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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九福晋也跟着抹了几把泪,这一刻,大家都是当岳母的人,内宅争斗暂时给搁在了一边…

    因大女婿没跟着来,所以大格格就理所当然的在九阿哥府住下了,二格格则是在二女婿的坚持下,单独留在了府邸,让九阿哥对这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郡王女婿比较满意…

    一家人吃完团圆宴后,九阿哥便直奔养心殿,郑重的叩谢老十。

    老十则笑眯眯的道:“九哥,我是蒙古郡王的女婿,你却是蒙古郡王的老丈人,你可混得比我强,哈哈…”

    老十很开心,九阿哥却很伤心,复又给老十跪下,“皇上,臣对不起你,臣有罪…”

    老十楞了楞,赶紧扶起九阿哥,道:“九哥,你这是干嘛?”

    九阿哥哽咽道:“皇上,臣没脸见你啊,臣真的没脸见你啊,我额娘那…”

    虽然那天九阿哥在内务府查档案的时候被老十找了去,但两兄弟却没人愿意率先提起这个话头,老十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九阿哥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两人都有些躲躲闪闪的…两兄弟干笑了几声,便只得各干各事去了。

    今儿见九阿哥突然提及此事,老十忙道:“九哥,今儿咱们不提烦心的事,你欢欢喜喜的嫁闺女,朕欢欢喜喜的嫁侄女…”

    九阿哥固执道:“皇上,你一定要容我说,我,我,你以诚待我,我却,我却…”

    老十憨笑道:“九哥,咱们俩兄弟谁对谁又假了,你别钻牛角尖,换了朕,朕肯定还没你做的好呢…”

    九阿哥红着眼道:“不是,我,我…”

    老十拍了九阿哥一下,道:“你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懊恼什么啊…难不成你还想六亲不认一回?”

    九阿哥道:“不是,我,我以为皇上大肆赏赐,是为了让我别给额娘求情,我真不是东西…”

    老十楞了一下,随即释然,笑道:“九哥,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婆妈了,不过,你这么想朕的确不对,这样吧,日后朕找机会气你一回就是了。”

    九阿哥擦了擦眼角的泪道:“皇上,臣真的是无言以对。”

    老十笑道:“九哥,行了,这事就别再提了,你赶紧回府吧,明天可有你忙的呢,反正,朕要气你还不容易,别纠结了…”

    第二日,四格格风光出嫁,九阿哥和九福晋皆一脸的喜气洋洋,九福晋心中还是有点小遗憾,若宜太妃能出宫赴宴就好了,谁知道康熙竟然会不同意呢。

    而老十和其木格则在婚宴要结束时携手驾临,让进入尾声的婚宴又掀起了一阵(高)(潮)…

    据说康熙对此很不满,而老十承认错误也很快,拍着胸脯说以后再不犯了,承认错误快的一点也没诚意,气得康熙指着老十的鼻子道:“朕等着弘政大婚”

    老十楞了楞,道:“娶媳妇和嫁女严格说来应该不是一回事吧?”

    于是,在大伙儿翘首以盼中,康熙终于发飙了,追着将老十打出了乾清宫…

    但是,就在大伙儿对九阿哥家的婚事的热度还没散去时,庄亲王被再度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雅朗早几日就停了上书房的课,跟着同一天出生的姐姐在家伺疾。

    弘历秉着朋友之谊,专门跑去找老十,要求请半天假,出宫去看望庄亲王,当然,弘历要请假是不用专门找老十的,他主要是想拿一些好药材,当然,要好药材也不用找老十,但弘历去储秀宫后发现其木格在睡觉休息,便转道去找老十了。

    老十一问,心想,幸好来找朕了,当即便道:“弘历,你就别去添乱了,你去了,庄亲王更会不安心的。”庄亲王的心结,老十那是门清。

    弘历很郁闷,翘着嘴不说话,老十见状,只好道:“要去就拽上你大哥吧,你去了后闭紧自己的嘴巴。”

    于是,忙得晕头转向的弘暄便被弘历拉到了庄亲王的病榻前,当然,弘丰也跟着去了。

    然后,弘暄便给老十带回了一本庄亲王的折子,也算临终遗言了,庄亲王给老十推荐了几个人,说可以试着用用,然后便长篇累赘的请老十多多照拂他府上的孤儿寡母,看得好不让人心酸,老来得子的人注定不能了无牵挂啊…

    虽然康熙和老十接二连三的赏赐了诸多名贵药材,但庄亲王终于还是没熬过去,带着对家人的牵挂闭上了眼。

    老十下旨宗人府,一定要将庄亲王的后世给办好了,然后亲自去了灵前祭拜。

    雅朗仿似一夜之间长大了,一下稳重了不少,虽然眼睛肿得不像话。

    在庄亲王丧事期间,朝中发生了一些人事变动,好些勋贵人家的子弟都给调任闲职,但是,此事并没引起太大的震动,因为空出来的位置,老十依旧还是从八旗人家中挑的候选人,虽然好多候选人都是庶子旁支。

    然后,等庄亲王下葬后,隆科多突然毫无征兆的被老十夺了官,理由是在庄亲王出殡当天,隆科多一点也不悲伤…

    这是什么理由啊?

    明眼人都知道,老十是在找碴,应该是为了雍亲王的案子…

    但更让人咋舌的事,发作了隆科多不久,老十在早朝时分,很不给自己四舅舅面子,不仅当众驳回了殷德的折子,还将他给批得狗血淋头,与此同时,那个理藩院的笔贴式钮祜禄善柱,也就是建议给弘历嘴巴开刀放浓的人,却被调到了户部,连升了两级。

    其他几大家族,诸如富查家、瓜尔佳家,索绰罗、栋鄂家、纳拉家以及兆佳一族也是有贬有捧。

    但是,对于佟家、郭络罗家和喜塔腊家,情况却不大一样,除了贬还是贬,再无其他。

    这三家的当家人,隆科多就不说了,丢了官,老十的儿女亲家芳茹的爹也被勒令闭门思过,至于郭络罗家,宜太妃的两个亲哥哥都被一撸到底,其他旁支也都因一点小事遭到了养心殿的严厉训斥…

    大伙儿都被弄得晕头转向,不知道老十为什么发飙…

    五阿哥为此特意找过九阿哥,问老十的意图何在,憋屈的九阿哥只能黯然摇头。

    而十四则是看得一阵阵的心惊胆颤,他的额娘是包衣出身,后来被康熙将一家人抬了旗,这么些年一直谨小慎微,所以并没发展得很显赫,但是在朝中却也都担任了一些低级职位,但老十却好似全然忘了乌雅氏一族,这是什么苗头啊…

    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六百七十七章 不吃亏

    第六百七十七章不吃亏

    口碑有时候很重要。

    同样一件事,由康熙来做,大伙瞧不懂,会感叹说,真是圣心难测啊;

    而换了老十,大伙看不明白,便会瘪嘴说,又想闹腾什么啊…

    弘历对此很不平,很是捶胸顿足的为老十不平了半天,让老十颇感欣慰,这儿子没白养啊,不想,弘历打完抱不平就开始总结经验了,放言说:“从现在起,我一定要好好向哥哥们学习,坚决不重蹈皇阿玛的覆辙。”气得老十直翻白眼,骂人的话还不好说出口,心里给堵得那叫一个难受啊…

    弘暄见状,不由好一阵闷笑,用颤音叫弘丰带弘历撤退,免得老十脸上下不来后又开始念叨要闺女,却被老十给拦下了。

    老十嘿嘿的冷笑了三声,踱步走到弘历跟前,笑眯眯的道:“朕本来还想叫你跟着你十四叔去趟东北呢,既然你想跟着你俩哥哥学,那朕只好改主意了。”

    弘历楞了楞,旋即头一仰,鼻子一哼,“我才没那么傻呢,东北又不可能生战事,十四叔去那了不起就是犒军,我才不稀罕呢。”

    老十摇了摇头,“哎呀,朕早就给你说,别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东北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竟然都不知道,唉,叫朕怎么说你才好啊。”

    弘历狐疑的看了眼老十,转头看向弘暄,“大哥,东北有人闹事?不可能吧?”

    弘暄想了想,问老十道:“皇阿玛,难道沙俄人有了异动?”

    弘历一听,傻眼了,不过很快就冲老十灿烂的笑了起来,“皇阿玛,儿子想了想,还是学你比较好,哥哥们有什么好学的啊,那个,你就让我跟着十四叔一起去吧,让我长长见识。”

    老十也回了弘历一个灿烂的微笑,咧着嘴巴吐了两字:“晚了。”

    弘历当即拖长声音,道:“皇阿玛…”

    弘丰扯了扯弘历的袖子,道:“大哥刚不都是在猜测嘛,真出了事,大哥怎么会不知道,没准皇阿玛是在骗你的呢。”

    弘历住了嘴,开始仔细观察老十的神情。

    老十耸耸肩膀,“好吧,就当朕是骗你的吧。”

    弘历想了想,憋了半天,扯着嗓子来了句:“皇阿玛,我愿意被你骗。”

    弘暄和弘丰忍不住大笑起来,老十也给逗得呵呵笑个不停,指着弘历道:“你小子…”

    老十笑过了弘历后,长长吸了口气,道:“弘丰,你先带着弘历下去,朕还有事要交代你大哥。”

    弘历有些不乐意,弘丰道:“离了养心殿才能打探消息啊…”

    于是,弘历便一溜烟的跑了,但跑到门口还不忘停下脚步,冲老十笑道:“皇阿玛,你最最最厉害了。”

    老十赶紧摆手道:“走吧,走吧,拍马p都不象。”

    等弘丰和弘历走后,弘暄方问老十,“皇阿玛,不会是沙俄真的有异动吧?”

    大阿哥在沙俄境内闹腾得很厉害,几经周折,终于和沙俄境内的土尔扈特搭上了线,老十这边马上就派了一队青壮扮土匪,沿着大阿哥走过的路线,穿(c)到土尔扈特部,接管了蒙古部落和朝廷的沟通权,并给大阿哥送去了弹药补充,命令他继续(s)扰。

    想必是大阿哥(s)扰得太过厉害,将沙俄人给惹火了,要派人剿灭大阿哥这支土匪队伍。

    因此,弘暄当即又问,是不是老十的大哥告急了。

    老十摇摇头,说:“沙俄增兵边境了。”

    原来,大阿哥带了一只小分队朝莫斯科开进,当然,没到莫斯科城下就因阻力太大而中途折返了,不过沿途却留下了大清的龙旗,这在沙俄人中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彼得大帝这个牛人在圣彼得堡怒了,大清悍然中断贸易不说,还敢派人来打(s)扰战

    于是,彼得大帝当即下令,准备对清开战

    彼得大帝非常骁勇善战,说起战绩肯定比老十要牛些,人家可是为俄国夺得了出海口的,而且人家也一来就抓住了要害,压根不理土尔扈特部,直接将剑指向了真正的敌人。

    不过,他却很遗憾的和康熙属于同一时代的人,如今虽然才50岁出头,但身体却是每况愈下,想和老十这个正当午的太阳拼狠,一来就落了下乘,逞强斗狠可都是年轻人干的事啊…

    因此,当沙俄的增补部队赶到边境,还没喘口气,大清这方就派通译去了,要求沙俄解释,大幅增兵是何意图。

    弘暄听后,不由一阵狂笑,认为这个黑龙江将军太有才了,人家都大幅增兵了,还要求人家解释,简直就是喜剧嘛。

    沙俄人也认为很好笑,觉得大清将领脑袋秀逗了,增兵当然是打你了,这还用问?

    不过,很快沙俄人就笑不出来了,因此,大清边境部队这一年多以来一直处于作战警备状态,这厢见沙俄增兵了,立即将部队给拉出来了,本来也是,人家增兵就是为的打你,当然要先下手为强了,难道这时节还讲理不成,于是,一门门大炮直对着沙俄军营,放话说,大清不喜欢沙俄兵太多,要么撤兵,要么大清帮你减员

    老(毛)子何时受过这个窝囊气,自然是不甘示弱,于是,两军便直接交上火了。

    沙俄增军远道而来,属于疲劳之师,大清军队属于以逸待劳,沙俄的注意力一直在欧洲,精锐之师压根没动,而大清这一带驻扎的虽然算不上精锐,但是,怎么也是一流野战军了,加之老十又给他们增加了好几门大炮,因此,胜负自然没有悬念。

    弘暄看了密折,目瞪口呆,“不宣而战?黑龙江将军得了皇阿玛的密旨?”

    老十点点头,“嗯,如果等朝廷知道了,再发折子去命令开打,那多误事,得枉死多少人啊,朕在你大伯去沙俄后,就给了黑龙江将军一道密旨,告诉他,怎么便宜行事都行,但是大清绝对不能吃亏。”

    沙俄和大清打的交道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和康熙在过招,康熙一直不希望和沙俄闹大,免得牵止住大清的人力物力,所以,只要沙俄不太过分,两边基本上都相安无事,沙俄实在没想到,大清换了个一点亏也不愿意吃的老十上台,二话不说就蛮横的开打了,让他们一点准备都没有…

    不说沙俄了,连弘暄都楞楞的花了一分钟消化这个消息,最后才迟疑的问道:“皇阿玛真打算派十四叔去?”

    这段时间的确是有些闹腾,太妃们不能动,但她们娘家的人该撤职的也都全撤了;至于最没根基的乌雅氏一家,老十则直接将他们打回原形,提醒德太妃,别那么得瑟,真以为是主子了。

    弘暄当时还想提醒老十多少顾及一下十四的面子,但是旋即一想,德太妃掺和这些破事的时候,又何曾顾及了十四的面子,遂作罢。

    而十四,虽然一直提心吊胆的等着老十对乌雅氏一家出招,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的,毕竟乌雅氏一家本来都是小官,也不在要害部门,想干些引起公愤的事也是有心无力啊,不想,一个新任御史却将乌雅氏一群人陈谷子烂芝麻的破事全给搜集起来了,直接给老十上了道折子,说这帮人能力不足,可惜了朝廷的俸禄,弹劾老十用人不明。

    老十自然是不肯为乌雅氏一家背黑锅的,当即下旨,乌雅氏一家重回包衣旗,既然只有当奴才的能耐,那就安安分分的当好奴才吧…

    此消息一出,德太妃当即晕了过去,醒了就要挣扎着去找康熙,她娘家被抬旗,可是康熙的恩典,老十这么干,不是在打康熙的脸嘛…

    幸亏郁闷之极的十四匆忙赶到,将德太妃给劝得没了火气。

    在这么收拾德太妃的时候,其木格还提出过异议的,毕竟十四在西北战功显赫,如果惹(毛)了十四,会不会让朝局不稳?

    历史书上可是记载了,年羹尧为了那么点功劳那可是横着走呢。

    但其木格却忘了,老十身边也许缺人才,但是绝对不缺武将,他可是在军中历练了很多年的,要培养几个名将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了,所以,老十可不是雍正,手中只有年羹尧一个大将可放心使用,这也是为什么在西北战事平定后,敦庆朝没出个隐形的西北王的原因。

    所以,其木格微弱的声音刚到老十耳朵旁就被老十直接给扇远了,压根就没进脑子。

    阿茹娜反倒问过其木格,说十四会不会因此靠边站,看来感情的事的确很复杂。

    其木格也不知道老十的打算,只好告诉阿茹娜,盛极必衰,有时候坐坐冷板凳并不见得是坏事,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想法子开导开导十四吧。

    而接下来的两天,原雍亲王的案子火速结案,老四私养护院意图不轨,刻薄下人德行有亏,被贬为庶人,家产系数充公。

    旨意一下,十四就赶到了养心殿,求老十准老四一家留点细软,被老十拒绝。

    消息一传开,京中权贵自是反应各异,而平头百姓则总结出了老十和康熙的不同,老十喜欢贬人为庶人,康熙喜欢将人圈(禁),孰好孰坏,一时也说不清楚,不过,两者都表明,皇家无亲情…

    当然,后来传闻又说老四被放出来后,老十特意开恩准老四进宫给康熙和德太妃磕头,但康熙却没见老四,因此,皇家无情更是得到了应证。

    大家都认为,老十下一个要动的应该是十四了,十四在西北的战功是福是祸可都在老十的一念之间。

    所以,当弘暄如此问的时候,老十瞪了弘暄一眼,“你也以为朕容不得你十四叔?是在变着法的折腾他?”

    弘暄笑了笑:“皇阿玛一向恩怨分明,外人不知,我怎么会不清楚,我是想问,难道皇阿玛真的打算和沙俄大动干戈?”

    老十白了弘暄一眼,“朕在调兵没?”

    弘暄笑道:“那就是说,皇阿玛是打算派十四叔去负责谈判了?”

    老十点点头,“如果沙俄不服软,你十四叔去了,黑龙江将军也算得了一助力。”看来老十是在做两手准备。

    弘暄笑了笑,道:“那儿子请旨走一遭如何?”

    老十楞了楞,“你抢你十四叔的差事?”

    弘暄笑道:“儿子和南洋的洋人打过交道,却还没会过沙俄人,好奇得很。”

    老十思索了片刻,道:“行,你去看看也好,朕反正一直没明白,他们占着那不(毛)之地干嘛,你去瞅瞅,没准能瞅出点什么来…”

    第六百七十八章 无题

    第六百七十八章无题

    出乎老十的意料,一直沉默的康熙竟然发声了,告诉老十,他要和弘暄一起去东北会会沙俄人。

    不光老十,就是弘暄也赶紧急忙劝阻,但康熙却不为所动,坚持一意孤行。

    其木格是知道康熙在位六十年或六十一年就去世了的,按正常的历史来说,康熙大概今年就会归天,因此,得了信后,其木格不顾自己是个大肚子,当即就跳了起来,叫老十和弘暄一定要阻止康熙,实在不行,弘暄不去就得了。

    其木格的过度反应让老十和弘暄很诧异,平日里没见其木格对康熙有多深的感情啊…

    其木格倒不是真的有多关心康熙,而是不希望康熙在出巡的路途中去世,如果这样,还不知道野史会怎么说老十呢。

    因此,其木格也不说光面堂皇的话,老实的冲老十叹气道:“皇阿玛年事已高,这天气渐渐又要转凉了,万一在路上身体不爽,谁担得起责任?太医院的太医又不可能全带上,还有药材,想得再周到,万一遗漏了什么,真出了事,那可怎么得了?”

    老十和弘暄理解了,原来其木格是求稳…

    不过,其木格的过度反应却让康熙很受用,破天荒的在弘暄跑来说自己不去东北的时候没含沙s影的指责其木格,当然,康熙也笑眯眯的说,如果弘暄不去,他就自己一个人去,意志分外的坚定。

    老十无奈,只好跑去给康熙跪下,承诺等来年开春,他一定奉康熙去游山玩水,康熙鼻子一哼,表示不稀罕和老十同行,老十忙改口,说叫弘暄作陪,康熙还是鼻子一哼,说明年的事明年再说,和今年不相干。

    老十急了,告诉康熙,真想见沙俄人,他派人去逮几个过来天天让康熙瞧,直到瞧腻了为止,犯不着千里迢迢的累自己。

    但康熙还是径直命人准备行囊,并命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的亲娘王嫔随行。

    老十见状,只好赶紧发动满朝文武大臣去乾清宫跪谏,但却没受到任何效果,无奈只好在乾清宫扯着嗓子进行粗暴预。

    康熙白了老十好几眼,然后语重心长的道:“朕出巡对你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胤誐,机会可得把握好了。”

    老十知道,康熙一离京,他可以痛打落水狗,其木格也可以对太妃们叽歪几句,非常有利于构建一个有利于自己的和平环境,但是,康熙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活几年啊,关键是,康熙这个太上皇也没怎么太过分的束缚老十的手脚,所以,老十真的权都没权衡,就直接将康熙的身体放在了第一位,“皇阿玛,我不稀罕这个机会,真的,(欲)速则不达,这个道理我懂,再说了,我也得学着温水煮青蛙不是,你还是在旁边帮我看着点,别出远门了。”

    康熙看着老十,道:“这段时间烦心事太多了,朕想出门散散心。”

    老十忙道:“那去江南吧,江南暖和。”

    康熙道:“朕什么时候怕冷了?”

    老十急道:“沙俄那边还没派人说谈判,万一战事有变,皇阿玛,你不就成了亲涉险境了嘛,你叫儿子怎么有脸面对天下人啊。”

    康熙笑道:“你这会儿想起自己的名声了?晚了。”将老十急得真想叫人将康熙给软(禁)了。

    自然,老十没软(禁)康熙的胆子,只好磨嘴皮子,但是任由老十嘴巴都说起了泡,康熙就是不松口,不仅不松口,还定好了出行日期。

    无奈,老十只好亲自到太医院将除妇产科外的其他所有领域的专家全挑了出来,凑成了15人小分队,然后又叫人装了两大车的药材,并亲自验了验货,可康熙却不领情,声如洪钟的骂老十,“朕身体哪点不好了?啊不带”

    老十也很(强)硬,告诉康熙,如果不带这只医疗小分队,拼着抗旨,他也要动用一切手段坚决不准康熙出京。

    康熙自然也不示弱,叫老十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弘暄急忙打圆场,说:“我最近身子不好,我用,我用。”同时换来康熙和老十的黑脸。

    不过,医疗小分队的事总算是揭过了,老十算是取得了胜利,这让康熙很不爽,直到出发都没搭理弘暄。

    而等到出行那天,康熙见了弘暄三大车的行李,也不顾周围一群送行的人,直接挑刺了:“你媳妇给你备的?”看来康熙还是气不顺啊,不过,貌似想将火气转嫁给孙媳妇。

    弘暄叹气道:“皇额娘备的。”

    康熙摇摇头,不满道:“去了些,哪用这么多,真是的,你皇额娘到底会不会办事啊你皇阿玛没教啊?”康熙终于还是将火气瞄准了老十两口子。

    弘暄哭丧着脸道:“皇玛法,不能再去了,再去,孙儿连换洗衣服都没了。”

    康熙好奇的走到车子旁,“装了三大车,还没换洗衣服,怎么收拾的,都带了些什么?打开看看。”康熙对其木格这个蒙古女人的持家能力委实不知该给什么评语。

    弘暄忙拦道:“皇玛法,别费事打开了,孙儿给你说实话吧,皇额娘将库房里的狼皮、狐狸皮、虎皮各种兽皮全挑了出来,想了想,还不放心,怕冷着了你,又装了大半车棉花,说到时可以现做,她不敢塞进你的行李中,只好让我带上了。”

    康熙歪着脑袋,楞了片刻,最终只发出了个鼻音,脸稍微红了那么一下,然后便转身朝自己的豪华马车走去,经过全副武装的弘历身边时,康熙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你又带了多少车行李?”

    弘历笑道:“孙儿就带了一个包裹。”康熙正奇怪呢,就听弘历接着说道:“还有两车我让随行的膳食太监给我捎着。”

    弘暄忙在一旁解释道:“皇额娘备的一堆吃食,米面油都有,说是预防沿途采购的不合皇玛法的胃口,本想直接叮嘱奴才们多备些的,但又怕你知道了,不同意带,就塞给四弟了…”

    康熙咳嗽了一声,挠了挠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想了想,还是沉默是金吧,闷头上了马车。

    因康熙要去边境,老十便不敢大意,不仅调了五千人的精锐部队随行,还命十四担任随行指挥官。

    十四接了这个任务后,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松缓了些,看来老十对自己这个兄弟还是没变,因此在养心殿拍着胸脯向老十保证,他在,康熙在,即使他不在,康熙也一定在。

    老十没指出十四这话没逻辑,反而夸了十四两句。

    所以,当康熙上马车后,十四便带了弘暄、弘历和一干中层干部给一旁前来送行的老十跪别。老十拍了拍十四的肩膀道:“十四弟,照顾好皇阿玛。”

    十四很是郑重的点头,兄弟俩相视一笑,场面还有几分温馨。

    等康熙一行人离京后,老十火速起用了一批年轻人,虽然都没给他们安排高位,但全将他们分配到了权力要害部门历练,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换代了。

    与此同时,老十在养心殿召见了被勒令在家闭门思过的自家的儿女亲家,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芳茹爹出宫后没两日就递了辞呈,原因是身体不好,老十连假意挽留都没做,直接就准了。此外,芳茹爹还打了个举家搬回老家图们江的报告,老十也直接准奏。

    汉人辞官或告老还乡后都流行回老家,那里毕竟有自家的根,有着儿时的玩伴,有着熟悉的四邻,但旗人却不一样啊,进关后,全一窝蜂的往北京城涌,关外老家早没什么人了,连留守儿童老人都没有,离盛京近点的,倒还有没在京里分得爵位的庶子嫡子们回去建设封建主义新农村,离盛京远点的,基本上全是原始风光。

    喜塔腊氏一族的老家原来在松花江和黑龙江的交汇处,后来迁到了长白山下,绥芬河、图们江流域及朝鲜东北部,到后来又到了苏子河畔佛阿拉,顺治元年的时候,除二世祖都理金子孙护守盛京附近的努尔哈赤和其皇后的陵寝外,其余皆从龙入关,也就是说,芳茹爹即使回盛京,见到的也是离得老远的亲戚,偏偏他还请旨回的图们江,真正的举目无亲啊…

    喜塔腊家出了京城没两日,芳茹娘就病了,过了盛京后,在一荒郊野外一口气没上来,撒手西去,芳茹爹就近将人给埋了,说是等回老家安顿好再来起坟。

    同时,其木格在宫里也果断出手,没说理由就将佟太妃、德太妃和宜太妃的贴身宫女太监全给换了,很奇怪的是,这三位太妃都没反抗,当然,其木格也没给她们指派人去,而是请她们自己从新进的奴才太监中挑选,算是给他们圆了面子。

    宫中各个部门的领头太监,该换的也全给换了,能继续留用的则全给换了岗位。

    其木格出手之利落,让人完全看不出来她是当甩手掌柜的,不过,明眼人都知道安安功不可没,要知道安安出嫁前,可一直在帮其木格打理宫务的。

    就在宫中趋于安稳的时候,太子妃芳茹病了,也是,娘家一大群人突然回了连老房子都没有的乡下,亲娘又病逝在路上,芳茹就算是铁人也该病了。

    就在大家以为太子妃大概会步其母后尘的时候,安安奉其木格懿旨前往探望,并带去了其木格赏赐的上等药材,大概其木格赏赐的是神药,反正,芳茹第二日就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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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九章 人情味

    第六百七十九章人情味

    康熙带着弘暄、弘历一路走一路停,走了两个月都还没到边境,而天已经开始下雪了。

    大家的行程自然更是慢了下来,反正也不赶时间,就当生态游了。

    不过,十四却是一点也不得轻松,生怕出点意外,天天巡逻,叮嘱大家加强戒备。

    弘暄倒还好,安全有十四负责,弘历出门至今都未惹出过什么大事,而且还和康熙关系搞得tg好,因此,弘暄没什么心可c的。

    弘历如今在行军途中大部分时间都会舍弃骑马,钻进康熙的座驾请教沙俄问题,经过康熙的指点,弘历对国与国关系的认识那是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直叹弘丰没来可惜了。

    不过,弘历可不喜欢吃独食,给康熙说,他二哥和三哥可聪明了,康熙若收他们当学生包赚不赔,勾得康熙倒有点心痒痒的。

    看着笑得无邪的弘历,康熙心中忍不住又是番感叹,老十家的人好像就是多了那么点人情味。

    说起弘历钻康熙的座驾,那也是有原因的。

    在大部队离开盛京十多天后,喜塔腊家主动申请回老家的消息便传了过来,康熙当时还特意关注了弘历的,不想弘历却很淡定,既没在旷野中狂奔,也没站在山头狼嚎,好似完全与他无关,不过,这也让康熙不大舒服了,觉得弘历不大象老十家的人,有些冷血…

    但第二日,康熙便得了信,弘历叫人给盛京庄亲王的别院去信了,拜托那边的管事届时给路过的芳菲准备些保暖用品…

    于是乎,康熙又觉得弘历太那啥,儿女情长了,很是拿鼻子对着弘历哼了两天,所以说啊,康熙的头真他祖母的不好剃…

    弘历虽然感觉有些迟钝,但是,在康熙毫不掩饰的对着他哼了两天后,还是觉察到了不对劲,

    于是便问康熙了,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皇玛法,你说吧,我一定改。”弘历说的很诚恳,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康熙没想到弘历会这么不含蓄,当场给呛得咳嗽了好半天,当然,弘历没得到他要的答案,还被弘暄给瞪了两眼。

    当然,事后弘暄还是宽慰了弘历的,因为弘暄也不知道康熙为什么耍小xg子,所以并没能给弘历解huo,只是告诉弘历,“皇玛法这几天对大家都有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弘历一听,皱着眉头想了想,“我怎么没发现?”

    弘暄道:“你那么迟钝,能发现皇阿玛对你一人别扭就不错了。”弘历一听,释然了,随之将此事给抛之脑后。

    不过,康熙这个小心眼被弘历给哽呛着了,总想伺机报复,第二天晚上,就当着十四和弘暄的面,将话题给绕到他想绕的地方了,打趣弘历说,想不到弘历心还是tg细的嘛,竟然知道给人小姑娘送保暖用品,还知道找盛京的关系。

    弘历倒没脸红,很坦然的告诉康熙,他和芳菲有交情,做这些是应该的。

    瞧着弘历那一本正经的样,弄得康熙倒有几分尴尬起来。

    于是,康熙更加要找回场子了,遂告诉弘历,“你都没帮着求情,其实也不怎么地道。”

    弘历问康熙,“皇玛法,你知道前因后果吧?”

    等康熙点了头,弘历便道:“那不结了,他们的目标是我皇额娘和大哥,我还求什么情?害我我可以不计较,但我凭什么让我皇额娘和大哥不去计较?”

    说到这,弘暄和十四都笑了,弘历这小子经常说些话看似很白,细细一想,其实多少都有点道理的。

    但不想,弘暄和十四还没笑完,弘历却来了句,“喜塔腊家真是蠢到家了,大哥可是他们家的贵婿啊,真不知脑袋是怎么想的,皇玛法,你当初怎么挑了这么个人家和我们家结亲啊?害大哥这么倒霉。”

    弘暄来不及捂弘历的嘴,只好恨声叫弘历赶紧出去,十四o了o脑袋,想了想,算了,还是帮康熙找回点面子吧,便对弘历道:“喜塔塔大人看着还行,后面的事谁也没想到。”

    弘历摇头道:“老婆是那么个德xg,芳菲的阿玛会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但知道了,为什么还容他老婆猖狂?家都治不好的一个人,真不知皇玛法怎么觉得他看着还行了…”

    说到这,弘历终于发现康熙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忙住了口,干笑了两声,道:“皇玛法,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呵呵,是吧,其实也没什么,嫂子其实还tg能干的,呵呵…”

    虽然弘历画蛇添足了一回,但是,康熙还是连着好几天不见弘历,弘历一见,这不是个事啊,就去找弘暄帮忙,弘暄却叫他自己想办法,于是弘历想了想,便主动钻康熙的座驾去了。

    十四见弘暄没阻拦,便也没管,但还是si下问过弘暄,为什么不(c)手帮帮弘历,弘暄道:“皇玛法就是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并没真的生气,由着四弟去吧,再说了,四弟也该学着自己怎么善后了。”

    十四对弘历善后的能力表示不怎么看好,但没想到,弘历在第三天硬钻进康熙的座驾后,不仅没被赶出来,没多久,十四还听到了康熙朗朗的笑声,看来弘历还是有点手腕的嘛。

    而弘历因祸得福,掌握了不少与国家关系相关的理论。

    弘暄此时更是放心了,弘历和康熙打好了关系,就算弘历日后再出点什么纰漏,依着康熙那护短的xg子,不用弘暄开口,康熙就会出手料理了,因此,弘暄这些日子骑在马上就象在飘似的,心里美啊…

    十四看着乐呵呵的康熙、弘暄和弘历,再一想到在盛京的时候,弘暄的请求,心情也tg爽朗的。

    在盛京的时候,康熙只接见了在那里定居的老王爷贝勒等一干人等,但弘暄却带着弘历去探视了守灵的八阿哥一家。

    回来的时候,弘暄就请示康熙,说能不能将弘旺一并带上,康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弘暄只是微微叹了叹气,并没怎么争取,当时正巧十四也在场,听了弘暄的话,十四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而康熙拒绝完后,则冷着声音问弘暄,问这个要求是不是老八提出来的。

    弘暄笑着解释,“皇玛法,不关八伯的事,是我的想法,我知道八伯今后最好的出路就是赋闲在家,可是,却希望弘旺日后能有个前程,仅此而已。”

    康熙有些诧异,因为弘暄和弘旺并没什么交情,弘旺和老四和老九家的孩子倒是有点深交。

    弘暄笑道:“皇阿玛偶尔会提起八伯,言语间少不得一番唏嘘,我看得出来,皇阿玛对八伯的事tg惆怅的,但是,有些事情,走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但皇阿玛却还是想给弘旺一些机会的,这点我能看得出来。”

    康熙瘪瘪嘴,“你倒是想你皇阿玛之所想。”

    弘暄笑了笑,“皇阿玛本就是xg情中人,为他想想,也没什么不好啊。”

    康熙挑眉道:“就不怕惹出麻烦来?”

    弘暄耸耸肩膀,“人生在世,麻烦是避不了的,不过,如果能让皇阿玛了无遗憾,就算会引来麻烦,也值了。”

    康熙有些吃味,“你怎么就不问问朕心里有没有遗憾?”

    弘暄乐道:“有皇阿玛啊,皇玛法,你可别说,皇阿玛在这方面没做好。”

    是啊,老十做得tg好的,老大不是给弄去沙俄了嘛,老2不也说等时机成熟会安排去南洋的嘛,老四也给了人自由,一干不听话的孙儿们也给发配到军营去回炉重造了…

    思及此,康熙头次觉得老十这个儿子好像还是比较称职…

    而十四也觉得老十这个皇帝哥哥有着那么一股人间烟火味。

    十四心中不由有些开心,虽然老十和老四没什么交情,但是如果老十愿意给弘旺机会,那么日后自己帮扶老四家的几个儿子时,老十应该会睁只眼闭只眼吧?

    十四自己都不敢相信,当老四落难了,自己心中竟然也会难受,想当初大家两条阵营的时候,天天斗得死去活来,恨不得活吃了对方,没想到,自己今朝竟然会对老四伸出援手…

    亲情这玩意儿真是搞不清楚啊…

    而紫(禁)城里的其木格也在感叹着。

    下旨召ng古小姑娘进宫的名单中并没有阿巴亥部,其木格当时特意给自己大哥去信解释了的,而此时,在已经有四个漠南小姑娘进京后,其木格才收到大哥的回信。

    虽然其木格大哥回信回得有点晚,但是,信的内容却让其木格很满意,其木格大哥对其木格表示了充分的理解,但却请其木格想法将托娅的小姑给加进去,都在为儿女c心啊…

    而与此同时,娜仁吉娜的信也送到了其木格手中,小姑娘已嫁做他人fu,请其木格多照看照看他婆婆娘家的侄孙女…

    其木格找来安安,问娜仁吉娜给安安的信中有没有透lu婚后生活,安安笑道:“皇额娘,娜仁吉娜给我提了两句,说她夫婿对她很好,你就别担心了。”

    其木格道:“怎么能不担心啊,唉,科尔沁是势大,你九伯难道势小了,大格格还不是在婆家受气?”

    安安笑道:“大格格不是被九伯留下了嘛,皇额娘,你就别c这些心了,九伯收拾人的本事难道你还不放心?”

    如今九阿哥的二格格已经和夫婿带着老十给的诸多赏赐起程离京了,而被老公欺负了的大格格则被九阿哥给生生留了下来。

    其木格叹气道:“就算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