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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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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福晋不可置信道:“不会吧,这事都闹成这样了…”

    八阿哥道:“你别忘了,除了弘历,没一个被罚…”

    九阿哥接过八阿哥的话头,道:“那么多宗室子弟就在乾清宫外跪了那么一小会儿,什么事都没有,回头还得双倍银子,表妹,你还想不通其中关节吗?”

    八福晋皱眉道:“是啊,从来都是下面的人为上面顶罪的,今儿倒好,倒成了弘历将所有过错一肩挑了,这么说,皇阿玛是不想因此事让太子与宗室起了嫌隙?”

    八阿哥点点头,“顺便也告诉大家,跟着太子一家人混,干的事哪怕再混账,也能轻松过关…”

    九阿哥拍了拍巴掌,笑道:“所以啊,我能不高兴嘛…”

    八福晋没好气道:“原来表哥是到这来显摆来了…”

    九阿哥没接八福晋的话,还是对着八阿哥道:“八哥,其中的弯弯绕绕你早明白了,却没想到我会高兴,为什么?”

    八阿哥淡淡道:“我不觉得你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九阿哥叹了口气,“八哥,皇阿玛的宠爱我是不去奢望了,但上天待我不薄,赐给了我两个好兄弟,我知足了,对太子好的事,我自然应该高兴了,不是吗?”

    八阿哥两口子都没说话,九阿哥顿了顿,继续道:“今儿正好表妹也在,有些话我就一并说了吧,八哥,表妹心气够高吧,够好强吧,可结果呢,还不是巴巴的给你养庶子庶女;还不是睁只眼闭只眼由你在庄子上养着江南美女…”

    八福晋不由变了脸色,九阿哥却恍若未见,继续道:“可太子妃呢,论人才赶不上表妹,论心眼,也比不过表妹,但太子呢,却偏偏服她那包药,两人楞是比翼一起飞了二十多年,膝下的阿哥格格一个比一个机灵,就弘历那也是满脑子都是馊主意的主儿…若返回二十多年前,表妹怕打死也不相信自己的日子会不如太子迎娶的蒙古格格吧?”

    八福晋听得一阵烦躁,没好气道:“表哥到底想说什么?”

    九阿哥换上了一副严肃的神情,正色道:“我想说的是,心气再高也争不过命,服气也罢,不服气也罢,都只能认了。”

    八阿哥微微笑了笑,“如果我不认命呢?”

    九阿哥叹气道:“八哥,如果时光倒流十年,我不会来劝你,因为你搏命一争,毕竟还有几分胜算,可如今,你的胜算在哪儿?你就算是再想不过,哪怕抹一百回脖子,皇阿玛他就是偏心太子了,你能怎么办?”

    八福晋也跟着叹了口气,“真想不明白,皇阿玛怎么这么偏心太子?”

    九阿哥飞快的接道:“太子妃怎么就能两胎生了四个阿哥一个格格?难道你想明白了?”

    八福晋被哽得无语,只好气恼的盯着被九阿哥吃了一口的馄饨碗,后悔啊,早知道还不如给九阿哥一杯白开水呢,看他还没有没力气在那挤兑人!

    九阿哥却精神十足,道:“八哥,这世上想不通的事多了,关键得看你怎么想,你史书读得比我多,应该知道,不是谁最能干,谁就能当上太子的!”

    见八阿哥没接话,九阿哥再次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八哥,我真没打算今儿再和你深谈一次,上次该说的我都说了,可我实在不忍心你最后没个下场…”

    八阿哥挑挑眉(毛),依旧没做声。

    九阿哥道:“最近你和四哥闹那么大的动静,皇阿玛竟然没一点反应,一句申饬你们的话都没有,由着你们闹腾,你不觉得反常吗?就是当初皇阿玛要废了二哥时,咱们弹劾二哥十次,至少有五、六次皇阿玛都会将咱们拎去训斥的…所以,我担心皇阿玛另有盘算,那我可真是护不了…”

    八福晋讶然道:“皇阿玛最顾名声的…”

    九阿哥苦笑道:“表妹,让八哥染个重疾什么的不是难事吧?”

    九阿哥在八阿哥府苦口婆心的规劝八阿哥迷途知返后,便很是沉重的走了,九阿哥知道想说服八阿哥改变主意很难,一想着深不可知的未来,九阿哥就犯愁,而八阿哥和八福晋则是一晚上都没睡好,同样愁啊,世事难啊…

    同样没睡好的还有毓庆宫的弘历。

    弘历觉得自己倒霉极了,所有积蓄全没了,还得欠一p股债;武学课上不成了,元帅的地位肯定会遭到严峻挑战;这还不算,还摊了个奉旨挨打,虽然老十还未返家,但想来,p股肯定会大大的遭罪;而还得到宗人府那边过堂,谁知道会被给判个什么徒刑…前途堪忧啊…

    所以,冲着大伙咆哮完后,弘历便气鼓鼓的回房了,然后便不时的仰天长叹一番,真是愁死人了啊…

    结果弘参和弘丰跑来后,却对弘历的长吁短叹来了一翻嘲笑,说弘历唉声叹气的愁得像一小老头,还拿辛弃疾的诗来打趣,于是,辛弃疾便被弘历给恨上了,为什么不恨弘参和弘丰呢?因为这俩兄弟打趣完弘历后,便无私的将自己所有的身家全给了弘历,让他拿去赔人,是给,不用弘历以后还的,所以,只能辛弃疾倒霉了。

    弘参和弘丰还没走,和其木格商议完正事的弘暄又来了,告诉了弘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弘暄准备无偿援助弘历一点银子,坏消息是,其木格让弘历明天下午出城迎接阿茹娜…

    弘历在心里将辛弃疾的八辈子祖宗给问候了个遍,写诗前不知道体验一下生活啊,谁说少年不知愁滋味的!弘历简直不知道明天小姨问起自己怎么有空来,自己该怎么答,自己也要面子的好不好…

    于是,弘历便冲去找其木格了,坚决不接这个差事,将自己待人接物的能力是贬了又贬,说为了给阿茹娜宾至如归的感觉,最好还是请弘暄出马比较好。

    谁知弘暄明天要跟康熙出城打猎,请不了假。

    于是,弘历便要求弘参和弘丰请假,和他一起去,谁知弘参和弘丰却告诉他,明天武学课的内容就是在康熙眼皮底下,看谁猎的猎物多,还同情的提醒道:“这事前两天你就知道了啊,怎么忘了?”

    弘历跺脚不干了,自己已经不能去打猎了,已经够悲催了,其木格怎么能雪上加霜呢,于是犯浑了:“我听不懂车臣汗部的方言…”

    其木格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小姨是阿巴亥嫁出去的。”

    弘历无奈,准备装病,不想其木格却识破了他的伎俩,道:“明儿你若将这差事办好了,等你阿玛回来,我和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想法子让你每天下午出宫在老宅跟着侍卫随便练练…”

    弘历这下不知道是不是面子重要了,纠结啊,又开始骂辛弃疾了…

    于是,一晚上,弘历都在不停的衡量着,还不时拿辛弃疾来练练三字经…折腾到大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在梦里都还在艰难的做着选择题…

    第五百一十五章 权属

    第五百一十五章权属

    北京城宏伟的城门外,弘历略带萧瑟的站在那儿,愁眉不展。

    在武学和脸面之间,弘历做了个艰难的决定,选择了不要脸,但心里还是不好受啊…

    今儿一大早,弘历本想等其木格问时再来讨价还价一番的,总得让自己这张脸值个回程价啊,不想,其木格压根就不问他,闹得弘历更没脸了,只好怏怏的吃了早饭,垂头丧气的去上学,中午放学后又耷拉着脑袋独自回家,弘暄三兄弟的教学课早提前结束了,在这个点上,都跟着康熙出城好几里了…

    回到毓庆宫,还没见到其木格,就遇到了大嫂,大嫂很体贴的给了一张银票,弄得弘历更想钻地缝了,虽然早上上学时,安安也悄悄追上他,告诉他,昨夜经过一番整理,她估(摸)能凑个一百两,叫弘历到时打借条时少打点,但嫂子能一样嘛,弘历很有骨气的没接,虽然很想接着,但弘历在心里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大哥的可以是我的,但大嫂的却只能是大嫂的…

    不想,进屋后,其木格又给他上了一课。

    原来其木格短短的一上午就已经将各家的赔偿银子清算出来了,见了弘历,一不关心功课,二不关心肚子,直接抬眼问弘历打算从公中赊多少帐。

    弘历没好气的说自己筹集的银子还不到12500两…

    哪知其木格却道:“你有这么多私房钱?我怎么不知道?”

    弘历白了其木格一眼,问其木格懂不懂什么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其木格弄明白后,建议道:“哥哥姐姐们手上也不富裕,特别是你大哥大姐,他们的银子一大半都投到慈善会去了,手里有几个剩余啊,你二哥三哥他们的银子倒是积攒了不少,但怕也不是不够用,你何苦借他们的,还是一并都从额娘这借吧,免得债主多了,容易混淆。”

    弘历忙声明,哥哥姐姐们的不用还的,所以请其木格一并算上。

    其木格笑了笑,看样子是为家里相亲相爱的氛围感到高兴,不过,等她下一句话一出口,弘历心里更堵了,其木格笑眯眯的道:“弘历,哥哥姐姐们的银子又不是凭白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们说不还你还真不还啊?老话不是说的好,亲兄弟明算账嘛,你没听过啊?”

    安安忙告诉其木格,一家人分什么你我啊。

    其木格道:“还是现在就分清的好,免得日后等你们各自成家了,弘历不习惯。”

    其木格一来是担心弘历犯错付出的成本太低,一人闯祸,五个人一起扛,他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啊;二来,其木格也担心弘历养成坏(毛)病,认为拿哥哥姐姐的钱是应该的,所以才故意有这么一说。

    于是,弘历更烦了,额娘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大了还没钱啊?…

    所以,弘历一赌气,表示就拿自己的钱还,蹬蹬的跑回屋,拿了个盒子,又跑回来,放到其木格面前,“这里有3091两4钱。我屋里的东西明儿拿出去作价…”

    其木格笑道,“就当在额娘这吧,额娘给你开个高价。”

    弘历还没来得及笑一下,却听其木格又接着道:“你找时间整理一下吧,但记住了,规矩还是不能坏,内务府的东西是不能当的,长辈给的赏赐是不能当的…”

    弘历无语了,这样的话,还有几样能当的?他屋里能当的,基本上都送给芳菲了…

    所以,站在城门外的弘历如今是一穷二白,兜里踹的碎银子还是其木格才给他发的活动经费…

    十年啊,十年自己才攒了3091两4钱,照这么个攒法,等还完欠的2742两钱银子,那不也得十年后了,不对,没准更久,自己的存款基本上都是在南边存下来的,京里的开销太大了,自从读书后,自己离月光族也就两步之遥,再说了,这次宗室子弟闹那么大阵仗,结果才倒腾了2900多的银子,要不是双倍赔偿,自己的存款就完全能搞定了,要知道,那可是小几十号人啊,所以,更是变相证明了,在京里没法存钱,因此,弘历下定决心了,为了早日还清外债,他日后一定要申请去南边办差…

    弘历歪着脑袋想着心事,没注意周边往来的人和物,于是,当听到老十的洪亮嗓音时,弘历差点一p股给坐在地上。

    弘历心想,阿玛该不会是专门为打我才回来的吧?要是在城门口被阿玛追着打,那自己还真只有逃到马尼拉去投奔克里蒂丝了…

    哪知老十却骑在马上,奇怪的问道:“你在这干嘛?弘参他们呢?你一个人逃课?”

    弘历瞅了瞅老十的神情,好像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忙给老十行了礼,说自己奉命前来迎接小姨。

    老十奇怪道:“那你几个哥哥呢?”

    弘历小声道:“他们走不开。”

    弘暄走不开,老十可以理解,但弘参和弘丰有什么走不开的?

    这倒不能怪老十消息闭塞,每一方的人都认为老十肯定会知道,于是便产生了三个和尚没水吃的效应。

    老十还待细问,却见弘历跃上马,说:“我去前边迎迎。”然后便一溜烟的跑了…

    老十还有要事找九阿哥,便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扬鞭进了城,反正最爱惹事的弘历都好端端的在这,那弘参和弘丰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弘历跑了好远,见老十没追上来,才擦了擦额头,松了口气,心情稍微舒坦了一丁点。

    但很快,弘历又郁闷了,弘历的三表哥特木尔一见面,大家刚自我介绍完,就迫不及待的发问,“四阿哥,你怎么得空来了,上书房的功课不紧吗?”

    弘历除了干笑还能干嘛?但特木尔还以为弘历没听懂,又放慢语速再问了一次,弄得弘历差点以为他是来找碴的…

    还好,特木尔也不是那执着的人,见弘历继续充耳不闻,便没再继续,反正也是客套话,便领着弘历到马车前去见阿茹娜。

    阿茹娜没管那么多的规矩,而是下了马车,拉着弘历仔细瞅了瞅,“上次进京的时候,你大哥大姐都还没出生,如今不想你都这么大了…”

    弘历还没来得及附和两句,就听阿茹娜道:“学业要紧,姐姐也真是的,干嘛非要让你来接啊,功课耽搁了,你得花多少时间才能补上…”

    弘历本来想跟阿茹娜上马车以躲开讨厌的特木尔,听阿茹娜这么一说,权衡了一下,得罪特木尔比得罪小姨强,所以还是选择了和特木尔骑马同行…

    虽然特木尔已经14岁了,虽然他是个小王子,但毕竟是头次来京,“繁华”两字对他来说,只局限于字典上的解释,乍一看人山人海的景象,只恨不得多生出几双眼睛来,脑袋不停的左转右转,所以除了不时的发出些惊叹语气词外,剩下的时间便是请弘历解说,让弘历大大的松了口气。

    不想,这口气还没松完,就听特木尔指着一个玻璃铺子兴奋的问道:“四阿哥,那铺子是你家的吧?额莫说只有姨妈家才会做玻璃呢,你家生意可真好!哟,那么大块的玻璃,好家伙…”

    弘历只好郁闷的说:“那是九伯家的…”

    特木尔楞都没楞一下,继续傻笑道:“听说九贝子和姨父交情最好,他家生意好也值得庆贺,哈哈…”

    虽然弘历从未过问生意上的事,虽然知道两家大人好像就营销策略结成了共识,但是,从安安忙碌的身影来看,怕也不是什么大好形势,弘历不是个圣人,没那胸襟为竞争对手的门庭若市拍手叫好,只是敷衍的笑了笑,没点头。

    特木尔这傻瓜还想进铺子参观,那么大块的玻璃,太稀罕了。

    弘历只好装没听见,继续打马前行,弄得特木尔很奇怪,这个表弟的蒙古语水平发挥得也太不稳定了吧,怎么长句子都能听得懂,这短句却没听明白?…

    而九阿哥此时也看完了老十递上的密函,一脸的不明白,“太子,你就专程来知会我这事?”

    见老十点点头,九阿哥没好气道:“皇阿玛今儿出京狩猎了,你要么出城去寻皇阿玛,要么回宫好生歇歇,这事你就别掺和了…”

    老十道:“吕宋的西班牙总督被免职了…”

    九阿哥不耐烦道:“我再说一遍,弘政绝不能娶那洋女!”

    老十道声音也大了,“九哥,你以为我没事吃饱了撑的,非要管弘政的婚事啊,我是说西班牙总督被免职了,你不觉得换得太突然了?咱们才和西班牙签了协议,怎么却将总督给免了,洋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九阿哥这才冷静下来,怏怏的(摸)了(摸)鼻子,道:“主意是弘政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那么,咱们在南洋的生意都暂缓一下,等(摸)清洋人意图再说?”

    老十道:“安居岛和吕宋的水师这段时间肯定得加强戒备,所以商队冲击马六甲海峡的事只能先缓缓,你给那边去信说一声,还有爪哇岛的烟草种植园,你也叫他们低调些,守好地盘再说,这段日子,水师怕是没时间跑去给他们撑腰…”

    九阿哥点点头,“我这边也派人打听打听,看看洋商是怎么个说法…”

    老十表情却不怎么轻松,因为和洋人签订协议是弘暄张罗的,若这协议刚生效,洋人那边就变了挂,四阿哥和八阿哥肯定会抓住这点来攻击弘暄的…

    九阿哥也想到这点,道:“八哥他们肯定没能耐怂恿洋人坏事,咱们在南洋经营这么多年,都没那能耐,何况他们…”

    老十叹气道:“这我知道,所以啊,只能说运气不好了,九哥,反正和洋人签的都是商贸协定,你叫人在广州那边盯紧点,八哥他们只管拿银子的,对这些事不怎么上心,没准能瞒得过去。”

    九阿哥点点头,表示立马去办。

    老十交代完关键事项后,才道:“这事肯定瞒不住弘政,克里蒂丝和弘政通着信呢,你也想想章程吧,弘政其实挺懂事的…”

    九阿哥不客气道:“你觉得好,你拿去好了,将弘历换给我,算了,弘历也太会惹事了,我将弘政白送你…”

    老十失笑道:“九哥,弘历听你这么说他,肯定不依,他其实也就淘气些…”

    九阿哥白了一眼老十,道:“听了弘历干的事,你是不是在偷着乐啊?还就淘气些呢,切…”

    老十楞了楞,“他干了什么?”

    九阿哥品了口茶,“装,你就装吧…”

    过完年,人也耍懒了,昨天晚上抱着上网本在床上还没写几行,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唉,惭愧

    请大家见谅

    小声道歉

    第五百一十六章 c心的父母

    第五百一十六章c心的父母

    弘历果不其然被老十狂揍了一顿,据康熙掌握的资料,老十回城的当天傍晚就拎着g子追着弘历满院子跑,嘴里还恨恨的说:“技不如人就想损招,你以为你是枭雄啊!”

    康熙的嘴瘪的甭提多扁了,照老十的解释法,那满大街都是枭雄了,没文化还真可怕啊…

    腹议完老十后,康熙对庄亲王则更是不屑了,竟然跑到宗学给雅朗办了休学,康熙觉得庄亲王简直是短视啊,如果将雅朗关在府里,那家伙不是更没机会去结识新朋友了?那么他不吊死在弘历这棵树上还有其他选择吗?…

    不过,康熙却没闲心去管庄亲王怎么教子,因为自己的家事还一头乱麻呢。

    老十也不知怎的,竟然楞没请旨去见废太子,这让康熙有些忧心,虽然对废太子有诸多不满,但康熙却希望废太子能平安老去,当然了,康熙认为他是念在元皇后的情面上才这么做的,完全不去想自己这么干是否有丝补偿心理在作祟,所以康熙是迫切的希望老十能去和废太子就玉佩的问题好好交换一下意见,日后给废太子送毒酒时,能念在玉佩的份上,改成巴豆就好…

    忧着这头还不算,弘暄最近去白塔寺的次数也稍微多了点,向佛是好事,但若沉迷进去了,那对于康熙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康熙琢磨着是该给弘暄指几个侧福晋还是将弘暄外调…

    康熙正想得入神,老十求见了,说是日历马上就要翻到康熙六十年,今年的团年宴是不是搞得隆重些…

    康熙一听,楞了楞,没想到时间这么快,一眨眼,自己竟然就执政一甲子了,略微感叹了一下后,便叫老十奢侈的去庆祝吧,他大年三十要出宫与民同庆…

    这下轮着老十发楞了,他的初衷只是多放些烟花,多办几场宴会,多来几场歌舞,可没计划康熙与民同庆啊…

    于是,老十便开始劝谏了,说为了让侍卫们过个好年,康熙不如就在宫里接见几个民意代表好了…结果,换来了康熙劈头盖脸的一顿好训。

    于是乎,老十只好认错,表示一定努力让康熙体验到什么是普天同庆…

    不想,刚离开乾清宫还没多远,就被康熙叫回去了,原来,爱面子的康熙不想在西北枕戈待旦、山东河南两三个月没下一点雨雪的情况下被臣民们骂他奢侈,向老十追加了一道旨意,春节期间的各种联欢活动一定要办得隆重、热闹、和谐而节俭…

    老十忍不住告诉康熙,节俭两字和前面几个形容词放在一起很不搭调啊…

    哪知康熙却道:“就因为不搭调才交给你去办的,这可是你的强项…”

    老十忍住气,咬牙问康熙,给多少预算。

    康熙答曰,“比照去年的减两成吧。”

    老十要气晕了,要求比去年多,给的银子却比去年少,天下有这理吗,“皇阿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康熙不乐意了,“你是巧妇吗?让你空手套白狼了吗?”

    老十心想,正因为自己不是巧妇,更没辙了啊,但见康熙变了脸,想起弘历才惹了祸,康熙变相帮了自己一把,只好憋气道:“儿子下去理理章程,到时再请皇阿玛定夺…”

    老十还是给自己留了招后手,没将话说死。

    不想,老十这次还没走出乾清宫,又被叫了回去,老十郁闷了,早知道今天就不来说这事了,本来是想当回乖儿子让康熙过个热闹祥和的春节的,这下倒好,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比孙子还憋屈了。

    重新见了康熙,老十没先开口,打定主意,不管康熙说什么都先应下来,下来再想办法糊弄过去,谁知康熙却说:“听说内务府将(奶)粉子和羊(毛)的营业执照只发给了你名下的作坊?动作挺快的嘛。”

    老十翻了个白眼,:“皇阿玛,这事可不是我占便宜,到目前为止,(奶)粉子只有一点微薄的利润,大头还全赖出海卖给洋人,(毛)线还没正式投产,整个大清也就自己一家瞧上这两门生意了,想发给第二家也没人要啊,要知道酸(奶)和(奶)糖的营业执照可一口气发了十多个出去呢。”

    康熙回了老十一个白眼,“酸(奶)和(奶)糖的原料是什么?他们要买(奶)粉子还不是得从你手里拿货?说得你还没占便宜了!”

    老十本想说,内务府啥事不做,光发营业执照每年就白收许多白花花的银子,到底谁占便宜啊,但想到内务府日后也是自己的,便没做声。

    康熙扫了老十一眼,道:“今年内务府收益不错,给大阿哥和二阿哥处的年货不能克扣了…”

    老十毫不留情道:“皇阿玛,内务府不是儿子署理…”

    见康熙拿眼瞪他,老十顿了顿,没想明白,康熙到底要干嘛,难道要将内务府交到自己手上?于是,老十眨了眨眼,道:“皇阿玛,儿子不耐烦银钱上的事,弘暄那小子还行…”

    康熙气急,牙齿咬得吱吱做响,“滚!”搞得老十一头雾水。

    老十被康熙弄得莫名其妙,其木格则是看着阿茹娜,满脸的激动。

    在阿茹娜到京的第二天,其木格两姐妹就迫不及待的泪洒了一回毓庆宫。

    姐妹俩将近十八年没见了,分别时皆青春年少,再见面时虽然未成白发老妪,却都是当婆婆的人了,其中感慨可想而知。

    两人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泪水,分别拉着下一代唏嘘不已,因阿茹娜一早进的宫,弘历去上书房读书了,而弘暄三兄弟跟着康熙狩猎还没回城,所以阿茹娜便拉着安安不住的掉泪,其木格则冲着特木尔似喜似悲,要不是芳茹过来请安,还不知会哭到什么时候。

    阿茹娜止住了泪,出手很大方,给安安和方茹送了一大堆的礼物,让两小辈很是发了一笔横财,其木格也忙不迭的给特木尔见面礼,还笑着对阿茹娜说,“你可亏大了,只能收一份礼回去,却得准备六人份的。”

    阿茹娜叹了口气,“姐姐,我给你和姐夫还带了礼物呢。”

    其木格呵呵笑道:“那你不是更亏了?”

    阿茹娜搬着指头算道:“宝力德虽不是我生的,但却一直养在我身边,和亲生的没两样,他早已娶了亲,如今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呼斯椤也成亲了,如今也是一个孩子的爹了,再加上特木尔和我,姐姐,你得备10份礼呢。”

    其木格笑道:“没见面的就不用准备礼物了吧?路途遥远,多难带啊。”

    阿茹娜笑道:“东西要太多,我带不走的话,姐姐再派人派车送过去不就行了,一点都不麻烦。”

    其木格乐道:“合着你是打劫来了,失策啊失策…”

    姐妹俩刚哭完就开始斗嘴,惹得屋里的安安和特木尔一阵窃笑,两人才发现有点为老不尊,忙打发小辈出去玩,特木尔为难道:“我去哪儿啊?表哥表弟都不在…”

    安安道:“跟着表姐我走,放心,不会让你绣花的!”然后便拉着听不懂蒙古语却一直在旁边陪笑的芳茹退了出去,特木尔皱着眉,见阿茹娜和其木格都没出言帮他,只好慢悠悠的踱了出去,期盼着弘历快快放学…

    孩子们走后,阿茹娜便问道:“瞧安安也是个爽快的,打算说给那家啊?”

    其木格摇摇头,“高不成低不就的,楞是没找到合适的,一想起安安的亲事我就发愁。”

    阿茹娜讶然道:“过了年,安安就该十八岁了,姐姐,你和姐夫再舍不得闺女,也不能将安安留在身边一辈子啊。”

    其木格叹气道:“这不是没找合适的嘛,你身边有合适的没?”

    阿茹娜道:“当时我不是挑了两个人嘛,后来你没再提这事,又一直住在南边,我以为你会将安安嫁在南边呢。”

    其木格道:“她就是嫁到天边我都乐意,但前提是得找到合适的人啊。”

    阿茹娜想了想,道:“姐姐,要不在几个外甥里面挑挑?”

    其木格忙摆手,“不行,亲上加亲这事别来。”

    阿茹娜倒没想到优生优育,而是以为朝廷有什么忌讳,所以也没说什么,反正姐妹俩有说不完的话,又不愁没话题,便转而说起了其他。

    不想,今日阿茹娜一进宫,就一脸喜色的冲其木格嚷嚷道:“姐姐,我发现有一人配安安也许合适,你赶紧问问姐夫。”

    其木格乐了,“得了吧,你才来京两三天,就找着一候选人,我和你姐夫若不买块豆腐去撞死简直是太对不起大家了。”

    阿茹娜笑道:“俗话说当局者迷啊。”

    其木格虽然不信,但还是按捺不住好奇,问道:“谁家的小子?”

    阿茹娜道:“富察家的傅清,如今跟着十四爷在西北呢,宝力德和呼斯椤来信时都提过他,说是他们新交的朋友,我也没放在心上,昨儿想起来了,便叫徐公公去打探了一下,巧了,傅清还没娶亲呢。”

    阿茹娜顿了顿,声音小了点,道:“他是富察氏李荣保家的老2,不过是庶出,李荣保家儿子有点多,有九个儿子,老三、老四也合适,叫傅宁和傅文,但品行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其木格觉得李荣保怎么这么熟啊,傅清、傅宁和傅文,怎么听起来也这么怪呢,当下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有没有叫傅恒的?”

    阿茹娜想了想,“最小的好像叫傅恒,不过,今年才五岁吧…”

    其木格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将乾隆的岳家给忘了呢,当下抓住阿茹娜的手,激动得无法言语…

    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第五百一十七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第五百一十七章可怜天下父母心

    在乾隆朝大放异彩的博恒一家,在康熙末年其实甚为不起眼,虽然其祖父米思翰是个颇有眼光的能人。

    米思翰在三藩乱的初期就力主撤藩,很得康熙圣心,只是天妒英才,四十三岁的时候就病逝了。

    米思翰有四个儿子,老大马斯喀是一员猛将,阵亡在蒙古战场上,老2便是大学士、二等伯马齐,十二阿哥的老丈人,隐约的八爷党,老三马武,也挺能干的,如今当着内务府总管,而李荣保则没三个哥哥那么耀眼,也许是米思翰心疼小儿子,也许是他的三个哥哥仗着一身本事,不稀罕祖宗这点余荫,反正最后最平庸的李荣保袭了家里的世职,得了个二等男的爵位,监管牛录。

    到目前为止,李荣保也就是一仰仗兄长们提携的小弟,任谁也不会料到,n年后,将富察家发扬光大的竟然是他这一脉的子孙。

    遗憾的是,其中的大功臣博恒太不会投胎了,如今才五岁。

    其木格听了徐公公的回报,心中叹了口气,博恒要早生十几年该多好,自己就是抢,也要将博恒抢来当女婿,可如今,博恒等得,安安却等不了啊…

    那么干脆退而求其次吧,看看他家老三和老四如何吧,对于老2博清,其木格没抱什么希望,既然他在西北从军,老十却没提过他,想来是不大合适的,于是,其木格便打发了徐公公,和阿茹娜说道:“这姻缘啊,还真是难牵,怪不得世上这么多怨偶,月老也难啊…”

    阿茹娜笑道:“要我说,世上的怨偶都怪不了旁人,居家过日子,但凡让着点,想开点,有什么难的,非要哭哭啼啼的抱怨这、抱怨那的,就算才子佳人配成了一对,没两天也得红脸。”

    其木格瞧着阿茹娜,突然道:“你给我说实话,当初来京的时候,你和十四弟是不是…”

    阿茹娜苦笑了一下,“姐姐,你真当我是戏文里的小姐啊,动不动就芳心暗许,只是,只是觉得十四爷这人不错罢了…”

    其木格还待细说,阿茹娜却转了话题,“姐姐,我再给老大老2去信问问,看看他们周围还有合适的没,你和姐夫也在京里多找找,别太挑剔了,上哪也找不出个十全十美的人来,耽搁了安安那可是大事。”

    其木格一想,也是,安安转眼就成老姑娘了,这事比较急,而阿茹娜若要和十四再续前缘,怎么也得等康熙去世后,所以便没再缠着问阿茹娜的打算,表示今晚和老十商量后,明天就发帖子、后天相女婿。

    阿茹娜笑道,“那我明儿就去逛街,后儿再进宫帮姐姐一起相看。”

    不想,老十回家一听候选人的人名就立马给否决了,“博清是婢生子,他家老三老四也是妾生的,配不上安安,而且老三老四都纳了妾的。”

    看来老十其实还是考虑过这一家人的,否则不可能知道人家哪两个儿子纳了妾的,于是,其木格便建议道:“要不就考虑考虑博清?俗话说英雄不问出处嘛…”

    老十叹气道:“博清要是个人才,让他认在嫡母名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这家伙不学无术,我告诉,他的字写得特难看,比你写的都难看…”

    其木格气急,“你是找女婿还是找书法家?我字写得难看怎么了?好歹我识字!”

    老十忙安抚道:“他能和你比吗?你一天学堂没上过,嫁进京了才开始识字,他可是打小就去他们族学了的!”

    见其木格稍微气顺了点,老十方接着道:“我不知道博清在族学里怎样,反正我只知道他连孙子兵法都说不全,再说了,你也不想想,宝力德、呼楞斯怎么一下就和他好上了?”

    其木格疑惑道:“说得拢呗…”

    老十扯了扯嘴角,“宝力德、呼楞斯不会汉语,博清不会蒙古语,三人说得拢才怪…”

    其木格一下紧张起来,“他是蓄意的,就是想打咱家安安的主意,这人城府还真深啊…”

    老十摇摇头,“他要有点城府就好了,他们几个是打群架的时候打出交情来的…”

    其木格无语,小声道:“都多大了,还打架,看来也不是让人省心的。”

    老十点点头,“宝力德、呼楞斯两人结交的除了莽夫还是莽夫,你若不想在莽夫堆里给安安挑夫婿,就叫阿茹娜别(c)手了。”

    其木格不甘心的反驳道:“话也不能这么说,特木尔瞧着就是个机灵的,呼楞斯再鲁莽也鲁莽不到哪儿去,你别以为蒙古人脑袋都转得慢。”

    老十好笑道:“蒙古人里有人精,策棱就是一个,可阿茹娜家的与人精却一点也不沾边,特木尔还机灵呢,连弘历都在说他笨,真不知你什么眼神…”

    其木格没心思去争论特木尔是笨还是聪明,而是继续琢磨着,“他家老五比安安小三岁,其实倒也合适…”

    老十道:“爷也想过他们家的,马齐是站在八哥一边的,马武和四哥有交情,李荣保给四哥当过几天伴读的,如果和他们家结亲,别说借力了,不等爷去搅局,四哥和八哥肯定就给气晕了,但他家小子真没配得上安安的…”

    其木格诧异道:“李荣保给四哥当过伴读?”

    老十点点头,“当了半年。”

    其木格心想,怪不得雍正和他打亲家呢,原来有这渊源在,“爷,听说他家还有一个闺女,和弘参他们差不多大…”

    老十笑道:“你瞎想什么呢,咱大清可不兴什么娃娃亲,再说了,爷还没混到这个地步,需要用这法子来拉拢人。”

    其木格哪在瞎想啊,只是念念不忘的想将博恒给拉过来,虽然博恒有才,但总得遇到一伯乐吧,乾隆没了是好事,但若历史上少了个博恒,那也太遗憾了点,所以,其木格总想和他家扯上点关系,以便让博恒拥有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见女婿招不成了,便想将乾隆的贤惠皇后给拐进自家来,反正历史上好像乾隆更喜欢高贵妃些,也不算夺人所爱。

    于是,其木格转了转眼珠子,便道:“爷,咱们可以先恶心恶心四哥啊…”

    老十想了想,朝其木格举起了大拇指,觉得自己这个老婆偶尔灵光一闪,还是很有见地的,便叫其木格放手去办,“但记住了,话说得模棱两可点…”

    其木格高兴之余也没忘记正事,手朝老十一伸,“爷,你的伴读是哪些人家,给我份名单,我叫人去查查…”

    其木格就不信了,四阿哥的伴读这么能生,老十的伴读会全生独苗苗!儿子多了,总能挑出一个好的来!

    结果一看名单,其木格就泄气了,老十的伴读一多半都是姓钮祜禄的,剩下的也没发现什么名人,不过,抱着侥幸心理,其木格还是叫人去将这些人家的适龄男青年好好调查一番…

    当然,第二天,其木格便给李荣保的夫人发了邀请函,请她带着女儿敦儿和小儿子博恒到毓庆宫玩,其木格倒没冒失的直接给人发帖,而是故作无意的转悠到了阿哥所去看望儿媳妇,然后又顺便去十二阿哥家串了串门,在和十二福晋闲谈的过程中,故作随意的问起了她家的亲戚,然后淡淡的告诉十二福晋,“下次你婶子带女儿进宫的时候,也带到毓庆宫来让我见见,我娘家离得远,平日也没什么亲戚走懂,怪闲得慌的。”

    十二福晋认为其木格是说客套话,便随便点头应了,不想,其木格又道:“唉,干脆你明儿就请你婶子带女儿儿子进宫来玩吧,我这两天没事,正想找人说说话呢。”

    十二福晋心想,这两天还没事?要过年了,谁家不忙得团团转,再说了,你妹妹不是刚进京嘛,听说天天都进宫,怎么还会闲?于是,十二福晋明了了其木格此行的真实目的,虽然不知道其木格为什么对自己堂妹堂弟感兴趣,但还是忙不迭的应了,谁让其木格是太子妃呢,想不答应也不行啊…

    等其木格走后,十二福晋便急忙派出去了三拨人,一拨人去知会十二阿哥,一拨人去通知自己阿玛马齐,一拨人去通知李荣保的夫人。

    李荣保的现任夫人是继室,比李荣保小了20多岁,原来在府里说话没什么底气的,没想到头一胎生了女儿后地位一下大涨,谁让李荣保家全生的是亲一色的和尚呢,物以稀为贵嘛,于是,趁着李荣保稀罕女儿的机会,抓紧时间又怀了一胎,生下了博恒这个后半辈子的依靠,如今也算是有子有女万事足,小日子过得很是惬意,却没想到平地一声雷,接到了其木格的邀请函。

    富察夫人这下急坏了,为什么急呢?因为李荣保和老十没交情,她本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