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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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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市情感' 《禁忌的诱惑》作者:划圈圈(父女)未完

    男主角:文斯宇

    女主角:文雪儿

    楔子

    嗯~~~~啊~~~~嗯~~~~

    又开始了。

    一种男女交欢的吟哦声来自隔壁双亲的卧房,今晚又不得安宁了。

    思绪不禁晃到男人光l著身体骑著妈咪挥汗驰骋的暧昧景象,哦…那是爹地…我不觉也慢慢的兴奋起来。

    我从铺陈著欧洲粉红真丝床套组、义大利制的柔软双人床上爬坐起,侧看向一旁梳妆台镜面中浮现出的俪影。

    镜中的女孩,有著经过精心修饰的浓眉,卷翘浓密的长睫衬著一双隐露少女含春的美目,一头直顺且风鬟雾鬓的乌亮长发,不点而朱的菱唇微启,身上罩件粉红色半透明滚著同色蕾丝的短睡衣——那是蓓莉提早送我的十六岁生日礼物。薄纱下,36f丰满双峰上的茹头,高耸挺立著,臀上系了条同款粉色半透明,隐隐可见里面丝丝浓鬈芳草的丁字裤——

    那是我吗?………

    伴随著女人兴奋的娇喘、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春心荡漾。

    左手不觉的移向敏感微凸的r峰上摩娑,右手滑进大腿深处里的幽芳密径…发现,那里已泌出许多黏稠的蜜y,纤指探入沟缝中来回摩搓著娇嫩的花核,两手富有节奏的徐徐律动著。

    老天!救救我吧!

    脑中幻想正与我欢爱的对象,竟是我那淡陌但丰神俊美的父亲……

    这样不该有的禁忌情丝,竟於此勾动起我强烈的爱慕,撩动我一知半解的情欲。

    谁来救救我呢……

    禁忌的诱惑02。母亲的哀怨

    就在最近,我开始注意起我的爹地……

    三十六岁的他俊帅英挺,185得天独厚的身高,爱好运动的壮硕体魄,对穿著的讲究及品味,更让他看来较像是个耀眼的明星,一点也不像他实际的年龄;一点也不像是有个十六岁大女儿的父亲。

    出色的外表、温文的气质,向来不管在任何场合,皆是女人目光追逐的焦点,强势企业家的风范却使得他偶而泄露出一丝精悍、狡黠。

    女人欣赏男人的高标准:三高,身材高——在亚洲人群中他已算鹤立j群了;学历高——麻省理工学院企管博士的学位,不是很多人能拥有的;收入高——衔著金汤匙出生的他是商业钜子文超风的独子,恒文集团首席执行长。

    这令女人趋之若鹜,令男人钦羡忌妒的梦幻条件,加上一向被双亲疼宠、身边始终围绕著女人的天之骄子的自负,也同时造就出他对感情玩世不恭的态度。

    据乃乃的说法是——爹地在二十岁时,因暑期返台,在一个同是台湾人的同学办的party上认识同龄的母亲後,两人如火如荼地展开天雷勾动地火的恋情。某次,俩人的疏忽,妈咪意外的怀上了我。

    妈咪於是跟外婆哭诉,吐露出珠胎暗结的事实。妈咪是那种容貌姣好,个性骄纵的大小姐,但是在爹地面前,什麽脾气都没了,看的出来她很爱爹地。她诉说著不想拿掉与疯狂迷恋的爱人共有的爱情结晶,以及非君不嫁的决心。

    这使得外公找上爷爷,也想趁机攀上这门来得正是及时雨也是梦寐以求的亲事,趁机稳住已渐走下坡的事业。

    爷爷为顾全两家族的颜面,及与外公家两代世交的情分,不得已,以继承权威著还不想这麽早就被婚姻束缚住的爹地,娶了认为还算门当户对的康氏集团总裁的么女——康妍馨,也就是我的母亲。

    突然多了段不情愿的婚姻,也因此瞬间冷却了爹地对妈咪的热情。

    就这样一个不甘愿被拴牢的大男孩,尚在新婚蜜月时,就已以煎熬著数日子的无趣心情不时绷臭著脸,爱理不理的面对美丽的新婚娇妻。

    而那个刚结婚时还充满著极度喜悦,对未来无限憧憬的新娘,幸福的笑容已渐鲜少出现在脸上。

    直到,美国的学校开学前夕,爹地以妈咪有孕在身,不方便跟随,且须有亲人照顾为由,与妈咪分隔两地,继续在美国修读未完成的学业。

    妈咪本想跟去,但丈夫不悦的脸色,及公婆双亲为了尚未出生的小金孙的安全隐忧著想,也极力的反对。於是成不了行,只好含泪挥别只身前往美国求学的新婚丈夫。

    回到美国後,爹地迅速恢复一如往昔的风流行径,依然故我的纵情花丛中,丝毫没有为人夫、将为人父的自觉。

    妈咪在生下我半年後,耳闻爹地的风流韵事,欲将我丢给爷爷乃乃,执意要飞去美国与父亲同住。

    但父亲以小孩起码需要双亲之一照顾、陪伴为由拒绝了她。

    两人数次在电话里争执,最後父亲不耐的发出最後通牒,威胁著她:受不了可以离婚。

    妈咪慌了,哪里肯就范,忙搬出爷爷及外公恫吓他。

    爹地一副不在乎的表示,随你!

    很快的妈咪碰了两根软钉子。

    爷爷外公皆说:男人嘛!哪个不逢场作戏。

    外公训斥她:男人嘛!你把他太急了,到时狗急跳墙,最後你什麽都得不到。倦鸟总是会归巢的,只要你聪明的好好守著文太太的地位,总有一天,浪子终究也会回头的。

    妈咪於是妥协了。她很爱爸爸,不想失去这个地位;更不想失去爸爸。

    爹地随後也对她说:要继续保有文斯宇太太这个地位,就乖乖待在台湾,继续读你的书,过你文家少乃乃的优渥生活。

    妈咪虽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只好默默遵从。

    因为爹地不在身边的那段空虚日子,她为了排遣寂寞,几乎都把我丢给保姆跟乃乃,常娘家夫家两地跑,不然就是四处shoppg,跟朋友出游,养尊处优的过著仍似大小姐而不是为人母的悠閒日子。

    爷爷乃乃也没出口责备过她,当然也是因为得归咎自己的宝贝儿子。

    自己唯一且宠爱的儿子,在国外过的是消遥、不愿被约束的日子,没尽过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又怎能要求她安分的在家扮演著二门不迈的乖巧媳妇、尽职的母亲;只要别在外面败坏文家的门风,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随她去了。

    极少的待在我身边的时间里,私下有时她会突然以一种陌生冷冽,甚至微带怨恨的眼神瞪视著我,当时不太懂,甚至有点畏惧,令我直想离开她想寻求乃乃保护、疼爱的羽翼;到後来我才懂,那是对我的怨怼——因为有了我,虽然如愿以偿的嫁给爹地,但深闺怨妇的惨境,也是拜我所赐;因为有了我,让爹地以之藉机得以把她打入冷宫。

    爹地对感情的态度虽然令人却之不恭,但对於学业一点也不马虎,甚至跟他出众的外貌一样的亮眼——辩才无碍的表达力、冷静不紊的分析力、卓越超群的学习力及处世圆融的社交力,在在令同学们仰慕,令教授们激赏,一帆风顺的於二十六岁时,即轻松拿下博士学位。

    继而被爷爷昭回,开始世代传承的家业重担的学习。

    从初任总经理的位阶,二十八岁即担纲集团首席执行长至今,已交付一张有声有色的成绩单,令爷爷非常满意且骄傲的退休,放心的在三年前偕同乃乃长期旅居欧美各国。

    乃乃说爸爸刚回台湾时,这个名为父亲的人,对我来说恍如陌生人。在我出生後,见到他面的次数,少的他由美学成归国,返家抱著我时,还得要乃乃催著我要我赶快叫爹地,我才瞪著他茫然的细声吐出爹地两个字。

    这不能怪我吧!不过,我想他似乎也不是很在意。一直让我搞不懂的是,直到如今爹地与我之间相处的模式,甚至比较像似没啥交情的朋友间,礼貌又客气,但背後是淡淡的冷漠。

    他从来没打过我,也没大声斥责过我,虽然说谁会希望被父母打骂,可却会让人觉得很难以亲近。

    渐渐,与生俱来会把父亲当偶像崇拜的天性,使得我曾经无数次希望能得到爹地的注目及关怀,但是,他对我向来就是冷冷的,就像对母亲那样……

    在我十岁时,某次,以找资料为由到他书房,故意摔坏他所费不赀收藏的,据说是十八世纪欧洲皇室用过的一个以黄石雕刻的纸镇,想引起他的注意。

    他知道後,要佣人把我及妈咪叫到大厅,严酷的眼神直盯著我,用著森寒的口吻警告著妈咪:未经他同意不准再让我踏入他书房半步。

    虽然没受到他的惩罚,但控制不住的畏惧及失落感,已让我泪流双颊,泣不成声。

    妈咪待爹地走後,即狠狠甩了我两耳光,冲著我歇斯底里地吼:我到底上辈子亏欠了你什麽?接著忿忿地瞪视我:收起你的眼泪!听到你爹地的话了吧!再犯,我一定饶不了你!

    我吓得赶忙用力睁大眼,丝毫不敢眨动一下。颤颤的说出:我不会再…犯了…

    妈咪哼!了一声,随後也离开大厅。

    是呵!我是真的不会再犯了,不再抱著向父亲索爱的希冀了!

    疼我的乃乃知道後,不住揉抚我因妈咪怒掴泛红的脸颊,雪儿宝贝!乃乃的心头r,你妈咪真坏啊!出手那麽狠,只不过摔了一个东西嘛!再买就有了呀!

    爷看了也不忍的微嗔道:等等我会好好训斥他们俩!俩个一点都没为人父母的样儿,还好意思教训小孩,不想想,你好歹也是爷奶捧在手心的心肝呀!说完,作势要喊来佣人。

    不要…拜托…爷…听到爷爷要找爸妈来,我好怕事情愈闹愈大,赶紧抱住爷爷死命不放,直摇著头说:爷…奶…都是我不好呀,我做错事本就该受罚呀,别生气了!拜托…不要去找爹地妈咪好吗?我不想他们更讨厌我……我因害怕而情绪激动的说著,眼泪不住扑簌簌滴了下来。

    爷爷不舍的抚抚我的头。好…爷不说!爷不说!他心疼我这唯一的孙女,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

    真是爷奶懂事的乖孙女呀!乃乃在一旁看了也颇感安慰的感叹著。

    由此,可想而知的是虽然与我同住在一屋檐下,妈咪跟我的关系也并不比我跟爹地的关系亲——

    现在想想,其实,妈咪也是挺可怜地,她所受到的待遇,也未必比我好到哪去。

    过著因长年分居两国,形同虚设的婚姻关系,并未因爹地归国而有所改观。

    以爹地俊俏的外貌加上富裕的身家,即使对女人总是一副蛮不在乎的调调儿,亦或已婚生子的事实,对大部分的女人来说,并没因之而打消兴趣,依然吸引著许多投怀送抱的各型美女。

    他们貌合神离的婚姻,在表面上是令人人豔羡、赞扬,但爹地每个月偶为的敷衍、尽义务式的行房次数,屈指可数。

    妈咪屡次对爹地发出激烈的抗议,却遭来爹地更渐行渐远的轻忽态度,有时甚至一礼拜未曾回家过夜。

    得不到长辈的支持,逐然冷却的心,且狼虎之年的需求,也使得妈咪兴起对外寻求慰藉的念头了。

    妈咪归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爷爷乃乃远在国外,更让两人无需顾忌。

    可能因为永远捉不住也得不到爹地的心,所以,妈咪对爹地摊牌了。

    妈咪跟爹地之间协定了互不干涉对方的自由,游戏人间;父亲也承诺著一如之前,照旧会履行对妻子应尽的义务,双方低调的在自己的领域,玩著性a游戏,互不侵犯。

    这些事还是从长年伴随我身边的保姆跟家里的菲佣,私下閒聊她们偷听来的八卦时,无意中让我听到的——当时,我快十四岁了。

    当然不用听她们说,我也略能从他们疏离的互动,甚少早归的行径中看出一些端倪。心里有时会暗暗难受:我何辜受到如此待遇,会有这样一对冷情且自私荒唐的双亲。

    很想念远在欧洲疼爱我的爷爷乃乃,很想追随他们,但又不想破坏他们好不容易清閒、得以安享的下半辈子的悠哉生活,况且我还是在求学阶段,也不方便四处迁徙。

    曾透过电话跟爷爷乃乃提议想去读寄宿学校,但,爷爷乃乃断然否决,直说:一家人就该住在一起。他们再不好,也是你的双亲啊!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是作子女的一下能懂的。你也快长大了,他们慢慢会了解,最终还是会打开心房重视你的。

    於是,我告诉自己,要学著长大,等我能自力更生时,一定要离开这个虚以富丽堂皇包裹著的家,实则冰冷毫无一丝温度的华丽牢笼。除非他们能改变他们的态度。

    但是,这样想真的很没说服力。作子女的又岂能要求双亲为自己改变什麽呢?亲密同床共枕、肌肤相亲的关系,都无法改变对方什麽了;更何况,我又是出自他俩激情下的产物,促使他们成为一对怨偶的元凶,埋怨我都来不及了……还为我改变喔?

    文、雪、儿!你真的想太多了!

    我觉得自己的个性一点都不像他们。相信以他们对我的轻慢,一定不知道届满16岁的我,已是个热情活泼,浪漫又善感的大女孩了;不再是过去那个老巴望著他们要糖吃似的,又爱哭的小女孩了,没有一滴他们那种潜藏在骨里的冷漠血y。

    至於容貌呢?这也奇怪,我既不像爹地,似乎也不太像妈咪;顶多就是我这个小巧挺直的鼻子,挺像她的,其馀在我脸上,找不到一丝遗传到爹地的优良基因。

    不过还好,我长得应该也还算不赖吧!从学校男生对我发出爱慕电力的数量来看,不是倾国倾城,也起码是个众所追求的小美女了。

    哈哈!真不害臊呢!

    清楚这段家庭爱恨情仇的历史後,我该言归正传了。

    让我迷乱了芳心,勾起那股邪欲的始作俑者,就是在半个多月前的午後,在我位於天母家的泳池旁,四个小女生的聚会………

    禁忌的诱惑03。女孩的won’stalk

    再半个多月就要放暑假了,好棒呀!终於可以好好玩一玩罗!梅子兴奋地大叫著。

    梅子,是我们几个死党帮何品梅取的绰号。

    你呀!不是三百六十五天都呈放假状态的吗?陶曦琳嗤道。

    梅子不以为然的抗议,喂!我哪有呀,我家又不像你家,书香门第,家里都是高知识份子,被著要补习。喝了口饮料,噘著嘴又说:我很命苦的耶!平时放学回家还要带我小妹呢!还好我妈也跟著放假罗!才能有喘气的时间。

    你妈在学校上班,却没你补习,真好。曦琳羡慕又忌妒的鬼叫,恨啊!我根本就不喜欢读书啊!能混毕业就好呀;偏偏我妈那食古不化的死脑筋,说陶家的传统不能败在我的手里,至少也要混个大学文凭。不想还好,越想越不平衡。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啊!谁叫她要生出我这个异种,人家我也是有很多专长的呀,干嘛一定非得要为了顾全他们的面子,牺牲我的青春岁月?说得心里似乎有满腹的委屈。

    这时,难得一致的默契降临了,我们三个同时发出一阵嘘声。切~~~~~

    方蓓莉忍不住了,首先发难。琳大姐!我能有这个荣幸知道您的专长是什麽吗?这声大姐,叫得谄媚的有点让人颇觉不怀好意。

    曦琳不满的抱怨,很多啊!亏你还是我的死党勒,接著,微偏著头想了想。比如…比如…对了,上礼拜放学回家时,过马路我有扶一个拿著拐杖的老婆婆哦~~还有呀…我有帮园艺社的种过——

    闭嘴!蓓莉喊出一声,一副很想扁人的阻断了曦琳的发言。那也算专长哟?

    当然啊,热心助人呀,专长就是助人啊!不然你去看看有多少人会主动帮助陌生人的啊?就算童子军,下课後,没师长在场,也不一定会恪守十二条手则吧?!曦琳继续硬拗的鬼扯蛋。

    那是人家警戒心强,怕遇到坏人吧…好吧,算你歪理多。但照你的丰功伟业来看,我反而觉得喜欢把帅哥这个专长应该更符合你的逻辑吧……

    说完,梅子及隐忍已久的我,加上蓓莉自己,全都开怀大笑。哈哈……

    喂!喂!你们到底是不是朋友呀,一点同情心都没,还取笑我喔?曦琳忿忿的。把帅哥也是一种学问耶,普通人还不一定都把得到的呢~~哼!以後可别偷师哦,要收学费。

    好啦!别糗她了啦!搞不好曦琳未来会是享誉艺文界的两性专家勒!我出声帮曦琳解围找个台阶下。

    曦琳听了後,抱著我深感安慰的表示。是啊!是啊!还是雪儿懂我的好,你们两个没人性的家——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了下,咦?——怎麽听起来怪怪的啊?这话如果从蓓莉口里说出来,不必说,一定不是好话,可——

    喂!你想太多了吧!我会是那样的人吗?喝果汁啦!冰块都快融化了。听她这样一讲,我赶紧转移曦琳的注意力,免得嘴边快憋不住的笑意泄密。

    欸~~臭人都是我,我是赞美你呢~~那样的功力我们怎麽也学不来馁!蓓莉一副马p精样。

    我们四个死党,感情非常要好,各个都可称得上花容月貌,亦各有风情。

    梅子,何品梅,头发短得像个小男生,浓粗的眉,深邃的五官神似有混血的基因,修长的身形,稍嫌平坦的胸围,虽然34b算标准了,但是她说,跟我比起来……很难不算平坦了,还直嚷要其他两人排挤我……个性也是较为中性。因她的外型,加上我们四个老聚在一起,学校里,谣言频传她是个t,甚至有时还有女生写告白信给她;但她真的是个正常的女生,只喜欢boys。多数男生也因为这个原因,打消追求的意图,只抱著欣赏、观望,而怕用行动证实了传言後,会让朋友取笑,更让自己幻想破灭,还是放心里好。少数敢主动表达者,多也乘兴而来,败兴而归,都不入她的眼。也还好还没遇到能令她心花怒放的对象,除了那个常惹毛她的巴力史——住她家隔壁的死对头……所以也随它去了。

    陶曦琳,家里排行老么,上有三个哥哥,标准的书香世家——爸爸是大学教授,妈妈在国小当校长,大哥是留美博士,目前在美国一家顶尖企业服务,二哥刚修完硕士学位,三哥正研读研究所。陶妈常说她是异星下凡,在曦琳数度以绝食抗议——(呃…当然还是要偷偷藏一些零食解饥啦…不然,会出人命欸,那样就真的太对不起父母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呢!)抗议:课馀有永远上不完的各类课程;抗议:行行出状元呀!这刚好有一个快被死的状元啦!陶爸心疼这颗掌上明珠,陶妈是被这个活宝气得好气又好笑,俩人退而求其次,只需一礼拜四天补习班的课後辅导,以後能大学毕业,其他都不再强求了。曦琳天性是活宝一个,但却有一对勾魂眼哦,漂亮的凤眼很会放电,看到帅哥,真的是电力十足,常常电得那些小男生晕头转向的,在学校常帮她跑福利社献献殷勤,但她总嫌他们太青涩了,可她就是习惯性,只要看到有长得还不错的男生,就无意识的开始放电——天生的桃花女。

    方蓓莉,爸爸是某银行的副总裁,家境富裕,方家唯一且独宠的宝贝女儿,父亲平时忙於交际应酬,母亲则忙於慈善事业或公益,有感亏欠女儿,所以都尽量满足她物质方面的要求。不过蓓莉豁达的个性,又有我们三位亲亲密友的陪伴,也不至让她钻牛角尖,倒也习惯於这样的生活模式。四个女生里最娇小的一个,但也是最有大小姐脾气的一个,喜怒无常,不过,还好不至於伤了大家的和气。喜爱追求时尚潮流,及肩毛毛银丝挑烫染褐的长发,前卫动感。当然,追求者无数,但目前已有一位非常亲密的高中老师男友——韦诺,只是蓓莉常耍赖跟他闹脾气,看在我们三个死党眼里,真替她急坏了,忍让也是有限度的,那麽疼她,长得又那麽帅的男友,万一被她气跑或被那麽多哈女抢走,她就算打著夜明珠也再找不到那麽好条件的男人了。曦琳还曾坏坏的威胁说:这麽好的东西,还是让给我这个好朋友帮你照顾好了,免得韦诺一时想不开,被别人捡便宜去了。蓓莉恶狠狠的回:我好怕喔…我好怕他被你照顾一下,他会不再对女人有兴趣了。曦琳气得直磨牙:不知好人心欸,以後没老公了,别怪我没出力哦!呵呵!两个宝贝。

    我,文雪儿,有人说我五官美得令人惊豔,清纯又带点野豔,矛盾的组合,我自己倒是看得麻痹了,该凸的地方,非常发达,她们三个常说上帝偏心,尽把女人外貌该有的优点都往我身上捏,喂!太大也是一种负担呢,根据调查,胸脯大的人很容易驼背的,因为重……离题了…一般同学看我有个俊帅又有钱的父亲,美丽高雅的母亲,都很是羡慕,甚至不是滋味;但只有我这三个死党知道,自小我从没受他俩疼宠过。每次她们到我家,没碰到我爹地过,只从商业杂志上拜读过他的尊容,偶遇过我妈咪,但我妈咪都只冷淡的跟她们点个头,跟我之间也没啥对话,不多久就忙著为出门作准备。我也早已习惯了,有她们三个,就是上天给我最好的礼物了,而且还有极疼爱我的爷爷乃乃,已经比什麽都富足罗!她们也都会安慰我:不关心就算噜,还好没虐待你,起码不会给你很大限制,的确,不然我早翘家了吧。

    想著想著又传来曦琳高拔的声音。

    欸!欸!昨天喔看新闻说,澳洲发生一桩真实的父女l伦耶,你们有看到吗?曦琳大惊小怪的描绘著。

    梅子点点头,也附和著说明。有,我有看到,听说是隔了三十年久别重逢,就发生感情了,还生了孩子了,真令人诧异。

    没耶!我没看到,真令人想不到,那不是小说才有的吗?……我好奇的问。

    蓓莉感慨的发表意见。嗯!现在的社会,光怪陆离,什麽事都会发生——

    曦琳c嘴道:还有还有,他们还上媒体,向大众认错,要大家接受他们耶。

    他们真勇敢呢!有点错愕,我不敢置信的摇摇头。

    蓓莉接著又说:赞同的人会说:爱情啊!是不关乎血缘、性别或年纪的,当爱来临时,就爱了;反对的人会说:世风日下,败坏社会风气,该下地狱之类偏激的言词。我倒是觉得还好,反正别碍到我就好了!她耸耸肩表示。

    你当然好啊!忘了?你自己都是禁忌恋耶,师生恋呢~~~~梅子语带暧昧的。

    蓓莉可不服了,韦诺又不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哪算呀?!

    这样还不算唷?!都大你十六岁了,而且你未满十八,又是学生身分呢!不然你们敢在校园或公共场合光明正大的约会吗?你敢,我看他都要考虑喔!曦琳逮到机会瞎起哄。

    哼!你少酸了,早知你肖想我家韦诺已久了。蓓莉不屑状。

    曦琳夸张的提高分贝,发傻了呀你!本小姐还是万众瞩目的原装货耶,大家抢得我光应付都累惨了,哪有空去注意你那个神圣的韦老师。

    蓓莉捂嘴窃笑著。哈哈……好个原装货!我真怕你等到长蜘蛛网,都还没人买货呢~~~~还故意娇嗲的拉长尾音,好坏哟。

    蓓莉,留点口德吧!我们这还有两张蜘蛛……呿呿!难听死了。梅子作状轻拍自己口误的嘴,我们是先保留一下实力,免得以後那些帅哥,不知道处女两字的意义。

    我用著一双因布满疑惑而迷蒙的眼看向梅子,愣愣的问,呃…这样听来,我们岂不是在……作功德?!

    也算啦…那也是造福人群的一种嘛……回得有点心虚,似乎她自己都觉得没啥说服力。

    曦琳对蓓莉做个鬼脸,疯婆子,不理你了。又转回话题:欸!姐妹们,继续我们的禁忌恋呀!

    3(对禁忌的好奇)

    曦琳拉回大家的思绪,又继续著刚刚讨论过的耸动主题。

    梅子对这个主题也作出了看法,我好佩服他们唷,不知道他们怎做的出来?光是想像…我老爸……爬到我身上……恶……她边说边做了个呕吐状,那满身的……肥油,天呀~~不敢想像。老爸,原谅我亵渎了你。说完,马上用手在胸口上划了个十字。

    那倒也是,每次看到你爸,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捏捏我的小腹,好怕突然多了一团r……曦琳下意识,手又滑过平坦的腹部,甚至常想,他腰上那几层游泳圈会不会突然夹死苍蝇呀?……

    奇怪,突然联想到异型……

    我拍了曦琳一下,阻止她再说出不当的话,惹毛梅子。怎麽这样说呢,人家梅子她爸也是有年轻、潇洒过呀!年纪大了,难免都会发福的嘛。

    没错!我爸常说:古代的达官显要、王公权贵,哪个不是稳如泰山?胖,代表富贵,福气之人。梅子深表赞同且为了捍卫老爸的形象反驳著。而且,你哪里瘦了啊?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蛋饼。

    哇勒!肥油,再来是苍蝇,现在换蛋饼上场了——接下去不知道还有什麽。有点恶又有点饿……

    曦琳一听到那个最令她敏感的字眼——脸,马上不惶多让的反击:你懂什麽呀?我那是婴儿肥,你没看蔡依琳也是婴儿肥吗?她可漂亮得很。接著又一脸嫌恶的,况且,你起码也说像苹果啦或月饼啦,干麻说个蛋饼呀?那好油呢……

    呃…重点是——太油。

    蓓莉直言不讳的道出事实,你爸是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喔?你没看医学报导说,胖子会有很多病耶,根本不是福气。

    切!你少乌鸦嘴了,我爸身体好得很。梅子啐了声。

    曦琳颇不服气。还说呢,是你自己说你爸很多油——

    越讲越离谱了,很多油哩?讲得她爸好像是个卖猪r的……异型+卖猪r=??我快笑出声了,等下梅子枪口换对准我……不行,得想办法。曦琳,你光要别人说,那你呢?

    我什麽?曦琳被我毫无头绪的问题,搞不清方向的愣怔。

    你对禁忌的看法呀。情势所…只好下帖重口味的。你家能有的禁忌恋机会最多呀。

    蓓莉被引起兴趣了,对吼~~你家可精采了,三个帅气又学富五车的哥哥呢。

    接著梅子也忘了卖猪r很油的事——呃…抱歉!是蛋饼很油的事。好ya,我要听。梅子兴奋的说著。

    呵,梅子是曦琳三个哥哥的超级粉丝,只要说到曦琳的哥哥们,梅子绝对竖起双耳、两眼发亮,只差挥著萤光棒(影、歌迷常拿的萤光棒子)。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并且猛摇著头,拒绝接受这样的说法。他们是我的耶,怎麽可以跟曦琳做那种事呢?

    曦琳以被打败了的表情看著梅子,你也帮帮忙,我都还没发表意见耶,而且比较委屈的是我好吧!谁喜欢他们那种书呆子啊,一板一眼的,而且,看都看腻了。还好我小哥还有点人样,不过花心的要死,脾气又差,帮我提书包,我都还要考虑喏。漂亮的凤眼夸张的翻了个白眼。

    陶哥护卫队发飙了,什麽书呆子啊,那是你没品味,那叫书卷气,斯文有内涵却被你说成一板一眼;小哥那是有个性、男人味,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懂不懂得欣赏?我看你搞不好真的是个异种勒,难怪一张蛋饼脸——听到偶像被糟蹋,梅子越讲越激动。

    我和蓓莉看傻了眼,有点快搞不清,到底那是谁的哥哥了。

    听到蛋饼那两字,很明显的,曦琳脸上微抖了几下,咬著牙从齿缝迸出:你这个男人婆,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女人勒?!我偏要说书呆子、臭男人、王八蛋、et——

    连et都出笼了……

    於是,蛋饼脸vs男人婆,开战了。

    梅子突然伸出双手俯身越过我,掐上曦琳的脖子:你、你、你这个又油又腻又臭酸的蛋饼脸,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咿咿……那样子看似很卖力的要歼灭敌人,还自己做出了音效。

    我跟蓓莉一点都不紧张;不是我们没人性,而是,这种事常常发生,但,都是闹著玩而已,从没真的翻脸过。

    不过,这也让我们明白,千万不能在别人面前抨击人家的偶像。

    曦琳被梅子掐著脖子,状似痛苦的摇著她的小手帕想招来援军,sos!男人婆杀人了,ayday!ayday!连无线电求救讯号都使出。陶家最後一个处女,就快阵亡了……

    我跟蓓莉不约而同的笑了出声。呵呵……

    你妈不用算,你家只有你一个女儿,当然也是最後一个处女。白痴!蓓莉好笑又好气的说著。而且,救你有啥好处呀?我要个处女做啥呀?我又不搞gay,而且,也没棒子好捅……

    哇!有经验的人说话果然不一样。

    希罕唷!人家雪儿才不会像你这样不讲义气,蛋饼已变身为马p精。长得美,最难得的是脾气好,又有同情心。雪儿,你说对吗?

    被掐著脖子还能不浪费时间,吐出那麽多阿谀奉承的话,可敬!

    你惦惦!梅子口气凶恶的威吓著。

    好啦,别闹了,我拉开身边的梅子,阳光好像快没那麽炽热了,等下我们就来游泳。

    你看!我就知道雪儿最疼我了。曦琳戏剧性的抱著我,偎在我怀里撒娇。

    梅子对曦琳吐著舌做鬼脸。马p精!

    真没趣,这麽快就结束了,我还准备想敲她一顿勒。蓓莉无奈的摊摊双手。

    曦琳听了马上坐起身指著蓓莉,臭蓓莉,你没爱心就算了,还想趁火打劫唷,你是不是你妈生的呀?

    蓓莉听了一头雾水。关我妈什麽事呀?

    我还以为你是孙悟空,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勒,铁石心肠的冷血动物。曦琳义愤填膺似的说著老人家常说的厘语。

    喂!我还唐三藏勒,再吵,我就要念紧箍咒了喔!蓓莉耍宝的双手合十作势。

    俩个阿达。梅子右手食指跟中指交叉,点著太阳x。

    我不禁莞尔一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看著我最要好的三个好友,很享受著这种温馨又欢乐的画面,这是我在家里无法体会到的。

    雪儿,你在笑啥?思春唷?!蓓莉语带暧昧的喊了我一声,似乎又想到什麽的。对了,剩你还没说哦。

    ……话到你嘴里,真的是……我又没对象,思啥春呀?臭蓓莉,把我说得好像个花痴。要说什麽?不懂她的意思。

    你家那个路人甲爹地呀~~蓓莉回道。

    路人甲都被你想到了,没那麽糟啦。至少他还贡献出他的j子,把我生下,也养育了我,我们还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呀。不知怎地,不由自主的想帮爹地说话。

    梅子看不惯的出声,雪儿爹地那麽帅,被你说成个跑龙套的。

    雪儿,我想听、我想听,对呀,光看杂志就觉得你爸好帅喔,见到本人我看我会晕倒。曦琳一副帅哥就在眼前似的,抚著颊陶醉著,桃花女起驾了。

    嗯嗯!好棒的,是我老爸就好罗。要不是我已经有韦诺了,我就——蓓莉难得会说出好话夸人。

    曦琳啧啧作声,你就怎样?你好贪心耶,没看到这边还有两位美女吗?

    蓓莉右手横靠著额,做俯瞰状,美女?在哪?没看到欸,我只看到两个没人要的女人。

    姐妹们,扁她。梅子假装卷起隐形的袖子与曦琳同仇敌忾的准备要找蓓莉雪耻。

    禁忌的诱惑04。对禁忌的好奇

    曦琳拉回大家的思绪,又继续著刚刚讨论过的耸动主题。

    梅子对这个主题也作出了看法,我好佩服他们唷,不知道他们怎做的出来?光是想像…我老爸……爬到我身上……恶……她边说边做了个呕吐状,那满身的……肥油,天呀~~不敢想像。老爸,原谅我亵渎了你。说完,马上用手在胸口上划了个十字。

    那倒也是,每次看到你爸,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捏捏我的小腹,好怕突然多了一团r……曦琳下意识,手又滑过平坦的腹部,甚至常想,他腰上那几层游泳圈会不会突然夹死苍蝇呀?……

    奇怪,突然联想到异型……

    我拍了曦琳一下,阻止她再说出不当的话,惹毛梅子。怎麽这样说呢,人家梅子她爸也是有年轻、潇洒过呀!年纪大了,难免都会发福的嘛。

    没错!我爸常说:古代的达官显要、王公权贵,哪个不是稳如泰山?胖,代表富贵,福气之人。梅子深表赞同且为了捍卫老爸的形象反驳著。而且,你哪里瘦了啊?看到你那张脸,我就想到蛋饼。

    哇勒!肥油,再来是苍蝇,现在换蛋饼上场了——接下去不知道还有什麽。有点恶又有点饿……

    曦琳一听到那个最令她敏感的字眼——脸,马上不惶多让的反击:你懂什麽呀?我那是婴儿肥,你没看蔡依琳也是婴儿肥吗?她可漂亮得很。接著又一脸嫌恶的,况且,你起码也说像苹果啦或月饼啦,干麻说个蛋饼呀?那好油呢……

    呃…重点是——太油。

    蓓莉直言不讳的道出事实,你爸是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喔?你没看医学报导说,胖子会有很多病耶,根本不是福气。

    切!你少乌鸦嘴了,我爸身体好得很。梅子啐了声。

    曦琳颇不服气。还说呢,是你自己说你爸很多油——

    越讲越离谱了,很多油哩?讲得她爸好像是个卖猪r的……异型+卖猪r=??我快笑出声了,等下梅子枪口换对准我……不行,得想办法。曦琳,你光要别人说,那你呢?

    我什麽?曦琳被我毫无头绪的问题,搞不清方向的愣怔。

    你对禁忌的看法呀。情势所…只好下帖重口味的。你家能有的禁忌恋机会最多呀。

    蓓莉被引起兴趣了,对吼~~你家可精采了,三个帅气又学富五车的哥哥呢。

    接著梅子也忘了卖猪r很油的事——呃…抱歉!是蛋饼很油的事。好ya,我要听。梅子兴奋的说著。

    呵,梅子是曦琳三个哥哥的超级粉丝,只要说到曦琳的哥哥们,梅子绝对竖起双耳、两眼发亮,只差挥著萤光棒(影、歌迷常拿的萤光棒子)。

    梅子像被电殛到突然怪叫了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