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味道真香。
就在悦子陶醉在ao毯上留下来的哥哥的味道时,在脑海,不,在下又出现昨晚以及今早那难为情的情景。
哥哥看到我那沾上尿水的地方,哥哥的手指快碰到p眼,哥哥用手弄那里的r球。
被哥哥看到,用手弄过,现在包在纸尿k的r球,同时感到那里一阵火热。
已经有一星期没有做过那件事了,虽然有过j次难耐s痒的感觉,但无论如何也无法在医院做那种事,在这以前j乎每天都会手y。
悦子的左手就好像在独立意志的滑入ao毯里。
给我穿尿k,哥哥太过份,哥哥好se!
不能使用右手使她更急燥,左手不灵巧的抚摸y户,开始慢慢磨擦。
哥哥在这里哥哥他。
不灵巧的动作反而觉得新鲜,震撼悦子的r的琴弦。
哥哥都是哥哥不好对受伤的我做这种事,竟然给我穿纸尿k变,哥哥是变!
悦子的左手越来越凶猛,毫无章程的搅动nvy。
哥哥,让我更感到羞耻吧哥哥,我要你更y邪的,做更无耻的事,哥哥。
悦子j乎失去正常,陷入好久没有的高c。
(3)
「对不起,回来晚了,n怎麽了?」
顺一回来时已经七点多了。
「不久了,我忍不了了,啊,快一点吧!」
顺一也没有脱西装上衣,急忙解下尿k拿尿瓶放在大腿根的位置上,刹那间尿水猛烈的s入尿瓶里,悦子已经忍耐很久,不管多麽难过,自尊心不许可她尿在尿k。
顺一把清理善後的卫生纸塞进尿瓶里,又把尿瓶放在床下,搅着悦子露出从没有过的y邪笑容。
「n确实没有撒尿,可是尿出很奇怪的东西说实话,我不在时n做了什麽?」摊开的纸尿k上,有那时的蜜汁明显的造成hse的痕迹,顺一用左手食指沾起一些那粘粘的y送到鼻尖去闻。
「果然不是尿,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东西n手y了!对不对!你敢撒谎就不会饶了n,说啊!」悦子只好红着脸点头。
「n是怎麽搞的,伤的这样严重还要手y,n是se情狂吗?」悦子是没有办法回答的。
「n是用左手弄的,就是因为左手能自由的动才会做这种事,对不对?」悦子把脸转开闭上眼睛,咬紧牙齿点点头,除这样外没有办法回答。
「好,我知道了,我要使n那左手也不能动,那样就不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了。」顺一取下领带,就用领带把悦子的左手给绑在床头柱上。
「哥哥,不能这样啊!」
现在只有左腿能自由活动了,不要说是身,连脸也无法掩饰了。
「谁叫n做这种坏事,做这种事对伤是绝对不可能有好处的。」顺一说着在悦子暴露出来的身上,像一样的看来看去。
悦子发觉哥哥的眼光从来没有这样可恶,忍不住身像颤抖般的寒颤。
「哥哥,你怎麽了?是喝醉了吗?」
「我没有醉,只是不放心n的身,对了,悦子,大便怎麽样?昨天和今天都没有大便吧?」确实自从出院来到顺一的公寓,一次也没有,不过一则躺在床上,也没有吃多少东西,住院时也是二、三天才大便一次。
「不要紧,我不想。」
「什麽不要紧,护士小姐说过,躺在床上会便秘,会使身增加负担。」「可是,我没有想大便啊。」「不行,j代我要n一天要大一次的。」「可是」
「不用怕,也告诉我怎样弄的。」
顺一脱去西装上衣,从口袋里拿出有y局包装纸的小盒。
「叫我用棉花b按磨pg洞。」
「不要!不要做那种事!」
只是想像,那是一会从脸冒火一样的羞死人的事。
「现在还怕什麽羞!已经照顾n尿尿了!」
虽然是这样的道理,但在感情上是完全不同的羞耻感。
「求求你,不要那样,绝对不能那样!」
看到顺一脸上露出冷笑,撕破包装从盒里拿出棉花b时的表情,悦子觉得全身发生恶寒忍不住颤抖。
「来把腿分开抬起左脚。」
顺一根本不理会悦子的哀戎,左手cha入闭合的双腿间,yu抬起左腿。
「不要!不要啊」
悦子用全身的力量拼命反抗。
「n真不懂事,看n这种样子,要把左脚也绑起来。」顺一放弃用手控制,从衣柜拿来绑行本用的绳子。
「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
顺一冷漠的看着一面哭一面只用左腿挣扎的悦子,把卷在左膝的绳子用力拉起。
「痛啊痛啊」
把左膝拉到碰到左ru房上,也栓在绑左手的床头栓上。
「啊太过份了!哥哥,太过份了,痛死了」那是实在太y靡羞耻的极限,而且连呼吸都不自由的姿势。
「断了骨头要断了!」
痛到极点後,悦子的左腿开始麻痹。
「这样就可以了,马上会让n舒f了。」
不管怎麽看,哥哥的精神好像不正常,可是双腿分开,连p眼都露出来的情形下,悦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顺一也到床上,面对悦子暴露的下蹲下来。
悦子在哭,猛烈摇头,现在能动的只有头了,可是在她哭泣和chou搐时,y户妖邪的蠕动,躲在下面的r孔,好像啾吸困难的哆嗦。
这种y靡的光景,无可避免的使顺一更昂奋,顺一扎右手的棉花b慢慢向悦子蠕动的j花中心接近。
「啊唔」
不管悦子惨叫,全身chou搐,顺一用棉花b不停的在j花内刺激。
为痛苦做深呼吸时,悦子的小小p眼就张开嘴,慢慢的把棉花b吸进去。
顺一也好像忘记呼吸和眨眼,只顾振动手里的棉花b。
从悦子身上冒出汗脂,因一星期没有洗澡,发出浓厚的甜酸味。
这种具有挑拨x的雌x味,当然会使顺一的雄x昂奋,顺一的y茎在k子里猛然发威,意志力已经完全被本能c纵。
不由自主的手上用力,棉花b断了。
「可恶!」
顺一自言自语的丢下棉花b,然後有如怒狂般的把右手中指cha入悦子受n待的g门。
「啊!哇!」
和惨叫声是相反的,受到棉花b的温柔刺激已松弛的j花处的,很顺畅的吞下顺一的手指。
「怎麽样?还不出来吗?还没有吗?」
顺一像梦呓般的念着,想把食指也cha进去。
「啊唔痛啊」
继续想用力cha入手指时,不知不觉的拇指已陷入热s的nvr缝里,形成顺一的右手拇指与食指、中指,在y户与g门隔一层薄膜相夹的状态。
「啊啊痛啊」
顺一使手腕小小颤动,在指尖上慢慢用力,使三根手指继续向深处进入。
「怎麽样?好不好?有舒f吗?」
为什麽,想做什麽?为这个的藉口已经完全忘记,顺一当然听出来,随着他的手指深入,悦子的痛苦惨叫声微微改变,然後变成呜咽和喘气声。
「啊啊」
全身chou搐的力量j乎使床铺发出吱吱的倾轧声,喘气的声音也更拖成长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就在这刹那,顺一看到pg的r丘和大腿根处像引起痉孪的激烈颤抖。
毫无疑问的,是nv人x高c的反应。
「怎麽会这样,没有大便,反而会l的泄出来。」看到悦子chou搐紧张的身失去力量,顺一就拨出手指继续说:
「n是变吗?」
悦子在x高c的馀韵中,为自己r的y邪感到震惊,对於哥哥和昨天不同的样子,不知为何也没有感到厌恶。
「这样还是不行,明天若再拉不出来,就嚷护士小姐来,三天不大便,她说要浣肠。」悦子做梦也想不到顺一把cha在p眼的手指放在鼻前闻,只是为「浣肠」的话感到恐惧。
(4)
「果然没有大便。」
第二天顺一带护士小姐野坂朱芏回来,据说她今晚正好没有值班。
「虽然会变成习惯,但三天没有大便,就只有浣肠了。」「对不起,难得的休息,还为这种事麻烦n。」看到顺一低声下气的样子,悦子心里感到不舒f。
「没有关系,我本来就把你们的事一直挂在心上的。」住院时感到温暖亲切的朱美,现在听到她的话也觉得像虚伪了,悦子把脸转开不想回答。
「那麽就浣肠吧。」
朱美以护士的立场机械化的说完,用力掀开悦子身上的ao毯。
虽然对方是护士小姐,但突然露出l,悦子感到很狼狈。
「不要浣肠!绝对不要!」
「哟,好任x的小姐呀。」
悦子急的脸se通红,可是朱美的表情一点也没有改变。
「顺一君,麻烦你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都绑起来吧,她闹起来就不好浣肠了。」「我不要!我会听她的话让哥哥离开房间,求求n。」「不行啊,要n哥哥学会浣肠的方法,所以一定要他看才行。」朱美安悦子说,又对顺一说:
「顺一君,开始吧。」
顺一默默的点头後,拿出昨天用过的绳子,很熟练的把悦子的左手和左脚绑在床栏杆上。
「悦子,对不起了,不这样n是不肯老实的。」悦子觉得哭也不情愿,把头转过去不肯回答。
「为了能使n哥哥也容易做到,今天是用y房买来的小浣肠器。」朱美从p包拿出浣肠器,以熟练的手法,把浣肠y很快就注入g门深处。
「这样就好了,顺一君,请你把便器拿来吧。」朱美接过新买来的便器,就放在悦子的pg下。
「现在没有问题了,不到二、三分钟就会大便了。」「朱美小姐,拜托n,让哥哥出去吧。」悦子这样请求,可是朱美假装没有听见似的继续说:
「悦子,听说n手y,被哥哥骂了。」
悦子刹那间心脏好像也停了,为什麽这种事也告诉朱美。
「每天都睡在床上,想手y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已经好好的说给n哥哥听了,可是顺一君也不对,自己每天都在手y,还骂。」朱美温柔的抚摸悦子的肚子,看着她又说。
「悦子,为了n今天带来很好的东西。」
看到朱美从p包拿出来的东西,就连顺一也禁不住要惊讶,因为那是和男人一模一样的震动假y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