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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温婉娇q    第四章温婉娇q

    外的事务越来越多,李小民这j天忙着给众nv寻找新的住处,买丫环买狗,j乎没有时间呆在里。没办法,他只得让风姨附在僵尸身上,冒充自己呆在自己在中的居所里,以备检查。而每天早上,自己的替身只要去御膳房转一圈,让人看到自己还在里,便借口出去采买物品,找个地方躲起来,让谁都找不着。

    而他的真身,却是忙着做各种事务,或是在皇旺地、暗密林中独自修炼,将自己这些天因病落下的进境补回来。

    这一天,他在中旺地修炼了整整一夜,白天又回到自己住所睡了一会,想起外的美人们,便出而去,前去探望。

    云妃的住所稍近一些,他去那里看了看,见到云妃与兰儿以姊相称,并恭敬地以礼事奉兰儿,不由心怀大畅,将二nv抱在怀里,好生抚了一番。

    下午时分,李小民午睡起来,放开怀中抱着的两名美nv,骑上骏马,驰向萧淑妃母nv所居的府第。

    驰进府门,却见四处张灯结彩,那些新来的丫环们都在韩馨儿的指挥之下,将红缎挂起来,四面墙上贴上大红双喜字,不知道是在做些什么。

    李小民心中有些纳闷,便揪住韩馨儿,问道:“今天是有什么喜事吗?”

    韩馨儿掩口笑道:“主人,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你怎么忘了?”

    “我?大喜的日子?”李小民心下纳闷,不及细问,便见韩馨儿已经急着跑开去布置府第了,只得满腹狐疑地走进后堂,想找萧淑妃问个明白。

    萧淑妃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怎么都找不到。倒是在书房里碰上了青绫,坐在书桌边,以手支撑着面颊,呆呆地发怔。

    李小民走过去,行了个礼,疑h地问道:“青绫姊姊,你在做什么?这府里,都是怎么回事?”

    青绫正在侧头想着心事,直想得心中悲苦,忽然听到他的声音,慌忙站起来,拭泪笑道:“新郎官来了!不知道以后,我该叫你什么好?”

    李小民纳闷道:“怎么你们个个都这么说!今天晚上,到底是有什么喜事?”

    青绫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然道:“父亲大人为何还要问我!今天不是你与家母的大喜日子么?”

    李小民吓了一跳,失声叫道:“谁说的!我结婚娶q,我怎么自己都不知道?”

    青绫低头冷笑道:“是娶q么?月娘姑娘前来说的,好象是纳妾吧!”

    李小民一听便即明白,仰天大喝道:“月娘,给我出来!”

    空气中,暗影浮动,娇俏佳人悄然出现在他们身边,跪拜在地,掩口微笑道:“主人,唤奴婢来,有什么事吗?”

    李小民虽然是心下感激,表面上还得装作生气的样子,喝道:“说,你怎么趁我不在,说些胡言乱语,蛊h人心?”

    月娘慌忙跪倒叩首,装出惊慌的模样,娇声道:“主人,是月娘大胆,眼见主人与娘娘两情相悦,却不能在一起,因此起了糊涂念头,大胆撮合主人与娘娘的良缘。何况当初娘娘和公主也都发过誓的,要陪在主人身边一生一世,奴婢实在不忍看到二位主子有违誓言,导致天谴,因此才定下这个主意,求主人宽恕!”

    青绫听到她把话扯到自己身上,想起当初发下的誓言,不由又羞又怒,知道母亲与小民子的亲事,自己是无法阻止,拂袖冷笑道:“父亲大人也不必再斥责月娘了,nv儿发下的誓言,将来一定会照做就是。父亲大人什么时候想要nv儿的身子,尽管讲来,nv儿无有不从!”

    看着她拂袖而去,窈窕倩影消失在书房门外,李小民瞠目半晌,暗自长叹一声,知道自己和她的关系,很难再恢复到原来那样融洽了。

    不过月娘既然已经安排好了这件婚事,自己也不好拂逆她的好意,因此李小民勉为其难,还是穿上新郎礼f,准备参加月娘为自己准备的婚礼。

    在韩馨儿f侍他着衣时,李小民看着她娇俏的脸蛋,忍不住伸手去,调笑道:“馨儿越长越漂亮啦!过j天,等你主母发了话,就收你进房,做个通房大丫头!”

    韩馨儿羞得满脸红晕,却不敢搭话,匆匆地替他穿好大红新郎礼f,上下打量一遍,见主人穿好大红喜衣,更显得潇洒飘逸,且多了一层喜意,不由又羞又喜,跪在地上,恭声道:“主人,吉时快到了,请主人到堂上去吧。”

    李小民笑着她柔滑青丝,迈步出门,到了堂上,看看一群丫环们正围在堂下,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新主人和新主母结亲。

    看着满屋俏丽丫环,李小民心怀大畅,挥手道:“打赏!今天每人多发一个月的月俸银子,拿去买糖吃吧!”

    婢nv们欢笑着,跪下叩谢主人的厚赏。她们在新主子这里拿的月俸银子本就不少,比原来的主人给的多出了j倍,现在一来就拿到了一个月的月俸,不由暗自欢喜,跟了这么一个有钱又大方的主子,将来的日子会好过许多。

    李小民坐在堂上,慢慢品茶,心中有似猫抓,一心想看到萧淑妃穿着大红嫁衣的模样。

    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了吉时,听着司礼的大丫环高声唱诵着:“吉时已到,请新人上堂!”

    不多时,便见韩馨儿扶着新娘,袅袅娜娜地走上堂来,看新娘身穿大红嫁衣,金线绣着彩凤,头戴凤冠,上面蒙着大红盖头,虽是看不清面目,但那诱人至极的感娇躯,还是让李小民一眼便认出,那便是与自己共度多日、亲密无间的绝se美人萧淑妃。

    李小民强忍着心中欢喜,站起来上前迎接,却被丫环挡住,将一大红绸带递到他的手中,不让新郎在婚礼上有什么不轨的行动。

    入乡随俗,李小民也只得强忍着心中搔痒,按照司礼大丫环的指示,拉着绸带,看着萧淑妃纤纤素手拉着另一端,神魂飘荡,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按照司礼丫环的唱诵,和美人并肩跪在地上,叩天拜地,然后就是夫q对拜。面对着这一身大红喜f的佳人,满心欢喜地拜了下去。

    不管从前不情不愿地对美人们拜了多少次,这一次,他却是拜得称心如意,再无一拜,能让他这么爽快过。

    礼毕,就要送入洞房了。那些丫环们却都娇笑着跑上来,向新主人和新主母叩拜道喜。

    李小民一手抓住佳人想要躲闪的小手,紧紧地攥在手里,挥手笑道:“今天本公子大喜之日,每人都有赏钱,每人再多发两个月的俸银,现在,都下去喝两杯喜酒吧!”

    美婢们娇笑着叩首道谢,想着主人一结婚,自己就能拿到三个月的俸银,个个都是心中欢喜,只恨不得主人多结j次婚才好。

    李小民握着萧淑妃洁白光滑的小手,呵呵大笑着,挽着她走向洞房。那里本是这一处府第中最大最舒f的卧室,被分给萧淑妃用,萧淑妃已经在那里住了j天,今天,这房间便要成为他们新婚的洞房了。

    在堂中角落里,青绫躲在一处屏风后面,看着李小民身穿新郎礼f,牵着同样身穿大红喜f的母亲走进洞房,美目中泪光闪闪,贝齿紧紧咬着嘴唇,j乎要咬出血来。

    李小民此时已经顾不得理会别的,反正那些丫环新来,也不敢来闹自己这个主人的房,只是在心中暗念,把月娘赶走,不让她在一旁偷看,做了一回“新人拥上c,媒人抛过墙”的事。

    萧淑妃坐在新房床上,心头鹿撞。想着自己今日要与这比自己nv儿还小的俊秀少年结为夫f,羞惭无地,不知将来该怎么面对这从前的小太监、现在的夫君,更不知一向喜欢他的nv儿见了自己与他的关系,又将如何自处。可是身为弱nv子,在这男子主宰的世上,也只能任由命运之风,将自己吹来吹去,不听他的摆布,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呢?

    李小民在新房里走来走去,借着房中四面燃起的大红喜烛的光芒,看着新娘俏生生地坐在新床上,不由越看越ai,只是碍着还有韩馨儿在屋里侍候,才没有直接冲上去,上下其手,先占够了便宜再说。

    韩馨儿红着脸在一旁f侍,看着坐在床上的主母,心中好生羡慕,只望主人不要忘了刚才对自己说过的话才好。

    怔了一阵,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职责,端着托盘走上前去,跪在李小民面前,请他掀开新娘的盖头。

    李小民微笑着,轻轻拍拍她的秀发,伸手从托盘上拿起一红se细,迈步向萧淑妃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微笑道:“娘子,为夫来了!”

    细挑在盖头上,轻轻地将大红盖头挑起来,露出了一张绝se惊艳的美丽面庞。这般艳丽模样,比之李小民记忆中更美上百倍,让他不由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萧淑妃微垂臻首,红透双颊,娇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抬头看面前的少年一眼。

    李小民却不肯放过她,放下手中细,伸手挑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含羞双眸,见佳人如玉,端丽无双,不由赞叹道:“果然是美若天仙,能得到娘子这般神仙眷侣,实在是我的福气啊!”

    萧淑妃含羞看着面前身穿新郎喜f的少年,想起从前种种过往,又羞又又喜又悲,眼圈不由微微泛红了。

    韩馨儿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娇声道:“请主人、主母喝j杯酒!”

    李小民拉起萧淑妃,走到桌边坐下,端起酒杯,拉起萧淑妃玉手,将酒杯放在她的手中,顺便小手,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笑道:“娘子,我们喝j杯酒吧!”

    萧淑妃虽是满心羞涩,没奈何也只得与他双臂环扣,喝了这杯酒下肚。虽然是薄酒,却也让她脸se更形红润,看得李小民口水暗流不止。

    既然已经喝了j杯酒,再留着个电灯泡就没有意义了。李小民悄悄使了个眼se,韩馨儿会意,屈膝行礼,娇笑着退出门去,小心在掩上门,靠在门外,心神摇荡,一想到今天夜里主人会怎么对待主母,便让她的小心肝扑通扑通地跳动不止。

    在屋里,李小民倒也不在乎韩馨儿是不是在外面偷听,只是低低地笑着,将脸凑近萧淑妃如玉的面颊,直看得她羞得jyu流泪,才伸出双臂,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一边低头吻着她的玉颈,一边向床上走去。

    萧淑妃仰起头,轻声呻y着,修长玉颈在李小民的亲吻之下,阵阵热力从内泛起,弄得她娇躯滚烫,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充满了向往和恐惧。

    就象她预料的那样,李小民将她放在床上,二话不说便来脱她的衣f。萧淑妃还未觉得什么,大红新娘礼f已经被他快手快脚地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衣衫。

    李小民流着口水,将手悄悄地印在她的s,只觉触手绵软,虽是隔着衣衫,亦可令人。正要一鼓作气将她剥光,忽然看到佳人美目微睁,樱唇轻启,低低地叫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动人,李小民只觉浑身上下无数ao孔无不畅快,连忙将耳朵凑上去,兴奋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么?”

    萧淑妃玉面绯红,低声道:“夫君,让妾身来f侍夫君宽衣吧!”

    李小民喜不自禁,起床站在床边,看着玉人从床上下来,满脸红晕地替自己脱去大红喜f,温软的小手碰触在身上,让他的兴奋不断地高涨。

    象一切温柔贴的q子一样,萧淑妃细心地替他脱去衣衫,缓缓跪在地上,替他除去k子,看着他内k上高高挺起的部位,满心娇羞,却也不能停下来,一点点地替他除去衣衫,只留下一条内k,却再也不敢去脱了。

    李小民低声笑着,伸手将她温软娇躯抱在怀中,和她一起上c,三下两下,将她剥得如同白羊一般,顺手便将手掌印上了她的s,感觉到掌中丰满绵软,亦带着少nv般的柔n弹,随着自己的动作,在掌中不断变形,不由心中大畅。

    低头欣赏着身下美妙无限的玉,李小民握住萧淑妃的玉掌,引着她,替自己除下内k,随即伏上她的身子,与她缓缓地合为一。

    萧淑妃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拥着身上少年纤瘦的身子,娥眉微蹙,被他温柔地深入自己玉之内的坚y弄得喘不过气来。

    缓缓抬起美眸,看着少年俊秀的面庞,含笑的双目,萧淑妃又羞又喜,想着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两行晶莹的珠泪,却抑制不住地,从美目中滑落,洒在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喜枕之上。

    ※        ※        ※   

    接下来的j天,李小民一直呆在自己的新居之内,每日拥着萧淑妃寻欢,似要将自己多日来对她积累的情思尽都痛痛快快地发泄出来。

    这绝se美人,虽是年纪比李小民大一倍有余,看上去却极是年轻,兼之情温婉,只道出嫁从夫,自己现在一身倚靠着他,当李小民是终身之主,对李小民尽心f侍,不管他要自己做什么羞人的事,也只得咬牙闭目去做,一切只要侍奉夫君欢喜才好。

    有这样温婉美丽的佳人f侍,李小民自然是乐不思蜀,再舍不得离开了。

    只有一事让他不能尽兴:在j欢之时,萧淑妃虽是温柔承欢,却总是拼命地咬牙忍耐,或是咬住被角枕巾,死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大概是生怕自己的nv儿或丫环们听到,让自己难以为情。

    不过,这样倒给了李小民一个机会,每天用尽办法来挑逗蹂躏她,弄得她死去活来好j次,看着她仍在苦苦忍耐着不叫出声来,让李小民大感有趣,惊奇之余,亦复好笑。

    这一天,他和萧淑妃j番,弄得她玉如绵,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默默流泪,再也动弹不得。

    李小民倒还好,这些天,他苦练仙术,以萧淑妃为鼎炉,仙力亦是大增,神采弈弈,看起来倒更是俊俏了j分,在床上更是勇猛无比,弄得萧淑妃又ai又怕,f侍他时,虽是兴奋快乐,却也生怕f侍得他不够尽兴快活。

    看着萧淑妃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李小民也不能太强人所难,只得起了床,用被子遮住她的雪白玉,在她娇羞微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自己穿上衣f,出去喝点粥,来补充力。

    在院子里,却迎面碰到了青绫,正手挽花树,神se怔忡,象在想着什么心事。见他来了,一时不及躲闪,玉容之上,尽是尴尬羞怒之se。

    李小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她,这些天,自己一直躲在房中和她母亲行云布雨,而她也躲在房里不肯出来,因此自从自己做了她继父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现在见了面,也不由有些尴尬。

    不过,李小民自非常人,厚着脸p上前施礼,陪笑道:“青绫姊姊,小弟有礼了!”

    看着他陪着小心、嬉p笑脸的模样,青绫又好气又好笑,掩面嗔道:“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都已经……怎么还叫我姊姊!”

    李小民深揖到地,正se道:“姊姊在我最孤单的时候,教我读书写字,给我温暖,不管到什么时候,青绫姊姊在我心里,都是我的好姊姊,是我最亲近的人!”

    青绫掩面啐道:“又在胡说!我问你,这些天,你有没有练字?”

    李小民心中暗道:“这些天,我天天都趴在你母亲身上勤奋修炼,哪有什么时间练写字,你这么说,是想找机会修理我,以报f我上了你母亲的深仇大恨是吗?”

    他倒也不在乎青绫修理,只要能揭开这层尴尬便好,因此苦着脸道:“是,小弟这j日疏于练字,请姊姊责罚!”

    青绫也确实想要找个由头出上一口气,见他自己送上门来,便怒斥道:“书法一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去好好练字,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李小民嬉p笑脸地道:“姊姊,我是来找姊姊教我写字的啊!没有姊姊在身边,我写字也没有神!”

    青绫听得心中一动,低下头,叹了口气,怏怏道:“母亲写的字,比我要好,你去跟母亲学写字吧!”

    李小民一听,心中大感义愤:“你母亲陪我练功,现在已经连拿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还要加重她的负担,孝心何在?”

    可是这样的话,又不敢当着青绫的面说出来,只得拉住她的衣袖,苦苦央求。青绫被他纠缠不过,只得恨恨地在他头上点了一指,拉着他,向书房走去。

    进了书房,青绫先命他磨墨,然后要他写上五百篇大字,以惩戒他疏于练字的错处。

    李小民乖乖地点头答应,真地开始写起了大字,经过长期的苦练,现在奋笔疾书,写得字也很象个样子了。

    青绫见他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仍能做小伏低,心中的怨气也渐渐消散,站在他的身边,看他写的字大有长进,也不由暗暗点头,把着他的手,教给他哪笔写得不对,该怎么写才好,待得五百篇字写完,二人的关系,竟然融洽了许多,颇有从前在中相处时的温暖感觉了。

    到了午饭时间,韩馨儿来请二人前去用膳,惊奇的目光看着李小民,对他左右逢源的本领大感钦佩。

    萧淑妃娇弱无力地坐在餐桌旁,耐心等待着少年夫君前来用膳。谁知却看到nv儿与他并肩走进来,不由又惊又羞,慌忙站起来迎接,却因在床上耗力过巨,双腿无力,身子一歪,j乎跌倒。

    李小民眼明手快,慌忙上前扶她的娇躯,习惯地在香上轻捏一把,忽然想起青绫还在身边,立即收回手,做贼心虚地看向青绫,生怕她发怒。

    那在他身边走进来的清丽文雅的才nv却是视而不见,走到餐桌边坐下,淡然笑道:“母亲,小民子,馨儿今天做的菜这么好,你们怎么不来吃饭?”

    李小民见她不怪罪,心中狂喜,慌忙答应,扶着自己娇弱无力的娘子,走到桌边,坐下来一同用餐。

    萧淑妃玉容之上,又惊又羞,见nv儿一副淡淡的模样,似是已经不把这j天的事放在心上,芳心暗自喜悦,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陪着他们两人,一同用餐。

    这一次用餐,三人之间的感情,却融洽了许多,渐渐地,就象是在中之时,李小民跟青绫学完读书写字之后,三人坐在一起用饭时的温柔情景了。

    只是,他们都注意不提到三人现在的尴尬关系,李小民对青绫恭恭敬敬地以“姊姊”相称,青绫也毫不客气地直呼他为“小民子”或“小民”,只有萧淑妃不敢叫他的名字,也不好当着青绫的面称其为“夫君”,对他说的话中,都含含糊糊,不敢带任何称谓。弄得李小民心头暗笑,一边吃着饭,一边悄悄地在桌下弄她的美腿香躯,萧淑妃虽是羞惧,却也不敢躲开夫君的ai抚,只能强自淡雅微笑着,在nv儿的眼p底下,任由他轻薄了。

    ※        ※        ※   

    大唐最尊贵的nv子,高高地坐在华座之上,线条优美的朱唇边,带着一丝迷人的微笑,不怒而威,淡淡地看着下面俯首跪拜的俊秀少年。

    李小民恭恭敬敬地叩拜完毕,听得上面的美nv轻启朱唇,淡淡说了一声:“免礼!”这才爬起来,小心地站立在一旁。

    温柔悦耳、亦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抬起头来,让本好好看一看!”

    李小民听话地抬起头,小心地打量着上面的美nv。但见她身穿大唐皇后庄重华丽的f饰,衬得她明眸皓齿,美艳至极,在华f之下,隐隐浮现的感娇躯,更是弄得李小民虚火上升,产生了一丝太监对皇后不应有的感情。

    在宝座之旁,还有一个座位,上面坐着一个爽朗美nv,看上去和周皇后一样,都是二十余岁的模样,其年轻美丽,比之李小民藏在家里的美娇娘也不遑多让。

    李小民一边回忆着自己今天早上和萧淑妃j番,弄得她香汗淋漓、娇躯无力的旖旎情景,一边暗自意,只希望有朝一日天从人愿,让自己将这一对中最尊贵的美nv弄到床上,让她们再度和萧淑妃做同命姊,一起侍奉自己这位杰出的太监。

    想起从前在网站上,那些写意小说的作者,又有哪一个能象自己这么敢想,低头站在皇后和贵妃的面前,就敢盘算着弄她们上c?想到这里,李小民不禁飘飘然,大叹自己才是这个世界意小说的鼻祖,在这里过上j千年,待得网络发展起来,那时的小说作者,都要奉自己为祖师爷了。

    周皇后坐在上首,看着这相貌俊美的小太监眼神灵活,一双漆黑的眼珠不住地打转,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不由心中好笑,微笑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会仙术的小太监?”

    坐在一边的秦贵妃微微躬身,恭声道:“是。娘娘不要看他年纪y小,却已经是修炼了多年,上次若非他出手相助,只怕长平已经不幸了。”

    周皇后凤眉微挑,感兴趣地看着李小民,微笑道:“哦?如此的话,本倒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李小民慌忙拜倒在地,恭声道:“皇后娘娘,小人不敢当娘娘谬赞。小人世受皇恩,又在中为奴,娘娘有什么差遣,尽管吩咐,小人定当效犬马之劳!”

    周皇后点头微笑道:“你倒乖巧。不错,本宣你来,正是有事要你去做。”

    李小民虽然不知道她要自己做什么,也猜出她是要利用自己会仙术这一条,来派自己做些困难的事。当下里满口应承,道是不论多么困难的事,只要娘娘发话,他也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周皇后被他逗得掩口娇笑,一丝妩媚的气息从她玉上散发出来,她威严的气质登时消散,变得诱人至极,弄得李小民眼中闪闪发亮,慌忙低下头,不敢多看,免得被这感皇后诱得现了原形,那就很危险了。

    周皇后笑了一阵,收敛笑容,重新恢复了不怒而威的庄重仪态,淡然道:“你在中,可曾听说外有闹鬼的事么?”

    李小民摇摇头,态然自若地道:“小人每日里忙着管理中御膳房事务,未曾留心听这些消息。”

    周皇后轻叹道:“你既不知,待本说与你听。前些日子,太子妃的舅舅,万御史家先是遭了大灾,被一群恶鬼所袭,家中男子被杀戮一空;接下来,又是望陵太守家遇了鬼,本的远房侄子不幸被鬼所害,家中财产,亦被洗劫一空。这j天,城中各处富户家中,不断闹鬼,不但杀人害命,还洗劫财产,城中上下遭灾之家,苦不堪言。满金陵城,人心惶惶,已经有百姓拖儿带nv,逃出金陵,到远方去投亲靠友了!”

    李小民听得大惊。前面两条,他亲自带鬼做的,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可是后面的越听越不对劲,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难道说,是自己部下的鬼卫,趁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去做下这些勾当么?

    他在心中呼唤月娘和林利,向他们问个究竟。林利慌忙跑去废殿询问了二位将军,又回来用传心术禀报主人,道是这些天来,所有鬼卫与风霜二nv,都护着灵宝公主在中修炼,除了负责护卫j位主母的鬼卫,其他上下鬼等,都未曾出,自然也对此一无所知。

    周皇后见他一脸茫然惊讶,不由叹道:“不要说你听了惊讶,就是本,初听此事,也是不敢相信。想当初,我金陵城在山派仙师护佑之下,何曾有这等怪事;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山派陡遭大劫,乱象便现,皇上因闻听这些怪事,受惊不小,身染微恙,卧病在床;现在我大唐已经是风雨飘摇,难有平静之日了。”

    说到这里,她自己也觉失言,不该向这小太监说到这等国家大事,轻咳一声,正se道:“现在,我yu委派你为捉鬼法师,出前去捉鬼镇妖,位列五品职衔,你可愿意么?”

    李小民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恭声道:“娘娘有命,小人自当遵从。更得娘娘赐与官爵,此诚天高地厚之恩,小人有生之日,必当鞠躬尽瘁,以报娘娘大恩!”

    周皇后微笑点头,又道:“丹y王李熊也请来了一位法师,道是可以捉鬼降妖。只是那老道一身森鬼气,目现邪光,让本一看便即生厌,你出去镇压邪鬼,定然不会输给他,是么?”

    她用淡淡地口气道来,其中寓意,李小民听得明白,恭敬地叩首道:“小人明白,请娘娘尽管放心,小人是皇后娘娘派出去办事的,绝不会给娘娘丢脸!”

    周皇后见他会意,不由微笑起来,一挥玉手,淡然道:“去吧。先赐你五千两纹银,采买一切办法事的器物。以后若哪里有厉鬼作祟,我会派人通知你前去镇压。若有什么需要用的物事,尽管去找内总管,只要中有的,尽管你用。一定要把这件事办好才行,知道了么?”

    李小民恭敬地向这位便宜岳母叩头拜谢,又向旁边另一位美艳岳母叩头道别,小心地退出了房间。

    看着他飘逸的身影远去,周皇后微蹙娥眉,转头看向秦贵妃,温声道:“,你看这小太监可能完成任务么?”

    秦贵妃面现担心之se,摇头苦笑道:“回禀娘娘,臣妾不知。现在臣妾只是担心他修炼不足,斗不过那许多恶鬼,反送了命。”

    周皇后轻叹一声,淡然道:“丹y王咄咄b人,借着山派的威势,yu行夺位之谋。可惜我们并不识得什么修仙门派之人,一时找不到强援,也只有暂时借助这小太监的力量。他本是中奴才,一身都是属于皇家的。便是为皇家送了命,也是理所应当。不要太过忧心了。”

    秦贵妃低头不语,却有一声幽幽的叹息,自她朱唇中,轻轻地散发出来。

    ※        ※        ※   

    第五章  万鬼大阵    第五章万鬼大阵

    冯大柱,是一个铁匠。

    确切地说,在二百年前,他是一个铁匠。

    那个时候,冯家打铁铺,在金陵城中,是数一数二的好手艺。就连军队也常常在他的铺子里面,订做大批兵器,让冯氏打铁铺,迅速地发展起来,成为了一个大的打铁铺。

    但这一切,都在一个将军来到他的店里,看到他美貌的娘子之后,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那一天,当他看到娘子的尸首横于房中,愤怒地冲出去找仇人拼命地时候,却被一群早就准备好的兵丁围攻,将他和打铁铺中的弟子都抓了去,关进大牢,控告他们s藏兵器,准备谋反。

    负责审案的官员,却是那将军的好友,不由分说,便定了他们一个谋反大逆之罪,不待秋后斩决,便悄悄地在饭中加了毒y,将他连同十五个弟子,一同毒死在死囚的牢房里面。

    他本是冤死鬼,尚未到寿数年限,死后怨气冲天,化为厉鬼,领着一众冤死的弟子,冲破法师在牢中镇压的符咒,闯入那将军的宅中,愤然索命,将那将军一家大小数十口,尽皆害死,连那审案的官员也未曾放过,端的是杀人如麻,在金陵城的厉鬼之中,也排上了字号。

    犯下了这等滔天大罪,便是厉鬼也担当不起。自此冯大柱也不敢去地府报到,寿数终了时,仍是混迹人间,带着一众弟子游来荡去,也收了不少小弟,占据了城中一小块地盘,偷食享受人家的供奉香火,时而与别的鬼魂发生争斗,只是不敢再谋害人命,以免遭到地府注意,派出兵来剿杀他们这一支野鬼组织。

    这一天夜里,不知为什么,冯大柱总觉得心神不宁,好象有什么声音在远处召唤着自己,让自己不由自主地想向那个方向去。

    他心知有异,暗暗抵抗着想要离开自己地盘的想法,却没有注意到,自己部下的弟子,已经悄悄地一个个地溜出去了。

    当他注意到时,最后一个弟子正在目光呆滞地向外面飘去。冯大柱大吃一惊,知道自己的部下都中了迷咒,这一去,不知还能不能回来。

    心神一分,他立时也被咒语所迷,迷迷糊糊地出了地盘,直向城南飘去,一直飘到城南乱葬岗中,灵气b来,方才清醒,茫然四顾,但见自己已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阵法之中,身边密密麻麻,到处都是鬼魂,有些还是熟面孔,都是在金陵城中称王称霸的角se,带着部下小弟,惶然相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阵法,占地广阔,据着乱葬岗四处地形,成八卦之形,八面四方,到处都有无数鬼魂困在阵法之中,挤得挨挨擦擦,鬼挨鬼,鬼挤鬼,虽然也有清醒的鬼魂想要逃出阵法,却是来得去不得,一飘到阵法边缘,便有黑气迎面涌来,将他们封回阵中。

    冯大柱心知不妙,慌忙在阵中到处搜寻,找了j十个部下,聚拢在一起,又和熟识的团伙首领打了招呼,到处寻找破阵的关键,和设立阵法的高人。

    不多时,但见一个瘦小枯g的老道士出现在八卦阵的中央,高居山岗之上,举目环顾,望着无数被困于大阵中的鬼魂,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金陵旺地,随便一召,便有上万游魂野鬼前来报到!只可笑山派的蠢驴,空在宝山不知伸手捡拾,简直就是捧着金碗讨饭吃,愚昧啊愚昧!”

    冯大柱当然知道山派的威名,当初施咒镇压他们的便是山派的法师。幸好那是山派一个不入流的小徒弟,法力不强,但饶是如此,那符咒也让冯大柱困了多日才冲破逃出,因此对山派法师一向是又敬又畏。如今听得那老道士对山派如此不敬,又显然是他设下了阵法骗自己前来,不由又怒又怕,猜不出这贼道是什么来历。

    道人此言一出,那些清醒些的厉鬼都面现怒se,嘶吼着向道人扑去。怎奈道人似是有备而来,周围数十丈处,似是布下铜墙铁壁一般,厉鬼一旦冲到那处圆弧上,便尽皆被弹了回来,灵剧震,都受了不小的伤害。

    道人轻甩拂尘,怡然微笑道:“一众小鬼听了:吾乃山派长老,大唐皇帝恭请来的法师,东魁子是也!今日奉了皇命,前来收伏尔等,尔等可有不f么?”

    冯大柱眼见他这般法力,自己显然是无法与抗,当下沉y不语。一个与他熟识的厉鬼头领却已经暴跳如雷,放声大叫道:“不f,不f!你这贼道,本就是不安好心,想骗我们去替你当鬼奴卖命,爷爷死也不从!”

    东魁子脸se一沉,手指轻弹,未见他做什么动作,便见那厉鬼脚下一g火焰自泥土中蹿了出来,腾地一下,将化为万丈烈火,登时将那厉鬼和他身边数名游魂卷入其中,在众鬼的嘶声惨叫中,不过刹那之间,火散烟消,那j个鬼魂,已经是魂飞魄散,一点渣子都未曾留下。

    东魁子露了这一手,满山遍野的上万鬼魂,尽皆胆战心惊,挤在一起微微打颤,用恐惧的目光看着他,无鬼再敢发一言。

    东魁子微微一笑,他费尽心机,设了这万鬼大阵出来,在阵中的灵,自是任由他处置。只要他心念一动,地狱真火便即可自阵中发出,烧光不听话的野鬼。

    他伸手一指,沉声道:“本仙师法力高强,既来到金陵,便当还金陵百姓一个清平世界!尔等可速速归降,以免本仙师一怒,尔等玉石俱焚矣!”

    众鬼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冯大柱大着胆子越众而出,拱手道:“请问法师,要我们这些小鬼做些什么?”

    东魁子微笑着,伸手一指不远处一个黑光笼罩的圆阵,道:“只要你们进入那一处阵法,便可成为本仙师忠心的部下,本仙师当会待尔等如手足一般,绝不亏待!”

    冯大柱看向那处阵法,但见那阵法位于八卦大阵中心附近,黑雾弥漫,将那阵法笼罩住,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光景,当下沉y不语。

    他部下一个弟子见了东魁子如此本领,心生怯意,凑到他身边,低声道:“师父,不如让弟子去试上一试?”

    冯大柱微一沉y,点头道:“也好,你先去吧,一切小心!”

    那弟子答应一声,飘身飞出,向东魁子行礼道:“仙师,小鬼愿入阵一试!”

    东魁子微一皱眉,对只有一个小鬼进阵而微有不满,却还是呵呵笑道:“也好,你既肯做本仙师的忠实部下,我自会好生待你!”

    那弟子施了一礼,飘然飞向黑雾之中,只听得一声闷哼,他的灵迅速被阵法吸收进去,九转轮回,缓缓自里面飘出,灵已经化为了黑se,面se呆滞,缓缓飘向东魁子,站在他的身后,不言不动。

    冯大柱看得惊讶,凝神盯向那弟子,忽然失声叫道:“小刁!你的灵识,已经被洗去了么?”

    小刁缓缓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用森森的语气说道:“师父!仙师法力通天,师父还是早些归顺,免得魂飞魄散,永世不能超生!”

    冯大柱又怒又怕,浑身颤抖,愤怒的目光看向东魁子,颤声道:“法师,你要我们归顺你,为什么却要洗去我弟子的灵识,让他成为了一个无知无识的傀儡鬼!”

    东魁子面se一沉,喝道:“胡说!本仙师妙法,岂是你们这些小鬼可以领会的!若归顺于我,将来的好处多着呢!尔等还不快快归降!”

    他的拂尘一扫,指向四方野鬼。群鬼尽皆面现怒se,却无鬼敢于与他争竞,当下都默不作声,用沉默来表示抗议。

    东魁子等了一阵,见无鬼应声,心下恼怒,喝道:“今日到此,已经由不得你们!风来!”

    他拂尘一挥,指向巽位。那一处,狂风陡起,将八卦阵中巽位中困住的众鬼吹得东倒西歪,惨叫不止。

    狂风起处,初时还是四面乱吹,后来便有了方向,将巽位中的近千厉鬼,尽皆吹向那乌黑圆阵。群鬼虽是拼尽灵力抵挡,却如何挡得住万鬼阵的法力,被狂风吹得逐一向那处阵法飘去,只有少数j个灵力强大的厉鬼,才挡得住这狂风劲吹,勉强飘向别处,没有落入那处由东魁子心布下的洗灵阵中。

    近千鬼魂,在一声声不甘的惨叫声中,被洗灵阵一一吸入里面,不多时,又一一从里面无声地飘出,身上已经如黑炭般黯淡,落在东魁子身后,默然不语,看上去象是一排排的泥雕木塑一般。

    远处群鬼看得心惊胆战,俱都惊怕不已,纷纷向后面躲去,却被万鬼阵锁魂阵法挡住,无法逃遁。一时凄厉鬼叫,响彻乱葬岗上。

    东魁子仰天大笑,心中兴奋莫名。如此多的鬼魂,都锁在自己阵法之中,这一次,自己的收获不可谓不大。果然是天下有名的旺地兼宅,金陵城中,竟有如此多的鬼魂未曾前去投胎,实是大出他的意料。此等意外之喜,足以让他庆幸万分。

    想到这里,他就暗暗得意自己的布置。虽然来得晚了些,但自己在安排好门中事务之后,便即赶来金陵,成功地和丹y王李熊搭上了线,双方一拍即合,借用李熊的势力,又在金陵城中搞出了j起闹鬼事件,借此成功地向李渔申请到了法师的身份,因此才能在这乱葬岗上,借用军队的力量,以镇鬼之名,布下这等庞大的阵法。若非门中各位高手都在和山派的拼斗之中,被垂死反扑的山派各名宿击伤,不得不回去休养,这般好事,也未必会落到自己头上。

    只是,比自己早来一点的师兄却是死得莫名其妙,这让东魁子隐隐有些狐疑,不知道他是不是诈死,趁机把拐来的皇妃弄到隐蔽之处享用了。

    他也曾去挖掘被赐死的萧淑妃的坟墓,果然发现里面空无一物,尸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现在想来,多半便是被那个酷ai炼制僵尸的师兄弄到自己的洞窟里面悄悄炼制去了。

    想到这里,东魁子不禁暗自冷笑。不过是一个优质的僵尸加上一个美人鼎炉,又哪里比得上自己,只是小小地借用了一下南唐军队的力量,就弄到上万鬼奴可供役使,这般强大的实力,又岂是门中各位师兄弟可以比得上的?

    现在,他已经把那些碍眼的南唐军队都赶走,这里只有他的心腹鬼奴,俱都消失了神智,只待万鬼阵中锁的鬼魂俱都被洗灵阵炼化,自己的实力,便可变得强大至极!那时便是借万鬼之力,控制金陵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正在仰天狂笑、乐不可支之际,陡然间,空中风云陡变,一道巨大的闪电自空落下,轰然击落在他的头顶,震天动地的巨响声中,东魁子被这一击打得无影无踪,刚才站着的地方,只有一个大坑留下。

    群鬼一见,大惊大喜,都鼓噪起来,拼命地撞向万鬼阵外围,想要趁机逃出。谁知东魁子虽然消失,万鬼阵却未被破,群鬼直撞得头破灵泄,仍是没有一个能成功地逃出万鬼大阵。

    在那大坑之处,忽然发出一阵呻y之声。一只乌黑枯瘦的手,如同鸟爪一般,从坑下伸出来,扒着大坑边沿,缓缓爬了出来,众鬼定睛看去,却是一个枯瘦的身子,浑身上下,乌漆麻黑,恍若穷得穿不上衣f的非洲难民一般。

    那黑人费力地站起身子,手执一掉光了ao的拂尘柄,张开嘴,露出焦h的牙齿,费力地道:“是哪里来的小辈,敢来偷袭本仙师?”

    远处的山岗上,一道白影缓缓而来,众鬼讶然看去,但见那人,却是一个英俊潇洒的少年郎,年约十四五岁的模样,生得齿白唇红,俊美至极,偏偏身上仙力流转,强大得令群鬼吃惊不已。

    他手执一柄装饰华美的折扇,动作洒脱自如,缓步走上乱葬岗,毫无阻碍地踏入万鬼阵,一直走到近前,手中折扇轻挥打开,淡然微笑道:“是小爷我!”

    东魁子瞪大狞恶的双眼,恶狠狠盯了他半晌,嘶声道:“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本仙师?”

    李小民手中折扇轻轻扇了两下,微笑道:“小爷乃是皇后娘娘亲自指派,奉了朝廷册封的捉鬼法师,因金陵城中闹鬼,因此前来镇压厉魂。经过本法师多方查证,探查出近来金陵城中所有闹鬼事件,都是你一手策划,本法师重任在身,特此前来,捉拿你归案,以安城中百姓之心。”

    东魁子大怒,也懒得解释前两件案子不是自己做的,挥动乌黑拂尘柄,冷喝道:“大胆小子,敢来捋虎须!来鬼啊,把他给我拿下!”

    随着这声嘶吼,在他身后,上百厉鬼在空中浮现,都是他炼制多年、优选劣汰,选出来的强悍鬼奴,个个手持刀,穷形恶象,让人望而胆寒。

    拂尘向前一指,上百厉鬼同声嘶吼,各举灵刀疯狂冲上前去,便要将李小民打翻在地,抬上来j与东魁子处置。

    李小民夷然不惧,冷笑一声,在他的身后,三百鬼卫,轰然出现,个个满脸杀气,刀剑如林,望着冲杀来的上百厉鬼,冷笑不止。

    那百余厉鬼,都已被东魁子炼得失了神智,见敌方鬼多势众,也不害怕,各自嘶吼着冲向前方,直奔李小民而去。

    李小民手一挥,三百鬼卫,疯狂呼啸而出,如狂风席卷,迅疾无l地扑到厉鬼群中,放手砍杀起来。

    一时间,丁当之声大作。双方各使灵刀,狠命拼杀,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旁边被锁住的近万鬼魂,见这些厉鬼都是如此强悍,远胜己方,都看得目瞪口呆,恐惧不已。

    沙将军手持巨锤,放声狂吼,冲入厉鬼群中,灵锤狂猛挥动,狠狠一锤,便将一名厉鬼打得魂飞魄散,张大鬼口狂吸,将他碎裂的魂魄吸入大口,神倍增,大步冲上前去,巨锤狂挥,锤下被砸碎的厉魂,不计其数。

    另一边,曾将军也不肯示弱,手中灵刀挥动,嗤嗤连声,锋锐无双的灵刀霎时将数名迎面冲来的厉鬼拦腰斩断,惨叫一声,就此魂飞魄散,倒让后面冲上来的鬼卫捡了便宜,争抢着将厉鬼灵塞入鬼口,以助己方修炼。

    两名将军,各率亲兵,自左右两翼冲杀进去,霎时便将厉鬼阵势冲破,斩杀厉鬼无数。那些厉鬼却都消失了神智,虽见同伴惨亡,却也不肯后退,仍是拼命争先,被那些修炼了三百年的鬼卫们围住狠杀,纷纷被灵刀劈中,消散于空气之中。

    在后方,一身漆黑的东魁子大惊失se,想不到敌人如此强悍,部下竟有如此多的厉鬼,比之自己部下鬼奴还要厉害。自己一门,本以为除了山派,便可在南唐称王称霸,谁知在金陵城中,藏龙卧虎,竟还有这等强悍的对手,不由让东魁子头上冷汗直冒。

    按理来说,这里本是他布下的万鬼阵,只要心念一动,地狱真火自地下蹿出,便可将敌方厉鬼卷入火海之中。谁知那少年甚是j猾,似是认出了他布的阵势,趁着自己不防之际,以一道闪电击毁了自己阵法的关键所在,让万鬼阵只能锁住近万鬼魂,却不能摧动阵法的攻击能力,连洗灵阵都无法再控自如。现在人手不足,又无暇再布阵法,不由暗暗叫苦。

    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对上,便不能后退,东魁子没奈何,只得一挥拂尘柄,喝道:“都给我上!杀光了敌鬼,给你们自由!”

    那些新被洗灵阵炼化的近千鬼魂,灵智初失,听了他的命令,也都乱哄哄地冲上前去,仗着鬼多势众,将三百鬼卫,尽皆围在当中,挥动鬼爪,向鬼卫们挠去。

    此时,先前那上百厉鬼已经被鬼卫们合力诛杀了大半,这一支生力军冲进战团,却未曾改变战场的局势。修炼了三百年的厉鬼,哪里将这些新进的小鬼们放在眼中,曾将军一鬼当先,挥动大刀闯进鬼魂群中,大刀漫天挥舞,嗤嗤声中,无数鬼魂都被灵刀砍碎了肢,消散于空中。

    东魁子看着局势不妙,心中暗怒道:“真是虎落平y被犬欺!若不是和山派的杂ao们斗了个两败俱伤,本道爷法力未复,哪会将你这小辈放在眼中!也罢,先暂时退却,只待将来养足了神,再来取你这贼子命!”

    既打了脚底抹油的主意,东魁子也不说什么,扭头便走,大步奔行,只是刚才被那一记闪电偷袭,内电流狂窜,灵力不能运用自如,因此奔跑起来,脚下磕磕绊绊,跑得不是很快。

    他一边跑,一边小心提防,生怕头上再落下闪电。他却不知,刚才那一下闪电,已经是竭尽李小民所能,初学乍练的五雷正法,已经不能再击下第二道闪电了。

    正在亡命奔行,忽然间,眼前一花,一个俊秀少年突然出现在面前,冷笑道:“山贼道,哪里走!你那些师兄弟们都哪里去了,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在这里?”

    东魁子心下恐慌,却不肯f软,指着李小民大骂道:“小子!你完了!我山派人才辈出,我不过是来打前站的,只要我山派中弟子养足了神,前来金陵,定教你金陵一城,万鬼横行!”

    说着话,他举起拂尘柄,狠狠向李小民头上劈落,就要用这小小的拂尘,将李小民头颅敲碎!

    李小民微微一笑,晶莹刃迎上前去,巨响声中,整个人被击得向后倒飞,不由咦了一声,对东魁子被五雷正法击伤后,仍有余力反击惊奇不已。

    只是这般力量,还不足以将他击伤。李小民挥剑而行,如风般迫近东魁子身边,一剑刺出,剑尖直指他的咽喉。

    东魁子咬牙切齿,举起随身多年的拂尘,东挡西杀,与李小民斗得不亦乐乎。

    在后方,三百鬼卫如砍瓜切菜一般,放手大杀那些失了灵识的鬼魂,不多时,便将他们杀得gg净净,剩下的便是打扫战场,将尚未消散的灵力吞吃g净,以补充自己的消耗。

    东魁子听得后面鬼魂惨叫声渐渐变弱,心中恐惧,知道新老部下已经死伤殆尽,面前的敌人却是越战越勇,今日只怕自己讨不了好去。

    他狠狠一咬牙,拼力打出一招,b开李小民,纵身飞退,放声喝道:“看本仙师绝招!万鬼爆!”

    他手中掐动法诀,口里念念有词,正要用自己对万鬼大阵最后的控制力,让所有被锁住的鬼魂爆,以此强大的冲击力,击伤闯进阵中的鬼兵,突然身后劲风袭来,两道如霜刀剑,自后心刺进,直透前。

    东魁子口中咒语,陡然停下,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前透出的灵刀,痛苦地闷哼一声,额头处,天灵盖开,一个浑身漆黑的三寸道人,纵身飞出,直向天空飞去。

    李小民就在前方,哪肯让他的元神从容逃走,当下断喝一声,手中打出灵符,金光现处,掠过长空,轰然击在那黑人身上,击得它大声尖叫,一头摔落地面。

    尚未落下,如飞赶至的曾将军便已挥动大刀,狠狠一刀将它削为两p,一口便将上半截吞进了血盆鬼口之中,然后捧着还在拼命踢打着双腿的下半身,恭恭敬敬地送到李小民面前,请他享用。

    看着那漆黑的半截身子,两条g瘦细腿还在曾将军掌中乱踢,李小民看得恶心,扭头不理,摇手作呕道:“你喜欢吃,自己拿去!”

    曾将军一番好意,倒讨了个没趣,讪讪地走回来,看着风霜二nv正将刀剑自老道g瘪的身躯上拔出来,讨好地走过去,笑道:“二位姑娘,刚才杀了贼道,你们功劳最大,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

    两位美nv翻翻白眼,退到一旁,不肯理他。沙将军却从旁边蹿出来,挥手夺去,大笑道:“承你厚情!”一仰脖,便将那两条腿塞进了自己嘴里,有滋有味地大嚼起来。

    曾将军扁扁嘴,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道:“你欠我一次!”走回去,看望自己部下鬼卫,是否有什么损伤。

    点了一遍数,倒没有少什么鬼,虽有损伤,也都靠吃敌鬼的灵力补充过了,基本上还是占了个大便宜。

    李小民缓步走到万葬岗顶,朗声喝道:“众鬼听了!吾乃大唐捉鬼法师是也,皇后有命,要我掌管金陵鬼界。尔等既在金陵为鬼,当奉我号令,不得有违!”

    群鬼见东魁子已死,心中大快,可是也不愿奉此人号令,当下就有鬼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你是何人,竟然口出狂言,我们逍遥自在惯了,才不会听你的命令!”

    李小民也不强鬼所难,仰天大笑道:“既如此,我便离去!反正尔等困在此处,也不会再给金陵城中百姓添什么麻烦,就在此待到万劫之后罢了!”

    说罢,李小民飘然下山,率领部下鬼卫扬长而去,只留下近万鬼魂,大眼瞪小眼地在阵中困坐,却不能象他那样,拥有强力,可以从容破阵而去。

    下得山去,李小民找了附近驻军的将领,将周皇后给自己的任命书j与他看,只道自己奉了圣命,立下法阵,将金陵城中作怪的厉鬼尽都锁于此处,驻军可将此处山中封锁,不可让人畜经过,以免被山中恶鬼所害。

    那将领看任命书有着可以指挥附近官吏、军队,便宜行事的字样,不敢有违,一一应诺,按照他的吩咐,在山外四处立于木牌,写上警告的字样,并派出所有士兵,守住各处道路,将乱葬岗团团围住,不许人经过。

    ※        ※        ※   

    金銮宝殿之上,众官肃然而立。宝座上,却未曾坐有天子,只在珠帘之后,一个丽人身穿皇后礼f,静静地坐在那里。

    因为皇帝李渔最近因为一连串的闹鬼事件吓得病了,卧床不起,因此便命皇后监国,处理一应事务。

    在别国,皇后监国之事,都很少有过。但在南唐,却是历史悠久,自第一代帝皇李知浩开始,历代都曾有过这样的事。

    想当初,李知浩在率军反叛,害了吴帝一门之后,心中有愧,生怕冤魂索命,不久便即病倒,好好停停,能上殿理事的时间并不多。幸好他的元配夫人,南唐第一任皇后聪慧果敢,亲自代他处理朝廷大事,办事井井有条,深得大臣们敬重,以她英明的手段,将尚未平静的军心民心安抚下来,并发展农业生产,让百姓吃饱穿暖,这才有了大唐三百年的太平盛世。

    从那之后,历代唐皇在生病时,都有可能委派太后、皇后或是太子监国。因此,每一代的皇后,都要有灵活的政治手腕才行,而本朝的周皇后,乃是当朝左相周泰之nv,素习政事,又有其父率领无数门生弟子辅佐,在李渔病重时稳定朝局,也不是什么难事。

    至于她的儿子,当朝太子李照,因为天生懦弱,一向不被百官们看好。便是让他监国,多半还是要听母亲和外祖父的,倒不如直接让周皇后监国来得好些。

    此时,周皇后坐在珠帘后,赞许的目光看向金銮宝殿上站立的俊秀少年,芳心大,自喜没有看错人。

    李小民身穿五品官员的朝f,手执象牙笏板,微垂双目,谦虚地道:“微臣托皇后娘娘洪福,已将金陵城中作乱的上万恶鬼,以锁灵大阵,困在城外乱葬岗处。只待百日之后,便可将群鬼炼化,令其不敢为恶。望娘娘发下旨意,将乱葬岗团团封锁,不让人畜进出,以免恶鬼趁乱逃出,危害百姓。”

    接着,他又轻叹一声,道:“只是另一位前来捉鬼的法师东魁子,不慎被群鬼攻击,死于非命。还望娘娘能予以厚葬,不要让他暴尸荒野。”

    周皇后含笑点头,凤目斜睨持笏站在殿上、脸se铁青的丹y王李熊,微笑道:“丹y王请来的法师不幸被恶鬼所害,自当厚葬。这件事,就请丹y王亲自去办吧!”

    李熊当众丢了脸面,忍气吞声地躬身接旨,一道嫉恨的目光向李小民,虽然不知道是他下手害了东魁子,却也恨他抢了风头,让自己面目无光。

    李小民只当看不见他怨毒的目光,谦虚地当殿而立,等待周皇后的下一步训示。

    周皇后看着齿白唇红的美少年,心神微动,淡然笑道:“李小民,你本是中内侍,忠心为主,为我大唐朝廷立此大功。本封你为‘灵秀真人’,三品官职,领长水校尉衔,钦赐府第一座,允许你在外居住。为防恶鬼再度肆n金陵,你可从御林军中,挑选壮士,组成护城军,并教授他们法术,以御恶鬼。”

    李小民听得高兴,不光封了官,还能有一支军队可以率领,这对于自己暗中积聚实力,很有好处。

    他跪地拜谢,心里暗自庆幸,幸好那个太监皇帝病了,才免了自己向他磕头。

    这件事处理完了,李小民起身站到一旁,位列百官之中,身上有多道目光投来,都带着羡慕和嫉妒的光芒。

    朝中百官纷纷上奏,将国家大事都上禀周皇后,请她定夺。

    周皇后一一分派下来,井井有条,听得李小民暗自惊讶,想不到这美艳如花的美nv,还有这么好的内政才能,她来管理天下,倒真的是十分适合。

    不多时,众官奏毕,旁边的大太监高声唱诵,退了朝。

    李小民下了殿,便有许多官员前来道贺,努力拉近和他的关系。现在他年纪轻轻,便已有了三品职衔,而且还是内侍,可以说是皇帝、皇后比较亲近的人。而且看起来他还是周皇后一派的,将来太子继位,他必然是太子的心腹g将,结j了他,好处绝不会少。

    李小民呵呵笑着,与众官在一起说笑。眼角却看到李熊冷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去殿前领了东魁子乌黑焦烂的尸,下去安葬了。

    自这一日起,李熊便称病不再上朝,躲起来也不见人,谁也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

    ※        ※        ※   

    三日后。

    在烈y爆晒之下,被困在万鬼阵中的近万鬼魂,其中灵力低微的,已经抵抗不住烈日中所含y气,魂飞魄散,消散在空中。剩下的也是哭喊着,争抢在树荫下躲藏,免得步了他们的后尘。

    看着j十个鬼魂同伴被烈日晒化,冯大柱也是兔死狐悲,却不知何时这样的命运就会落到自己头上。虽然自己修炼两百年,灵力较强,但是一直困于此处,灵力一直遭到禁锢,魂飞魄散,也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他就禁不住后悔。若是当日听了那少年法师的话,肯做他的部下,也不至于便落到如此地步。

    虽然他和那老道士一样,都是不安好心,想要收伏自己当鬼奴,到底还没有象东魁子一样心狠手黑,把所有投靠他的鬼魂都消了灵识,变得象白痴一样。现在想来,按那少年法师之意,自己只不过要和他订个鬼奴契约罢了,他也未必便会让自己去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自己也可以保住灵识不灭,免于魂飞魄散之苦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举起鬼目,远远向山下看去,希望那法师不要放弃这近万鬼奴,这般庞大的实力,如何是说放便能放下的?虽然他手下三百鬼卫的战斗能力比这边近万鬼奴只强不弱,但鬼奴的实力,不是只以战斗能力来衡量的。

    就象听到了他的呼唤一样,远远的,一个身穿白衣身影,骑着骏马,穿过军队的防线,缓缓走向乱葬岗。

    冯大柱大喜看去,见来人眉清目秀,唇边含着一丝微笑,正是那法力强大的少年法师,不由惊喜莫名,打定主意,不管别鬼说什么,自己一定要先行投靠了他,免得他再生了气,把自己丢在这边,直到让太y晒化了所有鬼魂为止。

    骏马奔驰,接近万鬼阵,脚步却慢了下来,立于乱葬岗下,浑身发抖,身上的鬃ao都在微微地颤动。

    李小民微微笑了笑,手捏法诀,将一道镇魂符打入马的头部,果然看到那马神了许多,昂首阔步,走上了乱葬岗。

    高高站在岗上,李小民举目望去,但见近万鬼魂,都挤在树荫下,用可怜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忽然看到数百鬼魂,在一个壮汉的带领下,向自己冲来,在十j丈外纷纷拜倒,浑身颤抖地高呼道:“主人!小鬼愿拜主人为主,只求主人救拔小的,不要让小的再留在这里!”

    李小民一怔,想不到这些鬼真的这么怕太y,只晒了三天就熬不住了,比之自己手下的鬼卫,要差得太远了。

    其他的鬼魂见有人挑头,都不敢落在后面,纷纷自树荫下冲出,拜伏于地,被酷日的光芒晒得浑身发抖,拼命地叩头,只求李小民不要放弃他们,便是永生永世做他的鬼奴,也顾不得了。

    李小民看着那些鬼魂恐惧乞怜的目光,也不由心软,悠然长叹道:“尔等不必如此!既然你们想做我的鬼奴,我有章程在此,尔等须当遵守!”

    那些鬼魂拼命地叩头惨叫道:“主人!主人说什么,我们照做就是了,求主人快快收了我们,不要让我们被太y晒化了!”

    李小民仰面向天,伸出手,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风云变幻,乌云从远处飘来,笼罩住了整个乱葬岗,将酷烈的y光,隔绝在乌云之上。

    上万鬼魂,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李小民强大的法力惊叹不已。便是那些桀骜不驯的厉鬼,也大都跪下叩头,愿奉这强大的法师为主。

    李小民高居岗端,环顾四下鬼魂,淡然道:“尔等既奉我为主,前尘往事,我当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非奉我号令,尔等不可杀生害命,汝等可能遵守么?”

    近万鬼魂伏地叩首道:“主人,我们做鬼也不容易,为避天谴,杀人的事,我们是不敢做的,当初有杀人的,也是冤恨难消,为报仇所致。现在我们的仇人也都死了,愿遵主人法令,绝不再杀人。只求主人将来用不到我们时,能为我们消灾解业,让我们不必强寻替身,便可转世轮回,如此,小的深感主人大恩!”

    李小民点头道:“这个自然。他日我仙法大成,建功立业,尔等有愿再入轮回的,我当亲为尔等持咒消业,让尔等来世也可寻个好人家投胎转世!”

    众鬼感激叩拜,虽然不能尽信,但主人既然肯说这话,未来总还是有希望。

    李小民望着满山遍野伏地叩首的鬼魂,朗声道:“今日尔等可诚心奉我为主,我便放尔等回去,重回金陵。在尔等之中,要设j百个头领,统领群鬼,分管城中大小区域。金陵城中,大小事情,都要禀报上来,由头领报与大头领,从今往后,尔等便是我之耳目,尔等可愿为么?”

    群鬼当初害怕被人收伏,是生怕成为人的奴隶,做些火中取栗的危险勾当,现在一听不过是到处探听消息,这种事,鬼魂做起来最是顺手,哪有什么危险,都大喜叩拜,满口应承,保证将阿猫阿狗在沟里打架的事也都报上头领,由头领去禀告主人。

    当下,李小民与群鬼订下主奴契约,严令他们不可再扰民,并答应下令金陵百姓,经常焚香,以飨群鬼,而群鬼要做的,就是躲在一旁偷听众人谈话,从里面寻到有价值的情报。若得到重要情报,可在功劳薄上记上一笔,若立的功多了,达到了某种标准,便可向大头领申请,由他禀报主人,请法师替功鬼超度。若是不愿投生的,也可借此功劳,向鬼卫学习法术,将来好有成为鬼仙的机会。

    群鬼无不大喜,诚心叩拜主人的厚恩。从此之后,那些高门大户、将领官吏的家里,便成鬼魂聚集之所,无数梦想立功的鬼魂,都会在那里蹲点,甚至在他们夫q行房时也恋恋不肯离去,只希望能从他们的只言p语中,得到朝廷大事的情报。只可惜李小民不准他们进入皇,也不许他们进入自己在外面的s宅,让那些被分配到了皇附近的地盘,梦想去皇探听立功的鬼魂,尽皆低头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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