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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羞死人了,腿上都是爹爹高c时喷洒出的“小蝌蚪”,滑腻腻,热烫烫的。满脸黑线,我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反应,算了,我是个小娃娃,还是装睡吧。

    而高c过後的风唳变得无比清醒,起身为自己和宝贝清理g净。看著宝贝像枚熟悉的小桃子,红豔粉n的小脸,的小身,内心是挣扎和拉扯,他知道这是乱l,对著五岁的小娃娃更有恋童的不良倾向,可忧儿已经是他心头不可割舍的存在,想到宝贝也会长大,会嫁人,风唳的眼眸暗了一暗,握紧双手,不行,小东西只能是他的,是上天赐於他的,他便不会把她给予任何人。哪怕受世人所唾,他风唳又有何俱?!

    抚著小东西娇憨的睡脸,明白了对宝贝的誓在必得的心,风唳不由的轻松,可是小东西还小,在她成人之前,自已誓必要与她保持必要的距离了,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控制自己不再化身为狼。这是他生命中最宝贵的小东西,他要给她最美好的回忆和珍惜。

    而我装著装著便真的睡著了,更加不知道爹爹心里的百转千回。

    nv人有yu望,男人也有yu望,虽说爹爹面对五岁的我自有些小变,但是我还是极喜ai爹爹的。

    因此当爹爹告之我已为我在烟雨湖中心建了一个小别院,取名烟柳居,只等择一个宜搬迁动土的好日子,便可带著一贯照料我生活起居的丫鬟婆子迁往新居。我惊诧了!

    原来,爹爹终究是在意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

    心里又升起一丝丝的喜悦,来自被自己所ai的人所给予的尊重。

    只是……

    爹爹一向繁忙,以往同住也大多要等到晚上睡觉时才能见著一面,搬到烟柳居不是意味著我很可能十天半月不再能见到爹爹一面?!

    “小姐,主子对你可真是疼ai有加,你不过随意说了烟雨湖的美,主子便建了烟柳居,哎呀……小姐还没去看呢,今早送东西过去的小莫回来说烟柳居建的别提多巧别致了……”我才不管烟柳居有多美!!蔫蔫的趴在桌上,看著娘把我的东西一样样的从爹爹的墨雨轩中整理出来,今早起来便没见爹爹,听说出谷办事了,看来爹爹是铁了心让我“正常”的长大,态度明确。

    分开更像是本来长在一起的两棵树,五年,表面上也许各自伸展,可底下看不见的早已纠缠的不分彼此,若要分开,便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伤的只能是彼此。

    今生的我才五岁,他以自己的考量为我做了最好的选择,我虽抗拒却只能接受。只是他的拒绝终究让我并不y小的心灵遭遇了难堪。

    哼!我要长大!我要长大!以後,你不会再有机会像今天这样自以为是的把我推开,虽然是出於对我好的考量!!!我暗暗发誓。

    小东西搬迁那日,风唳特意出谷办事,他永远记得小东西听到要搬出墨雨轩时的反应,先是吃惊,然後是委屈和受伤,最後是倔强的昂起的小下巴。他多麽希望她能哭能叫能发脾气,可她偏偏什麽也没说。却只让他更加心疼!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面对小东西时总是变得不堪一击。无法对只有五岁的小东西解释一个爹爹对nv儿的不可言明的yu望。更不想因为自己的syu而造成她不堪的童年,ai她,就要给她最美好的一切。为她著想,是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只得强迫自己忽略她眼中的委屈和受伤。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风唳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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