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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不想,一干人在太和殿站了一会儿,没等来康熙,却听到一太监说,康熙身体违和,今日早朝取消。

    听了太监的通知后,职位低的官员便开始朝外走,职位高的便推荐出了几个代表,向太监递话,要去给康熙问安,皇子们也不约而同的抬脚朝乾清宫走,这时候不表演一下孝道那不是傻子吗?

    弘暄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刚动了动身子,就发现老十傻乎乎的站在那没动,九阿哥恨恨的看着老十,脸上表情很丰富…

    老十也恨啊,自己怎么就那么傻乎乎的被康熙给玩了呢?

    因此,老十无畏的看向九阿哥,表示自己也气愤着呢!

    弘暄见九阿哥和老十在那比赛谁的眼神更愤怒,只好无奈的轻轻走到老十身边,小声提醒道:“阿玛,皇玛法身子不舒服…”

    弘暄不说这话还罢,一提到身体不舒服,九阿哥和老十脸色一下就变了,不约而同的握住肚子,表情很痛苦的飞一般的冲出去找马桶,当然老十还不忘告诉弘暄,去给康熙请个病假,说要耽搁一会儿…

    既然太子还好好的当着,老十和九阿哥自然就想到还有事等着他们善后呢,几十个官员集体拉肚子。那可不是小事,轻轻松松的一查就能发现和老十以及九阿哥脱不了干系,兄弟俩肚子再舒服也只能装出痛苦万分的样子来了,怎么也得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啊…

    不过,毕竟老十是太子,因此,老十装着去茅厕跑了两趟后便留下九阿哥继续表演,赶紧去乾清宫问疾了。

    老十享受到了与兄弟们不同的待遇,因为其他兄弟都只获准在院子里磕头,而老十则被恩准进了屋,一进去就发现被派去告病假的弘暄也在,看来自己家的地位是不一样啊,老十心里踏实了。

    康熙看上去精神挺好的,将老十叫起后,还笑问道:“腿拉软了没?”

    老十立即很虚弱的表示,自己身体好了许多,感谢康熙的关心,当然,如果能下旨整顿一下茶叶安全问题就更好了…

    听着老十(欲)盖弥彰的建议,康熙扬扬眉,道:“整顿茶叶?你确定?”

    老十本来想重重的点头的,见了康熙如此的表情,不确定了,飞快的想着茶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没?难道其木格开始做茶叶生意了?

    因此,老十忙改口了,说大概是京城的水质受到了污染…

    康熙淡淡的问道:“是不是那羊(毛)作坊惹的祸?”

    老十立即将头摇得更响了,羊(毛)作坊早改了地点,被其木格直接搬到了天津,一劳永逸的去祸害大海了,而且就这样,还没开始正式投入生产,尚处在试营业阶段,不为别的,不想再惹什么事端,以便老十专心奔事业。

    康熙道:“没准是以前种下的祸根呢?”

    老十郁闷了,忙说肯定是茶叶的问题!

    康熙笑了,笑得很开心,告诉老十,整顿茶叶这个重任就交给老十负责了。

    老十爽快的立下了军令状,虎虎生威的走了,一点也不象拉得虚脱的人。

    当然,老十没得意多久便迎来了九阿哥的咆哮声,“你是不是嫌银子多了?啊!二哥当了四十年的太子,在江南收刮了多少钱财,啊?可够用了吗?啊,够用了吗?你倒好,自己断自己的财路,你真以为不给点真金白银的,下面的人就凭点君臣大义,会死心塌地的给你卖命啊?!”

    老十茫然道:“没听其木格说她在做茶叶生意啊,再说了,我不是为了保住羊(毛)生意嘛,羊(毛)可是大头…”

    九阿哥要给气疯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看这,看看这,在你想你媳妇的时候,抽点空,想想你可怜的九哥!”

    老十拍了一下九阿哥,笑道:“九哥,你放心,我决不拿你开刀!”

    九阿哥没好气道:“整个京城的茶叶生意都在我手里,你不拿我开刀?难道你冲人卖大米的开刀去?”

    老十彻底傻眼了…

    而乾清宫内,弘暄(欲)言又止,康熙淡淡的笑了笑,道:“弘暄,你记住了,要想兄弟一世交好,不是给他泼天富贵,而是别让他冒尖,让他安安稳稳的享受荣华就好…”

    弘暄想了想,有几分明白,九阿哥手里握着的生意太多了,总有一天会和老十起利益冲突,等老十下手断九阿哥财路时,两人的兄弟情怕也就只剩场面话了,如今由康熙下手,倒避免了老十届时伤心费神了…

    不过,弘暄还是不明白,如今形势对老十非常的不利,这时去削减九阿哥的生意是不是时机太不对了点?

    康熙却没继续给弘暄解惑,而是叫弘暄将那两个半块的玉佩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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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八章 点评(上)

    第五百零八章点评(上)

    毓庆宫里弘暄看着煞有其事在那商议的老十和其木格,心中想起康熙早先在乾清宫的点评,下意识的想,是不是趁此机会下注赌一把,看看康熙的评语是否真有那么神…

    老十没和其木格说别的,扯的议题就是围绕着茶叶。

    本来是弘暄早回家的,正想和其木格说说玉佩的事,可刚起了个头,其木格和安安刚问了句康熙发火没,老十就回来了,一脸的郁闷。

    这下康熙的情绪自然就没人管了,大家全去关心老十去了。

    老十在享受了家庭关怀后,终于开口细说了原委,然后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全京城的茶叶生意都被九阿哥给控制了,他如今是非常非常的愧疚,若不是他拽着九阿哥四处给人下巴豆,康熙哪会想到去查茶叶的质量安全问题啊,归根到底,事情还是自己惹出来的…

    了解了情况后,其木格也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便开始琢磨了,怎么样才能既给康熙一个满意的交代,又能让九阿哥荷包不受损…

    其木格从来都是生急智的,还别说,这次也不例外,还真让她给想到主意了,自己出钱将九阿哥名下的茶庄买下几个不就行了…

    其木格立马和大家分享了自己的思路,还很煽情的对老十说:“就算拿咱们自己开刀,也不能拿九哥当(j)杀啊…”

    老十一听,兴奋了,拍了一下大腿,感谢上苍赐予了他这么一个伟大聪慧的老婆后,便急急的要其木格将家里的存款盘盘存,能筹多少银子就筹多少…

    于是,弘暄和安安便瞠目结舌了,其木格不懂事就算了,老十怎么也跟着瞎起哄呢…

    一向善于给人震撼的老十对儿子女儿的表情觉得很是奇怪,眼珠一转,很快便自以为察觉到自己错在哪儿了,家里的财产可全是给安安预备的嫁妆,自己要动用好像应该先征得安安同意的,于是,老十便和安安打起了商量,说能不能暂时将银子先挪用一下,今天挪用多少,改日一定双倍填上…

    安安吐了吐舌头,对弘暄道:“弟弟,瞧阿玛的意思,咱家所有的东西还真全归我了,那等我嫁人了,咱全家似乎只能喝西北风了,阿玛好像养的不是闺女,养的是蝗虫。”

    其木格笑着对安安道:“你少在那贫了。”然后才转向老十,“爷,别让安安太得瑟了,咱们是说过家里的收益都给她当嫁妆,但做生意本来就是有亏有赚的,咱们眼下该咋亏就咋亏,反正她的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嫁妆单子都没起头呢…”

    老十听后对安安很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接其木格的话。

    而其木格自然自顾自的说了下去,“得整治多少家茶叶行才能交差,爷,你得给我一个数,还有,既然九哥已经知道你领命整顿茶叶市场了,所以,咱们还得找人出面去买,时间紧着呢…”

    说得老十那是频频点头。

    其木格还很聪明的说,“咱们要好好计划一下,不仅不能让九阿哥知道茶庄是咱们盘下的,也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样,九哥和咱们家才能都没事…”

    老十又是一轮点头,再次夸其木格高见…然后便和其木格热火朝天的开始琢磨哪些人适合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充当冤大头…

    老十和其木格这厢开始深入讨论了,安安忍不住了,开口了,但却是冲弘暄来的,“弟弟,你说这事妥当不?”

    弘暄摇摇头,“皇玛法怕不好糊弄。”说完见老十和其木格都没理他,又将此话说了一遍,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干扰到老十两口子。

    老十和其木格不得不停止了讨论,其木格有些不悦,还敲了敲桌子,道:“我们这不是正在想法怎么将这事尽善尽美嘛,你们不帮忙,还泼什么冷水?”

    安安道:“额娘,你仔细想想,皇玛法摆明了就是想找九伯的麻烦,怎么可能糊弄得过去,弟弟,你说是不是啊?”

    其木格气愤道:“事在人为,你不知道啊?那你说怎么办?你九伯没事就给你阿玛善后,如今叫你阿玛怎么办?你九伯又没欺行霸市弄得天怒人怨…”其木格认为九阿哥这最多就叫垄断,根子其实还在康熙身上,谁让你制定政策的决策者不出台法律法规来制约的,如今托拉斯已经形成了,就将老十推出来举刀,怎么看康熙都有挑拨离间的嫌疑…

    面对其木格的质问,安安没回答,而是将弘暄推了出来,“弟弟,朝廷上的事你懂得多,你来说!”

    弘暄却没说朝廷上的事,而是莫名其妙来了句,“我继续说玉佩的事吧…”

    其木格有点火大,“弘暄,你小子怎么了,你九伯对你可不薄…”

    弘暄道:“我知道,额娘,先听我说完啊,阿玛,皇玛法今儿将两半截玉佩拿着看了…”

    老十面色稍微紧张了一下,但旋即就放松了,“瞧你的样子,你皇玛法应该是没发火。”

    弘暄点点头,“皇玛法没发火,但却感叹良多。”

    其木格急道:“那是元后的玉佩,你皇玛法感叹也正常,咱们还是想想…”

    弘暄笑道:“额娘,你别急啊,先听我将这事说完行不?”

    其木格怏怏的住了嘴,安安不服气道:“要我这么说,额娘肯定跳起八丈高,偏心的额娘…”

    弘暄冲安安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想让我说偏心的阿玛嘛…”

    安安笑道:“聪明,不过我现在想先听皇玛法都感叹了些什么…”

    弘暄冲安安点了点头,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道:“皇玛法将玉佩翻来覆去看了很久…然后很突然的冒了一句,说额娘行事虽然看着杂乱不堪,没个章法,但细细想来,好像总透着那么点大智若愚的味道…”

    老十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安安也张大嘴巴,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连主角其木格也讶然不已,康熙这话其实应该是表扬的,但问题是表扬的这事不大合适,自己砸玉佩到底智慧在哪儿了?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于是,其木格便开口了,“我怎么个大智若愚法啊?”

    回家了,不敢熬夜,对不住,明天争取多码字

    第五百零九章 点评(下)

    第五百零九章点评(下)

    其木格不知道自己智在哪儿。安安也是迷茫得很,基本上至始至终,自己都参与了整个事件,怎么就没能和康熙有同一个体会呢?

    因此,安安也非常急切的要求弘暄赶快揭开谜底。

    弘暄笑道:“我们是不是都在猜这个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大伙忙不迭的点点头,弘暄慢悠悠的道:“既然猜不到,砸了倒是最省事的。”

    其木格听得要晕了,康熙这是什么逻辑?大清在他的治理下没出乱子还真是上天保佑啊…

    安安也很无语,康熙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崩塌,“弟弟,额娘砸的时候可没想到这一点…”

    其木格没去瞪安安,因为安安说的是事实,再说了,在自己一家人面前,其木格也不认为有什么必要非得弄个故弄玄虚,不过,其木格嘴上却说道:“那我是不是该顺势认了啊,将自己弄得高深莫测点?”

    要知道在后世,一个成名作家的大作,连里面描写的一棵树都会被后人解读为有着非凡的涵义,虽然没准该作家当时就是为了凑字数而已…

    所以。其木格一直以为,圣人、哲人以及伟人之所以伟大得足以登上神坛,其实全是后世子孙无穷无尽智慧的共同结晶,那么自己是否也可借康熙的手,光荣的在史书上留下一扮猪吃老虎的光辉形象?反正如今又没打假斗士,自己完全不必担心包装成功后被人揭短…

    不想,其木格刚起了出名的念头,老十就闷笑起来,“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还是省省吧…”

    然后老十便接着问弘暄,康熙是否知道那玉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弘暄摇摇头,表示康熙也知道的不确切,“皇玛法说索额图早先帮二伯筹划甚多,他只知道索额图问罪后,江南流失的银子和查核的对不上号,想来应该是被藏匿起来了,这么些年,也没找出什么头绪,也许这个玉佩应该是动用那笔银钱的信物…”

    其木格立马反驳道:“如果是这样,你二伯怎么可能在一废的时候就将玉佩送你?肯定不对…”

    弘暄没回答其木格,而是看向老十。

    老十沉吟了片刻,冲弘暄微微摇头,“你二伯绝不可能在那时就知道我会成为太子,你皇玛法那时绝无此意,所以就算你二伯要示好,要留条后路,也不会如此行事。”

    但弘暄接下来的话却让老十惊诧不已。“皇玛法说,如果阿玛这么想,可请旨去探望一下二伯…”

    其木格灵光一闪,皱眉道:“二哥这么做该不会就是想和你见一面吧?而且好像皇阿玛也希望你们见上一面似的…”

    老十不啃声了,弘暄却睁大了眼睛,吃惊道:“额娘,也许你还真说准了呢…”

    老十想了想,也觉得这个可行(性)挺大的,便道,“那我明天就去请旨…”

    于是,一家人便开始给老十七嘴八舌的出主意了,叫老十见了废太子,一定要把握好态度,别趾高气昂,但也别伏低做小,而且什么话也别说死,模棱两可最好…最后弄得老十生气了,“当爷三岁小孩啊!”

    弘暄忙笑道,“哪会啊,皇玛法可说了…”

    不待老十发问,其木格就抢先道:“你皇玛法还说了你阿玛的?”

    弘暄重重的点点头。“嗯,皇玛法说额娘大智若愚,阿玛是大巧若拙…”

    老十笑了,笑得很得意,觉得自己的确是担得起这个评价的,不过,弘暄下面的话却让老十分外的别扭起来。

    因为,弘暄说,康熙的原话是,“别瞧你阿玛成天大呼小叫的,但心眼多着呢,要不你九伯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被他弄得团团转?”

    老十有些愤怒道,“你就由着你皇玛法说?”

    弘暄郁闷的翻了个白眼,“阿玛,我当然是辩解了的,我就是不护你,也得护好额娘啊…”

    老十一听,更别扭了,弘暄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笑道:“阿玛,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我要瞎说你还不更生气?”

    老十哽了哽,没好气道:“幸亏爷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

    弘暄(摸)了(摸)脑袋,“阿玛,弟弟们好像也不喜欢说假话,你可别他们撒谎啊…”

    老十气急败坏道:“你少在那贫,先说说你怎么给你皇玛法说的,要是应对不得当,看我不撕你的皮!”

    弘暄呵呵笑道:“我自然告诉皇玛法。说额娘心思简单,做事其实都是直来直往的,从来了就不会朝深远了想,有时候可能凑巧得了好结果,但真的是凑巧而已,阿玛虽然有勇有谋,但从来都是用在正道上的,对九伯更是从没耍过什么心眼…”

    安安忙道:“皇玛法又怎么说?”

    弘暄道:“皇玛法说,一个人可能一时运气好,但想回回运气好,没点本事,就是天王老子怕也是万万不能的,所以,皇玛法认定额娘就是有着一颗玲珑心,证据就是咱家虽然不声不响的,但其实没比九伯少挣多少…”

    安安眨了眨眼睛,“那怎么说阿玛呢?”

    弘暄退后了两步,离老十稍微远了点,道:“九伯傻乎乎的冲在阿玛前面了,阿玛自然懒得耍心眼了…”

    老十翻了个白眼,“说得你九伯真那么傻似的…”

    弘暄笑着补充道:“皇玛法说,别看九伯一脸的精明,其实最傻的就是他。被阿玛卖了,还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阿玛将他卖少了…”

    老十郁闷极了,自己好端端的兄弟情,手足爱竟然被康熙说成了这样,老十真是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什么词来评价康熙,而且这话若被九阿哥知道了,不闹别扭才怪…

    弘暄瞧了瞧老十的神情,再次朝门边后退了一步,道:“所以,阿玛额娘兴致勃勃的商议将九伯手里的茶行偷偷买下来时,我就在想。皇玛法的点评是不是真的靠谱…”

    其木格幽幽道:“那你认为呢?”

    弘暄道:“得结果出来了才知道啊。”

    其木格瞪了眼弘暄,“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生的?”

    弘暄很无辜的道:“我不是想不明白嘛,额娘不懂外面的事,有这主意不奇怪,但阿玛怎么会附和呢?连安安都知道皇玛法摆明就是要拿九伯开刀,阿玛怎么会不知道?难道真如皇玛法所说,阿玛一直在将九伯当枪使?但是,就我对阿玛的了解,就算九伯自愿被利用,阿玛也不会这么对九伯啊,所以,我不是奇怪嘛…”

    老十重重的吐了吐粗气,道:“那你说,我就该大刀阔斧的将你九伯的财路给斩断了?我们这么做,至少有一线转机啊,你懂不懂,我们将茶行悄悄买了,你皇玛法最多就是不高兴,申饬我两句,难道还能明晃晃的我拿刀去砍你九伯?”

    弘暄想了想,道:“阿玛,皇玛法的意思是如果想让九伯一世富贵,就别让他富贵滔天,凡事都是盈满为亏,我觉得皇玛法的话有些道理。”

    其木格心思开始转动了,很多时候都是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也许真的是时候考虑如何和九阿哥和谐共处了?于是,其木格忙看向老十…

    老十朝弘暄招招手,弘暄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慢慢挪近到老十身边,老十这次没抬脚踢他,而是将安安也拉到面前,道:“弘暄,虽然你对弘参他们三个也很好,但我知道,你其实和安安感情最深。你告诉阿玛,你日后会如何对待安安?安安的嫁妆可不少,怎么,是不是要阿玛将她嫁给一个平庸的人,好保得她一世安康?”

    弘暄忙摇头,“我希望我的妹婿是个盖世大英雄,就算我信不过妹婿,但却信得过妹妹。”

    老十又对安安道:“安安,日后你会让弘暄为难吗?”

    安安想了想,“小事上可能会,但大事上一定不会的。”

    老十扭头看向弘暄,“这个答案你满意嘛?”

    弘暄点点头,“等阿玛额娘百年后,妹妹除了为难我,还能为难谁?”

    老十正色道:“弘暄,你和你九伯就如同你和安安,日后你九伯肯定会有事让阿玛难做,但绝对是无伤大雅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九伯的营生威胁到朝廷了,不用我说,他自己就会处理好一切…所以,眼下我不用去筹谋这事。”

    其木格有些明白了,的确,有些事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自己提出来,和对方提出来的效果就是大大的不同,也许人家九阿哥已经想好要将生意分一些出来,但如果这话由老十主动说起,九阿哥心里肯定极其不舒服…”

    老十拍拍弘暄的肩膀,道,“你皇玛法八岁登基,十六岁亲政,这一辈子,就算他想信谁也不敢,但我不一样,我就敢信你九伯,而你九伯,也敢信我,所以,这事阿玛得尽力不让你九伯蒙受损失,不管是什么方法,阿玛都会去试试,就算最后没好结果,但阿玛尽力了,见着你九伯,阿玛就能理直气壮的赔礼道歉…”

    弘暄回味了一会儿老十的话,道:“我明白了,不是九伯傻得甘愿为阿玛奔前跑后,而是因为他知道,不论什么时候,阿玛都不会防他、害他…也不是阿玛将九伯推到前台后就懒得c心了,而是因为你将事情交给九伯后,是一百个放心,所以便没必要再浪费精力…”

    老十点点头,“孺子可教…”

    弘暄笑了笑,冷不丁冒了句,“我好想知道结果会怎样,因为这主意可是额娘提出来的,我真的想知道好运会不会一直在…”

    老十冲其木格来了句,“这小子是典型的大愚若智,满脑子就没个正经事,将皇阿玛都给骗了…”

    本来想大年三十来个(高)(潮),以祝大家春节愉快的,唉,可是这几天没时间码字,所以(高)(潮)只好延后了

    但对大家的祝福心情是不变的,希望大家兔年吉祥!

    假期间人情往来太多,所以只能尽量争取两天一更,请大家见谅

    第五百一十章 商贾规矩(上)

    第五百一十章商贾规矩(上)

    流年不利,这是老十最真切的感叹。

    出头鸟不好当。老十对此也有了更深的体验。

    当然,如此一来,老十对废太子的敬佩之情便油然而生,虽然只滋生了那么一点点。

    可惜,老十没时间去拜会废太子,虽然,心中疑团很甚,虽然康熙大概也不会横加阻拦,但是,老十却没能如愿和废太子来个亲切会晤,因为老十真的没时间。

    老十这天上完朝后,被康熙叫到乾清宫协助处理政务,这一忙就忙了一上午,老十就这点好,公私分明,所以,没在工作时间给康熙打探监申请,刚忙完,正想休息一下,而且觉得下午好像比较空闲,便打算顺便将这事向康熙提一下。不想,就被康熙打发走了。

    老十猜测大概是康熙得了什么关于自己的重要情报,需要自己回避……因为上午时分,来了两拨人给康熙低语了半天,而康熙一边听一边拿眼瞄自己……,但是,老十走得非常坦然,行得端坐得正,有什么好怕的…

    一身凛然正气的老十刚踱着方步走出乾清宫,就被一太监拦住了,说九阿哥派人捎信了,老十家的营生遇到烦了…

    老十听着太监的通风报信,本来是没放在心上的,大概九阿哥也猜到了这点,所以特意嘱咐送信人告诉老十,后果很严重,如果老十不上心,安安的嫁妆没准可就全成浮云了。

    其实九阿哥原意是想说安安的嫁妆没准就只能比一般富户多一点了,但思及老十对自己身家从来没个正确的认识,便故意来了个夸大其词。

    果然,老十着急了,如风般的冲到了九阿哥面前,而九阿哥正铁青着脸,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出一股衰败之气,眼神很是空d…

    老十更急了,自己的九哥虽然没泰山压顶不皱眉的气概。但却很有胆色敢藐视一下半个泰山的,到底出了多大的事,竟然让自己九哥的丹凤眼都无神了?

    老十叫了两声,九阿哥仿似没听到,于是,老十便走到屋外,招手叫来九阿哥的贴身太监,核实了一下到底是谁家的生意遇到了烦,然后才再次走到九阿哥身边,道:“九哥,就算我的生意全赔了,也该我心疼啊,你就别这样了,先缓缓气,你得缓好了气劝我。”

    九阿哥的眼珠子这才动了那么一下,“十弟,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声音很是低沉。

    老十拍了拍九阿哥的肩膀,“九哥,生意本来就有赚有赔,没事,大不了让安安先嫁。过两年再补嫁妆。”

    老十这个苦主在没核实自家损失前便想开了,转而安慰起了九阿哥。

    九阿哥望着老十,只觉得无地自容,怔怔的望着老十半天,突然从墙上取下一把佩剑,递给老十,“十弟,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你,我绝无半句怨言。”

    老十郁闷了,“九哥,你这是唱哪出啊?”

    九阿哥懊恼的将佩剑塞到老十手里,气呼呼的道:“总之这事是我对不起你…”

    老十忙道:“打住,从头说行不?”

    九阿哥张了张口,道:“我实在没脸说。”

    老十见状,便道:“得,那我去问问小英子,,作坊出事了,怎么那奴才竟然没给我回报?!”

    九阿哥忙拦下老十,鼓足勇气道:“算了,还是我说吧。”

    原来,今儿一大早,市面上突然出现了一大批的各色钟表,有拿去让人显摆的奢侈品,也有实用的小闹钟,售价都比老十的铺子便宜两成,奢侈品的样式也多有革新,有很高雅的。也有特爆发富的,平价钟表在外观设计上也多了几分奇思妙想…

    这还不算,平价玻璃也出来了,虽然杂质很多,瞧着不算很白,有点花玻璃的感觉,但人价格便宜啊,还不到老十家铺子的三十分之一,基本上一般富户是足以承受得起将家里的窗户全换上玻璃了…

    九阿哥知道后,急了,老十家最来钱的可就这两样,如今被人来这么恶意竞争一下,老十还赚个神马钱啊,于是,一边派人去找老十,一边派人去打探老十的竞争对手是谁,自己则亲自去了市场搞调研…

    不想,刚去了一家玻璃铺子,里面的掌柜一见九阿哥就急急的跑出来请安,九阿哥定睛一看,自己不认识,应该是来攀龙附凤的,刚想冷哼一声。却听掌柜的说:“九爷,你亲自来巡店啊?”

    九阿哥傻眼了,巡店?

    还没来得及确认,掌柜的又说了,“三阿哥和舅老爷和姥太爷刚来过,现在应该朝钟表作坊去了…”

    九阿哥忍不住问道:“哪个三阿哥?”

    掌柜的赔着笑脸,道:“府里的三阿哥…”

    九阿哥运了运气,咬牙问这铺子到底是谁开的,听了答案后,九阿哥只希望自己直接死了算了,二东家是他舅舅。三东家是他岳父,至于大东家嘛,自然是他自己了…

    没死成的九阿哥踉踉跄跄的上了马车,杀到人山人海的钟表作坊,黑着脸将他的两长辈盘问了一下,更想死了,自己舅舅是宜妃出面的,自己岳丈则是自己老婆牵的线,而自己则被家里的老三,不到十岁的弘相代表了…

    九阿哥没冲进宫质问宜妃,也没杀回府去休妻,而是耷拉着脑袋回了钱庄,整个人如虚脱了般…

    “弘相还小,没什么主意,应该是他额娘兆佳氏和董鄂氏勾搭的…”说完情况后,九阿哥略微解释了一下,“我还没细问,不管怎样,事情已经出了,十弟,要杀要剐随你…”

    老十听后,心里也不舒服,被熟人给捅了一刀,怪难受的,“我对宜妃娘娘挺好的啊,对九嫂也不赖,其木格对九嫂也不错啊…”

    九阿哥更觉得没脸了,“十弟,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老十叹了口气,“九哥,你别气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银子被你赚了也挺好的,我先回去看看其木格,她肯定心疼死了…”

    九阿哥强撑着站了起来,“我也去…”

    老十自然拦着不让去。自己咋一听,心里都不怎么舒服,何况爱财如命的其木格,别到时冲九阿哥说些不好听的,那更麻烦了…

    但九阿哥却坚持要去,老十无奈只好一路上给九阿哥打预防针,说其木格说话能哽得死人,他早习惯了,所以便没让其木格改,待会儿九阿哥可千万别介意云云…

    九阿哥则告诉老十,他一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叫老十将悬着的心收回去…

    果然,到了毓庆宫,小英子,其木格和安安正一脸严肃的在内院开着会,老十便想拖延,被九阿哥着派人将其木格叫了出来。

    不想,见了九阿哥,其木格并没摆脸色,听了九阿哥赔罪的话,其木格还很中肯的说,“九哥,在商言商,没人规定钟表和玻璃只能我家来做,所以,什么对不起之类的话,九哥就快别说了…”

    老十很欣慰,觉得其木格给自己长脸了,笑道:“九哥,你瞧,我就说其木格不是那小气的人吧,哈哈,不过,这事也真稀奇,怎么倒了个个,成了我和其木格来安慰你了,呵呵…”

    九阿哥却以为其木格说的是客套话,正色道:“十弟妹,你宽限我几日,这两个铺子我一定交到你手上…”

    其木格还没来得及拒绝,就听院子里传来三胞胎大呼小叫的声音,“额娘,额娘,听说弘相开铺子了,将咱们家的铺子给打得落花流水…”

    九阿哥的脸更黑了,老十站到门口吼了声,“嚎什么嚎,有没有规矩?”

    弘历瞪大眼睛,道:“阿玛,你知不知道…”

    老十接话道:“我知不知道,管你p事!”

    弘历哈哈大笑,冲弘参和弘丰道:“阿玛这是恼羞成怒,对吧?这词我用对地方了呢…”

    其木格忙走出屋子,道:“九伯在呢,快来给九伯请安。”

    三胞胎楞了一下,忙蹬蹬的跑进屋,整齐划一的给九阿哥行了礼,然后,弘历便发言了,“九伯,弘相三哥是不是有你在背后帮忙啊?”

    九阿哥忙摆手,冲老十道:“我真是今天才知道…”

    弘参道:“那弘相三哥可真厉害…”

    弘丰也点点头,“是啊,太厉害了…”

    九阿哥只觉得句句都是讽刺,红着脸道:“十弟妹,弘相这小子我一定会好好严加管教的…”

    其木格还没说话,弘历就问道:“为什么?弘相三哥不该奖嘛?”

    九阿哥(摸)着弘历的脑袋,艰难的说:“说来他也不小了,我们两府的关系,他怎么会不知道,竟然还敢做这事,当然应该被重重的惩罚…”

    弘历歪着脑袋,“我们两家关系好,就不能做同一门生意嘛?”说完还困惑的看向弘参,“二哥,有这规矩吗?”

    弘参摇摇头,“我不懂商贾规矩。”

    其木格扑哧笑道:“九哥,俗话说童言无忌,弘历的话没问错,你书读得多,历朝历代可有这么一条规矩?”

    老十也附和道:“我书也读得不少,反正我是不知道的…”

    九阿哥道:“话不能这么说…”

    其木格忙道:“九哥,你开了洋货铺子,我不也照样开了?抢你的生意也不少,我们爷冲你赔罪没?”

    弘历(c)话道:“干嘛抢啊,合起来做不就行了?”

    其木格拍了一下弘历的脑袋,“九哥,生意上的事,咱们日后慢慢说,你先和爷聊你们的…”说完便将三胞胎拉走了。

    当屋里只剩下老十和九阿哥两人后,老十冲九阿哥行了一礼,“九哥,我先给你陪个不是,刚才我也认为宜妃娘娘和九嫂不地道,这见识还不如弘历了…”

    九阿哥叹了口气,“十弟…”

    老十忙道:“日后生意该怎么做,我才懒得管,你也别去c心,眼下,你赶紧去忙正事,看看背后八哥(c)手了多少…”

    九阿哥走时,老十还叮嘱他千万别为难九福晋和弘相…

    这几天都没腾出时间来,主要是我一走便三缺一,唉,所以只到今天才得空码字,对不起

    祝大家假期吃好,玩好!

    第五百一十一章 商贾规矩(下)

    第五百一十一章商贾规矩(下)

    九阿哥走后,老十没急躁躁的跑出宫去四处活动。而是进了内院,特意夸了弘历两句,说这小子心(性)淳朴,有乃父之风。

    不过,老十和其木格的基因好似只遗传给了弘历,因为弘参和弘丰都想得比较复杂,表示不大相信九阿哥丝毫不知情,连安安都一脸担忧的提醒老十,千万别成了“我本将心向九哥,奈何九哥照沟渠”…,更别提还没回家报到的弘暄了,用p股想也能想到弘暄绝不会泰然的认为这一切其实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老十也没欣慰多久,因为弘历很快就自毁形象了,摩拳擦掌的出着主意,唆使着其木格和安安赶紧出手,一定要将弘相等人打得个落花流水,还跳着表示如果有炸碉堡之类的危险行动,千万不能忘了他…一看就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老十郁闷了,可弘历有理啊,竞争嘛。当然得各显身手,既然没规定说不能两兄弟同做一门生意,但也没规矩说当弟弟的只能挨打,不能还手啊,不仅要还手,而且用弘历的原话就是,“一定要还得精彩,否则那多么意思!”

    老十郁闷了,弘历的思维怎么直的压根就不像皇家的子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小子一直活在世外桃源呢!

    所以,老十头次很认真的交代弘参和弘丰,“你们藏着一肚子的坏水不教给弘历,等留着发臭啊?!”

    其木格也没拦,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黑白两色,很多事也不是真的就能按道理、按规矩来的,别说中国这个人情社会了,就是以契约精神著称的西方社会也没能完全剔除掉人情因素…

    所以,其木格不仅没拦,还笑着叫弘历去拜弘参和弘丰为师,毕竟弘历的身份是皇孙,太单纯了,肯定吃亏…

    安安见时间还早,而老十好似没再出门的意思,便猜父母肯定要说私房话了,便借其木格的话笑着拉三胞胎一起退出去,却被其木格叫住了。“虽然在额娘心里,你还小,但在大伙眼里,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些事你也多听听吧,对日后总是好的…”

    于是,三胞胎也不走了,弘参还表示,如果实在不放心,他可以负责将弘历赶走…

    弘历能赶走嘛,当然不行,何况,其木格原本接下来的话就是要挽留三胞胎的,所以,弘历也很光荣的旁听了。

    老十更郁闷了,因为他真的有事要给其木格商量,拉一屋子的孩子,这叫什么事啊,所以,便冲其木格眨了眨眼睛,示意别闹了。这事可不是损失银子那么简单…

    其木格没看老十,而是一边认真组织着词汇,一边对孩子们说道:“做生意,有竞争不可怕,没竞争那才是最可怕的,你们想啊,如果什么东西都被一家把持了,谁还吃饱了撑的去开发新产品啊?咱们的钟表作坊和玻璃作坊为什么这次会被打的措手不及?归根到底就是没竞争,咱们不必推陈出新,一样赚大钱,所以这几年,咱们也真的没出什么新产品,不管是对咱们卖家还是对市井的买家其实都不是好事,所以,你们一定要记住了,不管是做生意,还是做其它,切忌固步自封…”

    弘历道:“我知道,我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其木格抚掌道:“对,就是这句话,所以,这事不光额娘要吸取教训,你们也得记在心里…”其木格是临时起意要说番大道理的,但脑子里虽然堆满了想法,可说到这却卡了壳,有点不清楚该往哪条上说…

    老十忙总结道:“你们额娘说的对,记住她的话。好了,好了,都走了,爷要歇歇了,累了一天了,得好好躺躺…”

    安安和弘参、弘丰忙拉着弘历走了,弄得其木格有些郁闷,多给点时间不行啊…

    要说这次的事其木格不恼,那是不可能的,但毕竟其木格如今是太子妃了,得为老十的事业着想。

    所以,得到消息后,其木格头一个想的就是,如果九阿哥叛变了,那么一定得想方设法将九阿哥改造过来,因此,向九阿哥发飙那是断然不行的,必须得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当然,其木格没料到九阿哥会亲自来一趟,原本是打算说给九福晋听的。

    在想社交说辞的时候,其木格也在想该怎么劝老十,毕竟被九阿哥捅一刀。老十肯定是最难受的,想劝老十,那词肯定得更有思想才行,于是,其木格在动了好久的脑筋后,总算想到了那么一条—……正好借此事给大清的商人做个表率,告诉大伙,除了朝廷明令官营的生意,大家想涉足什么行业就涉足什么行业,这才有利于商业繁荣,商业繁荣了。朝廷的税收就多了,朝廷有钱了,什么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