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为什么会这样?”阮依侬坐在床边,凝望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忧虑地看着正倚在窗边,抱着双臂正若有所思的官夜骐,刚才会诊结果已经交过来。医师们都认为雷驭风失忆了。

    “不会是误诊吧?”骆绎淡淡地问。

    “很难讲,不过你没发现他只认识依侬,连我们都不记得吗?”官夜骐撇撇唇,没好气地道:“他甚至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骆绎噤声默认,长了眼睛的人帮能看出雷驭风压根没理会他们这些闲杂人等,自打阮依侬一出现,他的眼睛里面就只有他的宝贝老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阮依侬焦虑不安地问。

    “有可能他失去了大部份记忆,只保留了其中很小的一部份。”官夜骐解释道;“而那些或许是他心里最难忘的。”是吗?他最难忘的的那部份里有她的存在吗?阮依侬泪水渭渭地望着那张刚毅、棱角分明的英俊脸庞,因为睡着而放柔了略显严厉的轮廓。

    “大概什么时候能康复?”现下,骆绎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不确定,也许很快,也许永远也无法完全恢复所有的记忆。”

    “那么现在有个问题急需解决。”骆绎突然道:“如果老板不能尽快康复,只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夫人您认为呢?”别的不说,股市定然有波动,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我、我不知道。”阮依侬被骆绎问得一愣,无助的小手抓牢那只温暖的大掌,仿佛可以从中获得力量。

    “目前先封锁所有的消息。”骆绎看向官夜骐。

    “这个你放心。”官夜骐立即保证。

    “老板不适合长时间地留在这里治疗,等他头部的伤痊愈,就马上离开。”骆绎已经拿定主意,再次彬彬有礼地问道:“夫人,您觉得到哪里好?美国?澳洲还是雷家海岛?”

    “……海岛。”阮依侬下意识地回答。

    他这种情形不能去美国,那会让孩子们担心,只有私人海岛是最佳的去处,那里既宁静又安全,会让所有的感官都放松下来,是世间难得的享受。

    大片的海域比石头墙更有效,将外界完全隔离开来,没有聒噪的邻居,更没有如影随形的狗仔队,还有什么地方会比那里更适合?

    “嗯,这样也好,离开这里换个环境对他或许有帮助。”官夜棋点点头:“这种失忆症一切全要靠他自己,药物只是起辅助作用而已。”

    “那么就这样走了,夫人,等老板好转,我就会尽快安排您们离开。”骆绎说完,礼貌地告辞后,一阵风似地离开病房。

    公司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处理,没有雷驭风坐阵,他这个天生劳碌命的总执行长显然又有得忙了。

    “靳亟那家伙如果知道了,肯定会抓狂的。”官夜骐忽然想起来似的:“依侬,你确定吗?我听靳亟说,你本来是想跟雷离婚的?”

    “我……”她嗫嚅着,倏地低下头,疑惑地看着与自己十指紧握的大掌,是不是错觉,她怎么会觉得雷驭风的手突然细微地颤动了一下。

    “这半年来靳亟一直在后悔,当初不该帮着雷你嫁给他,最近听他说,就算你和雷离婚了,所得到的赡养费也一定会高的吓人,瞧他替你考虑得多周道。”他的话令阮依侬苦笑一下。

    钱财方面,雷驭风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可是那些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你老公的出轨活动越来越声势浩大了,堪称狗仔队最佳的合作伙伴,一个成功的生意人,居然每个月都要上上娱乐版的头版头条,这事大概也只有我们这位仁兄搞得出来,真奇怪你还能忍受他这么久,靳亟去阿根廷之前还对我说不能让你们再这样下去了,尤其是你,他要助你早日逃离雷的魔掌以弥补他的错失,可惜……”官夜骐突然像是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这叫不叫人算不如天算?”阮依侬没有说话,她默默无言地轻轻摩挲着他厚实的掌心,像是打算抚平他掌心的每一条纹路。

    她心虚地不敢告诉官夜骐,自己压根就没想过要跟雷驭风离婚,她急匆匆地飞过来,只是想亲眼看看他的伤势怎么样,看他……好不好。

    离婚,这个字眼,若非他先提出来,她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

    对一个曾经对自己伸出援助之手的大恩人,对一个曾经热情地抱过自己的男人,她说不出“分手”两字。

    雷驭风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他好脾气地回答着医师们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间题,与之前的暴戾截然相反。

    但他对绝大多数问题给予的态度是一问摇头三不知,这样也使众人松了一口气,由衷地感谢阮依侬的存在。

    失忆后的雷驭风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无比依赣曾经冷落的妻子。

    他需要她、黏着她,如果她离开他的视线超过三分钟,他就会因焦虑而大发雷霆,同样地当她出现后的一秒钟后,他就会立刻安静下来。

    被雷总裁的暴躁和易怒吓到花容失色的小护士们,简直将这位名不见经传、行事低调的雷夫人当成了救星,谁也不敢轻易在雷夫人不在的时候进病房,去指使暴躁的雷总裁吃药、打针或做点别的什么。

    当然,如果雷夫人在,那就会一切顺利,在她温柔的注视下,雷总裁乖得像个孩子,听话地接受医院的流程,不过她们有点怀疑他根本是心不在焉,只要雷夫人在旁边,就随她们怎么搞都好了。

    私底下,雷夫人也成了大家悄悄谈论的对象。

    这间在整个亚洲也数一数二的私家医院,因为其豪华先进的设施和齐全的医疗设备,不少国际明星和中东的石油富豪也会坐专机来这里看病。

    小护士们在这里看多了狐假虎威、仗势欺人的有钱人,那些所谓的名人太太或千金小姐,总是一脸不可一世的富贵样,连笑容里都透着虚假,不知道是美容针打多了导致脸太僵硬还是其他什么缘故。

    可雷夫人不同,她很美丽,皮肤雪白,眼睛像星星,睫毛像蝶翼,五官和身材比例都很完美,乌黑的秀发上没有一点烫染的痕迹,是真正难得一见、天生丽质的美人儿。

    她很温柔,从来没有大声地斥责过谁,更别说故意刁难了,她总是轻轻柔柔地请她们帮忙,未了,还会真诚地向她们道谢。

    虽然雷总裁有钱有势有财有貌,但为人实在是太恶劣了,三生何其有幸才娶了这样一位好老婆,真是祖上积了德,要不这朵鲜花怎么也轮不上他这堆牛粪c!

    雷家主宅里,明亮整洁的餐桌前,雷驭风拿着汤匙狼吞虎咽地吃着阮依侬煮的海鲜粥,空余的那只手仍攥着她的手不放。

    “慢点吃,别着急,还有很多。”她温柔地说着。

    “你饿吗?要不要吃一点?”他微笑着舀起一杓粥递到她唇边,“很好吃,你也吃点吧?”他的眼神好深邃,他的笑容好温暖,他的神情好诱人……这样的雷驭风,她一点儿也不怕,因为他好让人心动。阮依侬忍不住红了脸。

    “吃一点好吗?一他期待地问。

    “好。”阮依侬拗不过他,只得张开红润小嘴,露出雪白如编的贝齿,以及若隐若现的柔软香舌。

    她急急地含住他刚吃过的汤匙,那杓海鲜粥来不及嚼就被园圈吞枣似的吞进肚里,末了,粉色的丁香小舌还飞快地舔过形状优美如樱花的唇办……那毫无诱惑之意的绝美神态,是最致命的诱惑,男人的心中一荡,眸中漾起一片火花。

    “来,再吃一口。”他又在白瓷碗里舀了一杓,殷勤地送过去。

    “不要了,你吃吧。”

    “我喜欢看你吃东西。”男人骨子里的那份霸道仍在,却被温柔的言语小心翼翼地掩盖住,让人无法拒绝。

    在骆绎着手安排他们回海岛的同时,他们先从医院回到了这里。

    雷驭风失忆的事情,目前为止仅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雷家的佣人们都以为主人受了些皮外伤,没人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反而为先生秘夫人的重归旧好而感到高兴。

    靳亟是第四个知情的人,可惜他突然因为阿根廷正流行一种少见的传染病,而被迫滞留返不了台,气得他只能隔着国际越洋电话大骂官夜骐,死活不相信雷驭风会因伤失忆。

    “他失忆?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骗鬼去吧!”他在电话那头怒不可遏地斥责:“官夜骐,你简直就是个蒙古大夫!”官夜骐一边喝着海鲜粥,一边面不改色地把话筒远远地拿开挂断,伸手搔搔耳朵,对餐桌边的阮依侬笑道:“咱们靳大律师发飙了,我认识他这么久,还是头一回看他火气这么旺,还好他在地球另一端,否则肯定会找黑道大哥借把刀来砍我。”刚被雷驭风又喂了一口粥的阮依侬回首,歉意地对他微笑。

    她知道靳亟是好人,可现在任何事都没有雷驭风的健康重要。

    外面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的骆绎一走进来,就看见那对“破镜重圆”的夫妻正你一杓我一杓地分享着那碗粥。

    骆绎挑眉,纳闷地看向被冷落在一旁的官夜骐。

    “没办法,小别胜新婚,这么久不在一起了,总会情不自禁嘛!”官夜骐向他挤挤眼睛:“识相点,别去打扰人家小俩口。”

    “两个小时后就可以出发了。”骆绎简洁地通知完,眉宇暗拢,远远地注视着餐厅里那个对着宝贝老婆笑得开怀又满足,一副有妻万事足的男人。

    略一思忖,他又问:“你确定他真的失亿了?”

    “我不能确定,但是他表现出来的,不就是那样吗?”官夜骐也不想跟明白人打幌子,笑嘻嘻地说:“你不赶紧趁机去公司争权夺利藉机上位,或者把那个行凶的模特儿搞定,老盯着受害人干什么?”骆绎冷哼了一声,语带威胁地撂下一句:“请你顺便帮忙跟老板讲一声,如果他把事情解决好了仍然不回公司的话,我发誓一定会立刻消失。”官夜骐哈哈大笑,有这种忠心耿耿的下属,他还真是不知道雷驭风是忧还是喜。

    等雷氏夫妇相亲相爱地吃完粥,手牵着手回到气派华贵的客厅后,百忙之中抽空过来的骆绎,仍不放弃地想着如何帮助自家老板寻找消失的记忆。

    可惜他失败了,除了阮依侬,雷驭风对任何人的记忆似乎都是一片空白。骆绎不死心地追问:“老板您是三家上市公司的总裁,您还记得吗?”

    “您对亚太地区七家企业进行的合并案正在筹备中,您想得起来吗?”

    “我是骆绎,我的学业是您资助的,记得吗?”骆绎不提,阮依侬还不知道原来他们两人还有这种渊源,但雷驭风就像个蚌壳般紧紧地闭着嘴,坚决地摇头。

    “嗨,老兄,我是官夜骐,你一定也忘了是吧?”官夜骐也过来凑热闹,一脸已知下文的表情。

    雷驭风无言地睨着他,神情有点疲惫,两人被打击到彻底无语。

    “我的头好疼……”雷驭风没再给机会让他们追忆往昔,一副头痛欲裂的痛苦状,直往身旁阮依侬曲线玲珑的怀里钻,大手顺势抱住妻子那纤细的腰肢。

    因为天气太热,她今天穿着一款简洁的高腰线长裙,露出细嫩如雪的藕臂、形状优美的颈项以及纤巧的脚踝……这个小女人真是美丽,叫他怎么看都不会腻,甚至每多看她一眼,就会觉得她会更美上几分。

    鼻腔里全充满了她身上散发出的只属于她的独特馨香,他贪婪地嗅着,不愿放开。

    “你们别再问了,他会很难受的。”阮依侬心疼地抱住他,楚楚可怜地向两人求情,柔软的小手抚摸着雷驭风的头,像安抚一头巨大的犬科动物。

    两人很有默契地对视一眼,放弃。

    “真是验证了一句话。”官夜骐叹道。

    “什么?”

    “有异性没人性,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两人共同摇头叹息,走出客厅。

    “好了,他们走了。阮依侬小声地告诉还抱着自己不放的雷驭风,手指小心地抚着被白纱包裹的伤口,“头还很疼吗?要不要吃点止疼药?”

    “不要。”他咕哝着,不肯抬头。

    黑色的头颅就深深地埋在她饱满的酥胸里,这个姿势,就好像他正在吸吮着她……“驭风……”她轻喘一声,难为情地叫着他的名字,娇软的音调,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亲昵。

    “嗯?”

    “你、你先起来好不好?”

    “不要动。”雷驭风同样不好受,温香软玉在怀,使他全身都像着了火,如果不是时机不对、地点不对,他早就剥光她的衣服,在她雪白的娇躯上点火,贯穿她,让她像自己一样燃烧。

    “驭风,别这样……”阮依侬呻吟,他的亢奋和热情,让小脸红得像是天边的晚霞。

    性感的唇顺着她形状优美的胸部向上移动,吻上了她的锁骨,再渐渐地向上攻占。

    “啊……”她仰起头,手背挡在眼前,羞得不可抑制,这里是客厅,何况外面还有两个人随时会进来。

    “老公吻老婆,天经地义。”他磁性的嗓音在她柔软洁白的耳畔边低喃,大掌捧起那张小巧动人的瓜子脸。

    如水的容颜,像牛奶一样白的皮肤,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她没有化妆,连唇膏也没擦,可就是有办法吸引他所有的目光,粗糙的指腹爱怜地抚上嫩唇,黑眸一黯。

    她是他的妻子,面对这样诱人的娇妻,他怎么能够答应她离开自己?忍受无数夜晚的孤枕难眠?

    是因为太爱?还是因为担心她的心里仍然保留另一个人的位置?

    靳亟替她打算好的离婚事项,她只字不提,是同情他还是并非对他毫无一点感情?太阳x又隐隐发疼了!

    微微变色的俊颜和y惊的神情让阮依侬一愣,她困惑地看着他,微启红滑的小嘴,轻声叫他:“驭风?”娇软醉人的声音使雷驭风倏地回过神来,他放缓了神色,猛地凑近那张疑惑不解、又满怀担忧的美颜,嘴唇瞬间覆上她的唇办!

    她的唇比花办还要柔软,他的舌尖技巧般深深地探进,饥渴又焦急地寻找着她的舌,骛猛地吸吮纠缠侵占,霸道地不让她躲闪……“唔……”婉转的嘤咛,像是催情的c药,使他反手将她揽进怀里,更加急切热烈地深吻她,他的吻,就像之前的每一次,带着激情和狂野……娇喘吁吁的阮依侬瘫软在他宽阔炙热的怀抱中,素白小手像柔软的藤蔓,紧紧缠绕着他的颈脖,承受着他火热的索吻。

    这些天,她又惊又喜地开始习惯被他依赖,她喜欢看他对自己笑、喜欢被他握着小手、喜欢听他再次用低沉的嗓音唤着她的名字。

    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多好……可是这样的他,是真正的雷驭风吗?是他想要的人生吗?

    若有可能,他一定不会想变成这样吧!

    一丝惶恐漫上她的心头,她期盼他快点好起来,又怕他真得会那么快地好起来,她知道他一旦好起来,就会拜倒在别的女人的石榴裙下,与自己分道扬镳……纤细敏感的心,这般迂回,似水,不敢也不能去荡起涟漪。

    她忧伤地想她的合法丈夫从来就不曾属于过她,无论是从前还是将来。

    他们乘坐的私人飞架,很快停落在属于雷家产业的一座私人小岛。

    正值黄昏,这里的风光一如既往的美丽,岛屿上金黄色的沙滩、四季常绿的海水、摇摆的棕榈树、未经损坏的原始灌木和葱郁的热带雨林,都是最迷人的景色。

    这里没有船舶可以靠岸的深水码头、只有可起降二十入座小飞机的机场,要想登岛只能乘坐飞机,更使这座私人岛屿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岛上唯一的一座集古色古香与现代化为一体的庄园壮观而气势恢弘,从未对外人开放过。

    庄园里有贯穿于厅堂的原木楼梯,砖红色的壁炉、仿古陶土红砖的触感更能凸显一种原野的风格,再配上树影婆娑的壁画、鸟蝶翩飞的座椅、小碎花的靠垫,整个房子浮出十分舒适温馨的感觉。

    可是这一切,都被雷驭风漠然置之,这使阮依侬免不了忧心仲忡,她还曾希冀这里会让他想起些什么。

    一天很快就结束了,光线暗了下来,微风吹拂着洁白的落地窗帘,阳台上种植的花儿优雅地随风摇曳着,不远处浪花拍打海岸的响声。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沙滩上闪闪发亮的沙子,样宁静的夜晚,海鸥也会泅渡而来。

    身着珍珠白薄纱睡衣的阮依侬正在卧室里忙碌,她将自己和雷驭风的衣物从行李箱一一拿出来,挂进衣橱里,又将贴身衣物细心地收拾妥当。

    这些事情她从不假手于佣人,她总觉得自已能为他做的事太少了,而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在从前还是现在,都会令她愧疚。

    她不是那些风华绝代的影视明星性感艳丽;也不是理智冷静的商场女强人,独当一面;更不是名门出身的大家闺秀,有着雄厚的家世和风光的背景。

    她无依无靠,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就像外面的人说的那样,她是个飞上枝头的麻雀,却永远不会变成凤凰。

    一只坚硬如铁的男性手臂环住纤细的腰肢,很轻易地将她搂进怀中,中止了她自怨自艾的回忆。

    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的雷驭风,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着一条白色浴巾,露出健壮赤l的高大身躯,结实且阳刚,没有一丝多余的赘r。

    “睡衣……在这里……”阮依侬吓了一跳,被迫仰靠着,上半身紧贴在他刚硬的男性胸膛上,一只大掌箍住她,另一只手掌自腰间向上抚,扣住她美丽细致的小下巴,给了她一个比身体更火热的吻。

    “别管睡衣。”他将她转过身,压在衣橱上,眼睛锁住她,看她小脸上的每一种表情,带着魔法的大掌在她身上缓缓地游移。

    “这样……你会感冒的……”她被他看得忍不住别过脸去,微微喘着气,海岛的夜晚很凉爽,他得快点穿好衣服。

    “别管感冒。”他咕噜一声,像是再也无法等待下去,拦腰将轻若蝶翼的她腾空抱起,大步朝大床走去。

    “啊!”她惊叫一声,双手圈住他的脖子。

    “我饿了。”他的脸上露出一种饥渴的表情,黑眸里闪烁着欲望。

    “我、我去煮东西给你吃。”她急急地说,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饿了。

    “我比较想吃你。”他咧嘴笑起来,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娇美的容颜。

    “噢!”她羞地捂住快冒烟的小脸,他们结婚不到两年,就有一多半的时间在分居,自从她小产后他有多久都不曾碰过她了?

    蜜月时,大多数的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他为她神魂颠倒、意乱情迷,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她惶惶不安地被迫接受着他的宠爱、他的热情、他的全部,等待着结束的那一天。

    后来没过多久,这一切就真的结束了,她离开他到了美国,把自己关在笼里,当成他的金丝雀。

    现在他回来了,像个许久不归家、乐不思蜀的风流丈夫,终于结束了在外面的花天酒地,回到妻子的身边……这个想法,令阮依侬想哭。

    是因为失忆的缘故吧,他才会暂时地回到她身边,一旦他恢复了,就会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再次将她丢下……那个时候,会不会又将很快地到来?泪水沿着眼角不知不觉地淌了下来。阮依侬不敢让他看见,她顺从地躺在床上,将小脸埋进羽毛枕里,任那双大手飞快地将自己的衣物从里到外剥干净,直到赤l如初生的婴儿。

    她害羞地蜷缩着身体,听见他说:“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他的疏忽和妒嫉曾令她受到伤害,那是他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于是他用了无数个日夜去忏悔,奢望得到她的谅解,尽管那也许只能是他的奢望。

    闻言,阮依侬转过小脸,透过迷蒙的泪眼,看见冒驭风正在将围在腰间的浴巾甩掉。

    他的身材超乎完美,宽肩、窄臀,整个身型呈倒三角形,阳刚健壮,结实的肌r线条如最着名的雕刻工匠以斧凿出却不曾留下任何痕迹,充满了蓄势待发的力量。

    还有那胯间坚硬昂扬的男性象徵,她记起它曾经在自己身体里如何的兴风作浪,如何着青涩的她接受男女问最原始的欢爱,她红着脸盯着雷驭风看的时候,他也同样在注视着她的身体。

    这是一具多么美丽、多么令人销魂的胴体,骨r匀称,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瑕疵,晶莹如雪,他从来不曾忘记,可眼前的美景却比他记忆里的要来得更加蛊惑人心。

    他想念她,想念她浑身散发出如凝脂般迷人的色泽、想念她曲线玲珑滑嫩的皮肤、想念她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韵饱满与丰盈、想念她陷入高c时那张能让他失控的妩媚小脸,还有她好听的永远也听不腻的娇喘嘤咛……他可以因为这些而跟她纠缠一整夜。

    他忍了好久,不只是这七天,而是几百个日日夜夜,所以他很快覆住她的身子,抬起她的小下巴,嘴唇缓缓吻上她粉嫩的额头、惹人怜爱的秀眉、水汪汪的眸、洁白挺俏的圆鼻,最后占据了她柔软的小嘴。

    他少见的耐心与温柔,使她本能地张开小嘴,带电的火舌立即如潮汐般将她吞没。

    直到见她喘不过气来,雷驭风才放开她,粗大的手掌捧起那对比詈还要白、如倒扣的玉碗般漂亮的茹房,贪婪的舌朝下,毫不犹豫地卷住那两颗粉樱色的宝石,用力吸吮……“啊……”她娇喊出声,睁开迷离的眸子,与他饱含欲望的视线牢牢对上。

    他的嘴里含着她甜蜜的茹头,黝黑的眼眸却牢牢地看着她火红的小脸,带着火的大掌钻进两条雪白的长腿间,摩挲着、爱抚着,让她的身体也像着了火,除了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发出嘤嘤地呻吟外,她好无助。

    粗指小心又不失狂野地c入敏感娇嫩的女性核心,那幽深的禁地,散发着令人疯狂的香味,更加激起男人体内最原始粗的欲望。

    他伏下身,抽出手指,将两条腿拉得更开,挺起腰杆,坚硬的亢奋朝她体内c进去,他再也不能等待了!

    不可思议的紧窒湿润,无法言语的美妙感受,让雷驭风还没完全进入就差点丢脸地泄了,他太久没有抱她了,以至于冲动得犹如毛毛燥燥的青涩小子。

    阮依侬因他的充实忍不住叫出声,敏感地弓起身子,腰肢柔软得像春日水边的柳叶。

    “乖,放松点。”他压抑着,大掌略带粗鲁地搓揉着她紧绷的娇躯,她那里太紧了,咬得他浑身血y直往头上涌。

    “呜……”阮依侬哽咽着,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脖子,她还没完全准备好,他的男性太大,每每总是撑得她柔软的里面胀疼不已。她不敢动,因为一动,就能感觉到他在自己身体里面继续无限制地胀大硬挺,那会令她更难受。

    “没事,我不动。”他抬起身,体贴地吻住她被雪白的牙齿紧咬的下唇,不让她肆虐自己,手指探进两人结合处,不轻不重地撩拨着、引诱着,轻哄着他为自己打开。

    很快,阮依侬发出舒服的娇吟,因紧张而绷得像张弓的身子逐渐变得柔软起来,两条长长的腿儿也抬起交缠到他健壮的腰背上,她已经做好完全接纳他的准备了。

    他察觉到了,没有再浪费一点时间,坚决且体贴地进占她的全部。

    一种惊天动地的快乐袭卷了她,男人黝黑宽厚的背脊肌r贲起,布满了激情的汗水,他像奔腾的海水嘶吼着,一遍一遍地用力冲击着她身体最细嫩的地方,拍打她、撞击她,或是在她难以承受的时候温柔地包围她、爱抚她,直到带领她共同攀上最高的山峰……那里离没有忧愁的天堂,好近好近。

    近到伸手可及,阮依侬尖叫出声,因为这种梦幻般的幸福,落了泪。

    第九章

    天际微微泛起鱼肚白,大床上的喘息才渐渐停息,一切都趋于平静,只听得见窗外海浪和着风的声音。

    整个卧室里,散发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浓重情欲味道,大床凌乱不堪,贴身衣物随意丢在原木地板上,两具交缠的身体亲昵地纠缠,紧紧地贴在一块儿,想给对方提供最佳的保暖。

    长而顺滑、犹如墨汁一般的秀发散在雪白的羽毛枕上,彻夜的缝蜷缠绵,把阮依侬累坏了。

    方才结束的最后一次,她因承受不住太多的激情而晕了过去。疲倦地闭上盈盈如水的美眸,娇柔的身子趴俯在雷驭风结实的胸膛上入睡。而他用来爱了她整晚的欲望仍深深地埋在她湿润紧窒的体内。

    眼圈下有着淡淡的y影,一身雪白的肌肤染成浅浅的粉樱色,烙满了他留下的吻痕和指印,那是激情的证据。

    雷驭风没有闭眼,佣懒的仰躺着,粗糙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那片像丝绸般滑嫩的美背,身体明明已经疲惫了,可心中仍不餍足。他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要得太过头了,如果他不知节制,她恐怕会被他弄坏。

    闭了闭眼睛,他动作轻柔地将阮依侬从自己胸前移到床上,想让她睡得舒服点儿。

    稍软的男性象徵一下子从她腿间滑出来,白色的浓浊和着女性的甜腻花露汩汩流出,他看着她像花儿一样娇美的s处,小腹抽搐一下,一阵酥麻感袭卷了他全身。

    拉过薄被轻轻地替她盖上。他低下头凝视了她沉睡的容颜好一会后才翻身下床。

    随手将床上的一件衣服拿起套上,雷驭风下楼,进入客厅旁的和处书房里,拉开桌前的皮椅坐下,一边用镶着蓝色宝石的打火机点燃一支雪茄,一面熟练的打开笔记本电脑,他叼着譬茄,大手飞快地敲击起键盘。

    一行字很快逐一出现在原本空白一片的萤幕上,亚太地区七家企业收购方案。

    他迅速地打出一行早在胸中酝酿已久的方案,接着俐落地发出部件,眼角的余光睨一眼桌上罗盘造型的闹钟,指针快要指向八点三十分,就要到上班的时间了,骆绎应该会很快收到吧!

    关上电脑,熄掉烟头,雷驭风到楼上的浴室冲了冷水澡,对着浴室里巨大的镜子刮了胡子,才一边用毛巾擦干身体,一边重新返回卧室,甩掉拖鞋,上床。

    男人的重量使柔软的床铺一则微陷,好梦正憩的女人再次乖乖地落人他的怀抱中,他的胸膛是她最适合待的地方,他一直这样认为。

    天色愈来愈亮了,雷驭风却不愿闭眼,他凝望着怀里的女人,那张毫无防备的小脸使他一向冷硬无情的心泛起一股少见的柔情。

    真好,她又回到他身边了,这一次,他不会再放开她。

    所有的佣人都被赶到离庄园不远的另一座房子居住,雷驭风关起门,跟阮依侬过上了真正的“两人世界。”他们就像世间所有的平凡夫妻一样,他要她做饭给他吃,他负责打扫清洁工作,给花儿浇水、给植物修剪,黄昏的时候牵着她的手去踏浪,偶尔也教她游泳,或者在屋子里看影片,跳一支舞,他们都非常享受这种远离尘嚣的生活。

    渐渐的,阮依侬不再因为他突然的拥抱而全身僵硬,不会听见他用低沉的嗓音叫她名字的时候怔仲,她对着他笑,窝在他怀里撒娇,亲昵地揉他的头发,捏他的鼻子。谁叫他用刚冒出来的胡渣扎得她好痒?

    她还发现自己的丈夫有着下易被人察觉的细心。

    每天,他照例去海里游一圈,一身古铜色的精壮身躯土只着一条黑色的泳裤,阳刚有力的背部线条优美,看一眼就让人脸红心跳。

    上岸后,他会戴着太阳眼镜,躺在白色遮阳棚下的沙滩长椅上,看她光着一双玉足在不远的沙滩上捡好多好多的贝壳。

    他趁她不注意,会俏俏地将那些漂亮的贝壳偷走,打上孔,再用绳子串上做成风铃挂在窗边,每当涨潮的时候,它们会发出奇妙的声响。

    她想他是贼,不仅偷走了她的贝壳,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他们共同分享着彼此的身体,将原始的激情一遍又一重温,当高c来临时,他们同时叫喊出声,更用力地抱紧对方,颤栗着、包容着,久久不愿放开……阮依侬想,他真是个狂妄的贼,不仅在她这里偷走了一些东西,而且还胆大包天地留下了点什么。

    照例一醒来,雪白的小手就会习惯性地往旁边的床铺摸去,人不在了,才刚清晨,他到哪里去了?

    这是什么……阮依侬睁开眼,发现一旁的枕上搁着一朵含苞待放,仿佛是刚从枝头剪下来的白玫瑰,她支撑起身子,伸手拿起,j上的刺被细心地除去了,不会扎伤她的手指。

    每个清晨,他都会亲自为她摘一条白玫瑰,他现在知道她最爱吃苹果,最怕吃辣,最喜欢白色,她的星座是处女座。

    她不服气地皎他的耳朵,悄悄告诉他,她早就知道他喜欢吃她煮的海鲜粥,喜欢喝不加糖的黑咖啡,不怕辣,讨厌吃甜食,星座是狮子座了。

    她的淘气举动换得他大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力地爱她,他们不止是夫妻,还越来越像合格的好情人。

    阮依侬抿着嘴笑起来,嗅着清新甜美的花香,心里暖暖的,穿着缀满粉色蕾丝小花的晨衣,光着小脚,小手里牢牢握着那枝白玫瑰,阮依侬轻手轻脚地从卧室里出来找他。

    他会是在厨房笨手笨脚地做着爱意十足、卖相仅有三分的爱的早餐,还是在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挥汗如雨?

    抿起小嘴微笑着,雪白的玉足落在铺着地毯的楼梯上,还没走几步,就听到一侧紧闭的书房内传来一阵噪音,仿佛里面有人在争吵。

    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这样都能听到,可想而知里面一定吵翻天了。

    疑惑间,阮依侬刚想迈步,突然书房的门被用力拉开,一个男人从里面气呼呼地冲出来,没两步又站定,转身低骂道:“你就这么继续失忆吧!只要别被你老婆发现你是装的,就算你狠!”

    “我和我老婆的家务事不用你和那位墨小姐c心,你们管得太多了!”另一个男人跟着走出来,语气十分不悦。

    “哪天依侬要跟你离婚,绝对有我们的用武之地。”

    “你!”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万一依侬听到,雷这戏就演不下去了……”突然,话音被某人很识相地自动咽进肚子里去了,因为他眼角的余光正巧一眼瞥见女主角正站在楼梯上,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幕,这下……麻烦大了!

    阮依侬一脸苍白地盯着楼下四个男人,雷驭风脸色铁青、紧闭双唇;靳亟的表情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又提了一口气;官夜骐则是一脸苦笑,啊,还有一个始终没开口说话的骆绎,一直站在离众人身后两三步远,保持一贯地沉默和淡然。

    “依侬。”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时间,雷驭风终于开口了,他沙哑地叫着她的名字,嗓音干涩得像是身陷沙漠绝境中,倘若她不看他一眼,他就会死掉。

    阮依侬没有回答他,纤细的手指拿着那枝白玫瑰,用力到手指泛白,明明玫瑰无刺,为何感觉疼?这一切原来全是假的,是一场骗局!

    他没有失亿,他只是重蹈覆辙,将一年前心血来潮的那场戏又上演了一次他不要她时,就将她弃之如旧履,再去找别的女人;等他想起她时,就想出这样一个可笑的法子,来骗她、玩弄她。

    她是个穷人,一无所有,就连身体也被他占有,他还不放过她,还想在她这里得到什么呢?

    同情?还是谑戏?她在他眼里,这样卑微吗?

    更可笑的是,她不仅傻呼呼地给了他同情,还顺带着把自己的一颗心也给了他。

    用力将手里的玫瑰掷向对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男人,阮依侬苍白着一张失去血色的小脸,一字一句地对他说:“雷驭风,我要跟你离婚。””然后,她转身,飞快地奔上楼,不让他看见自己服里的泪,电不愿意看那如遭重创的男人。

    楼下,一片寂静,谁都没说话。

    良久,官夜骐才长长地叹口气,回头对皱着眉头的靳亟说:“你的工作来了,这下终于有用武之地了……”他话音未落,雷驭风已经怒发冲冠地扑向靳亟,两个大男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搞什么?有话好说,别动手!”官夜骐急着劝架,拉了这个拽那个,无奈人家根本甩都不甩他,还同时扭头对他怒吼道:“闪一边去!”这下官夜骐也火大了,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好歹他也是自小练过拳脚的,于是看准机会,他冲过去挡在两人中问想要制止住双方,怎奈双拳难敌四掌,急得他只好搬救兵:“别看好戏了,还不快来帮忙……”骆绎纹风不动地站在原地,压根就没想去帮什么忙,他只是轻撇薄唇,说道:“老板,夫人刚才哭了。”雷驭风因这句话一下子僵住,整个人突然间像老了十岁。

    他一把松开揪着靳亟领口的手,再甩掉像牛皮糖似的官夜骐,掉头就朝楼梯口大步走去。

    他不愿意看到她哭泣,可他总是惹她伤心,这一次她还会原谅他吗?

    只听官夜骐在他身后唉声叹气地说:“爱女人哪有你这样爱的?既然爱她,就去告诉她,别再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说你没经验,谈个恋爱搞成这样,早知道跟我学学……”雷驭风没答话,大步朝楼上冲去。

    “你现在满意了?是不是开始准备拟定离婚协议书了?”官夜骐回头看向靳亟。

    “我他妈的满意个鬼!”靳亟同样窝了一肚子火似地瞪着他,冷嘲热讽道:“你们有本事搞出这套把戏,就没想过如何收场吗?亏你还是医生,怎么忍心去欺骗一个女人,你的良心和职业道德都被狗吃了?”

    “你跟我谈良心和职业道德?你的食心道德又在哪里?好几年前就不见了吧?”官夜骐反唇相讥,这事他到真是淌进浑水里就说不清了,本来他并不是同谋,只是有点怀疑,后来见雷驭风演得那么卖力,为了跟宝贝老婆合好不遗余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装不知道了。

    “我现在正在弥补我的错误,比你死不悔改要强多了。”

    “找罪受的男人应该下止老板一个吧。”一直不说话的骆绎突然c话:“靳,那位墨小姐,看样子让你受了不少罪。”骆绎的话让靳亟的脸居然红了,半晌才不自在地咳了一声,说道:“她说我助纣为虐,一定要我把依侬从这种婚姻中解救出来,才……”

    “才肯接受你?”官夜骐这下抓到把柄了,马上眼带鄙视地瞪着他:“我说你怎么破天荒地花大把大把的时间,c这么多瞎心在雷和依侬身上,原来是另有所图!”靳亟也不甘示弱,冷哼一声:“不错,我是另有所图,像你这样换女人如换衣服的滥情家伙,大概一辈子也不可能明白我的心情,想必你没看出来我还别有用心吧?雷现在的做法就是在逃避现实,还是你天真地认为依侬永远不会发现他的小技俩?”

    “如果这种心情是建筑在兄弟的痛苦之上,那我还是宁愿不要。”官夜骐耸肩反驳。

    “得了吧,都帮着骗依侬,就算是讲兄弟情谊了?”

    “那也比你强,有异性没人性……”

    “太过奖了,我的异性缘可比你差多了。”两人喋喋不休地争执着,许也不愿意先住嘴,不过大律师的口才不是盖的,已经开始压倒医生了。

    只见骆绎置若罔闻,悠闲地将两手播在口袋里,朝吧台走去,淡淡地扔下一句:“有谁想要喝一杯吗?”两人互不服气地狠狠睨了对方一眼,再同时站起朝吧台走去。

    现在,的确需要一杯好酒,沉稳一下各自不安的情绪,然后再看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