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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宠溺他,许多事都睁只眼闭只眼的没过问,弘暄行事便少了许多忌惮,却不想康熙突然来了场倾盆大雨,让弘暄从头凉到脚。

    泪如雨下的弘暄份外想念老十和其木格,压低着声音呜咽喊着“阿玛、额娘…”,可怜兮兮的哭喊了一晚上,直到天快蒙蒙亮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查干巴拉一大早就递交了进宫探视弘暄的报告,而康熙在上早朝前很是痛快的批准了,因此,查干巴拉赶到阿哥所时,弘暄正顶着红肿的双眼、眉头紧皱、歪着脑袋、昏昏沉沉的睡着。

    查干巴拉看着弘暄哭肿的眼睛,心里一阵难受,又是心疼又是埋怨,沉默了许久才低声问着一旁伺候的一老太监吴书来,“大阿哥多久才睡下的?”

    吴书来小声道:“昨儿象是哭了一夜…今早奴才们见大阿哥睡得香,没敢叫醒他吃早饭…”

    查干巴拉问道:“有小厨房吗?”

    吴书来回道:“院子里的小厨房没开过火。”

    查干巴拉从袖子里拿出两锭金子,递了过去,“去御膳房跑一趟,打点一下,备些粥,大阿哥醒了就传过来。”

    查干巴拉虽然认得眼前这个太监,也知道好像是阿哥所里管事的,但却不知道他的底细,弘暄进宫后,府里的小厮是一个也没能带进来,总不能将人家阉割成太监吧。所以这身边伺候的都是进宫时,康熙从内务府挑的,也有九阿哥和老十安(c)的,但这个吴书来能当管事太监,没准是康熙的人,因此查干巴拉也才会一次拿出两锭金子,也算是给他一些跑路费。

    吴书来也是机灵的,只拿了一锭金子:“三王子,御膳房的师傅只需一锭就够了。奴才进宫三十年了,来服侍大阿哥前,曾在贵主儿身边伺候过,御膳房师傅的秉(性)也略知一二。”

    看来是老十挑的人了,查干巴拉略微点了点头,“拿着吧,警防那些奴才们拿乔。”

    吴书来方接过另一锭金子,正待退下时,又被查干巴拉叫住了,“那个,昨儿晚上,可有人来探视过?”既然是老十的人,查干巴拉终于问出了自己早就想问的问题。

    见吴书来摇摇头。查干巴拉叹了口气,康熙昨天没来,看来弘暄十之八九是失了圣眷了,宫里拔高踩低的人多了去了,弘暄以后在宫里的日子怕不好过。

    查干巴拉虽然想将弘暄带到蒙古去,但也知道这个可能(性)不大,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添油加醋的给其木格说说弘暄的惨状,让他们赶紧将弘暄接了去…

    弘暄许是不大习惯趴着睡,许是睡得不太踏实,睡梦中一个翻身p股便挨着了床,查干巴拉由于在琢磨该怎么形容弘暄的惨状,所以出手便晚了些,弘暄疼得“啊”了一声,委屈的睁开了眼。

    查干巴拉忙担忧的问道,“弘暄,疼得厉害吗?”

    趴在床上的弘暄抬头看了眼查干巴拉,旋即埋下了头,没精打采的道:“那嘎阿布,我没事,奴才们没敢下狠手。”如焉了气的皮球。

    虽然弘暄说没什么大碍,但查干巴拉还是不大放心,不顾弘暄的叫唤,掀开被子,仔细瞧了瞧弘暄受伤的p股,这才稍微松了口气,看来奴才们还是很有分寸的,的确只是些皮外伤,而且弘暄刚才那么一压。也没什么大碍。“我这有瓶药,治外伤很是有效,你叫太医看看,如果与你用的没冲突,就一起敷上。”

    弘暄埋着头,瓮声瓮气道:“嗯。”

    查干巴拉叹了口气,“弘暄,你以后行事也小心些,你阿玛额娘若知道你挨了板子,还不知会有多心疼呢。”

    弘暄本来还在不好意思被查干巴拉看了个精光,一听提及自己的爹娘,眼泪又唰的流了出来,怎么止也止不住。

    因弘暄埋着头,查干巴拉自然不知道自己触及了弘暄的敏感处,还犹自絮絮叨叨的教导弘暄别让老十和其木格c心云云…

    于是,当散朝后,八阿哥过来探视时,查干巴拉方后知后觉的发现,弘暄的眼睛又肿了一圈,那双其木格引以为傲的大眼睛只剩下了两条细缝。

    而心细的八阿哥则一眼就瞧见弘暄的枕头已湿了一大片,微微摇摇头,还以为弘暄有多硬气呢,结果一见舅舅便成小孩样了。

    八阿哥宽慰了弘暄两句。又将屋里的奴才叫来敲打了一番,然后留下一瓶好药,便告辞了,说是明天再来探望。

    八阿哥走后没多久,三阿哥和四阿哥也来了,面子工程大家都会做,不一会儿,弘暄屋里又多了两瓶好药。

    查干巴拉正在研究药瓶,十四福晋又过来了,因查干巴拉在场,十四福晋没好多待。说了两句话后,又送给弘暄一瓶药。

    …

    一上午,弘暄的叔叔伯伯如走马观花般的给弘暄留下了一堆瓶瓶罐罐,连七岁的二十阿哥也派人送了一剂膏药,来人还一再解释上书房的先生管得严,二十阿哥不好逃课,没法亲自前来探望,请弘暄心里千万别有疙瘩…

    查干巴拉心想,看来这皇家挨打的机会还真不少,要不怎么人人都有上好的疗伤药呢?不过,查干巴拉脸上的笑意却比早先多了许多,就算弘暄失了圣眷,老十的影响力还是超强的,看来没人想接老十的指责信,查干巴拉头次由衷的承认自己的姐夫就是牛啊…

    当然,查干巴拉也没忘骂自己是猪头,当吴书来回报说,御膳房的人表示需要什么尽管提时,自己竟然还以为是金子起了作用,对自己出手大方而沾沾自喜…完全没想到,连皇子们都怕了老十,御膳房的师傅怎敢托大…

    于是,查干巴拉在亲眼瞧见弘暄喝完了一小碗热气腾腾的粥后,便安心的离了阿哥所,还不忘思考,怎么让老十教教他,怎么横怎么来可是个技术活啊…

    查干巴拉走后,弘暄又接着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下午,快到傍晚时分才醒转,眼睛还没揉完,就发觉p股上凉悠悠的,弘暄继续一手揉眼,一手反手去扯被子,不想却碰到了一只手,忙将手缩了回来,扭头用那肿眼一看,却见康熙站在一旁。

    弘暄努力睁大他那肿肿的眼睛。翘着嘴,委屈的看着康熙,过了半响,才憋着气道:“来人,扶我给皇玛法请安…”

    屋里的人都叫康熙打发出去了,可能康熙先前嘱咐过,所以虽然弘暄的嗓门不小,但却没人进来。

    弘暄只好挣扎着准备自己爬起来行礼,康熙没什么表情,拍了一下弘暄受伤的p股,没好气道:“长出息了,啊?!这时候知道礼节了?”

    虽然康熙没怎么用力,但弘暄还是给疼得呲牙咧嘴、直吸气,见康熙不象兴师问罪的模样,弘暄胆子也大了些,干脆拗过头去,不去看康熙。

    康熙搬过弘暄的脸,对着那双肿眼睛,讥讽道:“有志气啊,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你这眼睛怎么了?被蝎子蛰了?”

    弘暄喃喃道:“睡多了。”

    康熙嘲笑道:“是吗,这说法倒新鲜,p股开花也是睡多了?”

    弘暄这个气啊,想了想,还是忍着吧,别看康熙现在没火气,谁知道下一刻会不会又叫人再给自己10板子,于是干脆不说话,当个哑巴算了。

    康熙慢慢坐到床边,幽幽道:“心里觉得委屈?”

    弘暄一听,鼻子又是一酸,好在及时将眼泪忍住了,还不忘看了一眼康熙,表示自己很坚强,不过旋即又将头埋下,因为一对上康熙的眼睛,眼眶就红了,唉,丢人啊。

    康熙(摸)了(摸)弘暄的后脑勺,道:“叔叔伯伯们都来看过你了?”

    弘暄嗯了一声,没多说话。

    康熙道:“朕曾叫你想过,为什么万寿节不让你阿玛回来,你想出来没?”

    弘暄楞了一下,心想,这两码事啊,眼下难道不该问问自己伤势如何吗?再不济也该问自己是否知错了啊,怎么扯得那么远?

    但康熙却继续追问道:“想出来没?”

    弘暄扭头看着康熙,茫然的摇摇头。

    康熙叹了口气,“朕为什么打你?”

    弘暄瘪了瘪嘴,心想,总算问到正题了,道:“孙儿顽皮了。”

    康熙瞪着弘暄,“老实点。”

    弘暄小声嘀咕道:“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我伤口还没结疤,敢不老实嘛。”

    康熙抬手又给了弘暄p股一巴掌,“没点记(性)是不是?”

    弘暄这下不忍了,大叫一声,“皇玛法,疼,您轻点…”

    康熙抬起手,威胁道:“说,为什么打你?”

    弘暄郁闷啊,这话不是该我问你的嘛,怎么颠倒过来了,但在康熙的威胁下,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孙儿不该掺和程家的案子…”

    康熙的手作势又要往下打,弘暄忙叫道:“孙儿不该耍小聪明…”

    康熙这才满意的放下手,道:“知道就好。”

    弘暄没做声,等着康熙往下训话,不想康熙却突兀的问道:“东汉质帝刘缵怎么死的?”

    8岁的刘缵聪慧早熟,当时掌控朝政的是太后的兄长梁冀,梁冀专横跋扈,无所不为,在一次朝会中,刘缵当着群臣的面叫粱冀“此跋扈将军也“,表示自己的义愤。梁冀事后觉得觉得质帝虽小,但为人聪明,又是一朝之主,担心质帝年长后难以支配,便用毒饼毒死了他。

    弘暄读书还是很认真的,因此听得康熙突然拷问历史,压根不用象老十那样慌慌张张的去翻《后汉书》,当场就给出了正确答案。

    康熙听后,没再理他,径直走了。

    弘暄楞了,这什么意思?…

    半响,弘暄才小声道:“什么嘛,药都没留下一瓶…”

    不过,弘暄下午睡得多,晚上便不怎么睡得着,只好无聊的在被窝里将康熙的话连成串:叔叔伯伯们来探视过吗?为什么不要阿玛回来?为什么打我?东汉质帝怎么死的?…

    许久,弘暄惊愕的小声道:不会吧?…

    南洋海域,老十站在甲板上,疑惑道:“不会吧?半船都是阿片?”

    老十这次亲自带队,还从安居岛挑了一帮洗心革面的海盗,对他们委以顾问之职,誓要满载而归。

    在海上晃荡了三天,终于发现了目标,然后经过大半天的追赶,第二次扮演海盗的大清水师终于圆满完成了任务。

    不过,当听到清点人员的回报后,老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船都是阿片?”

    再确认自己没听错后,老十很生气,忙了半天,只截获了半船有用的,算上头次的无功而返,成本太高。

    想了想,老十更生气了,阿片,其木格正为这事闹心呢,这帮洋人竟然还敢顶风作案?

    其实英国人这回的确是冤枉的,那时信息闭塞,他哪知道其木格在广州发威。

    于是,老十本着为老婆减负的原则,命人去拷问海船的负责人,这帮阿片届时打算卖给谁?找到下家没?“记住,问清楚,到底是卖给药房还是烟馆?”

    根本不用上刑,一问洋人就开口招了,于是,不一会儿的功夫,老十就知道了答案,一脸的错愕:“九皇子?”老十吞了吞口水,艰难的问道:“你确定他说的是咱大清的九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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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零八章 横生枝节

    第三百零八章横生枝节

    九阿哥竟然是购买阿片的大买主。这消息让老十有些不大容易消化,不过,老十很快就了然了,九阿哥如今正在负责蒙古药材生意,那么他在药材界的地位应该是成直线上升的趋势,进货量大些,也无可厚非,话又说回来,不这么想,老十还能怎么办,难道一见这些阿片,就悲观的断言自己老婆和自己最亲爱的兄弟不知不觉间打起了擂台?老十可是个乐天派,再说了,谁知道是不是有人盗借九阿哥的名义呢?于是,老十不再纠结,也懒得进一步盘问,直接下令将所有洋人沉海后,便率队而归,当然,抢劫来的海船则由人悄悄开到了安居岛。

    一船的官兵都乐得呵呵傻笑,因为出海前。老十就公布了政策,抢劫到战利品后,现场估价,然后以估价为准,三成的收益归出海执行任务的人员所有,当然,接下去细分到人头自然还得按等级来,而且还得等销赃成功后才能兑现,老十才不会自己掏腰包垫支。不过,大家至少对所赚外快做到了心中有数,所以即使没现金入账,但一个个都象打了(j)血似的,兴奋得不得了,还有人嚷嚷着要求在海上多转悠几天,说是演练还不够彻底,自己还没很好的掌握好登船作战的要领…

    与兴高采烈的官兵相比,老十只能算是基本开心,一嘛,自己这次应该是小赚了不少,大炮的经费有了着落,他倒不怕估价的人虚抬价格,除非那人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想早死早投胎,至少就这次的表现来看,估价的人对生活还是万分热爱的,不用老十提醒,那半船阿片就自动成了无效商品;二嘛。虽然是官兵扮贼,但部队好歹也算是实弹演练了一回,这战斗力怎么也能有所提高…

    本来达到了双赢,老十该喜上眉梢的,可偏偏遇到了那半船阿片,害得老十连高兴都打折扣。

    一回到吕宋,老十还没来得及参加庆功宴,就接到了其木格的书信,看了之后,宴会也不去了,直接拉了蒋先生进屋子,两人关起门来嘀咕了好久。

    也不怪老十郑重其事,要知道广东巡抚满丕可是九阿哥的门人,因程家的纠纷以及砸烟馆这两件事都闹得很大,广东巡抚几乎不可能将事态压下来,所以给朝廷上弹劾折子,那是他的职责所在,老十心里并没什么不痛快的,相反,为了保全九阿哥的势力,老十反而还很注意的不去牵连满丕。特意绕了几圈让广东将军管源忠出面调节。

    但老十却万万没想到满丕竟然很不给其木格面子,私下里还咄咄人,非常的强势,收到该消息后,老十很是不解,再加上那半船的阿片,老十笃定肯定是有人背着九阿哥捣鬼,虽然蒋先生帮着分析了无数的可能,其中还包括这些事就是九阿哥授意的,但老十却毫不迟疑的否决了:“阿片倒有可能是九哥进的,毕竟他也不知道这东西不好,但满丕如此行事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九哥指使的。”

    老十非常的怀疑八阿哥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九阿哥去了蒙古,他的门人十之八九会听从八阿哥的吩咐,这个认知让老十很不爽,自己才是九哥最铁的兄弟,这帮门人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

    于是,老十便给九阿哥写了封信,详细告知了满丕的表现,并顺便问了问阿片的事。然后,老十也写了封信给其木格,叫她派人与九阿哥铺子的掌柜联系一二,核实一下。

    信送走后,老十还是轻松不起来,其木格的回信应该很快就能到,没什么好担心的,但九阿哥的回信却没个准儿了,因为九阿哥这次出京时,憋着一股气。非要做出点成绩让康熙瞧瞧,一出张家口便朝蒙古腹地走去,而朝廷只在漠南蒙古设有驿站,随着九阿哥越行越远,书信往来非常的不便…没有九阿哥的回复,老十想动手收拾满丕却有些为难…

    而九阿哥此时却没怎么为难,听说车臣汗部东路中右扎萨克多罗郡王朋素克的三王子呼和病逝后,立即就改变了行程,直奔车臣汗部。

    呼和就是其木格的妹妹阿茹娜的夫婿,老十的连襟。

    虽然阿茹娜曾派人回娘家去接老十送给乌尔锦葛喇普郡王的大夫,但大夫还没赶到,呼和便撒手西归。

    而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听说呼和病情危急,不仅送来了大夫,还派二儿子苏合前去探望,不想等苏合赶到时,呼和都已经要在喇嘛的超度下火葬了。

    悲悲惨惨的丧事刚办完,阿茹娜的归属问题便被抬到了桌面上。

    朋克素一家极力劝说阿茹娜留下,要嫁人,夫婿随便挑,要守寡,呼和生前掌管的牧场继续归阿茹娜经营,总之,只要不离开车臣汗部。任何条件都可以谈。

    虽然给出的条件很是诱人,但苏合却并没同意,阿茹娜孤儿寡母的,待在这里,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受欺负,至于再嫁,凭什么得局限在你朋克素家!

    于是,双方初一交锋便不欢而散。

    而此时,朋克素因丧子之痛,缠绵于病榻,无暇过问此事。阿茹娜也是悲痛交加,丧礼刚结束便卧床不起,压根不清楚帐篷外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谈判双方的代表都有点自作主张的意思。

    不过,等乌尔锦葛喇普郡王接到女婿噩耗后派人送来仪程时,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其木格老爹命二儿子将阿茹娜和外孙带回阿巴亥,于是,苏合便理直气壮的要强行带人走。

    王妃和朋克素的大儿子垂扎布忙禀告给了朋克素,不想,朋克素一生气,病居然给气好了,当即就生龙活虎的命人将苏合一行人给看管了起来,而其木格商队车臣办事处的人员本来就是阿巴亥部出来的,当然是站到了苏合一边,呼和尸骨未寒,两亲家便干上了架…

    而病怏怏的阿茹娜得知后,一急一气,又背过气去,闹架的双方此时才发觉,主角还没发话呢…

    此事闹得过于沸沸扬扬,在地广人稀的蒙古地界也慢慢的传开了,九阿哥听说后,一下就急了,赶紧催促着朝车臣汗部跑。他可不是因为七转八拐的亲戚关系而去帮其木格娘家的,他是想寻个法子,让阿茹娜继续留在车臣汗部,不管嫁不嫁人都在漠北蒙古呆着,千万别回阿巴亥去,阿巴亥离京城稍微近了些,没准十四很快就会得到消息。

    如今老十已经交了底,铁了心要去吕宋当野人,那么八阿哥身边可倚重的武将就只有十四了,九阿哥可不想十四因为生活作风问题而前途受阻。

    再说了,阿茹娜又是老十的小姨子,到时候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呢。

    虽然九阿哥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但瞧着十四的(性)子。他认为还是未雨绸缪的好…

    而弘暄这几日却两眼放光,自从他想明白,康熙不要老十万寿节回来,其实是为了保护老十时,弘暄是见什么都乐,是啊,以前总将这事当做一惩罚,怎么想怎么觉得老十失了圣眷,可换个角度来看,老十当时先斩后奏拿康熙的银子给康熙置办寿礼委实不像话,若老十回来了,没准正中一帮御史和其他别有用心的人的下怀,若在万寿节上闹大了,老十的处罚可轻不了…

    弘暄想明白后,心中的高兴劲儿就甭提了,不过,也记住了藏拙,既然自己阿玛有机会上位,那自己自然也得万事小心些,若乐极生悲就太划不来了。

    因此,虽然p股上的伤没两日就好了,但弘暄还是唧唧哼哼的在床上多趴了七、八天,大家指责行刑人不负责没关系,可若质诟康熙这个监督人渎职就不好了。

    当然,人生总是充满了许多遗憾,弘暄这边心里痛快了,但查干巴拉却回蒙古了,没法再继续教弘暄马术,而且临走时还告诉弘暄,他失去了一位能骑善跑的姨夫。

    其木格老爹对呼和也是非常的满意,所以听说呼和病逝后,那是难过得不得了,郁闷了两晚后,方无奈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接着便开始心疼女儿了,只想着尽快将阿茹娜接回来,免得阿茹娜在那里触景伤情,拖了好多天,才想起派人给查干巴拉和其木格送信。

    因此,查干巴拉收到此噩耗便有些晚了。

    弘暄只在热河见过呼和与阿茹娜一次,对他们的感情远不比上查干巴拉,因此弘暄倒没多伤感,不过他却很能体会查干巴拉的难过,“那嘎阿布,如果妹妹以后也失去了丈夫,我一定会急着赶到她身边的,我如今真的没事,你赶紧向皇玛法辞行吧…”

    查干巴拉原本有些犹豫,不过一想有老十这么牛的爹在,弘暄应该不会受什么委屈,只要他别去得罪康熙,因此查干巴拉在弘暄保证以后坚决不惹康熙生气后,便去乾清宫辞行了。

    康熙也没挽留,说了几句官面话,赏了点内造品,便继续处理朝政去了…

    拖娅临走前还专门跑来探望过弘暄,将弘暄屋里的小玩意搜刮了一口袋,还不忘威胁道:“你千万别理娜仁吉娜,要是以后你娶了她,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拖娅是个好孩子,至始至终都没忘记乌尔锦葛喇普郡王交代的任务,不过好像方式方法还有待改进…

    笑得浑身发抖的弘暄第二天一想起拖娅的话,都还觉得喜剧,正想找太医看看自己的伤口是不是给笑裂开了,其木格和安安的书信便到了。

    安安在信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原委,然后便叫弘暄将呈给康熙的信函重新誊抄一份,把其木格用脑袋作保的话给删除掉,反正都是找人代写的,不存在字迹不符的问题,而口述人应该也没机会再见到这封信,完全没任何风险。

    安安结尾时,还感慨说:“阿玛在吕宋,只有咱们给额娘把关了。”

    而其木格则唠唠叨叨的叮嘱弘暄要好好吃饭,多锻炼身体,衣服要穿暖,但也别热着了,热了就要及时脱衣,不要闭了汗,还说若功课压力大,就多去御花园里看看花花草草,千万别为书而伤神…等等

    看得弘暄又是一阵心酸。

    弘暄正在抹眼泪呢,就听十四道:“这么大的小子了,怎么还哭鼻子?真给你阿玛丢人。”

    弘暄忙站起来,给十四打了个千,“十四叔吉祥,十四叔今儿从西山火器营回来了,能多待些日子不,不会急着赶回去吧?”

    十四自从万寿节后便一直待在西山火器营跟着一帮工匠师傅琢磨大炮改良技术,这还是头次回京。

    十四道:“明儿就得回兵营。”然后拉过弘暄看了看,“p股伤好了?”

    弘暄难为情的点了点头,“多谢十四叔挂念。”

    十四笑道:“那你还不去上书房应卯?”

    弘暄搪塞道:“过两天就去。”

    十四摇摇头,“唉,爷还说你不会逃课呢,结果和你阿玛一个样,对了,要不要搬到我那院子去,你十四婶也方便照顾你。”

    弘暄忙摇头,“就这样已经劳烦十四婶许多了,不好再给十四叔和十四婶添麻烦。”

    十四也没强求,毕竟要弘暄搬家,他们俩说了都不算,得康熙点头才是真的,“听说你三舅在教你骑s?练得怎么样了?”

    弘暄道:“得了三舅的指点,有些长劲儿。”

    十四笑道:“爷可得给你三舅说说,对你可得管严些。”

    弘暄遗憾道:“三舅昨儿离京了。”

    十四摇摇头,一脸的不认同,“怎么也该等你伤完全好了才走吧,真是的…”

    弘暄忙帮查干巴拉正名,“三舅在京里呆得时间够久了,来参加万寿节的蒙古王爷贝勒们都走了,他可是最后一个走的,何况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了,姨夫过世了,三舅也着急…”

    十四一听,忙打断道:“等等,你刚说什么?你姨夫过世了?你有几个姨夫?”

    弘暄不解道:“我就一个姨…”

    十四完全愣住了…

    弘暄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姨只嫁了一次…”

    呵呵,看比赛耽搁了时间,祝大家周末愉快!

    第三百零九章 情分

    第三百零九章情分

    十四在得知阿茹娜守寡后。没说什么话,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了家,但当天晚上就翻墙翻进了弘暄的院子,对张大嘴巴的弘暄道“我明日一早就得走,没时间来找你,只好现在过来。”

    弘暄眨了眨眼睛,心想,宫门下锁了,但在阿哥所里可以自由行动啊,什么事这么鬼鬼祟祟的,连大门都不能敲,但嘴里却道:“谨听十四叔教诲。”

    十四脸上微微泛红,摆手道:“我今儿不是来给你说教的,啊,不对,我是专门来给你讲讲什么是兄友弟恭的,啊,也不准确,主要是给你说,这亲戚啊,可是几辈子积来的福气。所以对亲戚一定要多多关心…”

    弘暄点点头,道:“我和弘春、弘明都处得很好的。”

    十四笑了笑,“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和堂兄弟们都处得不错,对了,你和你的表兄弟处得怎么样?”

    弘暄(摸)了(摸)脑袋,“我表兄弟和表姐妹们都在蒙古呢,只和拖娅熟,其余的都没见过…”

    十四板起脸道:“这就不对了,亲戚要越走越亲,母族可是贵戚,你该多关心关心你的表兄弟们。”

    弘暄不做声了,心想,隔得天远地远的,我怎么关心啊?

    十四见弘暄没什么表示,便道:“你姨夫过世了,你的表兄弟们肯定心里万分难过,你是不是该有所表示啊?”

    弘暄道:“我托三舅给他们带了礼物去的…”

    十四摇头道:“礼物有什么用啊,能抚平他们的丧父之痛?”

    弘暄摆开手道:“那能怎么办?我又不能去…”

    十四忙道:“你不能去,但可以邀请他们来京里散心啊。”

    弘暄嘴巴张得更大了,“可我在宫里住着,阿玛额娘都不在…”

    十四忙热心的说道:“只要你把人请过来了,余下的事,十四叔帮你搞定,再说了,等他们到了,你阿玛额娘也该回京了。”

    然后没回过神来的弘暄便在十四的催促下写了封邀请函。当然,在十四的提醒下,最后也顺带邀请了阿茹娜,十四说了,“你表兄弟们才失了阿玛,肯定不想和额娘分开,干脆一并将你姨也请了。”

    弘暄刚写完,才署下大名,十四便抢了过去,仔细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往怀里一塞:“十四叔找专人骑快马给你送信去,你就别担心了。”

    弘暄很想告诉他,我一点也不担心,但瞧了瞧十四矫健翻墙的身影,硬是将话给吞了回去…

    十四贼精贼精的,既然是弘暄派人去接阿茹娜母子,若没十阿哥府的人,阿茹娜怎会相信?

    因此,第二日一早,十四在去西山火器营前。专门绕道去了趟十阿哥府,叫徐公公派个能干的蒙古随从跟着他的亲兵、按弘暄的意思去车臣汗部接人…

    而劳碌命的九阿哥加班加点的赶了几天的路,连p股都被磨破皮了,也终于抵达了车臣汗东路右旗,正巧赶上两亲家第n次武斗。

    九阿哥连p股都没空揉,便立即加入了拉架行列,是的,九阿哥不是唯一一个劝架人,呼斯楞……呼和的嫡长子,今年还不满9岁,这些日子与弟弟7岁的特木尔已俨然成了职业劝架人。

    朋克素在热河见过九阿哥,因此,当九阿哥突然横(c)到纠扯的人群中时,他立即就喝令手下后撤,但苏合却不认得九阿哥,见对方后退了,反而挥手叫大伙压上,九阿哥忙去喝止,不想眼眶却不小心碰到了苏合的拳头…当然,这话是苏合在得知九阿哥的身份后,给九阿哥淤青的眼眶加的注脚。

    九阿哥总算知道为什么在漠北颇有影响力的朋克素耗费了这么长的时间、在占据主场优势的情况下也没占到什么上风。

    苏合自然不知道九阿哥的心理活动,他虽然与九阿哥是头次见面,但却也听说过,九阿哥与老十是最最要好的,所以,推卸完责任后,便热络的邀请九阿哥去他的帐篷坐坐,完全无视自己那一拳带来的后遗症。

    好说歹说,九阿哥才得以脱身。找了个帐篷,沐浴更衣后小憩了一会儿,才派人去通知双方,大家一起开个协调会,打起精神来势必要将阿茹娜留在漠北。

    朋克素是主人,所以会谈地点自然订在他的会客大帐内,苏合叽歪了两句,倒也没再横生枝节,踩着点到了会场。

    朋克素看着九阿哥,眼神中带着一丝防备,毕竟自己的部落可没纳入药材发展基地,九阿哥肯定不是为公事而来,而呼和与九阿哥也没什么交往,因此,朋克素也不会老孔雀般的以为九阿哥是专程来给呼和上柱香的,那么剩下的,便很好猜了,九阿哥十之八九是来帮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当说客的。

    苏合的想法与朋克素难得一致,因此脸上笑得很是灿烂。

    不过,等九阿哥开场白说完,刚切入正题,苏合的笑容就僵住了。

    九阿哥温和的说道:“虽说也有女子守寡后回娘家的,但那毕竟是少数。何况王爷和大王子也都愿意照养呼和的遗孀和遗孤,加之阿茹娜如今正病着,二王子,你看这事,是不是先缓缓?”

    苏合看了眼九阿哥,心想,自己该不是被诓了吧,与十阿哥交好的九皇子,怎么会帮朋克素那老狐狸?

    想了想,苏合告了声罪,说是要出去方便方便。出了大帐,便吩咐跟班将牧仁叫来,核实九阿哥的身份,牧仁是老十蒙古商队的小头目,娶了其木格的陪嫁丫鬟格其,两口子一直常驻车臣汗部,是当初其木格为安安储备的人手。

    可牧仁当初在京里只远远瞧过几眼九阿哥,所以并不能笃定,于是苏合回到大帐没多久,格其便进来奉茶了。

    朋克素也不知道苏合如此的心思细密,压根就没朝那方面想,只以为苏合是在炫耀他对蒙古商队的影响力,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格其也没见过九阿哥几面,但当初其木格摆辣椒宴收拾老十时,格其便记住了九阿哥那张黑脸,因此,认人成功,临出大帐时,便轻轻的冲苏合点了点头。

    而此时,九阿哥正在卖力劝说苏合将阿茹娜留下,已经扯到孩子心理健康上去了,“你们大人这么闹,两孩子多可怜啊?你们难道忍心瞧着孩子左右为难?”

    苏合看着九阿哥,郁闷得无与伦比,心想,其木格和十阿哥该不会傻得被九阿哥蒙骗了吧?瞧他做的叫什么事,干嘛问最后一句的时候只盯着我看?

    九阿哥见苏合没做声,继续盯着苏合,道:“两孩子少年丧父已经很惨了,若你们两亲家再闹得老死不相往来,叫他们情何以堪?”

    苏合断定,九阿哥就是个大骗子,而且这个骗子的骗术还不怎么高明,心想,自己得赶紧给其木格捎信,让她多长个心眼,别被九阿哥卖了。帮他数钱不说,还四处夸他仁义。

    当下就没好气的拿眼神回盯了九阿哥好几眼,道:“不错,九阿哥说得在理,还请九阿哥劝劝王爷,别再拦着我了,否则倒伤了祖孙情分。”

    九阿哥被苏合顶了回来,立即醒悟过来,自己有些c之过急了,忙笑着看向朋克素,“王爷,不知你那两个孙儿可给你透(露)过他们的想法?”

    不等笑ii的朋克素答话,九阿哥就对苏合道:“孩子们毕竟是在车臣汗部长大的,想来与王爷感情更深些,虽然乌尔锦葛喇普郡王和二王子一片好心,但阿巴亥部毕竟对他们而言太过陌生,二王子,不如问问他们的想法如何?”

    九阿哥断定,没哪个小孩子愿意离开自己熟悉的、而且还是养尊处优的生活环境,便提议让孩子来做个决定。

    苏合瞧着九阿哥的笑脸,瘪了瘪嘴,有些遗憾为什么没给他另一只眼睛再来一拳,不过,却还是一脸得意的道:“九阿哥,不必费事了,我们已问过他们的意见,他们说了,听阿茹娜的。”

    见九阿哥怔了一怔,苏合有些夸张的笑了起来,心想,合着当我们是傻的啊,就你知道从孩子入手!

    九阿哥顿了顿,道:“那不知道阿茹娜是个什么意思?”

    朋克素忙道:“她没同意回娘家。”

    苏合忙辩解道:“她也没同意留下。”

    …

    九阿哥在车臣汗部呆了三天,除了朋克素的笑脸越来越明快,苏合的鼻子越来越朝天长外,没其他任何收获。

    咬咬牙,九阿哥只得亲自去探视一下生病的阿茹娜,反正一个是满人,一个是蒙古人,大家没必要学汉人那么扭捏。

    不过,九阿哥在问完病情后,言语间一试探,便知道阿茹娜没心思改嫁给自己的叔伯或呼和的庶长子,九阿哥自然清楚朋克素不放阿茹娜的缘由,他并不想在已经得罪了苏合的情况下,再去(摸)朋克素的老虎须,因此并没宽慰阿茹娜,可以将视线放宽到整个漠北,而是将谈话内容改成了汉人的贞节牌坊是如何如何的凄美…

    阿茹娜与呼和的感情很好,因此,她没考虑过改嫁之事,但若留在车臣汗部,她也没把握自己孤儿寡母的就真的能顺风顺水的过小日子,宝丽德虽然已经定了亲,可毕竟还不满14岁,想撑起这个家,太难了,而自己的两个孩子就更不用提了,呼斯楞虽然在呼和去世后,突然懂事了许多,但年纪毕竟太小;但回阿巴亥部,也是问题多多,宝丽德已经定了亲,要带他一起走,不大合适,若将他独自一人留下,阿茹娜心里又舍不得,这孩子可是打小就带在自己身边的,而且自己没改嫁的心思,若在娘家住的时间长了,问题肯定也不少,所以阿茹娜便一直没拿定主意。

    原本听说九阿哥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阿茹娜心里对九阿哥还是很感激的,不管调解的结果如何,得领人家这份情啊,所以虽然苏合在阿茹娜面前说了许多九阿哥的坏话,但阿茹娜并不以为意,因此九阿哥说得没错,大人有了矛盾,为难的确实是孩子。

    宝丽德身份有些尴尬,没什么立场去调解朋克素和苏合的纠纷,这些日子一直在阿茹娜身边侍疾,但神情间却多了分小心翼翼。

    呼斯楞和特木尔更是耷拉着脑袋,完全没了平日的淘气劲。

    因此,阿茹娜对九阿哥一直是感激的,但听九阿哥翻来覆去说贞节牌坊,阿茹娜也不乐意了,就是呼和从坟墓堆里醒来,也不会老神叨叨的叫自己为他守身如玉啊!

    于是本来没改嫁心思的阿茹娜火了,“九阿哥,这些都是汉人的东西,我们蒙古人不兴这套…”

    见九阿哥还要开口再劝,阿茹娜道:“九阿哥如此推崇汉人的礼仪,怎么进我帐篷探病来了?汉人不是讲究男女有别吗?”

    九阿哥涨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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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章 小动作

    第三百一十章小动作

    康熙听说十四半夜翻墙。而且还是翻的弘暄的墙后,已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这帮儿子们的行事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反正弘暄还好端端的在那蹦跶着,康熙便没怎么花力气去调查十四翻墙的动机。

    康熙手上还有更重要的事急需解密。

    广东巡抚满丕是九阿哥的门人,除了其木格不知道,相关人等那可是门儿清。

    康熙原先也以为满丕只是做做样子,敷衍一下自己这个当皇帝的,可随着事态的发展,随着传回来的线报越来越详细,康熙发觉双方好像都动了真火,而且据密探回报,烟馆老板突然(强)硬貌似也是满丕指使的,于是圣明的康熙便有些生气,他可不认为九阿哥会和老十翻脸,九阿哥就是一怪胎,老十就算放火烧了他家的房子,九阿哥没准还会反过来给老十支付赔偿金,说不定老十拐了九福晋,九阿哥还会赶紧将九福晋的嫁妆送过去,想让两人闹崩。只能是九阿哥去拐蒙古福晋了,可见惯了江南美女的九阿哥就是眼瞎了,也不大可能干这事…想到这,康熙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哪有这么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子…康熙忙使劲甩了甩脑袋,将思路拉到正道上,仔细琢磨了一会儿,发现九阿哥出京前对老十的的确确还是一如既往的呵护,怎么可能人前脚去了蒙古,后脚就指使他的门人就和老十铆上了呢?

    所以康熙生气了,因为他已经断定十之八九是满丕变节了。

    康熙虽然对儿子们的门人都很提防,而且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