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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辛博琪忍不住发笑,“这孩子又不是我的,你找我有什么用?谁的种你找谁去,我好像没有播种的能力。”

    “你!”

    “别动气,当心孩子啊。孩子没了,你的筹码就没了。你慢慢说,这孩子是腾椿语的,然后呢?”

    “辛小姐,不管我做了什么,可孩子是无辜的,我希望他能有个健全的家庭。你能够理解吗?虽然说你是腾先生的妻子,为腾家开枝散叶的人是我,我已经什么都不要了,请你也不要霸占着一个名分,让我们一家团圆吧!”乔恩说的言辞恳切,可字字带刀,这就是要原配下台,依照这么说,她应该发火了吧。

    可谁想,她说的是,“我这里是没问题,可你主要还得问腾椿语的意思,关键这不是我的种,我说的也不算啊。你还有个行使权,我是啥都没有,你找我来给你做主,不是找错人了么。要不你去找腾椿语的妈妈商量一下?不过,你还是直接找腾椿语比较好,毕竟这种子是他撒的不是。”

    这确实是她的心里话,人家孩子都有了,这位子就该还给人家,虽然这代表了,她又要无休止的相亲,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辛博琪!你到底是什么女人?!那个是你老公,你怎么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你不是应该撒泼的打我吗?不是应该骂我狐狸精,破坏你的家庭吗?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乔恩忍不住了,和她简直没办法沟通。这和她原来预计的完全背道而驰。

    辛博琪懒洋洋的笑了,她这种满不在乎的表情才最气人,“你瞧你这人,现在世界多和平,你怎么还希望我打你呢?你这个样子,是会被和谐的。”

    “你!”

    “谁允许你来这里的!出去!”

    这声音如同一个响雷,在乔恩那腹黑的心里爆炸,她颓废地瘫软在椅子上,她知道,这个挑拨离间的计划,彻底失败了。不是应该,她激怒了辛博琪,然后辛博琪撒泼打她,然后恰好腾椿语回来了,目睹了这一切,目睹了有人间接地打他的孩子,然后彻底的站在自己的这一边,然后她就扶正了吗?

    腾椿语厌恶地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他认识,是他刚回来的时候,和姚夏他们去喝酒,姚夏给他安排的一个小节目,他之所以记忆深刻,还是拖了腾椿影的福,就是腾椿影捉他去相亲的那一天。之后这个女人消失了四个月,前几天找到自己,说她怀孕了,孩子是他的。什么叫阴沟里翻船?

    第二章 划船日记 第二十四章 叶迪斯重见阳光

    肯定有人会骂腾椿语不是男人,不负责任。黑的就是黑的,你不能硬说成是白的,小白是小新家的狗,你不能因为风间有钱长得帅,就说成时风间的。

    本来就是一夜情的游戏,和别有人来认真,你又何必处心积虑的相拥孩子抓住一块不属于你的浮木?错时肯定有,可绝对不是一个人的。

    乔恩眼里的悔恨,还有委屈,辛博琪看得一清二楚,腾椿语的愤怒,她就不明所以了,原来婆婆那天来学校找她,说椿语对不起她,就是指的这件事。其实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一个孩子么,腾家大家大业的,还养不了一个孩子了?

    “琪琪。”

    “停!你是被告,你现在没发言权。”辛博琪当即打断他,她将乔恩和腾椿语拉到身边,一直盯着乔恩的肚子看,真圆啊,一看就知道是怀孕了。呸,这不是废话么!怀孕肯定很辛苦,瞧瞧把这个大美人累的。辛博琪来回的打量着乔恩,竟然还有一些心疼她。

    而腾椿语一直盯着辛博琪看,要是没有那个意外,他们的孩子也快三个月了。他看到她盯着人家肚子看的那种羡慕的眼神,心又看是疼惜。这个叫乔恩的女人,一定是来刺激琪琪的,不觉对乔恩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乔小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还要继续做模特吗?”她拉着乔恩的手,目光别提多慈祥,可愣是让人觉得慎得慌。

    “你什么意思?”乔恩小姐这话说得硬气,简直有革命党人冲锋陷阵的精神。

    辛博琪淡淡的笑了,“孩子生出来,可以姓腾,也可以跟你姓。”

    “你什么意思?”同样的一句话,这会儿讲出来气势就荡然无存,可见心里有鬼。

    “心浮气躁生出来的宝宝不漂亮。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孩子生出来,这段时间的生活费,腾椿语给你,一切等孩子生出来再说,是姓腾,还是姓别的,到时候再说。”辛博琪始终淡淡的笑着,不怒自威,这份正牌夫人的迟度拿捏得很好,所以你看,她虽然平时胡闹,好色了一些,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能上阵杀敌的。

    还能怎样,灰头土脸的走了呗。人家话说到这个份上,你还能怎么办,至少目前的待产经费拿到了。

    “哎……”乔恩长叹一声,咋就没听高人的话呢?现在后悔死了,没余地了!

    高人也后悔啊,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笨女人搭档呢,当真是胸大无脑!赫连子嘉悔啊,原本说好的,给原配通个气儿就好,主要是从婆婆下手,孙苒知道了自己儿媳妇孩子没了,现在你给她个孩子,攻其软肋,老人家抱孙子的心理,谁都知道,慢慢来你总有机会,可闲着好了,这路子堵死了。

    对了,真正腹黑的在这里呢,赫连子嘉,你真是损到家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赫连子嘉自己不觉得卑鄙,这只是战略。他笑看病房里的那个作威作福的小女人,她的那一番言论,还真是精彩。

    这边还有腾椿语头痛的,他还是头一次遇上这么窝囊的事情。

    “孩子不是我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的辛勤耕耘呢?”辛博琪呵呵的笑着,十足的痞子样,而腾椿语一直低着头,像是被小痞子调戏了,害羞的小媳妇。

    腾椿语更委屈了,主要是这一个月以来,他除了侍寝别的都干了,还不容易营造的感情,不能就这么毁了,不无委屈的说:“琪琪,你相信我。”

    说她痞子,她还真就捏住了他的下巴:“相信你什么?”

    “我敢肯定那孩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不是你的。”

    哈?她说她知道?她怎么就知道的?合着是在逗他玩呢?腾椿语吃惊,但更惊喜,她啃相信他,他们夫妻之间,还是有信任可言的。腾椿语高兴的抱着她又亲又啃的,弄得她痒痒的,在他怀里一直不安的躲着。

    本来她还真有那么一点怀疑,但是看见那女人摇摆不定的眼神,她好歹也是上过心理科的,恐怕那乔恩小姐自己都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抓个大头的来认吧!还有一点是她相信腾椿语,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是相信他的技术,这么个身经百战的人,能留种吗?显然可能性不大。

    管他们呢,有了孩子更好,最好就是你腾椿语的,抱回来养着。她想过了,和他这么过也不错,但是没孩子肯定不行,腾家不能绝后啊,瞧瞧腾椿语长的这模样,这要是没留下好基因,以后的色女们不就少了个色的对象么,她一念之间,还为将来的少女们创造了点福利。我咋这么伟大呢!

    辛博琪沾沾自喜着,腾椿语看她一会儿沉思,一会儿笑的样子,以为她受了刺激,又赶紧给她保证,那孩子真的不是他的。

    “你帮我个小忙,我就完全的相信你。”她笑着,眼里闪过一丝的狡猾。

    “什么忙?”腾椿语隐约觉得,她笑得那么甜,肯定有鬼。

    “我有个朋友被人诬告,关在看守所里呢,你得帮我把他救出来。”

    “不行,等法官判了,无罪自然释放。”他知道是谁,不是朋友,是情人,叶迪斯啊,除了他还能有谁让她惦记着。

    “你不帮忙我找别人帮我去。”她说这话时有点赌气,我帮你那么大的忙,你咋这点忙都不帮。但是除了腾椿语她还真不知道找谁帮忙,雷晓?可他在哪儿呢?她被狗咬这么久都没出现,也不说来慰问一下,强暴个人容易么,关键时候人还不在,看来找赫连子嘉的狗报仇的事儿,还得靠自己。

    “生气了?”腾椿语软了下来,到底还是没骨气了,见不得她撅嘴。不过也该把人放出来了,总这么关着也不是回事儿。是他那天让雷晓给叶迪斯开罚单的,谁想到雷晓干脆把人给抓了,而且一关就是三个月,那位貌似还是弹琴的,委屈了艺术家了。

    “我跟你说笑呢,明天咱们就去把你朋友接出来。”

    “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

    辛博琪点头微笑,腾椿语忽然觉得,自己上贼船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事实也证明了,把叶迪斯关一辈子,让她怨恨你一段时间,也比把人放出来要强。

    叶迪斯从看守所出来的那天,是冬日里最灿烂的一天,阳光漫过了整个高强。黑色的大铁门打开了一扇便门,他从里面走出来,整个人清瘦了,却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辛博琪猛然间觉得自己看见小龙女了,几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猛地一扑,差点将叶迪斯给扑倒了。

    “终于见到你了,你怎么瘦成这样了。在里面受苦了吧?”辛博琪说话就眼泪汪汪的,真的心疼了,掐着他的脸,一直在想,到底瘦没瘦呢?不管了,反正时间长了不见,说瘦了准备错。

    叶迪斯看着她有些恍惚,一双眼睛良久才对上了焦距,捧着她的脸就吻了下来,“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他的泪流进了他们的嘴里,又咸又涩,他一直等一直等,期望那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可是一天,一个月,三个月过去,见到的却是她,原来在乎自己的,只有这个她。

    “你怎么哭了?有人欺负你?”要死了,心疼了,这叶迪斯就是她的软肋,看一眼都觉得心疼,难道说,她母爱泛滥了?

    叶迪斯轻轻地摇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这样的一个男人让人打心眼儿里疼,可为什么会疼,不晓得,只是情动,因为他让你看到了真诚,他的泪没有一点造作的痕迹,他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对过去还有不舍,对未来还有奢望,良久他才道:“没有,只是确定了一件事,我等的人永远都不会出现,我在乎的那个人,根本心里没有我。琪琪,你说的话还算数吗?你还要我吗?”

    她听见什么了,这是她一直想要听的话,好小子,不枉费本姑娘钓了你半年,她激动啊,这么条鱼上钩了,他说这话,就是接纳自己了,这里脊r,她终于能吃到了。可,有一个事实证明了一个真理,你要抓住时机,显然辛博琪没抓住,她刚想回答叶迪斯的时候,忽然从天而降了一条手臂,硬是将他们分开,然后她看见了腾椿语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

    “有话以后再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腾椿语死活将他们分开,将叶迪斯塞到了副驾驶,然后拉着琪琪上了后座。幸好来得及时,不然出大乱子。他就去和狱警交代了几句,回来就看见这么个场面,两个人含情脉脉的,当我不存在呢?他气,可忍着!某人大病初愈,不计较!

    他是不计较了,可有人计较。辛博琪恶毒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腾椿语,就说了不让他来,来了就坏事儿!关键时刻你应该赶到少儿不宜,躲起来,你怎么反倒出来捣乱?

    “我无心。”他虽然听不到辛博琪的腹语,可他能感受到那强烈的杀气。他笑嘻嘻的说这句我无心的,就跟西门庆通知和潘金莲通知比翼双飞了之后,见到武大郎了说对不起上错床了,不知道床上的是你老婆,这两者的意境是一样的,可见这句我无心的,是多么有意啊!

    叶迪斯自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猫腻,他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其实有时候他是悲观的,骨子里散发着一种孤独,他曾经以为有一个人能懂,可他错了。

    他是真的错了,他在看守所的这段时间,其实是有两个人去保释过他的。一个是他的经纪人,另一个是楚尘。不过上面压着,愣是没放人,他们也没办法。不得不再说一声,作孽啊。

    第二卷 第二十五章 侍寝无门

    古典音乐还是钢琴展现的最为出色,虽说大提琴也很优美,可要说贵气,还属钢琴。

    可现在,没有哪一样乐器,能比钢琴让腾椿语讨厌。明明悠扬婉转的琴声,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刺耳的要命。偏偏他还坐在第一排,最靠近舞台的地方,也是整个礼堂,最佳的观赏位置。可他心里烦躁,而他身边的女人,脸上洋溢的笑容,是他鲜少见到的。

    我们追星的时候,都会有一种疯狂,因为偶像的一颦一笑而牵动悲喜。他本来还担忧,以为舞台上的那个是他的劲敌,可现在看来,老婆迷他,就和追星是一个道理。那是她心里的少女梦,不会成真,他只要稍加注意就好,其他的由着她开心去吧。但是有一点还是要清楚,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老婆太疯狂了,他也是要发飙的。

    这是叶迪斯的演奏会,他在看守所那段不光彩的过往,已经被腾椿语漂白。对外宣称,他这段时间在进修,而这次演奏会是他澄清谣言的一个手段,这场演奏会,自然是商业演出,纵使他不愿意如此,也不得不在演奏会前冠名赞助商的品牌。

    谁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谁也不能一杯蜂蜜就填饱肚子,现实就是如此。可笑的是有人一直不明白,这人是叶迪斯。与其说这是他的演奏会,不如说这是他给辛博琪的礼物,满场的观众,他现在只想弹给她一个人听。

    有句话叫做对牛弹琴,叶迪斯没有看透,可腾椿语看透了。她起初是兴奋,后来是瞌睡。演奏会进行到一般的时候,她的身体就一直在下滑,脑袋也越来越沉重,好几次险些摔倒,幸好被腾椿语扶住。

    腾椿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上,揽着她。辛博琪像一只猫一样,在他的怀里蹭了蹭,讯了个舒服的姿势,呼呼的睡了过去。她的头再次的偏离,腾椿语赶忙帮她扶正,这个轻微的动作弄醒了她。辛博琪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显然还在游离当中。

    “弹的真好。”她由衷的赞叹着。

    “你听了吗?”

    辛博琪颇为享受的闭了一下眼睛,似乎是在感受着音乐,“这小夜曲弹得真好听。”

    腾椿语耸耸肩,指了指肩膀上那一滩口水,“这是催眠曲。”

    “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在她的心理,还认为自己和腾椿语不熟,可是,他们真的是两个青苹果见面吗?只怕就她一个人这么想,腾椿语恨不得时刻放在眼皮里面去。她还一个人在那儿嘟囔,“口水,你怎么能去别人的衣服上呢?”

    腾椿语笑着用自己的袖子给她擦唇角,“没事儿,以后想留,对着我一个人流就好,流多少都没问题。”

    “呀!你以为我小脑萎缩啊?早知道不带你来了,打扰我听音乐。”

    已经睡了一个小时了,还听音乐?

    这音乐会是叶迪斯亲自邀请辛博琪,她当时开心的像是看到了美男出浴,这个比喻确实庸俗了,也不合适,可她那个时候真的是,用卡通片的方式说,眼冒桃心。可她没想到的是,腾椿语一定要跟着去。

    她自然不让,“你去不太合适吧。”

    “怎么不合适,这大黑天的,听完了我们一起回家多安全。”

    “叶迪斯会送我回来的。”

    怕的就是他。腾椿语还记得三个月前,那个看似纯洁的叶钢琴,压着他老婆玩亲亲的样子呢,那个小技术,他能放心么。

    “我们是夫妻对吧,这种场合,应该一起出席,你忘了,你说过会配合我的。”婚后绝对配合是她的死x,可是这个绝对配合,是他的法宝。

    果然这么一说,她虽然皱眉,可也同意了,但是临走又强调,“你可不许捣乱。”

    你说他气不气,为了你他可面子里子都不要了,你把他当成蜡笔小新一样警告,腾椿语是有苦说不出。

    演奏会结束,人全部散场,整个礼堂里安静了,辛博琪才睡醒了,是的她又睡着了,这人实在没有音乐细胞,她这次首先看了看腾椿语,这是不是一滩口水,而是一片口水。她不好意思的看着腾椿语笑,“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你睡得很香。”腾椿语的语气有些不对,这话听着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呀!”辛博琪捧着腾椿语的脸仔细的瞧,“你的嘴角怎么乌青了?”

    “我自己打的。”他有些负气,演奏会一结束,他就叫她起来了,结果她一拳打过来,又睡死过去。不是没叫她,是根本就叫不醒。

    那天他们到底是没见到叶迪斯,本来辛博琪是要去后台找他的,可叶迪斯早就走了,当然是腾椿语赶他走的,只是辛博琪不知道而已。她倒也没失望,坐着腾椿语的车一起回家。只是在车上又睡着了,流口水是必然的。

    后来为这流口水的事,她还吓了一跳,直拉着腾椿语问,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绝症吗?还是我真的小脑萎缩了,不然怎么管不住口水?他笑她神经,可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只为了让她心安。十几个专家会诊,神经科的,内科的,外科的都看了,还是一头雾水。最后还是心理学家得出了结论,做梦,而且是美梦。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出梦。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说。

    腾椿语将她从车里爆出来,没惊动保姆,直接回房间去了。她一碰到枕头,就像一尾鱼钻进了被子里,很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她小小的一团,缩在大红色的床里,长发散在枕头上。她的发质很好,乌黑的,从来都不染发,她和她爸爸辛泰一样,喜欢很中国的东西,所以对头发,她一直喜欢乌黑亮直的秀发。她许是做了美梦,唇边始终有一抹笑意。

    这件房间所有的布置,都是大红色的,就跟新房一样。是他的主意,也是他亲手布置。原本腾椿语是最讨厌红色的,可现在你问他,红色怎么样?他保准说,好啊,多喜庆!

    算算日子,小产一个多月了,是不是该为祖国做点贡献了呢?祖国的未来还要孩子们建设,他是党员,思想要跟上。我不献身谁献身,我不侍寝谁侍寝?

    腾椿语先给她脱了衣服,然后又脱了自己的衣服,期间手竟然还抖了抖。他压在她的身上,吻了她的唇,又蔓延到颈窝,刚开始的时候轻柔,像是羽毛落在你的身上,可越到后来,他的吻就越是炙热,而她一点反应没有。

    他在她胸口吻了一会,又开始吻她的唇,呢喃着,“琪琪,琪琪。”

    “嗯。”他叫了好多声,她才应了一声,气若神离的,俨然没睡醒的样子。

    “琪琪,我们生个孩子吧。”他是真的想要定下来了,相妻教子,跟她在一起肯定不会闷。

    “琪琪?”

    “嗯?”她应了,可眉头也皱了起来。

    腾椿语还要吻她,抱着她摇晃着,“我们生个孩子吧,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琪琪?”

    “啊!”这一声惨叫自然是腾椿语的,他哪想到,她睡着了拳头还是那么准确,咋就能分别出打的是鼻子而不是眼睛呢?

    腾椿语忍着痛,打就打了,也不是第一次了,这良辰美景的,不能浪费了。他还要吻她,结果她睡死过去了,这也不要紧,他出力就好,好不容易分开了她的腿,将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上去,就听到吧嗒的声音,再一看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一滴殷红的血,散开成一朵小小的花朵。腾椿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迅速的冲进了洗手间。

    也就奇怪了,他的鼻血流了一个晚上,淅淅沥沥的,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每次他要去献身的时候,这鼻血就来了。后来他这兴致也给磨没了,干脆就坐着吃早餐,等着她起床。

    她今天是破天荒的早期,收拾完毕一下来就看见餐厅里的腾椿语,鼻孔里塞了一团棉花。她愣了一下,随口问道:“你又和参汤了啊。”

    她这段时间一直喝人参j汤,调养身子,腾椿语也陪着她喝,每次都流鼻血,毕竟他没毛病,肯定不用这么补,但是他不喝,她也不喝,硬着头皮陪喝。不过也有阵子没喝了,她现在冷不丁的看到他流鼻血自然想到了j汤。

    “没喝。”语气不太好。他这样的男人,向来自负,虽然确定了爱她,可还是有点小气结,被打的事情,心里还愤愤不平呢。

    “难道你做春梦了?流鼻血了?”她颇为暧昧的看着他,完全是因为她总做春梦,所以也这么怀疑别人。

    腾椿语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我喝参汤了。”

    他们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腾椿语还要上班,琪琪也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腾椿语坚持开车送她去学校,本来她不让,他现在调到军区去工作了,这样一来绕了半个城呢,她嫌麻烦,可他坚持。

    到了学校没多久,她就溜走了,打车去了叶迪斯的住处。他们一早约好的,没告诉腾椿语是怕他跟来,她也觉得,最近腾椿语好像总喜欢跟着她,也不出去花天酒地了,每天下班就回家,偶尔还给她做饭,典型的居家好男人,可她心里不踏实啊,你不出去花天酒地,我怎么出去花天酒地啊!

    “你来了,进来吧。”叶迪斯给她开门,淡淡的笑着。

    他的房子和以前有些不大一样,空旷的客厅,多了一张沙发,距离他的钢琴很近。

    “沙发?”

    “嗯,我给你买的,你坐在这儿听曲子比较好,舒服一些。”

    我不听最舒服。她心里哀怨,可小叶同志是她的心头r,她舍不得啊,母爱精神太伟大了!

    “你累吧,大老远的跑过来,以后我去接你,你老公没意见吧。”他如是问着。

    其实辛博琪早就告诉他了,她和腾椿语的关系,她不觉得骇人听闻,现在这个社会,什么事儿没有啊?前些日子听说互换伴偶的那个消息,还是腾椿语惊讶了一下,他以前不是没听说过,毕竟他们那个圈子里,什么事儿,什么人都有,这都不稀奇,可他看着她的时候惊讶了一下,她竟然说挺有意思的,总看一个人会厌倦的。

    “不会,他和我是自由的个体,谁也不会干涉谁的。”这人又在单方面的表达了腾椿语现在已经想把你绑在裤腰带上了。

    叶迪斯淡淡的笑着,“你坐,我弹琴给你听,我刚写的曲子,你一定会喜欢的。”

    “啊?好啊。”她能说什么,只祈求不要睡着就好了。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说的可不是眼皮,但是用这话来形容她再好不过,她几乎是强忍着赶走睡意的。

    一曲过后,她鼓掌,由衷赞美,是因为,可算结束了,我解脱了。而他欣慰,“还好有你能懂我的音乐,琪琪,我再给你弹一首曲子吧。”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啊?”她囧,万分无奈。

    “不累,为你弹琴,弹多久都不会累。”

    她欲哭无泪,可是我累啊。

    他还沉浸在音乐声中,久久绕梁不去的余音,让他陶醉。她只能配合着鼓掌,他发现了她的笑靥,也跟着淡淡的微笑,“我再给你弹奏一曲吧。”

    她倒绝倒!我不是来听演奏会的好不好?我是来把你吃干摸净的!就在叶迪斯又将手放在琴键上,想要再次演奏的时候,辛博琪骨子里住着的那些好色因子,猛然就爆发了,快步的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按住他,将他抵在钢琴上。

    “你要干什么?”叶迪斯有些惶恐的问她,样子像极了良家妇女。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说过什么吧?”

    叶迪斯点点头,表情镇定了许多,“你说过你喜欢我。”

    “是这句吗?”这次反倒是她疑惑了,不管了那句都不重要。

    “因为你喜欢我,所以你想和我在一起,对吗?”他微笑着问她。

    “可以这么说吧。”

    “可你喜欢我什么?”

    “你的声音很好听。”她答的毫不犹豫。

    “琪琪,其实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你只是把喜欢理想化了,或者说这个声音,拥有的人不管是谁,你都会喜欢。”他淡定自若,仔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她被呛着了,这问题,显然她没有想过。

    叶迪斯忽然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呢喃,“不过,这不要紧,你是个让人头痛的女孩,而我已经准备要开始喜欢你了。谁让他也喜欢你呢,我又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哪个他?她的脑子忽然就混搭了,叶迪斯今天有点奇怪,可她还没想明白,叶迪斯的红唇就靠了过来,但是还没贴上,她的电话就要死不死的响了起来。她本来不想听,可叶迪斯已经放开了她,微笑着让她接听。

    是陌生的号码,她接电话语气不善,“哪位要找哪位?”

    “琪琪,你这没良心的,我被你丢在医院这么久,你都不来看我!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嘶吼声从电话里传来。

    辛博琪淡定的握紧了电话,“你放心,就算你不让我去,我现在也打算去找你了。两个小时之前你打过来,我会感激你,现在你打过来,我会让你好看,景阳,你给我等着!”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二十六章 景阳遭遇y手乱舞

    是叶迪斯将辛博琪送到了医院,听说是看朋友,也顺便跟着上去了。

    不过到门口的时候,辛博琪让他等一下再进去,叶迪斯没问原因,安静的等着。

    辛博琪推开病房门,只有景阳一个人,懒懒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她,“你来了,小辛我给你削苹果吃,你坐啊。”

    “不用了。”辛博琪阴沉着脸,几步走到他跟前,揪住领子,用力的拽他。

    景阳当然要自卫,握住她的手,“小辛,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她还在用力的拽,可没能成功的把他拽下床来,他的腰磕在了床沿上。

    “你轻点!我还是个病人啊!”景阳哀号一声,本来他是可以出院了的,不过他想让她来接他,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闭嘴!”一声暴怒之后,景阳接受了她的拳打脚踢。

    打完之后舒服了,又帮着景阳坐正了身子,这才去开门迎进了叶迪斯。

    “我的事情处理完了,是喝杯茶,还是我们立刻就回去?”她温柔的微笑,好似一个贤惠的妻子,迎接丈夫下班回家。

    “既然来了,这么走也不好。”叶迪斯跟着她进去,对景阳笑了笑,“你好,我叫叶迪斯,是琪琪的朋友。”

    景阳浑身疼痛,尤其是他的腰,简直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歪在床上,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的虚汗,几乎是咬着牙在和叶迪斯说话,“你好,我是景阳,我和小辛的关系,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不过我现在很不好。”

    “要喝茶吗?”辛博琪根本就没理会景阳,莞尔对叶迪斯道。

    “琪琪,景阳好像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叶迪斯担忧的看了一眼景阳。

    “喝咖啡吧,这儿没有好茶叶。”辛博琪转身就去泡咖啡,速溶的所以很快就端了过来。

    咖啡还没到唇边,叶迪斯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皱了皱眉,犹豫了很久,才起身道:“抱歉,我接个电话。”然后就出去了。

    病房的门,忽闪忽闪的。

    辛博琪一个人喝咖啡,品了几口便不再喝了,她的舌头挑剔,对喝的很讲究。

    “小辛我有话要对你说。”景阳还保持着那个歪着的姿势,额头上的汗水更多,显然他是在疼着。

    “有什么话你就说呗。”她瞥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

    景阳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个叫叶迪斯的男人?”

    “这你都看出来了?”

    景阳有些愤慨,语气不佳,“你的脸上清楚的写着。”但是转而又叹息道:“小辛,你前几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要那个小警察么,怎么这才几天,你就喜欢上另一个了?你的心到底有多大?可以装下两个人。”

    两个人?貌似不止吧!她对他们也只是喜欢,不是说过喜欢可以喜欢很多个人么,她有什么错的吗?

    她继续翻白眼,“我是博爱,你管得着么。”

    “ok,你继续胡闹,继续游戏人间,你玩得起,那就好好的玩。”景阳顿了一下,神色也由原本的担忧,变为了戏谑,“需要一个玩伴吗?我可以陪着你,见证这一系列的征服过程。”

    辛博琪挑了挑眉,神情颇为的不屑,“你还是在医院里养着吧!”

    景阳只是淡笑这,也没有反驳,“你会寂寞的。”

    寂寞?有那些个各怀鬼胎的男人们,她会寂寞?只怕这未来的日子,有她受的。

    叶迪斯推门竟来,虽然唇边还挂着微笑,可眼底的焦急,甚至是恼火,“抱歉,琪琪我有些事情,要立刻去处理,不能陪你了。”

    “哦,那改天再联系吧。”不是没有失望,但是他去意决绝,她还能说什么,察言观色她还是多少懂一些的。

    辛博琪本来就是要送他出去的,可被景阳叫住了,“你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啊?!没看出来人家着急呢?你跟着起什么哄!”

    “你管我呢!”她还是翻白眼,语气败坏。其实,她倒不是真的和景阳制多大的气,之所以这样爱答不理的,完全是在叶迪斯那儿受了气,没得到重视,所以才拿景阳撒气,谁让她最熟的人就是景阳。

    平时景阳那嬉皮笑脸的,突然爆发了,也不顾自己断了一样的腰,扯着脖子开始吼她,“我要是再不管你,你还不得上天去?辛博琪,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回国是为了什么,你心里很清楚,可你把我一个人丢在医院里,不管不问,一个多月了,你都没来看过我,要不是我今天打电话,怀了你的好事儿,你根本就不会来,你早就把我忘到了脑后去了!是不是我死了,你才能有点反应,你才会去我的葬礼,瞻仰我最后的仪容?”

    这一番话足足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死死地盯着景阳,他的那个样子,也确实可怜,疼得满头大汗,歪在病床上。

    到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再怎么不对盘,情谊还是在的。她低着头,咬住下唇,慢慢的靠近他。

    “你头还疼吗?”

    这么一句简单的问候,虽然迟到了一个月,可还是让景阳欣喜若狂,他了解她,让她主动关心别人,是不太可能的事,除非她对那个人有什么预谋,景阳扁着嘴,可怜兮兮的说:“疼,我都要疼死了。”

    辛博琪皱了皱眉,盯着他的脑袋看,用力的拍了几下,“这不是好好的,你还喊疼!”

    景阳呵呵的笑着,傻里傻气,“我看见你就疼。”

    “呀!不就是打了你一下么,你还赖上我了?”

    “我就赖上你了,以后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景阳,咱们是朋友吧?”

    通常听到这句对白的时候,大致有两种情况,第一是女孩要拒绝一个男孩的追求,会搬出朋友这一招。还有一个就是,这人有事儿求你,而且不是什么好事儿,多半是偷j摸狗,或者是这事儿有危险,也会有人这么问你,咱们是朋友吧?辛博琪多半是后者。你回答是,那么卖命吧,你要是回答不是,那她一准扭头就走,再也不搭理你了。景阳思前想后,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用力的点点头,“咱们当然是朋友,我是你最好的朋友!”

    “嘿嘿。”辛博琪笑了笑,狐狸一样的狡猾,j计得逞的样子,“那你帮我个忙。”

    上贼船了吧!景阳早就猜到,她对自己和颜悦色,就没有好事儿!

    “我前几天被狗咬了,你得帮我报仇!”

    景阳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也顾不上腰疼,“你说什么?!谁家的狗敢咬你?咬你哪里了?你是想让我把那狗先杀后j,还是先j后杀?”

    辛博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厮果然厉害!看来找队人了!

    要说狠毒,谁也比不上景阳,自从他知道是一个叫赫连子嘉的男人养的狗咬了琪琪之后,就开始算计,埋伏在他家附近,终有一天,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绑架了两条狗,送到了宠物医院,结扎了!从此,赫连子嘉的那两条拉风的狗,上市和a股,就改名为,上市公公和a股公公,彻底的响应了计划生育政策。赫连子嘉每次看到自己的狗,见到心仪的母狗,而不能行动,都痛心疾首,他和景阳的梁子也就结下了,当然这是后话。

    “景阳,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辛博琪大手一推,愣是从景阳窄小的病床上,挤出了一个人的位子,自己躺了上去,闭目养神。

    而景阳被她的那一掌杀了个措手不及,本来就腰疼,这下平衡还没掌握好,哎呦一声栽倒在地。

    辛博琪睁开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的景阳,皱了皱眉,“你也太脆弱了吧?”

    “小辛,我今天真的不应该叫你来的。”景阳欲哭无泪,扯着嗓子开始喊一声。

    医生和护士呼啦的进来了一堆,看着辛博琪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这病床的病人不是个男人吗?怎么性别改了?变性手术室在咱们医院做的?效果真好啊!要是这声带也做了就好了,声音有点粗。”

    “瞎说什么呢!她本来就是个女的!我在这儿呢!”景阳从床下怒吼着,医生这才看见他,“哎呀!景先生,您怎么跑到下面去了,真是童心未泯,快扶起来。”

    护士一听这大好机会啊,她们这些二十多岁学校毕业的实习生,已经好几年没见过像景阳这么标致的男人了,卫校那种学校,男人本来就少,冷不丁有一个,都是国宝级别的。她们手忙脚乱的就过来抬景阳,该揩油的,不该揩油的,都没含糊。

    最镇定的还是医生,看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小护士在景阳身上乱摸,不住的摇头叹息着,你们那是台人?有抬人家p股的吗?有从胸肌抬的吗?哎~~~

    可怜景阳心里愤恨,却没力气反抗,想要开骂,可一群小女生,他不忍下嘴,再一看他的小辛,优哉游哉的,完全不顾自己死活,不顾自己的贞c。

    辛博琪不是没看到,她只是懒得去管了,还有那么的一点点的小惊讶。果然饥不择食,景阳这身材有什么好摸的?她脑子里浮现的是景阳两岁的时候,她一岁时候的那个录像带的情景。

    医生给景阳检查之后,快速的下了一个,让他自己痛心疾首的论断,“腰脱,你咋那么不小心呢?让你出院你不出,敢情是这么回事儿,景先生果真料事如神啊!再住一个月吧!”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二十七章 雷晓归来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这是辛博琪少年时代很喜欢的一句词,她喜欢那句悲切,无尽的哀伤,惋惜,可是一切都不回头。少年时代,自以为自己有文人的那股子酸劲儿,所以总喜欢一些哀哀戚戚,以为吟诵着这样的诗句,就有了意境,每到此辛秦都忍不住发笑,才多大年纪,就这么拿情了,以为自己是林黛玉了?辛博琪不以为然,继续念她幽怨的诗词,偏要从她那有喜感的生活中,弄出一点哀怨的氛围来。

    她也试着自己写词,找了前人的作品,根据词牌自己添了几首,自认为还是不错的,朗朗上口的,可拿去给辛泰一看,辛秦总是笑着摸摸她的头,说,女孩子家的,弄这些个干什么。言下之意就是说不怎么地,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她没灰心,爹不亲,娘总该爱吧?拿给萧珊雅敲敲去,谁曾想,萧珊雅看完了竟然说,女儿啊,我觉得你的钢琴弹得比填词好多了。

    就这么给扼杀了,她那钢琴弹得,惊天地泣鬼神。有一次景阳的妈妈来做客,刚好听到了她在家练琴,直说,琪琪这小提琴拉的有进步啊!有那么像锯床腿吗?从此,填词也给搁浅了。其实她填的工整,也算有意境,可总离不开情爱两字,许是李清照的词读得多了,总觉得哀伤的才是好词。一个不经世事的丫头,哪里那么多伤心事,就是无痛呻吟。

    不过,尽管她填词这方面被扼杀了,可是却练就了一手的好字,临摹的功力十分深厚,有好多书法名家的字,她临摹了,竟然分不出真假来,真正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还有就是古董,眼睛那个毒啊!不去鉴宝真是浪费了。

    所以f大这次的书画展她自然不会放过,成天的跑,逐一的研究,这是她泡美男之外的第二个爱好。病好之后第一次回学校,竟然就每天趴在展厅,要不是这些都是非卖品,她一定要带回家收藏起来。

    f大的这次书画展,全都是中国古典的山水画,名家作品,珍贵,可是主办方也没像一般的展览那样,弄那么多警卫,好像每个来参观的人都是贼一样。那是辛博琪最讨厌的,既然展览了,你就大方一点,弄那些个噱头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