,也需要不了多久,这个有趣的词就会像“雄起”,“牛b”;“黑哨”一样传遍大江南北。

    “饼才”就是“蠢货”,孙老爹说阿里。汉是“饼才教练”,法新社把它翻译成“傻瓜教练”,优美的法文显然不如直率的大连话来得传神,饼才——做饼的材料,那和饭桶有什么区别。

    孙亮宗炮轰阿里汉显然没有孙老爹炮轰阿里汉更有新闻意义,因为骂中国足球的球迷有千千万万,骂中国足球的球员家属却凤毛麟角,这让人想起了三年前另一起炮轰事件——郝海东炮轰米卢,对两届国家队外籍主教练的炮轰都来自大连,而且出招这么猛,你不得不佩服大连人很有种,一个连夺七次甲a冠军拥有七名现役国脚的城市才有种这么发飙。

    虽然“饼才”事件让阎世铎、杨一民董华们噤若寒蝉,但我认为这是好事,孙老爹用充满民间智慧的语言把中国队潜在的危险一语道破。至少,当所有中国队员以及阿里汉就像患了“失语症”一样只会说些“我们很团结,我们很有希望”的p话时,孙老爹提供的偏正式词汇犹如一缕清风吹拂到我们耳际,这支已被一两个所谓“专访记者”包围下的中国队太谀词如潮,太充满可疑的p味了,我的意思是——亚洲杯上的中国队太平静了,平静很古怪,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而十强赛前那支火药桶般的中国队却有一种真实,米、南之争和郝、范之争最后却形成了一种动态平衡,使中国队能够顺利出线。

    作为主教练的阿里。汉有权决定谁上谁不上,作为球迷的孙亮宗有权评论谁称职谁不称职,作为大连人的孙老爹有权评论谁“饼才”谁“不饼才”,这是混乱的中国足球必然的景象,但阿里汉没有权利因为“饼才”就把孙继海打入冷宫或者在垃圾时间里让他客串一通前锋、后腰。那样才真是饼才,还不是曲奇饼那种高级别的,而是葱油饼级别的。

    还是来说“饼才”吧,阿里汉是不是饼才只有一个标准能证明,世界杯能否出线。虽然阿里汉不止一次向我们承诺了这一点,但通过一种很庸俗的类比我们还是有点疑惑,如果孙继海是这支中国队里的饼才,那么在曼城一直坚持使用孙继海的基岗也是饼才?我相信基岗超过了相信阿里汉,所以我对于世界杯有些肝颤。

    突然想起2002年世界杯时,孙老爹有一晚酒酣时竟然强迫在座所有记者和他掰手腕,不掰不准走,直到臂力过人的老爹把年轻人全部拿下才开心的笑了,并又浮一大白,说“想当年……”,很可爱的样子,甚至让人联想:这样好斗的爹才能生出这样迅猛的儿子。

    在这样一个相当无趣的时代,中国足球需要一些有个性倾向的新词汇,比如“饼才”,否则嘴里都要淡出个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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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家老王死了

    其实我想讲的是一个段子。

    有一家好容易生了个男孩,但长到7岁不曾开口说话,家里特着急。某日小孩突然说话了,开口就叫“大姐”,第二天大姐就死了;过几天小孩又开口叫了声“二姐”,然后二姐也死翘翘了,再过了几天,小孩叫了声“妈妈”,妈妈一命归西,然后叫“外婆”“外公”,如此这般……纷纷死掉——终于有一天,小孩搂着爸爸的脖子叫了一声“爸爸”,吓得爸爸面如土色,躺在床上束手待毙,但第二天没死,第三天还没死,等到第四天——隔壁家老王死了。

    嘿嘿,这就是神秘的关联关系!隔壁家老王……?

    青岛颐中想退出中超是早有的念头,青岛颐中退出了中超也不是什么特大新闻,这年头退出足坛比退学还容易——真正的特大新闻是这样一个流言:新东家青岛“中能”也是大连实德的关联关系!究竟青岛“中能”是隔壁的老王,还是大连实德是隔壁家老王?

    我不太准备相信就在投资人恶拼中国足协的改革洪潮时还会有“隔壁家老王”的出现,因为我太准备相信徐明曾经的诺言:“我们绝不再搞关联关系。”但是徐明两天前在香河回答“关联关系”提问时很突兀地来了一句:“派系推动革命”,又让我无限遐想,这年头出现什么关系都很正常,中国足球可以以某年沈阳街头流行的妓女拉客语作为广告词:“大哥,关系不?”

    在与“革命派”诸君子接触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地对他们宣布自己的观点:我并非支持你们这些人,我是支持中国足球改革的方向。我的决心是,不遗余力地改革,生冷残酷地针贬犯罪,因为只有改革才能救得了中国足球,谁胡来,看刀!

    为了不让自己太像一名愤青(事实上三十多岁的我也“青”不起来了),我决心做人要厚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决心不要想念大连实德与青岛中能之间的关联关系——但是,我又要说明很多圈内人讨厌的那个“但是”了,如果真的有证据我也不怕弯腰擒块板儿砖狂拍几下。

    还是说“隔壁家老王”吧,曾经让革命派一瞬间很有突破感的“管办分离”共识(这是香河会议最香艳的一个改革词汇),在罗宁夜读《中超章程》后突然发现蹊跷,不错,“管办”从名称上“分离”了,但《章程》规定——“管”的一把手人选必须是中国足协的副主席,“办”的一把手必须由“管”的一把手推荐,“办”的二把手由“办”的一把手推荐,“办”的三把手、四把手、五把手——直至虾兵虾将,也均与“管”有着推荐裙带关系,如果你觉得上述官场术语不太明白,那我把他们的裤子脱下来说:也就是杨一民推荐郎效农,郎效农推荐李高鹏、林卫国、李东升——左手交到右手,离婚不分居分个p啊!

    又是一大堆隔壁家老王!

    中国足协在上面急喊“打倒关联关系”,上梁不正下梁歪,“隔壁家老王”居然写进了道貌岸然的中超章程里,你让徐明们如何不也“关系”一下,反正又不是男女关系,抓不到莱温斯基裙子上的精斑。这才是中国足球真正的恶疾,正因此,改革才要更坚决地进行下去,顶风都敢做案,再不改,要死人的。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j商很可怕,但比j商更可怕的是官僚。当然也有办法:当明年中国足协昭告天下……“改革成功了”或一举战胜“造反派”后,某日,足协财务室的那个小姑娘站在楼道里大声通知“领工资喽”,只见得已声称“管办分离”,与足协脱离干系的郎效农率公司员工乐颠颠地跑进去数钱……

    嘿嘿,隔壁家老王又死了!

    关于“来点情调”

    本来要买马,嫌贵,于是牵头驴回来,这事要从两方面评判:如果是给村儿里驮点货拉点磨便值得表扬,因为成本低;如果是去参加香港“赛马会”,便应该大耳刮子抽丫挺的。

    据说中国足协又要请回阿里·汉——原因之一是因为便宜,我觉得就应该大耳刮子扇上去,因为中国足球虽然很滥,但主教练也不应该是用来拉磨的,而且阿里·汉腰椎间盘突出很多年,这样折磨他很不人道。我的一哥们儿有“宝马”情结,原因是酷爱宝马车那蓝白相间的标志,但车太贵,某日购来一标志,贴在自己那辆“宝莱”车头上,说:“买不起宝马,来头‘宝驴’也不赖”。

    原因之二是——“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每到紧急关头,头脑混乱的中国足协就会类似哲学家,刚才这句话据说是足协某在力陈续聘阿里·汉时引用的,说“每当兵败就炒教练,这样下去不会对中国足球有好处”,但我的脑子飞快过了一遍,却想起1996年亚洲杯失利没炒掉戚务生,结果导致97年兵败金州,又想起99年霍顿在热身赛里逢强必败仍保帅位,结果国奥死于汉城,再想起祥福也在国人炮轰中苟全了性命,但终于在武汉死得很难看……“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但人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y沟”,这是我的名言。

    阿里·汉这次返华,一是帮那个刚写了本《x殇》新书的马记者签售,二是在这位马记者牵线之下与阎密晤以图复位。据说马记者在密室里声情并茂地向阎力陈阿里·汉重返的种种好处——对此我有点相信,原因有二:一是李响女士开创了历史先河后,主帅帮忙签售已成为名记的身份标志;二是阿里·汉如能重返中国,曾有经济契约关系的两人会合作无间,“小别胜新婚”——在中国足坛,这样花钱得来的专访已成为所谓名记为采访关系户“圆谎”的代名词。

    在一个并不严肃的时代拿严肃说事就会显得很装,我上个星期一口气写了三篇“批判阎世铎”系列评论后就觉得后悔,有网友发短信讥讽我为堂·吉诃德,这还抬举了我,我觉得上周的我就像一个与一群“精神病”讨论“三楼楼长”的人,自己也很不正常很不靠谱。《新周刊》在盘点2004中国足球时用了一意趣盎然的标题《越不靠谱,越有价值》,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其实这是最不靠谱的时代。

    比如说阎世铎在决定2005年只升不降后,又提议4年只升不降。阎世铎真他妈是个天才,只有天才才会有这样匪夷所思的构想。早年姜昆有一个相声叫《电梯》,说电梯坏了后直抽疯,一会“只升不降”一会“只降不升”,一会“又升又降”一会干脆把人关在笼子里再突然把人弹到8楼上……早年当过知青的老阎一定是姜昆的fans!

    中国最怕的不是“精神病”,而是“精神”,上头一个“精神”下面就要“神经”,中国足协的干部执行起“精神”来很“神经”,很粗暴,凡事喜欢举把斧头搞一刀切,简直就像打劫,套用《天下无贼》中黎叔的话就是“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中国足协的问题就在于它的行为“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你能不能多考虑一下足球本身的规律,能不能想出一个既稳定安全又有建设性的办法刺激球市?上来举斧头就砍,ip卡、ic卡、iq卡通通给我交出来!可你丫有iq吗?

    我已经没力气再搞什么“批判阎世铎”这样的大评论了,那样会把我也搞得特无聊,一个码字的人是改变不了中国足球的,但我只有一个请求:随便你们玩出什么古怪概念,把中国足球改革成什么样——但请在过程中来点情调来点技术含量,别那么粗暴冰冷了无生趣好吗?

    关于“来点情调”,我只能再举已故王小波先生说的一个段子给本文来点情调:在上世纪60年代肃整时期,波兰一国营农场为了提高种猪生殖量,特别发明了一种“母猪架子”,生铁做的,还有几分像母猪,并且安全可靠,那些公猪们的任务就是每天挺着肚子跳上去“哼哧哼哧”传宗接代,过程就像一坨冻r被摔上了案板,完事后就下来——这样的“母猪架子”既可以提高产量规模,又不至于让种猪们闹事犯错误。但天长日久,那架子已被磨得锃光瓦亮,而且这种单调呆板的动作也让公猪们觉着郁闷,于是就有头种猪发起牢s来:“能不能来点情调,哪怕粘撮毛也好啊……”

    就算中国足球已堕落成一个冰冷的母猪架子,但好歹也给它粘撮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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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颠覆的马桶

    对于阎世铎,对于所谓的“足球改革”,我曾经援引侯宝林大师早年的一个即兴相声:某木匠,志大才疏,准备以赶超天下名匠的蓝图打造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大龙床,床做好了,发现少一腿;遂抄起斧子咔嚓咔嚓改成大衣柜,发现门关不上;遂改成一饭桌,发现桌面不平;遂改成一靠椅,坐上去便散架;大怒,“老子做不成龙床,做不成大衣柜,还做不成马桶吗?”于是一马桶诞生……

    我们曾经以为阎木匠真能把中超做成一大龙床,后来大家却面对一具马桶,阎世铎改来改去,图纸画了一堆,还是把中国足球弄了个盆满钵溢的恶臭——待到他在10天之内推出“4年只升不降”、“南北分区”、“公益足球”、“请回阿里·汉”等等奇思妙想时,我们必须认为他是个旷世天才了,因为一个人想出一个馊主意不难,难的是一个人能在白驹过隙之间拍脑门就攒出这么多馊主意——我还真得再次援引黎叔的名言:21世纪什么最贵?——人才!

    严肃点,没看见人家在打劫吗(对不起,是革命)?1月19日召开的“足代会”真的是对中国足球的一次生死劫,如果真的按阎木匠的诡异思路治理中国足球,那黄花菜黄瓜皮都歇了。但历史总是按它本来的规律来行事,正当我们以为昨天的执委会会以非常形式化官僚化的作风一路举手表决通过时,阎世铎却被颠覆了——被自家人给颠覆了!在阎世铎上任4年来的“大话足球”中,这仿佛是第一次。

    颠覆“4年只升不降”、颠覆“南北分区赛”、颠覆“公益足球论”、颠覆“续聘阿里·汉”(后来知道这是阎世铎与个别人之间搞出的笑话),这证明一个道理,虽然中国足球人傻,但也没有傻到脑子里进水足以养鱼的程度,虽然中国足球有病,但还没病到把马桶当成香炉供着的程度,虽然体育局和地方足协经常和中国足协穿一条裤子,但真把裤子绷开了裆,他们也不至于就公然行走于大街之上。

    有些愚蠢是共同都能看见的,一眼就能看见,比如说4年只升不降,公益足球、请回阿里·汉——因为它们将很容易就损坏共同的利益,它们就像不能把马桶当成圣物一样是种逻辑常识,阎世铎可以愚蠢,但执委们、主席们(他们都是国家局级干部)却不能愚蠢,同意愚蠢的愚蠢,比愚蠢本身还愚蠢。很庆幸中国足球还有救,哪怕只残存了一丁点比“春晚”还少的价值——因此在这里谨慎呼吁一下,向手里握着投票权决议权的曾被我定性为“遗老遗少”的体育官员们脱帽致敬。

    历史真的有相通之处,1999年初在青岛召开了一次“足球工作会议扩大会”(级别接近这次“足代会”),那一年全体代表集体投票否决了王俊生关于“取消升降级”的提议,在刀俎之上硬是拖走了鱼r,我认为那是一次“伟大的否决”,那年在青岛,还年少无知的我斗胆对王主席说:它的伟大之处不在于降级还是不降级,而在于一项提议可以在民主的程序下进行表决而非长官意志,在于中国足球尚存一息颠覆的力量。昨天晚上在香河基地又看见王俊生,他正被一群老部下簇拥着寒暄,这个败军之将之所以现在还保持着行业内部对他的极高尊重,是因为他敢于否定自己(有限程度里),还有那么点科学的精神。

    而阎世铎呢?如果他真敢再次否决执委们的意见,真该以韩乔生老师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走人了。

    当然,面对这门正在丧失严肃性而正在增加娱(愚)乐性的行业,我对昨天发生的这场颠覆和否决已丧失了1999年时的尊重感,我也不可能写出当年《伟大的否决》这样幼稚的文章,我的意思是:对于各位体育长官们慨然踢翻阎木匠设计的那只马桶的行动,我有种庆幸感和快感,但我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历史的转折点——它的出现只是因为阎世铎伤及了他们的利益,嘲弄了他们这些体育专家的智商。

    我仍然对中国足球保持一种理性的悲观——昨天的颠覆,不足为庆,只是长官们在盛怒之下踢翻了一只早该踢翻的马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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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庆和西门吹雪行吗

    “西门子退出”传来时,我正好在家里看冯小刚的《大腕》,正好看到尤优使尽浑身解数往大腕泰勒身上挤广告一段,“没辄,实在没辄,连车轱辘都贴满了脚气灵广告,连眼睛都得掰开塞只&039;硕士伦&039;眼镜——这是腕啊,大腕!谁都想在死人身上沾点名气”。

    毛主席说,人固有一死,或轻如鸿毛,或重于泰山。这话透着智慧的光芒。当泰勒这样的国际大腕死的时候,赞助商广告商兴奋如过江之鲫,当中国足球死的时候,人家逃得就像绝尘之p。

    我估计中国足协、福特宝的官员们这时候如果重温一遍《大腕》肯定全得当场吐血,这不是挤兑人吗,为了上泰勒的广告,哀乐可以改成《好一朵茉莉花》,白孩子可以染成黑孩子;可自从十强赛后米卢带着弟子们疯狂走x一把,中国足球这个腕已没人待见了,至多由民间流传一把海东当选伟哥代言人的段子:“谁能270分钟不s,唯我海东。”或者由那个有黑社会传闻的帅哥做一次鞋油广告:“黑,有我黑吗?亮,有我靓吗?”

    很多人都在声讨田亮,似乎他成为唯利是图的拜金主义的象征,但我觉得有一点是积极正面的:好歹也有大名鼎鼎的“英皇”和田亮签约,这对跳水运动的推广这未必不是件好事。

    但中国足球的悲哀已不再是出不了线或者假赌黑的问题,而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问题,那种扔到大街上也没人待见的境遇是足协这个政府垄断机构晚景的凄凉,当年我曾目睹一名牛得不行的福特宝官员对一个低三下四的正拿着香烟敬上的企业代表喝斥:“干不干?不干走人,想来我这儿的人正排着队呢!”当年我曾听到阎掌门在深圳朗声宣称:“不干就走!想与中国足球合作的国际知名企业很多”——不幸现在卖“甩货”了,不幸“跳楼大出血”了,白送谁要你啊?

    我觉着西门子退出是件好事,这个黑色事件的刺激性就像在冬天吃到第一口雪糕,让我们的舌苔很刺激。中国的事情就是需要死去以后从头再来,如果中国足协还有可以依仗的外力,它永远会觉着自己有理,会用一股“只把龙袍当内k”的嚣张劲儿负隅顽抗。如果不按规律办事,阎世铎就算满手捏着权柄也无济于事,捏多了权力也就成了屎。

    思忖“下一个退出的是谁”?当然这将导致有同行会谴责得我很y暗。我承认我在这件事情上就很y暗,但问题是,在中国足球面前谁还能发现阳光?总不至于都这么形容槁木了还装嫩扮纯吧,就像董路先生和我之间开的玩笑,中国足球这下没救了,我们还能指望谁呢?真的,连“西门子”都走了,看来只能去找西门庆了。

    西门子不成了,西门庆行吗——对于轻浮糜烂的中国足球,这仿佛是一个出路;或者找西门吹雪,对于行将就木的中国足球,一刀劈了算逑了。

    家住龙须沟

    春天,龙潭路丙三号,中国足协那幢灰色小楼还是发生了些变化,除了阎世铎out谢亚龙的物是人非,还有乌鸦。是的,是那群乌鸦又飞回到门前那两棵歪脖子树桠。

    据每天坚守足协门口的“狗仔队长”秦云观察,乌鸦们早在2001年十强赛前就飞走了,但经历光辉的“出线”,不久前又飞回来了,适逢中国足球又一次最低谷。那群乌鸦和那两根乌鸦树曾经我们的渲染成为中国足球霉运的标志,他们的出现,是一种恐怖主义图腾。

    风水不好!每逢中国足球溃败有人就会对着门前的树桠啐一口唾沫,这使人常常以为足协是否在豢养墨西哥“驼羊”(一种喜欢吐唾y的羊)。

    促使我恍然间想到乌鸦及乌鸦树的原因,是因为我看到一篇“足协酝酿搬家换风水”的新闻,点击率奇高,大意是:新任足协掌门人谢亚龙上任后第一件事,就是将中国足协从那幢小破楼搬到南四环的大红门去,不仅使众官员们能不过得那么仄,而且还一举换掉坏风水。事实上这不是一件新闻,因为搬家早在2003年初就作为工作计划定下来了,和谢亚龙入主足协没什么瓜葛,比如新闻办的董华和程卫早就在那里按揭下了住宅,未雨绸缪“就近上班”之原则。

    但我还是认为这是一件有趣的新闻,它的有趣在于,用无限可能的方式解释了中国足球的无限不可能,让我们在走投无路的时候还保存一丝想象力。它肯定好过于另外一种形式的报道,比如说在中国足球如此萎顿时,比如说在首届中超冠军健力宝队完败a3时,我的同行马德兴老师大声疾呼“不要再骂中国足球了,多探讨点技战术才是中国足球的出路”等等,并斥责我这种人为“惟恐天下不乱”。

    我承认自己那种永远高瞻远瞩不起来的评论人,我长期的工作苦恼在于始终无法从技战术来“一滴水看太阳”找出中国足球落后的原因,在中国队、深圳队落败时,我只能得出以下偏执的类比:谁还在冒充大尾巴狼写中国队的技战术评论,就等于面对一群有智障的人正儿八经地选举“三楼楼长”。真比疯子还要疯子。

    这不是一个正常的年代,所以我觉得中国足协带领中国足球走了这么多年霉运,一定和门前的乌鸦及乌鸦树有关,凡去过龙潭路丙三号的记者会感觉到,中国足协那条晦涩悠长的通道直叫人身上要长绿毛。那天徐明和张海去看望阎世铎,吓了一跳,很早就被奉为“上师”的张海说:“主席,这地方真的待不得了,邪乎!”

    “搬家”是必然之举,在我们无法从正常思维找出中国足球的原因时,只能从风水角度来揣测,一个人失败不可怕,一个人经常失败也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就从来没有成功过,这种奇迹般的概率要么适合去买六合彩票,要么就得看看风水了。

    说到风水,老北京城讲究“东富西贵南穷北贱”,虽然现在不提倡这个了,但国家体育总局和中国足协所处的这片地方历史上确实属于穷山恶水,老舍先生当年的《龙须沟》写的就是这儿,穷得连裤子都穿不上,晚上常常听到狼叫。后来才改为“龙潭湖”这个漂亮名字,但依然让人心中一悚。我的疑问是,为什么“龙须沟”的体育总局能培养出100多块奥运金牌,“龙须沟”的中国足协却经年运衰呢?

    中国足球处在一个极度诡异的时刻,也就是理性常常被非理性战胜,浅显的常识也会被人践踏,比如说最近我在和人争论,争论的话题竟然是“中国足球是不是一个烂摊子”、“外行能不能管理内行”、“中国足球的体制应不应该改革”、“中国联赛的市场是否崩溃”等等。我觉得再这样下去我会被弄疯的,因为这么1、2、3、4的问题居然也拿来争论足以证明这就是一个疯狂的时刻,我的一个哥们儿是刑侦队搞测谎仪的,他说“测谎仪这玩意当不得真,不能当作法律凭证,因为如果你一直重复问被测者一个常识性问题,大约在100次以后被测者就会前言不搭后语 ,真理成为谎言,谎言成为真理,太阳也会从西边出来”。

    我想,关于中国足球,关于a3联赛,关于新任掌门人谢亚龙,关于马德兴老师的《公开信》,我们正在经历一次次谎言和测谎,很多常识性东西重复争论一千遍后正在被扭曲、误读,何况风水这么玄奥的呢?

    智慧在民间,真正的高手不是像我和马老师这样的唾y四溅者,也许就像古龙写的,“小巷深处那个卖馄饨的驼背老头才是高手,一抬起腰,精光湛然,漫天飞雪般的暗器让你感到绝望”……说到风水,有个网友评:“迁到八宝山吧,最好的风水当然在八宝山,那里住了多少打过胜仗的革命老前辈啊”。

    谨以此风水文章作为一篇关于中国足协和a3联赛的球评,愿搬到大红门后,中国足球风生水起上风上水而不是丧风丧水,否则,连我们最后一层想像和解释的空间都没有了。

    春天里漏响的一枚爆竹

    与其说阎世铎下课是春天里第一声惊雷,不如说它是刚过去的年三十放爆竹漏响的那一枚,然后在大年初九下午很无厘头地炸响。吓人一跳,却了无新意。

    “春梦了无痕”,阎世铎下课早不是新闻,不过是官场一个老套游戏罢了,就像我们在世俗生活里通常看到的——把a县弄成烂摊子后,平调至b县,继续升帐坐堂,继续“威武”“肃静”。前足管中心主任阎世铎时任训练局局长、党委副书记,威武肃静得很哪。

    我这么说不是要对阎世铎穷追猛打,我只是认为这不过是中国体育政治领域里一次平庸的人事变动,它对未来中国足球并没有什么影响,至少现在找不到证据看到希望。过去的15年里,我曾经历年维泗、王俊生、阎世铎三重更迭,但年维泗没有改变中国足球,王俊生没有改变中国足球,阎世铎没有改变中国足球,历史反而像尽那个过年的王小二,所以谢亚龙也改变不了中国足球。如果一个人的到来能改变世界,那他就是耶稣,就是基督,就是星爷从一本破书上学来的“如来神掌”!

    这不是一个天真的时代,尤其在政治上,我们已饱经沧桑。

    如果一定要说它有什么良好的效果,那就是阎世铎终于得到解脱,球迷终于出了一口鸟气,社会上终于少了一个在春晚上砸出“4000、4500”的大忽悠了 。昨晚冒昧给阎府打去宅电,阎世铎夫人接的电话,语气中尽露解脱之意,“以前的事情不用提了,还说它干嘛!”在阎世铎急流漩涡的4年10个月中,他的家人一定尽感嶙峋,离开中国足协就是离开地狱,阎府上下“欢迎离开地狱”。

    善莫大焉!

    如果爱一个人,就送他去当中国足协主席;如果恨一个人,就送他去当中国足协主席。现在,一个叫“谢亚龙”的人又被送去当中国足协主席了,我之所以要说“又”,是因为13年来的时光流转,4个人的反复更迭,已让我们产生了时空错觉,王俊生与年潍泗没什么不一样,阎世铎与王俊生没什么不一样,或者,他长得要清新一些?能够婉转有趣的说出“孙悟空的产权是谁的”这样的问题?

    在这样一个体制之下,你真以为“开封府有个包青天”吗?如果群众体育司的谢亚龙真能够提升足球的群众普及程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