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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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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哎呀了一声道:“你在做月子,爷怎么能进去,晦气,爷可是要带兵打仗的。”

    其木格揭短道:“那你先前怎么进里屋了?”

    老十理直气壮的说:“当时不是说你难产嘛,爷不看一眼怎么放心,眼下你好好的,我还看什么看?”

    其木格无理取闹道:“你凭什么说我好好的,你怎么知道我没被你气死啊?”

    老十笑道:“你那么中气十足的。若都被气死了,这世上就没活人了。”

    其木格气急败坏叫道:“胤誐!”

    老十呵呵笑着,“爷病刚好,你就不能心疼心疼爷,对爷大呼小叫的干嘛啊。”

    其木格威胁道:“我现在就走到外间去,我倒要看看是否会坏了你的运气?!”

    老十不在乎道:“那爷就到屋外去,受了风寒你还得心疼。”

    其木格气呼呼的不做声。

    老十忙笑道:“其木格,那三个小子的名字爷已经想好了,你听听怎么样。”

    早先说是双生子,老十就早早想好了两名字,以弥补安安和弘暄当初的遗憾,但是,老十是一个闺女名也没想,全是儿子的小名,打假办的头一个抓的肯定就是老十这个“重女轻男”的假典型。

    可熟料生了个三胞胎,于是其木格也就没将名字用上,等着老十回来决断。

    因此,听老十如此说,便好奇道:“起的什么名字?”

    老十摇头晃脑道:“这三孩子将你折腾的够呛,得让他们从小就知道什么是孝道,就依次叫‘聿儿、修儿、厥儿’”。

    其木格不知道这三个字该如何写,也许知道第二个,但汉子同音字太多,也不敢确定,连字都还没想明白该怎么写,又如何能明白这三个名字和孝顺有什么关系。

    老十可能知道其木格听得有些晕,说完立即就接着解释道:“《大雅》云:无念尔祖,聿修厥德。意思就是说,你能不追念你祖父文王的德行?如要追念你祖父文王的德行,你就得先修持你自己的德行,来继续他的德行…”

    其木格听得更晕了,不明白这个德行和孝道有什么关系,无奈只好承认自己确实是文盲,忙打断道:“爷定了就是。”

    老十对其木格的态度比较满意,便开心的天马行空的与其木格瞎侃起来,末了才道:“明儿爷得进宫给皇阿玛请安,回京后一直病着,还没进宫呢,对了,晚上爷要带弘暄和勒孟去给九哥负荆请罪…”

    刚拿着作业走到门口的安安听了老十的话,转了转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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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十章 白高兴

    第二百零十章白高兴

    第二日,上书房的先生觉得弘暄特别亢奋。象喝了(j)血似的,p股是一刻也没沾在凳子上,真不知道他到底累不累,经屡次提醒,弘暄依旧不知悔改,于是,上课不到半个时辰,弘暄便被罚站了。

    课间休息时,弘春和弘曦跑过去安慰他,熟料,弘暄却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神秘兮兮的叫弘春和弘曦放学后去九阿哥家玩,弘春诧异道:“九伯府上有什么好玩的?”

    弘暄笑眯眯的道:“你们去了就知道了。”

    弘曦小声问道:“可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的去吧?”

    弘暄想了想,好像是没登门的理由,便略带为难的说:“呆会儿我问问我阿玛,但愿他同意带你们一起去。”

    弘春更好奇了,敦促着弘暄别再卖关子了,可弘暄却闭紧了嘴巴,但笑不语,惹得弘春和弘曦心痒痒的,先生教的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好容易挨到放学。弘暄撒腿就朝乾清宫跑去,急得弘春在后面大叫:“弘曦先上我家玩,你记得来通知我们啊…”

    乾清宫中,康熙正忙得不可开交,上午的时间全耗在不可救药的老十身上了,军国大事是一件也没办,因此从晌午开始,康熙的p股就没离开过御座。

    见了弘暄,康熙也没心思多问,摆摆手就叫弘暄去厢房做作业。

    大约过了三刻钟,弘暄便出来交差了,而此时,太子、三阿哥、四阿哥、八阿哥和十四全来了,好像正在商议什么大事情,气氛有些严肃。

    弘暄虽然急着走人,可也不敢突兀的去干扰康熙办公,虽然心急火燎,但也只好无奈的准备退下去,熟料十四却看见了他,忙叫道:“弘暄,你过来。”

    弘暄心中一喜,忙跑过去给康熙和老十的一帮兄弟见礼,道:“皇玛法,我的功课做完了,您今儿这么忙,明日再一起检查吧?”

    康熙点点头,看向十四。问道:“你叫弘暄干嘛?”

    十四面色不豫的说道:“回皇阿玛,蒙古雪灾,儿子还是觉得不能放任不管,这道理连小孩子也知道,儿子叫弘暄就是想证明这点。”

    八阿哥轻声呵斥道:“十四弟,别胡闹。”

    康熙冷笑了声,道:“看来朕的混账儿子还不少。”

    弘暄早已不是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小p孩了,见形势不妙,虽然很好奇,但还是闭紧了嘴巴,等着康熙发话。

    半响,康熙才道:“胤禩,你给弘暄说说。”

    看来康熙担心十四会误导弘暄,便叫八阿哥来做调查。

    三阿哥笑道:“皇阿玛,这事压根就不用问弘暄,十弟妹是蒙古人,弘暄自然会对蒙古偏心的。”

    弘暄虽然觉得有点不对,但因为搞不清状况,还是打定主意沉默是金。

    康熙对弘暄的安静很满意,就凭这点,就比老十强多了。便问道:“弘暄,你三伯说的可对?”

    弘暄想了想,道:“皇玛法,不管额娘是蒙古人还是汉人,孙儿都是大清的子民,只要为大清好,偏心蒙古也无妨的。”

    太子面无表情,悄悄摩挲扳指的拇指却停了下来。

    四阿哥轻轻皱了皱眉头,旋即又一脸的平静。

    八阿哥也不(露)声色的打量了一眼弘暄。

    十四只有一个想法,这小子比弘春反应快。

    三阿哥不想自己适得其反的又让弘暄表现了一把,很是懊恼。

    康熙则甚是满意,对弘暄道:“嗯,是先生教你的?”康熙想当然的认为是学校教育的功劳,至于家庭教育,不提也罢,老十不祸害孩子就不错了!

    弘暄摇摇头,道:“不是,是额娘说的。”

    乾清宫中一片沉默,半响三阿哥才笑着问道:“你额娘是不是告诉你,只要偏心蒙古都是为大清好啊?”

    这次康熙觉得三阿哥甚得他心,康熙也怀疑其木格有给弘暄洗脑的嫌疑。

    弘暄继续摇摇头,无辜的说道:“没有,额娘只是说各个族人都是大清子民,虽然满人比汉人少,也没什么大碍,没专门提蒙古人。”

    三阿哥一下抓住了弘暄话中的把柄,忙问道:“喔,这么说来,弘暄也认为汉人不足为虑。不必防范了?”

    十四怕弘暄上了套,给老十带来麻烦,忙(c)话道:“三哥,你这是什么话,弘暄小小年纪,怎知这些?”

    三阿哥笑道:“就象十四弟说的,好些道理,小孩子其实都懂的,是吧,弘暄?”

    弘暄急着要走,没心情老实回答三阿哥的问题,便答道:“三伯,我还小,不懂许多大道理,要不我干嘛上学啊?”

    三阿哥讪讪的脸一红,眼珠一转,笑道:“弘暄,你阿玛就没告诉你,天下汉人太多了,咱们满人可不能有一丝松懈?”

    弘暄很不耐烦的瘪了瘪嘴,撒谎道:“阿玛教过。”

    三阿哥笑了,坏坏的问道:“那怎么先前我问你,你说不知道啊?”

    弘暄没好气道:“我又不知道阿玛说的对不对。”

    三阿哥可算找着机会破坏弘暄在康熙心中的印象了。心中大喜,但脸色却严肃起来,教训道:“弘暄,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怎么能质疑父母之言?先生没教你吗?”

    弘暄见摆脱不了三阿哥的纠缠,有些郁闷的说道:“大唐好多将领都是异族人,我去查过了,百济人黑齿常之、高句丽人高仙芝、契丹人李光弼,还有好多好多,我一时记不住了,这些大将可全是战功赫赫,有些是受降后就直接重用了。也没见大唐怎么防范,可还是开创了大唐盛世啊。所以我不知道防范汉人对不对,三伯,等我以后明白了,我一定告诉你。”

    其木格老在家里缅怀大唐的辉煌,感叹大唐的胸襟,可叫她说出大唐优秀异族将领的名字,又哑口无言,只知道个安禄山,可惜还是个反面人物,于是本着怀疑的态度,弘暄便翻出本《唐史》,跑去请教蒋先生,没想到今儿却派上了用场。

    而十四听后,忙道:“皇阿玛,海纳百川,有容乃大,虽然不能放任异族坐大,但也不能整天象防贼似的防着,否则长久下去,必会离心离德。弘暄小小年纪就能有此疑惑,而我们又怎能执意忽视这点?”

    康熙看了看板着笑脸的弘暄,摆摆手道:“弘暄,你先去厢房歇着,皇玛法忙完了这阵再检查你的作业。”

    康熙更加笃定弘暄是个好苗子,决心加大培养力度,遂改变了明日再指导弘暄的主意。

    弘暄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道:“皇玛法,阿玛今儿要带我去给九伯负荆请罪呢。”

    康熙也知道其木格生产时,勒孟以下犯上的事,今早还严厉斥责了老十教子无方、束下不严,可眼下,康熙却不这么想了,这事其实就没弘暄什么事,这么小的孩子,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能叫他还保持镇定?

    于是。康熙颇为贴心的说道:“弘暄,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朕会知会你阿玛的,他自己去赔罪就是,少拉上你。”

    弘暄一听,差点哭出来,道:“皇玛法,你就让我去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弘暄这番话更是让康熙觉得孺子可教,甚是欣慰,便摆摆手,道:“告诉你阿玛,叫他收起(性)子来。”

    弘暄这才喜上眉梢,耐着(性)子慢慢走出乾清宫,刚一跨过门槛,就撒腿开跑。

    跑到宫门外一看,勒孟早已守候在那里,忙问道:“阿玛呢?”

    勒孟道:“王爷先去了九爷府上,叫奴才护送小主子过去。”

    弘暄有些失望,看来弘春他们是没法去了,便叫勒孟打点了宫门处的侍卫,叫他们去阿哥所报个信。

    一路上都兴奋不已的弘暄总算盼星星盼月亮的来到了九阿哥的府门外,下了马车后,弘暄打量了一下勒孟,见勒孟没换装的意思,又瞧了瞧四周,没瞧见荆条,便问着门房道:“我妹妹过来了吗?”

    昨儿安安曾说过,她一定要过来见识一下负荆请罪的。

    门房忙道:“格格上午就过来了,还嘱咐奴才们,若大阿哥到了,定要派人去后院知会一声。”

    弘暄这才慢慢的进了九阿哥的府门,之所以慢,是想给安安留够时间,免得等安安赶到的时候错过最精彩的部分。

    于是,在弘暄的刻意拖沓下,狂奔的安安带着四格格总算在前院的走廊上与弘暄汇合,一见弘暄,气还没喘匀,就问道:“你和勒孟怎么这样子就来了?荆条和g子呢?”

    弘暄两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先进去问问阿玛。”

    安安点点头,拉着四格格又一阵开跑。

    弘暄则悄悄问着勒孟,“勒孟,阿玛没说荆条和g子放那儿了?”

    勒孟虽然在京城生活了许多年,却从没登门给旁人请过罪,所以也不知道具体的程序,茫然的摇摇头。

    弘暄正纳闷,就听到大厅里传来九阿哥的狂笑,中间还夹杂着老十的怒吼,弘暄的寒颤还没打完,老十就如一阵风似的冲到了弘暄的面前,将弘暄拎进了大厅。

    九阿哥见了弘暄,更是笑得乐不可支,老十恼怒道:“你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整天尽给爷丢脸!”

    弘暄完全(摸)不着状况,这荆条还没背上,请罪就开始了?

    安安忙过来,拉着老十的衣袖道:“阿玛,是我给弟弟说的,不关弟弟的事。”

    老十犹怒视着弘暄,道:“你自己没脑子啊?!”

    弘暄茫然看向安安,安安不好意思的说:“弟弟,好像和戏文里不一样…”

    九阿哥笑得更大声了,老十脸更红了,骂着弘暄道:“你当你是唱大戏的啊!”

    弘暄总算理清了头绪,很是失望,昨儿安安悄悄告诉弘暄,老十要带他去负荆请罪,然后就自告奋勇的要帮着策化,虽然弘暄有些疑虑,但安安却信心满满的道:“要是一般的赔罪,阿玛肯定不会说这个成语的,再说了,好像这次我们犯的错有些大,怎么会简简单单的上门赔罪就完事?”

    弘暄猛然想起那日十四曾放过话,也觉得这些叔伯们应该不会轻易饶了自己,遂觉得安安分析的有道理,十有八九是正式的负荆请罪了。

    弘暄倒没觉得这会让自己没面子,反正是要去赔罪的,若能象廉颇那样流为美传,那才是最合算的,因此弘暄便也跟着激动起来,今儿还特意通知弘春他们前来观礼,没想到却白高兴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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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十一章 琢磨

    第二百零十一章琢磨

    弘暄和安安耷拉着脑袋给其木格请安后。便没精打采的回自己屋了,其木格有些诧异,虽说老十带着弘暄去给九阿哥赔罪,但按理说,九阿哥应不会为难弘暄才对,本想问问,但见两个孩子都没什么兴致,便按捺住了好奇心,等老十回院后再说。

    老十回府后没直接回后院,而是到书房听取蒋先生和刘贵的调查汇报,然后又关起门来与蒋先生商议了半天,最后才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其木格的屋外。

    其木格隔着门帘关心的问候了老十的身体,接着就询问老十与康熙的会谈是否顺利,老十长长叹了口气,道:“其木格,爷正要给你说这事,爷最迟后天就得回山西了,没法等到孩子满月了。”

    其木格听后楞了楞,道:“爷,还有一个月就该过年了,就不能给皇阿玛说说。等年过了再去山西,这天寒地冻的,路上跑几个来回,就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

    老十斜靠在软榻上,闭着眼睛,闷声道:“爷过年也不回来了。”

    其木格张大嘴巴,有些不可置信,中国人历来都最看重春节的,后世的农民工宁愿在火车站等上几天、在列车上站上几天,也要不辞劳苦的搭上回家的列车,就为的是赶在除夕前抵家,合家团圆,这优良传统怎么到老十这就断了呢?看来皇家的人对亲情是要比黎民大众淡漠的多。

    半响,其木格才说道:“差事有那么忙吗?”

    老十瓮声瓮气的说:“皇阿玛说我这些日子耽搁了差事,叫我过年也不准沐休。”

    其木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康熙这个无良老板,你压榨员工就算了,不能连儿子也不放过吧?其木格觉得康熙算盘打得太响了,老十的俸禄是被罚光了的,春节加班连加班费都给康熙省了。

    见其木格没吱声,老十料想其木格已经被气晕了,为了缓和公媳之间的矛盾,老十主动将过错朝自己身上揽,“都怪爷,回来的时候心急,抄了条小路,和传第二道旨的侍卫错过了,皇阿玛有些着恼。”

    老十赶路的时候认为官道有些绕路。便凭着自己超强的方向感,大胆的冲进了未知的小道,想走出一条直线,虽然中间也有一些路段很不好走,马跑不快,但总的来说,因路途缩短了许多,因此老十在路上花的时间便大大减少。

    其实这也没什么,可老十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今早见康熙的时候,炫耀自己是个活指南针,这让康熙很不爽,认为老十仅有的潜能全耗在家事上了,便质问老十为何不安排好工作再离开山西?然后便借题发挥,将老十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便叫老十火速回到工作岗位上。

    老十觉得自己还死得不够难看,便大着胆子请康熙宽限几日,等孩子满月后再走,然后便开始美了起来,“皇阿玛,您不知道。三个小阿哥,一模一样,可逗人了,呵呵,其木格这次可立了大功了。”

    于是,老十最后便拿着春节值班的通知离开了乾清宫。

    听老十有气无力的大致解释了一番后,其木格有些生老十的气,给康熙当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怎么还那么没眼力劲儿啊,“爷,你说话的时候就不知道偷偷看看皇阿玛的脸色?你怎么连弘暄都不如啊?”

    不提弘暄还好,一提,老十就是一肚子的气,当下气呼呼的将弘暄闹的笑话添油加醋的给其木格描叙了一遍,“你说说,是不是书读傻了?”

    其木格听得哑然失笑,道:“都不知道那两个小脑袋瓜子是怎么琢磨的,我说安安非要今天去找四格格玩呢,原来是为这。”

    老十摇摇头,道:“这兔崽子,就没一天消停的。”

    其木格笑道:“这事肯定安安也在旁边怂恿着。”

    老十将手臂枕在头下,翘着二郎腿,道:“那是安安有本事,这么不靠谱的事都能将弘暄忽悠过去。”

    其木格笑着道:“好了好了,你明儿可别说弘暄了,他自己郁闷着呢,你当阿玛的别给他添堵,明儿你就好好在家陪陪我。”

    老十支起身道:“其木格,明儿爷还有事。晚上还要带弘暄给八哥和十四弟陪不是,可能没时间陪你。”

    其木格止住了笑,问道:“你白天忙什么啊?”

    老十想了想,终于还是将稳婆案件告诉了其木格,“蒋先生和刘贵今儿也没查到线索,九哥也没个头绪,爷明儿去跑跑。”

    其木格惊的出了声冷汗,忙道:“那(奶)妈呢?”

    老十安慰道:“九哥找的那两个应该没人来得及做手脚,至于爷当初挑的那个,说不大清楚,眼下瞧她伺候修儿还算尽心,不过,明儿徐公公就带几个新(奶)妈进府,到时候你仔细挑一个,眼下曹嬷嬷盯着呢,应该没什么事。”

    其木格还是不放心,说道:“呆会儿我就叫(奶)妈把修儿抱我屋里来,(奶)妈和曹嬷嬷先暂时在外屋歇一晚。”

    老十迟疑道:“你身体行吗?”

    其木格自信满满的道:“我身体好着呢,要不是天冷,我早出门逛街去了。”

    老十瘪瘪嘴,懒得发表评论。

    孩子的事告一段落后,其木格便开始关注幕后黑手,“爷。你猜会是谁干的?”

    老十的眉头一下皱紧了起来,迟疑道:“其木格,你放心,爷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其木格想了想道:“爷,让嫣红她们就在庄子上住着吧,反正你也不在京,她们回不回府都一样。”

    老十知道其木格是怀疑府里的小妾了,毕竟似乎其木格出了事,她们几个是直接受益人。

    老十思索了片刻,说道:“你看着办就是,叫庄子多备些年货。不过,过年的时候,叫弘暄不必去舅舅家拜年。”

    其木格本来还对老十的话不爽,听到后来,不由呆了,掀开帘子来到外间,盯着老十道:“是阿灵阿干的?”

    老十见其木格冲了出来,懊恼的叫道:“爷马上就要回山西军营了,你月子还没做完呢,出来干嘛啊,快进去。”

    其木格死盯着老十,道:“是不是阿灵阿?”

    老十闪烁着眼神,含糊道:“爷还没查出来。”

    其木格拉住老十,道:“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就因为我将李音赶出去了?”

    其木格知道阿灵阿对自己不爽,自己也巴不得和他们家断绝关系,可其木格却从未想过阿灵阿会想法谋杀自己。

    老十也顾不得晦气,抱紧其木格,拍着其木格的背,安慰道:“其木格,有爷在呢,没事,没人能伤得了你。”

    其木格喃喃道:“爷,你是不是早就察觉了,所以当初才要对阿灵阿下手,你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拦着你了,他肯定还以为咱们好欺负。”

    老十轻声道:“没人能拿咱们当软柿子捏。”声音虽然轻柔,眼神却冷得象块冰

    …

    雍亲王府

    四阿哥浑身散发着一股冷气,弘时挂着两行泪,战战兢兢的站在书桌旁,抽泣着…

    四阿哥盯着弘时看了半响,才道:“罚写十篇大字,不写完不准睡觉。”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弘时退下后,邬思道撑着拐杖从书柜后走出来,道:“王爷,三阿哥还小,不必心急。”

    四阿哥空d的说道:“弘暄今儿又出彩了。”

    邬思道笑了笑。道:“王爷不必忧虑,弘暄再优秀,敦郡王不堪大用,也是惘然。”

    四阿哥摇摇头,道:“皇阿玛对太子越来越不满,谁知道太子还能当多久,万一皇阿玛到时候学朱元璋传位给皇孙呢?”

    邬思道沉吟良久,不大赞同,“明惠帝登基时已经21岁,最终还是被朱棣夺了江山,弘暄眼下才多大,再说敦郡王打小练武,身子骨不弱,到时候怎么安置敦郡王?老朽倒觉得王爷不必纠结此事。”

    康熙如今已经即位49年了,自古帝王长寿的都不多,因此四阿哥想了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但嘴上却没啃声。

    邬思道笑道,“王爷,咱们还是做个看客的好,若老朽猜得不错,太子和三阿哥也不免会担心,八阿哥怕也不会轻松。”

    四阿哥嘲讽的笑道:“难道他们就不能想透这一层?”

    邬思道抿抿嘴,“其他人不好说,可太子如今已经方寸大乱,难免不出昏招…”

    四阿哥眯起了眼睛,正待发话,就听管家在书房外说道:“主子,福晋派人过来了。”

    四阿哥皱了皱眉头,道:“进来。”

    四福晋屋里的管事嬷嬷满脸笑容的进来,道:“奴婢给主子贺喜了,钮祜禄氏有身孕了。”

    四阿哥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

    四阿哥心情总算变好,可八阿哥此时却更愁了,对专门过府的九阿哥道:“九弟,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九阿哥道:“八哥,就我知道的,阿灵阿肯定脱不了干系,我就怕十弟和他闹起来,上次闹那一场虽然阿灵阿失了脸面,可十弟也没讨着好,倒让你难做,因此我这次还特意瞒了十弟,没将实情全告诉他。”

    八阿哥埋怨道:“那你给他说这事干嘛?”

    九阿哥冷冷道:“我若不说,十弟一点也不堤防,若十弟妹或侄儿侄女们出了差错,你叫十弟怎么办?”

    八阿哥捂着额头,头疼的道:“那你觉得十弟会查实吗?”

    九阿哥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瞧这架势,他若只核实了个五六分,怕就会动手。”

    八阿哥叹了口气道:“没有回旋的余地?阿灵阿怕不是针对十弟的子嗣…”

    九阿哥打断道:“在十弟眼里,十弟妹比侄儿们有分量。”

    见八阿哥还想当中人,九阿哥忙道:“八哥,我这时节巴巴的过来给你说这事,不是让你调解十弟与阿灵阿的恩怨的,我今儿琢磨了半天,觉得阿灵阿不堪大用,你还是远了阿灵阿吧,免得以后坏事。”

    八阿哥没有言语。

    九阿哥想了想,道:“十弟妹确实不怎么的,做事也没分寸,可十弟对阿灵阿不错啊,阿灵阿还做这出,不能不让人心寒,这等人,就算你要用,也得防着些。”

    八阿哥缓缓道:“我有分寸。”

    九阿哥临走时候还不忘说道:“八哥,若十弟真闹起来,你在一旁看着就好,别掺和,虽说阿灵阿势大,可十弟这些年天南地北都去过,在军中也不是没威望,眼下虽说十四弟也在兵部,可他没出过京,有些事到时候还得靠十弟。”

    九阿哥走后,八阿哥看着窗外的雪花,喃喃道:“十弟天南地北都去过,皇阿玛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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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十二章 气

    第二百零十二章气

    老十出京的那天下着鹅(毛)大雪,其木格曾怂恿老十推迟行程,毕竟天气属于人力不可抗拒因素,可老十却没理会其木格的小算盘,“横竖迟早都要走的,拖个一两天有什么意思,爷还不如早去早回呢,刘贵这次就不跟爷去了,他留在京里帮蒋先生查线索,爷带勒孟过去,也免得十四弟见着他心烦。”

    八阿哥和九阿哥都显得很大度,表示不与弘暄和勒孟计较,可十四却明显是个小心眼,放过了弘暄,却把帐全记在了勒孟头上,非要和勒孟找时间比划比划拳脚,老十觉得勒孟这种实心眼就得加以保护,否则以后就没人给自己卖命了,于是便决定将勒孟暂时带离这个是非圈。

    安排完后,老十一大早就不畏严寒出了城门,不想却让康熙窝了一肚子火。

    康熙早上一瞧见那漫天的大雪,头一个想到的不是这恶劣天气是否会影响民生,而是料想老十会借机来请假,于是,康熙用早膳时都在打腹稿,就等着老十往枪口上撞,熟料老十却不声不响的没耍小动作,悄无声息的出京了,好似康熙多不通情达理似的…气得康熙接连两天都没(露)个笑脸,当然本来准备发给老十的年终奖也就没了踪影。

    老十走后没两日,其木格就出了月子,当然京城各府并未收到满月酒的帖子,其木格除了去宫里请了一次安后,也没到处串门子,而是在府里专心筹备过年。

    转眼就到了除夕,其木格进宫磕完头后,便领着弘暄和安安回府守夜。在爆竹声中弘暄和安安通力合作,给老十写了张贺卡,记录下除夕夜的心得,再添上对老十的想念,准备明早就派人给老十送去,谁知其木格看了后,硬是死皮赖脸的亲笔加上了结束语,破坏了整个作品,气得安安直跺脚,连弘暄也在一旁不停的长吁短叹,弄得其木格怪没面子的。

    还好,第二日其木格带着孩子进宫拜年时,就得知还有人比她更没面子,这让其木格心里痛快了不少。

    昨夜辞旧迎新时,阿灵阿府外抬来了一具尸体,苦主在阿灵阿家大门外悲怯怯的烧着纸钱,阿灵阿府的管事带着一帮护院冲出来准备动武,不想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极具正义感,不知道谁带头一声吼,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群架便热闹开打。

    等气得差点中风的阿灵阿调来人手时,众人便立即作鸟兽散,独留下一具(硬)(梆梆)的尸首静静的躺在阿灵阿的大门外。

    那时顺天府也得了消息,可赶到的衙役也没缉拿到闹事者。

    大过年的如此晦气,阿灵阿怎能罢休,当晚就派出家丁在内城四处搜索,无果。

    至于那具尸体,自然叫顺天府带了回去,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线索,不过最新消息好像宣称此乃一流浪汉。

    虽然宫里气氛有些庄穆,但也抵挡不住八卦的力量,消息灵通者刚起了头,立马就有分析人士开始当特邀嘉宾,指出这定是阿灵阿惹了仇家,人家早就策划好了的,否则大过年的,内城里早就宵(禁)了,怎么会突兀的冒出这些人来,而且还一跑就没了人影,肯定是躲进附近院子里了。

    于是,大家的注意力便开始转向阿灵阿府附近的邻居,暗暗猜测谁是幕后黑手。

    而阿灵阿的邻居自然是要莫名其妙的赞扬阿灵阿一番,极力宣称阿灵阿为人和善,是天底下最最好的邻居,以彰显自己的清白。

    其木格本来听得幸灾乐祸,可听到后来,心里却不由打起了小鼓,老十该不会恶搞得这么没水平吧?

    而九阿哥的肺都已经要气炸了,他有处别院就在阿灵阿家附近,没说的,肯定被老十征用了。

    出宫后,九阿哥头一件事就是派人去别院打探,不想传回来的消息却是一切正常,九阿哥不由纳了闷,很想写信去问问老十,又怕节外生枝,干脆派人将徐公公叫了来,熟知徐公公却将脑袋摇得叮当响,矢口否认。

    徐公公刚被九阿哥问完话,一回府又被其木格叫了去。

    其木格出得宫来就想拼命往回赶,可却被庄亲王福晋拉到马车上说了好半天的话,结果就被九阿哥抢了先。

    见徐公公否认此事由老十策划,其木格便问道:“那蒋先生、刘贵和小英子去了哪里?”

    当时回府见徐公公不在,其木格便去寻找上述三人,可一个人也没寻着。

    徐公公回道:“蒋先生初一要出城上香,刘贵陪着去了,小英子就不知道了。”

    傍晚时分,三人总算齐齐归家,据小英子说,他去走亲戚了。

    其木格本来还笃定这三人是去处理善后事宜的,可见他们诧异的模样不似伪装,便也有些拿不准,只好作罢。

    虽然没有组织出面宣布对这次事件负责,但阿灵阿还是将目标锁定在了老十身上,命阿尔松阿严密监视老十府第的出入人员,一发现可疑者,立即抓来指认。

    康熙并不知晓稳婆案件,只以为老十还在继续上次的恩怨,恨不得将老十抓来暴打一顿,时隔这么久了,还揪着不放不说,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很快,康熙就知道自己低估了这场闹剧。

    正月十五刚过完,阿灵阿庄子上的一农户便朝衙门递了状子,状告阿灵阿的庄子管事强抢民女;这个案子倒是无足轻重,没引起众人的重视;可没两日,京城又有商铺告阿灵阿的采办仗势欺人,白拿东西;又过了两天,一成衣铺又告阿尔松阿的小儿子的(奶)妈偷东西…不到一个月,阿灵阿府里的大小奴才便涉案13起,好不热闹。

    等阿灵阿终于开始正视此事时,一老鸨又跑出来状告阿尔松阿死她的头牌,这下事情立即变得严重起来,要知道清代明文规定官员(禁)止嫖ji,就算大家心照不宣,可事情闹开了,御史又怎能失察,于是一时间御史们纷纷上折子弹劾阿尔松阿,连带的阿灵阿也受到了牵连…

    九阿哥默默看着这一切,没有与任何人就此交换意见,八阿哥终于忍不住了,跑来询问道:“十弟前面做了这许多手脚,应不会只揪出狎ji这么简单,十弟到底要做到何种程度?”

    九阿哥摇摇头。

    八阿哥道:“我们还是劝十弟收手吧?这再闹下去,可怎么收场?”

    九阿哥轻轻说道:“八哥,眼下就算十弟收了手,阿灵阿也不会善罢甘休。”

    八阿哥听得气紧。

    康熙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见老十胡搅蛮缠的接连出招,康熙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便叫人去查查老十和阿灵阿是不是又添了新仇,不想却听说老十先预定的一稳婆全家葬身火海…

    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字码得有些少,请大家海涵。

    第二百零十三章 走运?

    第二百零十三章走运?

    都说大年初一要讨好彩头。一年中才会顺顺当当。

    阿灵阿从反面证明了民间风俗的正确(性)和合理(性)。

    在阿尔松阿被弹劾狎ji之后没两天,阿灵阿的长孙又被人弹劾聚众赌博,就在康熙申饬阿灵阿治家不严、罚俸一年后没两天,阿灵阿又被人弹劾贪墨,盛怒的康熙下令彻查。

    阿灵阿虽然被弄得焦头烂额的,但也并非没力气反扑。

    没两天,一老农就撞死在大理寺门前。

    据传,可怜的老农一家住在大山脚下,远离村寨,在年前好心腾出一间房给连夜赶路的老十,不想老十却玷污了他的儿媳妇和孙女,母女俩羞愤难当,上吊寻了短见,老农的儿子本就是个病秧子,急怒攻心下,没两日也一命呜呼。

    老农将状子递到了县衙,县令不受理,告到山西巡抚处也被乱棒打了出来,于是便徒步上京,以死喊冤。

    不到一天的功夫,老十的龌龊事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连弘暄的耳根也没落到清净。

    见上书房的同窗一个个皆神秘兮兮的以幸灾乐祸或同情的眼光打量着自己。弘暄只得硬着头皮假装两耳不闻窗外事。

    弘春有些忍不住,觉得弘暄摊上这么个爹委实没面子,下课后便关心的去安慰弘暄,哪知弘暄却瞪了他一眼,道:“谣言止于智者。”

    弘春碰了个软钉子,倒也不生气,提醒道:“俗话说无风不起浪啊。”

    弘暄没好气道:“天还有不测风云呢。”

    确实是天有不测风云,阿灵阿的长孙因聚众赌博,遭人弹劾后,被阿灵阿行了家法,打了板子,不想半夜就发起了高烧,没等到天亮就见了阎王,阿灵阿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

    九阿哥听说后,立即派人查探阿灵阿请的是哪位太医,一问才知,等太医赶到时,人已经咽了气,九阿哥不由纳了闷,什么时候老十在阿灵阿府里安了暗桩?

    阿灵阿也将当天的相关人等排查了好几遍,却没发现任何端倪,只好交代索卓罗氏好生清理清理内宅,自己则打起精神应对贪墨官司,当然还得安排人手弹劾老十。

    没两天,山西提督就上折子告了老十一状,说老十在军营中排除异己,拉帮结派。

    这个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却是最犯忌讳的,庄亲王得到消息后,巴巴派人给九阿哥送信,叫他明早一定要上朝。

    九阿哥一听,也不敢怠慢,本想去找八阿哥,可一想到八阿哥还想借阿灵阿的势,不得不改了主意,只好一大早跑到太和殿拦截十四,不想十四竟然踩着点到,经验告诉九阿哥,与十四无法进行眼神交流,无奈,九阿哥只好冲庄亲王不停的假笑。

    早朝上,康熙雷厉风行的颁布了几个早就拟好的章程,然后下令大理寺和都察院加大力度审理阿灵阿贪腐案,对老十风化案的进度则漠不关心。

    至于山西提督的折子,康熙也是轻描淡写的命人转给老十,叫老十自辩,害得九阿哥白死了许多脑细胞。

    阿灵阿在府里探听到这消息后。立即命阿尔松阿停止对老十的攻击计划,“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日方长。”

    然后阿灵阿便非常合作的配合办案人员的调查取证工作,当然,背地里也没少了到处打点。

    而老十在接到蒋先生的飞鸽传书后,也是唏嘘不已,没想到自己的表侄儿竟然这么不经打,感叹一番后,便给九阿哥修书一封,请九阿哥给蒋先生提供帮助,以查探阿灵阿长孙的死因是否有蹊跷,免得着了旁人的道。

    九阿哥接到老十的书信后,才知道老十与阿灵阿长孙的死毫无关系,不知是该说老十鸿运当头还是霉运扑面:若说走好运,可被阿灵阿误会成杀孙凶手,并不值得庆幸,若说走背运,阿灵阿的长孙确实又是因此而丧命,老十也算出了口胸中恶气。

    九阿哥虽然拿不住老十的运势走向,不过阿灵阿似乎是好运走到了头,尽管他做出一副谦卑状,查案人员还是火速查实他贪污了5千多两白银,尽管查案人员在客观的前提下,量刑较轻,但康熙却加重了处罚,夺了他的官职,命他回家闭门思过,阿尔松阿也丢了差事。

    不过,康熙依旧保留了阿灵阿的爵位。这让阿灵阿松了一口气。

    从弹劾阿灵阿贪墨到结案,总共不过花了十二天的时间,这办案速度委实有些快,让蒋先生措手不及,谁能想道重头戏还没上演,这戏就散场了呢?

    可康熙已经表明了态度,若还继续按原计划行事那就太没眼力劲了,于是蒋先生擅自做主,暂停了所有行动,连夜给老十发了封长长的电报。

    老十虽然很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蒋先生的决定是正确的,只好郁闷的叫蒋先生通知徐公公,加强府里的人事管理。

    按老十的原意,是要阿灵阿丢了爵位,让他四舅舅来当这果毅公,这样才能没了后顾之忧,不想如今阿灵阿的元气还在,老十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