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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挺的一对玉兔上,手掌抚弄着她坚挺起来的翘ru,手指在

    那俏生生地挺拔站立着的红樱桃上捏弄。玉儿嫂一双粉n的修长大腿无力地张开

    着,高c后舒缓下来的身子使她的nx软软nn的,无力再抗拒我的进入,曲径

    通幽的nx迎合着我的choucha,每当我向外chou出时,都像是依依不舍地有g吸力缠

    绕住的的g头。

    随着我的研磨chou送,玉儿嫂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我的身下,娇喘呻y,乌黑秀

    丽的长发散乱地铺在c地上,妖异而美丽,俏丽的脸蛋像一朵脱俗绦尘的深谷幽

    兰,散发着芬芳的气息。

    当我把她翻过来,要她翘着跪在c地上时,她已经神志恍惚了,茫茫然顺

    从了我的摆弄,温顺地转过身,跪在c地上,脸趴下,轻轻贴着衣f枕在上面,

    细细的柳腰为了使部高昂而沉了下去,那浑圆的、眩目的、柔软丰盈的部展

    现着惊人的美丽曲线,高耸的圆丘中间优美的弧线的沟壑让人心荡神驰。

    我凑过去,贪婪地在她细n可人的美妙部上印下一个个吻,仿佛那是天上

    人间可以让人踏入仙境的蟠桃。玉儿嫂茫然已经感觉不到我的举动,否则这样亲

    昵的ai抚一定又可以使她娇羞赦然了。

    我挪到玉儿嫂白晳y滑、丰盈美妙的部后面,让自已的小腹贴上去感受那

    份n滑柔软和肌肤的弹x。她的玉由于在c地上压了很久,所以被衣f的折皱

    和c茎在她白n的肌肤上印下杂乱的印痕,红红的印痕使她像个被鞭笞过的美貌

    nv奴,无奈地挺着美妙姣好的pg承受主人的凌r。

    玉儿嫂的娇躯温润如玉,下身的肌肤更是吹弹得破,大腿内侧的nr像凝脂

    豆腐似的细软。这样晶莹润滑的pr就是省城那些每天往身上、脸上涂抹各种高

    价化妆用品的nv人也没有的。

    她虽然是农民,可这里无地可种,每家开的j亩山田根本不需太多的劳作,

    她嫁人前专心读书,嫁人后家里又是靠山林果树吃饭,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加

    上她本人先天肌肤白晳,不含多少黑se素,才在这秀林清水的y育下产生这般美

    妙的身材。加上山里人整天林中山坡上行走,肌r结实而有弹x,那是何等曼妙

    的享受啊。

    我把坚挺的y茎从她圆润的缝间cha进去,准确地cha进那鲜n可ai的小x,

    开始耸动起来。山风徐徐,枝影摇曳,曼妙的nv人胴以诱人的姿势跪伏在我的

    面前,任由我的长枪迅速地choucha,玉儿嫂的身又可始兴奋起来,丰隆的丘开

    始向后迎合我的cg,蜜x里分泌着兴奋的yy。

    在我酣畅淋漓的choucha中,玉儿嫂婉转地娇y着,x涡里开始强力地chou搐,她

    克制不住地整个部都向下滑,被我抓住汗水浸s的美,奋力一顶,将她两瓣

    明月似的美丽瓣顶得向两边一分,粗胀的y茎突突地向她的nx深处s出一g

    灼热的激流。玉儿嫂那丰盈的美不堪承受地随着我的顶耸激s颤颤地抖动,她

    的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舒心地趴下了,我也随之爬伏在她的玉上,在呼呼的

    喘气声中j流着我们的心声。

    当我翻身仰躺在她身侧时,她甜蜜地偎到我的怀里,初次得到充分满足的快

    乐使她把身心都彻底地j给了我,把我视作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甜甜地

    笑,轻轻吻着我的x膛,喃喃地说道:“原来,那种事会这么快乐。”她的眼睛

    放着光,是的,从这一刻起,她不再是个清心寡yu的悲伤nv子,她有了ai,有了

    我。

    我捧过她的俏脸,和她温柔地互吻,互相倾诉着绵绵的情话,这一刻,她忘

    记了自已的身份,忘记了自已受过多少不幸和痛苦,多么容易满足的nv人啊。

    我摸着她纤柔的腰肢nru,ai不释手地沿着她优美的部曲线抚弄,温柔地

    问她经历的住事。当我问到她被强j的事时,她的脸se一下子苍白起来,我ai怜

    地抚着她的脸颊,轻轻地说:“你既然把我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ai人,还有什

    么伤心和痛处不能让我和你分担呢?我没有嘲笑、鄙视你的意思,真的。”

    玉儿嫂温顺得像个小白羊儿似的,让我抱紧了她,痛苦地诉说了那个她永远

    难忘的痛苦之夜。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加没有想到,

    那个畜生竟然是她的亲舅舅,竟然是曲林子。我惊呆了,怒不可遏,恨不得去杀

    了那个混蛋。

    反而是玉儿嫂拉住了我,她已经认了命,她不想张扬这件事,让自已的母亲

    和拭年过七旬的慈ai的姥姥也抬不起头来。这善良的nv人真的拴住了我的心,我

    想,我是真的ai上她了。

    下午,我们回到了她的家,老石头热情地挽留我吃饭,我舍不得俊俏的玉儿

    嫂,加上以前也常在她家吃饭,就留下了。

    自从那次我吩咐要特殊照顾她家以后,没人敢再克扣她家卖的果物数量、等

    级,她家里果树又多,现在日子富裕了不少,以前为了支应两个孩子读书,玉儿

    嫂每天做的饭连点r腥都见不到,现在也时常买些r食,我想老石头对我十分热

    情,除了山里人本来的朴实,也有这个原因在内吧。

    上午刚刚和玉儿嫂在山中颠鸾倒凤,此刻见到她那瘫在床上年纪足以做她父

    亲的丈夫,心中还是有些愧意和不安,所以只和他聊了j句,就转身出了里屋。

    玉儿嫂正坐在外边灶间填着柴禾,她方才进屋就心虚地没敢正视自已的丈夫,匆

    匆地忙这忙那,然后跑出来做饭了。

    看到我出来了,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俏脸,玉儿嫂脸上一红,低下了头不敢

    看我,只是不停地往灶间里塞着柴禾,红红的火光映着她俏美的脸,令我十分陶

    醉。我走过去,拿了个板登和她并肩坐,她脸儿更红,丰耸的x脯起伏不定,神

    情有些不安。

    看着那含羞的俏模样,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她手中的柴

    失手跌落下去,惊吓地压低了嗓音:“你……你疯了,要是被我男人看见……”

    我凑到她耳边,她不安地瑟缩了一下身子,我低声说:“他下不了炕,家里

    又没旁人,安全着呢。你真美。”她细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可能从来也没人这

    样亲昵地赞美过她,又是贴心,又是害臊,红着脸没应声。

    我伸手探进她的领口,去摸她的ru房,软软的,滑滑的,被炉火烤得很热,

    我心里不由一荡。她轻轻推了我一把,我没有动,只是捏着她的ru房笑,她不敢

    再推我,只好任我轻薄,渐渐地,她被我抚弄得情动,媚眼如丝,忍不住身子s

    软地靠向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到这场景有些熟悉,忽然想到在城里时向人借过一套《金瓶梅》,

    西门庆调戏潘金莲大概就是如此吧,挺好一个f人就这么变成了荡f,不由轻笑

    了一声,玉儿嫂睁开眼,娇嗔地白了我一下,低声问:“你笑啥?”

    我咬着她的耳朵把自已的想法说了,又轻薄地在她耳鬓间了一下,玉儿嫂

    身子一颤,脸儿一下子白了。我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想到那二位“先贤”的确

    没什么好下场,而且玉儿嫂这么一比,好像我心里轻视她是个荡f似的,难怪她

    不高兴,忙软语温存,总算哄得她霁颜一笑。

    我把她抱到我膝上,她忸怩了一下,挣不过我的坚持,就顺从地让我抱到怀

    里,两个人边做饭边,这顿饭可算做得香艳极了。

    山里的学校下午放学早,天y还挂在山头,老石头的两个nv儿石雁儿和石燕

    儿就回来了。石雁儿姐俩一个十四,一个才九岁,都在镇里上学,十j里山路

    每天跑来跑去。

    石雁儿身材发育得已经像个大姑娘了,俏脸蛋儿微微有点黑,但是浓浓的眉

    ao,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灵动的眼珠很动人。小x脯已经有些含byu放,

    小腰肢纤软动人,轻盈的小部,一双笔直的腿简直可以把那条碎花布的k子撑

    破。

    两姐和我很熟,见了我都亲热地叫我叔叔。其实她们两姐不像外面传的

    那样对玉儿嫂这位继母如何苛薄,只是平常很冷淡,不ai说话而已。见到她们回

    来,我们两个人早已分开了,玉儿嫂还娇羞地瞥了我一眼,看到我盯着石雁儿的

    背影,眼神有点发直,单纯的玉儿嫂却没想到我是被那少nv的充满青春活力的身

    子吸引住了,奇怪地问我看什么?

    我忙吱唔说道:“噢,雁儿也大了,那条k子穿了好j年了吧?也该换一换

    了。”

    玉儿嫂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过,把我的k子改了一条给她,可

    是……她不肯穿。”

    我皱了皱眉,说:“这孩子,她娘是和丈夫呕气他拿钱给自己的娘用,赌气

    喝农y自杀的,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上门以后全靠你维持这个家,她怎么和你

    这么生分?”玉儿嫂黯然不语,我气愤地说:“我去说说她。”

    玉儿嫂忙拦住我,慌张地说:“别……别……,要是你说她,雁儿会以为我

    说她坏话,以后我更没法做了。”我也叹了口气,默默无语。

    一起吃完了饭,可口的野菜颊齿留香,加上我想起那是我和玉儿嫂结下情缘

    的信物,吃得很香甜,饱饱的走山路,胃会疼,我就在院里散散步,山里人家,

    庭院大得很,足有半亩地,前院种着些疏菜、青椒、大葱、还搭了个j棚,一个

    带盖的木栅栏里堆着gg的玉米b子。

    后院就更大了,种的玉米已经半人多高,三十多垄玉米地后面一排李子树、

    杏树,旁边是个猪圈,原来是空着的,我帮了她们家后宽裕了些,才买了三头小

    猪崽养在那儿。树后就是垒起的高高的石头墙,猪养在这儿不怕被野曾叼了去,

    贴墙还搭了个旱厕。

    我闲逛了会儿,被石雁儿叫进屋帮她解答了一道数学题,看两姐很认真地

    在做作业,和老石头说了声再溜会儿就回家了,告别一声,到了院子里,看到玉

    儿嫂纤腰上系着围裙,两只袖子挽起来,露出一截白晳秀气的手臂,正端了一大

    盆猪食,往后院走,心中一动,见四下无人,se心顿起,忙悄悄跟上。

    玉米地里一条窄窄的小径,我蹑在后面,见她走到猪栏边,将猪食倒进猪食

    槽,翘起小嘴“罗罗罗”地招呼猪儿过来吃食。j只小猪摇头摆尾地跑了过来,

    我看到她拿个木棍哈下腰搅着猪食,那浑圆丰盈的翘向后挺起,圆弧形的优美

    曲线动人极了。

    我忍不住轻轻地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的细腰,玉儿嫂一惊,木棍掉进了猪

    槽,她挣扎着扭头一看,是我笑嘻嘻地看着她,俏脸一红,低声说:“你咋还没

    走呢?”

    我笑嘻嘻地说:“我还没亲够你呢,怎么舍得走呢?”

    玉儿嫂对我的调笑当了真,羞急地跺了跺脚,担心有人看见,忙扭过头来,

    吐出小舌尖,飞快地在我嘴上吻了一下,哄我说道:“好了,听话,你快点回去

    吧。”

    我被她天真的举动逗笑了,一把抱起她柔软温暖的身子,拖到了一棵李子树

    后面,繁茂的枝叶浓密地可以遮住一切视线,我x急地开始解她的衣f,她羞窘

    地说:“小华弟,你说亲亲的嘛,又g啥?”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