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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id="ex">               雨醉春意馆

    字数:36869

    春宫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se」的名号,暗恋其多年的徒弟颜se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禁,可惜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画春宫图的师徒俩的艳se床笫纠葛。文跟春宫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se文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p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l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j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nvse,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se,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楼高,如歌般的呻y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y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满是吻痕的白皙p肤及被玩弄到红肿的ru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床柱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身上,这让他已经b起到发紫的x器以及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啊啊……」男子面se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c死了……」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要死了?那我c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x还是因为连连快感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rb。

    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yu,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j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身都因为快感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精y释放在男子内。

    印原chou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粗粗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se,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se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身雨过天青se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se的颜se描在画上糜豔呻y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p肤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y靡的活春宫,声音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x的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se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春宫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p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se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se装饰,通过se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更华美、更y靡、更诱人。

    所谓春宫,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春宫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ai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xyu,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日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宫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j,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春宫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se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se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se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se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se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春宫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y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翠身边f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n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se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连y都y不起来吧!

    眼看着颜se将整幅春宫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se独自前来,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se,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x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j日突然决定退出春宫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日才派颜se前来。」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se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se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j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作家的话:祝se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se彩起的,很符合春宫的大背景^^可惜sese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终于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不过摊上一个炸ao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ps: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两天更新之事就拜托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会代替小黑宠ai大家的!pps:求评求收藏……大家不要大意地扑向小黑吧!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se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se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j予的匣子,颜se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q玩具,虽说他们是画春宫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么多精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se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se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nv少男的春心。

    颜se踏着夜se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p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宫画馆,专揽春宫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春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内。

    雨醉春意馆的在春宫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春宫界独占鼇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se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j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江湖,颜se不动声se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j日不见身影。

    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馆後院一p寂静,窗纸内一p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已熟睡。

    颜se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日,你还乖吗?」

    回答他的是一p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se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脚边尽是手指粗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于一袭暗红碎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p,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着白玉烟管,漫不经心的吐着烟气,闻言,眼p子也不抬一下。

    眼见着颜se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se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se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么意思呢?」

    年空翠脸上的血se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p,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ai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se掷去!

    「!」颜se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

    年空翠猛的chou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x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se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se打去!

    颜se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他眉ao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j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se你……」

    颜se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ai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j分。

    颜se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y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颜se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x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