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老婆的男人们 > 第 26 部分

第 2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雷晓你有钱没地方花是吗?又是房子又是车的,我怎么觉得你在养情妇一样?”

    “没,是你在包养我,我以后可还靠着你养着呢。”

    “你坐稳了,我要加速了。”

    话音未落,车子嘎然而止,雷晓的额头撞在了车上,他顿时觉得眼前飞舞着好几个辛博琪,伸手去抱,却一个都没有了。

    辛博琪系了安全带,所以没什么事,她还在那里纳闷,明明踩得是油门,怎么奇迹般的变成了刹车呢?

    雷晓的头晕晕的,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正在他脸上流淌,他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眼前鲜红一片,他再去摸,可又没有了,他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眼睛,以为是幻觉。

    “雷晓!你流血了!”辛博琪惊呼一声,迅速的用手捂住雷晓的额头,可那血仍然不止,她吓得发抖,想去抽面纸,却怎么也抓不到纸巾盒,“雷晓,你怎么了,你说话啊,你怎么了?”

    雷晓眯了眯眼睛,再次睁开,还是模糊的,他大约感觉到她的位置,咧开嘴笑了笑,“没事,送我去医院,真的没事。”他不太喜欢在车里放香水,可想到琪琪要坐他的车,还是放了,他喜欢吸烟,这样能缓解烟味。没想到,就是那么一瓶菱角分明的法国香水,让他见红。

    “雷晓。”她叫他已经带了哭腔,可被叫的那个人,直指的倒了下去,双目紧闭,一张俊脸,被血模糊,狰狞。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四章 他死了

    血y叫嚣着从破碎的伤口涌出,丝毫不在乎别人的痛,似乎只是为了自己的光辉登场。

    纸巾被血y染成殷红,刺目的,腥甜的,不管不顾的,肆意的。

    朦胧中他听到有人叫他,夹杂着悲悲戚戚的哭声,他想告诉她,我没死,别哭这么早,可是眼皮跟牙关,都好像被胶水粘合了一阵,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焦急,都没用,她依然在哭泣,而他依然在沉迷。最后的意识是在听到她哭声之后,消失殆尽。

    红灯一个个的闪过,不该拐弯的地方,她拐弯了,不该超车的地方,她超车了,不该走的路线她也走了,脑子里只想着快点去医院。

    交警们疯狂的在后面追着,可惜那车的速度不是他们可以比拟的,可也还得跟着,有人从摄像头里看清楚了那辆兰博基尼的车牌号码,立即打了电话,让所有交警都回来,别再追了,这车的主人,他们惹不起。

    “医生!这医院有没有医生了?出来一个活着的!医生!”辛博琪在走廊里狂奔,漫无目的的奔跑,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要找个人出来,救救她的雷晓。夜里的医院格外的安静,她哀戚的求救声就万分的刺耳。她寻着门就推开闯进去,显然是忘记了要去急诊喊人。她一路的奔跑着,用力的撞击着一扇扇门,可那些诊室的门都是锁着的,她根本在以卵击石。

    医院晚上只留下几个人值班,大多数护士,和一些实习的小医生。她的惊呼不是没有人听到,只是她跑得太快,出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医院白日里治病救人,可是夜里总让人害怕,只闻叫声不见人,难免让人毛骨悚然。

    对于开研讨会两天一夜刚睡下的人,辛博琪这样的吵闹,无疑是十恶不赦,本来不想理会,因着今天有值班的医生,蒙上被子继续睡觉。

    “还有活着的吗?能不能出来个人?!”

    大门碰的一声被撞开,门撞在墙上,玻璃破碎一地,站在玻璃碎片之中的那个女人仓皇的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谁让你进来的!”骆白红着眼坐起来,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胸前。

    “你是医生?”

    “怎么是你?”骆白皱紧了眉头,去年不顺利也就罢了,今年怎么也不顺利,直觉告诉骆白,遇上这女人就没有好事儿!

    “你跟我来!”辛博琪对他也还有些印象,知道他是医生,几步走到床边,抓了骆白的手就拉他。

    骆白猝不及防,硬是被她拉出了被窝,身子悬着,p股也几乎要离开床,他一惊连忙挣扎她的手,迅速的盖上被子,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怒道:“你发什么神经!你这女流氓!出去!”

    辛博琪急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医院里难道就没有个医生吗?她复又上前,拉住骆白的手,“你是不是医生?”

    骆白下意识的就去甩她的手,不悦的皱眉,“不是医生我在医院干什么!”

    辛博琪暴怒一声,“是的话跟我去救人!”

    “救人?出什么事了?”骆白被她突如其来的怒火给震慑住了,这女人到底怎么了?看样子很着急。

    “是车祸,车祸!”

    “车祸?”骆白噌的一声坐起身来,也不顾自己只穿了一条短裤,抓住衣服就开始往身上套。他是医生,这种职业道德还是有的,人命关天,纵使这女人有些过分,他也得去救人。可刚披上白大褂,他就顿了下来,貌似上一次,这女人也是带着个男人来这里求医,也是说的车祸,可结果是前列腺受伤,那么这一次会不会也是?

    “走啊!你愣着干什么?!”辛博琪回头瞪他。

    骆白狐疑的看着她,猛然脱下了白大褂,“你是不是应该去男科找医生?那玩意我不会治疗!”

    她只听到了那句,我不会治疗,愤怒的盯着他,好似要将这个男人看到骨子里去,她看着他的目光,竟然是恨。骆白可以看到这女人浑身颤抖,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不会治疗,你做什么医生!这医院还有没有个医生了?救救雷晓,他在流血,流血啊!”

    “真的发生了车祸?病人在哪里?”骆白看到了她手上的血,她那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

    值班的护士被惊醒,急救室的灯光亮起。急救的时间比预计的要短很多,可是对于等待的人来说,还是漫长的一段岁月。

    骆白从急救室里出来,脸上除了疲惫再无其他。

    辛博琪踉跄着走到他的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他怎么样?怎么样了?”

    “小姐,麻烦你放手!”骆白皱紧了眉头,他两天一夜没睡,好不容易能睡觉了,竟然被人吵醒,还是那么激烈的吵醒,现在又被这个小女人揪着脖颈子,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对自己了。

    “他到底怎么了!是死是活你说清楚啊!”

    “你先给我放开!”

    “你这庸医!”

    “你这人讲不讲理了还!”

    “他到底怎么了,我只想知道结果!”

    “你自己去看!”骆白挣脱了她的手,愤愤的走回自己的办公室,白大褂脱下直接扔进垃圾桶里,去浴室洗澡。那男人是她的什么人?紧张成那个样子,起初是急得快要哭出来,后来甚至让人感觉到她很绝望,还有她眸子里始终没有散去的雾气,竟然也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去帮她,去心疼她。

    切!我想这个干什么,真是疯了!骆白站在了莲蓬下,用力的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辛博琪听到骆白的那句话,第一直觉想到的就是雷晓死了,这个信息在她的脑海里爆炸,她把雷晓给害死了,是她开的车,是她踩错了油门,是她杀了雷晓。她杀人了,她的手上还有雷晓的血迹,尽管已经干涸,可她竟然觉得,那些血迹仍然鲜红,仍然温热。

    “雷晓。我对不起你,雷晓你不要死啊!”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扑在雷晓身上,用力的摇晃着他,“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开车了,我以后不碰那东西了,你别死啊,你们家九代单传,不能就这么死了,雷晓,我求你了,别死,你不要死!雷晓你醒醒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让你死,你死了我怎么跟你的家人交代,雷晓,你不能这样!我不是杀人犯,我没有杀人,你快点起来啊!雷晓,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办啊!”

    “喂喂喂!小姐,你能不能别哭了,这大半夜的,隔壁还有好多病人呢!”护士听到她杀猪一样的哭声,怕有人来投诉,赶紧过来制止。

    辛博琪哪里听得进去,依然抱着雷晓的身体在哭,比之前刚才更加的凛冽,她扭头狠狠的瞪了护士一眼,“人都死了,我哭几声怎么了!我就是哭了,你们能把我怎样?你们这什么破医院,人死了还不让哭,当心我去卫生署告你们!”

    护士呆愣住,迟疑着道:“小姐,你貌似应该去检察院,或者法院状告医院,卫生署不管这个。”

    “我说的就是法院和检察院!人死了,家属哭都不行,还有没有人性!”

    护士被她声嘶力竭的质问给吓懵了,良久才道:“谁告诉你说他死了?”

    “他流了那么多血,能不死么!”

    “你就那么希望我死。”

    “雷晓?诈尸了?”辛博琪尖叫一声,一蹦三尺高,离雷晓远远的,跟真的见鬼了一样。

    护士无奈的看着这两个人,那么帅的一个男人,死了多可惜。

    “护士,护士,他到底怎么回事儿?”辛博琪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抓着护士的手就跟溺水者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

    “他就是撞了一下额头,刚才骆医生已经给他包扎过了,已经没事了。”

    “你的意思是说,他没死?”

    护士不悦,这女人怎么回事儿啊,她皱紧了眉头,“小姐,撞一下就死了,那中国得有多少个冤魂啊!拜托你小点声,不要吵到其他的病人!”

    辛博琪看着护士转身出去的背影,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雷晓眯着眼睛看她,咧开嘴笑了,“过来,让我看看。”

    “啊?!哦。”辛博琪慢吞吞的坐在他的病床边上。

    雷晓抬起手,拢了下她额前的碎发,她的长发本来是极其的柔顺,许是方才太急,这会儿凌乱不堪。

    “哭了?真是个傻瓜,以后不许这么哭了。”他心疼,更加欣慰,她哭是为了自己。他支撑起身子,吻干她脸上的泪痕,“琪琪,如果以后那我真的死了,别这么哭,我听到了肯定舍不得投胎转世了。你就把我忘记了最好,好好的过你自己的日子。”

    辛博琪的眼泪戛然而止,她自己胡乱的抹了一把,推开雷晓,“你好好休息。”

    “你去哪里?”

    “给你报仇!我找那个庸医去!”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五章 感觉很微妙

    “姓骆的!你给我出来!”

    简直是奇迹,她的那个臭记性,居然还记得骆白的办公室在哪里,同样是没经过允许,她就将门踹开。对于这个她是有经验的,如果门的折页在外面,那么就将门向里推到一定的程度,然后猛地一拉,大部分都会打开,如果门的折页在里面,那么就在门的正中央猛地踹一脚,那么大部分情况下也会打开。这是景阳以前教她的,说是入室的技巧。

    辛博琪当初是十分的鄙夷,将景阳打爆了一顿,她又不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学这个干什么,也不抢劫,简直是无稽之谈。

    没想到,就是这无稽之谈,现在给她用上了,这一脚下去,门还真的打开了。

    辛博琪自己都在震惊不已,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腿,乖乖,这是无影脚吧!修炼过?

    骆白还在浴室里洗澡,正洗的不亦乐乎,骤然听见辛博琪那杀猪一样的声音,急忙道:“你别进来!”

    辛博琪握住门把手的时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只是停顿了几秒钟,然后迅速的拉开浴室的门,“你以为我傻瓜啊!你不让我进来,我就不进来了?!你??????”

    “啊!”惊天地泣鬼神,死了爹妈都没这么凄惨。骆白一边尖叫,一边拉过毛巾披在自己的身上,奈何毛巾太小,体积庞大。

    “啊!”又是一声尖叫,骆白将毛巾拿下来,围在自己的腰上,因为愤怒,手指剧烈的颤抖着,指着辛博琪的鼻子开始骂,“你还有没有廉耻之心?怎么能做出如此令我发指的事情来!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辛博琪鄙夷的看着他,“谁让你不穿衣服的。”

    骆白推搡着她出了浴室,披上一件外套,怒道,“废话!你看见谁洗澡的时候穿衣服了?!你洗澡的时候穿衣服吗?!”

    辛博琪也推搡了他,大有一副掐架的气势,可她没有掐架的那个本事,推了他几下都没动,可见这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想做一个成功的掐架者,必须要有一个强壮的身体,最起码也得像景阳那样的。

    “你别跟我打岔,我问你,你为什么告诉我雷晓死了?有你这样的庸医吗!护士说了,就是皮外伤,你居然说他死了,你安的什么心?”

    骆白猛然发现,这女人不但毫无廉耻之心,并且还有主观臆想症。他无奈,又带了一些火气,“我什么时候说他死了?!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他死了?你这女人蛮不讲理!”

    “狡辩!你就是在狡辩,你这庸医!我怎么这么倒霉,在哪里都能遇上你!你是流窜犯,还是怎么着,怎么医院里都有你的影子?”

    骆白瞪大了眼睛看她,厉声喝止,“这位小姐,你搞清楚一点,这是博爱医院,我是这里的医生,我在这里工作半年了,你说这里为什么有我?我倒是要问问你,那么多医院你不去,偏偏来这里,是来找茬的吗?!”

    辛博琪撇撇嘴,“我有那个闲心?懒得理你!真不知道这医院为什么聘请你这样的医生,你哪个卫校毕业的?”

    “你再给我说一遍?”骆白一步步的近她,“卫校?你知道什么叫卫校不?你以为我是护士吗?”

    辛博琪嗤笑,“难道你不是护士?病都不会治,就会给包扎,你不是护士是什么?”

    “你过来!”骆白被她气的头昏脑胀,用力的扯过了她的手,拖死狗一样的拖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放开我!”

    骆白一手钳制着她,一手去找他的毕业证书,自从上次被辛博琪说了庸医之后,他就一直将毕业证书带着,骆白总有那么一种不好的预感,还会遇见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果然今天给他遇上了。

    他将著名医科大学颁发的学位证书丢给她,“你给我看清楚了,我是卫校毕业的吗?”

    “你烦不烦!”她也恼了,就不应该来算账,这男人跟正常人想的不一样,什么破证书,她随口说道:“几千块就能买一个的东西,你要来证明什么?证明你不是庸医吗?想证明这个,你怎么不去非洲支援?你怎么不去研制药品,把艾滋病给攻克了,非典的时候你怎么不去研制疫苗?在这里给我看证书有个p用!你给我放开!懒得理你!”

    “琪琪。”不大不小的声音,带着点点的宠爱与放纵,他在身后慵懒的叫着她的名字。虽然头上包扎了纱布,可丝毫没给雷晓的相貌减分,反而平添了几分沧桑的感觉。

    他走近她,将辛博琪的手从骆白的手里抽出来,握在自己的掌心里,仔细的瞧着,“红了呢。疼吗?”

    “雷晓,你怎么来了?你还是病人呢。”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眼睛盯在他的额头上看,“你还疼吗?”

    “不疼了。”雷晓握住她的手,有意的划过自己的唇边,“我的女人为我出头,我怎么能躲起来。”

    他转而望向骆白,“你是医生?”

    骆白点点头,这男人看起来很危险,纵然他是在微笑着,却也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不太喜欢和这样有心机的人打交道,相比之下,辛博琪这样胡搅蛮缠的女人反而好一些。

    雷晓上下打量他,挑剔的目光,让人浑身不舒服。

    骆白也回望着他,气势丝毫不减。

    雷晓忽然笑了,拥着辛博琪,“我头晕,回去吧。”

    “哦。”她早就想走了,这个叫骆白的人,她看见就讨厌。

    雷晓的眼神若有似无的,飘过骆白狐疑的脸。

    这男人是谁?貌似上次这女人紧张的不是这一个,貌似他们的关系不一般,貌似这跟自己也没有关系。骆白无奈的笑了,瞎c心,盖上被子,却怎么也睡不着。

    “琪琪,这个人你以后不要理他。”

    “谁爱搭理他!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那我得感谢女王陛下抬爱了。”

    “你没死就行。”

    雷晓呵呵的笑了,连夜办了转院手续,去了军医大。他不是不相信这医院的医术,只是不相信骆白这个人,不招惹为妙。

    辛博琪自然不知道雷晓转院的消息,他让她一早就回去了,到底还是隔着个腾椿语,回去晚了,怕他们吵架。

    交通队那边辛博琪又去了一次,眼看三月,实习也该结束,她得回学校去,其实她这几个月在交通队也没做什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跟着隋翌瞎混,可队长还是给她写了一份洋洋洒洒的实习鉴定,套路化的文字,都是说这同志多么多么努力工作,任劳任怨之类的,队长写这个拿手,给辛博琪写的时候还稍微润色了一下。

    不是吹牛,就大队长的那个文笔,这报告绝对可以拿去做范文,简直是一流。

    格子间里,原本属于她的桌子,正在搬空,她也没什么好拿的,就是一些零食,过期的有一大半,还是年前买的。她的隔壁竟然也空着,隋翌真的就躲着她了,以后都不见面了吗?

    她正望着出神,忽然有人喊她,“小辛,你要走了?”

    她抬头,辨认了一下,这是隋翌的同事,开过他们几次玩笑,于是点点头,“回学校去,实习结束了。”

    那人叹了一声,有些舍不得,“哎~~~你也要走了,咱们队里越来越没意思了。”

    辛博琪诧异的看着他,“还有谁走了吗?”

    “隋翌啊!”

    “什么?他走了?去了哪里?”

    “怎么你不知道吗?他高升了,算是好事呢。我还以为他告诉你了,你们不是男女朋友么,奇怪,怎么你会不知道呢。”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

    “我们不是的,是你们一直误会。”她淡淡的笑了,没再过多的交谈,来的时候也什么都没拿,走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拿什么,只是多了一份鉴定。

    再次去学校已经是阳春了,奇怪的天气,前几天还冷得要命,只一眨眼,就热起来,真是比女人还多变,比男人还多情。

    他们班也好久没有人来,最近几天竟然陆续都来了,上课的人也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实习回来的,忙着毕业论文答辩,还有最后的毕业考试。他们这学校有些奇怪,跟考公务员有些类似,必须要经过笔试和面试,才可以毕业。

    他们笔试的试题,都是上头出的,时事政治,样样都有,教授也拿捏不准上头今年会出什么题,自然也不敢妄自押题,这就苦了学生,大学四年这么多教材知识,你背吧!

    辛博琪这种一看书就困,再看书就想找地方去卖废纸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又到了人间炼狱,可看着旁人都恨不得扎进书里的样子,她也不好不看书,学习的氛围有了,你若是不看书,会觉得不自在的。

    她由最初看的犯困,掐了自己几下之后,也有了精神,慢慢的背着马哲,竟也有了门路。

    旁边忽然有人推她,她扭头看着,那人指了指她的电话,她这才发现,手机响了。

    是腾椿语打来的,她接起来,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整个人的思绪还在书里。

    “老婆,你有时间吗?”腾椿语现在很喜欢叫她老婆,这似乎是一种所有权的表示。

    “嗯,我在看书。”

    “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你怎么了?”

    “看个朋友,是雷晓,他出车祸了,陪我去看看吧,你也认识他的。”

    “不去行吗?”她下意识的就反抗,她也不是木头人,还做不到喜怒不形于色,雷晓和她到底是有见不得人的关系的,而这种关系,变得微妙了,她原本的想法,似乎已经不成立,这种关系,让她越来越害怕,怕被曝光在众人面前。

    “老婆,我在你学校门口。就去一会吧,从那里回来,我们一起回家。”腾椿语声音缓和着,商量着她。

    辛博琪咬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松口,“你等我一下。”

    她合上书,随便收拾了几本书就起身离去。

    第三卷 明争暗斗   第三十六章  暗度陈仓

    腾椿语许是从单位直接过来的,还是一身的军容,依靠在他的那辆宾利车旁边吸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漫无目的。

    辛博琪抱着书走到他的面前,叫了他一声,腾椿语才反应过来,扯了一个微笑,“老婆,你来了。”他不着痕迹地将烟熄灭。

    辛博琪皱着眉头,“嗯,你吸烟了?”

    腾椿语将车门打开,催着她上车,随口说道:“闲着没事抽一根。”

    她一边上车一边疑惑,“你以前不是不吸烟的么。”

    腾椿语愣了一下,“只是很少当着你的面吸烟,老婆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不吸烟了。”说罢关上车门,自己绕到驾驶席上,俯身过来系好她的安全带。

    辛博琪摇了摇头,漫不经心地翻开书本,“没事,你吸吧,我无所谓的。个人爱好,我没权力限制你。”

    腾椿语要踩油门的那只脚骤然停下,面色沉重。

    辛博琪等了许久,车子也没开,诧异地看着他,“车子抛锚了吗?”

    “没有。”腾椿语欲言又止。

    她更加疑惑,刚才电话打得那么急,现在怎么反倒是悠闲了呢,“那为什么不开车呢?”

    腾椿语看着她,意味深长,“老婆,你是我的老婆,这一点你清楚吗?”

    辛博琪心里闷闷的,不太自在地问他,“你怎么了?”

    “没怎么。”腾椿语笑了笑,摸着她的脑袋,“在车上就别看书了,当心眼睛啊。”

    她松了口气,刚才确实是揪心了,“我要考试了,不看不行。”

    “考试?对了,你要毕业了,考试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腾椿语将她的书包拿过来,放在后座上。

    辛博琪的眼睛顿时亮了,“你要去替考?”

    腾椿语摇头笑道:“监考的老师是傻子吗?我们长得又不像,我怎么替考?”

    她有些丧气,“那你要干什么?”

    “先别问了,到时候保证你能通过。”

    辛博琪语重心长,就好像上级领导视察工作一样,“椿语啊,作弊的事情咱们不干啊!”

    腾椿语呵呵地笑了,“不作弊,我是作弊的人么。你老公我当年学习成绩可好了,在军校的时候,可是名列前茅。”

    辛博琪万分鄙夷地撇嘴,“你说的是你s击比赛什么的名列前茅吧!你别毁我,这要是不能毕业,我妈会杀了我的!”

    腾椿语腾出一只手来,用力地抱了下她,“你就放心吧,不就是个考试么,多大的事儿啊!我们走了,去医院看看。”

    “要买东西吗?”她记得去医院看病人是要买点礼物的。

    “不用,雷晓什么好东西没有啊。”

    “那送礼金?”貌似她住院的时候,好多人是送了钱来的。

    “不用,雷晓可比你老公有钱。”

    她更加地疑惑了,“那我们去干什么?”

    “去气死他!”

    “啊?”她惊呼,“椿语,杀人是犯法的。”

    “我跟你开玩笑的。”腾椿语淡淡地笑了,汽车加速。

    军医大的高级病房常年都是满的,没点门路住不进来,这里的医疗设施是最好的,医疗水平也是最高的。

    照理说,雷晓的这点皮外伤,不至于住到这里来,可他们这些人,个顶个的爱惜自己,感冒发烧都得来看看。说白了是怕死,他们荣华富贵还没享受够呢,死了多可惜。所以当年非典的时候,雷晓被骗了很多钱,就因为怕死。

    他们到病房的时候,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个个都是幸灾乐祸地看着雷晓。

    “呦!晓哥哥,这是怎么了?快来让大家伙瞧瞧,看看这憔悴的,脑袋都缠纱布了呢。”孙乾阴阳怪气地边说边动手,兰花指也翘起来,抚摸着雷晓的额头。

    雷晓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站的贫不贫!真成了兔爷了?我还不愿意包养你呢!”

    “我这不是心疼你么。”孙乾嘿嘿地笑着,手还欲伸向雷晓的额头,他一扭头瞥见了腾椿语,一个高的蹦到腾椿语的身边,“椿语你可来了,咱们车神挂了!”

    雷晓一个枕头丢过去砸他,“你丫的孙乾少咒老子啊!”

    腾椿语握紧了辛博琪的手,走上前去,“雷晓啊,你这是怎么了?”

    雷晓淡笑着,“就是车祸而已,没事儿。”

    腾椿语挑挑眉,靠近了雷晓,仔细地看着他额头上的伤口,“不会吧,你可是车神自居的,你还能出车祸?到底是怎么弄的。”

    雷晓抬眸,心平气和地说:“车祸。”

    “你自己开的车?”腾椿语的眼角若有似无地暼向了辛博琪,淡淡地一眼,又看向了雷晓。

    雷晓无奈地笑了,“椿语,你是不是太相信我的车技了,这人在河边走,我也得湿鞋啊。”

    “仅仅是湿了鞋子吗?”腾椿语的眼睛再次看向了辛博琪,那个小女人微微蹙眉,明显地不耐烦的样子,跟以往一样,他带着她出席一些必要的活动时,她虽然脸上挂着微笑,可眸子里已经表露出不耐烦的情绪,她是想走,可还要顾及自己的面子,所以忍着,所以蹙眉。这两种情绪极其的相似,他在她的眼睛里找不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心虚,那么的镇定自若,嘴巴里还念念有词,靠近了他听到是马哲。

    雷晓也如平常一样的镇定自若,反问他,“那你觉得是什么?”

    “没什么。”腾椿语自嘲地笑了笑,拥紧了辛博琪,“老婆,我们一会儿就走了,你别背书了。”

    辛博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别吵,我今天这一天要背完马哲的。”

    “明天再看也一样。”

    “明天得看邓论呢!”

    “你一天看一本书?记得住吗?这书里讲了什么?”

    “不就是马克思的话么。”

    “马克思讲什么了?”

    “你又不是考官,我告诉你干什么!别吵!” 辛博琪再次瞪他,哪有这样的老公,千方百计地阻挠她读书。她干脆挣脱了腾椿语,自已走到沙发前坐下看书,似乎觉得房间里的氛围和刚才差了很多,辛博琪抬头笑了笑。“你们别管我,聊你们的。”

    她真诚地微笑,没有一丝的杂念,她的眼神飘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就是清澈见底的,让你找不到一丝的愧疚。

    雷晓向来会演戏,他做的天衣无缝,而辛博琪并没有演戏,她没觉得心虚,再平常不过了,原因是她的精神头,全都给马哲锁住了,无暇去顾及其他。

    门再次打开,姚夏看见沙发上的辛博琪,惊了一下,“妹妹,你这是看书呢?真神了啊!这么爱学习了。”

    “我老婆本来就爱学习爱劳动的。”腾椿语颇为自豪地坐在了辛博琪的身边,笑着看姚夏。

    姚夏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老婆爱学习?甭逗了啊!琪琪这是为嘛呀?要考试了?啧啧,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啊!这教育制度再不改革,将来我儿子得受多大罪啊!”

    腾椿语白了他一眼,瞥见了姚夏身后的女孩,不禁皱眉,“新人?”

    姚夏笑骂,“去你的,别嚼舌头啊,这不是我的。”姚夏将那女孩推到雷晓的床边,“人哥哥给你带来了!你也别太感激我!”

    孙乾狐疑地看着他们,“怎么着?瞒着哥们?雷晓,这是你的哪位啊?”

    雷晓淡淡地笑着,眼波始终流转在那个女孩身上,“这是苏林。”

    孙乾不依不饶的,“没问你名字,这是组织上在拷问你们的关系!”

    雷晓耸耸肩,暧昧地看着苏林,“和你看到的一样。”

    “啧啧,什么时候的事情,雷晓你也要定性?”孙乾的嘴巴恨不得能吞下两只j蛋,雷晓这样的人都能定下来,那这个苏林得多大的魅力啊!

    雷晓点点头,含笑,“早就定了。”从遇见那个女人开始就定了。

    “那可得庆祝,为天下的女孩们庆祝,少了一匹饿狼啊!雷晓,你赶紧好了啊,咱们去浮华,你做东。”

    “你是诚心了要吃穷我啊!”

    “滚你的!现在经济危机,大部分的产业都缩水了,就你小子生意越做越大,你还跟这儿哭穷?你要是穷,我这小公务员怎么活?!苏小姐你可得看紧了雷晓,这厮最滑头。奇怪,你们是怎么搞上的?”孙乾说完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开口,“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呸!我今儿怎么了,竟说错话,你们是怎么好上的。”

    雷晓握住了那女孩的手,那女孩下意识地就要挣脱,雷晓握得更紧,含笑着看她,话却是对孙乾说的,“这没必要告诉你们。”

    “雷晓,你头还疼吗?”苏林抚摸着他的额头,满眼心疼,咬着下唇的样子,还真就我见犹怜。姚夏是看得一愣一愣的,太专业了!

    雷晓握了她的手,“不疼了,你别担心。”

    “酸不酸!再这样我受不了了!”孙乾笑着打趣。

    雷晓又扔了个枕头过去,“你丫的不愿意带着就走!有本事你也找一个来!”

    “雷晓,我说你为啥一定要住院呢,就这么p大点伤,敢情是为了让女友来陪伴啊!啧啧,真阴险啊!苏小姐,你可要小心啊!”

    苏林听了孙乾的话,羞得红了脸,柔声说道:“你们别拿我开玩笑。”

    瞎聊了一会儿,护士过来查房,众人这才离去。腾椿语始终看着雷晓和那个叫做苏林的女孩,雷晓拥着她跟几个人说笑,眉眼如斯,脸上挂着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病房之中再次安静,只剩下了雷晓姚夏和那个被雷晓叫做苏林的女孩。

    雷晓迅速地抽回手,不再拥抱她,苏林立刻抓住他的手,挑眉笑道:“再等等,你就不怕有人突然回来看见了?”

    雷晓摇头笑笑,“姚夏,这妞儿你在哪里找到的?哪个影视学院的。”

    姚夏自信地一笑,“怎么样,够专业吧!”

    “谢谢夸奖,这是我的职业,好了人现在走得差不多了,咱们来算算钱吧,两位老板。首先是雷先生,您改了我的名字,虽然你改的名不怎么雅致,但也将就了,我的名字叫做钱洁色,不是什么苏林,不过你反应很快,这点呢,算人便宜点,还有你拉我的手了,这个钱也要另算,拥抱呢是贵了一点,但是看在你并不是太过分的情况下,也给你算便宜点,我一天的出场费是两百,加上这些七七八八的,你给我五百好了!”

    “钱洁色?”姚夏噗哧一声爆笑,“您这名字真雅致!”

    雷晓也忍不住笑意,这女孩挺有意思,从钱夹里数了十张大钞塞进她手里,“谢谢,你表现得很好。”

    女孩眼珠子转了一圈,始终没离开那一叠钱,“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你要是真的给我就收了啊!”语音未落,那一叠钱就进了她的口袋。钱洁色巧笑嫣然,“老板有需要再找我啊!亲亲的话三百,算你便宜点两百五,上床我这里暂时没有这服务,你需要的话,我介绍个情妇组的姐妹给你,她们个顶个的专业!我们角色扮演公司呢,可以满足你们各类的需求,出租男女朋友,情妇介绍,什么都有,以后有需要再找我。”

    “嗯,以后联系。我会再找你的。”

    钱洁色收了钱欢快地离去,摸着口袋里厚厚的一叠钱,不禁感慨,女人变坏才有钱,真是辛苦啊!

    姚夏收回了视线,看向雷晓,笑容也消失殆尽,换上了担忧之色,“雷晓,你有没有觉得椿语在怀疑你?”

    “没有。”

    “那你有必要让我找个人来冒充你女朋友?你逊了吧!要女人还需要冒充的?”

    “我这样做,大家都安分,不是挺好么。姚夏你想太多了,今天的这个女孩不错,挺专业的。”

    姚夏白了他一眼,是我想太多,还是你想太多,“你当心以后穿帮!”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懒得理你!”

    “那你就别理我了。”

    “神经!”姚夏叹了口气,推门出去。

    神经?或许再加一个病字更适合。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一章  怀孕

    人要是真的对某件事热衷了,那就是一种风魔的状态,吃饭也想着,睡觉也想着。

    辛博琪是彻底的魔怔了,她是彻底的臣服在马哲之下了,吃饭睡觉一刻都不要安生,腾椿语半夜给她吵醒了,都听她嘴里念念有词的,马克思怎么怎么了。

    甚至做梦的时候,她都能跟伟人亲密接触,马克思亲自给她指导马哲,讲解道理,她看见马克思的大胡子,蹭的一下醒了过来,没几秒钟,又嘟囔着睡着了。

    这可真是下了功夫,不为别人,就那天腾椿语的那句,你背马哲,指导马克思讲了什么吗?她确实没记住,看完就忘记,她这人要脸,一定不能让腾椿语瞧不起,于是开始没日没夜,外加没命的背诵。

    学校里的人一下子又多了起来,一个个都跟没吃过饭一样,争着抢着。辛博琪每次到食堂,都有杀人的冲动,计划生育太重要了。

    打饭一个字挤,她上课的时候就想好了,要吃排骨汤面,听说新开的这家不错,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同学推荐的她也想试试,看那面端上来,一看见上面飘的油花花,她顿时有种恶心的感觉,再加上今天阴天的关系,食堂的排油烟不是很好,油烟味到处都是,胃里面翻江倒海的,跟晕车一样。

    她索性就不吃了,一个人出了学校,准备去吃韩国料理,长椿街有家韩国料理挺有名的,她去过几次,没什么大感觉,只是那里的配菜很不错,辣白菜够辣够酸,她原本也没那么热衷,今天猛然就觉得嘴巴没有味道,想念那酸酸的感觉了。

    中午的时候,真是高峰期,车从街头堵到街尾,绵延着,看不到头,等不到头,不知何时能前行,也不知何时能畅通。

    有些司机频频的按着喇叭,催促着前行,可这丝毫没用,该堵车还是堵车,这样嘈杂的喇叭声,只能徒增烦恼。

    有些司机悠闲地握着方向盘,有时候听听交通台,手指似是有节奏的扣着。

    这就是新老司机的区别,堵车时刻都有,关键就是你的心境,你火烧火燎的,那车也还堵着,你悠闲地享受着,车还是堵的。有些人就是喜欢跟自己过不去,找那个罪受。

    辛博琪坐的这车就堵上了,卡在中间,缓缓地移动着,汽车没有熄火,突突的动弹,她觉得不舒服极了,胃里面好不容易压制的呕吐感再次复发。

    司机看了一眼她蜡黄的脸,担忧道:“小姐,你怎么了?”

    她捂着嘴干呕了几下,摇了摇头,“师傅还得堵车多久?”

    “估摸着半个小时吧。小姐你不舒服?”

    “有点恶心。”

    “晕车了?小姐你可别吐我车上啊。”司机皱紧了眉头,万分后悔刚才载了她,这要是真的吐了,他这一天都不能拉客人了。

    辛博琪伸手顺了顺自己的前胸,汽油味仍在往她的鼻子里钻,她猛地推开了车门,碰的一声闷响,她也没顾及到,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这空气里夹杂了汽车的尾气,仍然有一种让她反胃的感觉。

    出租车司机整个傻眼,他就不应该拉她,不应该啊!

    另一位司机也傻眼,今天这是倒了什么霉,如果他没听错,没感觉错的话,刚才绝对是撞了。完了,他老板可是出了名的黑脸黑心,这下死定了。

    辛博琪看着长长地车队,再也没耐心等下去,扭头就想自己走回学校,韩国料理也不吃了。

    出租车司机连忙下车来,一看旁边这车差点没昏过去,加长林肯,车门上的那一道刮痕,赤ll的在那里摆着,再看他地车,车门上也是一道刮痕,漆掉了一大块。

    辛博琪刚抬脚,后面就有人喊她,正是刚才的那个出租车司机,“小姐!你不能走!”

    辛博琪顿了一下,会意过来,掏出一百块给他,“我不坐车了。”

    “啊!”一声惨叫。

    辛博琪和出租车司机同时望过去,只见一个身穿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趴在林肯车的车门上,张大了嘴巴干嚎的样子。

    “他怎么了?”辛博琪疑惑的问。

    出租车司机也是几乎痛苦,“怎么了?你还问怎么了?小姐,你怎么突然开车门?你不知道车距这么近是不能开车门的吗?你把人家的车刮了!赔钱吧!林肯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赔钱?赔钱是小,耽误了我老板的事情是大!今天我老板的生意要做不成,你们就是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辛博琪最讨厌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了,口气不善道:“我不刮你的车,你老板也走不了,这车堵成这样,你们能飞过去不成?”

    “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啊!还狡辩!今天没完,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作孽啊,我招谁惹谁了,我的车还坏了呢。这位小姐,这都是你的责任,你必须负责。”

    两个世纪一左一右的拉着她,喋喋不休的,她心里本就烦躁,这会儿更加的心浮气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