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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弘暄这段日子心情有些沉闷,一得空就去白塔寺找喇嘛,见这情况,其木格和老十百忙之中便抽空和他谈过一次心,知道了弘暄的心结。

    弘暄一直很纠结,守着芳茹过日子吧,心有不甘,纳妾吧,弘暄倒无所谓,可孩子怎么办?弘暄从堂兄弟身上见得多了,一个家里,妈多了不是好事,他觉得自己都幸福健康成长了,怎么也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童年留有(y)影啊…

    那么不要嫡子嫡女?可庶子庶女的娘如今在哪儿,弘暄也不知道。

    其实吧,弘暄是意识到了自己日后的家庭生活大概和康熙差不了多少,心有不甘,总想挣扎两下,这样日后弥留之际,也能勉强说得上一句不后悔…

    听弘暄说完了自己的矛盾心理,其木格也不知该怎么开解,只能徒劳的劝道:“弘暄,为什么不试着去喜欢芳茹呢?她对你真的不错。”

    弘暄苦笑道:“额娘,是不是她对我好,我就必须得喜欢她?我要不喜欢她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其木格叹了口气,道:“额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如果你放下心结,好好的和芳茹处,也许…”

    弘暄摇头道:“额娘,我会好好和芳茹处的,但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也没办法。”

    一直没吭声的老十皱眉道:“谁一上来就喜欢谁啊?你额娘一进京也不知从哪儿打听的说爷喜欢吃辣的,着自己吃了半天,结果给拉肚子了,她都这样讨好爷了,爷除了觉得你额娘傻,也没一下就喜欢她啊?慢慢来嘛…”

    其木格脸红了,怎么说的是自己倒追老十似的,“爷…”

    老十没理其木格,自顾自的训着弘暄,“京里各府,不喜欢嫡福晋的多了去了,你见过谁天天皱着脸想不明白的?什么嫡子庶子不好处的,如果连家都管不好,你还能办成什么事?瞧你那点出息,爷都替你臊得慌!”

    说完老十便拍拍p股闪人,主要是老十真不觉得这有什么为难的,认为弘暄在矫情,弄得象一文人似的,有事没事在那强说愁,老十觉得真不该让弘暄读那么多书,好的没学到多少,坏(毛)病倒是弄了一大堆…

    老十理解不了弘暄,其木格却能感受到弘暄的挣扎,但是苦于能力有限,也提供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只能劝弘暄顺其自然,实在没办法爱上芳茹的话,那么也只能尽力让身边的女子求仁得仁,努力让日后的孩子们觉得当爹的不是过于偏心…

    听其木格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弘暄强笑着道:“额娘,我只是太贪心了,什么都想要…”说到这,弘暄顿了顿,低语道:“阿玛都能两全,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其木格拍了拍弘暄的肩膀,“弘暄,从古到今,有多少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别看我和你阿玛如今恩恩爱爱的,当初若让你阿玛选,你阿玛也不见得会选额娘,只是阿玛额娘比你幸运,没遇到这个选择题罢了…你何苦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和弘暄谈完心后,其木格也没再关注此事,毕竟有些事得自己想明白才行,其木格对弘暄还是有信心的,相信他不会一直在牛角尖里待着…

    其木格从不认为弘暄薄情寡义,一边是皇位,一边是青梅,这世上有几人会舍得丢弃那耀眼的皇冠?就是爱德华八世弃了王位迎娶心上人也并不是外人所见的那么浪漫,其中涉及的政治(y)谋也许历史学家都不忍去细究,以免打破这个童话…所以,除了唏嘘几句外,倒也没想着要去给弘暄上什么思想政治课。

    今天因九福晋的拜访,其木格这才又为弘暄忧愁了一把,“爷,我一想到弘暄日后一堆侧福晋、庶福晋的,我都头大了…”

    老十没敢吱声,明年选秀自己还有得愁呢,哪有空去愁弘暄,当下嘟囔道:“睡吧,睡吧,弘暄别管他,咱们还是多c心c心安安吧,这事比较急。”

    看来老十真的意识到安安嫁人是迫在眉睫了,第二日晚上,便告诉其木格:“我问过九哥了,九哥说九嫂的侄子太娇气了,没什么出息,不过,我觉得也许敲打敲打也就好了,叫九哥年前安排一下,爷找时间去见见栋鄂家的两小子。”

    老十没说的是,九福晋的亲侄儿是有妾室的,因起了这个念头不久前才将人给打发了,所以九阿哥是压根没将此人列入考察对象,老十听九阿哥说了后,心里也不大舒服,但最终还是将叫九阿哥将两人一起约出来,不为别的,只为卖九福晋一个脸面,虽然九福晋不得宠,但地位在那,想背后使坏也是轻轻松松,弘相开铺子的事九福晋不也在里掺和了嘛…

    老十是打定主意不会考虑九福晋亲侄子,但也没给其木格透实话,担心其木格藏不住心事,在九福晋面前没法淡定…

    而被瞒着的其木格倒同意老十的说辞,谁家孩子不娇气啊,慢慢磨练就好了,要知道,这年头,又是嫡子,又没结过婚纳过妾,还和安安年龄相当,真的是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因此非常赞成老十抓紧时间却相人的提议,还建议道:“爷,干脆让安安也去瞧瞧吧,咱们千辛万苦挑好了人,若安安不喜欢,那也不好…”

    老十没吱声,在认真思考着,其木格便道:“芳茹是皇阿玛挑的,人也确实能干,可不就是不对弘暄的心意嘛?”

    老十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这章是补昨天的,唉,羞愧的连道歉都不好意思说了,只能说请大家看行动吧,一定会改正的

    不过,安安要去相亲了,倒知道高兴一下,呵呵

    第五百二十二章 相亲(上)

    第五百二十二章相亲(上)

    京师大栅栏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一身寻常旗人装扮的安安和同样平头百姓衣着的阿茹娜也混迹在人群中,在大街上慢慢闲逛着,太子府的四个侍卫也都乔了装,不远不近的跟着。

    不过,安安似乎没多少心思购物,虽然跟着阿茹娜进了几家店铺,但对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却没一点兴致,非常的心不在焉。

    任谁也淡定不了啊,今天可是安安相亲的日子,按照老十和其木格的安排,九阿哥先和栋鄂家的两个小子在茶楼叙叙亲戚情,然后,老十去偶遇,再然后安安去偶遇一把,这样几个偶然连一块儿,这相亲程序就完成了,好过安安直白的去九阿哥府见人。

    本来老十是考虑去九阿哥家,让安安躲在屏风后瞧的,但转眼一想,放眼大清,就没未嫁女自己相看夫婿的,也许也有人家这么搞过,但人家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偷偷干的啊,巴巴的将安安叫到九阿哥府做这本该自己一家人悄悄干的事,老十觉得不妥当,不是信不过九阿哥,而是怕九福晋到时生什么幺蛾子,要知道,她的侄儿是铁定落选的。

    将人叫进宫来吧,人还没离宫,肯定满京城都知道了,老十认为,这事还是低调进行比较好,太高调了准黄。

    因此,老十便建议偶遇,而且还拒绝了其木格的参与,“一来你出宫不方便,二来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从来就只会瞧好的,你去了也是白去。”

    因此,阿茹娜便很荣幸的加入了,安安陪从蒙古远道而来的小姨逛街,这是个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因此,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的安安便心不在焉的和阿茹娜一起上街漫步了。

    阿茹娜瞧着安安的小女儿态,想打趣两句呢,又怕安安脸上挂不住,只得将玩笑话憋回肚子里,反正瞧安安的表情也挺好玩的,阿茹娜倒不觉得无趣。

    好在没逛到多久,老十的贴身侍卫就找来了,不过,却是告诉安安临时有变,今天暂时不去茶楼汇合,至于改在什么时候,暂时未定。

    待报信人走后,安安略微有点失望,但也长长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手心全是汗。

    阿茹娜以为是因为老十公务繁忙,倒也没怎么奇怪,而是取笑起了安安,“这下可以好好逛街了吧?”

    安安脸红了一下,笑道:“小姨,我什么时候没好好逛了?”

    见阿茹娜要反驳,安安忙拉着阿茹娜进了刚逛过出来的那家绸缎铺子,“小姨,大表嫂和二表嫂喜欢什么花色的?”

    安安和阿茹娜开始正儿八经的逛街了,老十那厢也开始了正式考察。

    九阿哥是老十的铁杆兄弟,对于今天的事那是一点口风也没(露),有那么点心思的栋鄂家从上到下都以为今天是九阿哥进行头道筛选,因此,两小伙子见老十来了都是一惊,当然了,待九阿哥介绍完后,老十心里也是一惊,九福晋的亲侄儿保宁长得那叫一个帅,本来三福晋的亲侄儿东茁也算是一表人才了,但和保宁站在一起,那只能说是丑小鸭来衬托白天鹅了。

    因此,老十赶紧找了个借口出了一下包间,叫侍卫去通知安安今天尽情的逛街,至于其他安排暂时取消,老十担心啊,万一安安是那重色的呢?老十觉得还是由自己先来把把关再说,如果保宁那臭小子肚子里真有点货,那么再从长计宜…

    交代完后,老十才重新回房落座,开始盘问。

    东茁和保宁心跳得更厉害了,都知道,如果过不了老十这一关,那什么都是浮云了,没了第二轮比赛,更不可能有什么复活环节。

    老十问了问两人读了些什么书,武学上有没有什么特长,日后的志向云云,老十的问题没什么新意,东茁和保宁的答案也都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吸引人的。

    九阿哥在一旁听得很无语,但又不好贸然(c)话,帮老十提问,那不是显得老十太没水平了嘛,虽然老十的确问得很没水平…

    九阿哥还不知道老十已经通知安安改变了计划,还在期待着安安来引导一场有内容、有营养的考试…

    因此,九阿哥的眼睛便不时的朝大街上张望,正打算连耳朵也用去听街上的叫卖声时,却听到老十幽幽问道:“你们对于弘相开铺子一事是怎么看的啊?”

    九阿哥这下不敢跑神了,赶紧扭回头,神色尴尬的瞧着众人。

    东茁虽然也是一震,但毕竟他爹他爷爷没去掺和,所以脸上倒没显什么,惊过之后,便全神贯注的全力想着说辞,而保宁则有些难堪,他爹没参与,但他爷爷却是主力军,所以,面对老十这个问题,保宁有些犯难,不知道是不是该先致个歉…

    码到现在才码了这么一点,郁闷中,时间太晚了,只好勉强发了上来,唉,请大家海涵

    第五百二十三章 相亲(中)

    第五百二十三章相亲(中)

    随着老十开放式问题的抛出,茶房里便陷入了沉寂,东茁和保宁非常谦让,似乎都乐意将机会留给对方。

    老十也不催,慢悠悠的品着茶,好似今天特别闲,康熙给的一大堆未尽事项仿佛都凭空蒸发了。

    九阿哥见状,只好咳嗽了一声,道:“东茁,你先来。”说完还给了一鼓励的眼神,这可是他力推的人选,自然希望东茁能先表现一下。

    东茁见九阿哥发话了,忙娓娓道来,“回太子,小的不大懂商贾之事,但觉得弘相阿哥此举胜在一个出其不意上,而太子身边的掌柜则胜在一个稳上。”

    老十瘪瘪嘴,“还有呢?”

    东茁顿了顿,道:“弘相阿哥心思慎密…”

    老十摆摆手,打断道:“爷听得懂你在说什么,你若是就你前面说的话来给爷详细解释,那就不必了。”

    东茁红了脸,垂手低声道:“是。”

    老十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茶碗里的茶叶,悠悠问道:“保宁你的看法呢?”

    保宁心想,自己也只能围绕着这两点来发挥啊,当下便道:“小子也不怎么明白商贾之事,觉得东茁所言甚是…”

    老十不客气道:“爷不是让你来点评的,你有没有新的见地?”

    见保宁没做声,老十放下茶盏,道:“喔,在你们看来,这事就只关乎谁家铺子赚钱,谁家铺子亏本?”

    东茁和保宁楞了一下,轻轻的摇了摇头,但嘴巴都还是闭得紧紧的。

    老十没好气道:“你们大概都知道,你们姑父家的孩子我最喜欢弘政,但这并不表示我就讨厌弘相,都是你们姑父的孩子,我犯不着在这刻意去听谁的好话或坏话,就是背着你们姑父,我也不乐意听。”

    老十说到这儿,停顿了一下,又端起茶碗品了一小口,然后才接着说道:“爷问的是,你们怎么看这事,如果你们的看法就仅限于此,那你们就退下吧,别耽搁我和你们姑父的时间。”

    东茁和保宁给臊了个满脸通红,但却不知该如何接老十的话。

    九阿哥这时忙打了个哈哈,笑道:“别就事论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即使说错了,太子和我也不会怪你们的。”

    哪知老十却道:“谁说的?任谁说错了话也得担责啊,你是他们姑父,可以不在意,我可计较着呢。”

    九阿哥被老十哽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在一旁使劲翻白眼。

    东茁和保宁此时肯定不可能耷拉着脑袋出去,太丢人了,所以都站在那儿没动。

    老十也没赶人,给足了他们再次思考的时间,过了半刻钟后才问道:“谁先说?”

    保宁心想,自己刚才是附和东茁的,这次怎么也该先说了,便道:“小子窃以为,做任何事都应讲究一个天时地利人和,三者缺一不可,弘相阿哥的铺子能有个开门红,随后又有着蒸蒸日上的劲头,一来是占了天时地利,二来,也是最主要的,占了个人和。所以,小子以为,不管做什么事,人和两字是该最先考虑的。”

    老十不置可否,又看向东茁,东茁斟酌道:“小子认为保宁说得在理,只是如何争取并保持人和这一优势,里头的学问就大了,小子尚需多多学习。”

    老十听后没做评论,而是问道:“没有了?”

    见东茁和保宁都不答话,也不再纠缠,便道:“那你们退下吧。”

    等两人走后,九阿哥才没好气道:“不满意?”

    老十也没好气道:“换了你,你会满意吗?”

    九阿哥回了一句道:“我虽然女儿多,却没你那么好命能亲自挑女婿!”

    老十本来做好准备给九阿哥毫不留情的顶回去的,听九阿哥如此说,便压下了心中戾气,改而宽慰道:“三格格今年不就留在京嫁给了侍卫永福嘛。”

    九阿哥没好气道:“不是爷挑的,是爷去抢的!”

    这说来其实是个误会,当时五阿哥也想将他家的三格格留在京,说三格格打小身体不好,希望能照顾照顾,哪知那天九阿哥也跑去找宜妃,也是为三格格的事,当然,是他家的三格格,九阿哥晚到,并不知道五阿哥先前说了什么,所以便大言不惭的将难题扔给了宜妃,说他前头两闺女都和蒙古了,这个怎么也该留京了,不能因为闺女多就显得不金贵了塞。

    这下宜妃为难了,五阿哥的大格格和二格格也是嫁到蒙古去的,这让宜妃怎么说?

    五阿哥是个体贴的,便冲九阿哥说,“额娘肯定会上心的,你还有其他事情就去忙吧。”

    九阿哥以为五阿哥要和宜妃说悄悄话,便潇洒的走了,等九阿哥走后,五阿哥便告诉宜妃,先照顾九阿哥吧,“我府上的三格格虽然比三侄女大一岁,但身体不好,还能拖拖的。”

    宜妃一想,这段时间为了作坊的事,九阿哥心里已经很不舒服了,是该安慰一下,所以便将机会给了九阿哥,挑了个门第不显的给康熙报上去了,九阿哥其实觉得自己女儿亏了,但一想到能留京,便也没说什么,很有点象80年代中国农村的父母,只要女儿能嫁给城里人,帮着解决一下城市户口,其他的能凑合就行了…

    但世上没不透风的墙,五阿哥去求恩典的消息最终还是传到了九阿哥耳里,让九阿哥很是烦躁了一阵,所以听得老十如此说,便有些恼羞成怒,语气很是不好。

    老十忙安慰道:“九哥,没事儿,好在你府里格格多,总有机会能亲自挑选女婿的。”

    九阿哥微微扬了扬眉,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老十点头承诺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九阿哥高兴了,看来等日后老十登基了,他也能过把瘾了,当然了,主要是能在京里给女儿好好挑挑人家了,不用为了留京而委屈自家闺女了。

    九阿哥心情一好,对老十也没那么挑剔了,笑道,“不是我说你,还真没见过你这样选女婿的,这不是吓唬人嘛?”

    老十不在意道:“胆小鬼想给我当女婿,门都没有。”

    九阿哥叹气道:“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换了你,你今儿也就这样,话还没人家说得好听。”

    老十摇头道:“九哥,你别不信,我肯定比他们说得好,什么人和,简直狗p,不就是说咱们两家仗着交情好,没闹出大乱子来嘛。”

    九阿哥给了老十一白眼珠子,道:“那你想听什么?听他们说,我气急败坏的砸了一堆茶杯?”

    老十慢慢吐了两字,“反省。”

    九阿哥楞了楞,笑道:“他们哪敢说得那么直接,提到人和,其实也算勉强沾边。”

    老十笑道,“勉强是沾了边,但最主要的他们却没说到,我家的铺子固步自封,夜郎自大,难道不该吸取教训?九哥和我没能防范于未然,难道不该吸取教训?…”

    九阿哥依旧笑道,“他们要真那么说你家的铺子,你不和他们翻脸才怪!”

    老十点头,承认道:“他们要用固步自封、夜郎自大这两词,我肯定扇他们耳光子。他们又不是目不识丁,若连人话都不会说,难道不该被教训吗?”没等九阿哥给了个了然的表情,老十就接着道:“但是,他们该谈到这点,没谈到,那就是傻蛋,若谈得没技巧,那就是傻瓜…我就想找个有胆有识的女婿,这要求不过分吧?”

    九阿哥道:“可你提的这问题…”

    老十打断道:“我不觉得这问题有多棘手,也不认为我想听的答案有多不合理。”

    九阿哥叹气道:“行,我再多多留意。”

    老十笑道,“九哥,劳你费心了。”

    九阿哥道:“我就这命。”

    老十见差不多了,便提议和九阿哥一起走,大家都是忙人,真没功夫坐在这喝茶。

    九阿哥起身后才想起:“安安怎么没来?”

    老十道:“我觉得我还是先筛选一下,免得她瞧上的,我看不上,到时麻烦。”

    九阿哥想想,也是这个理,便道:“那咱们这就走吧,对了,你今儿说的话可得记住了。”

    老十楞了楞,脱口问道:“什么话?”

    见九阿哥拿眼瞪他,旋即反应过来,笑道,“嗨,我当什么事呢,只要你乐意将四格格多留几年…”

    九阿哥一听,拍了一下脑袋,“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进宫去。”

    老十忙拉住九阿哥,奇怪道:“干嘛?”

    九阿哥道:“四格格不是也该议婚了嘛,我进宫求了额娘,让她帮着再将四格格留在京里,额娘挑中了一侍卫赵世扬,我也答应了,得赶紧去拦着。”

    老十没撒手,而是奇怪道:“你都答应了,怎么又反悔啊?”

    九阿哥没好气道:“我挑他看重的是能留京,没挑人!”

    老十抓住九阿哥的胳膊,摇头道:“真不知该怎么说你才好,象你这么个弄法,还不如在蒙古王公里好好挑呢。”

    九阿哥又不是在蒙古长大的,身边也没得宠的蒙古福晋,所以他和老十的观点非常不一样,只要人好,老十能忍痛亲手将安安嫁到蒙古去,而九阿哥若有了自主选择权,头一个就是将蒙古籍给剔除出候选名单,因此,听老十这么一说,九阿哥便眯起眼,威胁道:“那我在蒙古人堆里帮安安留意一下?”

    老十是能将安安嫁到蒙古,但如果能开心的嫁闺女,谁又乐意忍痛送妆呢?因此,老十忙松开九阿哥,让了条道,“九哥,你的事急,你先请,当心去晚了,宜妃娘娘给皇阿玛递话了。”

    九阿哥一听,顾不得再和老十废话,忙大步流星的跑了…

    老十这边结束了,安安和阿茹娜则正逛得高兴…

    这是补昨天的,唉

    第五百二十四章 相亲(下)

    第五百二十四章相亲(下)

    大栅栏的一家绸缎庄里,安安拉着阿茹娜细细的挑选着,还不时问两个表嫂喜欢什么花色,想来是打算挑了送给阿茹娜的两儿媳妇,还给阿茹娜解释了,说内造的东西虽然质量好,但可供选择的花色却没那么多,而这家铺子里的货质量瞧着还不错,倒值得一买。

    因不想让人听出阿茹娜不是京城人氏,所以安安和阿茹娜没叫伙计在身边跟着,说是自己挑,而且交谈的时候也刻意凑近了耳朵,压低了声音,伙计们只认为大概安安害羞,倒也没去多想。

    四个侍卫则在店铺外分散开来,神色中透着几分轻松,京里的治安还是可以打个90分的,一上街便遇到歹人的概率实在太小了,小的让侍卫们几乎都可以忽略不计。

    因此,承担此次安保任务的侍卫们除了费点脚力外,倒也清闲。

    “永贵?”大街上远远传来一招呼声,听着很是寻常。

    却见一侍卫扭头寻着声源望了去,诧异道:“博二哥?你不是在西北大营吗?”

    只听来人笑道:“真是你小子啊,呵呵,十四爷在西北寻了些土仪,命弘晟世子送回京来,我被派着送弘晟世子回京,早上刚到,刚交了差,便到这来逛逛,看能不能淘换点什么,没想到遇到你小子了!”说着还很豪迈的给了永贵一拳。

    永贵看着也很欢喜,“我大哥老念叨你呢,说是没能有幸跟大军去西北,只能听你吹牛了,可惜,你只带了一封信给他,他气闷得紧呢。”

    被称作博二哥的男子咧着大嘴,笑道,“累得骑在马上都能睡着,哪有时间写信,你小子怎么一个人逛街啊?”

    经提醒,永贵猛然意识到,自己如今正上班呢,忙尴尬的笑了笑,“我有点事,博二哥,你先逛你的去,我回头去寻你。”

    博二哥诡异的笑了笑,“是不是约了哪家的小姑娘啊?呵呵”见永贵红着脸摆着双手不住的否认,一张大嘴更是大得无边了,乐道:“行了,不打扰你了,给你大哥说,我明儿去寻他。”说完便挥了挥手,转身走了,不过,却走进了绸缎庄。

    永贵(摸)了(摸)脑袋,觉得应该出不了什么事,便没多事的去拉人。

    铺子里除了阿茹娜和安安,还有两三个客人,多了博二爷一个,除了伙计殷勤的跑了上去,其余人都还该干嘛干嘛着,没人抬眼打量一眼。

    博二爷瞅了眼一大堆的布匹,就直接叫伙计推荐,“选些颜色鲜艳的,质量好的,做衣裳用的,记住了啊,要艳的亮眼的啊。”

    伙计忙应了下来,笑呵呵的忙活去了,动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扯了四五种料子,飞快的包好后,也没打算盘,直接报数:“这位爷,一共五两六钱。”

    博二爷付完钱后,才想起验货,拿起来瞅了瞅,都是大红大绿的,看得眼有些花,憋了憋嘴,便准备捆好走人,谁知一旁的伙计会错了意,画蛇添足的在一旁小声道:“这位爷,小的可是按您的吩咐,选的店里艳的亮眼的布料。”

    博二爷一听,在瞅了瞅伙计一脸的小心,疑惑的四处瞧了瞧,这一瞧,就察觉出不对了,怎么其他客人都在瞅素净的料子呢?难道今年的流行色换了?想了想,便指着自己买的布问道,“这是陈年积货?”

    小二忙摇头否认,“这位爷,这可都是新从南边运来的。”

    博二爷想了想,道:“马上就年三十了,你这布怎么还没卖完啊?”按照他的理解,如果这布匹没落伍,那么大过年的,正好用得上,那么伙计就应该回答说,库存快告急了。

    不想,小二却傻乎乎的陪笑道:“这位爷,铺子里进货进得多。”

    博二爷再傻也知道,这布好像没买对,便来了句,“将你们铺子里卖断货的拿来给爷瞧瞧,要颜色鲜的。”说完又补充道:“一般鲜就好。”

    安安在一旁听了,只觉得好笑,便扭头瞧了一眼,想看看这个二百五到底长什么样,货都卖断了,还拿什么给他看啊,不想,博二爷却想脑袋四周都长了眼睛似的,在安安瞅他的时候,猛的一扭头,正好对上了安安憋笑的眼睛,害得安安忙将头扭了回去,凑到阿茹娜身边闷笑。

    博二爷大概也觉得自己有点傻,红了一下脸,先赶紧撤退,但看看自己手里的布,再瞅瞅别人眼神盯着看的,又实在不甘心,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回京后交了差连家都没回就跑来采购,那可是来选礼物的,而不是送人压箱底的。

    博二爷心一横,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也没什么丢脸的,便横下心打算先观察一下,看看会不会有第二个人买同样的花色,以证明自己买的东西能拿得出手。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只见店里的客人翻来覆去的只拿着布料这么看,那么瞅,就是不下单,其中还有一男的,博二爷有些恼,这些人买东西怎么那么磨叽啊…

    其实博二爷还没观察到半刻钟,没耐(性)啊,眼看忍不住要走人了,却见刚才嘲笑他的姑娘对伙计道:“刚才挑的都给包起来吧。”

    博二爷精神一振,忙伸长脖子明目张胆的望了过去,期间安安还瞅了他一眼,他还咧着大嘴回了一笑,心想,让同一个人嘲笑总比被不同的人嘲笑好。

    这一打量,博二爷就发觉出不同了,人家姑娘选的也有鲜艳的,但就是比伙计给他的好看。

    于是,博二爷便冲伙计说了,“那个,那边选的布,照那个来。”

    伙计一见,这位买主不是嚷嚷着退货,而是选择了额外采购,于是便非常愉快的p颠p颠的照吩咐去办了,不过,没一会儿就回来说,“这位爷,那边太太和小姐一共挑了十五种花色,您是全要啊还是?”

    博二爷心想,怎么遇着败家的了?顿了一下,道:“只要颜色鲜艳的。”

    安安实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来这个二百五是扭着艳色不放手了。

    娱乐活动比较少的安安自然还不忘凑到阿茹娜耳朵边将这其实不怎好笑的事翻译给了阿茹娜,阿茹娜听得莞尔,眼睛也不由的瞟向博二爷。

    博二爷在安安笑出声的时候脸就变得黑红了,虽然故作镇定着,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关注着那旁的动静,结果见换了一来嘲笑他,直接红耳根子。

    不想,这时伙计又来了,“这位爷,那边太太小姐选的鲜艳的总共只有三种,其中两种没货了,您看,要不再换两种?我们店里一般艳的还有很多种呢,要不小的再给您推荐推荐?”

    博二爷一听,不干了,为什么人家买的断货了?这不是正好说明那流行嘛,再让伙计帮着挑,肯定又是选那些没人要的,便道:“什么时候来货?”

    伙计笑道:“这可说不准,没准年后就到,没准得一两个月后。”

    安安和阿茹娜的货都已经打包好了,但安安却没急着付账,在那站着等着看结果,好回家八卦去,当然了,此时也没停了八卦,不时的凑在阿茹娜耳朵边悄声解说着。

    于是落在博二爷眼中,这就是两说人是非的浅薄女,当然了,博二爷也没错,因为此时安安和阿茹娜就在干这事。

    于是乎,博二爷脑袋一浆糊,心想不能白逗你乐一回啊,便直接找上安安了,“这位太太、小姐,打个商量行不?”

    安安咳嗽了一声,笑道:“公子请讲。”

    博二爷道:“那个,我在京里停留不了几日,也许大年初二就得走,那个,你看看,你们选的布能不能先让给我,反正你们也在京里,我就打个商量啊,帮忙嘛,对吧,是吧…”

    见博二爷扯着大嘴,呲着牙在那一本正经的请求让货,安安黠促心顿起,笑道:“铺子里还有那么多,你可以再选选的。”

    博二爷道:“我选了啊,他没货了。”

    安安乐道:“那是我选的好不好。”

    博二爷点点头,表示认可,“但是,那个,我觉得你选的好,也想选那种,但没货了,你看能不能帮个举手之劳…”

    安安黠促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举手之劳啊?”

    博二爷顿了下,道:“你瞧你刚才乐的,多难得啊,就冲你笑得那么开心,也该…”

    安安耸了耸肩膀,道:“我又没闯进你家去专门笑话你,不欠你人情啊。”说完又凑到阿茹娜耳边去翻译去了,阿茹娜也是个无聊的,边听还边附和的点头。

    于是乎博二爷便瘪了瘪他的大嘴,道:“我觉得吧,你穿艳色不好看,你看啊,你眼睛那么小…”

    本来看人笑话的安安脸一下就黑了,自己只是单眼皮好不好,眼睛什么时候小了?当下便反讥道:“你嘴巴那么大,正好适合你刚买的那些俗色,你还费什么劲儿重选啊!”

    博二爷很郁闷,这说布呢,怎么扯到自己嘴巴大了…

    郁闷的人不少,被老十考查了一番的东茁和保宁此时也焉巴巴的走到了店铺附近,东茁指了指一人:“瞧见那个鸿嶦没,听说去年送了8000两银子补了侍卫的缺,今年调到太子身边去了。”

    保宁看了看,“你打算补个什么缺?”

    东茁笑道,“等阿玛安排吧,我说了又不算,走吧,去和鸿嶦打个招呼,问问他差事干得如何。”

    两人正待前去打个招呼,却又发现,怎么不远处还有一人脸熟,而且干的工作也是太子身边的侍卫,于是,两人便止住了脚步,默默的观察了一会儿,然后不约而同的朝绸缎铺子走去…

    选谁呢?呵呵

    第五百二十五章 印象

    第五百二十五章印象

    东茁和保宁刚踏进绸缎店,就听到一男子道:“嘴大怎么了?嘴大吃四方,我说这位姑娘,你该不会连这个理都没听过吧?”

    东茁和保宁忙定睛一看,怪不得这么大咧咧的夸耀嘴大好呢,敢情这位仁兄是在王婆卖瓜啊。

    东茁和保宁可不打算掺和这破事,眼睛忙着打量店铺里的其他顾客,自然,范围锁定在少女身上。

    可惜,很不幸的是,他们俩只在店铺里发现了两女的穿着旗装,一中年妇人,一青春少女,而那唯一的一个旗装少女正在冷笑着:“我还真孤陋寡闻了,没关系,待会儿我就到大街上去仔细瞧瞧。”

    大嘴男子楞了一下,“瞧什么?”

    旗装少女冷哼了一声,“瞧瞧乞丐是不是都长着一张大嘴啊。”

    大嘴男子脸上有点挂不住,气结道:“你怎么变着法的骂人啊?”

    旗装少女瘪瘪嘴道:“我骂你什么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说来听听。”

    东茁和保宁有些拿不准,太子的大格格就算是微服上街,也不一定非得穿旗装啊,而且怎么可能大庭广众之下亲自和人吵架呢,随便一个眼神,自有人去收拾啊…

    因此,他们便装作没听见店铺里的争执,心不在焉的一边(摸)着料子,一边观察着穿汉装的女顾客,倒有一姑娘的年龄看着差不多,身边跟着一老妈子一丫鬟,此时正在低头看着布料,当然了,看布料的时间有些久,应该是耳朵忙去了。

    栋鄂家的两小伙子本来还有些拿不准的,不过瞧那老妈子对旗装女子一脸的不屑,倒有些符合宫中教养嬷嬷的形象。

    天佑栋鄂家啊,就在东茁和保宁想好了词去搭讪时,该汉装女子许是觉得老这么认真的看热闹不大好,便随意走了两步,换了块布匹来(摸)手感,这一走,栋鄂家的两小子就发现倪端了,一看这姑娘走路的姿态,那是肯定裹了小脚的,那么答案便不言而喻了。

    暗叫好悬的两小伙分清主角了,但事情却更难办了,因为旗装女子和大嘴男就在那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讥讽着,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确切的说,是旗装女子在讥讽,大嘴男在陈诉事实,或者叙述他所掌握的真理。

    东茁和保宁不好冒然加入战局,只好待在一旁观战。

    这一细细观察,两人便不由深思起来,整个事件透着邪乎啊…

    如果旗装少女是大格格,那么,那旗装贵妇,……虽然从装扮上瞧不出贵在哪儿,但她却一直笑眯眯的,不时拉拉旗装少女,神态中没一点小心,而旗装少女在声声冷笑中还不忘给她回一个安慰的笑容,因此,栋鄂家的两聪明孩子便认定,此人十之八九应是太子妃了,……于是乎,在他们眼里,阿茹娜便一下贵了起来,不再是中年妇人了,而是贵妇人了。

    如果人物身份无误的话,那么这场景可就太奇怪了:首先,店铺的伙计没人去劝架,都在一旁傻待着,连其他客人也不怎么招呼—他们不知道的是,伙计早就去劝过了,被吵架的两人给瞪了回去,他们也试着向其他正在瞧热闹的客人继续推销产品,不想又被其他客人瞪了,也是,大家都不急着赶路,有的是时间,干嘛不先看热闹,所以掌柜的也不好叫安安和傅二爷出去吵,担心如此一来,其他客人也跟着走了,反正又没打起来,店铺也没危险,便忍了;

    其次,大嘴男虽然已经有那么点恼羞成怒的感觉了,但却没口无遮拦的进行人身攻击—那是因为他们来晚了,没听到傅二爷对安安眼睛的评语;

    再其次,太子妃也没出面控制局势—这个可真是天大的误会,阿茹娜没出声,那是因为不想惹出事来,想低调。阿茹娜虽然听不懂安安和大嘴男在说什么,但人物表情太丰富了,所以阿茹娜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两人是对掐上了,可惜,她不会说汉语啊,只好闭嘴不吭声,她担心自己一张口就会泄(露)出蒙古人的身份,万一被老十的政敌发现了,还不知会怎么做文章呢。谁说权贵能肆无忌惮的横着走的?那也得分男女,若是弘暄那帮阿哥,大不了就是被人说成混世魔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安安是一闺女,大清可没有纨绔女一说,只有泼妇和悍妇,摊上这两样名声,安安还有什么脸见人啊;所以,为了不暴(露)安安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为了顾全安安的名声,阿茹娜表现得非常克制,楞是生生闭紧了嘴巴,而且为了缓和气氛,脸上还不时带一丝笑容…

    于是乎,(y)差阳错,栋鄂家的两小伙子便想左了,而且左得还有些远。

    东茁怀疑,这是老十专门安排的一场考核,侧重于考察他们的观察能力—能否发现乔装的侍卫……,分析能力—是否能认对人……,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如何劝好架而又不显得唐突…

    保宁也几乎可以肯定,这是转为他们设置的另一场考试。

    因此,正词穷的傅二爷便听到一男子道:“这位公子,好端端的欺负人姑娘家不觉得羞愧吗?”

    傅二爷一看,一小白脸,长得人模人样的,但却不会说人话,当下便没好气道:“你哪知眼瞧见我欺负她了?我在和她商量,看能不能将她买的布先匀给我。”

    傅二爷说完此话,觉悟了,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怎么商量商量着就成吵架了啊?傅二爷没想明白,很郁闷,但郁闷归郁闷,清醒过来的傅二爷不打算继续在这丢人现眼了,冲安安道:“你不乐意让就算了,当我没说。”说完便大步朝店铺外走去。

    率先发话的是保宁,东茁本打算紧跟其后的,但万万没想到自己还没发话,大嘴巴男就撤了,东茁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或者先开口的即为优胜者?

    东拙脑子还懵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