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江潮从头到尾没说什么,只是他本来就挂彩的脸上又出了血,头发被我揪扯的乱了套,冠奇放开了他,大坤、虎子放开了我,我们谁也没动,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只见江潮自己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在那无限风情的自己捋顺着那一头枯草般的头发,该咋是咋的,就算他脸上挂了彩也无法掩饰他的风华绝代,那气质、那感觉,就是诱人深陷。

    等江潮打理好后,他扭过脸来对我们一伙人笑着说:“一起来吧,一分钱一下的,呵呵。”

    我一听,气的睚眦欲裂,虎子急忙道:“你看你江潮,你咋还真生气了,阿海他胡说八道的。”

    “可不是,我们来喝酒,你俩这样是的这不是衍我们呢么?咋的啊,是不想我们在这喝了?”大坤今儿居然没成佛,我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江潮的确比我有脑子,他知道怎样做才能刺激我,这蹄子竟然对冠奇眉来眼去,冠奇这厮也不知道吃啥迷药了,竟然真的走过去拉着币姐就往床上去。

    大坤和虎子都懵了,不知道今儿到底咋的了,不知道劝冠奇还是劝江潮,我就那么站在那看着江潮对冠奇笑意盈盈的,然后他俩那架势就要脱衣服似的。

    “冠奇,我c你妈,你干啥那你?”大坤急了,破口大骂。

    “尼玛b的冠奇,勾引二嫂、江湖大忌,你这b憋着咋的了?”虎子龇牙咧嘴。

    嘿,可那俩人就跟没听着似的,该干嘛干嘛,我丫的在不过去,他俩就裹一去了。

    我被气的毛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扯起冠奇就是一拳,我口无遮拦:“c你妈冠奇,你c他你能够着他p眼么你?”哥承认哥龌龊,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哥我是又打他脸了又揭他短了。

    “呵呵。”冠奇竟然没生气,故意笑着气我说:“怕啥啊,我可以中间找齐啊。”

    “你找干是不是?”我扯个嗓子吼道。

    “曹海你个b养的,我就看不惯你这点,总是口是心非,我不想和你打,你他妈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儿闹的是哪一出,要是喜欢就给我他妈的好好的珍惜,别他妈等着啥都没了的时候才想后悔来。”

    我被冠奇骂的愣了,币姐坐在床边也不言语,完全没了刚才的千娇百媚,冠奇拉着大坤和虎子就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出去接着喝去,c。”

    砰的一声,门被他们给摔上了,乱七八糟的屋子里只剩我和坐在床上的江潮两人。

    我们谁也没先开口,良久,币姐轻叹一口气,在我背后说:“大海,我们好好的吧。”

    我听他这话就气,转过身继续对他大吼:“我好你妈了个b,好?我凭jb啥和你好?”

    币姐垂着的眼睫眨了眨,猛的他抬头冲着我质问道:“大海,冠奇他说的对,你心里没我么?你敢说你闹了一晚上不是因为你吃醋了么?爱情是平等的,那你凭什么总要我惯着你?你当着他们的面揭我伤疤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好受,那你好受了吗?既然我们都不好受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你他妈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恶狠狠的骂道,哥不服软,币姐他说对了,我就是吃醋了,那咋的?我就要惯着他吗?我在他面前就矮人一等了?我偏不承认,我爱你我也不告诉你。

    啪,很用力的一巴掌,币姐似乎把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我都怀疑我的脸上是不是被印上五指山红了。

    他被我气坏了,双肩不住的抖动,我笑了,y兮兮的问他:“哎?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咋想着出来卖p股的?嗯?”

    啪,币姐气的胸口起伏,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不躲不避,他打我我心里舒坦,这正好,我痛快嘴他痛快手,我继续刺激他:“嘿,说真的,你接过群p么?最多的时候你和几个男的做?我总在想,是不是别的男的c你时和我c你时你的表现是一样的?你在哪卖啊?你很火吧?你床技那么好?”

    啪啪啪,江潮双目透着火光,气的满脸涨红,一气甩了我三个耳光,我觉得真爽,我坚持不懈的继续刺激他:“哎,那你同时要两个男人的jb 一起c过你没?我那天在网上看个双龙入d,真他妈猛啊,你行不?啊?哈哈。”

    没等我说完,币姐又给了我一嘴巴子,哥半面脸都麻木了,嘴角也裂了,这蹄子够狠的啊。

    我仍旧y笑:“你p股好没?能做不?晚上拳交啊?呵呵,你也想了吧?”

    哥猛的闭上了嘴巴,大量的鲜血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这蹄子被我气疯了吧?哈哈哈,他顺手抄起床头的玻璃烟灰缸抓在手里,直接劈头盖脸的给了我一下子,嘿,真舒服,哥一下子就在这乌烟瘴气的屋子里清醒过来,眼前的事物似乎变了颜色,好似夕阳西下,残红残红的,真美啊。

    如果真的有许愿树,那么我想对着它许一个愿。

    三生三世也不够,所以我想要生生世世都能和大海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哪怕我是他怀中的一条小狗狗,永生永世也不要与他擦肩而过。

    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爱他。

    以上是我偷看江小s的存在手机里的日记,千言万语也不足以在表达什么,如果真的有许愿树,那么我也想对它许一个愿,生生世世的擦肩而过,我愿做石桥下的一颗古树,每天每天看着他在我面前经过。

    ……大海。

    64微信摇一摇

    “大海?”后知后觉的币姐懵了,手里的烟灰缸子砰的落在了他脚边,他满眼的惊恐之色,急急的跨上前来,许是后悔自己下手过重,真好,币姐那担心的神色要我安慰至极。

    他抬起手要摸我额头前的伤口,我却笑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吻了吻他的指尖,随后我说:“我离不开你了。”

    “大海?”我说的是情话吗?币姐怎么流眼泪了?呵呵,我压着他滚到了床上,然后疯狂的在他口中摄取温度。

    币姐情动,这蹄子为了我可以不要命,完全不管他身子到底行不行,七手八脚的就急着脱光我们彼此的衣服,那架势我今晚必须得整他一下子他才能老实。

    可我哪舍得啊?我搂着他把他从头亲到脚,又亲了回来,他在我的烈焰红唇下激烈颤抖,这要我狂性大发,当他下身的挺立向我抬头时,我想到的是项明那句话,他的话就像一剂c药,猛的注入我心窝,我想都没想的就低头含住了币姐的东西,那蹄子完全设想不到。

    惊得挺起身子诧异的看着我:“大海。”

    我也不顾脑袋上的伤,任那鲜血恣意流淌,我仰起头笑着说:“味道还不错。”

    币姐显然羞窘,脸颊登时就红了起来,我眯眼坏笑:“好好享受我的第一次。”

    滴嗒滴嗒,是我的血滴在江潮白皙平坦的下腹,染尽他稀疏的毛发,口中的津y混合着血y拉出猩红的丝线,自我的唇齿与江潮的事物前段,无限的y靡,无限的霍乱。

    哥真是第一次给男的 干这事,我真怀疑江潮平时是咋做的,看他给我吹的感觉似乎很享受,如今我自己来试,我只想说,虽然江潮的东西很干净没异味,可我还是想吐,就是会干呕,尤其他那头戳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干呕,然后眼泪就要出来似的。

    我怕江潮想多,忍着不敢被他发现,愣是皱眉伺候他到s,结果这蹄子竟然失控的s入了我嘴里,恶心之感瞬间湮灭了我,宛如喝酒喝到了嗓子眼,我哇的一下子就喷吐出来,很好,江潮的跨上有他的精华,有哥脑门子上的血、有哥胃里的啤酒和白酒,还有点西红柿黄瓜片,嘿嘿,挺恶心的,尤其那味道,嘿嘿。

    他坐起身来幽怨的看着我,我委屈,也气恼,给他吹都吹了,咋还在最后一刻掉链子?c的。

    须臾,他温柔一笑:“谢谢你大海。”

    我急忙接茬讨好他:“虽然恶心了点,那你舒服没?”

    “舒服,很舒服。”他眯眼笑着。

    “成,下次我给你舔p股,呵呵。”我随口而出却是真心实意,不管江潮信不信。

    “大海,其实、其实不用这样的。”币姐又开始多愁善感上了。

    我拿来纸巾和抹布和币姐一块给他擦拭身体,我说:“是我小心眼了,你以后该接客接客,晚上回来我都给你舔下去,嘿嘿。”我知道我不会说话,这种意思可以很委婉的表达,我非得说的这么无滋无味。

    本来是讨好他的话,不成想这蹄子竟然屈膝抱腿痛苦起来,完全不理我,嘤嘤的哭的那叫一个悲惨。

    他哭了许久许久,哭的天都快亮了,我也没烦他,想着也许他想起了自己的以往,绝对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诸多秘密和经历,算了,就要他哭吧,要他哭个痛快,既已如此,就这么走下去吧。

    我也没包扎伤口,他也没停止哭泣,也不知道我俩啥时候睡着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我没起,币姐起来收拾屋子,我仍旧趴窝睡回笼觉。

    等我第二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币姐一面在那点着吊瓶一面发傻,我看出他哭过了,眼中毫无神采,我摇头,猜测他难道一面吃医院药一面玩了????

    我其实睡了整整一大天了,晚上想出去玩玩,可币姐说啥不要我走,可怜巴巴的要我陪他,我想想答应了。

    结果我晚上失眠,一宿都没睡着,无聊啊,我就拿出手机玩微信,没事来个同城摇一摇啥的,冠奇那厮前两天还摇个小货出来磕一炮。

    要我说,这通讯越发达,越是方便社会上的闲杂人等,80年代那会都去舞厅跳迪斯科,后来2000的时候有了网络,大家就开始通过互联网上网侩货,现在更牛x,拿着手机躺在被窝里就可以侩了,就这么摇一摇啊摇一摇,嘿嘿,货就来了,真他妈方便啊。

    太多的东西,是我们无力去改变的。

    ……大海。

    65微信内容

    币姐仰面躺在我身边,头发铺散一枕头,我其实有时候看币姐挺吓人的,哥睡觉喜好趴着,这蹄子喜欢仰面睡觉,一动不动的,冷不丁一瞧,跟死人没啥区别,尤其在玩过之后,脸色惨白惨白的更是吓人。

    他在那一动不动的闭着眼,我以为他睡了,就自己摸黑摇手机,哥还没打算要干嘛,就是有备无患呗,币姐活在好也还是币姐,滋味还是那滋味,偶尔出去尝尝鲜也是男人的正常需要。

    摇啊摇,摇啊摇,哎嘿摇到了一个同城,我这一看头像,我去,辉辉?忙不迭的翻个身背对着币姐,忽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小,玩个微信摇一摇都能把辉辉给摇到,我知道这是辉辉,可辉辉应该不知道我是我,因为老子没用自己的照片做头像。

    本来想语音的,后来我怕打扰币姐,在说有他在我身边我也不方便行事啊,虽然这是辉辉我只想逗逗他,那也觉得不舒服。

    我这一肚子的坏水咕咚咕咚就涌了出来,首先发送了一个表情,很快的就得到了辉辉的回复。

    我发去:这么晚了咋还不睡呢?

    辉辉发回:睡不着。

    我发去:咋?相思成灾了?

    辉辉发回:也许吧。

    我这一看手机屏幕上这也许吧三个字不禁好奇起来,嘿,辉辉这崽子啥时候坠入爱河了?

    我又发去:怎么个情况哥们?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要兄弟我开心开心。不要脸的我还附赠一个qq可爱笑脸的表情。

    辉辉发回:你暗恋过人吗?

    我这一看,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俗套外加狗血啊?都啥年代了还玩暗恋?在说了,暗恋是成功的哑剧,说出来就是悲剧。

    不过哥眼珠转转,当即恍然大悟,我擦,这崽子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对啊,哥从前咋就没注意到辉辉呢,这小崽子也是个小gay,还真就从来没看见他身边有个伴,这都半大小子了,说没生理需求谁信啊????哈哈哈,看来他憋到了,此等事情哥最爱助人为乐了,只要他说,哥绝对答应。

    于是我这好奇心一起,忙不迭的继续套话,又给他发去:愁啥愁?就这p事你也瞅,听我的没错,你在看见你暗恋的人就大胆的表白。

    辉辉马上发回:不行啊哥们,他不喜欢我啊。

    我发去:你就说你有没有大无畏的奉献精神?

    辉辉发回:什么意思?

    我发去:什么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开了就大胆的和他说,成就成,不成也不能少块r,在说了,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你要信我你就去告白,他喜不喜欢你准保能和你发生点小节目,审美疲劳你懂的。

    辉辉发回:你是指419?

    我发去:难道你很指望他给你爱啊??

    辉辉发回:不指望,要是能419也行了,就怕他不干。

    我发去:c,你白给他干他要都不干,那纯属是傻。(哥心里这个美啊,哈哈,原来辉辉这崽子偷偷爱着哥?啊哈哈哈)

    辉辉立马发回:是我想干他!

    我c的,他丫的老子看见辉辉的回复真想把哥手里的手机摔了,这崽子胆肥了,我去的,想x老子的p眼?不想活了????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回过去:你行不行?看你这头像估计你毛还没长齐呢,要不出来跟哥见见,哥哥教你几招,啊哈哈哈。

    结果,辉辉这崽子也没给我回,我在漫漫长夜中,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睡得好像一头死猪,至于江潮什么时候看见我和辉辉的微信内容哥都不知道。

    原来真相是这样的,呵呵,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大海。

    66大熊去了

    于是乎,这第二天哥一醒,就发现币姐这心情是晴转多云偶尔打雷啊,似乎这整整一天都给哥摆个脸子看,咋地啊?哥抱他家孩子跳井了?和谁在那耍小性子呢?

    那我也没管那事,继续死在床上用微信逗辉辉玩,反正闲着也闲着,只怪日子太无聊。

    “大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江小s轻声唤我。

    我头也没回的继续忙乎手中的电话问他:“干啥?”

    “该换药了。”币姐轻轻说。

    我那所有心思都放在逗辉辉身上了,哪里听出他话里的悲凉?我仍没看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十分禽兽的对他说:“c,没看我忙着啊,你就起来自己换呗?”

    然后室内就沉默了,只有我快速按动手机键盘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约么十分钟左右,我突然发现江小s怎么没音儿了?

    我仍旧一面编辑着短信内容一面扭头朝着身后的江小s看去,我嘞个去,我这回头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哥吓死,币姐的点滴又回血了,针管里的血都jb快回到中间的滴壶中了,我再一看,币姐面无表情的仰面朝天地躺在我身旁,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淡蓝的猫眼大大地睁着,晶莹的泪珠就挂在他眼角。

    我去,咋这么慎人呢?他这是要干啥啊?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哥又哪里惹他心气儿不顺了?说不要我出去我就不出去的,他咋了他?

    我啥都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中的手机丢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他身上翻过去跳到地上,然后拿起椅子上放着的点滴瓶,拔下已经没了滴y的瓶子就给他换上,可我发现不行啊,他那血越回越多,在不阻止一会都得回到点滴瓶子里,我又看看他,他还是仰面朝天躺在那一动不动。

    我jb 也来气了,不管不顾的就把c在他血管里的针头,粗鲁的一把扯了下来,尼玛的,一会要是打进去空去,这蹄子非死不可。

    血光在我眼前一闪,我知是那针头挑破了他手背上的皮r,但听币姐淡淡的说:“大海,我好多了,可以的了。”他口中的可以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我就纳闷了,这蹄子的脑袋里整天想啥呢?除了干还是干?咋?真和他职业有关?一天不干都憋得慌?

    “可以你妹啊可以,干干干,你说你除了干还知道啥?”我不耐烦的吼道,说着又跳上床翻过他的身子抓起床上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没鸟他,继续和不知道我身份的辉辉逗壳子,(注:逗壳子就是类似于调戏对方的意思),时不时的还笑出声来。

    币姐果然按耐不住的向我伸出魔爪,张牙舞爪的就非要和我干,我被他摸搜的直烦,我越往下扒拉他不老实的手他越和我得瑟。

    我就一下子来了火,嘿嘿,还没等我破口大骂,辉辉竟然给我来电话了,我冲江潮低喝:“别他妈闹。”随即我接起辉辉的电话。心寻思着这崽子八成要和我告白吧?啊哈哈哈。

    只听辉辉急急的道:“海哥,你在哪呢?方便吗?能来趟台球室么?”

    我去,我这一听,哎呦,终于想通了?还挺能整景的,火急火燎的,好像真他妈的发生啥大事似的。

    还没等我说啥,辉辉又急急的压低嗓音道:“海哥,熊哥他去了。”

    去了?我有点没能理解辉辉如此文邹邹的说辞,啥是去了?我二b打掌的问他:“去了?去哪了?”(注:二b打掌等于与傻b呵呵,傻了吧唧,彪呼呼的)

    辉辉急忙解释说:“海哥,不是去哪了,是没了。”

    没了?没了???我这一听,心忽悠一下子,忽然就觉得事情似乎闹大吃了,这可不行,说啥我得去台球室看看,要不这心里不踏实。

    “马上就去,一会见面在说。”说完我挂了电话就要下床。

    谁知江潮却要死要活的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的腰,软软的求道:“大海,别走,陪陪我好不好?”

    “你他妈三岁小孩啊还需要人陪?”我心里着急,态度就恶劣了些。

    江潮被我吼得显然一怔,随后脸色也难看起来,我没管他那事,一把掀开他就跳下了床,忙不迭的就在椅子上翻找我的牛仔裤和背心子。

    “你今天敢走。”币姐忽然发威,坐在床上冲我突兀的嘶吼出来。

    我连吊都没吊他,仍旧低头往身上套着裤子和背心子,嘴巴臭哄哄的骂他:“去你妈了b的,别和我知道不。”尼玛的,老子惯吃惯喝还惯你耍脾气啊???都在家陪你几天了?偷着乐去吧,c。

    江蹄子日记2,内容如下:我那天做了个梦,梦见我绝经了,然后镜头一晃,我就给大海生了个孩子,我又惊又喜,那梦跟真的似的,呵呵。

    如果我睡在梦中永远都不醒来那该多好?

    他睡在梦中不醒来,你妹的,你要老子j尸啊?

    江五毛,我知道你每天偷偷跟着看,老子就说一次,你可看清楚了,你要是女的我还不爱你了呢~~~~(捂脸跑)

    ……大海。

    67辉辉的着落

    结果币姐这蹄子直接跳下了床,然后跟头蛮牛似的,气呼呼的就朝着我奔了过来,我还以为他要和我动手呢,结果这蹄子竟是要往下脱我刚穿上的裤子和背心,我一下子就被他的行为给惹怒了,都啥时候了?这蹄子还在这和哥儿女情长的?那面都死人了知道不啊?????

    我推了他两把愣是没把他推开,我忽然停下动作不和他撕扯,我冷声冲他低吼:“躲了,你听见没?”哥拉下脸子,在告诉他哥真要生气了。

    嘿,小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蹄子竟然给我当耳旁风,跟jb娘们似的和我在那耍脾气,仍不死心的往下扯着我刚穿上的皮带。

    这下我可真急了,下死手的扯住他的手腕狠劲的一推,一下子把他给推倒在地,我力气大,他没想到,竟是趔趄的倒退两步后直接来了个p股蹲坐了下去。

    “你要能呆就他妈的好好给我呆着,不能呆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知道不?”我凶眉凶目的指着他的鼻子吼道,老子就这样,男人和男人间的事就应该痛快点,别他妈搞得和娘们似的磨磨唧唧,江潮真要这么不懂事不爷们,老子铁定不能要他。

    我提上脚上的板鞋伸手抓上门把,还没等老子把大门打开呢,这蹄子竟然又一头冲了过来,双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腰板,死活都不肯放手,我c,我一看这架势,这蹄子今儿是要和我火拼啊?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江潮,你可真要我失望!”我也没还手,就由着他拦住我的腰没动作,可我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些。

    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这句话出口后他双手的颤抖,我见他手上的力道松了,我无情的推掉他环在我腰身的双臂转过身子对他一字一句道:“我再回来的时候不想在这里看见你。”我指着我家的地面对他说,在我转身离去的最后一刻,我看见闪耀的眼泪顺着币姐苍白的脸上滑落,那一刻,我的心中只有气,却不知道他心中的伤痛。

    我蹬蹬蹬就跑下了我家那破b楼,走出胡同就撒丫子朝着台球室跑了去,到了台球室我就觉得气氛很不对,y沉沉、死寂寂的,跟他妈棺材铺子一个样。

    平时死在这打扑克蹭饭吃的今儿都不在,台球室一下子就冷清起来,其实许多娱乐场所都需要一些这样的无赖,正所谓的托儿,虽然带不来效益,起码要娱乐场所有些人气儿不是?

    我这一看,倘大的台球室,就辉辉一个人,我低着头从烟盒里掏烟,一面点燃一面进了来:“呵,还真是冷清啊。”

    “海哥,我、我可能要换儿地方了。”辉辉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我拉着他在长长的矮墙上坐了下来,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事情大概还是因为项明而起,那都是上头的事情,具体辉辉也不清楚,反正就是这次的事情闹大了,死人了,而且死的还是项明的亲弟弟,项明那指定不能干,然后连带着台球室也遭殃,该走的都走了,这里要关门大吉了。

    听完之后我问辉辉:“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他挠挠头傻笑着说:“嘿嘿,还不知道海哥。”

    “那你有地方去么?”我白眼,还真是傻小子,不过我这么瞧瞧他,辉辉长得倒是挺阳光。

    “没,还没呢。”辉辉不好意思的傻笑着,我这一听,靠,这小子猴尖猴尖的,感情他给我打这个电话的意思哪里是告诉我大熊没了?是想要我知道他现在无家可归了。

    “算你运气,三叔那招人呢,走,我带去你看看去。”说着我领着辉辉就往三叔的游艺厅奔。

    小爷我出马绝对没问题,辉辉的吃喝拉撒睡算是有着落了,没事还可以免费玩,多好的事儿啊。

    变态者,弓虽火爆月工门。

    以上是狗血专栏名称,老子服了他。

    大海。

    68币姐,再见!

    这之后就没啥事了,可是我一想到币姐刚才那出就烦挺,在收银那要了四个游戏币,老子足足打了四个来回的通关,时间可算熬到了晚上,我还是不想回家,忽然觉得自己怎么会蠢得把自己的自由断送在币姐的身上呢?

    又是一阵烦闷,难不成哥对币姐已经过了那阵子的新鲜感?反正我今儿咋想他咋烦,于是我自己个儿找地儿吃烧烤去了,喝了点酒,越想越烦,就把冠奇、大坤和虎子他们找来了,结果我打电话才知道,这三个厮已经喝上了,而且是没带我?啥意思啊?哥当时就来气了,啥也没说结账走人,一股脑的就杀到了他们的酒桌上。

    酒桌上,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瞅冠奇眼神不对,冠奇看我也不顺眼,虎子见状嗷唠一嗓子骂道:“c,你俩还有完没完啊?都兄弟,咋个意思啊?”

    “谁知道了?还能不能处了?”大坤上停了,估计已经潮了。(上停,就是打麻将里那个口停的意思)

    我斜眼瞅瞅冠奇,拎起一棒子啤酒道:“咋的?不割袍断义行不?整一个啊?”

    冠奇拿起三瓶酒冲我说:“一个能行么?要整就来三。”

    我去,这不还是对我有意见?虎子和大坤那俩厮还在那起哄,我这一看必须不能掉链子,哥啥时候在酒上差过事啊?

    然后我就和冠奇整上了,连干了三瓶,尼玛的,都喝道嗓子眼了,在多来一口哥都得喷。

    等我和冠奇整完三个后,气氛也就没有先前那么僵持了,自然而然的又回到了平常,等我喝得五迷三道的时候,发现桌子上多个人,好像是阿春,那我也没管那事,等快要散局子的时候我发现桌子上又多个人,竟然是币姐????

    “你咋来了?”我诧异的冲他吼。

    币姐脸上有淤青,所以他没有扎发而是披散着,故意用长发遮挡他的面颊,今儿他穿了一身白,尼玛的还挺自信的,哥忘了谁曾经跟哥说的,男人要自信就得穿白裤子,币姐这蹄子超级自信,从头到脚一水的白。

    他淡淡一笑,柔声对我说:“大海,你喝多了。”说着上前就要搀扶着我。

    莫名的,我心里升起一股子厌烦之感,他是鬼么?追着我y魂不散?是不是以后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得跟他黏糊在一起?去哪里,做什么都要征得他的同意?

    如果对象都这么处,我还是觉得天下人别他妈处对象了,爱情不是时刻黏在一起就发生的,币姐这样,搞得我一点自由空间都没有,喝个酒他也要来多管闲事?没我他能死啊?

    我大力地挣脱他搀扶我手臂的双手,面露鄙夷:“把钥匙给我。”我伸出手,向江潮索要我那个破狗窝的钥匙。

    “大海?”江潮简直不敢置信我能对他说出这话来。

    “嘿嘿,别惊讶,别气恼,江潮你听我说,我也不是非你可不,你也不是非我不行,真是一场误会。”我这话说的已经在直白不过了,希望江潮能知难而退,仰起头,瞅瞅黑乎乎的天空,我喝出一口气来,回想前天晚上我还信誓旦旦的给江潮吹箫,说什么我离不开他了,去他妈的吧,这世界谁离了谁还不能活了?地球不照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海,我不懂?”币姐那双猫眼骇然地瞪圆,气息急促:“我们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了你?前晚、前天晚上你还对我说你离不开我了?”

    呵,币姐说出这话我想笑,我离不开他了?所以他就骑到我头上来了?把屎拉到我脖子里来了?呸,哥我才不吃那套,我白眼,笑着问他:“那你离得开我么?哈哈哈,我前天离不开你是真的,可我今天又发现我离开你也死不了哈哈哈。”我放肆的大笑,也不管谁在看我嘲笑我,笑够了我潇洒的对江潮摆摆手说:“币姐,再见。”

    朋友,与我一起回首过往,我们……都干了什么?

    …大海。

    69自作自受

    我摇摇晃晃的擦过冠奇,故意挑衅的对冠奇说:“他,我不要了,你爱捡就去捡吧,我的好兄弟。”果然,那句话才是真理,老婆大家玩,混个好人缘,哈哈哈哈。

    我会死,我会死,这是币姐对我的咆哮,我懒得在去听在去理,执拗的走进黑暗,把身后的嘈杂抛诸于脑后,砰,酒瓶子在我脚边炸裂,崩离的支离破碎,然后一道白影快速的闪过我眼前,弯下身捡起一个玻璃碴子在我面前比比划划,江潮异常激动的对我吼:“我会死,我会死。”

    铃铃铃,哥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摇摇晃晃的继续迈步,像个得了小儿麻痹的患者,在裤兜里掏弄了数下才找出手机来,老子喝完就兴奋,没头没脑的就想起赵本山、高秀敏、范伟的小品来,于是乎,接起电话就脱口而出:“谁啊?喝酒呢。”

    “亲爱的,你没事吧?”电话里传来刘洋担忧的关切之音。

    “呦~是宝贝儿啊?”我和刘洋铁的就像哥们,不管啥时候她都叫我亲爱的,我都叫她宝贝儿,这上了点酒劲,又是当着币姐的面,哥那声宝贝儿叫的那叫一个甜,我非得气死他不可,不要的东西也别想好:“怎么着?想哥了?”我故意把语气说得极其暧昧,生怕地球人不知道哥在和电话里那位调情。

    刘洋其实就是担心那天我和项明被人围追堵截的事情,哥没管那事,当着币姐的面和刘洋驴唇不对马嘴的逗起壳子来,一句一个宝儿,两句一个贝儿,那叫一个恩爱,最后刘洋急了,朝着电话河东狮吼一句:你丫的脑袋要驴踢了后就给哥挂断了。

    那哥还死皮赖脸的捏着电话自言自语:“别挂,别挂宝贝儿,我错了还不成吗?求你了,c,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去,求你别挂。”电话里传来阵阵嗡鸣,眼角余光告诉我,币姐已经被我气的半死,于是哥转过身去,摇头晃脑的嘿嘿傻笑着嘲笑他:“你可真娘们,我真是怀疑我当初是不是瞎了眼了,不然怎么会看上你啊?还不如找个真女人c呢,你会死啊?”我故意气他:“那你就死啊,快死啊,快死给我看啊。”我也许是疯了,说着我竟然抓起江潮捏着玻璃碴子的手腕,示意他赶快拿手中的玻璃碴子割腕。

    很轻的一划,浅浅的一道血痕泛起,大大刺激了我的感官,我抓着他的手又划了一下,嘴巴里还在不停的刺激着他:“快死啊,你他妈快点去死啊,快死给我看啊,死了就离开了,哈哈,哈哈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平时玩的多了,某种物质残存在我的体内,喝了点酒一刺激,所以我他妈的就不是我了,而币姐的症状自是比我癫狂的多,他都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少年了?玩的男人比我吸的粉儿都多吧?哈哈哈,哈哈哈。

    这蹄子果然够狠,醉眼昏花的我根本没注意币姐来之前整了,否则以他的身体根本撑不住我片刻的摧残,他连眨都不眨一下眼,举起手就拿着那绿色的大玻璃碴子朝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我看着那猩红的鲜血翻涌而出却在嘿嘿傻笑,目不转睛的看着江潮手腕上的狰狞口子喃呢:“江潮,江潮,江潮,江潮………”天知道我当时不是在唤江潮的名字,而是把他腕间鲜血的涌动看成了江潮河流,呵呵。

    我不给冠奇、大坤和虎子说话的机会,扯着他们我凶神恶煞道:“今儿谁要是敢管他,我曹海就他妈的跟谁断。”说完我大喇喇的往家走,大坤、虎子一个拉着一个的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去管江潮,跟着我p股走上前来。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家,我只是知道在我醒来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竟然伸手去搂身边的空气,而触手可及的只是一片冰凉,江潮并不在我身边。

    宿醉使得我的头痛欲裂,我难耐的撑起身子坐在床边,狠劲地揉弄着我的太阳x,又是习惯性的我开口唤道:“江小s,给我来杯水。”当然,回答我的只是空气。

    当年的海誓山盟已幻成今日的过往烟云……………

    人生几何?

    …大海。

    70女王无敌

    我一拳砸了床上,我恨自己的犯贱,清醒之后的我竟然那么那么的想他,可我不想因为爱而没了自我。

    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脑中的记忆也是断断续续,关于昨晚的一切我忘了一些,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的。

    我勉强的抬起头,四下看去,整洁的屋子,早不是当初的狗窝,就连窗子上的油渍都被江潮擦得干干净净,桌子上还放着他的点滴瓶,衣柜里还有他的换洗衣服,床头柜里的牙缸里还c着他的牙刷,我的是蓝色的,他的是红色的,我的是小哥哥的,他的是小妹妹的。

    shit,我真是一分一秒都不能在充满着他味道的我的家里呆不下去,从床上跃起,抓起桌上的钥匙摔门而去。

    我蹑手蹑脚的钻进女王的地盘,还好,没有打扰女王陛下的清梦,我姐睡得香甜,我径自爬上她家客厅里的沙发埋头大睡。

    脑袋要死的疼,除了睡觉我找不出其他能治愈它的办法,果然,这个办法也很管用,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是被我家女王揪耳朵给拎起来的。

    “说,你是不是又犯啥事了?”女王扯着我的耳朵居高临下的瞪着我,我去,顺着我这角度看上去,还真他妈的‘波涛胸涌’啊。

    “啥犯事啊,想你了回来看看不行啊?松开,快松开,嘶~”我龇牙咧嘴外加瞪眼。

    “想我?”我家女王吊眼梢子,跟jb 狐狸精似的:“你骗鬼呢你?”

    “鬼可没你尖。”我懒塔塔的道。(尖:就是聪明的意思东北话。)

    “哎呦~”女王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我疼得急忙伸手去揉。

    “想吃啥?我叫外卖。”难道女王会幻影迷踪步?我这一眼没照顾到,她就飘到冰箱那去了?真神奇。

    “随便!”我没好气的道。

    “随便没有,大便你要不?”女王十分没有素质的接茬道。

    “请给我颗粒状的。”哥来者不拒,有用的话一句不会说,说没用的哥哇哇的。

    “抱歉,条状和瘫状你只能二选一。”女王连眼皮都没抬,在那看着送菜单,尼玛,太给力了我家女王,纯纯的语言炮子。

    我打着哈欠起身去厕所:“那你还是给我来杯n吧。”

    然后我就听见我姐在客厅里爆着粗口打电话点餐,老子n完抓着小鸟抖一抖,准备塞回裤兜子里,怎么知道我家女王忽然驾临,只听她说:“c!小海,你n里搀洗衣粉了?咋都是沫子啊?”

    她这一喊吓了我一跳,哥忙不迭的把哥的小鸟藏回裤裆中保护起来,随后很是不满的道:“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搞没搞错啊?”再说了,怎么看哥那泡n也不该像搀了洗衣粉,分明就是泡沫大哈啤嘛,哈哈哈。

    “死出,还和你姐我害羞?老娘见的jb多了,c。”我去,我姐也太敢聊了,啥磕都敢和哥整,说真的,哥真的羞涩了。

    这些都不是啥,关键是我姐拿着卷纸出去时说的那句话,实在太卷老子的面子了,我姐竟然像评论一颗白菜一样对我的骄傲评头论足,从头到尾就给了我八个字:“你那玩意真他妈小。”其中还有真他妈三个字的助词,我去了,哥不会了。

    洗了手,我灰头土脸的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我家女王还在纠结哥哥nn沫子多的事,居然又问我:“咋了你?上火了,不然你那n咋都是沫子啊?”

    我白眼:“文盲不懂就别瞎猜,老子站着撒n,有冲击力,你个娘们懂啥啊。”一p股坐在沙发上,活像一颗蚕蛹:“都点啥吃的了?没要两瓶酒啊?”

    “点啥也没你的份。”女王的答复早在哥的意料之中,咱了解曹静就像农民伯伯了解大粪一样透彻。

    “你虐待儿童。”我要死不活的扑上我姐家客厅的超大沙发上装死,不愿意承认,我心里想的是小s,要是换了他,这会儿准是围着围裙在外面给我做饭吃呢。

    “残羹剩饭你也甭想吃。”我去,我姐也忒损了点,呜呜,小s,哥想你。

    “……………”哥沉默了,用无声来反抗我姐的暴虐。

    于是这一天哥都赖在女王家哪也没去,不管怎么思念江小s,哥愣是憋着劲没打一个电话,第二天的时候哥来气了,尼玛的,这江小s也不给哥打个电话?c,他不打哥也不打。

    女王,女王,女王无敌。

    ……大海end小s。

    71想你不是两三天

    第四天,哥有点魔怔了,恨不得一分钟看下手机,没准小s给我发短信了我没看见。

    第五天,哥自己在女王家趴窝,愤恨的自己喝了五棒子啤酒,他妈的,这币姐人间蒸发了?凭什么老子主动打电话过去啊?他不打就说明他不想我,那他不想我,哥贱嗖嗖的打过去那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