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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前后不过十分钟,她就又吐的昏天暗地。虽然还记得去洗手间吐,可衣服多多少少弄脏了一点。腾椿语忙里忙外的收拾着,他恼了,烦躁不安。他哪里受过这罪?他长这么大,还不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在部队的这几年,说是历练,可他除了当初在新兵连训练,其余的都是坐办公室,冷气充足,进出有人照应着。他那里服侍过人?今天还就让人当奴才使了一回!

    可,那个小女人是你老婆,她闹完了你,还对你咧嘴笑,叫着你的名字,你还能真的不管她?这一次腾椿语脱下了她的衣服,就没给她再穿,不是打了坏主意,只是怕她再吐。半推半就着喂了醒酒汤,抱着她去洗澡。

    放在浴缸里,她坐不住,身子一个劲儿的下滑,喝了好几口水,腾椿语无奈了,自己也脱了衣服进去,抱着她给她洗澡。

    光洁如玉的身体,由于水温的缘故,泛着淡淡的红晕,她闭着眼睛,唇边还有孩童一样的微笑,天真烂漫。可此刻,虽然他此刻着抱着一个尤物,可,腾椿语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别误会,不是他不举,实在是你对着这样一个依赖你的小女人,尤其她还像一只章鱼一样的抱着你,你对她除了疼惜,除了宠爱,现在还能有那人性最原始的吗?

    她信任你,估计都恨不得当你是爸爸了,你当然不能在此刻对她做什么。腾椿语,来日方长,他忍了。

    夜里她反复又闹了几次,腾椿语跟个老妈子一样,忙前忙后,等她彻底的睡熟,东方已经露初白肚皮了。这一夜比他在部队训练还要辛苦,他总算体会到了,看来保姆不能给她放假,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辛苦。

    辛博琪一觉醒来,浑身酸痛,就跟被车轮碾过一样,尤其是她的腿,酸的要命,她的脖子已经僵了。这都不算什么,当她看到自己赤身的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时,她惊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有尖叫,安静的看着睡梦中的腾椿语,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了看两个人依然纠缠在一起的下身,脑袋嗡的一下。

    难怪浑身都疼,原来已经被吃掉了?腾椿语,你这小人,趁人之危!她心里愤愤不平。有些幽怨的看着腾椿语。让她羞愧的是,到现在,她的腿还缠绕着他的腰上,被压住,怎么都拿不出来。她试着动了动,腾椿语似乎被弄醒了,辛博琪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此刻见面,确实很尴尬。

    腾椿语的确是醒了,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装睡中的小女人。她的双颊,有一点点的红晕,害羞了?昨晚那个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吻自己的女人呢?腾椿语顿时来了兴致,他想要逗逗她。双臂稍一用力,将她翻上来。

    辛博琪哪里预料到是这样,突如其来的力道,让她跨坐在腾椿语的腰上,而她又浑身酸痛,这会儿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身上,她的挤压在他的胸口,柔软的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腾椿语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了。”

    辛博琪有些尴尬,别过脸去,不看他戏谑的眼睛,点点头,“早安。”

    腾椿语望了一眼窗外,然后道:“不早了,中午了呢,我睡的时候是早晨。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的天!那么强悍?辛博琪暗自暗叹了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这里开始的她不记得,但是绝对不会超过十二点,二天亮是五点左右,也就是说,他们xxoo了五个小时?自己这么有耐性?他那么有爆发力?难怪自己痛成这个样子了,喝酒真是误事啊!什么感觉都没有,完全不记得,真的有小说里写的那种快感?欲生欲死的感觉?没体验到啊!郁闷。

    她的一颦一笑都被他看在眼里,这个小女人,一会儿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会儿又有些疑虑,再然后是懊恼后悔,最后成了现在的羞涩。腾椿语自然不知道,此刻辛博琪在腹诽些什么,只当她没睡醒了。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二章你也不怕精尽而亡?

    环肥燕瘦,你更喜欢哪一个?哪一种更能让男人们爱不释手?

    她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酥胸饱满,晶莹的能滴出水来,脖子纤细,一双,又像藤蔓一样的缠绕在你的身上。她不安的动弹,虽然是无心c柳,可这片大树已经在他的心里长成。

    辛博琪猛然觉得,她的s处,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并且是越来越硬的趋势,这让她坐着很不舒服。可,现在在她看来最重要的,不是身体下面的那个硬物,而是她必须要和他算账。

    辛博琪坐起身来,被子一拉,包裹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凤目微微上挑,这一个细小的动作,竟然也勾魂夺魄。

    “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是哪里?”

    “我们家。”他答得言简意赅。

    “我们家?”

    “你该不会忘记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吧?”腾椿语的声音都哑了,此刻他还能这么镇定的对答,真的是不得不佩服。

    辛博琪恍然大悟般,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她是给忘了,他们结婚了,住在一起属于正常,难怪昨天早上她妈妈会哭了,自己怎么就给忘了,那是她在自己家度过的最后一夜,怎么就忘了,结婚了就要有新的住处。

    腾椿语看她咬唇沮丧的样子,有些心疼,支起身子,去吻她的唇,浅浅的啄着,“别咬了,破了怎么办?”

    她任由他吻着,在他热吻的缝隙中穿c着自己的意见,“腾椿语,我们能不能商量一下,我还是回自己家里去住,你喜欢住这里就住这里。”

    腾椿语抱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吻着她的唇,呢喃着:“还有吗?”

    他的吻技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他总是能够成功的挑逗女人。她依然跨坐在他的身上,这姿势让她很窘迫,腾椿语许是看出来了,抱着她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继续亲吻她的唇,吃够了,又去咬她的耳朵。

    辛博琪身上苏苏麻麻的,跟触电一样。她的唇是解放了,可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声音也沙哑了起来,间或还夹杂着几声呻吟,“腾椿语,我们不是说好了,婚后绝对的自由么,我们分开住,有事的话,你打个电话给我,我就回来。这样多自由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也不知道他明白没有,她不想被套牢,她还有大把的美男没有享受,她也不像去无止境的被母亲着相亲,所以结婚,她想结婚之后,还可以去泡美男,他到底明白没有?

    腾椿语有些想笑,这个小女人的想法果然有意思,可他没笑,这会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昨晚被奴役了,现在一定要加倍的讨回来,吃干摸净才可以。他吻了下她的肩膀,然后就蔓延到了她的胸,温柔的亲吻着,舌尖有意的划过她的,引得她一阵的战栗。

    辛博琪推了推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你听到没有?说句话啊,这个提议不行的话,我再想一个出来。”

    他抬起头,满眼的笑意,“以后再说,现在你不觉得你应该为你的老公做点什么吗?”

    她懂他的意思,不由得皱眉,“你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非要把我给榨干是吗?还是你自己要精尽而亡?昨晚最起码有六个小时吧?你现在还来?我是该表扬你为造人事业献身呢,还是该赞叹你的精力旺盛呢?”

    这话差点让腾椿语喷饭,他又有些生气,但是更多的是好笑,精尽而亡,精力旺盛,亏她还是个女人。腾椿语叹了口气,“从昨晚八点开始,我就一直在照顾你,你喝醉了一刻也不安生,回家之后,你吐的昏天暗地,我照顾了你一夜,洗了澡之后你就抱着我死活不撒手,就是你醒来的那个场面,我除了抱着你,可是没有侵犯过你。老婆,你老公的精力的确旺盛,你要不要试试?”

    什么叫阴险?就是腾椿语,他说着一长串的话,都是为了引开她的注意力,趁她不备,趁她懊恼自己的胡思乱想,慢慢的将他的坚硬,c入了她粉嫩的花j里。

    “啊!”她尖叫一声,虽然他那一下子很温柔了,虽然她的注意力被引开了,可是突如其来的硬物,还是让她疼得呲牙咧嘴。她从小就是个怕疼的人,她知道初夜会疼,可谁想过是这么个疼法?

    小美人鱼和女巫用自己甜美的声音,换来了一双腿,当她的鱼尾被生生的撕裂成一双腿的时候,也是这般的疼痛吧?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疼,她以往所做得那些个春梦,都是骗人的,谁说这事儿有意思的,谁说这事儿美妙的?完全扯淡,你被压着试试看!

    她越想越疼,一疼就哭,她一哭,腾椿语就心疼,压抑着自己,极尽温柔的,又去亲吻她,一双唇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有这么伺候过人?腾椿语肯定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她上心着呢,见不得她难受。

    本来她不想,尽情的投入这场男欢女爱,也就不会那么疼,可她偏偏就要思考,这事儿到底哪里有意思,男人们钟爱,女人们闷s的追求。

    就是她那个爱答不理的样子,把自己完全陷入了思索,忽然让腾椿语疑惑,这真的是她的初夜?怎么是这个表情?若不是盛开在床单上的那朵玫瑰,他是打死也不信,这是她的初夜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的反应,太不寻常了,又太寻常了。就像是经历过很多次,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词,性冷淡,他的娇妻该不会已经性冷淡了吧?

    腾椿语的技术,是不用质疑的,他是老手,自然很快调整了心态,这是他们的d房花烛夜不是,还是要留下美好记忆的。他有节奏的在她的体内,翻江倒海,快感就长江后浪推前浪了。

    她紧的让他,他卖力的让她享受,啧啧,活色生香。

    男人和女人的交h,就像是钥匙和锁眼,要找对那把合适的钥匙配对,c上了刚刚好,全部进入,轻微的转动,啪的一声,就能将加锁打开。这把钥匙,自然是男人,他打开的,是一个女人的心扉。

    可,有些女人天生的没心没肺,纵然你腾椿语是一把万能钥匙,开过无数个锁头,对着她你也没辙,只能游戏一样,别认真,谁认真谁受伤害,万一活生生的掰断了你这把钥匙,你还怎么去开锁?就像她酒醉的时候所说,奴家祖传无痛阉割术,客官要试试吗?

    对于那些永远不在你预料的女人,你可能会赶到刺激。就像腾椿语现在,老实说,结婚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张纸而已,不过是多养一个人而已,他养得起,那张纸也可以给。所以他和她结婚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就是一个敢玩,可以让自己玩的女人,那么就可以了。他完全都没想到,这个妻子的有趣超出他想象很多。

    他们这种婚姻,没有政治利益做基础,没有爱情做基础,你说怎么维持?可,腾椿语竟然就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想到了天长地久这四个字。

    这想法,确实也让他自己吓了一跳,不管怎么说,先疼着吧!

    “腾椿语。”她叫了他一生,由于,脸上红红的,声音也是沙哑的,的。

    腾椿语抬起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同样也是沙哑的声音,“饿了?”

    辛博琪用力的点头,好不乖巧。

    他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让敏感的她浑身战栗,耳边轻轻的吹气,“再坚持一会儿,我也饿着呢。”

    “你饿了还不快起来去吃饭?”她嘟着红唇,小小的抱怨。

    此饿非彼饿啊!腾椿语禁欲快两个月了,现在饿的眼睛都绿了。

    辛博琪饿了,又被这么压着,心里很不舒服,她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的扭着。

    腾椿语呵呵的笑了出来,宠溺的吻她的唇角,“乖,你想干什么,说出来我帮你。”

    “我想在上面。”她直言不讳,她就是想在上面,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里,这是她上他,不是她被他上!

    腾椿语含笑,抱着她翻滚,两个人的下t还紧紧的交h在一起,她的长发披散下来,遮住了两个人的脸,形成一个小小的空间,她,摩挲着他的唇,细细的吻着。

    程序和他一样,她也是抱着他亲吻,吻遍了这个男人的全身,他颇为享受的躺着,而她就困惑了,吻过了之后呢?自己又没有那根,而他又没有女人的花j,这怎么做?

    她又反复的吻了他好多遍,直把他身体都弄得软了,酥麻着,可她还是没进一步的行动,心情似乎不好,嘴巴也用力了,咬的他有些许的疼,夹杂着刺激,倒也。

    辛博琪猛然抬起头来,咬着唇,委屈的问他,“该怎么做?然后呢?”

    腾椿语哈哈的大笑起来,抱着她笑得不可抑止。

    “哎!你别笑啊!不懂还不能问啊?!你要是不说,我去问别人去!”她撅着嘴,秀眉紧蹙。

    腾椿语止了笑意,猛然的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吻了上去,夹杂着吻的还有这句话,“来,我教你。你用心学啊!”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三章要乱了

    蜜月旅行他们本来是要去欧洲,腾椿语骨子里是个浪漫的人,喜欢巴黎的那种氛围,还有意大利街头的遐想。而辛博琪是执意要去拉斯维加斯赌钱,她想感受一下,那种大起大落的刺激。

    腾家上下都疼她,既然她提出来了,就算腾椿语一万个不满意,那也得去,何况,腾椿语也疼她。

    他们在拉斯维加斯赌场呆了一夜,她拿着筹码,兴奋的象个孩子,腾椿语帮她下注,每次都不让她多赢,但是也不让她输钱,玩的是个乐趣,钱无所谓。

    他的眼光独到,一夜过去,没输没赢,她倒是很开心,这样就好,而且是极好。

    本来婚假很长,可腾椿语要回去迎接检查组,他们就不得不提早回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有兴趣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中央的检查组这次来a市,主要是检查军区,连带着考核腾椿语,他从中央调到地方,说是历练,可这里面有他家老爷子的成分,他少将做了几年,工作一直蛮出色的,这次也算是基层锻炼了,检查组考核过了,他这中将的军衔也就差不多了。其实这倒是也无所谓,毕竟他年轻,主要是现在军区缺个政委,他要是能提上去,这前途,啧啧,当真不可限量,这年轻能做政委的,有几人?

    所以这次腾家是格外的重视着,腾老爷子更是忙前忙后,说是大公无私,可真到了和自己息息相关的时候,他能坐视不理?那个是自己亲生儿子咧!

    腾椿语自然也重视,他是想有一番作为,但你把他放在空军军校,是不是有点屈才了?尤其这专业还不对口,他是迫切的想离开这学校,所以才这么努力的表现。

    他忙起来,辛博琪也忙,转眼大四了,通常大四的时候,学校都会推荐实习,f大的学生实习,都是去一些机关单位,毕竟都是要给领导做秘书的人,马虎不得,所以能不能毕业,实习期间也是很关键的。

    自从她结婚,几乎就没来过学校,也是赶上了暑假那一个月,这会儿回到学校,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她去的时候应经中午,就约了李莹在外面吃饭,她结婚没通知同学,这会儿李莹对她有意见,所以要狠狠的敲竹杠,哪里贵,就在哪儿吃!当然,腾椿语买单,他有钱,也不在乎她花钱,老公赚钱,老婆花,在自然不过了。

    浮华,同它的名字一样,这间休闲会馆,就是让进来的人做着一场浮华的梦。

    辛博琪和李莹就约了在这里吃饭,她们喜欢中餐,就直接订了四楼的位子。

    上菜之前,茶师为她们表演了一套功夫茶,小巧的紫砂壶,兜兜转转的茶水,终于到了同样小巧的杯子里,这种茶,享受的是过程,这茶最适合辛博琪,她就是喜欢享受那些过程。而这些年,她的嘴巴,被辛秦喂叼了,对茶叶很讲究。

    好茶是要品,而不能算之为极品的茶,解渴就好。

    辛博琪接连干了三杯,又问道:“还有吗?”

    茶师闻之一惊,迟疑道:“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是功夫茶,需要慢慢的品尝的。”茶师显然是不悦了,她暗自觉得,这客人是找茬的,有这么喝茶的?还是说根本什么都不懂?估计后者的可能性较大。

    辛博琪慢慢的转动手里的杯子,微笑道:“功夫是不错,可惜茶就一般了。去换种好的茶叶来,别糊弄我。”

    她始终是淡淡的微笑着,可这神色中,就有一种天生的女王风范,让人无法拒绝,只能顺从。

    其实这茶师没糊弄她,算是上等的茶叶了,浮华毕竟是高级会所,都是有钱人的聚集地,哪里会糊弄你,可这辛博琪的嘴巴,不是一般的叼。尤其是对茶,那要求,估计比对男人的都要高些。

    茶师走后李莹撇撇嘴道:“啧啧,博琪,你这样很像一个暴发户!你咋没把那茶经讲讲呢?提高一下咱们的档次,别让人家以为,我也是暴发户了。”

    辛博琪呵呵的笑着,“你想听的话,去我家,我让我爸爸给你开一个讲座,他讲的可比我生动多了!要不在送你一本《茶经》?”

    李莹凑了上来,点点头道:“行啊!你爸爸的一个讲座,咋说也上万呢,我白听偷着乐呢!你再让你爸,把那本古籍送我,宋朝的吧?”

    辛博琪狠狠的敲了下她的脑袋,“你可真敢开口!是要我爸的命呢,还是让我爸要我的命呢?”

    李莹颇为鄙夷的切了一声,“你现在还怕你爸爸?都出嫁的人了啊!说说看,腾校长对你怎么样?那个了没?”

    “哪个啊?”

    “就是那个啊!”李莹比划了一下,活塞运动。

    辛博琪莞尔一笑,“你说上床啊。”

    李莹点点头,“你含蓄点,这里这高档呢。”

    “上床怎么就不高档了?关键是你和谁上床,怎么上床。别告诉我你没和男人上过床,感觉应该都差不多。”她说的义正言辞,就像是在说我今天吃饭了一样的自然。

    “啧啧,不一样,你老公是个极品。”

    “啥极品?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试过?”

    “我打你哦!”李莹作势就要去打她,被辛博琪躲了过去,李莹又道:“我倒是想来着,可口水太多,我这个人有洁癖。”

    辛博琪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你老公桃花债太多,少招惹为妙。不过你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你们还真是绝配了!知道么,你老公第一天调到隔壁军校做校长的那天,咱们学校,不说全部,也有80%的女生去看过,个个五迷三道的。口水一地了,军哥哥都招人。庄严的军装下,包裹的是一具完美的身体,女人看了自然春心荡漾了。这一点,女人和男人一样,都喜欢刺激。不同的是,女人喜欢的是长久刺激。而男人喜欢的是那种矛盾的刺激,越是激烈的矛盾,他们就越是喜欢。”李莹一边品茶,一边说着。

    辛博琪点点头,“可,这么大的事儿,f大女生全体出动,我咋不知道呢?我那天干什么去了?”

    李莹挑了挑眉接着道:“演奏会啊!你干这个去了。叶迪斯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那个男人,完美的声线,从他的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可以将整个南北极都融化掉。辛博琪爱惨了他的声音,那个优雅,甚至是有一点点忧郁的男人,她迷恋上了,深深地。叶迪斯与她,是个印记,想要除掉,不是不可能,只是很难,很血腥。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四章雷晓

    “呦!我说瞧着眼熟呢!琪琪来了啊!”

    辛博琪一扭头,看着来人,其中有一个面熟,略微的想了一下,这男人她认得,是腾椿语的朋友,婚宴的那天见过。辛博琪站起身来,笑着打招呼:“吃了吗?”

    姚夏笑着道:“没呢,琪琪请客?”

    辛博琪点头,“腾椿语买单!”

    姚夏听了哈哈的笑起来,这姑娘确实有意思,椿语哪里淘来的宝哦。

    “我们是不会放过椿语的,婚宴那天的事儿还没完呢。今儿来找雷晓,正好看见你了,就过来打招呼。”姚夏说着,推了推雷晓,“我说雷晓啊,你这黑心的商人呦!瞧你把我妹子糊弄的,这什么破茶叶啊,你糊弄一般人也就算了,居然糊弄到我妹子头上了啊?”

    姚夏刚才听到了,说着桌要换茶叶,本来也不是大事儿,可他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这有品位,居然说雷晓的茶不好。这样的人,有两种可能,要么是太会喝茶,要么就是不懂喝茶。

    雷晓是这浮华的老板,这里的所用的每一个东西,都是精挑细选的,不能为之极品,但也算得上优质。可会儿听说有人投诉茶叶,他就想着来瞧瞧,没想到竟是腾椿语的老婆。

    雷晓听了就在一旁安静的笑着,然后语不惊人死不休,“姚夏,这茶叶是你给我的。前阵子,从你手里买的,你忘了?这黑心的商人呦!”

    姚夏愣了一下,有这事儿?貌似还真有这事儿,他是在做茶叶生意,也好像给浮华供货。姚夏思及此笑了笑,“老了,老了,健忘了。琪琪,你喜欢茶,改天我给你送府上去,我哪儿最近得了几陀好茶。”

    其他人她不怎么认得,可这姚夏她知道,腾椿语的好友,和他你不能矫情,于是欣然应下了。

    她看着姚夏身边含笑的雷晓,忽然觉得,咋这眼熟呢?尤其是他的那一双手,纵使是弹钢琴的叶迪斯,也没有这样一双好看的手。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她有了疑问,自然就要找人解答。

    雷晓点点头,何止是见过,那天因为她的原因,他可是去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呢,你们在国外度蜜月,他在医院里过苦日子。他下意识的和辛博琪保持距离,倒不是避嫌,他可不想自己再去医院了,这腰还没好彻底呢。要不是姚夏嘴馋了,非要来浮华吃饭,他才不会从床上爬起来呢!

    这姚夏也是,吃饭还要找人陪着,偏偏就想到了雷晓,雷晓让他自己来浮华吃饭,免单,可他偏说,看着雷晓有食欲,这就拖死狗一样的把他给拖来了。可来了,他又后悔了,因为这辛博琪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雷晓一刻。

    要说这雷晓长得也俊俏,男人之中的极品了,身材暂且不说,就那张脸,够祸害了。可,人家辛博琪看上的,是他的这双手!姚夏纳闷了,这琪琪老盯着雷晓的手干什么呢?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雷晓含笑的看着发呆的辛博琪,而辛博琪痴迷的看着雷晓的一双手,姚夏打圆场道:“琪琪,哥几个不打扰了,今天这餐雷晓请了!”

    雷晓听了摇头笑笑,“以后想来就来,对你免单。”

    姚夏拍手叫好:“琪琪,那你以后常带我来啊!我跟着你混饭吃!”

    雷晓瞥了一眼姚夏,“能有点出息吗?”

    姚夏嘿嘿的笑,“雷晓,你这儿什么都好,我也爱死了这些个厨子,可咱是小老百姓不是,穷啊!难得你给琪琪免单,我不来混几顿,对得起那些和我一样的小老百姓吗?”

    雷晓鄙夷,“你丫的还穷?悍马每款的跑车你都买了,你这样的败家子,说自己穷?说自己小老百姓?你让我这个真正的小老百姓往哪里摆?”

    辛博琪没留意他们小老百姓的言论,只顾着看雷晓的手了,她似乎是要将他手上的每一个细纹都刻印到脑子里去。要是她听见了这两个有钱公子哥,在那里争做小老百姓,准保就玩个暴怒,为那些真正的穷人发狂一次。

    “琪琪你好好玩,我们先走了,回头你见着椿语,给他说一声,兄弟们要喝他的血!”姚夏说完转身走了。

    雷晓回头看了一眼辛博琪,她还盯着雷晓的手,唇边有一抹不明的笑意,愣是让雷晓打了个寒战。

    “回神了!”李莹拍了拍辛博琪,“看的那么入迷,看上那个叫雷晓的了?”

    辛博琪毫不忌讳的点头,“你不觉得,他的手很漂亮吗?我喜欢他的手。”

    李莹摇头道:“辛博琪你这可不行啊!这才几天啊,就朝三暮四了!你老公怎么办?我真为腾校长娶了你而感到悲哀!”

    辛博琪一眼横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差点丢了她半个魂魄,起身就朝着那个梦一样的人走去,李莹赶紧看过去,喊住她:“喂喂喂!不要雷晓了?你这是什么女人啊!”

    辛博琪完全没理会她,因为她看见的那个,是她第一个喜欢的男人,他高雅,他忧郁,他的钢琴弹的出神入化,他有着完美的声线,他是叶迪斯。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五章受伤的海绵体

    “我们之间玩完了!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你给我滚!”盛怒中的男人,将包房里餐桌上的一席美味掀翻,怒视着那个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男人似笑非笑,唇角微微的上扬着,神情悠然,就是他那种淡然的样子,让叶迪斯恨死,他什么都不在乎吗?

    男人挑了挑眉,淡笑着点燃一根烟,轻轻地吸一口,香烟在身体里一个轮回之后,缓缓的吐出来,颇为享受,他看着盛怒中的叶迪斯,忽然觉得有趣,这样一个优雅的男人,如今也发疯了吗?可,是谁在谁呢?

    他微笑着,声音是一种诱惑,“任性了是不是?想清楚,真的不要再见到我了?真的要我滚?”

    “你不滚,我滚!”叶迪斯咆哮着,他受够了,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这种窒息的感觉,他品尝了太久,他喊得撕心裂肺,然而他的声线是柔和的,这一声中带了太多的感情,有悲伤,有绝望,甚至是凄厉。

    叶迪斯用力的关上包房的门,没有回头去看一眼,他走的决绝。早该这样了,不是么?

    “叶迪斯!”

    他只管走,根本就没有听到有人喊他,他的感官世界已经关闭。

    “叶迪斯!”辛博琪是个不到手不罢休的人,死缠烂打谁不会啊?她快速的跑过去,拉住叶迪斯的手,恬静的微笑着,“真巧,你也在这里。有没有吃饭?”

    叶迪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娇笑的小女人,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掌心抽出来,大步流星的离去。

    “喂!叶迪斯!你不记得我了啊?!你回来!”她哪里就能放手?她还没听他和自己说话呢。辛博琪冲过去,死死地拽着他,“你走什么?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哪怕你骂她几句,都比你不理她,忽视她要强得多,辛博琪绝对是个不容你忽视的主儿,你这样对她,她会受不了的。这是尊严的问题,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也许就是叶迪斯那种若即若离,才让她迷恋了那么久。

    “啧啧,雷晓啊,你瞧瞧人家椿语这老婆,真真是个极品,刚才还色迷迷的看着你呢,这么一会儿就看上另外一个男人了,你可真是椿语的服气啊!”姚夏站在楼梯口,看着辛博琪上演的这一幕,似笑非笑的看着雷晓。

    雷晓淡淡一笑,“怎么?你有兴趣?”

    姚夏撇撇嘴,“兄弟是那样人吗?我觉得你有兴趣,很适合你。”

    雷晓苦笑,“我就是那样人?”

    姚夏瞥了一眼辛博琪,然后道:“椿语不会在意的,你当他真爱上琪琪了?游戏而已,玩的就是个刺激。你要不要加入?”

    雷晓含笑,“姚夏,你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迪斯,对女人你永远都是这么不怜香惜玉。”男人慢慢的迈着步子,有一些的慵懒,他的声音也是懒懒的,透着性感。

    “要你管!楚尘你别跟着我!”叶迪斯用力的挣脱了辛博琪的手,愤愤离去。

    “喂!叶迪斯!”辛博琪想要跟上去,却被人拦住了去路。抬头正对上楚尘的眼,方才那些戏谑的意味完全不见,他的眼睛里,甚至有了担忧,有了焦急,“辛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我弟弟?”

    辛博琪眼见着叶迪斯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焦急,可自己被这男人拦着,“你放开我!你弟弟是谁啊,我跟你又不熟!”她用力的挣脱,猛地抬起一脚,踩在楚尘的脚上。

    楚尘吃痛,可他没放手,这要是一放,他上哪去找她去?那个半死不活的弟弟,要怎么办?楚尘急声道:“你不记得我了?我们见过面的,我是楚尘。”

    这会儿叶迪斯的影子都没了,她懊恼着,可也平静了下来,反正追不上了。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跟男人,是有些面熟,可中国那么多人,你还指望她一一记下来?

    楚尘大概也是觉得她可能忘了,这才道:“我曾经是你的相亲对象,不过那天你坐错了位子。”

    “哦,是你啊!”辛博琪淡淡的笑了。可心里却在嘀咕,这男人是谁啊?她相亲的对象那么多个,哪里能都记得。虽然这个叫楚尘的男人,长得不赖,或者说很好看,可,他身上没有那个部位是她所喜欢的,那么想要记住,就难了。

    楚尘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含义,自己难道真的很失败?居然都不能让这个小女人记住自己,楚尘摇头笑笑,又道:“我的弟弟楚霄,你有印象吗?”

    辛博琪点点头,“怎么了?”

    “能不能请你跟我去看看他?他出车祸了,情绪很糟糕,完全抵触医生,能请你去劝劝他吗?”

    “你找错人了吧?我可不是心理医生。”辛博琪连连摆手。突然有人拉住了她的手,拽着她走,“我们走!不要理他!”

    辛博琪呆呆的看着叶迪斯,你是土行孙吗?从哪里冒出来的?

    “迪斯你别任性!”楚尘皱紧了眉头,拉住辛博琪的手,阻止他们离开。

    “我任性?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任性?你给我放开!”叶迪斯是真的恼了,他本以为,楚尘回来追自己,可哪想到,他居然看见辛博琪就不动了。所以他才回来,就是不能让你楚尘称心如意了,你不是要她去看你那个宝贝弟弟么,我偏偏就要带走她!

    “我再说一次,放开!”楚尘阴沉着脸,不怒自威。

    叶迪斯的手抖了一下,他到底还是在乎他,可楚尘呢,在乎自己吗?

    辛博琪被他们两个拉来拉去的,早就烦了,这会儿听到楚尘吼叶迪斯,她的小宇宙,就爆发了,抬起一脚就踹向了楚尘的双腿间,幸好楚尘的反应够快,那一脚擦着他的大腿躲了过去,不然这下可真断子绝孙了。

    不过这一脚,他也放了手,辛博琪抓住这个机会,拉着叶迪斯就跑。而叶迪斯还呆愣的看着痛苦中的楚尘。

    楚尘半跪在地上,痛苦的咬着牙,一张俊脸皱在一起,拳头攥的死死的。那一脚虽然没有踹正,可到底是擦着了,男人又都宝贝自己的那个,都叫那东西为命根子,可见有多在乎了。所以这会儿他咬牙切齿,辛博琪别让我抓到你。

    姚夏和雷晓还站在楼梯口,看着这一幕,姚夏不禁叹了口气道:“雷晓,这个罪还是让椿语来受吧,咱们别掺合了,你看看琪琪那一脚,这要是真的踹上了,准保就不举了!”

    雷晓瞥了他一眼,继续看着辛博琪离开的方向,“你不觉得很有意思?”

    “雷晓!”姚夏一惊,“我可都是跟你开玩笑呢啊!你别当真了,再说你那个小身板,经不起琪琪的折腾!你腰不疼了啊?”

    雷晓淡淡的笑了,这一笑含义颇多,他眼底的情绪,姚夏根本无法看懂。

    第一卷思春 第三十六章私奔?

    叶迪斯拉着她奔跑的时候,辛博琪忽然想到了一个词,私奔。要是私奔的对象是叶迪斯,那么她可以什么都不要了,就要这个男人。

    按理说,这不应该,他叶迪斯有什么?不就是在那个下午,辛博琪听到了他的声音,刚好这声音是她所喜爱的,除了这个,他还有什么?可,人就是奇怪的动物,辛博琪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喜欢他,不单单是迷恋他的声音,慢慢的,只要是他的,她就喜欢,这种变化很细微,很让人不知所措。

    清脆的琴音从他的指尖流淌出来,像一条河,直直的灌溉进了辛博琪的心田,她不懂钢琴,但是也听得出,他琴声中,带了浓厚的伤感。

    黑色的钢琴,摆放在客厅的正中央,和上次来的时候一样,叶迪斯不是个喜欢变化的人,他家的摆设,你一百年之后来看,也是如此。

    客厅里除了钢琴和书柜,没有其他的摆设,辛博琪就伏在钢琴边,沐浴在阳光下,听着他演奏给自己听。

    琴音渐渐的久远,叶迪斯收回了手,扭头看着伏在他身边的辛博琪,淡淡的笑了,“好听吗?”

    辛博琪点点头,握住了他的手,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其实也很漂亮,但是蒙着一层雾气,辛博琪心下一紧,“你为什么不开心?告诉我,谁伤害你了?我可以帮你揍他。”

    叶迪斯看着呆愣了许久,他望着她,有多么不可思议,她听得出他的悲伤。他以前是为了那个人在弹琴,而现在,显然那个人已经不需要自己了,可是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听得出自己的悲伤,这是冤孽,为什么到现在,才出现这样的一个女人?忽略一切的感官因素,单单的只是在听他的音乐?叶迪斯的手忽然抖动着,他想要去触碰一下她鹅蛋样光滑的脸颊,可是伸到了一半,他停下了,然后忽然说道:“你知道午夜阳光吗?”

    辛博琪含笑点头,“我知道。”

    叶迪斯看着她,表情开始僵化,她知道,她竟然知道,知道他的那种想要挣脱黑暗的束缚,知道他的那种渴望,她居然知道。

    辛博琪暗自腹诽,不就是海岩的那本小说么,这有什么好问的?难道说,叶迪斯还是个文学小青年?

    “我以后只给你弹琴好不好?”

    “啥?”

    叶迪斯收敛了笑意,摸着她的头,郑重道:“以后你是我唯一的听众。”

    辛博琪张了张嘴,很想说,你这不是对牛弹琴吗?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反正没吃饭,就当作晚餐了。她什么都可以陪着他,唯独钢琴不行,童年阴影。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跳跃着,他的手也很好看,但是没有雷晓的好看。雷晓的手,就像是汉白玉雕刻出来的一样,而叶迪斯的手,是水灵灵的大葱,这能比吗?她闭着眼睛听,她很用心,可是眼睛都闭上了,不睡觉干什么?她对音乐,真的没什么细胞,还不如找几本书来,让她背一背的好。

    叶迪斯演奏完毕,再看那个伏在自己脚边的小女人,闭着眼睛,呼吸轻浅,唇边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唇角还有晶亮的y体,竟然流口水了?叶迪斯不禁笑了,蹲下身去,抽了纸巾给她擦口水。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现在看着她的时候,眼睛柔的跟水一样,别提有多宠溺。

    许是光线暧昧,房间暧昧,他才把持不住,慢慢的靠近了那双睡着的唇。

    “我还以为你要那样过一辈子,现在看来很好。迪斯你应该找个女人来爱。可是,不要是她,其他的谁都可以,你要是么样的,我去给你找来,只是这个女人不可以是辛博琪。”

    就在叶迪斯的唇即将吻上她的唇的时候,门忽然打开了,楚尘收敛了以往的玩世不恭,郑重的看着他。

    叶迪斯还伏在她的身上,扭着头怒视楚尘,“你有什么资格,来对我说这些?”

    楚尘不慌不忙的将钥匙放在钢琴上,在钢琴前坐了下来,伸手抚摸了下这架顶级的钢琴,“我们认识多久了?十五年了吧,我一直以为你很了解我,怎么现在你很喜欢问为什么呢?迪斯你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你现在为什么这样对我了呢?”

    “我怎么对你?你说的,我们是朋友,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楚尘,别以为我犯贱。离了你,我照样可以活!”

    “话是这样。迪斯这世上,没有人会比我更希望你过得好。如果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