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脖领探进去,抚摸他宽阔后背,同时暗暗刺激x道。

    夏侯渠忍不住吐出r棍,满面c红,再也忍不住:“小白兄弟,我,我忍不住了。”说完便忍不住解开腰带。

    白晓烨也不废话,凑过去从夏侯渠敞开的领子探入,直接捏住夏侯渠x前ru头,拉扯揉捏,直爽得夏侯渠粗重喘x,动作越发迅速地脱着身上侍卫袍。白晓烨一手捏着他ru头,一手探下去握住夏侯渠y茎,套弄起s漉漉的g头。

    若说夏侯渠这根r柱,也算不同寻常,只是他已被白晓烨“制f”,怕是再无用武之地。

    夏侯渠衣衫凌乱,向后撑着板凳,散开的衣f把健美身全都l露出来。

    “夏侯大哥可喜欢玩弄这里么?”白晓烨语气温柔地问出这等话来,还探身抓住夏侯渠胳膊,b他自己抬起手放在x口。

    “莫要这样,太羞人了。”夏侯渠一边满面羞耻,一边止不住地双手捏着ru头,自己揉捏拉拽起来。

    白晓烨顺势把他推倒,让他躺在板凳上,抓着他膝盖把他折起,膝盖径直压在夏侯渠手背,夏侯渠尚且不可止息地玩弄着ru头。白晓烨拿手揉捏他囊袋,然后从根部往上挤到g头,便如挤n一般挤出好大一滩透明y水。

    “夏侯大哥你看?”白晓烨把手掌伸到夏侯渠面前,夏侯渠一边玩弄着ru头一边嘶哑道:“可莫再折磨我,白兄弟,快点。”

    白晓烨把y水抹到夏侯渠g间,初始便陷进去两根手指,夏侯渠便忍不住闷哼一声。细白的手指十分灵活,只j下便松开了夏侯渠g肌,探入第三根手指去。

    他则伸手拉开夏侯渠右手,让夏侯渠自己扳着膝盖,将部翘得越发高了。夏侯渠另一只手也抓住膝盖维持平衡,整个人j乎折叠,还止不住y荡地晃动上身,让y挺的ru粒摩擦膝盖。

    白晓烨一手温柔稳定地放松夏侯渠后门,一手动作粗暴地揉捏夏侯渠身上肌r,真是水火兼济。他只将后门扩开三根手指,便扶着自己g头抵在入口。

    夏侯渠半眯着眼,一直任由白晓烨摆弄,也不开口说话。

    白晓烨哪里肯这般绕过他,g头刺入一点,便又chou出,反反复复,渐渐撑开r壁。

    “啊……”夏侯渠声都颤抖了,“且,快些,快……”

    “快些什么?”白晓烨故做好奇无辜地问。

    “快些进来,后面,痒死了。”夏侯渠羞耻至极的红脸紧紧闭着眼,嘴里却直白求饶起来,“你莫要折磨我了,快些治好我的病吧!”

    看着老实忠厚的汉子,竟发s至此等地步,白晓烨哪里还忍得住,挺动腰部便撞开r壁,全数顶了进去,然后便摆动腰choucha起来。

    “啊…啊…”夏侯渠已是l得狠了,自己便开口呻y起来,爽的左右摇头,发丝凌乱。

    白晓烨按着他脚脖,狠心choucha了一会儿,便觉得位置太低,于是扶着夏侯渠的双腿让他转身。夏侯渠一腿落地,慢慢配合白晓烨转身,内壁被g头旋转翻搅,爽的哀哀叫道:“磨死哥哥了。”

    他好不容易翻身站在地上,手无力地撑着板凳,白晓烨便已抓着他结实腰肌,狠狠撞了起来。

    顶了j下,白晓烨拍拍夏侯渠的:“夏侯大哥,你这r太翘,我都够不着你的后x了。”

    夏侯渠虽翘,白晓烨却不是那“指头长”,怎会够不着?不过是故意欺负夏侯渠罢了。夏侯渠也不回话,只是一手向后,握住部,分开双丘,又觉一只手不好发力,只得两手都向后,分开左右r。

    握住他腰部的白晓烨便如骑马一般,骤然加速撞击,一下一下又狠又凶,囊袋撞到夏侯渠身上,发出啪啪之声,竟把夏侯渠顶得头发不断往前甩动。

    白晓烨动得越发凶狠,就顶着夏侯渠,b他一步一步挪动,渐渐竟在屋里走起路来,如同被驾着的马匹。

    “莫要这么弄!”夏侯渠嘶声求饶,这一走一晃,节奏尽在白晓烨掌握,不知何时便顶进最深之地,又不知何时反倒险险脱出身,只让他身上酸麻得不行。

    白晓烨便紧退j步,就着cha在夏侯渠身里的姿势,让他走到床边,伸手抬起夏侯渠一条腿来。

    把腿踏到床上,夏侯渠身微微侧着,只觉得白晓烨再进来时,顶到的又是刚才不曾尽兴的地方,爽的又叫了起来。

    “夏侯大哥可还舒f么,不知顶弄这里可好?”白晓烨十分“关切”地询问道

    夏侯渠闷哼一声,伸手抓住床柱扶稳身,嘴里一边粗重喘x一边迷迷糊糊地说:“怎地,就这般舒f,那里面,竟好像,处处都痒到骨子里,捅一下,就爽到骨子里。”

    “嘿嘿,这说明夏侯大哥这病,快要好了。”白晓烨得了便宜卖乖,嘴上忍不住花花。

    夏侯渠一边随着他节奏被撞得身晃动,一边沙哑问道:“小白,你老实告诉我,我,根本没病吧?”

    白晓烨吓得险些软了,身都不由停住,心道坏了,若是不停还好,停了就显得心虚了。

    夏侯渠扎在脑后的长发汗s地贴着脖颈鬓角,此刻回过头来,满是情yu的眼睛,却认真地看着白晓烨。

    望着这双认真的眼睛,白晓烨怎么也说不出谎话,嘴唇动了j次,也只好偏开头去。

    夏侯渠低头看着床铺:“我虽自小被选入宫中为帝王近卫,却也不是真不知市井之事,只是洁身自好,不敢妄为而已。你是白家子弟,世代为帝王医诊,所以我才信了你。”

    白晓烨心里一p冰凉,原来夏侯渠并非军中功勋侍卫抑或贵家子弟,而是皇廷自民间自小选拔培养的五云卫,既是宫中侍卫,亦是皇帝密探,经常往来民间刺探情报,可笑自己竟觉得他当真对情事一无所知。听到这里,他只觉下都要软了,便要chou身退开。

    熟料夏侯渠伸手拉住他胳膊,然后扶着他手引到身前,握住了自己r棍。那物热火火s漉漉,显然爽到不行。

    “我自诩心智坚毅,不想只得了你一次,竟,竟念念不忘,而且,还想的不行。”他说这话的时候,血红从脸颊到耳际,甚至蔓延到脖颈,比刚才l叫之时更加羞耻,“小白,夏侯的命是皇上给的,若无天大功勋,得浩荡恩赏,断无可能结婚生子,更不敢耽溺美se。”

    “只是我被你破了身,竟就yu罢不能,这身子,j给你,你可,莫要负了我。”夏侯渠说完,便闭目低头,直如等着白晓烨宣判一般。

    白晓烨呆呆看着他,心里只觉感动,又觉庆幸。五云卫是皇上直属,又是民间选入大内,怕是连父母亲人都不知晓是谁,只知执行皇命,更是洁身自好,不敢与人欢好,更不敢留下子嗣,这样孑然一人,便绝无把柄被人抓住,不虞有变节之危。

    只是自己一时见se起意,却让夏侯渠也尝到这人间最乐之事,更兼他还用了蛊术,让两人j合,远胜寻常男nv欢好。

    夏侯渠此时等若因自己一己之s,破了长久“戒律”,他已无法回头了。

    “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