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部分

    “哈哈!我知道,他不会死!”东心雷来到徐大根身后,后者被两个人按在地上,手脚不能动可嘴没闲着,把文东会在坐的众人基本骂了一遍。东心雷把枪筒斜着顶向徐大根的后脖跟,另只手压低他的脑袋,略微看了一下枪尖指的部位,扣动扳机。

    “扑!”微响过后,徐大根的叫声消失了,滚烫的鲜血从脖根的窟窿里流出。谢文东看着东心雷疑问道:“你把他杀了?”后者摇头微笑:“他死不了,我只是把他的中枢神经打折了!”

    东心雷说得很轻松,但众人听了都是一惊,暗道好狠!中枢神经大家都知道其重要性,被打断后徐大根虽然还能活着,但实际上就是个死人,也就是俗称的植物人。三眼不相信东心雷的打得这么准,上前摸摸徐大根的鼻息,确定他还活着,向东心雷伸出大拇指,笑道:“雷兄果然厉害,以后还请教教小弟两招!”

    三眼给东心雷的印象很深刻,他虽比三眼大上十多岁,但是很喜欢这个浑身热血的年轻人,客气道:“教不敢说,大家在一起切磋嘛!”说完,二人对视大笑。

    谢文东看看昏在地上的徐大根,这种效果很满意,暗谢老大爷给了自己一个人才,对姜森道:“老森,你找别把他扔到医院附近,也算我们仁至义尽了!”姜森点头答应,叫人拿过一个大麻袋,把徐大根塞了进去,拖出会议室。

    “火红夜总会?!”谢文东念叨这个地方,问大家:“有谁知道那吗?”

    姜森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这里在坐的人数他来的早,消息也最灵通,他都没听过更别说其他人。谢文东敲敲脑袋,说道:“这个地方要查,还要查的非常仔细,更不能被对方发现!这次我们的对手不是一般人,但也应该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姜森点头道:“东哥放心,我会小心的!”

    谢文东刚想再说些什么,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门外走进一人,恭敬道:“东哥,楼下有名警察找你!”

    谢文东一楞,暗道魂组杀手的事还没有解决吗?真是麻烦!转头对众人道:“你们先商议,我出去看看!”见东心雷要跟过来,谢文东摆手道:“不用,警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去了倒会引起怀疑!”这话不假,东心雷两米高的大个,加上一脸横肉,谁见了他都不会把此人划分到好人这一边。

    谢文东悠闲的走下楼,果然一位身穿制服的警察背对着楼梯站着,看背影谢文东有种熟悉的感觉。走到近前先咳了一声,缓缓道:“你找我?”

    警察听见说话声,转过身来,一张美丽的面孔映入眼中。

    “是你?!呵呵,不知道彭大警官找小弟何事?”谢文东开玩笑道。

    原来此人正是谢文东在h大侧门被偷袭时,晕倒前最后一眼看见的女警——彭玲,谢文东对她有很深的印象。彭玲看着谢文东冷漠道:“你能出来一会吗,我有事问你!”

    谢文东很高兴彭玲能来找自己,心中有那么一丝窃喜,但是看到对方的脸色,心中一凉,微笑道:“不知道大警官找我出去是公事还私事?”

    彭玲一楞,问道:“公事怎样?私事又怎样?”

    谢文东不自觉贴近彭玲,缓缓道:“如果是私事我很高兴能和你出去谈,要是公事嘛,对不起,我没有空!”

    “你……”彭玲被谢文东的话说得脸通红,喘口气道:“既有公事又有私事,不知道文东会的大哥是否能赏脸?”

    谢文东心中暗怒,看了彭玲良久没有说话,后者毫无畏惧,迎上谢文东的目光。

    迪厅里充满了火暴的音乐,数百人挤在场中狂舞,里面的温度就算人不运动都会冒汗,但是在谢文东和彭玲周围的人却感到一丝寒气。

    过了半晌,谢文东叹口气,暗说真是个倔强的丫头!拉住彭玲的手大步向外走去。等出了迪厅,彭玲不自然的甩开谢文东的手,拉开一段距离。谢文东心中不爽,没好气的问:“现在可以说了吧,找我干什么?”

    彭玲盯着他道:“我希望你在h市能安分守己,不要做违法的事,不然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谢文东哈哈笑道:“我是一名学生,虽说开了一间迪厅也是很正常的,我没有做什么守法的行为!你是警察,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所说的一切都要拿出证据,这点我想不用我教你吧!”

    彭玲被说得脸一红,气道:“那你说,两天前这里死了近二十人是怎么回事?”

    谢文东无辜的摇摇头,黯然道:“死了这么多人我也很难过,只是我不在场,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你要是问我这个恐怕是问错人了!”

    彭玲脸涨得更加红晕,半天说不出话。只是她不知道现在的样子,让谢文东看得很心动,但是及时收回了自己的感情,两人的道路不同,就算能发展也没有好的结果,谢文东淡然道:“该说的我都说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彭玲看着谢文东无辜的样子更加气愤,只是心中还有为他的那份担心没有说出口,她知道死的那些人身份都不简单,谢文东的处境是很危险的。而且她是一名警察,也热爱这份职业,明知道谢文东的底细,肯定他在暗中做着违法的买卖,却又找不到证据。或许她心中期望永远也查不到证据。

    二人各想心事都没有说话,气氛又沉闷下来。谢文东讨厌这样,随便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新世纪是我开的?”刚说完谢文东就后悔了,暗骂自己问得是白痴问题,她是警察,这里又发生这么大的事,不可能不查这里的户主。谢文东看着彭玲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

    彭玲见谢文东略露出天性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谢文东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暗呼好美,也许这就是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美丽。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贴近彭玲柔声说:“你笑起来的时候比板起脸来好看多了!”

    彭玲听完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他。谢文东叹口气道:“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谈这些,说说家常,做个朋友不是很好吗?!”

    彭玲心中一震,抬头急切道:“如果你放弃你做的事,我……”没说完,又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

    第二十六章江湖

    谢文东心中一颤,彭玲给他的感觉是跟别的女人不同的,包括高慧玉在内,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答应彭玲,自己退出黑道!但却是要放弃自己理想,让谢文东感觉到左右为难。他可能注定不是为了女人会放弃自己理想的人,如果真要他选择,他宁愿选择孤单。长叹一声,没有回答彭玲的话,淡淡道:“我有些饿了,陪我去吃点东西好吗?”

    说完,谢文东向商业城的方向走去。彭玲随后跟上,缓缓道:“如果警方得到你犯法的证据,我会是第一个抓你的人!”

    谢文东停住脚步,仰天道:“我相信永远不会有那一天!”“你……”

    下午,谢文东回到新世纪,众人都没有离开,啃着面包喝着啤酒。见谢文东回来,李爽先发问:“东哥,你个漂亮女警是谁啊?”原来谢文东拉女警出去时,大家都躲在楼梯口那偷看,而且还看出两人关系不一般。

    谢文东摇摇头,模糊道:“只是一个朋友!”

    “朋友?东哥什么时候交个警察……”见谢文东脸色不好,高强拉住李爽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说道:“东哥,我们现在知道魂组的老巢,是不是安排偷袭一下,给他们一点教训!”

    谢文东有些心烦,坐在椅子上不语。大家都看出谢文东心情糟糕,不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谢文东情绪稳定下来,暗叹一声,命令自己不要受到女人的影响,振作精神道:“把火红调查清楚,包括里面的结构,一般有多少人在!偷袭是一定的,我不会让兄弟们的血白流,更不会让别人挡住我们的路!让魂组知道一下,什么叫来自中国的报复!”

    众人听完同是一振,这才是谢文东,做事干净利落不犹豫,只是不知刚才是怎么了。姜森心思细腻,看出那个女警对谢文东影响很大,暗暗做了决定,查看那女警是什么来历,如果东哥为了她而精神萎靡,自己就找人先把她做掉!然后再想东哥请罪。姜森不想让任何人能影响谢文东,因为后者关系到整个帮会的存亡。在文东会这么多年,姜森早把帮会视做自己的家了。

    谢文东对姜森道:“老森,这事你去办!”

    后者点头答应。东心雷接道:“我有几个兄弟,对打探消息很在行,东哥,让他们跟着老森一起去怎么样?”

    谢文东稍犹豫一会,点头道:“既然是老雷介绍的,应该错不了!”然后对姜森道:“老森,你没问题吧!”

    姜森自然有些不高兴,文东会侦察的事一直都是由暗组来做,这东心雷刚到就插手暗组,心中自是不爽,但谢文东这么问他也不好说什么,横了东心雷一眼,大声道:“没有问题!”

    东心雷阅历丰富,看出姜森的心思,笑道:“老森,我没有别的意思,我这几个兄弟和我一样,都是干杀手出身的。这次和你一起去主要想让你看看他们的实力,我有让他们暗中保护东哥的意思,只是怕大家对他们还不了解!”

    被东心雷这么一说,姜森反倒不好意思了,挠挠头道:“好好,我也想看看雷哥朋友的实力!”

    谢文东乐了,含笑道:“现在有你和文姿保护我已经就很安全了,没有必要把你的兄弟也拉来嘛!而且你的兄弟也应该是洪门的,没有理由都来保护我啊!”

    东心雷摇头道:“东哥,难道你还不明白嘛!老爷子为什么教你太极?!”

    谢文东愕然,这点他到没有认真想过,疑问道:“老雷,不是因为我救过蓉蓉,老大爷想通过教我太极看看我的为人吗?”

    东心雷笑道:“这只是一方面。你要知道,老爷子其实以算是你的师傅了!洪门最讲究的是礼,老爷子从没有教过任何人武功,只有你除外。以后只要你正式拜了老爷子为师,你就是下一代的洪门大哥!老爷子虽有儿子,但他不愿入黑道……东哥,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没有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呢!”

    谢文东确实没有明白老人的意思,就算现在也是。要自己做洪门大哥,谢文东有些不敢相信。如果真是这样,自然是件大好事。但他不是爱幻想的人,做事是要靠自己,象这样天下掉馅饼的好事他并不抱太大希望。谢文东客气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可就得多谢老大爷的好意了,哈哈!”

    东心雷见谢文东有些不大相信,摇摇头,说道:“东哥,不管怎么样你现在都是一个帮会的老大,你的生命以不在是自己一个人的,而是关系到其他人的存亡,所以,加强对你的保护是必须的,也是我的职责所在!”说完,拿出手机给他的兄弟打电话。

    谢文东叹口气,暗说自己以后还用上学了吗?后面跟着一帮人,等于脑袋上挂个大牌子,上面写五个大字:我是黑社会!谢文东有些对以后的处境担心。

    和众人又说一会话,由于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谢文东有些倦意,对众人道:“我先回学校消息,大家还有什么事吗?”

    姜森连忙起身说:“东哥,两天的时间魂组暗杀了你两次,现在回学校寝室是很危险的,希望东哥这阵最好住在外面,这样兄弟们保护起来也方便!”

    谢文东的大学生活还没有过够呢,摇头道:“老森,不用太担心了,不会有事的!”说着,就要向外走。

    三眼拦住谢文东道:“东哥,老森说地对啊,魂组不可不防,回学校住太危险!”

    东心雷接着道:“魂组不是轻易放弃目标的帮会,既然你以成为他们要对付的对象,他们还会再次来暗杀。东哥你也不想寝室的兄弟和你一起遭殃吧?!”

    其他人也纷纷说是。谢文东无奈的坐回到座位上,笑道:“看来你们是打算集体造反了?”

    “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安全!!”众人很有默契的齐声说道。

    过了一阵,东心雷的几个朋友终于到了。一共五个人,五个很年轻的人,四男一女。东心雷把他们引荐给谢文东,说道:“这位就是东哥,你们以后的任务就是保护他!知道吗?”

    五人齐点头,他们见过谢文东,新世纪剩下那些杀手就是被这些人做掉的。谢文东倒是忘了,见状感觉这五人和东心雷不象是兄弟,而象是主属关系。东心雷一一帮谢文东介绍:“他们五人既是我属下,又是我兄弟。分别是金眼、木子、水镜、火焰、土山。”东心雷每指一个人就说一声他们的名字。

    金木水火土?谢文东暗说他们的名字有意思,细细打量五人。这五人长得都很普通,普通到扔在人群里你不会注意看他第二眼。谢文东知道,普通的外表绝对是最好的伪装。

    然后东心雷把姜森介绍给五人,让他们配合姜森侦察。等姜森领着五人走后,谢文东问东心雷:“洪门的实力有多大,门下有多少人?”

    东心雷想了想道:“长江以北,除了西藏、新疆、h省我们没有发展到,其他各省都是我们的势力!这是几代掌门大哥一起努力打下的江山。具体有多少帮众我也说不大清,光是拜门的弟子应该不下两万!”

    洪门收人严格,非忠义之人不要。入门得先拜过祖师爷,再喝入门酒,并且宣誓对洪门将一生无二。这个过程也就是东心雷所说的拜门,以后才算是洪门正规弟子。其实洪门下面没有拜门的弟子要比正规的多得多。

    谢文东不懂这些,光听到两万就吓了一跳,暗中咋舌洪门的实力。谢文东对大家道:“现在没有事了,大家可以去好好玩玩,等过一阵恐怕就没有时间了!”

    高强疑惑问:“东哥,什么洪门啊?”

    在坐各位除东心雷外都凝望着谢文东,不明白怎么回事。谢文东暗说自己糊涂,接着把去老者那里的过程原本讲一遍。众人这才知道救谢文东的人原来是北洪门的老大,惊讶现在竟然还有洪门的存在。等讲完后,谢文东起身道:“我先回学校!”

    李爽劝阻:“东哥,不是说好了不在学校住嘛!”

    “该死的!我回去上课!”谢文东听着心烦,大步走出会议室。东心雷哈哈一笑,谢文东再怎么说也是不到二十的少年,被人这样看管当然有叛逆思想。

    走在h大林间小道,东心雷说道:“东哥,你相信现在还有江湖吗?”

    “江湖?”谢文东奇怪的看着东心雷,摇摇头说:“江湖我只在小说和电影里听说过,具体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按理应该不存在了。学武的人越来越少,特别是高手,没有了武林,哪来的江湖!”

    东心雷笑道:“东哥,你错了。江湖还是有的,混江湖的人未必就一定会武功,比如说洪门吧,就应该算是江湖中的一员!”

    谢文东想了想道:“就算是有,那江湖又和黑社会有什么不同,都是做着黑道买卖,怕见光的!”

    东心雷道:“还是有区别的。在黑社会里你做什么都行,但是在江湖讲究礼仪道德,狡诈之人是在这里没有生存之道的,也会被江湖中的其他门派鄙视,甚至围攻!”

    谢文东愕然,疑问道:“老雷,你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第二十七章红军

    “没什么,我只是闲着无聊随便说说!”东心雷明白老爷子的用意,有心培养他做下一代洪门接班人。那江湖上的事就应该先让谢文东多了解一些。特别是他的性格,所做的事在江湖中是吃不开的。

    谢文东听后呵呵一笑没往心里去。等到了教室,东心雷跟着谢文东一起进去,大家虽看他不是自己班的,但也没有人过问。谢文东这班的导员岁数大了,更是个老糊涂,连自己班的学生都记不全,其他的事更是懒着管。他的任务就是上课前点点名,学校又有什么号召对学生们说一遍。导员姓符,六十多岁,本来早以退休的年龄,只是到了成教来养老,没月还能拿两千元以上的工资。

    这节课是名气最大的《马原》(马克思主义原理),有名的催眠曲,本来就枯燥、无聊、没用的内容。加上老师‘精彩’的演讲及特有的‘迷人’声线下,学生们卧倒一片,“呼,呼”声此起彼伏。讲马原的老师曾这么说过,我知道马原的课程很枯燥,大家在课堂上可以睡觉,但是不能发出打呼噜声!

    谢文东曾想过,如果把这位老师的讲课内容录下一段,等寝室熄灯时拿出来播放,定能把大家一到晚上就不爱睡觉的毛病板过来。

    等到了第二节课结束,东心雷实在忍不住了,对谢文东道:“东哥,我中午就吃一带面包。现在咱们出去吃点东西!”

    文姿听见说话声张开朦胧的睡眼问道:“放学了是吗?!那快走吧!”

    谢文东摇摇头,这课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枯燥,更别说东心雷和文姿了。拿出一张饭卡,对二人大方道:“好,请你俩吃饭去,我刷卡!哈哈!”

    三人到h大食堂,谢文东买了一杯可乐,然后把饭卡交给东心雷,自己去一边看电视。这时播放的是中国新上任的总理朱熔基回答记者问的录像。谢文东边喝饮料边看着,旁边突然传来嗤鼻声。谢文东一楞转头看去,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坐了一位英俊的年轻人,眼睛里不时闪过轻蔑的目光。见谢文东正看着自己,点头向他一笑。

    谢文东觉得此人有趣,主动问道:“看你的样子好象很看不起这位新总理?!”

    “哈哈!”那人笑道:“掌权的人都是一样!”

    谢文东一楞,不是因为他说的话,而是他的发音很生硬,疑问:“你不是中国人?”

    那人道:“你说对了,我是日本人!”

    “哦!”谢文东点点头,日本人长相和中国人没什么区别,他的打扮又很中国化,如果不是发音生硬,很难看出是日本人。谢文东虽对日本没什么好印象,但也没有达到就要杀人的程度。第一次和土生土长的日本人谈话还有些新鲜感,笑说:“你中国话得很不错,是来中国留学的?”

    “恩!我的中国名叫无名,很高兴认识你!”那人伸出手道。

    “我叫谢文东!”两人握了握手,谢文东问道:“你来中国学的是什么?”

    “我学习的是中国历史!我对中国古代的农民起义很感兴趣!”无名有些入神道:“只要还有阶级,就不会有平等。不平等就自然会产生反抗。”

    “哦!”谢文东对这些没有兴趣,问道:“我刚才看你看不起中国的领导人,那你对日本的领导人又有什么看法?”

    无名冷笑道:“都一样,都是一些老古董。看看日本的国会,里面的议员们都是些半百以上的老头子,中国也一样!掌权得都是快入土的老头。他们思想守旧,做事无法大刀阔斧,没有年轻人的魄力,早就应该让位给年轻人!完美的社会是不应该有政府的……”无名停下来,惊奇道:“我们应该是第一天认识吧?!”

    谢文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点头说:“没错!”

    “该死!我不知道为什么对你说这些,而且说了你也不会懂,嘿嘿,早晚有一天我会改变这样的现状,什么天皇,什么首相,什么国家,都是垃圾!”说完,无名站起身离开,走了一段回头道:“谢君,不要把我当成精神病,我很正常!虽然我们第一天见面,但是你却给我很熟悉的感觉。其实你和我是同一种人!”说着,扔给谢文东一张红色的小卡片,走出食堂。

    卡片落在谢文东面前的桌子上。刚才谢文东确实把他看做是精神不正常,本来还好好的一个人,转眼间变成一个妄想狂。唉!谢文东叹口气,拿起红色卡片细看,没有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这时东心雷走过来,问道:“东哥,刚才和你说话那人是谁啊?”

    “一个日本人!好象还是个神经有问题的日本人,呵呵!”谢文东摇头笑道。把红卡递给东心雷道:“这是他临走时给我的,你见过这东西吗?”

    东心雷接过红卡片,仔细看了看,面色凝重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张卡是……东哥,他对你说了什么?”

    谢文东把刚才无名的话重复了一遍,笑道:“你说他不是妄想是什么?”

    东心雷顿了顿道:“这就对了!那人不是妄想狂,这卡出于一个恐怖组织!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日本最大的恐怖组织成员!也就是全世界都有名的恐怖集团——赤军!”

    “噗!”谢文东把刚喝得一口可乐喷了出来,惊讶道:“什么?日本最大的恐怖组织?”他没有听说过赤军,但恐怖组织他知道,它们和暗杀、破坏、爆炸是永远联系在一起的。

    “没错!”东心雷晃了晃手中的卡片道:“这种东西只有赤军有,没有人敢仿照!只是不知道赤军的人来中国干什么,在日本搞破坏腻了,准备到中国来破坏?还有给你这张卡是什么用意?我对赤军也不太了解。”

    谢文东呵呵笑了,从东心雷手里拿回红卡,问道:“赤军是搞破坏的组织?”

    东心雷点头道:“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绝对。反正就是反政府组织,信仰着无政府主义!赤军在日本策划过多起爆炸事件,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他们之手!”

    谢文东听后暗笑,自语道:“恐怖组织!有意思,也许以后对付魂组能用得上他们呢!要是和他们合作说不定会有很多好处的……”

    东心雷见状摇摇头,感觉谢文东好象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害怕。赤军不是普通的恐怖集团,从六七十年代成立至今,一直和日本政府抵抗而没有被消灭,不是出于偶然,而是确实有实力。和他们合作无疑是与虎为谋。

    其实谢文东也只是想想而已,他还没有狂妄到以为自己有和赤军合作的实力,更没有把他自己定位在恐怖分子上。

    晚上,谢文东收到老者的电话,让他过去吃饭。谢文东本想在晚上和李爽等兄弟去饭店好好聚聚,但又不好拒绝老者的好意,毕竟对他有师傅之实,他心底对老者有种说不出的尊敬。

    东心雷开车送谢文东过去,上回去的时候由于有伤在身没有好好看看这座别墅的外貌,这回他特意让东心雷在别墅周围开了一圈,感觉就一个字——大!能有这么大的别墅可是要不少钱的,谢文东不禁奇怪问:“老雷,洪门在h市不是没有势力嘛!怎么会有一坐这么大的别墅?”

    东心雷笑道:“这算什么,只花了二百多万就买下来了。老爷子来h市不能住酒店,那里既不安全,服务又差,所以特意买了一洞房子,对付着先住一阵!”

    对付着先住一阵??!谢文东暗说不吹能死啊?!二百多万买的别墅就只是对付着住一阵!谢文东的神情被东心雷尽收眼底,大笑道:“我没有吹。不只在这,老爷子每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先买下一洞房子,就是在j市也不例外。毕竟老爷子的安全是第一的,这点钱对于洪门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

    谢文东暗惊,他还真没问过老人洪门是靠怎样赚钱来维持的,疑问:“洪门都做什么生意?”

    “那可太多了。等你见了老爷子问他好了,具体有多少种我也记不清了。”东心雷说的是实话,洪门的买卖各种各样,黑白都有接触,甚至和数个国家都有生意往来。

    谢文东点点头,心想一会定要向老人问个明白,这是很好的借鉴。他不想一辈子买白粉,做个永不见光的人,在黑道时间越长就越想能浮上台面。白道生意是对黑色本质的最好的掩盖。

    汽车刚开进别墅大院后,谢文东看见笑呵呵站在楼下的老人,急忙下车走过去,恭敬道:“老大爷,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呵呵,年轻人懂礼貌是好的,但也不要太客气,失了血性!”老人拉着谢文东走进屋内。谢文东觉得少点什么,猛得想起金蓉没在,问道:“老大爷,蓉蓉呢?”

    第二十八章金刀

    老者含笑的看着谢文东。“蓉蓉快升高三了,每天都要在补习,得八点左右能回来!”

    谢文东对这身有体会,特别是高三一段时间,学校每次都得八点放学,虽然补习他一节也没上过,但高考的成绩一点也不比上补习的学生差,笑道:“我觉得补习不是最好的方法,反而会加大蓉蓉学习的负担,紧张一天的大脑不能得到休息,这样并不好。我也是从高中过来的,知道中学生对补习的反感!”

    老者点头道:“或许你说得有道理,但是我这个爷爷没有‘实权’啊!这事都是蓉蓉的父母决定,看着孩子整天学习我也很心痛!”

    “对了,蓉蓉的父母呢,他们不住在这吗?我好象一回也没见过!”

    “他们啊……蓉蓉的爸爸恨不得离我远远的。要不是这几天他俩出差,蓉蓉不敢一个人在家住,他们才不舍得把蓉蓉放我这。”看着谢文东疑问的眼神,老者心中暗笑,别有所指道:“三年前那次经历对蓉蓉打击太大了,不敢一个人住,而且外面只要打雷就哭,唉!”老人摇头叹息。

    谢文东心中一痛,是啊!当时她只是个小孩子,在麻五那的经历就算是成年人也受不了。谢文东总是不愿看见金蓉受委屈,对老者道:“老大爷你放心,麻五我会处理的,蓉蓉这个仇我答应帮她报的!”

    老者微笑的点点头。“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二人坐到方厅的大沙发上。老者对旁边人说:“客人到了,你们告诉厨师可以做饭了,等蓉蓉回来就开饭!”

    “是!老爷子!”旁边人答应一声离开。

    谢文东疑问道:“老大爷,我听老雷说洪门很有钱,不知道赚钱的方法有什么捷径?”

    “哈哈!”老者道:“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赚钱嘛,门路首先要广,黑中有白,白里有黑。洪门有自己的正规企业,同时也在暗中走私。你现在主要是靠卖白粉,说实话,这东西害人,而且来钱不是很快。走私就不一样,做一次大买卖够你卖一年白粉还有剩余。前提是关系要打通好,上面的门子要硬!至于其他的嘛,我们在大陆、澳门、香港、台湾等地有数十家地上或地下赌场,这也是快速来钱的好办法!”老者见谢文东边听边点头,露出若有所思的的神色,笑道:“其实还有很多方法,比如投资、炒股、房地产等白道生意,黑道还可以暗杀、买卖情报等赚钱,文东,你是聪明人,我只是告诉你一个大概思路,以后的路怎么走还要看你自己。不能超之过急!”

    谢文东沉默了好半晌,老者的话使他接触到另外一个全新领域。受教的点点头道:“老大爷,谢谢你今天的这段话,对我或许会有一生的影响。其实以前我一直琢磨漂白漂白,现在想来也没有必要完全放弃黑道生意。正如你所说,黑中有白,白中有黑,能相互配合起来才是最好的办法!”

    “恩!”老者赞赏道:“年轻人要有魄力才能成大事,而且头脑也要灵活多变,我看这两点你都具备了,以后的天下绝对有你一席之地。但是不要忘记我教你的太极,特别是里面的道理。穷者变,变者通。随机而变绝对是发展的关键!”

    谢文东重重的点点头。

    旁边过来两个女佣,分别给老者和谢文东倒茶,后者很有礼貌的道谢。这点老者很喜欢,洪门重礼嘛!端起茶道:“来,尝尝上等的龙井,这是我从西安带过来的!”

    谢文东很少喝茶,听老者这么说端起喝了一口,又苦又香,慢慢品还有些甜甜的味道。就算象谢文东这样不会品茶的人也在心中暗赞:不错,比可乐好喝多了!赞道:“老大爷,我虽不会品茶,但也喝出不错了,呵呵!”

    “品茶在于一个静心,心无杂念才能品出茶中精华。”看谢文东一脸的迷惑,老者道:“这跟心态有关系,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就会知道这种心态了!”

    “哦!”谢文东含糊的答应一声。

    老者话锋一转道:“文东,魂组对你的威胁很大,你有什么打算?是主动回击还是求稳防守?”

    谢文东眼睛精光一闪,面带微笑道:“防守不合我本性。出道以来魂组对我的威胁是最大的,现在更是我的心腹大患,必须得除掉的!只是现在我正在考虑一个可行的办法!”

    老者恩了一声:“死板的防守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能起到奇效。要知道,进攻一方掌握着主动权,而战场上谁掌握了主动谁才能确定优势。攻击永远都是最佳的防守,但是又不能盲目的进攻,还是我教你的那些话,遇强则退,趁其势弱,攻其要害,一击必杀!”

    谢文东听后沉思不语。老者知道他在考虑,也不打扰他,静静的喝着茶水。过了良久,谢文东猛得抬头道:“我想就来个以退为进的办法,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老人没有问他想到的具体是什么方法,点头说:“你很聪明,你认为可行的方法就去做,不用犹豫!就算失败了,对你以后也是宝贵的财富。别人教你的终究是别的,只有亲身尝试才会得到自己的经验!”

    谢文东起身深施一礼:“多谢老大爷指点,以后我有可能还需要老大爷的帮忙!”谢文东不是傻子,有这么好的靠山放在眼前怎能不用。

    老者笑道:“要我帮上什么大忙我看是未必了。我在h市以住了许久,总部还有很多事等我回去解决,过一阵我就会离开h市回t市!”

    谢文东倍感失望,哦了一声。

    老人又道:“小雷就留在你身旁保护你,这样我也会放心一些。还有,等魂组的事平息一阵后,我希望你能到t市找我,来亲身体验一下洪门,对你有利无弊的,呵呵!”

    谢文东点头称是。东心雷能留下来最好不过了,自己可以多一位帮手算是件好事。

    这时金蓉放学回来,看见谢文东在,面色一喜,急忙跑过去问道:“大哥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呵呵!刚到不一会!”每次见到金蓉都有种春风迎面的感觉,那是浓浓的青春气息,以至于能融化谢文东心底的坚冰。

    “身上的伤口好点了吗?给你的药一点要按时吃啊!”

    对于金蓉出自真诚的关心,谢文东只能在心底默默感动。摸摸金蓉的头顶,半开玩笑道:“遵命!小丫头!”

    金蓉掘着嘴,拉开谢文东的手不满道:“我长大了,不是小丫头了嘛!”

    “好好!算我说错了行吧!”

    老人站在一旁哈哈大笑,房间里充满温馨的气氛。

    不一会,厨师把做好的饭菜端上来。看着玲珑满目的菜肴,谢文东食欲大开。和老大爷、金蓉在一起总有一种回家的感觉。金蓉不时的给谢文东夹菜,献宝似的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好吃,把他的饭碗堆的满满。老者笑道:“女大不中留啊!见了大哥哥就把爷爷忘了!”

    金蓉小脸一红,撒娇道:“人家是客人嘛!”

    “哈哈!”“呵呵!”看着金蓉孩子气的样子,老者与谢文东同是大笑。

    晚饭过后,老者和谢文东边喝茶边聊天。“老大爷,认识您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以前谢文东跟老者学太极时二人都没有问对方的姓名。等到h市见面后一直也没有机会和老者详谈,谢文东借今天这个机会要弄个明白。

    老者喝口茶,笑道:“我叫金鹏。当年出道的时候江湖上的朋友都叫我金刀,知道为什么吗?”

    谢文东接道:“一定是老大爷刀用的好!”

    “这是一方面!”说着,老者手碗微抖,一把金光闪闪五寸多长的小匕首落入手中。动作之快连离他不足两尺远的谢文东也没看清刀是怎么到老者手中的。老人拿着金色匕首把玩:“这把刀长五寸有二,跟谁我多年了,不知道有染过多少英雄好汉的血!”老者看着金刀,两眼放出柔和的光芒,象是见到自己的老朋友。把刀递给谢文东:“只是现在用不上它,江湖上的朋友也把金刀淡忘了!”

    谢文东接过来,手中一沉。看似匕首不大,但分量却不轻,拿在手中极有手感。刀锋更是锋利,让人不敢轻易触摸。谢文东暗道好刀,也知道老者金刀的外号不是因为他姓金,而是由此刀得名。谢文东细看,才发现在刀把尾处竟有一跟极细的银线,如不近距离仔细看很难发现。银线一直延伸到老者手腕处,由于有衣袖遮挡,谢文东看不见是什么连接银线,疑问道:“老大爷,这是……?”

    第二十九章传授

    “呵呵,此刀的精妙之处就在于此啊!”老者拉起衣袖,由来在他手腕有一只两寸半宽的护腕,银线就是连接到次。护腕上有刀套,看来是放金刀的地方。谢文东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看清老者是怎么拿的刀,有这样的机关,手腕微动控制其机关,金刀自然落入手中,真与人对战时防不胜防啊!

    老者托着银线道:“不要小看这细细的一跟银线,这是应用在军事上的合金制作而成,异常的结实和锋利,几百公斤的力量也难把他拉断。要是把它套在人的脖子上,稍一用力,结果必让他身首两处!”

    谢文东惊讶的捏住银线,不相信细到快让人无法看清的它有这样的威力,两手用力一拉,手指处传来巨痛。谢文东低头一看,两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出一条细细的口子,鲜血瞬间流出来。

    老者见状摇摇头,急忙让手下拿医药箱来,叹道:“年轻人,有好奇心是好事,但要善用,否则就是莽撞了,以后会吃亏的!”

    谢文东苦着脸抬起双手,让血流出的慢点,苦笑道:“对不起老大爷,我不应该怀疑你的话,现在得到报应了!”

    老者听了直摇头,“你啊……”

    本来在厨房忙着给谢文东冲咖啡的金蓉,听见爷爷的声音从厨房里出来,见谢文东举着满是鲜血的双手,整个心吓得缩成一团,急忙跑过去颤声问道:“这……这是怎么了?”

    谢文东发出难看的笑容:“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破的,没什么事!”

    “还没什么呢,都流了这么多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金蓉把下人拿来的药箱打开,拿出双氧水先把谢文东手上伤口的血擦干净,然后又倒上云南白药,小心的用药布一圈圈把伤口包好,不时问谢文东痛不痛。看着金蓉小心的样子,因着急而微红的脸膛,谢文东心中流过阵阵暖流,思绪不觉飞出好远。他感觉道自己对金蓉多出另一种感觉,不在象是三年前一样那种当她是妹妹的感觉,而是男女之间的情愫。谢文东很害怕,觉得这样很龋齿。金蓉象是天真美丽的小天使,而他是什么?坏蛋!恶魔!这些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过分,心中自然而然有种自卑感。

    “包好了,大哥哥你看我包的怎么样?”金蓉清脆的声音拉回谢文东飘扬的思绪,抬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再看手指上的伤口以被包扎好,而且上面还分别打个蝴蝶节,看得谢文东苦笑不得,问道:“这是什么?”

    “蝴蝶节啊,很漂亮的!要不手指上包着象两个馒头似的药布多难看啊?!”

    谢文东敲敲脑袋无语。

    老者微笑的看着二人,缓缓把护腕拿了下来,连同着金刀一起放在茶几上,满有兴致道:“文东,有没有兴趣学学?”

    金蓉不满道:“爷爷,你看大哥哥的手都割伤了,还让他学什么啊!?”

    谢文东虽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就被划伤,但还是很喜欢这套金刀。他本来年纪就不大,和同龄人一样都比较喜欢枪和刀,点头道:“老大爷,你能演示一下吗?毕竟现在大家都用的是枪,难道刀比枪还有用吗?”

    “呵呵,这里面的妙处可多了,只有亲身用过才知道!你看着……”说着,老者把金手拿在手中,一翻手,掌心向下,金刀在他手中快速旋转一周而没有落地,如同吸在老者手中一样。接着,老者两指夹住刀身,同时又拿起一个苹果,只用一只手开始削苹果皮。‘沙沙’声响起,只一会工夫,苹果皮被削得干干净净。看得谢文东惊讶不已,这基本上以超出他的想象之外。

    老者把苹果放到盘子里,切了三快,分给谢文东和金蓉。见谢文东的嘴还没合上,笑道:“刀如果玩得好,要比枪还厉害,只是其中的技巧非一般人所能掌握。现在玩刀的人不多了,大家都图简单练习枪法!当年杜月笙杜老爷子就是玩刀高手,单手能削两个小苹果!哈哈!”

    谢文东闭嘴咽口吐沫,诚心道:“老爷子,我学!”有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谢文东怎能放过,急忙答应下来。接着又为难道:“只是老大爷,你快要离开了,我恐怕学不会!”

    老者道:“其实里面的道理和技巧很简单,凭你的脑筋很快就能掌握,以后只要多加练习定能有所成就。咱爷俩认识这么久还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这把金刀就算是我给你的见面礼吧!”

    谢文东知道这金刀非平常物,而且又是老者多年喜爱的护身武器,不敢轻易收下,婉言道:“老大爷,其实见面礼你早就给我了,您教给我太极的道理就是最好的礼物。这刀您还是带着吧,我会仿做一把类似的!”

    老者暗自点头,对谢文东这个年轻人也越来越喜欢,故意脸一板道:“教你太极其实非我本意,但是听到你一些事我知道你这个人还是太年轻,不懂圆滑的道理。不管混黑道还是江湖,有时怀柔胜过强硬,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教你这些就算是报答你救蓉蓉的恩情。但是这把刀你要收下,这算是咱爷俩的交情!不要再谦让,以后遇到危险这东西或许能救你一命呢!”

    谢文东见老者这么说再不收下就让人家下不来抬了,不好在推托,起身道谢将刀收下。

    老者这才微笑道:“这就对了。谦让过分就显得外道了嘛!”

    谢文东点头称是。老者拿起护腕把其中的机关一一告诉谢文东,后者认真的记牢。看着一教一学的二人,金蓉倍感无聊,到了九点多困着眼睛睁不开了,打声招呼回房睡觉。过了一会老者看看表,见十点了,对谢文东道:“今天你就别回去了,在这里住吧!”

    谢文东对老者讲的用刀技巧极感兴趣,听完连连点头。二人一直练习到凌晨两点,老者毕竟年纪大了,不象谢文东年轻体壮能熬夜,显得无精打采。谢文东体谅道:“老大爷,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您老先去休息,我也有些困了!”

    “恩!”老者道:“练刀既需要天赋,还需要时间。你天赋不错,但不要急于救成,那样反没有帮助。以后多加努力不要荒废就可以!”

    “是,老大爷我记得了!”谢文东站起身把金鹏扶起。老者捶捶有些发麻的腿,感叹道:“岁月不饶人啊,只坐了这么一会腿就受不了了,以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

    谢文东乖巧道:“那也得需要老大爷的提携,我还要向您学很多东西呢!”

    “哈哈!”金鹏虽知道这是客套话,但还是很高兴。

    到了早上四点多,谢文东睡得正香就被金鹏叫醒,等他穿上衣服后,拉他到了别墅后面的小花园里。金鹏坐在草地上道:“这阵你一直没练我教你的坐息方法吧?!”

    谢文东不好意思道:“这段时间太忙了,晚睡早起的,实在抽不出时间来。”

    金鹏道:“就算抽不出时间也不能荒废。每天认真练习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来,和我一起练,咱俩也好久没有一起打坐了!”

    这到是!谢文东心中感叹。席地而坐,和老者一起面东吐息。按着老人教过的方法,呼吸渐渐减慢,每次呼气都把肺里的气体吐干净。一分钟呼吸次数不到十次(正常人三十次左右)。

    别墅位于郊区,空气比市中要清新得多。太阳缓缓的升起,不时有微风吹过,四周都在一片宁静中。盘腿而坐的谢文东这时真可谓是心平气和,清爽无比,神志象是飞扬出体外和花草树木融为一体。

    不知过了多久,谢文东回过神来。这时老者早以起身回屋,拿了两杯咖啡出来,笑呵呵的递给谢文东。谢文东奇怪问道:“我坐了很久了吗?”

    “是啊!快两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