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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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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白着一张脸,道:“我只想探得大喇嘛的计划,没想到京里…”

    弘历虽然不信法术,但是因事关老十和其木格,弘历可没那么笃定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不过,弘历却没立马嚷嚷出来,现在可不是和十三算账的时候,因此,弘历虽然脸都涨红了,但却没发飙,而是急冲冲的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后天就要做法了,京里肯定是通知不到了…”

    弘历隐隐有些明白十三的意图,但是,弘历却不打算帮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弘历可不想当差点被中山狼吃了的那个傻乎乎的东郭先生,而且弘历还武断的认为,此事的主谋肯定不是大喇嘛而是老四,因此,弘历直接就问十三,接下来该怎么做,压根不再提十三的错误,更不提老四,弘历只要解决方法,其余的,他一概不打算管,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要不,要朝廷律法来干嘛,真当大清律是摆设啊

    十三有些羞愧道:“我会随便找小半碗血给大喇嘛的…”

    弘历追问道:“然后呢?”

    十三小声道:“血是假的,大喇嘛的法术肯定就施展不了…”

    弘历打断道:“可京里若东西全准备齐活了呢?十三叔,如今该想想怎么才能阻止京里的四伯和一群臭喇嘛这才是正事”

    十三心想,就算我一得知这消息就派人快马送信回京,时间也来不及了,但是话却不能这样说,只好道:“这些法术之事都不可信,所以,皇上皇后应该没事的…”

    弘历嚷嚷道:“什么啊,这些东西可说不准,万一大喇嘛真懂些歪门邪道呢,那可怎么办?”

    十三楞住了,如果大喇嘛真的懂些歪门邪道,那是不是说,他所说的改命属实,他扭转乾坤之举没准也能成功?…

    怎么弘历这小子信什么或不信什么简直没个原则啊,这不是害人嘛…十三的脑子又乱了…

    而弘历已经起身到大帐外高声叫人了,“来人,来人,请策棱额驸和军中副将们过来一叙。”

    十三也急忙起身,走到弘历身边,小声道:“弘历,此事不可扩散…”

    弘历扭头盯着十三,坚定的说道:“十三叔,要阻止京里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结果了大喇嘛”

    十三焦急道:“如今漠北ng古各部派来的王孙公子都在,不可鲁莽行事,否则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

    弘历咬牙道:“十三叔,大喇嘛道行最高,只要他死了,京里的那群乌合之众肯定掀不起大浪来;我知道我是个鲁莽的,所以我特意叫人去请姑父和诸位将军,还请十三叔和大家想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来,无论如何,大喇嘛在后天子时前必须得死”

    弘历直接将自己要的结果扔给了十三,至于如何让大喇嘛死得合情合理,如何堵住那群ng古王公的嘴,弘历可不管…

    十三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知道老十的这帮儿子都重情重义,本想用亲情来打动弘历,请弘历帮着在老十面前圆一下,没想到弘历却是对自己产生了隔阂,否则,单请策棱来就好,何必兴师动众的请那几个副将呢,不就是怕自己和策棱联合起来嘛…

    十三不由感叹,谁说弘历是个莽夫的?

    东北边境

    康熙看着头顶的苍穹,问弘暄:“弘暄,从星象上可看出什么来?”

    弘暄抬头看了看天空,道:“嗯,最近没地动。”

    见康熙楞楞的看向自己,弘暄失笑道:“都是和四弟学的,自从出了山东那事后,他对星象可是热络了好久呢…”

    康熙笑道:“喔,那他能瞧出什么名堂来?”

    弘暄乐道:“下雨啊,下雪啊,刮风啊之类的多数时候都能看得准,不过,他看星象最喜欢说的话是‘嗯,最近没地动。’”

    康熙失笑道:“这个弘历…”

    第七百零六章 流星

    第七百零六章流星

    东北边境

    康熙这一两天突然喜欢上了看星星,晚上总要仰望好一会儿无际的星空。

    弘暄对星象没什么悟xg,到目前为止,只有看星辩别方向是他的强项,在天气预报方面还赶不上弘历,因此,便打算趁此机会从康熙处多学点。

    但是,康熙似乎并不想当老师,总喜欢看着星星独自沉思,压根不搭理跟在自己p股后面的弘暄。

    因此,弘暄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和十四在一旁小声嘀咕,十四比弘暄稍微好些,但也是个半灌水,如果说弘暄回回都刚过及格线,十四就是5分常得手…

    0分加5分,一共125,刚刚好是250的一半,两人一起合作,就第二日的风向所进行的预测的准确度可想而知…

    这天晚上,十四和弘暄又开始指着星星指指点点,却都突然一楞,吃惊的喊道:“贼星”

    只见一颗流星划落天际,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圆弧…

    康熙脸se一凛,喃喃道:“不会吧?这两个逆子到底要干什么?”

    十四和弘暄都没听清康熙在嘀咕什么,不过,两人神经都有些紧张,流星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见康熙面se严肃,两人都不由噤声,打消了请教康熙的念头,用略带探究的眼光悄悄的瞄着康熙。

    康熙沉吟片刻,道:“胤祯,传令下去,营地加强戒备,增加巡逻次数。”

    十四忙道:“喳,儿子这就去安排。”说完便疾步离开。

    康熙等十四走后,返身回了大帐,写了道手书,交给一名御前shi卫道:“交给黑龙江将军陈泰。”

    等御前shi卫走后,贴身紧跟着康熙的弘暄终于忍不住问道:“皇玛法,那贼星预示着什么?”

    康熙沉默了片刻才道:“如果朕没猜错,应该是哲布尊丹巴刚刚没了…”

    弘暄不可置信道:“皇玛法,不应该啊…”

    康熙有些恼怒道:“是不应该啊皇阿玛走的简直是步臭棋竟然会派胤祥那逆子去简直是糊涂真是蠢到家了”

    弘暄怔了怔,道:“皇玛法,策棱还在那呢,策棱虽然是ng古人,但是深受皇恩…”

    康熙打断道:“这些都暂且先别管他,赶紧给你皇阿玛去信,提醒他ng古可能会有异动,叫他盯着兵部将防务好好弄好,别被下面的人给糊弄了还有,叫他加强京里的戒备,别掉以轻心”

    弘暄听了康熙这番交代,打心眼感ji康熙,康熙若直接通知老十,不就是告诉大家,康熙信不过老十的能力嘛…

    因此,弘暄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回帐疾书了一封书信,叫人火速送到御前。

    而此时,储秀宫中,老十正恹恹的趴在床上,有气无力的给其木格道:“爷不舒服啊,太不舒服了…”

    其木格再度摸了摸老十的额头,不烫,又摸了摸老十的背心,也没汗,有些着急道:“爷,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到底哪儿不舒服,你说清楚啊…”

    也不怪其木格着急,今儿一早,老十起床后就嚷嚷着身子有些不爽,其木格说请太医吧,老十又不让,说没什么大不了的,没必要闹得人尽皆知,还挥动了一下手臂,伸着懒腰说大概就是有些累了。其木格便建议老十要不先休一天病假,反正如今也不需要开病假条了,到时叫个太医来开副调理药就是,不想老十却没采纳,说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反正总归都是自己的事,躲也躲不开,还不如今日事今日了,坚持去上了朝,下朝后,也如往常一样,回养心殿办公,但在中午时分就撑不住了,跑回储秀宫趴着了,说浑身都不舒服,但具体哪儿不舒服,他又说不出来,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德儿都不如。

    一群太医都没诊出个所以然来,研究了半天,什么方子都没敢开…

    要不是老十早上那番勤政的说辞,其木格铁定认为老十是在装病,幸好啊,老十早上表现了一下风格,所以,其木格便不住的叫太医再诊,可太医折腾了许久,楞是没检查出老十到底是哪个器官出了问题。

    最后,其木格大着胆子建议,也许可以试着给老十扎扎针灸,让老十舒服的睡一觉,没准一觉起来,老十就好了…

    但是,没哪个太医敢施针,于是,老十只好继续不停的嚷嚷…但是,指哪儿哪儿都不疼,可点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折腾得不得了…

    其木格正着急呢,在外屋守着的芳茹又突然吐血了…

    其木格急忙叫太医赶紧去外间看芳茹,太医说了一大堆,开了许多药,叫芳茹回毓庆宫静养,但芳茹却说她没什么大碍,一定要在外间守着。

    其木格气急,扔下老十,走到外间对芳茹道:“芳茹,你这样子,留在这只会添乱,还是赶紧回毓庆宫好好歇着,突然吐血可是大事,不可掉以轻心。”

    芳茹轻声道:“皇额娘,我真没事…”说着说着鼻血又突然流了出来,但芳茹却浑然不知。

    其木格真的给吓着了,芳茹不会是得了白血病吧?韩剧里女主角突然流鼻血好像不是白血病就是其他绝症呢…

    于是,其木格急忙命人赶紧将芳茹送回毓庆宫,并派了两个太医跟过去,还叫人请阿茹娜去照看着…

    回到卧室后,其木格看着犹在嚷嚷的老十,忧心道:“爷,你仔细体会体会,到底是怎么个不舒服法啊…”

    但是,直到入夜,老十还是没嚷嚷出个名堂来,太医也没瞧出点端倪。

    其木格只好叫太医给老十按摩,但貌似没什么用。

    急得团团转的弘丰突然想起,每次关键时刻好像都不是太医发挥的作用,不是ng古大夫就是厨娘,因此,弘丰便叫其木格将太医院的ng古大夫找来…

    其木格一听,赶紧叫人去请ng古大夫,而且还给了道手谕,叫人出宫去问九阿哥,看他能不能寻到点能人异士…

    而阿茹娜那边带来的消息也不乐观,虽然芳茹吃了药,也扎了针灸,虽然没再吐血,但是鼻血却没止住,最多隔两刻钟鼻孔里又会出血,但芳茹的精神头却分外的好,没人相信她失了那么多血…

    其木格一听,更是愁上加愁…

    而与此同时,紫(禁)城中还有一人也是一脸的愁容,那就是德太妃。

    因为她身边的一个老嬷嬷突然得了急症没了。

    德太妃满脸戚容道,“刘嬷嬷跟了本宫30多年了,本宫早就打算放她出宫和儿孙团圆,好让她享天伦,她却说舍不得本宫,不愿离去,唉,本宫也舍不得她,便顺势拖了下来,谁知道她竟然突然就去了…唉,吩咐下去,给她儿子200两银子,叫她儿子一定要将丧事办得风风光光的…”

    领命去办差的人并不知道刘嬷嬷的儿子在白天就翻了车,被车板给压死了…

    京城内城一民宅内

    九个大喇嘛正围着一烟雾缭绕的案桌念念有词…

    老四在一旁静静的打着坐,平静的数着佛珠,但心里却紧张的不得了,这边的行动已经开始,如今只等子时大喇嘛那边了,明日,一切都会改变了…

    邬思道则在该院子的一厢房内默默的坐着,……老四被贬为庶人后,住房便没那么宽敞了,所以,邬思道便和老四的佛堂待在了一个院子里—邬思道是没想明白为什么最后会是老十胜出,他也认为老十能上位,巧合太多,但是,他却是万万不信大喇嘛的信口雌黄的,改命,怎么改,难道还能将时光倒转?如果时光不能倒转,就算老十一家全死绝了,老四这个庶人也继承不了大统啊,康熙身边如今可有着既会讨康熙欢心又立有战功的偶像加实力派人物十四呢

    自打老四被贬为庶人后,邬思道就一直在给老四说,要想成事,除了武力别无他法…

    虽然老四培养出一支武装力量的可能xg微乎其微,但是和做法事相比,那也靠谱得多啊…

    邬思道认为,老四选择相信大喇嘛其实根子在于不愿意面对现实,不愿意面对失败的现实,不愿意面对继续努力所会遇到的困难以及可能遭到的再次失败…

    觉得有些心烦意乱的邬思道觉得在屋里待着太憋气,便随意走出房间,不经意的抬头看了看天空,然后专心的瞅了瞅天上的星星,不由微微摇摇头,虽然帝星周围有几片小乌云,但是却依然闪耀,哪有摇摇yu坠之迹象啊,邬思道不敢想象,当老四希望的肥皂泡破灭后,老四可支撑得住…

    突然,天际一道流星划过,邬思道瞪大了眼睛,看着流星陨落的方向,心想,不会是大喇嘛出事了吧?

    邬思道楞了楞,又缓缓摇了摇头,认为大喇嘛此时出事的可能xg实在不大…

    ng古漠北

    大喇嘛的监(禁)帐篷里挤满了人,瞧那些人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贵,而帐篷中间是一具尸首,一滩血迹,在漠北各部落中有着极高声誉的大喇嘛已身首异处,但是帐篷里的ng古人却分外的安静,一个个虽然面se苍白,但眼神中却没愤懑或悲愤之意,反而是满眼的懊恼和尴尬…

    第七百零七章 想到了

    第七百零七章想到了

    大喇嘛死了,死得很不光彩,也很不甘心。

    前来给大喇嘛摇旗呐喊助威的漠北ng古王公的子弟们—…漠北王公没朝廷谕令不得擅离部落,所以全派的是他们能干的下一代或下下一代前来表达对大喇嘛的支持,………全然没料到事情会以这种方式结束,以这种让ng古ng羞的方式。

    今儿吃过晚饭后,策棱身边的亲兵便挨个的通知这些ng古王孙,所有人在两刻钟内到中军大帐集合。

    大家以为是朝廷的旨意到了,便都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一个个都做好了誓死捍卫ng古尊严的准备。

    没想到,策棱却严肃的告诉大家,待会儿要请大家去看一场戏,看戏的条件也不苛刻,只要大家闭紧嘴巴,配合行动,别闹出动静就行。

    大家本来想叽歪两句的,但中军大帐内气氛有些紧张,策棱和一干副将皆是全副武装,在策棱宣布政策时,副将们的手就没离开过腰间的佩刀。

    因此,大家只好也严肃起来,表示愿意配合。

    然后,大家便一直在大帐内默默的站到了亥时,当然,期间也有人问了,问还要站多久,策棱都以“快了”做答,大家也不好说什么。

    过了亥时,策棱便安排大家跟着换防的士兵去给大喇嘛的监牢站岗,每人身后都贴身站了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又站了大约半个时辰,既没节目,也没节目主持人出现,有人想发火,但无奈有些惧怕贴在自己身后的士兵,只好忍了,准备一旦获得自由就要策棱好看

    大概还有两刻钟到子时的时候,策棱、十三和弘历也现身了。

    十三一手拿着一捆香和一叠纸,一手端着一个碗。

    然后,十三便独自一人进了监(禁)大喇嘛的帐篷,而策棱则举起手挥了挥,离他最近的一个士兵就便冲他负责盯梢的ng古王孙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独自蹑手蹑脚的走近大帐,然后再冲那位ng古王孙做了个请的手势,ng古王孙有点明白了,也跟着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他身后的另一名士兵亦步亦趋;等这一排人到了指定地点后,另一排人又如法炮制,如此这般,ng古王公们便一个接一个的站到了大帐旁,速度倒也不慢。

    反正最后一个靠近大帐的ng古王孙刚好听到十三问:“大喇嘛,弘历的血到底有没有用?是不是还是皇上的血要更稳妥些?”

    “大喇嘛,这个法事到底能不能见效?能要皇上的命嘛?”

    “大喇嘛,先烧香还是先烧纸?”

    “大喇嘛,这碗血放哪儿?”

    …

    终于,大家听到了大喇嘛的声音,虽然很小,“十三爷,你将东西摆放在那就行,其余的你就不用管了,马上就要子时了,届时你一定要确保没人来打扰老衲,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ng古王孙皆变了脸se,先前十三自说自话,说服力并不强,可如今,大喇嘛开了口,这作法谋害皇上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而十三还在不确定的追问道:“大喇嘛,能行嘛?真的能让皇上驾崩吗?”

    大喇嘛道:“老衲也不知道,这场法事的后果老衲也不清楚。”

    十三又道:“京里也是子时行动?”

    大喇嘛道:“他们一早就开始了。”

    ng古王孙们皆不知该做何反应,有几个人虽然没听清十三和大喇嘛的所说的每一个字,但某些大逆不道的字眼却还是钻进了耳里,因此,大家都白着一张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会这样呢?…

    而此时,策棱冷哼了一声,率先进了大帐,与此同时,这些方寸已乱的ng古王孙也被士兵给推进了大帐。

    大家都见到了活着的大喇嘛,大喇嘛不仅活着,而且精神头还很好,在初时的惊愕之后,便马上恨恨的瞪向十三。

    十三没出声,策棱则冷冷道:“诸位,这算不算人赃并获?”

    一ng古王孙叹了口气,“大喇嘛,你这,这是在干嘛啊…”

    不等大喇嘛出声,弘历突然大声道:“快将那碗血拿开,马上就要子时了,别让大喇嘛碰这碗血”

    说时迟那时快,经弘历提醒的大喇嘛猛的冲向那碗血,十三则猛的夺过身旁一士兵手中的刀,手起刀落,利索的让大喇嘛身首两地…

    杀大喇嘛的任务是十三主动揽过来的,没第一时间向策棱和弘历通报大喇嘛的y谋,这个罪过可不小,如今只有亲手刃了大喇嘛,才能有机会让老十消消气,毕竟大喇嘛的信徒众多,座下弟子也不少,谁知道日后会有多少人走火入魔般的要给大喇嘛报仇?总不能让他们日后变着法的去追杀弘历吧?策棱日后多半会镇守ng古,自然也不宜让他和当地人有过度的矛盾…

    而此时此刻,没人去想,既然十三早已叛变—……十三可是和策棱弘历一起在大帐外现身的………,那碗血肯定是假的了,为什么弘历还要如此紧张这碗血…大家全懵了。

    就在ng古王公脑袋当机的时候,策棱朗声宣布,朝廷早已察觉到了大喇嘛的不轨之心,已搜集到了足够的证据证明大喇嘛(勾)结沙俄,意图谋反,但是,朝廷念在大喇嘛以往有几分功劳,不想让大喇嘛老了没个名声,所以想悄悄的和大喇嘛谈谈心,正巧大喇嘛惹了事,所以就特意派弘历打着这个幌子前来ng古,为什么派弘历呢?因为弘历在东北陪太上皇视察了被大清给打得成了一堆废墟的沙俄城郭,并且和黑龙江将军有过深入的交流,从而在说服大喇嘛时,会更有说服力,能言之有物啊,而不是光晓以大义…

    没想到大喇嘛却执i不悟,拒绝和弘历交流,弘历无奈,只好趁着协调失败,将大喇嘛带到了兵营来,希望大喇嘛在见识了大清军队的实力后,能有所顿悟,不想,大喇嘛还是油盐不进,于是十三爷只好出马…不想大喇嘛却还是执i不悟,竟然还妄图做法谋害皇上…

    最后,策棱请在场的所有ng古王公给老十上道折子,“处置大喇嘛的旨意迟迟未下达,想来皇上还是想让大喇嘛有个好结果,可如今事情却成了这样,还请诸位在皇上面前为我等美言几句…”

    于是乎,这帮ng古王孙便只好给老十上折子,说大喇嘛是咎由自取,并不是策棱、十三和弘历自作主张,请心xiong宽广的老十不要怪罪策棱等人…

    而同一时间,心xiong宽广的老十还在chuang上哼着。

    九阿哥得了信已经紧急进宫,“太医还没瞧出来?”

    其木格摇摇头,“我说给爷扎一针,让爷能睡一会儿,他们也不敢…”

    九阿哥却站在太医一边,“怎么能胡乱扎针?皇后,这事得听太医的,对了ng古大夫呢?”

    其木格再度摇摇头,“还是没辙。”

    九阿哥看了看老十,问道:“皇上,很难受啊?”

    老十哼哼道:“嗯,不舒服,浑身都不舒服。”

    九阿哥道:“皇上,你先忍忍,我已经叫人四处打听了,但凡有点能耐的,我一定给你找来。”老十这症状,委实不适合贴皇榜,那不是告诉大清子民,老十是个娇气皇帝嘛…

    其木格见状,郁闷道:“真是闯了鬼了,爷浑身不舒服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芳茹老流鼻血,却又亢奋得很,如今离七月半还远着呢啊,真是的”

    九阿哥听了后,怔了怔,问道:“太子妃流鼻血,但精神又很好?”

    其木格皱着眉头道:“是啊,安安有孕在身,爷不舒服都瞒着她的,我这又走不开,所以就请阿茹娜帮我在那边照看。”

    九阿哥想了想,问道:“太子妃是什么开始这样的?”

    其木格道:“也是今天,爷正在屋里喊不舒服,芳茹在外间就突然吐血了,后来太医开了药,改流鼻血了,所以我才说真是闯了鬼了”

    九阿哥顿了顿,迟疑道:“会不会是有人施展了蛊huo之术?”

    蛊huo两字若写出来,其木格一定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听九阿哥这么一说,其木格却没明白:“什么蛊huo?”

    老十也不哼哼了,帮着解释道:“就是扎小人”解释完,老十又对九阿哥道:“九哥,不对,怎么会将朕和太子妃给合起来整?”

    九阿哥点点头,“也是,也是…”

    弘丰却冒了句,“会不会目标是皇阿玛和大哥,y差阳错,应在嫂子身上了?”

    老十和九阿哥对视一眼,觉得弘丰言之有理。

    其木格则觉得有些荒谬,“这个扎小人不会真的有效吧?”

    扎小人这玩意一直都存在于电视剧和小说中,现实生活中其木格真没见过,更没瞧过功效,虽然当初有人诬陷其木格想请ng古法师做法害九阿哥,但是法事不是没做成嘛,所以,扎小人是否有用,其木格真的很怀疑。

    弘丰则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皇额娘,赶紧叫人在屋子里搜搜。”

    其木格一想也是,自己都能穿越了,有些事真的说不准,于是,便急忙叫九阿哥和弘丰将老十扶到厢房去,然后又叫人进卧室去翻箱倒柜的找小人。

    到了厢房后,老十还没躺下,就对九阿哥道:“九哥,明儿一早派人去几个哥哥那看看…,不,九哥,现在就去四哥家,其木格,你前几天不是说,四嫂想给你做身衣裳,托十四弟妹叫你给她一件旧衣裳…”

    见大家都望向自己,其木格忙道:“是啊,但我没给。”说完又补充道:“没人要爷的旧衣裳。”

    弘丰忙道:“皇额娘,给我道手谕,叫shi卫开宫门,我去嫂子那问问,看看有人要大哥的旧衣裳没…”

    九阿哥则道:“请皇上下旨,臣这就带人去抄了老四的宅子”

    第七百零八章 定罪

    第七百零八章定罪

    是夜,十四福晋彻夜未眠。

    因为来了一帮御林军将十四的郡王府给围住了。

    虽然御林军没进府叨扰,虽然御林军没大声嚷嚷,但是,得了门房报信的十四福晋还是给闹得心惊不已,想找人打探消息吧,送信人压根就出不了门。

    于是,只好叫人悄悄将弘春和弘明叫醒,让他们去和御林军头领套个近乎,不出所料,人家头领果真醉心于扮演哑巴…

    面se苍白的弘春和弘明无功而返后,和十四福晋一起在大厅上干坐着,打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府里怎么会突遭此厄运…

    弘春纳闷道:“阿玛在东北shi奉皇玛法,按说应该不会出事,我们兄弟中虽然有那爱惹事的,但是,再惹事也惹不来这么大的祸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弘明想了想,道:“咱们府只是被围起来,也许是哪家叔伯出了事,咱们只是被牵连了,等事情水落石出后,这些御林军就会撤了去?”

    十四福晋觉得弘明说得有理,但这心却安不下来…

    而天刚ngng亮,内城的王爷贝勒们便都得了信,前雍亲王全家皆被押入了大牢,御林军包围了京里各大喇嘛庙,连皇家的白塔寺也未能幸免,而与老四一母同胞的十四府也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讶然之余,全加快速度,早饭都不吃了,赶紧朝宫里跑,恨不得早朝能马上立刻就开始,好听听情况说明。

    而宫里的太妃们一个个更是面se严肃,御林军竟然将德太妃的寝宫给围了起来…

    太妃们没头脑发热的冲去找其木格,全悄悄的派人去打探消息,结果却没得到什么有用的小道资料,宫里昨儿除了老十微恙、太子妃吐血外,再没其他新闻。

    太妃们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但皆不约而同的取消了今日的串门计划。

    而储秀宫里老十正在喝粥,其木格犹在一脸的不可思议,“蛊huo这玩意儿原来是真的啊…”

    老十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又莫名其妙的好了,让其木格对法术之类的玄幻玩意儿产生了莫名的敬畏。

    老十白了其木格一眼,“你昨儿也没休息好,赶紧喝点粥,然后好好去睡一觉,蛊huo这玩意儿不管是真是假,你都参不透,别在那白费脑子了。”

    其木格瞪着老十,道:“爷,我怎么就参不透了?按说我应该是最有慧根的”其木格心想,自己都能玩穿越了,没慧根怎么行…

    老十瘪瘪嘴,没搭腔,继续喝粥。

    其木格则又好奇的问道:“爷,你真没事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老十有点不耐烦道:“要爷说多少遍,爷全好了,你快吃饭。”

    见其木格品了一勺粥,又要张口,老十便道:“你要再问爷是不是全好了,爷可和你急了啊…”

    其木格没好气道:“爷,我是说正事,你给皇阿玛的信可得斟酌好了,德太妃那也得让人看好,别出个什么意外,就算德太妃掺和了进去,我觉得还是等皇阿玛回来处置她比较妥当,还有十四弟府上,我觉得吧,十四弟妹应该只是单纯的传话而已,不知道内情…”

    老十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打断道:“爷有分寸,十四弟府上爷会派十六弟去问话的,如果没什么不对,御林军自会撤的,你吃了就赶紧睡一会儿,爷走了…”

    等老十上朝去后,其木格小憩了一会儿,便去看望芳茹,虽然芳茹的鼻血止住了,但毕竟失了不少血,所以,整个人怏怏的,一点精神都没有,刚喝了太医开的药,正要接着睡,见其木格来了,忙要从chuang上起来行礼,被其木格制止了,“快躺好,别折腾了。”

    芳茹红着眼眶,低头道:“皇额娘,我,我真不知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没谁会想得到这点,你别自责了,说来,要不是你,昨儿吐血的可就该是我了呢…”

    芳茹轻声道:“若不是我太笨,皇阿玛也就不会遭那番罪了…”

    其木格拍拍芳茹的手,道:“你别想那么多了,好好安心养身子。”

    芳茹低泣着谢过其木格。

    其木格又安慰了两句,便离了毓庆宫,在回储秀宫的时候本想转道去会会德太妃,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刘嬷嬷突然死了,刘嬷嬷的儿子也突然身亡,其木格根本不相信德太妃没掺和,临时想去见德太妃,只是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一想到德太妃能从一个小小的宫女成为在宫中几十年屹立不倒的主位,其木格便打消了此念头,这样的一个能人怎么会轻易来个真情流lu…何必去做无用功呢。

    于是,其木格便返回储秀宫,开始制定严格的旧物品管理规定,以防患于未然。

    而老十这边也没遇到什么阻力,大家一听蛊huo,全都噤声了,案件顺利的交给刑部。

    因人证物证俱在,老四当天就被定了罪,斩立决

    按惯例,刑部这边定了罪名,老十会施一下恩,所以刑部的罪名一般会定得比较重,这样老十才有施恩的空间。

    老十没马上做出批示,因为这事总得要请示请示康熙才好。

    而其木格知道后,自是一番唏嘘,虽然在历史中,雍正没杀老十,但是,其木格并不打算帮雍正求情,要知道雍正不杀老十那是因为老十威胁不大,否则,为什么老八老九会死得那么惨?

    但弘丰却si下和其木格聊起,说康熙怕是不会杀老四。

    其木格当即就问老十,是不是想给老四一条生路,所以才没来个先斩后奏。

    哪知老十摇摇头,道:“他连强弩之末都算不上,我又何苦为了他惹皇阿玛不快?”

    要是老四知道老十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不知道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

    京里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东北,十四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跪在康熙面前指天发誓表了一番心迹,还再三保证,德太妃一定不知情,“皇阿玛,额娘是个谨慎的,怎么可能如此糊涂,再说了,谋害皇上对她没一丁点好处啊,还请皇阿玛明鉴…”

    康熙则淡淡的表示,他回去后会好好审问的;不会冤枉谁。

    因老十并没给德太妃拟定罪名,只是请康熙回去审问,所以十四暂时放下了心来,代德太妃给康熙谢了恩,对于老四,十四是压根没帮着求情。

    而康熙接到老十的请示折子后,沉吟良久,终于做出了批示,将老四的斩首改为了赐白绫,这让一直没表态的弘暄和为德太妃揪着一颗心的十四都惊讶不已。

    要知道康熙可是最看重“仁”字的啊,他在位的时候,圈了两个阿哥,但也没赐死过谁啊…

    当康熙的旨意传回老十手里时,老十也傻眼了,想了想,告诉九阿哥,得想个法子不能让康熙晚节不保,还懊恼道:“早知道,我就给皇阿玛密折了,这下可好,大家都知道是皇阿玛要杀老四的了…”

    九阿哥实在想不出法子撇开康熙,老十和康熙的旨意都是明发,而且本来这事就大,大家都关注着,想做手脚都没办法。

    于是,老十又给其木格念叨了。

    其木格听后,则笑康熙和老十这爷俩总是想不到一块儿去,得到老十一个大白眼。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你就不怕落个弑兄的罪名?”

    老十无所谓道:“爷从来不注重名声,可皇阿玛不一样,他这一辈子都好面子,临老了,当太上皇了,本该享清福了,却为了爷当了回恶人,你说,爷还有脸见他吗?”

    其木格思索了一下,道:“那你下旨的时候就千万别提皇阿玛,过两年等事情淡了,你将皇阿玛的旨意给毁了去不就行了?后世修史的时候,找不到证据,应该会将这事列为大清几大谜团之一的,皇阿玛的仁君名号应该能保得住…”

    其实,其木格对此是很不以为然的,仁君不是说你不杀儿子就是仁君了,而是说你对人民施行的是仁政…不过,见老十一心扑在了康熙的名声维护上,其木格便没去好为人师。

    而老十在想了两天后,最终还是采纳了其木格的意见,日后毁证据吧。

    在赐下白绫前,老十去监牢见了老四一面,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据说,一直很(强)硬的老四听老十说是康熙给他下达的终审判决书时,才终于失态…

    而老十见了老四后,情绪也很不好,回到储秀宫就摔烂了好几个茶杯,吓得德儿都忘了哭。

    其木格赶紧将德儿交给(奶)娘抱走,然后又屏退了众人,才轻言细语的开始劝慰老十,“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要不,我再给你拿几个茶杯来?”

    其木格认为,但凡是正常人,换谁赐死自己的兄弟,心情怕都不会怎么好。

    不想,老十却咬牙切齿道:“你猜老四说什么?”

    其木格道:“他说胡话了?”

    老十愤怒道:“他说爷这皇位来的不光彩,是找人改了命的你说,爷什么时候找人改命了?爷犯得着嘛?爷当这个皇帝,那可是凭自己的真本事挣来的”

    其木格听得很无语,“改命?天啊,他真是魔障了…”

    老十恼怒道:“是啊,还说是漠北那个臭大喇嘛说的,说他才是真命天子…”

    其木格听得一楞,漠北那个活佛说雍正是真命天子,那还真是个神算啊,“爷,反正咱们又没改命,理他作甚。再说了,这命怎么改?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出生的人命还不同呢,这些东西太深奥了,谁有那本事改啊?你甭搭理他,他是自己没本事,输不起,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其木格说得很坦dang,是啊,自己是穿越人士,但是,又不是老十找人做法让自己穿的,而且自己压根就没帮上老十什么忙嘛…

    第七百零九章 流水

    不得不说,老四的死非常令人震撼

    要知道在最腥风血雨的时刻,在斗争最白热化的时候,康熙的儿子都没人落得如此下场。

    因此,大伙儿看向老十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敬畏,如果说早先老十给人的印象是鲁莽,如今则又多了一条:嗜血。

    更让人想不通的是,康熙竟然还是铁杆老十粉,不管老十说什么、做什么,皆盲目的支持…

    于是乎,造成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当老十开吼时,大臣们的气焰便自然而然的低了下去,那些铁骨铮铮的御史也都开始了蛰伏;而老十的一帮兄弟见了老十都是越发的小心,生怕惹着了老十这个大魔头,历朝历代皇室子弟死于非命的可不少,即使是大清,也只有在康熙朝,康熙的兄弟儿子才没人被咔嚓,看来大家是被康熙惯坏了,竟然忘了皇室争斗的残酷性啊…

    这种情况让老十很郁闷,冲其木格道:“老四难道不该死嘛?爷又不是栽赃陷害他,怎么爷一眨眼就成了豺狼虎豹了?”说着还抱起德儿问道:“德儿,你说可气不可气?”

    德儿既没摇头,也没点头,而是冲老十吐了个泡泡,努力抓住老十的辫子,高兴的扯着玩。

    其木格赶紧将老十的辫子从德儿手中解放出来,教育德儿道:“德儿,不许扯人辫子,扯了疼,知道吧?”接着随手给了德儿一个小木马,然后才对老十道:“爷,干脆我见见四嫂吧。”

    老四虽然死了,但是他的家眷最终还是悉数全放出了监牢,不管是老十还是康熙,都没打算斩草除根,不过,老十却发了一道旨意,召回被发配到边疆磨练的弘时,老四家的儿子还是别入朝堂的好,就安安分分的当他们的平头老百姓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此外,老十也没没收老四仅有的家当,所以,如今前四福晋和弘历弘昼依旧住在那座被拿来做法害老十的宅子里。

    而老十的兄弟都没人前去探望,连十三福晋和十七都没动静,大概都在担心万一老十一迁怒,自己的人头便会落地。

    所以听其木格如此说,老十便扬了扬眉毛,道:“爷不打算向老四一家示好。”

    其木格劝道:“做个姿态嘛,免得大家胆战心惊的…”

    老十摇头道,“要做姿态有的是法子,不用这个。”

    看来老十是不打算原谅老四了。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要不找几个托,在朝堂上和你对吵,你不仅不怪罪他们,还给他们赏赐?”

    老十好笑的看着其木格道:“这主意太馊了,你以为是德儿办家家啊?”

    其木格一听,便撒手不管了,“爷,你自己看着办吧,有用得找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老十嗤笑道:“你以为爷会和你客气?”边说边抢过德儿手中的小木马冲德儿道:“德儿,你皇额娘是不是个傻蛋啊?”成功的将德儿惹得哇哇大哭。

    老十是典型的惹了事就跑,将小木马塞还给德儿后,就借口工作没做完,跑了。

    不过,接下来的几天,老十的确非常的忙,因为大喇嘛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京里,后继事宜多啊。

    老十开始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