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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因此其木格决定先挑拨离间老十和阿灵阿的感情,让阿灵阿赔了外甥又折兵。

    可老十一直等到华灯初上才姗姗回府。

    其木格一闻到他满身的酒味。就不自觉地埋怨道:“太医嘱咐你这几天别沾荤腥,你可倒好。居然还喝酒,不想要你的胃了是不?九哥也真是地,怎么不知体谅一下,晚两天陪他喝酒又怎么了?”

    老十嘿嘿憨笑了一声,“今儿是兵部尚书马尔汉请吃酒,没和九哥在一起。”

    其木格一边吩咐人去端马(奶),一边将温水递给老十。抱怨道:“你昨儿才告了病假,这尚书也真是的,拖你喝酒干甚?”

    其木格哪里知道,老十为了显示自己没有被灌过辣椒水,对所有的敬酒那是来者不拒,当然也没忘了礼尚往来,给别人敬的也不少。

    待老十喝下温水,其木格才开始伺候他更衣。“爷,徐公公已经将人查出来了,知道是谁在外乱嚼舌头了。”

    老十怔了一怔,笑道:“爷不是诚心瞒你,是怕你听了心里不痛快,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往心里去。”

    其木格叹了口气,没有接话。

    老十以为其木格还在生闷气,忙有些歉意的说道:“这都是冲着我来的,那群小人拿我没辙,居然就打起了你地主意,其木格,你放心,既然查了出来,爷绝不饶过那些王八蛋,快告诉我。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指使的?”

    其木格见老十无意中将阿灵阿骂成了小人、王八蛋和王八羔子。觉得有些解气,忙将徐公公的调查结果一字不漏的转告给了老十。最后还假惺惺的说:“怕是舅舅还在生气我赶了李音出府,虽说这么做有些过了,但这些市井流言传两天也就淡了,我不会在意的。”

    老十听了后,楞了半天,不相信的摇摇头:“这事不应该是舅舅做的,我明儿就去问问。”

    其木格觉得老十简直善良地可爱,忙吹风道:“就算你去问,舅舅也不会承认的,到时你们俩闹得不痛快,倒霉的还是我。”

    老十想了想,对其木格郑重的说道:“其木格,这事怕是有误会,可能是有人栽赃嫁祸。我明儿一定找舅舅把这误会说开了。”

    老十说完又握紧拳头,使劲捶了一下炕桌,愤愤骂道:“那群王八蛋,居然玩(y)的。”

    见老十还不相信,其木格便强调道:“爷,这事和你办的差事没什么关系,你别恼了。”

    老十摇摇头:“其木格,你不知道,爷这次办地差事事关重大,给爷使绊子的人不少,他们这是在警示爷呢。”

    其木格真想大声告诉老十:阿灵阿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瞧我不顺眼就是因为我不买他的帐,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想让你重新娶个听他招呼的大老婆,然后将你死死捏在手心里,为他服务。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心想,等查出来再说吧,这时说出这话老十肯定不信,还会认为自己对阿灵阿成见太深,不利于以后的调拨大计。

    于是,其木格便应景的问道:“爷办的什么差事,怎么听爷说起,好像得罪了不少人?”说着说着,其木格就想起大福晋曾提点过,好像就是说老十似乎有些不知深浅,而当时八阿哥也只是说老十乃奉命行事,并没明确否认老十没惹上麻烦。

    因此,其木格便疑惑的追问道:“爷,你到底办的什么差事?”

    老十大咧咧说道:“外面地事说了也只能让你c心,不提也罢。”

    其木格盯着老十,笑道:“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会c心啊,说来听听。”

    老十想了一下,认真地对其木格说道:“这事你别和旁人说,连八嫂问也不能说。”

    其木格心想,保密级别这么高,莫非涉及到核心军事机密?

    谁知老十接着却说:“现在外面只是在猜测,就有人急得到处乱咬,你若说了出去,那可就坐实了,以后爷更难行事。”

    其木格有些疑惑,虽然老十并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皇子阿哥,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为什么居然会有人胆敢不给康熙这个龙头老大面子呢?而且似乎这种人还很多。

    其木格这么一想,心里也着急起来,便催促道:“我保证不说出去,你就别吊我胃口了。”

    老十这才神秘的告诉了其木格他所奉地密旨内容。

    其木格一听,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当下就有些责怪八阿哥,看着老十往火坑里跳,不拉老十一把不说,居然还给老十精神上的支持。

    康熙的密旨就是让老十一边c练刺刀队伍,一边暗查空响。

    而这一切都源于老十到西山火器营时,发现火器营居然吃了差不多30%的空响,虽然被八阿哥劝阻了,没有上折子将这触目惊心的状况禀告给康熙,其实上至康熙下到普通士兵,大家对这一情况都心知肚明,只是没人去揭开那层遮羞布罢了。但老十随后面见康熙时,还是忍不住道打了小报告。

    而康熙略作思索后便密令老十暗中查证,看看情况是否真有那么严重。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关于老十要彻查空响的小道消息就开始在相关人士中流传。

    于是才有了大福晋对其木格的提点。

    于是老十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是冲着他来的,而其木格只是他的替罪羊而已。

    于是老十才会不相信阿灵阿就是流言的制造者和散播者,认为这都是贪腐分子的(y)谋。

    其木格记得康熙时期官员亏空非常严重,雍正这种狠角色奉旨清理亏空都好像给弄得灰头土脸,虽然雍正最后倒是能全身而退,而且等康熙死后还将那些贪官整治的是哭爹喊娘,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可其木格却不认为老十能有雍正那能耐,若老十触动了八旗军官的利益,想留个全尸怕都会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

    若让康熙在八旗稳定和老十小命之间选择,其木格闭着眼都知道康熙的答案。

    可其木格就没想明白,雍正去查亏空好象是康熙末期的事,而且似乎也没听说查空响,怎么这么早康熙就开始让老十在八旗开始试点,进行前期调研了?

    老十见其木格半天不言语,以为其木格给吓傻了,便安慰道:“别担心,爷现在已经把火器营吃空响的证据掌握的八九不离十,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复旨了,那些小人没得到准信,也不敢太猖狂。爷一定办好了这差事,让那群混蛋好看。”

    其木格见老十正义凛然的模样,更加为老十担忧起来,要知道反腐的道路从来都不曾好走过,那些人还没得到准信就敢给老十下绊,若得了准信怕来暗杀老十的刺客也会有了。这些破事还是留给雍正头疼比较好。

    其木格头疼的拍了拍脑袋,心想,这还真是个多事之秋啊,丫鬟大了肚子,小妾一个个不安分,男方的娘舅陷害当家主母,府里仆人的保密防范意识薄弱,而男主人居然还要去挑战盘根错节的军队贪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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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 坚持

    第六十七章坚持

    小英子对保贵努了努嘴,微微摇了摇头。

    保贵一见便知道老十今天心情不好,因此忙小心的亲自牵过老十的坐骑,等着老十黑脸登场。

    保贵本以为老十也就是一般的起床气而已,可看到老十的脸黑得可以出油,便知道今天还是少说话为妙。

    一行人在低气压中压抑的将老十送进了兵部衙门,对兵部笔贴式和堂官们今天的遭遇提前同情了一把,还在心里默默流了两滴鳄鱼眼泪。

    “十爷今儿怎么了?谁惹他发那么大火?”保贵见一班侍卫都开始喝茶歇息,便将小英子拉到一旁,小声问道。

    小英子苦着脸,说道:“我哪知道啊,无缘无故的我还被主子一顿好骂,你说我冤不冤啊。”

    保贵想了下,低声问着:“福晋气色如何?”

    小英子左右瞧了瞧,见没人注意他俩,才开口道:“这事就怪在这,瞧着福晋似乎倒没有置气,对十爷还笑眯眯的。”

    保贵听了也纳了闷,和小英子对视一眼,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他们的经验来看,能让老十一大早就顶着那张黑脸到处吓人,绝对是和福晋闹不痛快了,可若真是这样,福晋虽然不会冲下人发无名火,可对十爷那是绝对不会有好脸子的,更别提还笑眯眯的了。

    两人大眼对小眼,交换了半天眼神。也没想出个头绪,只得责怪自己工作不到位,居然没(摸)清领导的脾气,其中小英子最为自责,毕竟他跟老十地年头最久。

    当然小英子下意识的也会对府里的福晋心存抱怨,想当初,在亲爱的十爷没大婚前。十爷的脾气可是有章可循的,只要不是打架落了下风。或被康熙爷责罚过重,十爷一大清早的虽不是笑脸迎人,但还真没有什么起床气。自从福晋进了门,十爷地脾气变得越发不好琢磨了,小英子心想,福晋怎么老找主子不痛快呢,她怎么就不怕主子那张黑脸呢?

    想不明白的还有老十。

    老十如今是满脑子地愤怒、满腔的失望。再加上一肚子的邪火。

    昨儿老十提了一下自己暗查空响的事,本以为其木格会表扬自己不仅有正义感和有责任感,还魄力十足,谁知其木格虽没明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想劝自己推了这差事,若实在不行就来个和稀泥。

    其木格暧昧的态度让老十非常愤怒和失望,在老十心里,虽然其木格有点小心眼。可在大方向上还是不错的,老十压根就没想到其木格在大是大非面前居然会站错队。

    更让老十备受打击地是,老十以为其木格会一直坚定的站在自己背后,为自己摇旗呐喊,就算有一天众叛亲离,可一回头。其木格肯定还在自己身边。

    因此其木格的态度让老十一时接受不了,当时就拉下了脸,虽然其木格也很有眼色的没有再多说,可晚上却继续没让老十近身。

    如此一来,就算天皇老子来了,老十也不可能有好脸色,而小英子自然就首当其冲的遭了殃。

    好在老十还是稍微注意了一下影响,并没朝兵部的员工胡乱开炮,只是没好气的让他们把公文放在案桌上,然后不用他赶。众人见了他那张脸。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虽然其木格地态度让老十受到了意外打击,但却没动摇他的信念。老十稳定了一下心神,准备起身递牌子觐见康熙,请旨立即回西山火器营继续开展秘密调查工作。

    老十还没跨出房门,就见八阿哥走了进来。

    老十愕然道:“八哥,你怎么来了?”

    也不怪老十奇怪,衙门里一般都是上午最忙,按理这时候八阿哥应该正辛劳的处理着吏部的事务,老十自然没想到工作认真负责的八阿哥会一大清早的跑来串门。

    八阿哥说道:“瞧你气色不大好,怎么样,查出是谁安地暗桩了吗?”

    老十一听,心里的火又噌的一下往上冒,虽然其木格认定就是阿灵阿下的黑手,可老十仍然执着的坚持是朝中有人对自己进行打击报复。

    于是,老十便简明扼要的把情况给八阿哥说了一遍,只是略去了其木格的考虑,只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判断。

    “八哥,这些人居然还玩栽赃嫁祸,而且手脚还真快,不过他们可打错了算盘。”老十介绍完后,愤愤的发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八阿哥也完全没想到事情居然会牵扯到老十地娘舅,虽然八阿哥对此半信半疑,但打心底却希望真是有人陷害阿灵阿,因此虽然决定私下派人查查,但对老十却说道:“也是,应该是有人栽赃嫁祸,想要来个一石三鸟,既坏了十弟妹地名声,又连带你受牵连,也挑拨了你和国公爷的关系。”

    老十使劲地点点头,觉得八阿哥真是他的知己。

    停了一会儿,八阿哥又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老十正色道:“这点小伎俩就想吓退我,他们也太小瞧我了,我正准备进宫去请旨,明儿就回西山火器营去。本来我还想今晚去趟舅舅家,把这事和他说一说,可这么一来,舅舅肯定猜到我真接了这差事,不想听他念叨,所以先缓缓。”

    八阿哥点点头,沉吟了一会儿,才对老十说道:“十弟,不管你查的结果如何,写折子的时候多考量一下,轻重得掂量好了,别莽撞。”

    老十说道:“八哥,我晓得。”

    八阿哥临走前,又对老十说道:“你九哥今儿怕是进宫给宜妃娘娘请安去了,再说太后对十弟妹宠爱有加,你放心,宫里应该不会为难十弟妹的。”

    老十点点头,对九阿哥越发感激,心想,看来今晚一定得带其木格去给九哥赔个不是。

    其木格其实也不想惹老十不痛快,也不是因为环儿有了身孕而对老十实施制裁,可算着日子,这两天正好是排卵期,其木格害怕有了身孕,便冒着老十翻脸的危险,硬着头皮给了老十一个冰凉的后背。

    其木格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老十,因此早上一直对老十带了那么点讨好的意味。

    至于老十热衷的反腐行动,其木格目前还不怎么c心,毕竟老十的工作报告还没开始写,时间上并不紧迫,到时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和老十好好聊聊。

    其木格觉得眼下的首要任务应该是让府里的小妾安分守己,少给自己找麻烦,于是,在笑脸送走浑身散发着怒火的老十后,其木格便派人将海棠传了来…

    第六十八章 “贤惠”

    第六十八章“贤惠”

    老十走进乾清宫,给康熙规规矩矩的请了安,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目不斜视,很是和煦的请示道:“皇阿玛,儿子也回来几天了,该在兵部了结的差事也都差不多处理完了,儿子想请旨明天就去西山火器营。”

    康熙见老十这副乖宝宝的模样,抚着额头,心中感叹道:“胤誐装规矩的次数多了,可哪次不是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能见他从头到脚,浑身上下连汗(毛)都陪着小心还真是托了他媳妇的福了。”

    老十见康熙没有言语,忍不住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正巧对上康熙打量的目光,忙闪开了去,低头看着乾清宫的地砖。

    康熙摇摇头,叹气道:“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外办差的时候,你媳妇看着倒不象嫉妒的,为你的子嗣也还算尽心,怎么你一回来就闹得满城风雨的?”

    老十皱起眉头,心里有些郁闷,果不其然,皇阿玛还真惦记着这一碴。

    于是老十照着早早准备好的腹稿回道:“回皇阿玛,这都是空(x)来风,没影的事。那天八哥和九哥也在,他们可以做证的,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可没失礼的地方。”

    老十心想,自己这可不算欺君,其木格那晚可一直笑眯眯的。

    康熙盯着老十半响,才没好气的说道:“无风不起浪,你少在那糊弄朕,当朕老眼昏花了不成?”

    老十忙称不敢。

    康熙“哼”了一声。说:“你说说,你府上什么时候消停过了?别的府上隔一阵闹一出,还遮着掩着地,你们倒好,那是一出接着一出,这还不算,你自己说说。哪次没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料?朕看着都觉得累得慌,你们两就一点不觉得辛苦?”

    老十连忙说道:“皇阿玛恕罪。都是儿子的错。”

    康熙瞟了一眼老十,不屑道:“当然是你的错,后院都治理不好,怎么服众?”

    见老十又要请罪,康熙不耐烦道:“好了,就别来那些虚的。朕问你,你今天来请旨是不是想出去躲清净?”

    说到后来。康熙的语气已经不知不觉严厉起来。

    作为君王,康熙自然不会乐意臣下假公济私,作为父亲,康熙更不愿意自己的儿子是个妻管严,当然如果自己地女婿被自己的女儿拿捏地死死的,康熙即使嘴上不承认,背地里也会得意的偷着乐。

    老十忙正色道:“皇阿玛息怒,儿子真是想尽快办完差事。再说。府里也没什么事,阿巴垓博尔济吉特氏虽没读过《女戒》,但也算得上是贤惠人。”

    老十本想说是因为自己的差事才连累了其木格名声受损,可毕竟现在查出的线索与自己的舅舅有关,虽说自己不信,可难保康熙对阿灵阿没什么想法。因此老十便按下不提。

    康熙听了老十的话,满带同情地看了老十一眼,心想,瞧这倒霉孩子,居然连贤惠是什么样都不知道,便打趣道:“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胤誐你的眼里却是出贤惠啊!”

    其实一听到老十被蒙古女人暴打的传言,康熙就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当初的指婚有点欠考虑,康熙认为老十是个直肠子。其木格遇事也不知道转弯。两人遇一起不出事才怪。

    没事的时候,康熙私下还曾想过。当时若把其木格指给了九阿哥,再把温柔娴淑的九福晋栋鄂氏指给老十,那就皆大欢喜了:在其木格的暴力下,九阿哥肯定不会象现在这般整日在花丛中流连;而在栋鄂氏的温柔中,老十也能过上正常地家庭生活。

    当然,老十并不知道康熙的心理活动,见康熙心情不错,也跟着傻乐了一把。

    而此时,被老十夸奖为贤惠的其木格正在府里做着不贤惠的事。

    自海棠被传唤来后,其木格一直让海棠在一旁干站着,自己则慢条斯理的处理管事婆子的回事。

    因其木格一直不愿与老十地小老婆多打照面,不仅没让她们在一旁站着立规矩,还免了她们的日常请安,当然也几乎从未主动召见过她们,因此海棠听了其木格的传唤,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给其木格请了安后,就一直埋头不语,等着其木格发话。

    谁知其木格却对她视而不见,将她放在一旁凉拌起来。

    如此一来,海棠更加忐忑了。

    终于等回事的婆子都领命而去,其木格也空闲下来,海棠以为这下该轮到自己了。

    可其木格却自顾自的拿出一本书,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似乎早忘了屋里还有海棠这号人。

    海棠见其木格似乎打算剩下的时间都在学海中泛舟,便壮着胆子小声问道:“福晋,若妾身做错了什么,还请福晋海涵。”

    海棠的父亲是正六品的护军校,这要在边远的县城,王家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了,可在权贵如云地京城,她们家地门第却显得有些低了。

    嫣红的父亲虽然官职与海棠老爸半斤八两,可光坐镇宫里地宜妃娘娘就能让嫣红的脊背挺直不少,因此在其木格与她们的接触中,海棠给人的印象要温顺的多,似乎是个安分守己的角色,自然其木格认为府里的隐患只有嫣红一人而已。

    其木格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因为海棠而费心。

    但环儿的事让其木格开始面对现实,原来世间并没有童话,妻妾成群的豪门大宅想要安宁过日,似乎比实现世界大同还要难上几分。

    其木格见着海棠一副可怜的模样,慢慢放下手中地书。问道:

    “海棠,你伺候爷多长时间了?”

    “福晋,妾身是康熙三十七年到阿哥所开始伺候十爷的。”海棠低眉顺眼的回道。

    其木格叹了口气:“说来日子也不短了,爷的秉(性)也应该都知晓的差不多了吧?”

    海棠低声应道:“是。”

    其木格感兴趣的问道:“那你给我说说,爷是怎样的秉(性)?”

    海棠思量了一下,回道:“十爷秉(性)忠直。”

    其木格笑道:“看来你也不糊涂。”

    海棠也忙陪笑着,可没等海棠弯幅不大地嘴角恢复原位。其木格就冷哼一声,正色道:“既然不是糊涂的人。怎么尽做糊涂地事?”

    海棠一惊,战抖着:“福晋,妾身…”

    其木格打断她的话,冷冷的说道;”你想说什么?说你精明无比,一步一步都盘算好了,挖好了坑只等别人跳,你还避了一身臊?”

    海棠的脸一下失了血色。争辩道:“福晋,妾身不明白福晋说什么?”

    其木格站起身,走到海棠面前,轻轻说道:“别把旁人都当傻子,有一句话说得好,聪明反被聪明误。”

    海棠强撑着,半响才冒出一句:“请福晋明示。”

    其木格见她还在那死撑,冷笑一声。“我记得我告诉过嫣红,环儿肚子的孩子在,她在,孩子没了,她也就只得随孩子去了。当时你也在场,应该还有印象吧?”

    海棠艰难的点点头。

    其木格继续道:“你最近怎么老往环儿房间跑?少告诉我你对环儿体贴备至。若不是嫣红盯得紧,保不齐环儿就出了什么意外。”

    海棠泣声道:“福晋可别听旁人乱嚼舌根,妾身真没起什么坏心思。”

    其木格嘲讽的说道:“你是个聪明人,该避嫌地时候还是避避为好。”

    海棠白着脸,委屈道:“是妾身考虑不周,以后再也不去探望环儿了。”

    其木格见她委屈的模样,不由心中来气,厉声道:“我也不再多说什么,总之,若环儿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你就等着一辈子吃斋念佛。”

    海棠终于哭出了声。跪下道:“福晋,妾身冤枉啊。”

    其木格冷笑道:“你冤枉。有稳婆冤吗?”

    海棠一听,楞在那里,一时忘了哭泣。

    其实若海棠只是一个劲的往环儿的屋里钻,其木格也不会过问此事,说实在的,海棠和嫣红这段时间的攻防过招,其木格是看的津津有味,给枯燥地生活平添了几分乐趣。

    可稳婆的事出来后,其木格却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了。

    本来环儿的预产期还早,可当时老十极度兴奋,高兴得找不着北,要求其木格请太医到府里压阵,其木格干脆想领导所未想,从内务府要了两个稳婆过来。

    前些日子,有个稳婆摔断了腿,只得回家养伤,临行前推荐了另一人来补她的缺,阿朵便报上来请其木格拿主意。

    其木格一时无聊,想知道稳婆的推荐是基于人情还是实力,便让阿朵查查被推荐之人是否很有口碑,可谁知一查才发现,被推荐的人技术平平,与因伤离职地稳婆也没什么往来。

    奇怪之下,调查只得继续。

    最后却发现被推荐的稳婆与海棠的娘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弟媳的娘家嫂子的外甥女嫁给了海棠娘家的一管事。

    于是,调查又转向内部,经过一番暗访,虽然离职稳婆的受伤和推荐都没有迹象表明与海棠有关,可留下的稳婆却与海棠似乎建立了不错地交情。

    这样一来,其木格对海棠地手段暗暗心惊,天知道她在中间搞了什么鬼。

    于是,其木格便没法继续欣赏老十小妾们的表演,不得不提前将海棠叫来训示。

    见海棠楞在那里,其木格其木格冷笑道:“这事若爷知道了,依着爷地忠直的(性)子,你说他会如何处置呢?”

    海棠楞了一会儿,望着其木格,不知道其木格到底是掌握了证据,还是只是在诈她,一时说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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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处置

    第六十九章处置

    如果说疑罪从无是21世纪的大势所趋,那么在不知人权为何物的大清朝,疑罪从有则是豪门大宅追寻的准则。

    因此,即使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海棠对稳婆做了手脚,其木格还是非常强势的给海棠定了罪,指责她心怀不轨、恶毒心肠,连辨别的机会也不给海棠。而海棠在几经尝试无效后,终于哭瘫倒地,放弃了申诉。

    其木格总算磕磕碰碰的过了一回官大一级压死人的瘾。

    在其木格的强权下,海棠已经红肿着眼睛、散乱了发髻,哪里还有半点娇弱如花的模样。

    其木格心中叹道,为了老十,海棠和嫣红互相惦记提防,自己也未曾真正置身事外过,真真是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思及此,其木格软了口气,说道:“许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们了,惯得你们一个个不知进退,说来我也得担负些责任。”

    海棠从其木格的话中看到了转机,忙止住哭声,断断续续的说道:“福晋一向宽于待人,遇到福晋,是妾身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还求福晋开恩,妾身以后再也不敢了。若再有下次,叫妾身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其木格略略思索了一会儿,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方才说道:“稳婆虽不是府里的人,但在府里摔断了腿,府里自然不能坐视不管,账上为此支付的银子。你就拿私房出来补上。至于你地月钱,就连带明年的也一起扣了吧。”

    海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歌颂着其木格:“福晋大善,妾身一定好好反省自己。”

    停了一会儿,其木格又继续道:“另外,罚你在院子里(禁)足半年,这半年里。你就好好抄写佛经,但愿你能体会到佛经中的善念。也希望能洗清你的罪孽。”

    海棠一听,顿觉五雷轰顶,只觉得耳畔嗡嗡作响。

    罚银子倒是小事,海棠自己本身也存了些私房,再说,吃穿用度都由府里开销,节省一些。日子也不会难熬,而且实在不行,还可以找娘家帮村一二。

    可若(禁)足半年,别的不说,海棠在这半年里怕是连老十的影子也见不到了,怀孕的事更是成了泡影。

    而半年后,天知道府里地形势会如何变化,而且一个曾被(禁)足的人以后想在府里立足怕是更加艰难。不说嫣红会更压她一头,就是府里地丫鬟婆子怕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于是海棠一急之下,顺势就晕了过去。

    其木格一见,初时还有一丝惊慌,生怕闹出人命,若海棠真为此去见了阎王。其木格的良心一辈子都不得安宁。

    其木格忙俯身探她的气息,见海棠仍有呼吸,方才放下心来,赶紧吩咐阿朵和乌雅将海棠抬上软塌,众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朝脸喷水,一阵忙乱后,海棠终于悠悠的醒转过来。

    海棠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求其木格改掉一审判决,“福晋。妾身求求您。要打要罚,妾身都受着。可别让妾身(禁)足啊,福晋,您就开开恩吧。”

    其木格见她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就想应了下来。

    可转眼一想,若不让她记忆深刻,保不准她转身又会想出什么歪门邪道,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因此,其木格硬着心肠,冷冷地看着悲恸的海棠,面无表情的说道:“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若道歉有用,还要衙门干嘛。半年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你就好好的在院子里修生养(性)。若这半年时间真能让你就此脱胎换骨,也未尝不是好事。”

    海棠见其木格态度坚决,哭得越发凄惨,直叫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其木格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和嫣红是最早到爷身边伺候的,爷是个念旧的人,半年后,若你真地洗心革面,爷自然也会欢喜。”

    见海棠的悲声还未止住,其木格怕她回去一时想不开,上演寻死觅活的戏码,便又继续开导着:“半年后,环儿也差不多生产了,爷少不得要去宗人府请封,若你这半年内真的能摒弃杂念,改过自新,爷也不会狠下心肠,对你不闻不问。这些话,你自己回去好生琢磨琢磨,看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海棠还是显得非常虚弱,似乎随时可能晕倒,于是其木格便派人将她送回了院子。

    海棠被人扶走后,其木格觉得有些气闷,看着窗外萧瑟的景致,一脸地无奈。

    乌雅换了杯热茶,欢快的说道:“主子早该这样了。”

    其木格见乌雅欢喜的模样,苦笑一声,问道:“怎么,非要让你主子当回恶人你才开心?”

    乌雅乖巧的走到其木格身边,翘着嘴角,埋怨道:“主子,您平常待她们倒是宽厚,可她们一个个都不领情,背地里指不定以为主子好欺负呢。您早该给她们立立规矩了,汉人有句话,就那个什么不成规矩,然后方圆…”

    其木格被乌雅这么一打岔,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学个话都学不全,真不知你平时的机灵劲都用到哪去了。”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乌雅与老十和其木格呆得久了,脸上的皮肤越发的厚实,就算凛冽的北风肆虐,乌雅的脸上怕也开不口子。

    因此,乌雅听了其木格的嘲笑,根本不以为耻,反而拍着手,高兴道:“主子,您总算笑了,瞧您刚才地模样,奴才看着都觉得揪心。”

    说得就象她故意说错成语以搏其木格展颜一笑似地。

    其木格使劲盯着乌雅,将她拉住左右打量了一翻,然后啧啧感叹不停。

    乌雅被其木格看得发憷,茫然看向阿朵,问道:“阿朵,我是不是脸上花了?”

    阿朵坏笑道:“你脸上全堆着城墙的石头,还想开出花来啊?”

    乌雅猛地醒悟过来,明白了大家在拿她打趣,便垮着脸,委屈的说道:“主子,不待这样欺负奴才的。”

    不等其木格发话,阿朵就指着她脑袋,笑道:“那你再把那汉人的话给主子说一遍。”

    乌雅歪着脑袋想了想,方才不好意思道:“主子刚才说得太快了…”

    屋里顿时响起一阵笑声。

    笑过之后,其木格也觉得心情舒畅了些。毕竟其木格就见识过康熙和太后的蛮狠,作为强权压迫的受害者,其木格并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会扮演自己曾经鄙视过的角色,可若要去收集证据,费时费力不说,事情怕还会再次闹大。因此其木格左右权衡之后才在证据不足的情况用嫡福晋的身份生生将此事做了个了结。

    虽然处置了海棠,可其木格总觉得有些仗势欺人,心里也就不怎么好受。

    亏得乌雅这么一闹,其木格才舒展了眉头。

    于是,其木格便一鼓作气的发出了一系列的指令。

    首先请王太医去给海棠诊脉,如身体虚弱,需要进补,其木格自不会吝啬。

    接着就向海棠身边伺候的人颁布了调职令,到了适婚年龄的丫鬟全配给了齐齐哈尔庄上的小厮,而那些媳妇婆子则分散打发到了各处庄子。

    然后又挑了三个老实的婆子去海棠院子当差,叮嘱她们不能怠慢吃斋礼佛的海棠,但同时也要确保将小院与外界真正隔离开来。

    接着,其木格又派人知会嫣红,从明天起,十阿哥府恢复早请示晚汇报的优良传统,若要请病假,必须持有太医开的病假条,至于事假,则需要提前一天报备,经批准同意后方才生效,关于法定节假日,其木格选择了自动忽略。

    派去向嫣红传达通知的婆子也顺便带了几本佛经,说是福晋要求嫣红每天抄写1000字的佛经,为环儿肚子的孩子祈福。

    虽然其木格对每天都要见到嫣红,仍然存有很大的心里障碍,也很想罚嫣红(禁)足半年,毕竟嫣红可是罪证确凿,其木格处罚起来一点也不会头疼。即使其木格早先曾说过,对于嫣红谋害环儿母子的事不再追究,但其木格并不担心出尔反尔,也不怕自己说话不算话会影响到当家主母的威信,而是担心嫣红(禁)足后,环儿的安危就得落在自己身上。

    如果说先前其木格还颇为天真以为一群女人共享一个老公似乎也能和睦相处,那么眼下她却是不存半点奢望。

    其木格不敢想象,环儿身边到底隐藏着多少危机。

    因此,其木格左思右想后,觉得还是让嫣红负责环儿比较划算,便不得不牺牲自己,被迫选择与嫣红天天会面。

    接着,其木格便吩咐阿朵封了银子,将留在府里与海棠关系不错的稳婆打发回内务府,至于什么由头,其木格懒得去想,留给阿朵去自由发挥。

    最后,其木格又叫人找来徐公公,告诉他要加强府里安全意识的培训,不可掉以轻心,对那些顶风作案的喜欢嚼舌的下人要杀一儆百。另外还要加强人力物力对与府里有供销合同的商贾进行周密详细的调查,一定要坚决彻底的杜绝商贾间谍。

    等徐公公走后,其木格想了一会儿,又告诉乌雅每天继续去环儿处探视,发现问题及时禀告。

    安排完后,其木格长长舒了一口气,祈祷府里的女人在未来几个月内能安分些,别再瞎折腾…

    第七十章 顺利

    第七十章顺利

    老十从乾清宫出来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去黑龙江将军萨布素在京城的府邸。

    今天的邸报上称黑龙江将军萨布素病重,虽然萨布素对老十的态度并不友善,但老十却这位老将军心怀敬意,因此便跑到人家府里打探情况。

    萨布索的长子在外做官,京城府邸主事的是老2博洛。

    萨布素一再的叮嘱他的儿子们要低调做人,不得与权贵,尤其是皇子接触。因此博洛与老十也就是相互知道而已,基本上没打过照面。

    所以听说老十来访,博洛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最近京城里有些风言风语,传说老十要查空响,加上老十在齐齐哈尔也没受到萨布素的盛情款待,因此博洛的第一反应就是老十上门找麻烦来了。

    尽管百般不情愿,博洛还是赶紧跑到大门处将老十迎了进来。

    老十虽然是初次与博洛打交道,却也没想着给旁人留个好印象,一条腿才跨进花厅,就忍不住直奔主题:“听说老将军病了,病情如何?你们兄弟谁过去伺疾?”

    因并不清楚老十到底是敌是友,博洛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见老十还没寒暄就开始关心自己父亲的身体,而且言语间也透着几分真切,博洛不由心中一暖,对老十的戒心当即去了一大半。

    博洛一边请老十入座,一边说道:“劳十阿哥惦记。我也是昨儿才得到消息,还不知消息是否已经送到大哥处,但大哥外放为官,不得擅离职守,就算得了信,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赶去齐齐哈尔。因此,我已经上了折子。奏请前去父亲身边伺候。蒙皇上恩宠,折子已经批下。我准备明天一早就动身。”

    老十点点头,说道:“老将军乃国之栋梁,戎马一生,实在让人敬仰,你到了后,转告老将军,请他安心养病。”

    老十说着顿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今儿才在部里得了消息,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晚上我派人送些人参药材过来,你一并给老将军捎去,兴许能派上用场。”

    老十这样冒失地上门本来就有些失礼,再加上名为探病却还两手空空,因此。即使老十的脸皮比旁人稍厚些,此时也有些挂不住。

    好在博洛并没心思计较,听了老十的话,也觉得药材正是自家需要的,略微思索一番,便没假意推脱。起身站起后,郑重谢过。

    博洛的这番姿态,让老十觉得萨布素的老2倒也是个直爽利落之人,心中顿生好感。

    老十见拜访目的已经达到,寒暄两句后便起身告辞,策马回了自己地府邸。

    老十刚在府门前跳下马,就对小英子吩咐道:“给九哥送个信,就说晚上我和福晋要登门拜访。”

    老十并不是领悟到做不速之客有辱礼仪之邦的风范,只是担心九阿哥在外厮混,让自己扑个空。因此才会派人先去通知九阿哥一声。

    老十进了府邸。并没在前院稍作停留,而是径直走向后院。

    其木格正在看着关外庄子地名册。猛一见到老十,有些吃惊,忙起身迎道:“阿朵她们也不知跑哪去了,爷来了,也没人知会一声。爷,今儿衙门下得早?”

    老十不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什么时候见过衙门下得这么早的?怎么老糊里糊涂的?”

    其木格见老十还是早上出门前那副很不爽的表情,便主动套近乎,“这不是奇怪嘛,爷最喜欢兵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