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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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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十笑骂道:“主子回来了,就这样,赶紧伺候茶水去。”

    徐公公忙点头应了,见老十心情不错。又见小英子没给砍头抹脖子的暗示,便猜到府里地格局应该没有什么变化,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要知道,若其木格倒了,老十万一让嫣红管家,到时候徐公公可有得小鞋穿。

    老十跟着其木格进了内院。在徐公公的殷勤伺候下,舒服的品完了一杯茶。这才命小英子将牢房里的乌雅放出来。

    乌雅一见其木格就大放悲声,惹得其木格又不由红了眼圈,“这不没事了,别哭了,赶紧下去梳洗一番,好好歇歇。”

    乌雅生怕其木格一会儿又跑没了人影,倔强的坚持要梳洗完后就来伺候。其木格笑道:“先把自己规整利索了再说。”

    等乌雅走后,其木格埋怨老十道:“瞧乌雅瘦的,你怎么非要把她关牢房?”

    老十凑到其木格眼前,指着自己地脸说道:“仔细瞧瞧,看看爷瘦了多少斤!没良心的东西。”说完还觉得不解气,又补充道:“没打她板子就算好地了,你还在那挑什么刺啊!”

    其木格自知理亏,忙将自己的茶杯递给老十。老十仰着头、斜着脸就是不接。

    “爷,晚上想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做去。”其木格无奈,只得放下茶杯,转移话题。

    老十摇摇头,“午饭还没吃呢,就说晚饭。哼!你看着办吧,若不合爷的意,看爷怎么收拾你。”

    其木格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是自做孽不可活,只得任由老十大发y威。

    老十过了大爷瘾后,便命徐公公将还在关(禁)闭的嫣红、海棠和环儿都叫过来,召开家庭会议。

    准确的说,是扩大的家庭会议,因为徐公公和小英子也将列席。

    没多久,老十的三个小妾便整整齐齐地站在了屋子里,每人还将这些日子的作业全带了来。

    老十似模似样的检查了一遍。不置可否。递给了其木格。

    其木格一看,海棠和嫣红的字那叫一个娟秀。整体感觉非常漂亮,至于有没有错别字就不知道了,而环儿不识字,所以她的作业完成的数量最少,字也不堪入目,看着纸上鬼画桃符的字符,其木格总算对自己有了点信心。

    老十用没有感情的腔调说:“海棠和嫣红写得不错,环儿头次写字,写成这样,才算不错。”顿了一下后,突然拍了一下桌子,猛地提高了声音:“你们是糊弄谁呢?啊!”话音刚落就从其木格手里抢了作业本朝三人咂了过去。

    老十突然发难完全在其木格预料之外,吓得其木格打了一个冷战。

    嫣红三人忙跪下认错。

    老十站起来,恼怒道:“不记在心里,天天抄《女戒》也是白费功夫!你们自己说说,爷和福晋不在府里,你们都折腾些什么?还知不知道规矩了?”

    老十指着嫣红和海棠骂道:“瞧着福晋脾气好是不?才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居然又在府里起妖蛾子!怎么着,都想去庄上静养不成?爷告诉你们,真惹急了爷,你们谁也别想呆在爷的庄上,统统给爷进尼姑庵去!”

    老十此话一出,嫣红和海棠顿时哭声一片,一个个泪眼婆娑的又是认错又是保证。

    老十任由她们哭了一刻钟,就是不发话。

    其木格叹了口气,对老十说道:“爷,有话好好说,别发这么大火。”

    老十其实一直在等其木格开口劝他,见其木格出了声,便冷冷道:“就是你平时将她们惯得不知天高地厚!”

    其木格揉揉额头,觉得有些头疼,心想,这倒底是谁惯的啊?

    老十敲着桌子,说道:“爷把府里的规矩再给你们说一次,都给爷记住了,只此一次,爷没那好(性)子再给你们说一遭。以后福晋出门,前院的事就由徐公公负责,后院就交给阿朵,若阿朵不在,有什么事就去问小英子。你们都给我安安分分地老实在后院呆着,谁也甭想(c)手府里的事务。你们肚子里的那半罐水能把自己小院收拾规整就谢天谢地了,把那些歪心思都给爷收好了。”

    嫣红三人忙磕头称是。一个个都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以后绝对遵守府规,一切行动都跟着老十和福晋的指挥棒转。

    老十听完她们地表态,又对徐公公和小英子道:“爷说的话,你们也好好记着,若以后还有这种事,全拿棒子给爷打了去。你们都放宽心,打死了。爷有赏。”说到最后,老十已经咬牙切齿了。

    徐公公和小英子应也不是,不应一不是,哪有奴才将主子打死的道理,只得胡乱含糊的发了一个音。

    老十也不计较,继续训道:“你们满京城打听打听,哪家府上有这种事。后院的小妾将府里的管家堵着闹腾地,啊!若不是九哥来地及时,这就成了满大街的笑话了!这里是十阿哥府,容不得你们撒野!”

    老十喝了口茶,又道:“各府地女眷串门子也都有规矩,就咱府上女眷和娘家亲戚走动得频繁,福晋本是好意,却被你们弄来兴风作浪。都给爷记住了。以后亲戚间的走动半年一次,其木格,你也记着,别让她们一说就心软答应了。”

    其木格胡乱点了点头。

    老十又缓了缓语气,“除了环儿,嫣红和海棠跟爷的时间也不短了。你们自己说,爷可曾亏待过你们?只要你们本本分分的,爷和福晋自然也会想着你们。行了,你们都在自己院子里再关一个月,好好把《女戒》给记到心里头去。”

    等嫣红三人哭啼蹄的退了出去,老十又打发走徐公公和小英子,方对其木格说道:“舅母来过几遭,你明儿早上也去舅舅府里请个安,都是亲戚,别少了走动。还有。备些礼物。我明晚带你去谢九哥和九嫂,这事多亏了他们帮忙。八哥那也不能少了礼数。”

    不等其木格应答。老十便站起来道:“中午我不回来吃饭了,我先去找九哥,你回来的事得亲自告诉九哥一声,他可替爷悬着心呢。”走到门口,又想起来道:“明儿还是先进宫给太后和宜妃娘娘请安吧,虽然消息压了下去,但她们多多少少也听到些风声,你去安安她们的心,舅母那里后天再去。”

    老十安排完其木格地社交活动后,便跑到德泰钱庄去找九阿哥。

    九阿哥打量了一下老十,阻止道,“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一进城,我就知道了,瞧你那得瑟样,巴不得连乞丐都打声招呼。”

    老十从怀里掏出四千两银票,交给九阿哥,“九哥,我先把钱还你,知道你不缺钱,可我也不能赖着不还不是。”

    九阿哥眯着眼打量了一下,“怎么着,说话硬气了?”

    老十大言不惭道:“其木格早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如今一见我就吓得直哭,哪里还敢管我的花销。”

    九阿哥试探着问道:“真这样?把她吓哭了?”

    老十斩钉截铁道:“不信的话,你去问小英子啊。”

    按老十的脾气,确实可能会将其木格一顿好打,但看老十欢喜的模样,九阿哥有些半信半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置她?”

    老十大度道:“嗨,女人家,给她点教训就行了,我一大老爷们还记仇不成?”

    九阿哥彻底无语,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要将其木格逮回来好生收拾一番。

    不过既然答应了老十不再过问他的感情问题,九阿哥也就适可而止,没有去试图挑拨离间,过了一会儿,才问道:“四哥那里,你决定怎么办?”

    老十沉吟了一下,说道:“是太巧了,总有些怪,但毕竟承了人家地情,他若不说,我现在还急得团团转呢,反正皇阿玛就要回京了,等四哥回来,我再去他府上走一趟。”

    九阿哥想着,眼下也没什么办法,也只得点头同意。

    老十想了想说道:“九哥,你手里有人没?”

    九阿哥疑惑的看着老十,老十盯着自己的手掌心,说道:“派两个面生的在我府周围盯着,我倒想知道,都有哪些人在盯着我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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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表态

    第九十四章表态

    其木格进宫觐见太后时,没人知道两人关起门说了些什么,但随后太后下了一道懿旨,命其木格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把《女戒》翻译成蒙古文了,什么时候再出府进行社交活动。

    其木格受了太后的处罚,老十也没好到哪去,老十人还没回京,直隶巡抚弹劾他的折子就送到了康熙手上,痛斥老十(s)扰地方,当然这些都是康熙回京后,将折子扔到老十脸上时,老十才知晓。

    老十态度端正的认打认罚,但这也没平息康熙的怒火,被康熙勒令停职检查,回家好好反省,下次见面的时候必须要以长篇大论的检讨书开道。

    老十高兴的回家反省了一个礼拜,拉着其木格一起做作业。老十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自己静不下来,也见不得旁人认真,时时不忘(s)扰其木格。结果七天过去之后,其木格的翻译工作才刚起了个头,勉强完成了一页,而老十却找出以前写的厚厚的一叠检讨书,重新剪接粘贴成了一份长达10页的最新认错书,让其木格好不眼红,可还没得意完,就被康熙打回,认为没有触及灵魂深处。

    老十垂头丧气、唉声叹气一阵后,便亢奋的指责其木格影响了他的自我反省。

    其木格看了看厚厚的原稿,。再瞅了瞅那薄薄的一张纸……自己七天来的工作成绩……,哀嚎道:“我还没怪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瞧瞧,都是你害的,以后你到书房去,不准和我挤一块。”其木格还不忘拿着那页纸悲愤的在老十面前使劲的晃了晃。

    老十一把抢过其木格的初稿,三。下五除二撕了个稀烂,趁其木格没反应过来,就跑出了门,坏笑道:“爷可是受你牵连,你也得陪爷重头写。”

    等其木格追出去,老十早跑得。没了人影,于是乌雅一进屋便瞧见其木格没有形象的拿着《女戒》敲桌子。

    老十也没地方去,在家反省总不能出府闲逛,若再。被御史参一道,铁定还得脱一层皮,因此老十便在雪花纷飞的时节,在前院练了一通拳,舞了一把刀,然后带着一身臭汗回了后院,也顾不得其木格会杀人的眼光,大无畏的走到桌子旁,“让让,给爷留个地。”

    其木格扑上去一阵厮打,老十也不躲,坐在凳子上。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重点,再重点,下面,哎,下面点…”

    气得其木格将脚也派了出去,老十一把逮住其。木格的小腿,啧啧道:“谋杀亲夫啊?”说完将其木格一把抱在腿上,按住其木格的手,嗅着其木格耳朵,道:“你要写了十多页该多好啊,才一页,一点也不解气…”

    其木格本来已。经放弃了武力,一听这话,胳膊肘便使劲的往老十身上靠,可双手都被老十拿着,那里动弹得了,“你放开我,有本事,就别动手。”

    老十哈哈笑道:“好,爷不动手,爷动嘴。”说完就将其木格的身子搬了过来,冲着其木格的脸就舔了上去,弄了其木格满脸的口水。

    “你一身臭烘烘的,先沐浴好不好?”其木格抽了个空和老十打商量。

    老十的回答是立即堵上了其木格的嘴。

    老十正在忘我的投入着,就听屋外小英子道:“主子,九阿哥来了。”

    老十将其木格的衣领扣好,懊恼道:“九哥也真是的,不知道我在闭门思过啊。”

    其木格见老十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虽然自己也被老十撩拨得心痒痒,还是开心的笑出了声。

    老十咬牙道:“叫你笑,今晚要你好看。”出门后,抬脚就踢了小英子一脚,“跑那么快干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长了四条腿呢。”

    小英子一脸的无辜,跟在老十p股后面道:“主子,九阿哥脸色看着不好,奴才这才急忙过来寻主子。”

    老十一听自己九哥脸色不好,当下就加快了脚步。

    进书房一看,九阿哥端坐着,也没喝茶,一脸的不高兴。

    “九哥,谁给你气受了?”老十也没见礼,直接问道,见九阿哥没啃声,忙声明:“我可没再瞒你什么了。”

    九阿哥冷冷道:“你如今也就这点出息了!”

    老十坐下后,侧着身子问道:“九哥,到底怎么了?”

    九阿哥无精打采道:“今儿兆佳氏生了个格格。”

    去年十一月的时候九阿哥就得了长女,因此九阿哥期盼兆佳氏能给他添个阿哥,如今得了个格格虽说有些失望,但也不至于气成这样啊。

    老十张大了嘴巴,觉得九阿哥有些无聊,“九哥,格格也不错啊,你今晚耗点力气,没准就添一阿哥了。”

    九阿哥见老十不以为然,恼怒道:“你看笑话呢?”

    老十忙正色劝了九阿哥几句,无外乎就是九阿哥还年轻,生儿子不着急。

    老十说着便想起其木格现今还没动静,又想到早夭的儿子,也不由一阵唏嘘。

    两人叹了无数次的气后,九阿哥又气氛道:“知道外面怎么说我不?”

    老十来了兴趣,凑近问道:“说什么?”

    “说我以后没儿子送终!”九阿哥话音刚落,老十的茶杯就咂了出去,来了个落地开花。

    “谁?谁敢说这么混账的话?九哥,你告诉我,我去烧了他房子!”老十双目喷火,觉得这简直是在诅咒九阿哥断子绝孙,非常恶毒。

    九阿哥这才郁闷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说给老十听。

    九阿哥的口风本来就不怎么好,堂堂一个皇子阿哥,不去办差不说,还专做生意,与下九流的商人混在一起,简直就是不务正业,只是碍于康熙的权威众人不敢啃声罢了,而宜妃对九阿哥从来也未曾高标准严要求,反正九阿哥也成不了栋梁,因此只是偶尔劝说九阿哥不要太过于冷落嫡福晋,并未(c)手干涉九阿哥的私生活。

    虽然九阿哥的形象越发猥琐,“贪财、好色”已成了他的代名词,名声已经臭到了护城河,九阿哥也懒得管,反正钱照挣、美女照抱,自己的生活也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因此九阿哥倒也过得逍遥自在。

    可九阿哥最近的商业扩张有些大,步伐走得也有些急,无形中损害了几家铁帽子王的利益,这些人便在康熙面前弹劾九阿哥仗势欺人,惹得康熙龙颜大怒,将九阿哥叫去好一阵骂,并勒令九阿哥收缩战线。

    这边事情还没了,宜妃又把他召进宫里,没头没脑的罚他跪了一个时辰,弄得九阿哥莫名其妙。跪完了,宜妃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尽不让人省心。”

    原来,那些铁帽子王的福晋进宫和太后闲话家常,便明理暗里的给九阿哥上眼药,说他置办了许多别院,天天都不回府,将祖宗家法置于脑后,里面的女子还有强抢来的,还支支吾吾的说,九阿哥的行为已经惹恼了民意,如今民间都在诅咒九阿哥以后没儿子送终等等。

    太后听了自然震怒,勒令宜妃严加管教九阿哥,当然对民间无知愚民对九阿哥的恶毒诅咒也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九阿哥虽然愤怒,但还是陪着笑脸请宜妃别和那些混账计较,最后在宜妃的强烈要求下,九阿哥忍痛将别院的江南女子送到了庄子上。

    “你说,今儿我又得一格格,那些人还不定怎么编排呢!兆佳氏也太不争气了。”九阿哥火气很大。

    若要评选本月最郁闷的人,非九阿哥莫属。

    老十恼道:“这哪是旁人嚼舌乱说,摆明了就是那几家编排的。这些人仗着祖宗的余荫,横行霸道惯了,哪肯吃一点亏。九哥,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反正我也在闭门思过,大不了再多思些时日好了。”

    九阿哥摇头制止道,“这些人不能得罪,八哥已经从中说和了。”

    八阿哥知道这事后,第一时间就与九阿哥交换了意见,劝九阿哥忍下这一时之气,九阿哥为了大局着想,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八阿哥的意见,还跟着八阿哥上那几家走了一遭,但心里还是不大舒服,再加上又生了一女儿,越发计较旁人说的话了。

    老十听了,便没有言语。

    九阿哥见老十没了兴头,当下拿出一本折子递给老十道:“弟妹受太后罚也是好事,这样一来,皇阿玛就不好再处分了。只是皇阿玛的气没地出,自然只有你受着了。八哥帮你写了请罪折子,你拿去交差吧。”

    老十接过来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请罪折子肯定会被打回来。”

    九阿哥扯了扯嘴角,说道:“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若皇阿玛心情好,你也就蒙混过关了,可如今咱哥俩都惹得他心火旺,你要能过关才是怪事。”

    老十笑道:“帮我谢谢八哥。”

    九阿哥笑道:“瞧你气色不错,知道你日子过得滋润,赶紧认完错去办差,大哥已经治完河了,虽说没到兵部去办差,但他在军中的资历摆在那的,又是郡王,兵部肯定会被他染指。你再在府里呆几日,准得被架空。”

    老十无所谓道:“那我就请旨出外练兵去。”

    九阿哥见老十还是回避不表态,只得直接问道:“十弟,这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老十缓缓道:“九哥,这位置不是那么好争的,咱们兄弟真犯不着,你还是劝劝八哥吧…”

    大家周末愉快啊!

    第九十五章 暗涌

    第九十五章暗涌

    虽然老十拒绝了站队,但也没有就此疏远了八阿哥,照旧将八阿哥亲手写的请罪折子重新誊写了一遍,找了一天康熙心情不错的时节递了上去,然后顺利过关。重新恢复办公后,也与往常一样,闲的时候就和八阿哥和九阿哥多喝几杯酒,忙的话也十来天不打照面,总之,该干嘛还干嘛,并没有刻意划清界线,这让八阿哥安心不少。

    老十的四个老婆都被(禁)足,有一个还是太后亲自过问的,而老十自己也在家反省了十多日,请罪折子都上了两道才重新恢复了工作,按说老十应该焉了脑袋,低调做人,可老十却偏偏不按牌里出牌,不仅活得分外滋润,而且还特别嚣张。

    老十回到兵部后,没两天就收拾了武库清吏司的一主事,罪名是兵籍保管不力。接着又因海(禁)事宜将职方清吏司的一主事办了个玩忽职守罪。前者是太子的门人,后者是大阿哥的亲信,因此老十的举措在朝堂上激起了阵阵涟漪,见过找太子碴的,也见过不给大阿哥面子的,但还没见过两个一起得罪的,加上八阿哥与大阿哥之间的亲密关系,老十这次也算间接打了八阿哥的脸。

    于是,老十荣幸的当选为康熙朝第一政治白痴。

    这还不算,没多久,兵部便传来风声,老十又重提整治军队空饷。

    空饷之事老十以前也提过,还上了两次折子,但被康熙留中不发,便不了了之,不知道老十这次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又旧事重提,一时间各方势力都盯紧了老十,密切关注着老十的动向。

    因此,老十隐约又成了大清。朝军队的头号敌人,说是隐约,那是因为老十的折子还未递上去。

    九阿哥对老十的昏招也颇感无。奈,私下找了老十沟通,却在老十的豪言壮语中落荒而逃,只得转而去安慰八阿哥:“八哥,十弟就是认死理,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他真不是针对你,你别心里有疙瘩。”

    八阿哥倒也看不出忧心忡忡。的模样,悠闲道:“我明白,九弟,关于我的事,你暂时不要再劝十弟了。”

    九阿哥听了有些着急,他可不想八阿哥与老十之。间有了间隙,忙道:“八哥,十弟虽然没说帮咱们,但他也绝不会碍咱们的手脚。他这次真是对事不对人。”

    八阿哥微微笑道:“十弟前两桩做得漂亮,对咱们是。好事。”

    九阿哥挑了挑眉(毛),有些疑惑。

    八阿哥解惑道:“如今大哥和太子明里暗里斗得。厉害,三哥一门心思的弄他的文人典籍,没有掺和,剩下办差的几人中,五哥和七哥对谁都淡淡的,差事也办得中规中距,没什么建树,皇阿玛也不会委以他们重任。如今办差像模像样的也就四哥和我,四哥是紧跟太子的,我又与大阿哥无法割舍,如今十弟意气风发…”

    九阿哥了然的。接道:“却与大哥和太子都不沾边,十弟这么一来就成了纯臣。”

    八阿哥点点头,说道:“若说开始皇阿玛还怀疑,但十弟要重查空饷的风声传出来,皇阿玛也就释然了。这得罪人的差事,也只有一心为公的人才会做了。因此,不论皇阿玛会不会同意十弟查空饷,必然会看重十弟。”八阿哥说着笑了笑,“虽说十弟没应咱们,但若真有事,他也会给咱们搭把手,这难道不是好事?”

    九阿哥开心的抚掌笑道:“哈哈,看来十弟这么一搅和,倒搅和对了。”

    八阿哥摇摇头,“还不能高兴得太早了,得好好劝劝十弟,空饷的事还是雷声大雨点小为好,糊弄过去就算了,否则真得罪了那些八旗权贵,十弟绝没好果子吃。”

    九阿哥也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叹气道:“他上次闹那一出,咱们也没少劝,没想到他还惦记着这事。”

    八哥想了想,“上次我已经将厉害关系都说与他听了,他也不是糊涂的人,所以上的是密折,皇阿玛压下了,他也没去争什么。这次就怕皇阿玛改主意,所以十弟的折子一定得斟酌好了。”

    九阿哥拱手道:“折子的事看来还得烦劳八哥费心了,我明儿就去和十弟说说…”

    此时大阿哥也得到了明珠的口信,让他稍安勿躁。

    大阿哥对自己的幕僚戴一凡说道:“舅舅也真是的,都到这时节了,还惜字如金。”

    戴一凡冷静的说道:“明珠大人的意思怕是要大阿哥先稳稳,看十阿哥是否真的要彻查空饷,若不是空(x)来风,自有十阿哥的苦头吃。”

    大阿哥不满道:“十弟虽看着莽撞,但也不是傻子,空饷之事他也不是头次提了,上次还不是不了了之。”

    戴一凡道:“若这次还是没了下文,十阿哥在军中还能做到令行(禁)止?”

    大阿哥听后,点点头,与戴一凡相视一笑…

    太子也在宫里惬意的品着小酒,一心等着看好戏登场。

    十三对老十却是非常佩服,对四阿哥道:“四哥,看样子十哥还真是有魄力,只是不知道皇阿玛这次会怎么处置。”

    四阿哥心里非常郁闷,自己冒着探子被老十一锅端的风险,将逃跑福晋的去向告知了老十,但老十似乎也没显得特别热络,只在自己回京后,登门拜访了一次,讲的全是些场面话,没看出丝毫感激之情。四阿哥正在怀疑自己的决策出现了不可容忍的失误,老十又在兵部闹了这么一出,害得四阿哥的脑细胞死了许多,但也拿不准老十到底要干嘛。因此,听十三这么说,只能淡淡道:“过几日就知道了…”

    而老十此时正兴冲冲的朝其木格的院子跑去,刚进院子就扯着嗓门喊道:“其木格,其木格…”

    已经被半路接回来的阿朵忙揭开门帘等候老十大驾,还不忘说:“十爷吉祥。”

    老十胡乱应了一声,一阵风似的跑到其木格面前,眉开眼笑道:“其木格,猜猜爷给你带来什么好消息了?”

    其木格悠闲的放下糕点,起身拍了拍老十身上的落雪,噌怪道:“这么大的人了,(性)子还这么急。”将老十按坐在炕上后,握着老十的手,皱眉道:“瞧你手冻的,赶紧暖暖。”然后才笑问道:“什么好消息?皇阿玛给赏银了?”

    老十一脸的不屑,“你怎么满脑子就是钱啊,俗气。”

    其木格讨好的笑道:“爷,你不俗气,将我的嫁妆银子还我吧?”

    老十一听这话,忙转移话题,“快猜猜,爷得到什么消息了?”

    其木格见老十笑得眼角都起了皱纹,试探道:“升官了?”老十是个非常有事业心的人,因此,其木格认为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老十摇摇头,拿起炕桌上的点心,细细品了起来,“爷今儿去理藩院了。”

    理藩院可是清朝处理民族和外交事务的机构,其木格一听,便蹦了起来,问道:“给我娘家升官了还是发赏银了?”

    老十叹息道:“你除了升官发财,你心里还会想什么?”

    其木格坐到老十腿上,搂着老十的脖子,(r)麻道:“还会想爷呀。”

    “呵呵,”这话老十很受用,心满意足的笑道:“这话听着还象那么回事。”

    其木格对这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还是很有感情的,心中也时常牵挂着他们,虽然相隔遥远,但书信和礼物往来却没少,几日前才将今年的年礼打点好,送了过去。见老十得了最新消息,因此便催促道:“别卖关子了,爷,快说啊,什么事?”

    老十见其木格一脸的急切,笑道:“你阿玛和哥哥要来京了。”

    其木格当即开心的拍打着老十:“真的?没骗我?真的?”

    老十见其木格手舞足蹈的模样,笑着证实了这一消息:“他们上了折子,皇阿玛也准了,今儿理藩院已经将皇阿玛的旨意发出去了,算着时间,若快的话,你阿玛他们年前就能到。”

    不过,老十立即又给其木格泼了一盆冷水:“你的通译做了多少?太后可是发了话,没通译出来,你不能待客的。”

    其木格早就没翻译了,反正本来就不喜欢交际工作,老十的府邸也够大,其木格觉得大冬天的在府里呆着挺好,因此,若不是阿朵她们每天打扫,那本《女戒》早布满灰尘了。

    经老十提醒,其木格刚才的喜悦立即没了踪影,痛苦的敲着脑袋,“天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老十不仅没表示同情,反而还幸灾乐祸,“不急,还有两个多月呢,不过到年底了,府里的事好象也很多啊,哈哈…”

    没等其木格展开反击,又听到了小英子的声音,“主子,舅老爷来了…”

    老十楞了一下,说道:“爷换了衣裳就来。”

    其木格忙帮老十换了外套,给他穿上了得体的家居服,然后老十才一脸凝重的出了门。

    其木格觉得有些奇怪,虽然自己和阿灵阿一家结下了梁子,但老十对这个舅舅还是很敬重的,而老十刚才的表情明显就是不想招待阿灵阿这个不速之客…

    第九十六章 懵

    第九十六章懵

    老十接待完阿灵阿后,似乎变得有些心不在焉,洗脚时,鞋还未脱,便一脚踩进了盆里,制造了一场小小的(s)乱。

    其木格本来想做一回贤惠人,留给老十足够的空间,但见老十这样子,还是忍不住想询问阿灵阿此番前来到底有何贵干。

    于是其木格披着头发对着镜子在脸上一边拍打,一边问道:“爷,舅舅找你有什么事啊?很为难吗?”

    老十“喔”了一声,“说了一些朝堂上的事。”

    见其木格拍完脸就准备上床,便奇怪道:“你今天怎么不洗了?”

    其木格这段时间总是对着镜子往脸上涂抹一些东西,拍打半天,最后又洗了去,然后又涂抹半天,方才歇息。

    因此老十见其木格今天少。了一道工序,便觉得有些不习惯。

    其木格坐到床上,一边理被子,一。边说:“今没擦绿茶水,直接抹的精油。”

    其木格从保定回来后,便觉得。皮肤变得有些粗糙,于是将美容护肤提上了日程,每天早晚不是擦绿茶水,就是抹牛(奶),但因为这些东西不能在脸上呆得太久,于是,其木格的洗脸程序就稍显复杂了些。

    老十笑道:“瞧着你是爱清爽的,哪知道每天也费这。么多劲。”

    其木格拍拍脸颊,无奈道:“没办法,人活一张脸,总得。让它对得起大家啊。”

    老十笑了笑,“你怎么不说女为悦己者容啊,该不。是没听过这话吧?”

    其木格不服气道:“我还知道士为知己者死呢。”

    其木格的话似。乎触动了老十的心事,老十想了想,自言自语道:“知己难求啊。”

    其木格捅了捅老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说道:“红颜知己就在眼前,你还强说什么愁啊?”

    老十笑了笑,出乎意料的没有啃声反驳其木格。

    其木格躺下后,老十将其木格揽进怀里,半响才说道:“其木格,爷准备查空饷。”

    其木格听得一震,完全没想到老十居然还不死心,非要去踩那个地雷阵,有些担忧的问道:“上次皇阿玛不是压着没理吗?你怎么又想起这事了。”

    老十闷声道:“爷实在看不过眼,这事若就这么放任着,八旗就废了。”

    其木格有些佩服老十的眼光,但佩服归佩服,这事可不是一道旨意就能解决的,没准老十想清除炸药包,可炸药包就在他手上爆了。

    “爷,舅舅今儿就是来劝你的?”

    老十道:“嗯,还有其他的一些事。”

    老十不大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因为上一次其木格的态度是非常鲜明的,老十自然没奢望能从其木格处获得支持,只是心里憋着一口气,总想吐出来罢了,见其木格想劝他,老十便打了个哈欠道:“睡吧,困了。”

    其木格能睡得着才怪,仔细想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才晕晕沉沉的睡去,连老十何时起床上班都不知晓。

    白天一整天,其木格还在继续思考着这个棘手的问题,总算让她找到了些头绪。

    晚上老十回来时,心情非常不痛快,其木格关心的问道:“爷,你已经上了折子?”隐含的下半句就是:“被驳回来了?”

    老十摇摇头,今天九阿哥专程找了老十,好话说尽后,严令他不得乱来,老十已经很郁闷了,自然不想再听其木格苦口婆心的劝导,便躺到床上闭目养神。

    见老十不想和自己讨论这事,其木格便自顾自的按自己白天想好的思路说了下去。

    首先,其木格认为文官可以刮地皮,收什么火耗银子,装了自己腰包不说,也有钱给上司送各种孝敬,那么军队的人没有老百姓可以搜刮,自然只能打士兵饷银的主意。你不能让人家官品一样,但收入差一大截吧?若这样,就违反了公平原则,没人愿意当兵了,全挤着做知县了。

    其次,其木格认为老十应该去搞一个调查,看看仅靠军中的俸禄,那些下等和中等军官到底能过什么样的生活水平?若真是俸禄过低,朝廷就应该给他们涨俸禄,这样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老十的提议肯定会得到广大军官的支持,若合法收入涨了,他们还克扣军饷,这时再查办,阻力也没那么大。

    老十听后,眉头并没有舒展,闭眼道:“八旗又不是让这些人来发财的。”

    其木格争辩道:“但至少要让他们衣食无忧啊,得让他们的俸禄足以养活家中的父母、妻子和儿女,不能让他们在前方打仗,他们的家人却在后方为了一斗米犯愁。不能让当兵的又流血又流泪。”

    要知道在后世,一说给公务员涨工资,网上便骂声一遍,但一说给军队涨工资,却很少听到杂音。人人都知道啊,军人这个职业意味付出,意味着牺牲。

    老十听了没有做声,想了想九阿哥今天找他说的一番话,觉得其木格的说辞尚在他能接受的范围之内。

    第二日一早,老十便上了折子,请旨巡查西山火器营和古北口军营。

    不知道康熙出于什么考虑,居然准了。

    于是军中一片哗然。

    八阿哥和九阿哥急得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老十请旨后便立即打马出了京,连换洗衣服都没带,还是其木格听到消息后,派人将老十和一帮随从的衣服送了过去。

    太子和大阿哥都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翘首期盼着老十早日回京。

    已年满14岁的十四在与十三的闲谈中,也表示了自己的担忧,觉得老十太沉不住气了。

    一时间各路人马都涌向了西山火器营和古北口军营,但似乎都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大半月后,老十一大早回到了京城,没有回府,直扑朝会现场。

    不仅八阿哥皱起了眉头,连康熙也觉得老十过于莽撞。

    康熙的本意只是想知道空饷的情况到底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也顺便对老十进行考察,至于整治,暂时还未曾考虑,何况如今已经到了12月中旬,马上就要过年了,康熙可不想闹得自己年都过不清净。

    因此一见老十要说话,八阿哥便找各种(j)(毛)蒜皮的事奏请康熙拿主意,康熙也非常耐心详细的给出了指导意见,看来今天的朝会就要在东家丢了只(j),西家少了斤盐的讨论中结束。但康熙和八阿哥都低估了老十的决心和毅力,当康熙宣布散朝时,老十洪亮的声音响彻朝堂:“儿臣有本奏。”

    所有人都低下头来,看着脚尖,没有丝毫退朝的意思。

    康熙见老十如此不上趟,也非常恼怒,要知道上次老十可是上的密折,恨声道:“奏来。”心里已经在盘算呆会该让老十闭门思过多久才能稳定军心。

    而接下来,老十的陈诉就象凭空一声炸雷,震得文武百官两耳发匮。

    康熙不愧在龙椅上坐了多年,听完后,居然还不动声色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然后便冷静的宣布退朝。

    八阿哥也没想到老十居然会上这么个折子,正要拉着他到僻静的地方好生询问,就见康熙身边的李公公过来,对老十宣布,康熙有请。

    不多时,“不能让八旗兵丁又流血又流泪”的话语便飞出了紫(禁)城,传偏了京城的各个角落。

    老十在朝堂上将众人弄懵了的时候,其木格正在府里等着太医。

    其木格这次回来后,虽然明了老十不可能不管他的小妾,但却也下定决心要和老十一起白头,因此便对怀孕一事上了心,开心担心自己是不是输卵管堵塞,要不怎么结婚三年了,在没采取(避)(孕)措施的情况下,肚子居然还没动静。

    以前每次感冒或身体比较劳累的时候,其木格的月事就会推迟几日,这次到保定跑了一圈后,生物钟也毫无例外的给弄乱了,月事延迟了七、八日还未来,其木格便想借着这个借口,找太医开点调理的药,顺便问问自己是否有(毛)病。

    “也许,应该去咨询一下八福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的医生推荐。”其木格暗暗想到,八福晋应该比自己更着急,毕竟她是一开始就想要小孩子的。

    正想着,太医就到了,其木格忙收回思绪,开始思考如何能委婉的让太医诊断一下自己是不是换了不孕不育症。

    太医(摸)着并不花白的胡子,仔细把着脉。

    其木格轻声说道:“也没什么(毛)病,就是这段日子有些忙,担心身子吃不消,想调理一下。”

    太医过了半响方道:“福晋这月月事可是延迟未来?”

    其木格点头道:“是,这都晚了七、八天了。”然后又接着念叨着:“可能是这段日子太忙了,实在是该好好调理一下了。”

    太医摇摇头:“福晋怕是有了身孕,切莫乱吃药。”

    “啊”其木格听得一楞,不相信的问道:“可我没任何反应,又不吐,也不想吃酸的啊?”

    太医道:“时间还太短,要再过七、八日方可确诊。不过,福晋这几日还是莫乱吃药的好。”

    其木格云里雾里的点头称是,心里不(禁)怀念起可爱的早孕棒。

    阿朵一脸喜色的打赏了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