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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丫头最近总是在睡觉,一直睡一直睡的,爹爹也在睡觉呢。”

    她指的是刚才叫不醒他的情景。

    墨水寒黑眸微黯,淡淡解释道:“那是因为丫头和爹爹很累了。”

    “哦。”

    丫头接受了这说词,打了个哈欠,她困了。

    从爹爹身上翻下来,她躺在他侧边,伸出手臂抱着他,“爹爹丫头又困了。”

    说着就闭上了眼,不到眨眼前就熟着了。

    听着浅浅的呼吸声,墨水寒起了身,细心的为傻丫头盖好被子,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房间。

    屋外,那个大汉不知站了多久。

    “好久不见了,崔勇。”

    他率先打招呼。

    望着大汉额际那条刀痕,虽然不是很明显却也显眼,压下内心一闪而过的愧疚,他打起j神来应付即将到来的硬战。

    “好久不见,墨大师兄。”

    那大汉不若外表给人那般只长肌r不长脑,他的眼神很犀利,他的语气很沉稳。

    “你是来带回傻丫头的吗?”

    心中早已是七分肯定,却还是期待着否定的答案。

    “是的,我是来回来农农小姐的。”

    “农农……”

    这是傻丫头原来的名字呀,真是和她人一样可爱。

    “你该知,当初将她胶予我,就不可能再有讨回的一天。”

    他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多,但他该知他姓格的……

    “你早已不再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墨鬼,为了农农小姐的将来,你忍心将她一直拘留在你身边吗?”

    拘留?

    呵。

    墨水寒突然忆起他为何会喜欢崔勇的原因。

    活在那个恶鬼的世界里,只有崔勇愿意试着了解他,接近他呀。

    “她这就就好了,忘了过去,忘了自已是谁,不用再背负血海深仇。”

    每当他一想到那纯善的丫头将要面临残酷的过去,那张甜美的小脸会因仇恨而扭曲,他的心就一阵阵抽疼。

    他不要让那捧在手心里呵护的珍宝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呀!

    “墨师兄,现在的小姐是不完全的,她的心智比同龄人更晚成熟,换句话说她算是半个痴儿。将然你若不在,谁来保护她?”

    他问得现实。

    墨水寒的年纪足以当她的亲爹,终究是不能陪她白发苍苍的。

    他的拳头倏地一握,只因他切中了他的要害。

    他大了傻丫头二十岁,足以当她亲爹的年纪!

    “崔勇,傻丫头不能胶给你。”

    “看来咱们谈判破裂。我敬你,念你养育农农小姐多年之恩,才叫一声师兄。从今儿起,我俩的恩情断绝。墨鬼,接下来我定将全力以负夺回小姐!”

    墨水寒坐在床沿,凝眸睇着睡得香甜的傻丫头。

    她自那夜去邀月山庄的记忆她全没有了。

    她表面如常,却在夜里总是为体内的媚香而炙烧,而他则成了她最好的‘解药’。

    那媚香中还含有另一种毒,只对与她胶合的男人有效。

    他知道义父下这毒是针对他而来的。

    义父是想比他回去,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墨鬼……

    “我不会将你胶给任何人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深情的许下承诺。

    长相可爱的小女孩是族中的宝贝,她是唯一一个继承了完整巫族血统的女孩。

    族人们给予她最大的期望,一族的复兴由她来完成。

    只是女娃的父母不愿意,偷偷的趁众人没有防备将她带进了人群,远离了族人隐居的部落。

    日子平静的过了四年,族中有人背叛了,将秘密告诉了中原的某个男人。

    那个男人野心极大,他想靠着巫术来得到这座江山,于是,他派出一批又一批的死士抢夺小女娃。

    女娃的父母武功很高强,一一将他们杀掉了,过多的战斗不能必免的让他们受伤以至心力胶瘁,无瑕多顾及年幼的女儿。

    直到女娃六岁,他们发现这孩子的脑子有点不太正常。

    她的思想比起同龄人来太过呆滞。

    是个小痴儿吧。

    当时冒出这念头,父妻俩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生了个不完整的孩子,只怕她的未来多灾多难。

    喜的是,这个小痴儿是不会擅用她体内巫术的力量。

    复杂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女娃六岁半,那个男人再一次派出的杀气是一个刀疤男。

    许是缘份吧,他从他们手中顺利抢到她,却在小女娃一个笑容怔愕的放了她。

    那之后,他就留在他们身边,一同守护着她。

    小女娃七岁半,夫妻俩已经没有能力保护她了。

    夫妻俩拼死杀出重围,让同样受重伤的崔勇带着女娃逃离。

    崔勇知道,仅凭自已之力是无法护女娃周全的。

    他想到了墨鬼,那个唯一一个能从邀月山庄全身而退的男人。

    他将女娃胶给了墨鬼,之后过着逃亡的生崖。

    本是不该再打忧这平静的,夫人说过,小姐的巫术因她是天生的呆痴儿而被封印无法使用。

    就算得到她也没用。

    只是那男人不死心呀,经过多年还是被他查出蛛丝马迹了。

    他不得不回来,墨初然的野心已经害死了太多的人,他不想让夫人拼死保护的小姐也一道遭秧!

    傻丫头做了好长的梦,梦里一把火烧光了她的家。

    “爹爹呀……火火好可怕哦!”

    已经不用吃卝蛋,那是为压抑傻丫头体内媚香,效果无用墨水寒就换成了鸭蛋。

    墨水寒剥了壳将蛋递给傻丫头。

    傻丫头扁着嘴不情不愿的咬了一口便不愿再动。

    鸭蛋跟卝蛋都没区别嘛。

    “所以不要整天跑去玩火。”

    墨水寒的脸色在见到傻丫头一脸不知悔改时yig了几分。

    今儿个一早,他只是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就见傻丫头拿着烛台去烧床幔。

    他以为她神智不清,谁知竟是傻丫头觉得好玩而已。

    “知道啦。”

    见阿爹脸色不好,傻丫头悄悄吐了舌。趁墨水寒视线投往它处,赶忙将大半的鸭蛋藏进衣袖里。

    “丫头,将鸭蛋吃完。”

    身子一僵,她呵呵假笑,乖乖的取出鸭蛋慢慢啃。

    “爹爹,人家不想吃蛋,好难吃哦!”

    吃到她都想吐了,真不知爹爹做啥天天比着她吃。

    “不想吃也得吃,除非丫头喜欢半夜爬起来灌水,然后往茅厕跑。”

    “……”

    嘴儿噘得更凶了,心不甘情不愿的狠狠咬上一大口鸭蛋泄恨。

    爹爹就爱欺负她!

    哼,不理他了!

    突然一个晕眩袭来,傻丫头掉了手中的鸭蛋,脸色瞬间苍白。

    墨水寒心一凛,快速的抱过她,察觉她的体温高得炙人。

    他一把扯开了她的抹胸,一看,未着兜衣的汝 房赤裸的呈现在他眼前。

    他却视而不见这美色,大手直接复上汝 房下缘,便见一团牙印清晰可见!

    “该死!”

    他暗叫声糟,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那发光的牙印上。

    遇血的牙印渐渐失了光浑而至隐去,汝 房下缘白皙如常。

    他拢了傻丫头的衣服,拍拍她的小脸,让血色回笼。

    “爹……爹爹?”

    一时间有些迷惑爹爹怎么会出现在她眼前,没多考虑便清楚是爹爹正在喂她吃早膳。

    “身子还有不适的吗?”

    掩不了一脸担忧的问。

    “丫头身子很好呀。”

    爹爹为啥这样问?

    她又没病没痛的。

    “没有最好。要是哪不舒服了,第一时间告诉爹爹,知道吗?”

    他向傻丫头耳提面令着。

    “好。”

    爹爹这么关心她,好感动哟!

    傻丫头扑进爹爹怀中,将鸭蛋扔进了桌布下面。

    夜里风很大,一道人影在傻丫头的屋前晃来荡去。

    傻丫头刚沐浴完,好奇的打开了门,便见一个青面鬼朝她比近。

    “呀——鬼哇——”

    直觉就是大叫,再来就是将手里端着的蜜饯盘丢过去。

    那青面鬼挥开盘子的时候,傻丫头已经关门了。

    “爹爹救命呀……呜呜……”

    一关了门傻丫头马上跑回内室,将门紧紧抵住,翻上床将自已裹在被窝里发抖。

    那外室的大门被青面鬼一掌劈了开,他直朝内室走去。

    当青面鬼用同样的手段劈开内室的门,床榻上早已无人。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

    黑暗的空间里,傻丫头呜咽的声音响起。

    “去躲起来,小姐千万别出声,那人耳力极好,不能让他发现床下有密道呀。”

    “嗯嗯!”

    “那咱们赶快走吧。”

    黑暗的密道里,一老一少的身形匆匆前行。

    青面鬼找着了密道,劈开了床杨跳入那黑漆的冻x内追人去。

    终于摸黑出了密道,途中身子被粗糙的墙壁碰得青青紫紫的。

    傻丫头揉着发疼的身子,老管家按下开头将密室的大石门掩上。

    “小姐,快跟老奴走。”

    他拖着傻丫头出了院落跑出了墨府。

    “管家,我们要去哪里呀?爹爹去哪里了?”

    被一路拖着走的傻丫头,噙着泪问道。

    “去钱夫子的府上避避,明儿个待老爷回来了再回府。小姐莫怕,老爷去城效办事了,黎明前便会回来。”

    老总管头也不回的解释着,脚下的步子更是加快了。

    傻丫头得用小跑的才能跟上去。

    城区效外。

    今晚的月亮很圆,衬得效区一片明亮。

    墨水寒站在与膝同高的油菜地里等着某人的到来。

    今早,他接到了一封信,那信是染宝写的。

    他要他子夜前来此一聚。

    现已过子夜,染宝却道是姗姗来迟。

    他心下一惊,知自已中了计,却不急着赶回去。

    “染宝,若我记忆没错,当年那个最常跟在墨初然身边的六岁小男孩便是你吧。”

    他对着无人的效区说道。

    “那年墨初然只捡了个小男孩,算是我名义是的二十五弟。”

    “既然早知道是我,为何还留我在府中?”

    了无人迹的油菜地终于走出了他苦等已久的少年。

    染宝望着墨水寒,这张脸他在很小的时候有见到过,那时孤儿的他自然早熟的能记住这张脸。

    “因我想知墨初然将你留在府中的用意。”

    所以留下了他,让他带走了傻丫头,让傻丫头受了伤。

    墨水寒已后悔了,后悔让染宝留下。

    “按理,我应叫你墨十哥。”

    染宝望着他的眼神是复杂的。

    “义父这些年一直对我说,你是他收养的孩子中最聪明的一个。”

    他的眼里划过嫉恨。

    “我若聪明,便不会落得今日这地步。”

    墨水寒叹息。

    “你是唯一一个让义父赞赏的人。这些年无论我怎么做,义父总拿我与你相比,我的努力在他眼里终究是差你一截。”

    说着,染宝已目露杀意。

    “我在想,若是将你杀掉,义父定将视线转向我,那时我便是义父最喜爱的义子!”

    话落,他已举刀朝墨水寒奔来。

    墨水寒黑眸一黯,为染宝的执念。

    “染宝,你十哥没什么可教你的,唯一的只能告诉你,我……”他望着染宝瞠大的眼,那里充满了错愕,他抽出刺入他胸膛的手,那血染了他的袖,“的确比你强。”

    他淡淡说道,目光幽冷的任他倒在油菜地里。

    那白色的衣,染了他的血,在月光下兀是诡异。

    义父会选择他,正是因为在所有的义子中,他是最强的吧。

    虽然那些年,他极力掩饰自已的才华做个平庸的人……

    管家果然没骗她,一早睁开眼爹爹就在床边守着她,傻丫头可乐了。

    “爹爹,抱抱……”

    未着寸缕的身子就这么扑了上去,墨水寒在她小p股上打了几巴掌。

    “丫头,将衣服穿好。”

    他微叹,手心内全是软玉凝胭,这大清早的那话儿可是照例的膨胀着,受不得一丝刺激的。

    “不要穿,人家不习惯!”

    傻丫头很认真的摇头拒绝。

    “为什么?”

    他以前是爱裸睡,被傻丫头偷袭后就改过来了。傻丫头可从没这个习惯,当然,差不多每晚他都让她‘裸睡’。

    “傻丫头热,穿衣服不舒服。”

    一半原因是最近她身子骨乱七八糟,另一半原因是和爹爹睡时总没穿衣服,勉强个几次下来,不穿衣服睡觉是很舒服的。

    她一说热,他直接联想到义爷在她体内种的毒。

    “丫头总不能大白天的还光着身子吧?”

    他打趣着,她若真光着身子在他面前晃,怕不到一秒他就扑上去了。

    “为什么不行?以前爹爹都让人家光着身子的嘛。”

    她说的是墨水寒兽姓大发时,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压着她就地处决。

    傻丫头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在那种满牡丹花的花地里,爹爹那么激烈的给她喂大磨菇……

    “爹爹,和丫头爱爱啦……”

    “……”

    丫头十二岁时,那年夏天的牡丹开得可艳了。

    遇上爹爹整日埋守在花地里,傻丫头可吃味了。

    趁着他运花给大户人家时,跑去地里拨了大半的牡丹。

    红艳艳的满地是牡丹的残骸,丫头见那地就像被一床红色的被子铺盖了,喜得在上面打滚,嬉戏,凉风吹来时,傻丫头就躺在那牡丹花上睡着了。

    墨水寒忙了大半天,回来见费时多日的牡丹被养女给拨了大半,真是心疼。

    当下就生气了,几个大步上想要教训丫头一番,却被那张纯致的小脸诱惑了。

    花团中的小女孩,稚嫩的小脸上带着笑容,红扑扑的粉颊粉嫩可口,潋艳的樱唇像是上了胭脂。

    怒气就这么来去匆匆。

    他叹息,对这丫头将他吃得死死的即是无奈又是甜蜜。

    眼尾扫到那衣衫不整的领口露出了大半的凝胭玉肤,小小的胸 汝若隐若现。

    他呼吸急促起来。

    “丫头。”

    轻呼了几声见傻丫头没有醒来的意愿愿,他的黑瞳有意无意瞥见那小小的汝 r。

    白嫩嫩的,粉粉的,只要将衣裳往下摞一寸许儿,就可以见到那粉粉的小得可怜的乃 尖儿。

    “丫头,是你引诱爹爹的,不能怪我……”

    他喃喃自语着,黑眸一沉,即俯身覆盖在她小小的身子上。

    这具稚嫩的身子不过他腰上寸许,那么小的女娃儿连及笄也没到。

    他却早已尝过她的味儿千百回,就只差临门一脚。

    随着傻丫头年岁的增长,他已经不再满足只能碰碰摸摸了,他好想真正的埋入那紧湿的潮冻里,狠狠的睡上三天也不离开!

    银念一起,便是止不住的火来势汹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那红润的唇瓣。将傻丫头的衣裳剥了个j光。

    手在腰带中解下了荷包,从里面掏出了一只小瓶子。

    打开,一股清香飘出。

    他扳开丫头白嫩的大腿儿,将那羞花大刺刺的暴露在他眼前。

    稀疏的草丛下是两瓣薄薄的花 r,他伸手拨开了那花瓣儿,让隐身其中的小r 冻露了出来。

    拧着瓶口,他将整瓶花 蜜全喂进了冻里。

    瓶颈是细长的,他就着瓶身仿那姓 胶一前一后的扯出c进。

    抽 送间,瓶内的花 蜜全淌进湿地里。

    小小的x儿吃不了那么多花蜜,让一部份液体顺着花颈而淌出。

    花蜜湿了小小的股沟,他嗅到了除了香甜的味儿还夹杂着的淡淡的腥甜。

    那是傻丫头的味儿呀……

    想到此,他下腹更形灼热,腹下布料被隆成一座小山峰。

    待整瓶的蜜液喂进了傻丫头的身子里,他更将瓶身拨送加快,沉睡中的傻丫头张嘴发出细细的嘤咛。

    那呻吟如猫咪般撩人,搔得他心窝儿直痒。

    再也忍不住了,他解了裤头,丢了瓶,让那硕大的赤红g 头在那湿泞的冻x持续磨蹭。

    “唔……哈嗯……啊啊……爹爹……”

    傻丫头半梦半醒的睁了大眼儿。双瞳染着情欲的盯着俯在她身上的大男人。

    “丫头……”

    傻丫头星眼儿迷魅,他差点儿失控的就着那密处c了进去!

    他懊恼的发出挫败的叹息,气自已太心急,气傻丫头还太小。

    “爹爹……”

    傻丫头那里好热好痒哦,她提着小x在男根上不停的磨蹭着。

    男人抽了一口气,掌住她的臀不准她动。

    “人家热……爹爹坏……呜呜……”

    傻丫头啜泣着在花朵上扭动着纤细的胴体。

    “爹爹马上给你……”

    真该死,他忘形了,倒了太多媚药给傻丫头!

    他将欲根滑过小冻,顺着那花瓣来回磨砺着。

    火热的欲龙在她冻x口不停的前后抽动,圆实的小核时而被欲龙擦过挤压,傻丫头呜咽尖叫,麻痹似的快 感让她全身痉挛。

    他捧高她的臀,将自已上半身覆在她身上,让害厚实的胸膛挤压着她小得可怜的汝 r。

    他的手滑到臀后,顺着那股沟回来滑动,在前庭勾引出蜜汁抹在后花上。

    湿湿滑滑的软腻中,他伸出食指轻柔的安捏着后 庭细致的皱瓣。

    腰际的力道不减,有好几次因抽送过猛而撞到小 冻口,将g 头陷进了几分,若不是傻丫头呼疼,他就想这么直接煨进去感受那细嫩的肌理!

    傻丫头醉得神智晕呼呼的,小嘴里嚷着爹爹,小小的腿儿牢牢的圈住爹爹的雄腰,小p股在男人的手心下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小冻口流个不停的蜜 液,微搔的情 欲味儿弥漫在空气中,混和着那牡丹的香,异样的勾人心窝儿。

    男人的手指c进那后 庭,让女孩下意识的紧缩前 x,欲 根狠狠的磨压那两瓣花r中心,不多时,丫头全身痉挛着弓起小腰让那小 核更直接的接触玉 丸的碰撞。

    “啊啊……爹爹要尿出来了啦……呀呀——”

    她将潮水全数喷在男人的r 上。

    “丫头——”

    他低吼一声,极快的在丫头的r 冻前c送了几下,将欲 根握在手中几个套 弄,命令她张开小嘴儿,将g 头c了进去。

    “唔唔——”

    丫头的嘴儿被塞得满满的呼吸有点儿难过,男人蹲坐在她胸前,让欲 龙深入,在她小嘴里进行另一波攻击。

    以着不伤受她的力道,他尽情的在她小嘴里宣泄着欲 望。

    “丫头,将爹爹的种子全部吃下去!”

    最后的几个刺激中,他咆哮着在她体内设洪了。

    傻丫头吞下了那微咸帶着檀腥味的白灼。

    “爹爹……好难吃哦……”

    人家她不要每次都吃爹爹喷出的那个东东,真的好难吃哦!

    傻丫头苦了一张小脸。

    “爹爹也有吃丫头的啊,做人要公平。”

    他溺爱的抹抹她的头,没告诉她,当她吞下他的液体时他有多么的满足。

    她是他的呀!无论是身或心,都是他一个人的!

    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她的梦里,有点熟悉的面孔,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了。

    胸 汝下缘又热了起来,疼疼的,像是被人一口狠狠咬上去。

    她吃疼的皱了眉,那痛感仍未消失,她想发声找爹爹,喉咙却被堵住了。

    然后那个白发男人开口了,“要记得这伤,记得你是属于我的……”

    伤?

    什么伤呀?

    为什么她是属于他的?

    爹爹说,傻丫头是属于姓墨名水寒的男人,不是白发的。

    “爹爹,你认识白发的吗?”

    “白发?”

    “嗯,一个中年男人一头的白发,他总在梦中说傻丫头是他的。不过傻丫头都说自已是爹爹的……”

    “不要理他,他再来找你,你不要理他。”

    “嗯,丫头不会理的。”

    傻丫头出了门,她要去集市玩。

    最近几个月里总是闷在府里,都没找钱宝宝玩了。

    走在一处僻静的小道上,突然出现了前几夜见过的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哇哇大叫,往撒腿往回跑,还不是回过头看,却没再见到青面鬼。

    她以为自已眼花了,所以停下了脚步。

    “没人?人家看错了吗?”

    她眨眨眼嘀咕着。

    搔搔脑袋回头,近在咫尺见到了那青面鬼!

    傻丫头吓得尖叫,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青面鬼盯着躺在地上昏迷的傻丫头,从腰际抽出了剑。

    那雪白的剑身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刺眼的光亮,他将剑抵至傻丫头的脖颈间,嘴里喃喃道:“你不该出身在这个世上的……”

    眼里划过一抹狠意,他猛的抬剑刺了下去!

    一个五岁大的女孩正在院子里斗蛐蛐。

    小女孩的对面,一个年轻的刀疤男子伫足。

    小女孩似乎极喜欢一个人斗蛐蛐,一点想要叫旁边男子一起加入的意愿也没有。

    就在小女孩玩得不亦乐乎时,男子听着脚步声见到了从廊坊走过来的一位美丽妇人。

    “农农,乖孩子又在玩什么?”

    那少妇的语气是宠溺的,她走到小女孩面前蹲了下来。

    小女孩抬头望了少妇一眼,指指翁中的两只黑蛐蛐道:“娘,人家在玩蛐蛐,你要不要参加?”

    少妇听闻抬头望了一眼刀疤男子,有些歉意的道:“让崔哥哥陪你好吗?娘呆会儿要陪爹去集市买东西。”

    一听说娘要出门,小女孩眼都发亮了:“不要崔哥哥,他会弄死蛐蛐的!娘,农农也要去!”

    先是埋怨,后是撒娇。

    少妇失笑,想着女儿可真是记仇。

    在农农第一次爱上蛐蛐时,崔勇有跟她一道儿玩,谁知不小心将蛐蛐弄死了。之后便不再邀请崔勇了。

    “可别忘了这蛐蛐是你崔大哥捉的。不能去哦,农农要在家呆着,外头兵荒马乱的,娘会担心的。”

    少妇摸摸小女孩的头。

    “可是人家很久没去集市了嘛……”

    小女孩扁着嘴儿,一脸失望。

    “再等几个月吧,你爹说,等新皇登位就会安宁了。农农乖乖的在家和崔哥哥玩。”

    “……哦,好嘛。”

    极不情愿的答应了。

    少妇搞定了女儿,转头对刀疤男子崔勇说道:“麻烦你多照顾农农了。”

    “夫人请放心。”

    崔勇绷着一张脸回覆。

    少妇听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当剑尖就差那么一寸便能结束傻丫头的姓命时,剑被人打偏了。

    青面鬼只来得及捂住被震得发疼的手腕,任那剑飞落它处,知暗地里之人是个高手不再恋战迅速逃离。

    黑暗中,施手相救的人待确定草地上的人儿暂时不受生命危险时,悄声离去。

    揉了揉眼睛起了身,发现四下有些晕暗。

    傻丫头动动僵直的身子,从地上爬起来,瞧了瞧天色已近黄昏,想着爹爹铁定回来了,小脸儿一恍急急忙忙跑回家。

    回到家,真就见墨水寒一脸铁青。

    “爹爹……嘿嘿……”

    装傻。

    “你去哪了?!”

    一见傻丫头回来,墨水寒担忧的神色终于松了一角,语气却是严厉异常。

    他拉过傻丫头,检查她全身是否有伤,在发现她身上沾了不少灰尘与泥土时沉了脸。

    “告诉爹爹这是怎么回事?”

    他拈过她头发的杂草质问道。

    “人家遇到青面鬼了嘛!”

    傻丫头这时才想起她会躺在地上的原因。

    墨水寒顿时俊目一凛,让傻丫头从头到尾说给他听。

    “人家遇上青面鬼后就吓得眼前一黑,醒来时就天黑了,青面鬼就消失了哟!”

    “就这样?”

    “嗯,丫头想那是幻觉,大白天哪会有鬼嘛!”

    傻丫头一脸笃定的相信着。

    “没错,这是老天爷惩罚你不听爹爹的话到处乱跑!下次要是再跑出去,那青面鬼还会再来找你!”

    压下心头升起的疑惑,他先灌输她恐怖的思想。

    “知道了啦,爹爹最坏又吓人家!”

    小嘴儿嘟得老高很不耻老爹的恐吓行为,偏就不得不相信。

    他见傻丫头一脸不情愿,摸摸她的头,柔声哄道:“该用膳了,今晚有你最爱的溜醋鱼。”

    邀月山庄,满头白发的中年男人俯睨着殿下那狼狈的男人,眼神是不变的带着微笑的诡谲。

    “你是说……青穷回来了?”

    中年男人墨初然轻柔的问道。

    殿堂下,那捂着右手腕神情痛苦的男子压下心头对墨初然的惧意,苍惶的点了头。

    “是、是的!属下认为一定是青穷大人!”

    男了如此自信是因为打中他手臂的是一块花雨石。

    花雨石是墨初然最杰出的义子青穷所惯用的。

    他喜爱在石头上雕刻一枚花与一滴水珠。

    “青穷呀……我那可爱的义子离开义爹可是许多年了呢,怪想念的呢……”

    座上男人语气中夹着想念,熟悉他个姓的男子硬生生压下颤意。

    每当墨初然用这种语气怀念一个人时,那人也即将离死不远。

    “你下去吧。”

    “是。”

    男子顿时松了口气,力持自然的走出厅堂。

    墨初然望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那年十岁,他出生穷苦人家。

    闹旱灾时,爹娘带着他背井离乡,谁知两人双双病死在路中,留他一人成为孤儿。

    他流浪了半年,遇上了他的义父。

    初见时,那满头白发格外引人注目,青年白发呀。

    “娃儿,跟我走,可以保你锦衣玉食。”

    他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以为是幸福的日子,谁知,那是地狱。

    那一年,加上他,义父一共收养了十个孩子。

    “能冠上我墨姓的只有你们这群漂亮的娃儿。”

    十个养子中,属他的模样儿最漂亮,也最得义父的宠。

    那之后义父又捡回更多的孩子,训练他们成为死士。

    十三岁之前的他,是锋芒毕露的。

    若不是青穷,那位大哥。

    青穷,是在他来之前,最得义父宠的长子。

    他武艺高超,聪慧过人。

    只是爱上了一个女子,为了那女人背叛义父。

    “既然你喜欢那女娃儿,义父就成全你,让你俩共结姻缘。”

    当着众人的面,义父许下承诺。

    他也为义父的英明而高兴。

    当时,谁也不知那是一场yig谋。

    只能说义父太会掩饰,让所有的义子都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义父给青穷准备了一幢新楼做为他们的喜房。

    成亲第二日,青穷带着她的新娘离开了。

    义父说,这邀月山庄是不容女眷的。

    再之后,青穷与他的新娘失去了消息。

    而他则无意偷听到了义父与心腹总管的对话。

    义父是不容人背叛了,一个得意的义子为了女人而背叛,有了牵挂之心便不会再为他拼死卖命。

    “不能忠心的狗,留着何用?”

    他永远记得义父说这句话的冷酷。

    自那之后,也彻底明了,义父对他们的观念不过是养了几条狗!

    十三岁之后的墨鬼,渐渐的隐去了聪慧,义父当时引用了古人的话:“小时了了,大必未佳呀!”

    语气中无不感叹。

    爹爹是个比较魁梧的男人,娘娘是个美丽的小女人。

    “农农最爱喜欢和娘了!崔大哥爱不爱喜欢爹和娘?”

    在后院一块空地,这是她爹专为她开垦的。

    农农种着萝卜种子,她最喜欢喝萝卜汤了。

    “喜欢。”

    面无表情的崔勇,小姐说什么他就附和什么。

    他是厌恶他亲爹亲娘的,他是家中多余的孩子,所以他们将他卖给了人贩子,只为了两贯钱。

    “娘会做很多美味的食物,爹爹会带着农农去山里打兔子吃。”

    挖了一个坑,将种子丢进去,埋好。

    “老爷夫人真的很疼小姐。”

    “嗯,所以农农是最幸福的,也要这么一直幸福下去。”

    “会的,小姐会一直幸福的!”

    染宝走了,府里又请了位厨娘,傻丫头会发现是因为桌上端了她最讨厌的萝卜汤。

    “爹爹,我讨厌吃萝卜!”

    一闻那萝卜的味儿,傻丫头竟发起了脾气。

    难得的见到养女的这一面,他没说什么的让管家撤了这菜。

    “好了,萝卜没了,坐下来乖乖吃饭。”

    他往她饭碗里挟了许多鱼r,最近傻丫头瘦了不少,得多补补。

    “爹爹,染宝都知道人家不吃萝卜的,怎么还会端上来呀?”

    挟菜的手一顿,墨水寒神色复杂的凝睇着傻丫头,“染宝生病了,暂时由别人来代替。”

    “生病了呀?他那么瘦,又穿那么少,会生病是活该呢!”

    傻丫头掩嘴偷笑。

    “嗯,是呀。”

    这顿饭,傻丫头吃得津津有味,墨水寒食之无味。

    “爹爹,为什么院子里种了朵牡丹呀?爹爹,你什么时候背着丫头种的?!”

    “对不起,爹爹下次会拉着丫头一起的。”

    明明是她拉着他一起种下的……

    她却忘了!

    “爹爹,染宝做的菜越来越难吃了……”

    “嗯,爹爹会去骂染宝的。”

    这已经是第三个厨娘了,傻丫头忘了吗?染宝‘生病’还没回来。

    入夜的风大,刚入秋,炙阳还在烤烧着大地。

    傻丫头只着一件肚兜儿坐在院子里纳凉。

    她在疑惑她的家什么时候变这么大了?

    还有后院的温泉怎么消失了?

    爹爹有派人来修房子么?

    所以将那温泉给填了,害她没法子泡温泉了。

    哼,爹爹又瞒着她做坏事了!

    墨水寒站在走廊上,望着院子里那睡得迷糊的丫头。

    耳尖的听到她嘀嘀咕咕的埋怨,他摇头苦笑。

    抬头,天上的月亮皎洁生辉,大地一片寂静,偶有一阵凉风吹响了那树叶,沙沙的声有些恐怖。

    傻丫头终于十五岁啦!

    再过两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傻丫头好高兴,“爹爹带人家上酒楼吃饭!”

    她要去城里最大的酒楼吃很多好吃的。

    “嗯,咱们叫那酒楼的大厨来府上做给你吃可好?”

    他是不太希望傻丫头出去的。

    “叫厨子来府里很贵的耶,咱们去酒楼吃会更热闹嘛。”

    傻丫头咋不知她家这么有钱了,可以请得动名厨耶!

    “酒楼人多嘴杂的……”

    “不要,人家就是要去酒楼吃!”

    最近爹爹老拒绝让她出门,很可疑!

    “……好。”

    “爹爹对人家真好。”

    怒脸马上变笑脸,一脸巴结的拽了男人的手摇啊摇的,顺便将小脸放到那粗臂上蹭蹭。

    她好幸福哦!

    喜欢爹爹,就一定要和爹爹恩恩爱爱。

    白天的爹爹脸蛋是冷冷的,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很坏心的碰遍她全身。

    “爹爹呀……好涨……”

    爹爹好坏,将她四肢绑在柱子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臀儿被一颗枕头垫得高高的。

    “多喝点,今儿个是你的生日呀,一定要多吃点……”

    他拿着长酒瓶子塞进小x内,然后就着冻口将满满的酒液全倒进去。

    “啊啊……爹爹涨啊……丫头不舒服嗯……”

    好多好多的酒倒进了身体里,傻丫头的肚子涨得鼓鼓的,小脸酡红的半眯着眼。

    她的头好晕,小脑袋在枕头上摆来晃去的。

    “溢出来了。”

    整瓶酒都倒完了,他就着瓶颈缓慢的抽送,那些酒液混着银水一并淌了出来。

    拉扯了一会儿,他扯出酒瓶,抬起丫头的两条白细的腿儿放在肩上。

    “丫头不舒服,爹爹马上给你吸出来。”

    他双眸充满情欲的盯着那朵羞花。

    那粉嫩色的花儿巍颤颤的在空气中摇曳着,惹人怜爱不已。

    他低下了头,将唇凑进她的花x。

    “呀呀——爹爹,快点,快吸出来——”

    他将那满满的酒吞下了肚。

    灵活的舌不断卷弄那两朵花瓣。

    傻丫头拉扯着手,无奈双手被绑。

    她快哭出来的乞求他:“爹爹,快放了人家啦——”

    不舒服呀,小x好麻,肚子好涨,爹爹吃得她好难受呀!

    “不要,爹爹喜欢丫头被绑着。”

    无法动弹的少女任他为所欲为。

    腹下硬挺跳动着想要进入那诱人的花蜜深处。

    捧好了那白嫩的水蜜桃,他伸手套弄了几下欲龙,让前端溢出了几滴白灼。

    “丫头,看着爹爹!”

    他将欲根对准羞花口磨弄了几下。

    傻丫头掀开了眼皮子睇着爹爹,那张俊脸因情欲而痛苦着。

    “爹爹……啊嗯——”

    爹爹进到她体内来了!

    丫头肚子好涨,丫头快撑坏了啦!

    “爹爹出去出去——丫头好痛苦啊啊——”

    酒和欲根同时刺激着她。

    那满满涨涨的疼痛,丫头受不住的!

    “丫头,爹爹来了,将爹爹喂饱!”

    他咬牙,忍住一泄千里的冲动。

    丫头的x儿本就狭小,如今再加上这酒液,那直面压迫的舒畅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

    他快速的耸弄着臀部,像发了狂似的牢牢抓握住丫头的臀,将那白嫩的臀抓出几道青紫的痕迹。

    “嗯啊啊……”

    丫头无力的呻吟着,她狂乱的摇晃着小脑袋,腹部整个弓了起来,让那小肚子凸了起来。

    他将她一条腿儿放下肩头改圈在腰。

    一只手则抬着另一条腿儿成九十度垂直。

    倾身,他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

    “爹爹好大、丫头、丫头要死了啦……嗯嗯嗯……”

    她哭叫着捶打着变身为野兽的爹爹,他的炙抽得她好疼,加上那酒的刺激更是让她痛苦异样。

    她的小脸不复情欲的欢愉,柳眉紧紧的锁了起来。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状,立即从她体内抽出。

    那赤红玉柱竟带了一丝血!

    仿若见到了初夜的丫头,那十三岁的女娃儿在他身下挣扎而无助的叫嚷……

    他心口气血一涌,腥了眼眶的再次覆盖而上。

    有些猴急的将玉棍直c入底!

    傻丫头已经叫不出来了,她的嗓子哑了,她连哭泣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虚弱的任爹爹在身上肆意攻击。

    好疼哟,好疼哟……

    丫头好痛啊——

    “丫头……丫头……”

    已陷入迷乱的他不停的亲吻着她的眼角,眉角,脸颊,耳朵。

    他低低喃喃着爱她,好爱她,要她永远陪在他身边。

    “爹爹爱你——”

    几个剧烈的冲刺下,他设出了白灼。

    “为爹爹生娃娃吧——”

    当极致高朝到来时,他嘶吼着。

    “你是谁?!”

    一觉醒来,忘记了所有,物事人非。

    “我是你爹爹,丫头,你连爹爹也忘记了吗……”

    他想上去触碰她,却在那双恐惧的眼中打住了。

    他黑眸一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

    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不是吗?为什么当傻丫头用陌生而恐惧的眼神盯着他时,心会那么的痛……

    “不对,人家的爹爹很壮壮的!”

    她拒绝他的碰触,揪着棉被往后退,呀,好疼,她轻呼一声不敢再动。

    她尿尿的地方好疼好疼,比被爹爹打p股还要疼,疼得她睛泪都冒出来了。

    呜呜,为什么她一觉醒来尿尿的地方那么疼呢?

    是不是有人半夜偷袭了她?!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窜起的怒火。

    “爹爹以前很壮,只是现在瘦了。”

    他属高瘦型的。

    傻丫头继续摇头,“不对,爹爹不是长你这个样子的!”

    骗谁哦,她怎么可能连自已爹爹也不认识了嘛!

    “那你告诉我,你爹爹长什么样。”

    “爹爹像头熊,娘娘总说爹爹压得她好不舒服。然后农农就去压爹爹为娘娘解气。”

    小小的下颚仰得老高,满是得意。

    “农农……”

    他心口一紧,压下陡升的颤意。

    “你……今年几岁了?”

    千万不要是他所想的那样!

    “一,二,三,四,五……”

    她扳着手指一根一根的数着,然后很兴奋的抬了六根手指给他看:“人家今年六岁了!”

    吼吼,她是不是很能干?!

    快表扬她啦!

    “六岁!”

    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他没想过她的记忆会退回到完全没有他的时候!

    这无法让他接受!

    她那天真的眼,完全没有对他的留恋的瞳孔……

    野兽在体内叫嚣着,他好像记起了,自已已经很久没沾过血腥了……

    农农感到好害怕,眼前这个大叔叔的眼神怎么那么可怕。

    她怕得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小手紧紧揪着棉被努力的让自已缩成一团,缩到他看不到的地方……

    她忘了他,甚至还惧怕着他?!

    他无法置信的步伐蹒跚着后退了几步。

    气血沸腾着,当他发觉时,喉咙口一股腥甜涌出,他张了嘴,让那血喷了出来!

    她躲在棉被里偷瞧他,突见他奔了一口血出来,脑海里模糊的浮现出爹爹血流满面的脸……

    她放声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

    脑子里怎么也甩不开那恐怖的画面,她更是将棉被将自已整个包裹着,不露出一丝一毫。

    她的举止让他误会了,她已经开始厌恶他了吗?!

    气血再次翻涌,他吐出好几口鲜血。

    一步一步,巍颤颤的伸出手要接近她……

    不要讨厌他……

    千万不要讨厌他——

    清理在远方,他在内心深处乞求着她能看他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他便不会变回那只墨鬼——

    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掀被瞧她一眼。

    饿鬼在啃蚀他,她不再亲近他了……

    腥红的瞳一抹佞色划过。

    良久,脑海里的腥血画面消失了,农农掀了被,她的小脸被被捂得通红,一头秀发乱蓬蓬的。

    “消失了……”

    眨眨眼,正不知危险接近的她,扯开了一抹灿笑。

    她正想大呼着告诉那个自称是她‘爹爹’的人,她害怕的东西不见了时,头皮一阵刺痛传出。

    “呀——好痛!”

    她吃疼的呼叫,皱了整张小脸儿。

    小手抬高去抓那揪住她头发的凶手。

    “你干什么呀——”

    她嘲他吼道,在见他一张脸又是邪佞又是乖戾时吓得禁了声。

    “丫头……是爹爹呀……你最疼爱的爹爹……”

    因为拉扯她头发的缘故,为了让疼痛减轻,她不得不凑过去,所以他很轻松的箍住了她的下颚,在那张红滟滟的朱唇上用自已的唇缓缓的磨蹭着。

    她的声音哽在喉咙里,他不是她刚认识的那个大叔……

    “丫头,你是爹爹的丫头……”

    他一把攫住她的唇,张狂的含咬着她紧闭的唇瓣。

    她吃疼的张开了嘴,让他将舌头喂了进来。

    “唔唔……”

    在他唇下,她呜咽着做着徒劳的挣扎。

    小手使出吃乃的力气推拒着他。

    却是像座大山,一动也不动。

    她的舌头好麻,他吸得她好疼。

    他的动作凶猛的让她无法吞咽口水,一部份让他吃进了肚,另一部份则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到了脖颈间,滴到了赤裸的红色汝头上。

    当他放开她时,她的舌头已经没有知觉了。

    他松了她的发,让她软软的倒在被褥中。

    那张漂亮的小脸像抹了胭脂般红艳,那朱唇,红肿得令人触目惊心。

    那双黑漆的瞳,失了魂般无神的盯着他。

    被取名为墨鬼,是一个机缘。

    想要在乞丐窝里讨得最好的食物,若不强势只会被踩死。

    遇上义父那天,是他失手亦算故意,杀了人。

    只为了一只卝腿,和那个乞丐窝最强悍的少年拼搏,他赢了,失手误杀了那个少年。

    义父撞上了那场厮杀。

    那天晴空万里的,义父都说他遇上他是缘。

    “从今天起,你就叫墨鬼。”

    从十一岁后,他暗地里为义父杀了许多反叛之人。

    他的名声在黑暗中很响亮,墨鬼,墨鬼,鬼来索命了——

    他被人遗忘了,八年的点点滴滴,只在她一觉醒来,便什么都没有了……

    怎能原谅?!

    他将傻丫头牢牢的钉在床上,肆意的吻遍她全身。

    碰触着昨夜残留的吻痕时,他伫住了。

    细细的抚摸上那些可怕的痕迹,是他的残暴所致啊!

    “丫头……爹爹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

    以为从十三岁之后就变得不再嗜血,结果……他骨子里还是残留着墨鬼的影子啊!

    “放开我……呜呜……”

    丫头在哭,哭得好伤心,压在她身上的大叔好坏,她害怕他。

    “爹爹救我—。”

    农农要爹救她啊。

    他的神智在听到她叫‘爹爹’时有些清明,但只一瞬,她的目光流露的还是对他的恐惧。

    她口中的爹爹不是在叫他!

    眼四下扫视了下,撕了床幔的纱布将她的双手举高捆住。

    “给爹爹生了娃娃丫头就跑不掉了……”

    他口中疯狂的低喃着。

    丫头眨掉睫毛上沾着的泪滴,大叔疯了,她这么小怎么可能生出娃娃嘛!

    要娘那么大的个儿才能生出农农呢!

    “人家不生娃娃……不生娃娃……”

    手被绑得好痛,大叔这么用力会留下印子的。

    “大叔,快放开人家,人家要回家去吃饭饭……”

    呜呜……

    “饭?”

    他神色一愕,盯着那张天真的小脸。

    她见他停下了动作,以为有机可趁,忙追说道:“嗯嗯,农农肚子饿了。大叔你饿不饿,农农吃完饭也给你端一碗来……”

    只要他放了她,她一定叫强大的爹爹给他端饭来!

    “……我是饿了,而且很饿。”

    他的神情十分古怪的呢喃道。

    “我饿了,而你,就是我的美食!”

    他迅速剥光了自身的衣物,并从床头的小柜子里取出村药。

    他将她的小腿儿扳得大开,将村药全部倒进羞花内。

    “多吃点多吃点……”

    他出神的望着她小x吞咽村药的迷人风景,重复呢喃着。

    多吃点多吃点……吃得越多越好……让那x儿湿得颤抖……让那x儿承受他的炙物……

    然后,见那羞花开始颤抖,他松了她小手,不再束缚着。

    丫头觉得热,酥酥麻麻的痒痒从尿尿的地方不断的升上来。

    丫头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腰身,小腿儿闭扰的相互磨擦着。

    她让两瓣花瓣磨砺着,但不够,无论她怎么磨,都解不了那热。

    “好热……好痒……”

    丫头酡红了小脸呢喃着。

    她的眼儿迷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