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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一路上。西班牙水兵心情很是愉悦,航行途中还兴致盎然的对大清水兵下一站的荒唐举动开盘打赌,在有赚有赔的嬉戏中,时间倒过得飞快。

    西班牙人在开心之余,无人知晓,大清水师第二次下海游泳后,有一半的人都没上船,而是分散隐蔽到了荒岛的各个角落里。

    在大清兵船开走后两个时辰,一艘南洋商船停泊靠岸。

    没耽搁多久,商船便又重新,朝南边开去。

    床舱内,其木格帮老十擦了擦额头的汗,笑问道:“爷,你在哪捣鼓的商船?”

    老十接过其木格手中的帕子,胡乱擦了擦脸,又(摸)了(摸)颈脖,骂了声鬼天气后,才回答道:“征用的。”

    其木格楞了楞,道:“船主乐意吗?”

    其木格倒不是有多高尚,担心老十强抢豪夺,而是怕船主心里不痛快,若派人在船底凿两个d,届时自己和老十就荣幸的去见海龙王了。

    老十皱了皱眉头,道:“他有什么不乐意的?不知他祖坟冒什么青烟,能有这个机会来巴结爷,他烧香还愿还来不及呢!爷要放出风声去,那送船的人能从吕宋排到广东!”

    其木格嘲笑道:“哟。爷,那你干脆还在门口放一箱子,告诉大伙,谁捐钱最多,就征用谁的船,一举两得,多好。”

    老十看着其木格,半天没说话。

    老十的反应不在其木格的预料范围,其木格有些奇怪,老十可不是开不起玩笑的人,自己刚才的玩笑话难道犯了什么忌讳?当下便疑惑的问道:“爷,怎么了?”

    老十摇摇头,慢悠悠道:“要论抢钱,九哥比你差远了…”

    其木格哑然,不想老十接着又道:“可怎么九哥还是比咱们有钱啊?”

    其木格气道,“九哥还连带骗的!”

    老十赞同的点点头,道:“这倒不怪你,咱们家的人就是太实诚了,干什么都是明火执仗的…”

    老十在船上自以为是的似褒似贬的剖析着自家人的(性)格,而留在前山寨的安安已经接近成功的骗取了三胞胎的各种储蓄金。

    说是接近成功,那是因为安安获得了三胞胎的口头承诺。三人皆一致同意将钱如数奉献出来,能不同意吗?天天被安安用各种玩具和吃食贿赂着,哪怕安安教他们说“阿玛、额娘是坏蛋”,三个小家伙肯定也会鹦鹉学舌,何况只需要点头说声“好”,老十虽然傻乎乎的,但他孩子们智商的基因都有着突飞猛进的改良。

    安安在问三人:“将你们全部的银子都借给哥哥和姐姐好不好”时一定会挑人多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给自己找证人,表示自己可没巧取豪夺,免得其木格不认可自己与弟弟们达成的协议。

    别看三胞胎貌似傻乎乎的胡乱点头,但却也只是给安安画了个好看的饼而已,解不了饥渴。

    无他,三胞胎所有的银钱财物全在其木格手上握着,漫说安安,就是三胞胎自己也不知道其木格藏在哪里。

    但这一点,安安是早就知道的,她打主意的是三胞胎得的各种赏赐,虽说贵重的都会给收起来,但总会有一两件放在屋里当摆设。

    可是安安在三胞胎房里翻箱倒柜的搜了半天,除了一堆玩具,再没发现任何有用的装饰品。

    装饰品没用,那是因为他们全无一例外的缺着胳膊少着腿,安安明明记得修儿屋里有个小闹钟,结果找出来一看,连架子都给摔坏了,修儿还算闹腾最少的,其他两兄弟就更不用提了。

    看着又你争我抢将一堆破烂玩得不亦乐乎的三个弟弟,安安暗暗庆幸,还好自己做了两手准备。叫人将给老十的信早早发了出去,没在一棵树上吊死。

    安安倒不是自私,只想变卖弟弟们的财物,而是因他们的月例一多半都拿去做了慈善,其木格早就防着他们不去节流,而是打着歪主意开源,所以将安安和弘暄屋里的物件全都登记造册,还威胁他们,但凡少了一样,按市价十倍赔偿,比高利贷还高利贷。

    于是,安安只得日夜翘首期盼其木格早日归来,当然,若老十捎带回的银两能早日到岸,安安倒不介意其木格在吕宋多逗留些时日。

    不过,安安也没忘将自己筹钱的情况写信告知弘暄,叫弘暄稍安勿躁,信中还建议弘暄别不好意思,若赶着开工,先从作坊佘些(奶)粉子,男孩子,脸皮可不能太薄了。

    弘暄此时哪还记得赚零花钱,早一门心思的人前人后挣着表现。

    也许是心理作用。弘暄总觉得上书房伺候的太监对弘时和自己要分外殷勤几分,从而更加笃定了四阿哥就是老十这个级别最强有力的竞争者。

    弘暄猜得不全对,四阿哥确实是最有潜力的皇室竞争者,而且还是最终胜利者,但仗着自己亲娘是贵妃的老十与他完全不在一个档次。

    可弘暄小小年纪,哪知这么多,虽说也听到小道消息,说康熙不打算立即立储,但弘暄以为不立即立太子并不表示永远不立,而且在老十不在京城的情况下,康熙放出此言。很有可能就是变相的等老十回京。

    想入非非的弘暄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一面告诫跟自己进宫伺候的嬷嬷行事小心,不得丢了敦郡王府的脸面,一面对自己的起居饮食暗暗上心。

    此外,弘暄还抓住一切机会去给太后请安,陪着太后唠两句嗑,若在太后宫中遇到五阿哥,也乖巧得很,时不时的请教两个蒙语语法,喜得太后越发合不拢嘴;至于太后的小客人,娜仁吉娜,弘暄也不再躲着,而是很有耐心的就早不知送给哪位小姑娘的玉佩绕着圈子,打着太极。

    当然,弘暄也知道行事要低调,至于其他宫中,弘暄是一次也没去串过门,就是十四处,谨慎的弘暄也只去拜访过一次,就那一次还是与弘春探讨功课。

    至于在宫里遇到其他叔叔伯伯,弘暄还是如往常般,既没刻意讨好,也没拿出准皇太孙的小人得志样,一板一眼的有问有答,让人挑不出什么好,也找不出什么错。

    倒不是弘暄心机深重,而是在热河的遭遇,让弘暄对这帮叔叔伯伯都起了戒心,弘暄可不想老十还没当上太子,自己就丢了小命,那太亏了!既然眼下没什么自保能力,自然还是别引人注目的好,所以弘暄选择了一如既往。

    自然,最大的老板更不能忽视,弘暄知道康熙心情不佳,但又不知该如何宽慰,弘暄以为。既然不能让康熙开心,那最起码也不能惹康熙生气,于是便越发卖力的攻读课本,作业完成的是又快又好,无形中倒也给了康熙一丝小小的安慰,虽说儿子们都不让人省心,至少还有个乖巧懂事的皇孙呀!

    但弘暄在九阿哥面前倒没了这份淡定,回回都拗着九阿哥问老十的归期。

    被老十默认最会哄骗人的九阿哥只要进宫,必定会去探视弘暄,顺便再将弘暄身边伺候的人恩威并施的敲打一番,对弘暄的照顾完全不打一丝折扣。

    九阿哥也在算着老十的归期,朝中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按九阿哥的判断,老十这次应该也会如上次般的被召回京师,毕竟储君未定,康熙怎能容忍老十带兵在外,即使远在吕宋,应也触及了康熙那根敏感的神经。

    因此,九阿哥回回都在宽慰弘暄,“别急,你阿玛不几日就快回来了,虽说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但你也别怕,有九伯在呢。”

    弘暄点点头,心想,我当然怕啊,不过我是怕阿玛回来晚了,储位被四伯争了去…

    九阿哥哪知弘暄的小心思,只当陡遇剧变,小孩子给吓着了,还专门嘱咐十四多加照看。

    十四本来是一口应承,拍着胸脯说自己与老十手足情深,不会亏待了弘暄,可不想九阿哥却转弯抹角的提及了阿茹娜,让说得义正言辞的十四闹了个大红脸…

    而八阿哥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随着风声渐退,九阿哥和十四都与八阿哥恢复了正常邦交,皆表示了支持的意愿,尤其是九阿哥,钱仓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还提及若老十留在京师,就算他不表态,不站队,也能隐隐添一份助力,希望届时八阿哥能帮着将老十留下…

    见九阿哥如此为自己打算,即使八福晋噌怪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八阿哥的脸色还是渐渐恢复了一丝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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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三章 安居

    第二百七十三章安居

    就在九阿哥和弘暄掐着拇指算老十的归期时。老十正带着其木格视察着自家今后的栖身之地。

    老十选的岛屿在吕宋岛的南边,离南洋很近,洋人称之为内格罗斯,老十将之改为安居,取寓意为过安定、安稳的生活。

    其木格觉得这名字有些俗气,还不如洋人的名字好听,内格罗斯,一听就很洋派,哪象老十取的安居,一点都不文雅,不过老十本来就不是什么文人,不能对他要求太高,过日子嘛,就得通俗易懂才不心累。

    这岛上原本有一个天然港口,过往商船多在此处停歇,补充补给,西班牙人在此还设了税收衙门,专收华人商船的税,不过如今已经被老十派遣的先头部队给夺了去。眼下早已经重新开工,打出了大清海关衙门的旗号,宣布不论洋人还是汉人。皆一视同仁,不过却实行税金优惠政策。

    其木格一看,当即就指出老十的疏漏,毕竟官方的说法是这帮人是南洋刁民,与大清毫无一丝关系,这打出大清的旗号,不是自扇嘴巴吗?

    老十摇摇头,以一副说教的口吻道:“都说了他们是刁民,刁民要拉大旗扯虎皮,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其木格还是不敢苟同,道:“这些人到底是哪儿的,洋人心知肚明,你这样也太不给洋人面子了,若洋人面上下不来台,对咱们自然会步步紧,咱们何苦为了个名字惹诸多麻烦。”

    老十摇着扇子,解释道:“南洋汉人多年来受惯了洋人和土著的欺压,一听说大清水师驻扎吕宋,便削尖了脑袋朝那里钻,图的就是个依仗。爷眼下想让他们迁到这岛上来,就得去了他们的后顾之忧,告诉他们,各种谣传只有一样是真的,那就是,这地就是我大清占的!”

    其木格失声笑道,“原来这事背后还这么复杂,爷。辛苦你了。”

    听了其木格的赞,老十很是受用,又接着道:“再说,挂着这个招牌,我大清水师届时才有由头过来教训这帮流民啊,呵呵。”

    其木格心想,这比自己当初写的工作计划难多了,看来老十还真是有些本事的,脸上笑意更浓。

    而此间委派的负责人是老十的一名亲兵,叫王徐,老十头次到前山寨后收的,这名字还是老十给改的,说他心眼活络,但过于急躁,便给他改名为“徐”。

    王徐将老十和其木格引进海关衙门后院的厅房后,便出去安排吃食,此时才交代完毕,正要进来问老十是否眼下先洗漱一番,就被老十逮住问道:“这些日子来的人可多了些?”

    王徐忙回道:“王爷,奴才正要给您去信呢,这携家带口投奔而来的汉人这大半月又多了好几百人。”

    老十一横眼。道:“别给爷打马虎眼,好几百人到底是多少?两百人也是好几百,九百人也是好几百,这中间差得可不是一点两点。”

    王徐笑道:“王爷,截止到昨日,这岛上总共来了1123人,这半月就安置了371人。”

    老十点点头,“还远远不够,再将风声放出去,就说爷要在这里修宅子,需要招募工匠。”

    王徐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老十想了想,又道:“过会儿,爷要带福晋去看地,叫人先大张旗鼓的去开道、清场。”

    王徐忙应了,在征求了老十是否沐浴的意见后,才退了出去。

    老十觉得浑身黏糊糊的,不用其木格使眼色,就吩咐王徐赶紧叫人将水桶抬进来,王徐走后,其木格顾不上夸老十终于讲了回卫生,便急急说道:“爷,咱们要在此修宅院的消息一传出去,南洋华人便吃了颗定心丸了,到时候来的人肯定多了去了,若朝廷来问,咱们也可以来个矢口否认…”

    老十笑着点点头,“还有得救,不算太笨嘛!”

    等洗完澡。吃过饭,见日头稍微小了些,老十便带着其木格坐着马车招摇过市。

    其木格掀开马车车帘的一角,朝外看去。

    这港口虽然自然条件不错,但因西班牙的基地在马尼拉,此处只是个小小的中转站,除了海关衙门几间房子外,四周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建筑。

    而那时节,平均下来,每月最多也就一两艘海船靠岸,因此并没形成商业街。做海员生意的土著人都是在有海船抵岸时,才三三两两的头顶托篮,跑到港口来以物易物。

    因此,其木格所望之处便是一片零乱的茅草棚,都是这两三个月中迁移到此的汉人搭建起来的,因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这些茅草棚都建造在海关衙门附近。

    这些茅草棚破破烂烂的,一些衣衫褴褛的老人和孩子都跪在茅草棚前,一帮大清水兵穿着军装,威风凛凛的执行着戒严任务。

    老十招来王徐,问道:“中壮年大多出海打渔了,那些妇人呢?怎么全是老的少的?”

    王徐回道:“爷,这里有些荒地。那些妇人都出去垦荒去了,这样来年就不用从土著手里换粮食。”

    老十一听,面色不悦,道:“胡闹,眼下人少,大家一窝蜂的乱垦,倒没什么,以后人多了,不等外人打过来,自己就先窝里斗了,附近有多少荒地。派人去丈量一下,离土著人村寨近的荒地,暂不用统计。”

    放下帘子后,老十还气呼呼的道:“王徐怎么办事的,一点眼力都没有。”

    其木格劝道:“爷,他以前本就没经手过这么大的差事,考虑不周也是正常的,总得给他机会历练,不过,既然想在这建新城,咱们就得好好规划规划,不说别的,就说这些茅草棚,杂乱无章的挤在一起,若走了火,那可不得了。”

    老十也对这景象很不满意,叹了口气道:“这岛才占了多少时间,如今迁来的都是过不下日的人,兜里一个子都没有,哪有钱修房子。那些有钱人,家大业大,岂是所搬就搬的,漫说这里,就是水师驻地,这几年也就迁了些中等人家,富豪还一个也没来。咱们这里,还得好好养养。”

    其木格想了想,建议道:“爷,这新城该怎么建,得有个大体轮廓,不能等人家建好了,才说人家挡了道,又去给拆了。还有,咱们先盖几处房子,租给这些人住,至于租金,象征(性)的收点。如此以来,这些人除了出海,也能找到其他活干,以后新来的,也不必一登岸,就愁晚上歇在哪儿。”

    老十一听就反驳道:“若租金收得过低,这些人都不自己修房子,那怎么办?爷还得一直给他们修下去啊?”

    其木格笑道:“这好办,开头一年,他们免费居住,一年之后,收少量租金,两年之后,租金加倍,三年之后,租金再加倍,超过三年的,对不起,咱不租了…”

    老十笑道:“其木格,知道晋惠帝何不食(r)糜的典故不?”

    其木格自诩历史还可以,但晋朝过于久远了,零星记得的一些知识便都还给了老师,不过,虽然不知道晋惠帝是谁,但何不食(r)糜还是知道的,见老十讥讽她不知民间疾苦,便掐了老十一把,道:“有事说事,不许讽刺我!”

    老十笑道:“你这法子倒是好的,不过你回前山寨好好打听打听,那些庄户得存多少年的银子才能修一间房?”

    其木格哑然,这个问题自己倒从没想过,不过想着如今的房子又不需要打多深的地基,弄些石头,砍些木头,烧点砖,再请两工人,一个月就能修好,想来应该再简单不过了,没想到看似简单,好像也不是普通人家两三年就能实现的。

    见其木格有些沮丧,老十笑道:“你这法子其实不错,不过得好好改改。”

    其木格点点头,本想再和老十讨论些细节,可不想马车却停了下来,看来老十选的地方离海关衙门也没多远。

    其木格下了马车一看,除了知道眼前是一片凹凸不平的荒地外,再无其他认知,只好听着老十滔滔不绝的讲着风水学说,茫然的点着头。

    直到勘地结束,准备上马车打道回府时,其木格才想起自己最关心的话题,“爷,这里安全吗?离港口这么近,洋人若从海上攻来,怕来不及转移,而且离土著人的村庄远吗?他们会不会时不时的来(s)扰一二?”

    老十道:“这虽离港口近,但除了那港口,再无其他海滩可供兵船上岸,无碍的,至于土著人,你就不用c心了,这岛上人烟稀少,他们成不了什么气候。”

    其木格想了想,还是说道:“爷,别动不动就对土著人喊打喊杀的…”

    老十笑道:“爷有分寸。”

    而远处,那些老人和孩子都远远的跟着,好奇的打量着老十和其木格这两个贵人。

    其木格见了,对老十道:“爷,既然咱们将他们哄了过来,就得对他们负责,先寻几个大夫过来吧,他们住在茅草棚里,虽说不会受冻,但若一下雨,必定会受凉生病,还有,不如先修他们的屋子,等他们安定了,来的人就更多了,届时咱们的房子也好赶工期,应误不了事。”老十想了想,点点头,“就依你。”

    于是,当天晚上,返家的家庭支柱们刚听完家中长辈对敦郡王两口子絮絮叨叨的形容,还没来得及听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叙说,便听到海关衙门的衙役敲锣打鼓的告之:“各家各户会泥瓦手艺的明日去海关衙门登记,敦郡王福晋体恤大伙,要拿私房钱修瓦房让大伙居住…”

    一时间,茅草棚立马沸腾起来,劳累了一天的打渔人皆冲出屋去,将衙役围住,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差大哥,没骗我们吧?”“差大哥,收的租金贵不贵?”“差大哥,去做活,管饭不?”…

    正在烧火煮饭的妇人也顾不上锅里的食物,与家中的老人一起,满脸急切的站在茅草棚门口,等着当家人带回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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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四章 感觉

    第二百七十四章感觉

    安居岛上的汉人头晚听说其木格将拿出私房钱为大伙修建廉租屋,第二日打渔的就不再出海,下地的也没拿起锄头,都纷纷跑到海关衙门前听准信,这些人在异乡小心谨慎的艰难谋生,早已习惯了生活的艰辛,还未曾见过天上掉馅饼,因此虽然昨夜衙役敲锣打鼓的宣传了一番敦郡王福晋的善举,但这些人却还是不敢相信,有的甚至一夜未合眼,天刚蒙蒙亮就跑到海关衙门前去确认,本以为自己算早的,不想一看,竟然还有比自己更积极的,海关衙门前早就排起了队…

    其木格刚洗完脸就听说衙门外天不亮就排起了长队,当下就叫老十推迟开饭时间,却遭到老十的软抵抗。

    老十连白眼都懒得翻,却低声而坚定的道:“爷饿了!”然后就坐在椅子上不动。

    其木格只好吩咐赶紧开饭,老十还没端上碗,其木格就在催他快吃了。

    老十非常不理解,其木格做的善事多了,虽说提供免费(奶)粉子的动机不纯,但毕竟又建学堂又发医补的,这就是在天王老子面前,也可以将自己的功德说道说道,修个房子算什么啊?至于那么激动嘛?

    老十若不理解一样事,一般就两种反应,要么甩手不管,善待自己的脑细胞;要么拒不合作,跟着自己的感觉走。

    老十本想采取第二种方案,将早饭吃一上午的,但因时间有限,还得赶回军营安排谈判人选,不能在安居岛多停留,因此,尽管其木格在旁边不停的催促,老十还是决定好好吃自己的饭,让其木格唠叨去吧。

    不过,老十很快就理解了其木格急躁的原因,因为自己不吃饭的其木格在催促完老十后,终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道:“爷,待会儿我能给大伙讲两句不?”

    其木格倒不是沽名钓誉之人,不过,一想到自己将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修建廉租房的开拓者和改革者,其木格就没法平静下来,昨夜整晚都在想自己的发言稿,没准会载入史册的东西,其木格可不敢掉以轻心,生怕后人真给自己冠一个“草包福晋”的名号。

    听了其木格的要求,老十差点被粥给呛着,“就为着讲两句话,你一大早就催命啊?你那么喜欢在人前讲话,回府给奴才们讲去,给这帮弃民有什么好讲的?”

    其木格讪讪道:“毕竟是我拿私房钱出来啊,总得…”

    老十打断道:“说是你私房就是你私房啊?不就是这么一说嘛,你的私房得给安安留着添妆的,哪能用到这帮人身上!”

    其木格不甘心道:“虽然是这么一说,但既然我背了这个名,总该讲两句吧?”

    老十盯着其木格认真看了两眼,慢慢摇摇头,继续喝粥。

    其木格忙小声道:“不就讲两句话吗?”

    老十翻了个白眼,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没理其木格。

    老十吃饱后,才正色对其木格说道:“其木格,这不是你能出头(露)面的事。”

    其木格不甘心道:“爷,要不我就跟在你身后,我保证,我什么话都不说,乖乖的听你给他们讲话。”

    老十诧异道:“谁说爷要见他们了?爷这一堆事呢,你还嫌爷不够忙?”老十说完就去前院上班了,留下郁闷的其木格对着空气发脾气。

    其木格咬咬牙,准备自己出去接见民众,发表一篇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演说,但一想起老十郑重的神情,其木格又没那胆子,万一真惹(毛)了老十,似乎不大划算…

    就在其木格纠结着是扬名立万还是维系家庭和睦时,厨房送来了一盘点心,说是老十交代的,其木格看了看桌上的冷饭菜,再瞅瞅貌似还不错的点心,虽然这天气吃点冷饭菜反而凉快,但其木格决定还是不和老十这个勉强算得上称职的老公对着干…

    其实衙门外并没有排起见不着尾巴的长龙,毕竟算上老人孩子总共才1000多人,这队伍能长到哪儿去?

    但这些第一批移民个个脸上都扬起了笑脸,原来天上真的掉馅饼了。

    今天的官方说法更加完善,说明年是太后73岁寿辰,民间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是道坎,因此,敦郡王福晋便一心想为太后祈福,昨儿见大伙住的地方委实破烂得不成样子,便决定拿出私房钱来,修建居所,一来让大家以及以后迁过来的人不必为房子发愁,二来,也希望能为太后添寿。

    接下来的细则,就更让大伙兴奋了,修房子不仅管饭,还给工钱,而且那房子修好后,开头三年都不收租金。

    大伙一边乐呵呵的到衙役处登记自己所会的工种,口中还不忘感谢其木格,当然顺便也祝福了太后一把…

    衙门外一片喜气洋洋,衙门内老十的脸却冷得可以结霜,“昨儿为什么不说?”

    王徐小声道:“昨儿王爷一心都在安居岛的规划上,奴才不敢坏了王爷的兴致。”

    老十一拍桌子,怒道:“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了?天地会的人到底来了几个?”

    王徐忙解释道:“眼下就这个谢二娃可疑,奴才已派人去盯着了,想来他也掀不起浪来,其余的都拖家带口,瞧着倒都不象反贼。”

    老十冷笑道:“谁规定反贼不能拖家带口的?”

    这里毕竟不比吕宋水师驻地,吕宋毕竟以前就有村庄,各家各户都知根知底,许多后迁去的人与吕宋早期华人移民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且也很快形成了不同的村落,各村都推举出了负责人,就算有不法分子,但毕竟群众基础在那,想干什么坏事,也不是那么容易,最重要的是,军队就驻扎在那里,傻子才去那鼓动反清复明。

    可安定岛却不同,这岛上原先就没有汉人定居,天地会完全有可能搬一个分舵过来,届时老十说不定还傻乎乎的将他们视为亲政府的良民,派他们去监视后来者。

    更要命的是,以后这岛上都不可能驻扎大清水师,就算康熙愿意,老十也不敢啊,朝廷军队若驻扎在这里,老十想抗旨不回朝?那不是痴人说梦嘛!

    因此,老十一听说发现了可疑人员,就立即紧张起来,如临大敌:“传令下去,这次跟爷来的兵丁全部戒守后院;还有,吩咐商船,准备中午启航!“

    老十得防着天地会得了探子消息后从南洋杀过来。

    王徐听了老十的吩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奴才大意了,请王爷责罚。”

    老十心中不由叹气,心想,安个家怎么这么难啊!

    半响老十才道:“先不说这谢二娃,这帮招募的衙役有没有可疑的?”

    安定岛上200号乔装的士兵都是老十从南洋汉人中招募的,虽说经过了仔细挑选,但没准也会有j细混入,虽然老十当初也派了10名亲信来组建这只队伍,按说一人管20人,若有什么异样应不难发现,但这毕竟事关自己一家老小的安全,老十不得不慎之又慎。

    王徐忙道:“没发现异常。”

    老十点点头,按说没发现异常是好事,但老十总感觉到一丝不安…

    今天实在太晚了,更得有些少,请大家海涵

    第二百七十五章 残酷

    第二百七十五章残酷

    老十一感觉不妙。也不管手头是否有真凭实据,立即凭着感觉命令所有人拿起武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并重新增派了10人去接管安居岛上的200名招募军,自然,码头上的岗哨也被悉数换了下来,还下令,所有岛上人员,不论军民一律不得出海,出海打渔返航的渔民全部离船,在岸边沙滩集合,违者格杀勿论。

    而原本在后院歇息的其木格也被老十招到自己身旁坐着,人手原本就有限,如今又分派了些出去执行任务,老十对后院的安保力量很是不放心,只好将其木格带在身边,老十可不想分心。

    其木格乍一听,还骤然紧张了一下,不过转眼一想,老十可是活到乾隆时代的,遂安下心来。不过其木格突然想到,老十倒不是短命的,自己这个福晋到底活了多久呢?不会挂在这岛上吧?

    素来贪生怕死的其木格便开始为自己的命运c起闲心来,琢磨着与其被杀还不如被俘,可是女俘虏的命运好像也强不到哪儿去…

    其木格坐在那天马行空的胡乱瞎想着,老十却一脸镇定的继续听王徐汇报工作。

    听完汇报后,老十还有条不紊的交代起安居岛的五年规划,十分的淡定,言谈举止不仅没一丝急躁,反而特绅士。

    后世有句话说得好,绅士,就是非常有耐心的狼。

    老十这匹狼不仅有耐心,还嗅觉敏锐。

    直到傍晚时分,没发现任何异常,不仅王徐就是其木格都觉得老十怕是有强迫迫害症。

    但老十依旧神色如常,继续吩咐加强戒备,谨防歹人趁夜登岛。

    就在王徐转身出门去传令时,老十又叫道:“命人检查海船,边边角角都给爷仔细查,运上船的清水和吃食也不能放过。”

    等王徐退下后,其木格轻声问道:“爷,会不会小题大做了?”

    老十一脸的轻松,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

    其木格有些疑惑,“爷,若天地会真得了消息,咱们在岛上多呆一刻,不就多一分危险吗?为什么不干脆上船走人?”

    老十道:“虽然跟爷出来的是水兵。但咱们坐的是商船,那上面的大炮也就是做个样子吓唬吓唬小海盗,真遇上天地会的人,咱们占不了便宜。”

    老十还有句话没说,那就是别看他在前山寨和吕宋呆了好几年,遇到再大的海浪也不会晕船,但他却没经历过海战,一想到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厮杀,老十便没什么底气,于是老十自然将阵地选在了自己所擅长的陆地,老十虽说没指挥过什么战役,好歹也和西班牙人展开过阵地攻守战的,多少有点经验。

    其木格也怕海,但又担心老十弄巧成拙,“爷,可咱们耽搁在这,本来天地会不知道的,没准也能知道了…”

    老十肯定的说道:“天地会定然已经知晓。”

    见其木格望着他,老十坚定道:“爷断然不会看错。”

    其木格点点头,眼下除了信任老十还能怎样?

    想了想,其木格便问道:“爷。若我被歹人俘了去…”

    老十怒道:“胡说什么呢?”

    其木格缩了缩脖子,依旧不怕死的小声问道:“我是该咬舌自尽还是苟且偷生啊?”

    老十瞪了其木格一眼,道:“你少c那份闲心,有爷在,还能叫你被俘了去!”

    其木格正待一展笑颜,不想老十接下来又道:“爷先就结果了你!”

    其木格白了脸,生气的看着老十,不想老十却扬声叫了一名亲兵过来,继续交代各种注意事项,不一会儿,王徐传达完任务后,也进屋继续听老十的最新指示,其木格只好忍着,在心里给老十狠狠的记上一笔。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兵士匆匆跑过来,道:“启禀王爷,商船的清水被人下了药,张佐领请王爷示下。”

    俗话说三代造就一贵族。从努尔哈赤算起,老十的爷爷便勉强混成贵族了,到了老十这一辈,爱新觉罗家的贵族身份在大清基本上是没人敢质疑的了。

    但是,进化过程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隔代遗传基因发挥了强大的功能,老十祖、祖、祖爷爷游牧民族的基因眷顾了老十,这让原本该举手投足间都一副天然贵族派的老十时不时带了那么一股子野(性)。

    在礼仪健全的北京城,显得有些草莽的老十显然是被自己的老祖宗给祸害了,但凡事有失必有得,老十天生的警觉度却能在(性)命攸关时刻发挥关键(性)的作用。当然,美中不足的就是。让人生凭白少了诸多冒险的乐趣。

    老十此时可没那闲情逸致后悔失了冒险机会,听了手下的汇报,老十原本就黏糊糊的后背不由再次出了一背的冷汗,看来天地会确实是想在海上动手。

    老十微微眯了眯眼睛,道:“将岛上汉人全给爷赶到码头去!那200名招募兵也给叫到码集合!”

    听得其木格心头一惊,寻思着该怎么找机会劝劝老十,别对平民下杀手。

    但老十则完全不给其木格机会,起身就走,当然也不忘带上其木格。

    到了码头,(y)着脸的老十先听张佐领简单汇报了一下,道:“将被下了药的清水抬下船,放在码头上!”

    不一会儿,茅草棚里的居民和在沙滩上拘留的打渔郎便汇聚到了一起,清兵手中举着的火把映着他们一张张惊慌的脸,让人看了越发的凄凉。

    200名招募兵看着眼前的景象,一个个也有些不知所措。

    老十铁青着一张脸,在人群面前站定,冷冷的道:“知道爷为什么将你们叫到这来吗?”

    民众纷纷跪了下去,七嘴八舌的告饶。

    招募兵则还笔挺的站着,军人嘛,任何时候都得有几分骨气。

    老十指了指水桶,“这是海船上备的清水,刚发现被人下了药!”

    听着众人的惊呼声。老十冷冷一笑,叫道:“来啊,将那条狗抬上来!”

    这狗倒没死,只是浑身酸软的探在地上,格外的臭!

    老十指着狗,道:“爷为了你们这帮弃民,离了繁华的京师,跑到荒岛与洋人对峙,你们是怎么回报爷的?给爷下巴豆?哼!真是群喂不熟的白眼狼!”

    老十的话刚一翻译完,一时间码头上便响起了一片喊冤声,和此起彼伏的磕头声。

    老十不为所动。继续声色俱厉的说道:“爷知道南洋流民中有天地会的逆贼,可念在你们生活艰辛,爷睁只眼闭只眼,只想着你们但凡有一丝感恩的心,怎么也会弃暗投明,合着你们就是这么感恩的!”

    老十冷冷道:“天地会总舵就在南洋,想必分舵也不少,他们除了天天叫你们反清复明,管你们什么了?你们被土著人打,被洋人杀的时候,他们在哪儿?瞧瞧你们,一多半的人头发都给剃了,合着我大清剃发就是鞑子,你们头发全剪了,那是什么?啊?禽兽?!爷才到吕宋,当地汉人就给爷哭诉,洋人他们剃发,信洋教,连祖宗牌位都不能拜,爷念大伙不容易,念在大家华夏同宗,这才给朝廷上了折子,请朝廷认了你们这帮弃民,你们就用这掺了巴豆的水来报答爷吗?”

    下面一人用拗口的官话高叫道:“王爷,我们冤枉啊,真不是我们做的!”

    老十冷笑道:“你们冤枉?爷才冤呢,不过爷告诉你们,我爱新觉罗胤誐从来就不是个吃亏的主,今儿你们不把天地会的探子给爷找出来,爷就全杀了你们,吕宋所有汉人全一个不留!爷还会奏请朝廷,明谕南洋诸国,尔等弃民任由他们处置,我大清概不(c)手!”

    说完,老十又盯着200人的招募兵,道:“你们里面谁是探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们这帮不知羞耻的东西,怂恿着汉人反清复明,却又任由汉人受土著和洋人欺凌,良心真是叫狗给吃了!你们想当反贼,好啊,哪天有本事能护着南洋流民了,再来和爷说道!”

    老十顿了顿,道:“爷没功夫和你们耗,爷数十声,谁是探子,谁下的药,自己站出来,爷既往不咎,若被人检举出来,爷就拿你脑袋祭旗,不过,这岛该怎么建还是怎么建,福晋的私房银子一分也不会短了你们,洋人和土著胆敢前来(s)扰,我大清水师可不是吃素的!”

    老十顿了顿,又厉声道:“若又没人承认,又没人检举,哼!”老十哼了一声,脸色在火把下分外狰狞,“你们中间的冤死鬼就到阎王爷处伸冤去吧!”

    其木格怔怔的看着老十,只觉得大脑有些供氧不足,若到时真没人出来认,见老十那架势,眼前这些人怕真的要身首异处,其木格不愿老十象小日本那样杀人成(性),但却也怕自己的仁慈给老十和自己带来灭顶之灾,其木格的道德承受着严酷的考验,而老十的数数声已经到了八。

    在九即将出声时,谢二娃站了出来,众人包括其木格皆松了口气。

    老十则继续冷冷道:“九,十!”

    然后嘴唇微动,“杀!”但却未做手势。

    谢二娃忙道:“王爷且慢,王爷怎能出尔反尔?”谢二娃的官话倒还比较顺溜。

    老十冷笑道:“当爷是傻子呢?你早就(露)了痕迹,你若能得空下药,也太小看爷教出的这帮亲兵了!”

    “杀!”老十不等谢二娃再次出声,又冷冷的发出残酷的号令,这次还缓缓举起了右手…

    起得晚了,仓促间没发成,眼下总算搞定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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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六章 晕头转向

    第二百七十六章晕头转向

    老十的铁腕冷血加煽情最终还是起了作用。在大屠杀即将残酷的上演前,总算有人站了出来…

    让其木格没想到的是,天地会竟然派了一个战巍巍的糟老头子到安居岛上建分舵,也没料到下药的居然是200名招募兵中的一员,而整个安居岛上总共1000多人,天地会便渗透进了11人,其中,招募兵中便有两人,这将近百分之一的比例确实怪渗人的。

    这11人中,自动站出来的有9人,被揭发的有2人,老十眼也不眨的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