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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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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十的一帮兄弟和宗室铁帽子王此时也没诧异,因为都知道老十疼安安,虽然表现得过了些,但大家觉得倒还算正常,每人脸上都保持着笑容,没人起心思去瞧老十的热闹,大家都很有风度的目不斜视着。

    谁知道老十却非要给大家一点热闹瞧瞧,竟然突然泣不成声了,抖了半天才抖了五个字,“安…安,皇…皇…阿…玛…玛…”

    这下大家没法淡定了,通通瞅向老十,结果却发现老十的泪珠儿早就脱离了眼眶,已经在老十的脸上四处流窜了,而老十还在努力抬头望天,想将泪珠儿给倒回眼睛里去,嘴角还不住的抽动着…

    其木格则拿帕子抹了抹泪,接过老十的话,哽咽的说了几句,虽然哽咽,但是却是成句的,比老十强多了…

    三阿哥心想,老十真有这么儿女情长嘛?太矫情了吧…

    四阿哥和十七阿哥则想:老十是想说明什么?说明他是个心软的人,所以兄弟们若被贬,全是兄弟们咎由自取?

    五阿哥、七阿哥和十二阿哥、十五、十六和康熙其他几个小儿子都觉得老十有些无聊,安安又没远抚蒙古,至于哭成这样嘛…

    九阿哥则想的是,看来老十偏心安安,蒙古皇后的确偏心弘暄,要不蒙古皇后怎么还将情绪控制好了…

    十三则是被勾起了伤心事,自己的两个同胞姐妹真正是投错了胎啊…

    十四很是注意的看了看老十,又使劲的盯了盯已经在用袖子抹泪的弘历,脑袋不住的转着…

    铁帽子王则感叹老十怎么经常不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做大家认为正确的事呢?

    大家的心思都还没转完,却听被老十带哭的安安用哭腔道:“皇阿玛,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想安安了,就叫人,就叫人知会安安一声…”

    而老十竟然离了座位,用手(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走到安安跟前,伸出双手理了理安安的发髻,托长声音,用浓浓的哭腔道:“安,安,安…”豆大的眼泪就直接落在安安的头上…

    整个场面竟然让人察觉到了几分柔情…

    第六百四十六章 谁触动了康熙的神经?

    敦庆二年六月初七

    早朝时分

    大家都以为太监会出来传旨,说老十微恙,朝会解散,但是,出乎大家意料的是,昨儿婚宴上一直未(露)面的老十竟然踱着方步出来了。

    老十出来上班倒也罢了,但他竟然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更别说羞愧了,这让大家很有些接受不了,这笑话就不让看了?也结束的太快了吧…

    东茁的爷爷本来还预备好了一大堆的温情说辞,……这可是一夜未合眼、绞尽脑汁才弄出的腹稿……,打算下朝后去养心殿冲老十掏心掏肺一番,如今看来似乎也不怎么用得着了,早知道就该呼呼大睡了,自己昨儿可是喝了不少酒呢…

    而朝臣们都觉得老十要么是脸皮太厚,要么是没皮没矂…

    于是,整个朝会大臣们都没什么精神气,太和殿上弥漫着一股恹恹的味道。

    而老十却在大家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扔了个重磅炸弹,宣布,太医院的外教习自下月起试点扩招。

    太医院本来就负有造就医官人才的职能,还分为内教习和外教习两种,内教习是教授内监中的学医者,外教习是教授普通平民及医官子弟中的学医者,两者都非常严格,参加外教习的学员得经过重重考核、确系“通晓医理、身无过犯”者,才可以进入外教习厅学习。

    但是,老十搞的试点扩招却将门槛放低了许多,略通医理的身家清白之人均可报名,按他们所掌握知识的程度分为高级班、中级班和低级班,每班招收40人,学制两年,学员的所有费用一律由光禄寺提供,学员毕业后,再参加层层考试,最最优秀者留在太医院为皇家服务,其余的则按成绩派往地方各级衙门,成为官医,造福于当地百姓,至于官医的级别、待遇以及工作职责,老十则命令吏部拟定一章程出来,在第一批学员毕业前将编制给敲定。

    朝堂上的人一下就懵了,老十这么搞明明就是为分学科铺路嘛,但是这的确又是利民的一件好事,大家一时之间也不好激烈反对,加之老十今天的表现又弄得一心想看热闹的大家很失望,大家也没心情去干正事,于是,只好稀里糊涂的任由老十一言堂了。

    直到散朝后,才有那心眼多的恍然大悟,原来昨儿老十的哭是一早就谋划好了的,就是为了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好让太医院试点扩招顺利通过啊…

    康熙就属于那心眼多的,听了信后,便开始沉思了,然后着人去叫弘暄,不过,传令的人还没走远,又没叫了回去,康熙改主意了,改找弘历了…

    而弘历和雅朗在结束了辩论后,并没乖乖的回教室上课,……弘丰是乖学生,所以没和弘历和雅朗混在一起………因此,传旨太监找了一上午都没找到弘历在哪儿,最后得一结论,大概十之八九不在宫里…

    弘丰并不知道传旨太监一上午都在做无用功,中午放学时才知道弘历还没接到康熙召见的通知,想了想,便没回阿哥所吃午饭,而是跑到户部找弘暄去了,……弘暄没个固定的衙门,总是根据老十分派给他的任务在各个衙门不定期的实习,这不,这回是被老十派去监察三阿哥和四阿哥了。

    弘暄以为弘历和雅朗身边没带侍卫,一听消息便着急了,弘丰急忙解释,弘历和雅朗的侍卫都没回宫,肯定跟在他们身边的,弘暄松了口气,方道:“无事,皇玛法应该不会发太大脾气的,毕竟四弟又不是故意的。”

    弘丰却要求弘暄去畅春园走一遭,说康熙若要单独找弘历,那只有一个目的,套话,可如今貌似没什么话好套,所以更得提高警惕了,大家想不到的,康熙可是能想到的呢,别到时弄得大伙儿措手不及。

    弘暄一听,仔细想了想,最近好像真没什么事,不过弘丰说的没错,不能麻痹大意,因此弘暄便决定去畅春园瞧瞧康熙去,并叫弘丰派人去找弘历,告诉弘历在康熙面前闭紧嘴巴。

    不过,弘暄一到畅春园就知道弘丰要做无用功了,因为他在畅春园瞧见了雅朗。

    原来,在积极倡导分科教育的同时,雅朗也在思考着自己的前程,当文人是早就被否决了的,没那天赋,当武将,马术又不行,只能寄望于水师了,于是,雅朗便请弘历帮帮忙,给他讲一些水师的要领。

    弘历一上来就告诉他,想当水师,必须先学会游泳。

    雅朗问,“不是该锻炼不晕船嘛?”

    弘历道:“晕船只是难受,但旱鸭子却是会丢了小命的,没人敢保证脚下的船不会被敌军击中,所以,得先学会保命的本领才行。”

    但学游泳在京里肯定不行,难道去什刹海里练,那肯定瞒不过庄亲王。

    而一侍卫知道城外有一适当的场所,河水很平缓,还不深,刚刚没过小孩的脖子,安全。

    于是,弘历今儿便带着雅朗去踩点了,倒还挺满意的,不过雅朗却很不喜欢,因为河水只没过他的腰,所以,雅朗便嘀咕说,这样他还不如叫人做个大澡盆,在澡盆里练呢。

    弘历笑道:“行啊,你回去就做一个吧,咱们不可能天天来这啊,我在这儿教你,你回家后自己慢慢练,到时我在这检查。”气得雅朗直呼交友不慎。

    不过,雅朗虽然很郁闷,但还是兴致高涨的脱了衣服跳下水,叫弘历马上就教。

    弘历便叫他先闭气,让身体慢慢浮起来,但雅朗闭不了两分钟就泄气了,人也就刚浮了那么一下,肺活量太差了。

    弘历郁闷了,“你天天嚷嚷着要去水军,合着光动动嘴皮子啊?你就一点准备也不做?”

    雅朗没好气道:“我怎么准备?我倒想学游泳呢,但得有人敢教我啊,我是世子,可我们府里还是我阿玛最大再说了,为了不晕船,我也准备了的。”

    弘历好奇道:“你怎么准备的?”

    雅朗道:“我现今可以原地转200个圈不晕头”

    弘历(摸)了(摸)脑袋,道:“我不知道这个法子管不管用,不过,若有用的话,我就叫皇阿玛命令水师这么训练,功劳记你头上”

    雅朗一听就乐了,也不学了,赶紧从河里爬起来,催促弘历回程找弘暄问问,弘暄应该知道,“希望能有用啊,这样好让我阿玛瞧瞧,我真的是在干正事呢。”

    于是,两人又率领一队人马返程,在城门口遇到了一畅春园的太监,康熙实在等不及了,遂派出了第二拨人,在城门口和弘历遇着了。

    弘历便只好掉转马头朝畅春园跑去,雅朗想了想,也跟上了,说是去给康熙请安,实则是想为弘历晚到担责。

    不过,雅朗虽然进了畅春园,但却没被获准觐见,只能在外围无聊的活动,见了弘暄当下欣喜万分,“参见太子殿下,您这是去见太上皇?”

    弘暄点点头,“弘历进去有多久了?”

    雅朗道:“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

    弘暄一听,暗叫糟糕,怎么这么长时间?当下便没再和雅朗多说,急急忙忙叫收折子的太监将请安折子送给康熙。

    康熙瞧了瞧折子,笑着对弘历道:“你大哥来了。”

    弘历笑呵呵的喔了声,没发表什么意见。

    康熙盯着弘历,心思莫辩,想了想,道:“你先下去吧。”

    弘历乖巧的打了个千,退了出来,在院子里碰见弘暄,悄悄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弘暄停住脚,笑问道:“没惹皇阿玛生气吧?”

    弘历笑呵呵道:“没,皇阿玛只说我太淘气了,叫我别带雅朗下水,呵呵。”

    因有太监在场,两兄弟也不好多说什么,便擦肩而过,一个出去汇合雅朗,一个去见康熙。

    弘暄见了康熙后,却觉得弘历这家伙神经太大条了,瞧康熙的脸色明明就是很不高兴嘛,弘历怎么能误判说没惹康熙生气呢?

    于是弘暄赶紧笑道:“皇阿玛,孙儿给您请安了,您这是在和谁生气啊?”

    康熙叹了口气,盯着弘暄看了一小会儿,方道:“还不是你皇阿玛,竟然连这等借口都能找出来…”

    原来,老十给自己大哭找了个很好的借口,凡事不能太完美了,过于完美是要遭老天嫉妒的,而安安的婚礼已经接近完美了,自己那么哭一回,不仅耽搁了时间,还惹得安安哭花了妆容,不得不重新再画一次妆,因此,安安婚礼随后的环节都很赶,自然就不是那么完美了塞…

    因此,老十说服自己笑对朝臣的理由便是,“自己不是想哭,是故意哭的,就是想让安安的婚礼有点瑕疵。”并且还叫儿子们将这理由给宣传出去,……只是今儿三个儿子都还没来得及广为宣传。

    虽然康熙如此说,但弘暄却不怎么相信这个理由,因为康熙的情绪明显不对,不高兴中还带着那么一点(y)郁,这种表情弘暄并不陌生,以前康熙见完自己的叔伯们后,便常常会流(露)出这种表情…

    弘暄快速转动着脑袋,一边冲康熙笑着附和说老十的理由其实挺好的,一边想弘历到底哪里触动康熙那敏感的神经了,或者康熙从弘历的口中认为老十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第六百四十七章 康熙弘暄

    第六百四十七章康熙弘暄

    弘暄心中迷雾重重,但面上却带着笑,建议康熙到园子里走走,“今儿太阳不大,不如让孙儿陪您去逛逛?”

    康熙此时也收拾好了情绪,笑得很和蔼,“好啊。”

    于是,祖孙两人便一起其乐融融的在畅春园里散步了,其中康熙还问了问安安回门时的准备,然后便告诉弘暄,安安都结婚了,有些事得抓紧了,“你跟安安倒还能争一下谁长谁幼,但是,若你不赶紧,你的儿子可就只能乖乖的给安安的孩子当弟弟了。”

    弘暄微微笑着,“孙儿晓得了。”

    康熙声音微微大了些,“晓得了,晓得了,你自己说,这两年你说了多少晓得了,什么时候学会的只动嘴皮子”

    弘暄也不发憷,而是继续搀扶着康熙的手臂,保持着微笑道:“皇玛法,别的不敢说,我的孩子肯定比弘历的大,呵呵。”

    康熙扫了弘暄一眼,这个孙儿跟在他身边的时间可够长的了,p股一翘,康熙就知道他是要拉屎拉n,当然,反过来也一样,康熙的心思很多也瞒不过弘暄,祖孙俩太知己知彼了。

    皇孙中了解康熙的,除了弘暄还有弘皙,但是,弘皙只会伸出触须试探一下,一遇到阻碍便缩了回去,然后便自己瞎琢磨去了,可弘暄不,他会和康熙慢慢的打一阵太极,弘暄的太极功夫来自康熙的真传,很有点水平,但尚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多数时间会败在康熙手下,和早期圣眷正浓的废太子很有点相像,但是,废太子败下阵来后便会偃旗息鼓了,回头去找索额图讨教,而弘暄却不,老十的厚脸皮基因会发挥莫大的作用,弘暄一定会屡败屡战,若败得实在惨不忍睹了,弘暄便会收起太极,直接学老十,让莽撞上场…

    也就是说,和弘暄交手,康熙无异于和废太子与老十两人同时交战,很累人的。

    见弘暄主动提及弘历,再瞧弘暄刻意的淡定,康熙知道,弘暄肯定是察觉出了些什么,在想着法的打探了。

    康熙略略思索了一会儿,权衡了一下,道:“走,我们到亭子里歇歇。”

    到了亭子后,弘暄并没急吼吼的再次试探康熙,而是吩咐太监去拿壶茶,上点点心来,然后在征求了康熙的意见后,还叫人去拿围棋,最后才拿了把扇子站在康熙身边,给康熙打扇,“皇玛法,我听皇阿玛说,今年他怕是不会去热河呢。”

    弘暄重新起了个开头,好似他真的是陪康熙闲聊的,“弘历”两字就是无意中说出的罢了。

    康熙“喔”了声,道:“朕怎么没听说?”

    弘暄笑道:“皇阿玛还没定下来,只是有天闲聊的时候无意中说起的。”

    康熙“哼”了声,道:“去年没去热河倒也罢了,今年怎么又不去?”

    弘暄乐道:“是啊,我们都这么问皇阿玛呢,结果您猜皇阿玛怎么说?”

    康熙道:“他说什么?”

    弘暄笑呵呵道:“皇阿玛说,蒙古药材虽然有盈利,但赚钱不多,蒙古王公对九伯颇有微辞,皇阿玛不想听蒙古王公诋毁九伯。”

    康熙嘴一瘪,等着弘暄将话绕到弘历身上,却听弘暄笑道:“不过,皇阿玛说,若今年太热,到时就叫孙儿奉皇玛法去热河避暑。”

    康熙哼道:“叫朕去帮他做事?他也真好意思说得出来”

    弘暄笑道:“四弟差不多也这么说呢,呵呵。”

    康熙心想,总算是将话题绕到弘历身上了,当下便没接话,只是挥手叫附近的太监和侍卫到远处去设防。

    弘暄心中咔嚓一下,更觉不妙,心想,到底是怎么了啊?弘暄此时都还不敢确定,惹着康熙的到底是老十还是弘历,所以才会在康熙面前提了弘历又提老十,见康熙如此郑重的模样,弘暄有点怀疑,莫非是自己的爹做了什么让康熙看不顺眼的事?

    瞧康熙的架势,是不想打太极了,但康熙如果一来就直奔主题,那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事情太小了,小得他不屑于耗费精力,另一个就是事情太大了,大得康熙不乐意浪费一丁点儿时间。

    弘暄虽然心中很是紧张,但脸上却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静静的看着康熙。

    康熙看着亭中空空如也的石桌子,缓缓道:“朕一生,有35个儿子,20个女儿,但朕最喜欢的儿子闺女却都只有两个。”

    弘暄飞快的想着,康熙喜欢的公主好像已经去世了一个,还有一个在世的便是与三阿哥同母的荣宪公主了,莫非是荣宪公主给康熙抱怨了什么?

    弘暄压根就没想康熙最喜欢的两儿子是谁,反正应该是不在人世了的,但凡在世的,康熙不骂他们是逆子就不错了…

    哪知康熙却道:“儿子中,其中一个便是你二伯,另一个便是你十八叔。”

    弘暄楞了楞,心想,难道皇玛法对于二伯迟迟未去爪哇不满?但南洋那边目前的形势,的确不适合将二伯派过去啊…

    康熙看了眼弘暄,苦笑道:“怎么?不相信?”

    弘暄扯了扯嘴角,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弘暄一直认为,康熙就算喜欢废太子,那也是附加了条件的…

    康熙叹气道:“你十八叔都没打小养在朕身边,你二伯可是朕又当爹又当娘一手拉扯大的…朕委实没想到,我们父子会走到今天,造化弄人啊…”

    弘暄怔怔的看着康熙,心想,这是不是扯得太远了些?

    康熙见弘暄没反应,想了想,道:“在朕身边养大的除了你二伯,便是弘皙和你,你二伯如今被圈着,弘皙如今在给顺治爷守灵,弘暄,朕可不想让后人说但凡跟在朕身边的都没个好下场…”

    弘暄彻底懵了,自己的地位虽不说是稳如泰山,但是,离岌岌可危也差了十万八千里啊,当下便道:“皇玛法,您别太难过了,二伯和弘皙二哥落到今天这地步,他们也要付很大责任的。”

    康熙苦笑了一下,道:“弘暄,你老实说,你想过你皇阿玛会有今天嘛?”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二伯被废后,孙儿想过的。”

    康熙不可思议的瞧了瞧弘暄,“你有那么多的叔伯,你皇阿玛文采就不说了,论武,你十四叔可也不逊于他…”

    弘暄笑道:“但皇阿玛可是在军中历练多年了的,处事经验比十四叔丰富多了,再说了,皇阿玛虽然文采不行,但治国又不是写两手诗,做两首词就行的,皇阿玛当时虽然是在南洋水师任职,但吕宋和安居岛的民生政务他也在管着,而其他叔伯却都只是在六部办差而已。”

    也就是说,老十的能力锻炼的更全面。

    康熙真没想到,在那么早的时候,弘暄就这么看好老十,自己当初可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的,“你不认为你皇阿玛那莽撞的(性)子不适合当一国之君嘛?”

    弘暄微微笑了笑,“皇阿玛是该莽撞才莽撞,不该莽撞的时候,他也就只是会大声嚷嚷罢了,若真莽撞,吕宋和安居岛也不会是今天这好光景。”

    康熙顿了顿,沉默了一会儿,方道:“你皇阿玛是不糊涂,但朕却不希望你兄弟中有个像你皇阿玛那样的人…”

    看来是针对弘历了,但弘暄却想不明白,弘历到底怎么了,竟然会让康熙如此忌惮。

    原来,昨儿十四强颜欢笑的将老十大哭的戏份绘声绘色的表演了一番,康熙看得很过瘾,当下便关心了十四一句,“是你十哥嫁女,你怎么也跟着闷闷不乐的?”

    十四没说什么,只是在走的时候问康熙,如果当初他求娶阿茹娜,康熙会不会给阿茹娜送去一杯毒酒?

    见康熙楞了楞,十四苦笑了一下,又问道:“皇阿玛,若换了十哥,他当时是不是就会去求您?”

    康熙更楞了,见十四神情分外的没落,便叫住道:“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然后十四便将弘历的话说给康熙听了,自嘲道:“自欺欺人这么久,突然被人说破,有点不适应,过两天就好了…”

    十四打小就很受康熙宠爱,在康熙面前偶尔也会喜欢耍耍赖,但却很少和康熙谈心,此时竟然对康熙剖(露)心声,可见他受到的打击有多大…

    但康熙却没关心十四的心理健康,而是因弘历的犀利产生了极大的不安…

    康熙如今已经不想去猜老十一直以来是不是扮猪吃老虎了,也不想去琢磨弘历那深刻的见解是不是只是灵光一现,康熙只知道,弘暄和废太子却很像:一出生就很受宠,都是年长的阿哥,当爹的身体貌似都很好…而弘历却和老十很像:不爱读书,喜欢行伍,莽撞、冲动,但冷不丁的又透着几分精明,年龄在兄弟中尚算小的,更关键的是,他和老十一样,运气似乎也挺好的,弘历和康熙可是抽出了同一个签的…

    而今儿见了弘历后,康熙的不安更加严重了,弘历这小子除了说老十昨儿哭得有理外,对于其他所有问题,在回答前言必称“大哥说…”

    康熙本来疑心病就重,这下更是坐实了弘历在给弘暄上眼药,康熙心想,在自己面前都这么干了,还不知在老十面前怎么(y)弘暄呢

    要知道,弘历以前可从没这么干过,这说明什么?说明随着年岁的增长,心也大了啊…

    因此,康熙便决定悄悄出手了,不过,见了弘暄后,康熙便改了主意,既然弘暄已经起疑了,若弘历届时有什么事,弘暄肯定会对自己起芥蒂的,而且,康熙也有些看不惯弘暄的兄友弟恭,凡事太过了都不好,因此,便临时改了主意,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打算一弘暄…

    昨儿回家晚了,没来得及更,今儿补上,请大家继续多多支持,谢谢

    第六百四十八章 乐极生悲了

    第六百四十八章乐极生悲了

    听了康熙近乎直白的担忧,弘暄思忖片刻,方道:“皇玛法,我和二伯不一样,您大可放心。”

    康熙摇摇头,“弘暄,老实说,有些地方你还不如你二伯,为君者切忌犹豫不决,最忌心软,而这两样你却都占全了。”

    弘暄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当不了国君也是活该,皇玛法何必为我这么早早的就开始筹划呢?”

    康熙有些生气了,“弘暄”

    弘暄这才正色的给康熙施了一礼,道:“皇玛法对孙儿的体恤关爱,孙儿此生皆无以为报,只能祈求皇玛法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康熙点头道:“你知道朕的苦心就好。”

    康熙还没欣慰完,弘暄又来了个但是,“但是,皇玛法,不论是四弟,还是二弟和三弟,以及即将出世的五弟,孙儿都信,他们会是好弟弟。”

    见康熙面色又不豫了,弘暄缓缓道:“不过,皇玛法说的也没错…”

    康熙这次并没将喜悦之情挂在脸上,静静的等弘暄说完。

    弘暄道:“人长大了,想法肯定会变,同样都是皇阿玛的儿子,谁也不比谁差,就因为出生的晚,而无望于大位,换了谁心中也都会有些不甘的…”

    康熙的神情终于有些松动了,“你知道就好…”

    弘暄望着康熙,道:“但我这个当大哥的,不能因为弟弟们心里不甘,就对他们心生芥蒂,相反,我更应该以身作则,让他们知道,虽然世间没有绝对的公平,但亲情却是永恒的,我更应该给他们做出示范,告诉他们,权力虽然很诱人,但亲情却更宝贵,我更应该向他们证明,我比他们更适合当这个太子…”

    康熙听了弘暄这番话,并没被感动,眼神中反而(露)出浓浓的失望,弘暄这等思想只适合去传道…

    康熙真的想不明白,弘暄为什么会这么天真?他自己可是遭过暗算的啊?

    康熙头次开始怀疑,弘暄是否真的合适当大清的帝王…

    而弘暄则对视着康熙那双失望的双眼,道:“但是,一旦我发现当我倾尽全力也留不住亲情时,皇玛法,请您相信,我一定不会手软。”

    康熙犀利的看着弘暄,道:“就怕为时已晚。”

    弘暄严肃道:“皇玛法,一旦发现弟弟们有不轨的苗头,我就不会给他们再与我做兄弟的机会。”

    康熙明了了,弘暄的意思是,他会努力做个感人的好哥哥,弟弟们心生不满没关系,他可以慢慢感化,但是,若弟弟一旦想将心中的不满转化为行动,他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的倾尽全力维护亲情只适用于预防阶段。

    弘暄等康熙消化完自己的话后,又道“皇玛法,我不知道四弟为何让你心生警惕,但是,到目前为止,四弟真的没生什么歪心思,请您信我一回。”

    康熙想了想,将弘历对十四和阿茹娜的评论以及弘历在回答问题时,言必称“大哥说…”告诉了弘暄,叫弘暄好好认清弘历的真实面目。

    哪知弘暄却笑道:“皇玛法,打四弟出生到现在,他只是淘气的紧,但并不傻,在台湾的时候,他…”

    康熙打断道:“对,他去了趟台湾,给你皇阿玛上的折子虽然很冒失,但也是说得头头是道的,细想起来,并不是没道理。”

    弘暄乐道:“皇玛法,这只能说明四弟是个可造之材,并不能说,他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康熙不服气道:“那他来见朕,将你抬出来干嘛…”

    弘暄更乐了,“那是他聪明没用对地方,弄巧成拙了…”

    虽然弘暄最后辞别康熙的时候,神情很轻松,但一回宫,便叫人通知弘历和弘丰到毓庆宫的书房集合,自己则面色严肃的坐在书房等两弟弟前来报道。

    弘历一进书房门,瞅了瞅弘暄的脸色,(摸)了(摸)脑袋,不解道:“大哥,我惹皇玛法生气了?不对啊,皇玛法明明没生气啊…”

    弘丰则问道:“大哥,我问过四弟了,他这回应对的还算得体,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弘暄看着弘历道:“干嘛每次都说,‘大哥说…’”

    弘历道:“皇玛法问的全是你给我分析过的,我不能抢了你的功劳不是?”

    康熙偶尔会问问弘历对某些事件的看法,以此来推测老十的新动向—…因为老十有时候会和弘暄在一家人吃饭的时候将一些他们认为不是很重要的事拿出讨论,弘历的观点里自然而然会夹杂着一些他认为正确的讨论内容………,所以,弘丰听弘历转述了康熙的那些问题后,并没起什么疑心,虽然问题多了些。

    弘暄已经要晕死了,怎么能这么巧呢,“这也太巧了吧?”

    哪知弘历却道:“遇到你没仔细说过的事,我都摇头说不知道或不清楚,免得让皇玛法从我话里逮到把柄,还有,但凡你说皇玛法大概不会这么认同的事情,我也都摇头说的不知道。”

    弘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好对弘历道:“从今儿起,你但凡要出宫,必须和三弟一起”

    然后又对弘丰交代道:“你给我将他看紧了,若再遇到皇玛法突然宣他,也能提点他一二。”

    弘历奇怪道:“皇玛法认为我不抢功劳也不对啊?”

    弘暄翻了个白眼,气愤道:“这是个p功劳啊”

    弘历回给了弘暄一个白眼,“p功劳也是功劳。”

    弘暄恨恨的盯着弘历,但不一会儿,便改成深深的叹气了,因为弘历貌似真的没做错什么…

    于是,弘暄只能叫弘历低调,低调,再低调…

    于是,在安安回门的时候,弘历便冲安安告状了,“大哥明明知道我在和国子监翰林院的人打擂台,竟然还叫我低调,唉,姐姐,你说,我能低调到哪儿去?”

    其木格正在仔细看着新为人妇的安安,………老实说,没看出和以前有什么不同来,其木格只好认为自己观察力太差,……听弘历如此问,便噌怪道:“谁叫你(摸)不清你皇玛法喜好的?”

    弘暄给老十和其木格的说辞是康熙认为弘历言必称大哥是明显的在搪塞他,所以才有些不高兴,其木格便没深想,只是小声说了句,康熙的头难剃,便没管这档子事了。

    而老十显然不认为这么简单,因为据反馈回的情报显示,康熙可是和弘暄单独谈了好一会儿的话的,但老十也没去追问弘暄,弘暄不想说,自然有他的原因。

    因此,这两天大家便谁也没提这事,今儿安安回门,因要去畅春园给康熙请安,弘历想起自己前两天见康熙所引起的不愉快的后果,便提醒安安,磕完头就赶紧走,千万别多说话,然后便自然而然将自己的悲惨遭遇给说出来了。

    当然,弘历还是很懂分寸的,没敢怪康熙,而是说弘暄的主意太差劲儿了,完全不具备可行(性)。

    而其木格则将责任推到了弘历头上,于是弘历只好瘪嘴道:“姐姐,你瞧,皇额娘忒偏心了。”

    弘暄笑道:“你才知道啊,也真够笨的。”

    弘历嚷嚷道:“大哥,你脸皮也太厚了吧,皇额娘都没承认偏心你呢。”

    老十笑道:“你大哥附和你也不对啊?看来你的头也不好剃。“

    弘丰一听,便笑道:“四弟,得,你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了,干脆跟着姐姐去公主府吧…”

    弘历笑嘻嘻道:“我偏不,我要等着教坏弟弟妹妹们,让皇阿玛和皇额娘头疼去。”

    老十天天念叨四胞胎,弘暄和弘丰都当老十喝醉了酒,懒得搭理他,但弘历却跟着老十起哄,据说都在开始缩减开支了,因为到时得买四份礼物啊…

    其木格此时一听弘历的“弟弟妹妹们”,头就大了,“弘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叫你去小厨房帮工去。”

    芳茹此时正带着弘暄的几个妾室在小厨房亲自下厨,昨天芳茹提出这个要求时,其木格是不同意的,因为芳茹说的是弄一桌子菜,其木格认为没必要,要表个心意,弄一个拿手菜就是了,但弘暄却应了,不过,却叫身边的几个小妾都去帮忙,因此弘暄的后院女眷此时全在储秀宫的小厨房里当厨娘。

    听到其木格如此的威胁,弘历来了句,“君子远庖厨…”

    其木格便哼道:“说你读书不用功吧,回回扯歪理反倒都能出口成章,真正是难为你了…”

    安安笑道:“四弟这回知道该怎么考试得高分了…”

    弘暄配合道:“怎么做?”

    安安乐道:“将试卷都当歪理扯呗…”

    一时间储秀宫里笑声朗朗…

    接下来的两个月,老十一家也是过得其乐融融,其木格没什么壬辰反应,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很好,安安和东茁也算得上是情投意合,安安还回宫住了一个月的对月,所以老十心情也很好,弘参的信也抵达了京城,说是已经到了天竺…当然,朝堂依旧不平静,但老十和弘暄都没因此而影响好心情,朝堂本来就不可能风平浪静嘛,老十和弘暄都挺看得开的…

    而弘丰、弘历和雅朗还在艰苦的和饱学之士们做着斗争,依旧没什么进展,不过,三人也懂得劳逸结合,时不时的会出城去偷偷教雅朗游泳…

    就在老十一家感觉良好的时候,弘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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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四十九章 弘历病了

    第六百四十九章弘历病了

    一向生龙活虎的弘历突然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起初第一天只是有点发热,乏力,对一向最喜爱的(r)也提不起一丁点儿兴趣。

    大家都没怎么在意,包括其木格也以为弘历大概是中暑了,叫人熬了些绿豆汤,命令弘丰弘历灌下去,还叫弘历好生在阿哥所呆着,休病假一天,而且也别来储秀宫,自己如今可是孕妇呢。

    但很快,第二天,弘历的腮帮子就肿大了起来,虽然不明显,但胆小的太医还是严正以对,给弘历把完脉后,便叫弘丰一定要拦住弘历,不能让他出了居所,然后便急忙忙跑到储秀宫,对正在吃早餐的老十和其木格汇报说,弘历大概、可能、或许得的是“大嘴巴”。

    其木格对“大嘴巴”完全不懂,但见太医满额的汗珠和老十严肃的神情,便知道,这个病很严重。

    果然,老十当即叫太医赶紧回阿哥所照看弘历,并传旨命太医院的一干医术高明者火速到阿哥所给弘历会诊。

    等太医和传旨太监走后,其木格便再也按捺不住道:“爷,大嘴巴病是什么?”

    老十顿了顿,告诉其木格,就是脸肿了。

    脸肿?其木格想了想,如果是肾病的话好像是腿肿,那么脸肿会是哪儿的(毛)病?淋巴?但淋巴好像是在脖子上啊,喔,对了,花粉过敏也有可能的。

    想当初,其木格还在读大学时,脸就肿过一回,还有小疙瘩,但没两天就好了,校医捏了捏她的腿,排除了肾病后,便告诉她说十之八九是花粉过敏,好像也没开什么药,过两天就好了,而且在穿越前也就过敏了那么一次,但有没有发烧呢?其木格想不起来了…

    不过,过敏症严重的好像也是会导致死亡的,那么太医这么紧张也就能说得过去了。

    于是,其木格便小心翼翼的道:“会不会是花粉落到脸上了?爷,叫人将弘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全搬出去吧,没准病情就会缓和了…”

    老十看着其木格,迟疑了一下,缓缓道:“其木格,十八弟就是得的这个病…”

    其木格一下就震住了,小十八可是死了的,不过,老十马上就飞快道:“当时十八弟和皇阿玛在热河,所需药材没备齐全,如今太医院什么药材都有,其木格,你不用担心,这些天叫弘历搬到储秀宫吧,这样好方便你照顾。”

    其木格怀着身孕,按理老十是该瞒着她的,免得其木格一着急,影响到胎儿,但是,老十其实也拿不准弘历这次是否能吉人天相,思忖片刻后,还是决定将实情告诉其木格,免得真有个万一,其木格和弘历都抱憾…

    而其木格压根就没注意到原本应该千方百计瞒住她的老十竟然向她吐(露)了实情,因为她正飞快的回忆着那些清穿小说,努力回想着,十八阿哥得的是什么病?有没有人给个偏方什么的?…

    但是,其木格的记忆力实在不咋的,楞是没想起来,于是只好冲老十强笑道:“我现在就去瞧瞧弘历去。”

    老十则叫一太监去太和殿宣布今日早朝取消,有事去养心殿排队,然后便和其木格一起朝阿哥所赶去。

    刚走进弘历的住所,就听到弘历在嚷嚷,说自己无碍,坚决要去打擂台。

    老十没吼弘历,而是分外慈祥得叫弘历别急,乖乖听医生的话。

    弘历和弘丰见了老十,都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是弘历率先发话,“皇阿玛,你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按理你现在该到太和殿了啊…”

    弘丰则怔怔的看看老十,又看看其木格,再看看虽然不是活蹦乱跳,但离病入膏肓还是甚远的弘历,委实不明白,老十两口子怎么搞这么大阵仗?

    其木格则仔细瞅着弘历的脸,没瞧出有多肿,只是两腮有点大,其木格盯着弘历有点肿的两腮,心中阵阵发慌,心想,“难道是肿瘤?”

    其木格想着就伸手去(摸)弘历的两腮,却见弘历扭过了脑袋,嚷嚷道:“别(摸)腮帮子,疼。”

    其木格突然注意到“腮”字,脑子灵光一闪,“腮腺炎?”

    然后其木格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好像清穿小说里就是说十八阿哥得的是腮腺炎,腮腺炎后世应该不会致命了,但是是用的什么药呢?肯定有抗生素,其木格咬牙启齿的想,,这辈子一定要让孩子们都精通医术,这样万一他们穿回远古时代也能用得上

    其木格知道了腮腺炎,但却不敢确定这个病是不是会传染,而当初康熙似乎没给传染上,应该问题不大吧?

    但为了安全起见,其木格还是发话,叫弘丰立即出房间,而且还马上搬到另一个院子里去,并将所穿衣服全脱下来,整个人好好去泡个澡,洗澡水里再加点醋…

    弘历当即就给吓着了,“皇额娘,我得的什么病啊?”

    其木格忙安抚道:“我只是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而已,你这屋里也用醋薰薰,反正是消毒,总是无害的。”

    老十也忙笑道:“是啊,若你这病真的会过人,你皇额娘不是更该避开?”老十也没朝传染方面想,因为康熙当初安然无恙啊。

    而其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