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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3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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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其木格窃以为,罐头也许还是应该走高端路线才有出路。

    但是,尽管如此,其木格还是命罐头作坊送新装的猪(r)罐头出京,孩子们嘛,还是得遇到些挫折才行,太顺了,不是什么好事。

    等一切安排完后,其木格才给老十汇报了此事,当然,着重强调了她磨练孩子承受力的功劳,不想,老十听完后却怔怔的看着其木格,道:“谁说士兵吃野味很容易了?士兵靠打猎就能过活,那朝廷还四处筹集粮草干嘛?”

    在老十眼里,其木格大概与何不食(r)糜没多大差距了…

    其木格楞住了,迟疑道:“那,那就是说,兵部说不定真的可能采购(r)罐头?”

    老十没鄙视其木格,继续解说道:“羊(r)罐头怕还行,猪(r)嘛,悬,价钱下不来,也就只能在馆子里让人尝鲜了,谁会大量买去?”看来老十和弘历想到一起去了,“羊(r)嘛,毕竟ng古就产这个,大量收购容易些,价格也好谈,反正八旗将士都吃羊(r)的,绿营兵嘛,有得(r)吃应该也不会计较那么多…对了,给弘丰说一声,叫作坊多试试鱼罐头,南边水师用得着。”

    其木格一听,高兴了,道:“我明儿就交代弘丰去,若他们银子不够,我借给他们。”

    老十笑道:“行了,九哥家的几个孩子都有股,还会找你借?那九哥面子朝哪儿搁啊?”

    提起九阿哥,其木格突然有了个主意,“爷,羊(r)罐头的事就交给九哥去办吧,ng古药材虽然已经有了规模,但药材这东西需求量就在那放着的,所以,九哥在ng古的口碑一直没太大的好转,想必心里很憋屈呢,再说了,羊(r)事关ng古,孩子们若搞砸了,朝廷也麻烦,不如请九哥接手,与公与si都有利…”

    对于其木格的这个提议,老十很开心,“其木格,你这提议好,爷明儿就给九哥说去,九哥一定乐意,呵呵。”

    其木格笑道:“厄鲁特部怕是会后悔惨了,呵呵,九哥铁定会公报si仇,给大格格将场子找回来的。”

    老十正se道:“别这么想九哥,九哥才不是这种人呢。”说完老十自己都笑了,“就算九哥给厄鲁特部小鞋穿,爷也装做不知道,哈哈。”

    其木格跟着笑了起来,道:“弘历这小子倒还真是歪打正着。”

    老十笑道:“说来还是你教导有方,若不是让弘历背债,他才不会琢磨这些事呢,嗯,你一定要再接再厉啊,多借些钱给这小子,这小子就得才行…”

    其木格白了老十一眼,“弘历没事干嘛找我借钱,他有病啊?”

    老十乐道:“爷可以学皇阿玛啊,专门罚弘历银子,他老犯错,你还愁他不找你借钱?”

    弘历还不知道他已经被老十算计上了,还在那专心的和康熙讨论国家大事呢,“皇玛法,沙俄人这么讨厌,咱们干嘛要和他做邻居啊?”

    十四挠了挠头,“弘历,这事咱们可没得选。”

    康熙则叹了口气,“唉,还没学会爬就开始学跑,是不行啊,弘暄啊,你下来好好教教他,朕大概是拔苗助长了。”

    弘历脸上有些下不来,小声道:“大哥,我这话问得很蠢啊?”

    弘暄本来是要冲康熙点头的,但听弘历这么问,又改了主意,“你这话问的其实tg有道理的…”

    弘历立马tg起了xiong脯,看向康熙,“大哥说我问的有道理。”

    康熙对弘暄没原则的护弟很不感冒,道:“弘暄,道理在哪儿啊?”

    弘暄笑道:“咱们大清自开国以来就和沙俄做邻居,所以咱们就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了,但是,往前推呢?明以前呢?元以前呢?沙俄可能和咱们不搭边吧?”

    弘暄本来是想胡诌的,但是说到这,弘暄却突然抓住了重心,正se道:“皇玛法,咱们叫大伯打探一下,北以土尔扈特部为界,南以大清边境为限,看看这中间有没有什么部落,咱们能唆使他们独立?这里离沙俄都城也tg远的,应该不难挑弄。”

    康熙和十四则不说话了,开始认真思考了。

    片刻之后,十四就对康熙道:“皇阿玛,西藏那种苦寒之地都有人烟,这往北走,应该也会有土生土长的当地部落,咱们倒真的可以想想法子,让他们闹起来,至于土尔扈特部嘛,咱们倒也可以表态支持他们自立为王,由他们带头闹去…”

    弘历立马叫了起来,“十四叔,土尔扈特部是咱们的,不能让他们称王,你这样会被后人当做卖国贼的前明都做到了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咱大清可不能连前明都不如,这样,不光汉人,连皇额娘都会将咱们看扁了…”

    十四道:“弘历,你知道土尔扈特部离这有多远?你知不知道土尔扈特部认咱大清是为了和沙俄抗衡?你知不知道咱大清如今其实管不到土尔扈特部?你知不知道如果咱们一直认下土尔扈特部,如果他被沙俄得没了立足之地,没准咱们大清还得在ng古给他找牧场?”

    弘历道:“不能因为不好管就不管啊,皇阿玛也没因为我淘气就不管我,让我早早分家啊…”

    十四郁闷道:“弘历,你告诉十四叔,边境的那一边是谁的地盘?”

    弘历觉得十四是个白痴,但还是答道:“沙俄的。”

    十四也觉得弘历是白痴,道:“是啊,过去就是沙俄的地盘,咱们要到土尔扈特部,就必须得经过沙俄人的地盘,好,就算咱们日后挑唆起这地方的人自立为王了,咱们要到土尔扈特部,也得经过人家的地盘,你认为借道就那么好借?你知不知道你皇玛法派图里琛出使土尔扈特部,被沙俄人阻拦了多久?…”

    弘历更加觉得十四是白痴了,道:“十四叔,咱们不是来和沙俄谈判了嘛,那就谈啊,谈条道来啊,实在不行,hua钱买一条也行啊…”

    十四郁闷了:“你当沙俄人傻啊?人家凭什么在自己的地盘上划一条道给你?你就是有钱也没地使去…”

    弘历听得想跺脚了,“不是说了谈判嘛,威利you全用上啊,总有一个管用吧,实在不行,就贿赂沙俄谈判主管啊,皇额娘说,尼布楚条约咱大清割地就是因为大清的官收了贿赂…”

    弘暄本来在思考呢,听弘历如此说,忙喝道:“四弟,别瞎说”

    不过,弘暄阻止的晚了,康熙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不干了,“弘历,谁说大清割地了?你皇额娘说的?”声音中透着一股不爽。

    弘历反应也不慢,立马道:“不是,我自己看出来的,那条约写得一清二楚的,我自己看出来的,皇额娘只是说,大概是咱大清的官收了贿赂才这样的。”

    康熙可不好糊弄,“你看了尼布楚条约?什么时候看的?上面都有哪些条款?”

    弘历哪看过啊,自然说不记得了。

    弘暄则急忙转换话题,道:“皇玛法,四弟的法子其实真的可行,咱们不如派人通知大伯?”

    康熙可不打算就此罢休,瞪着弘暄,道:“弘暄,你说,那算割地嘛?”

    弘暄苦笑道:“皇玛法,大清需要安定,尼布楚条约签得还好了…”

    康熙却追问道:“你少打马虎眼,你说,那算割地嘛?”

    十四忙打哈哈,“皇阿玛…”不想却被逮着了,“胤祯,你说,这算割地吗?”

    十四急忙笑道:“那不(毛)之地,咱们要了也麻烦啊…”

    弘历(c)话道:“再是不(毛)…”话还没说完,就被弘暄捂住了嘴巴。

    康熙怒了,“弘暄,你回答朕,少管弘历”

    弘暄放开弘历,想了想,道:“皇玛法当时那么做,也没错,有时候是不能计较一城一池的得失的,不管怎么说,尼布楚条约签订后,东北边境可是太平了许多年…”

    康熙还在执拗着:“算不算割地?”

    弘暄想了想,支吾道:“应该不算吧,咱是主动舍弃的,割地应该是被迫舍弃吧?”

    十四忙点头,“对,对,是这个理…”

    康熙心情并没好起来,看着弘历,道:“弘历,你说呢?”

    弘历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摇头,表示弘暄说的就是标准答案,但还补充了一句,“咱上回谈判被人贿赂了,这回咱们就贿赂沙俄人去,将上回吃的亏给补回来,皇玛法,你最厉害了,一定会有好的贿赂法子?…”听着有点那么一种让康熙将功赎罪的味道。

    康熙虽然郁闷,但还是罢手了,主要是再追问下去也没意思了,不过,康熙心情还是不怎么好就是了,没了谈兴,叫大家散了去。

    当大伙儿退出大帐后,康熙觉得自己需要吹吹冷风,便起身朝外走,不想,却漫无目的的转到了弘历的帐篷外,康熙心想,还是去瞧瞧弘历吧,不能让弘历觉得自己小心眼不是,不想,刚揭开帘子,却听到弘历说:“皇玛法真会自欺欺人啊…”

    圣明的康熙爷不仅割地还自欺欺人,真正连前明的崇祯都不如啊,康熙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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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八十四章 老十开罚单

    第六百八十四章老十开罚单

    老十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嚷嚷着告诉其木格,他要罚得弘历下辈子都欠一p股债

    也不怪老十抓狂,因为康熙太不着调了,竟然通知老十,他不仅不回京过年,而且还要在东北边境住上个一年两年的…

    老十自然急了,康熙不回来过年无所谓,但是,在自然气候恶劣的东北边境安营扎寨是什么意思,那又没美女可看…

    老十询问的信函还没发出,弘暄和十四的信件就前后抵达了。

    虽然两人在信中用词很不一样,但是,老十还是搞清楚了,合着是弘历说话不好听,康熙受刺ji了,非要在那等着会会沙俄人,想亲自将面子和里子给找回来…

    于是,老十便急了,康熙可是最好面子的人,这下还不知要费多大功夫才能劝得他老人家回心转意呢,想不出辙的老十只好拿弘历出气了,可弘历眼下人在东北呢,老十想骂也骂不着,写封信去骂吧,没准弘历还会y阳怪气的乱读一通,自己娱乐一把,于是,老十便决定效法康熙,一定要罚得弘历(r)疼…

    老十冲回储秀宫的时候,安安正好和其木格在逗德儿,………安安终于可以自由行动了,虽然对其木格蛮横的(禁)足令很不满,但介于其木格为了照顾自己的日常安排表而未给德儿举办满月酒,安安叽歪了两句便作罢,这些天一直兴致勃勃的给德儿预备百日宴的礼物。

    老十在储秀宫院子里嚷嚷的时候,安安正笑着告诉其木格,如今京里好些和德儿同月出生的孩子都没办满月酒,大家都学宫里呢,只庆贺百日宴,说老十的孩子全没办满月酒,瞧人家壮实的…

    其木格真不想开领这个新风尚,前面五个孩子因是多胞胎,满月的时候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夭折了,因此其木格为了不让孩子们感染到外界的细菌,只能不办,德儿倒好容易和正常孩子一样重了,但安安却又怀了身孕不能出门,本来弘暄、弘参和弘历都不在京,若德儿的满月酒又少个安安,那岂非很没意思,因此,其木格便和老十商量了,说干脆还是只办百日宴吧。

    老十倒无所谓,“行,反正他哥哥姐姐都没办满月酒,也不算亏待了他…”

    于是,事情便这么定下了,不想大家却在跟风了,太盲目了。

    其木格还没就大家的盲目xg发表感言,就听到老十在院子里嚷嚷说:“弘历这小子真是欠收拾”

    娘俩对视一眼,但都没大惊失se,听老十的口气,弘历应该是惹事了,但闯的祸大致还在可控范围内,不过,为了表示对老十的尊重,娘俩还是都站起来,走到门口去迎接老十,其木格还抱上了德儿。

    老十见到安安,楞了一下,旋即就道:“你身子重,还讲究这些虚礼干嘛,赶紧坐下,其木格,你怎么不盯着安安啊?”

    安安笑道:“皇阿玛,你别太小心了,坐久了才觉得累呢,起身站站tg好的。”

    其木格则道:“爷,安安也是我闺女,我不会虐待她的,如今满三个月了,不用过于小心了。”

    老十这才作罢,瞅了眼其木格怀中的德儿,笑道:“别让他白天睡多了,免得晚上老吵。”

    德儿这小子和他的哥哥姐姐简直是两秉xg,自打出生,就没睡过一个好觉,晚上老吵夜,出了月子也没见丝毫好转,好在生在大清,有嬷嬷们帮着照料,否则其木格肯定早给折磨得吐血了,就这样,其木格也没得清闲,坐个月子,人依旧瘦了一大圈,弄得老十皱眉不已,“你怎么回回坐月子都要瘦啊?…”

    所以,老十冲着德儿嘀咕过好多回了,“你小子长得壮壮实实的,你皇额娘终于可以少c些心了,你怎么还是不消停啊?这xg子象谁啊?”

    有此认知后,老十天天见了德儿,第一句话就是,让他白天少睡点…

    因此,当他再次老生常谈后,其木格和安安都没接这话,………老十说这话就有点相当于问人吃饭了没,成了一种习惯而已………,而是问老十弘历到底怎么了。

    这娘俩一问,老十姑且忘记的怒火又再度熊熊燃烧起来,将弘历不着调的言论搬出来说了一遭,“你们说,这家伙是不是脑袋少了一根筋?爷缝不了他的嘴,只有罚他的银子了,不罚得他下辈子还背着债,他绝对不会长记xg…”

    安安第一个反应则是:“皇玛法没生气吧?要不要将四弟接回来?”

    其木格也心有戚戚的看向老十,德儿也适时的哭了两声。

    等嬷嬷们将德儿抱走后,老十才道:“弘暄说,一路上他皇玛法待弘历还算亲切,所以目前一切还好,唉,皇阿玛也是的,没事给弘历什么好脸se啊,这下让弘历找不着北了吧?”

    其木格和安安见弘历大概不会被康熙死命报复,都松了口气,然后,其木格便站在弘历这边了,告诉老十,弘历有见识啊,不说的别的,煽动沙俄亚洲区域的人民搞独立那可是真正称得上高瞻远瞩啊…

    作为穿过去的现代人,其木格知道,一旦沙俄只给局限在了欧洲,那实力肯定是会大大减弱的,而且对中国的威胁也没了啊,不接壤,想威胁那也得有些难度了不是,什么在东北打的日俄战争应该会换地方了吧?斯大林想说不乐意和中国的边境线太长了,那也没机会了吧?…

    因此,其木格便卖力的为弘历辩护了,反问老十,弘历的想法哪儿不着调了,是,也许这个计划耗时很长,但一个国家不就应该有个长远计划嘛…

    老十无语了,“爷是在气他这个嘛?爷是气他说皇阿玛割地”老十觉得其木格太抓不住重点了,有点头疼。

    安安笑道:“就算四弟说错了话,但是,他提了这么好个提议,也应该能将功补过了吧?”

    其木格则嘀咕道:“爷,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割不割地的,应该一目了然吧。”

    老十气道:“爷说弘历怎么这样,合着就象你啊,这话能这么说嘛?”

    其木格笑道:“是,弘历象我,说话是不怎么含蓄,但是却能让皇阿玛决定留在那会会沙俄人,我觉得也算是有点功劳。”

    沙俄人为什么要那块地,老十一直没找到答案,其木格也不大清楚,若知道为什么,肯定早公布答案了,如今好容易康熙这个牛人要去亲自寻答案去了,那离答案浮出水面的一天还远嘛?

    虽然其木格对康熙有着诸多的不满,有着几大箩筐的抱怨,但是,其木格却不得不承认,康熙还是真的有几分本事的…

    老十听其木格如此说,急了,“其木格,皇阿玛年寿已高,东北那边天寒地冻的,一年一大半的时间都冷得要命,万一皇阿玛身体吃不消,那可怎么办?”

    其木格的解决方案当然是再多送太医和药材。

    老十叹了口气,“皇阿玛要有个万一,朕就是有一百张嘴那都说不清了。”

    其木格这下明白了,如果康熙死在了边境线上,那么大清十大悬案里,肯定就有康熙死亡之谜了…

    这可就涉嫌弑父了,老十不可能不在意。

    其木格想了想,道:“要不和皇阿玛商量商量,让沙俄的人进京谈判?”

    老十叹气道:“皇阿玛可不是光光为了谈判,他恐怕是想将沙俄给弄乱了再回来…”

    康熙觉得丢脸了,所以想搞个大的将面子捞回来。

    其木格道:“在京里也可以运筹帷幄嘛。”

    老十长长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理你都懂,但皇阿玛却不懂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皇阿玛已经给气得犯糊涂了啊”

    老十实在没把握可以劝回一个因小心眼而犯糊涂的康熙爷,“爷已经写信去劝了,但愿皇阿玛能听得进去。”说完又咬牙切齿的来了句,“都是弘历这臭小子害的,其木格,你说,朕该罚他多少银子?”

    其木格笑道:“爷,算了,看在弘历的罐头生意这次又会打水漂的份上,你就高抬一下贵手吧…”

    安安也附和道:“是啊,皇阿玛,砸在罐头作坊的钱,我都心疼呢。”

    老十则道:“这罐头又不是一直会亏,你们少打马虎眼,如今这个罐头作坊交给五格格管了,九哥还不知道会怎么帮衬呢,没准明年你们就能赚银子了,哼,当爷不知道啊”

    老十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这说来又话长了。

    老十当时兴冲冲的给九阿哥讲了羊(r)罐头大计后,九阿哥听完,想都没想就直接给老十泼了一盆冷水,不管是玻璃罐头还是陶瓷罐头,怕都只能在和平时期供给军队,这些易碎的东西战时没法携带啊…

    老十一听,也冷静下来了,是啊,九阿哥说得没错啊,可如果只是平时供给部队,不仅意义不大,还会导致乱子,你想啊,伙夫平时方便惯了,打仗的时候面对一堆生的食材,能适应才怪…

    于是,老十便问九阿哥,能不能换个结实的包装啊?

    九阿哥双手一摊,问老十,是用铜啊,还是用铁啊?

    老十便闭嘴了,铁和铜大清还没多到可以用来这么搞的地步,何况这两样东西还容易生锈…

    然后,老十便告诉九阿哥,几个孩子搞的罐头作坊这次怕得血本无归了。

    九阿哥很疑huo,就算送去了几大车的罐头,离血本无归怕也差得老远吧?

    老十摇摇头,“这个罐头可不是白送的,每送一个罐头,得给兵部200文的试吃费,这回光试吃费,孩子们就得搭上好几百两银子…”

    九阿哥哑然了,“试吃费?谁想出来的?”

    老十道:“皇阿玛…”

    九阿哥楞了楞,道:“皇阿玛不做生意真是可惜了…”

    其木格知道后,倒很淡定,告诉老十,应该可以用铝来做包装吧,反正吕宋产这个…

    老十则道:“铝比铁还容易生锈…”

    这个其木格倒真是第一次听说,但后世的罐头应该都是铝皮做的啊,看来如果要想让罐头成为军需用品,包装的研发费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不见得hua钱就能办成事,科技发展是有规律的不是?

    所以,其木格便告诉安安,还是专心走高档路线吧…

    不想,这边刚知会完,弘历的信又到了,叫作坊将水果罐头也运一大半去,试吃费照旧…

    安安没办法,自己一家人朝里继续砸银子倒无所谓,但是股东毕竟不是只有自家兄弟姊妹,于是便专程去找了九阿哥家的五格格,四格格已经跟着傅清去了天津,弘政又不在,只好给五格格解释一番了,安安已经做好准备,损失由自己一家人来承担。

    别看五格格平日从不掺言,听了情况后,二话不说就叫安安照弘历的意思办,“这些罐头多半都还是给当官的吃了,别说东北了,就是京里冬天也没什么水果,这水果罐头还不会让人给记挂上?安安姐,就算真没人喜欢,咱们接下来也知道得将罐头口味改改了不是…”

    安安回头就给其木格说了,说九阿哥家的孩子都是做生意的料…

    其木格自然又将此话转述给了老十,老十想了想,则道:“弘暄这家伙才象是九哥家的,爷说怎么那么奇怪呢,弘暄怎么会没想到八旗不可能买(r)罐头,合着想的是这个主意…”

    其木格倒不认为弘暄一开始就想的是打广告的主意,这人嘛,谁没个失误的时候,不过见老十非要给弘暄脸上贴金,其木格也就没吱声。

    不过,九阿哥在知道了五格格的见解后,回府很是将自家闺女表扬了一番,还询问五格格,想不想经营什么铺子…

    如今弘相虽然在小打小闹的做着生意,但是和弘政一样,骨子里还是很瞧不起生意人的,虽然没象弘政那样明说,但是九阿哥这个人精还是感受到了弘相的抗拒和不好意思,只好感叹儿子和自己这个当爹的不齐心,如今突然发现五格格是个好材料,自然赶紧来讨近乎了…

    结果,五格格却笑着拒绝了。

    于是,九阿哥便来找安安了,说了一大堆的闲话后,最后才很不好意思的问安安,能不能将罐头作坊交给五格格打理…

    见九阿哥脸都要红到脖子上了,安安憋住笑一阵乱点头…

    事后安安对弘丰说,“你找机会和弘相唠唠磕吧,瞧他们将九伯尴尬的…”

    弘丰则笑着摇摇头,道:“九伯现在才知道五格格是个做生意的料,他这阿玛当的…”

    不说安安和弘丰怎么个八卦法,反正安安火速就和五格格办理了交接,理由很正当也很简单,自己怀孕了,弘丰事情多,只能让五格格出来挂帅了…

    五格格一接手,当天九阿哥就跑去作坊视察了一番,因此,老十认为,这个作坊离赚钱不远了…

    所以当其木格娘俩以罐头作坊亏本为由叫老十免了弘历的罚款时,不仅遭到了老十的严词拒绝,而且反而提醒了老十,弘历在不远的将来是会有红利可拿的,所以,弘历便接到了1000两银子的罚单,气得弘历要连夜赶回京找老十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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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八十五章 来客

    第六百八十五章来客

    老十很浑,老十的孩子也很浑,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大伙儿不知道的是,其实康熙最浑。

    不论老十在信上如何说,也不论十四和弘暄如果劝,康熙就是不回京,非要在那候着。

    十四急了,问康熙,眼下是白茫茫一片,守在这除了看雪还能干嘛?要看雪,京里也有啊,咱不稀罕是吧?

    康熙淡淡道:“京里的雪有这的大吗?”说完还扫了十四一眼,扭过头去,摆了个鄙视样,弄得十四都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该被鄙视一下。

    弘暄则是愁眉苦脸的问康熙,在这滞留其他的不说,弘历的功课可怎么办?

    这个好办,反正闲着也闲着,客串一回师傅也不错,因此,弘历便被拎到了康熙跟前,美其名曰:补课。

    弘历心里本来就窝着一股火,那可是1000两银子的罚单啊,哪有心思读书啊,要不是被弘暄骂了一顿,如今早飞奔在回京的路上找老十给个说法了。

    可想而知,弘历的抵触情绪有多大,加之本来天赋就少了那么一点点,因此,不两天功夫,康熙就头疼了,很不解的问弘历:“你小子说起话来条理很清楚的,给你讲道理,你也能举一反三,怎么一做学问,就成了个傻子了?”

    弘历可没一点难为情,反而问康熙:“皇玛法,你治国那么厉害,怎么教书还不如我的先生啊?”

    于是,被老十罚了银子的弘历又被康熙罚写文章了,不过,康熙倒也不迂腐,没布置命题作文,叫弘历自由发挥,大概是想借这篇文章好好oo这个学生的底子,以便及时调整教学预案。

    当然,为了严肃课堂纪律,弘历被要求在康熙眼皮子底下写文章,倒不是怕弘历找抢手,而是要让弘历知道,上课就得有上课的规矩,不能随便出教室。

    弘历也没反抗,摊开纸张,老老实实的坐在那,做了个托腮状,表示自己在开始思考了,也不知脑子到底在动没有。

    康熙微微摇了摇头,朽木不可雕啊,还是自己看书去吧。

    康熙已经叫人将尼布楚条约和图里琛写的游记从京里给捎了过来,打算静下心来好好翻翻,以便给自己翻案,因此这两样东西一送来就放在了康熙的案头上以便供康熙随时翻阅,所以,康熙随手一拿,便认真的看了起来,连p股都没动一下。

    于是,弘暄进了大帐便瞧见本该授课的祖孙俩在那各干各的,互不打扰,空气中还透着一股平和的气息。

    弘暄微微摇了摇头,打算再努力劝劝康熙,弘历不好教,宫里可新添了个德儿啊,教育得从小抓起不是?…

    不想,弘暄还没开口,康熙就发话了,“弘暄,派人知会你大伯,叫他打探沙俄的供给线是怎么弄的…”

    康熙并没看完图里琛的游记,但落叶知秋啊,康熙虽然只翻阅了一小部分,但已经发现问题了:边境那头的沙俄貌似很大一片土地上都没什么人烟,倒不是因为战乱而减少了人口,而是那土地不适合养人。

    所以,康熙在越发好奇沙俄人为什么要占荒芜土地的同时,对沙俄守军的后勤供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自己对尼布楚不感冒不就是因为在那建边防哨不划算嘛…

    所以啊,牛人就是不同,康熙上不上心那效果简直是没得比…

    康熙这个牛人的指示并没完,还在继续着,“边境发生这等事,沙俄那边肯定会有反应,开春一定会派使臣过来,叫他将使臣的情况打探好…”

    弘暄一听,突然想起了一遭事,于是便道:“皇玛法,要不让大伯再好好打探打探沙俄皇帝的情况?如果沙俄的皇帝是个昏君,那咱们倒真的可以试试hua钱将土尔扈特部现在占的地方给买下来…”

    闲来无事,弘暄、十四和康熙也就买地之事交换过意见,几人谈来谈去就谈远了,说是既然可以hua钱买通道,那也完全可以hua钱将土尔扈特部现在占的地方给买下来嘛,这样土尔扈特部便能合情合理的长期扎根沙俄境内给沙俄添堵了啊…

    当然,这话说完三人笑笑便也就忘了,hua钱买通道和hua钱买一大片土地那可是两码事。

    见弘暄又提起这碴,康熙笑了笑,道:“你还真将沙俄人当傻子啊,呵呵,算了,你去办吧,就算买不了地,多了解些情况也是好的,对了,水果罐头若到了,也叫人给你大伯和土尔扈特部送些去,希望他们过年的时候能吃上。”

    而一直手托着腮的弘历终于动了一下,“大哥,多送些去吧,请大伯拿这个去打点沙俄人,这是新鲜玩意儿,没准沙俄人会喜欢。”

    说完,弘历还冲康熙笑了笑,“皇玛法,咱们先白送给沙俄人,勾起他们的馋虫后,再卖高价给他们,呵呵,当然,给兵部的还是平价,孙儿晓得呢。”

    康熙问道:“说点具体的章程来听听。”

    弘历耸耸肩膀,“具体的?这该归作坊掌柜想吧?”

    康熙对弘暄道:“这小子是不是一贯喜欢画大圈?”

    康熙通过这段时间和弘历的接触,发现,弘历很喜欢指点大方向,至于具体的分工计划,没了,诸如买地,诸如挑唆沙俄内乱,诸如如今的让罐头走出国门…

    弘暄笑了笑,“具体办事的人咱们不缺…”

    康熙恨恨道:“惯吧,惯吧,看你们会惯出个什么来,弘历,作业呢?写了几个字了?你瞧瞧,他坐在那发了好半天的呆了,一个字都没写”

    弘历忙低头专心整理纸张。

    弘暄轻声呵斥道:“四弟,认真些,能得皇玛法亲自教授,这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若不珍惜,我回京后可在五弟面前说你坏话了,看你怎么好意思当哥哥…”

    弘历抬头看了看康熙,又瞅向弘暄,道:“大哥,我刚在构思,不是发呆。”

    康熙哼了声,“你要构思多久?是十天啊,还是一年啊?”

    弘历忙道:“马上就写,马上就写,我一气呵成。”

    弘暄见弘历忙着奋笔疾书了,便将弘历的教育问题暂时搁在了一边,先去安排信使。

    康熙扫了眼埋头写字的弘历,心中觉得很是奇怪,明明弘历和老十一样都不喜欢读书,但两人的字吧,倒都还能拿得出来见人,老八倒是个好学生,但那字却总是练不好,练字可是最讲究恒心毅力的,但将老十、弘历和老八搁一块儿叫人选最有恒心毅力的,肯定是老八胜出啊…

    康熙摇摇头,看来要么是老十和弘历的恒心毅力都隐藏得太深了,要么就是两人脸皮太厚了,厚脸皮掩盖了一切…

    弘历虽然没一气呵成,但速度其实倒也不慢,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就起身交作业了。

    康熙接过来一扫,一看题目,就乐了,弘历拟定的题目是“议罚款之弊端”…

    康熙心情一下大好,准备帮弘历润润se,发给老十去…康熙只想着给老十添堵了,压根忘了老十罚银子是跟他学的。

    但康熙还没乐完,就见一太监进账禀告道:“启禀太上皇,敖汉部垂木勒郡王派了乌锦帕小王爷和科尔沁的扎伊贝勒前来给太上皇请安。”

    康熙到边境后,虽然附近ng古部落的王爷没皇命不能擅自跑来见康熙,但都派了自家的儿子或孙子带着礼物来给康熙见礼,熬汉部也不例外,早来过。

    康熙放下弘历的作业,心中重复了一下科尔沁这三个字,突然想起了那个叫萨春的ng古丫头,这丫头好像是指给科尔沁了的吧?康熙有点不确定了,年纪大了,记xg不怎么好。

    但此时又不能去查档案,康熙只好问道:“有女眷跟来没?”

    太监忙说这两ng古小王爷的女眷都一起来了的,已经有人去给王嫔娘娘送信去了,康熙只好摇了摇头,后悔啊,不该带王嫔出来,但还是存着一丝侥幸,不会这么巧吧?

    可惜,事情就有那么巧,萨春爹生病了,所以大冬天的萨春便带着老公回娘家探疾了…

    温布逝世后,他儿子没当两天郡王又撒手西去,如今郡王的名头落在了萨春大伯的头上,萨春的爹hun了个贝子,管着一小块牧场,牧场虽然小,但却不偏僻,所以萨春见她爹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正在逐步好转后,便放心的带着老公去拜见大伯了,亲戚嘛,就得越走越亲。

    然后萨春老公便说既然已经到了敖汉部了,不去给康熙请安有些说不过去,于是,他大伯就安排自己的小儿子两口子作陪了…

    这情况,康熙是在接见了乌锦帕和扎伊后才知晓的,只能干笑着赞了赞扎伊有心,然后便命人设宴欢迎。

    康熙已经不侥幸了,此萨春肯定是彼萨春…

    因此,在康熙的刻意下,王嫔单独给女眷设宴,没大家一起齐乐乐。

    本来康熙还琢磨着能不能将弘暄给支开,可想了好久,也没想出一个合适的法子来,不能太着与痕迹了不是?于是只得作罢。

    不过,康熙步入宴会大帐时,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忍不住偷偷瞄了瞄弘暄两眼。

    弘暄倒是面se如常…

    第六百八十六章 牵扯

    第六百八十六章牵扯

    虽然康熙日防夜防,但萨春还是和弘暄最终碰了面。

    两人倒都不是刻意的,萨春是刚刚拜访了王嫔,和她堂嫂分手后,径直回自己的营帐,这大冷的天,萨春真没那心思去欣赏什么风景。

    而弘暄则是去逮弘历的,弘历这家伙没做完康熙布置的作业就溜出去玩去了,结果弘历没逮着,半途上却遇到了萨春。

    两人咋一碰面,都楞了片刻,弘暄率先反应过来,笑道:“我还说找时间si下拜访一下你和扎伊呢…”

    萨春已经不再是青涩小姑娘样了,模样长开了,虽然未增添一分娇弱,但却带了几分英气,听弘暄如此说,笑着行了一礼,道:“给太子爷请安,太子爷吉祥,早想给太子爷请安了,可太子爷身边没女眷,不好冒然行事。”

    弘暄笑道:“怎么听你的话,你倒不象嫁给了科尔沁,反倒象是嫁给了汉人勋贵之家呢,瞧这规矩学的,多好啊。”

    萨春轻轻笑了笑,“真是没想到,规矩学得好,没得到太子一声赞,反而受到一番奚落。”

    弘暄摇摇头,“以前没觉得你这么伶牙俐齿的啊?扎伊惨了…”

    萨春笑道:“扎伊给我说,太子行事举止间颇有太上皇之风,他若知道太子会如此打趣他,一定会感叹自己看走了眼…”

    弘暄笑道:“太上皇难道就不说笑了,真是的。”弘暄看上去心情的确很好,又笑眯眯问道:“瞧着扎伊tg不错的,你这几年日子想必过得很惬意吧?”

    萨春笑着点点头,“嗯,扎伊xg子tg好的,儿子女儿都象他,我想c心都没机会…”

    弘暄惊讶道:“倒不知道你都儿女双全了,恭喜恭喜。”说到这,弘暄又笑道:“看来明天见了扎伊,得破费了,呵呵。”

    萨春笑着又行了一礼,道:“那我就先提前谢过太子了。”

    弘暄呵呵笑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不用客气了呢,呵呵,对了,你两孩子喜欢什么?我看看身边有没有能投其所好的东西。”

    萨春笑道:“能得太子的赏赐那可是孩子们的福气,我干嘛假客套,孩子都小呢,女儿连话都还不会说,好哄的很,太子不必太过费心,随便打赏他们两样就好。”

    弘暄笑道:“唉,听你这么说,我反倒不好随便打赏了,哎,拿人手短啊,要是东西送得不好,谁知道你会不会嘀咕,说可惜了你的金子了…”

    萨春轻声笑了起来,弘暄也笑了一阵,等两人的笑声都停了下来,方轻声道:“酸(奶)作坊如今很好呢,谢谢你。”

    萨春道:“当初也是不懂事,也幸亏得太子不计较,哪有直直的说人缺钱就送金子的,多打人脸啊…”

    弘暄乐道:“如此说来,我是应该生气的?哈哈…”

    萨春抿嘴点点头,“家里人知道后,可是将我骂惨了呢。”

    弘暄笑道:“看来我这人情是欠大发了,这样吧,你们多留几日,等京里的水果罐头送来了,我叫人多给你装些,算是赔礼了。”

    萨春楞了楞,道:“太子,有你这样赔礼的嘛?”

    弘暄瘪嘴道:“总不能叫我也给你送东西吧?那扎伊还不得见我就翻白眼?我想喊冤还没处喊去…”

    萨春笑道:“扎伊才没那么小心眼呢,嘿嘿,不过也说不准哈,呵呵…”

    说完,萨春又道:“水果罐头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在这却是尝了猪(r)罐头的,如果水果罐头也能保持住水果的味道,在北边一定很好销,太子,到时候我叫人进京去直接进货,能给优惠不?”

    弘暄乐道:“哟,当家知道柴米贵了啊,怎么,想自己赚si房钱啊…”

    萨春有点不好意思道,“不是赚si房,是想看能给部落找条生财之道不,虽然内务府在购买科尔沁的(奶)粉子,但我们牧场却没份,所以…”

    弘暄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这个作坊是弘政管的,弘政不在京,便交给我妹妹在管,日后怎么销往ng古得他们说了算,不过,我倒可以帮你问问…”

    萨春道:“如果麻烦就算了,我也就是一时兴起罢了。”

    弘暄心想,单纯是做生意那自然是不麻烦,可涉及到ng古,那不麻烦也得麻烦了,不过,却还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