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人在赋国为非作歹,如今尤人上朝文武百官自然恨之入骨,眼如寒刀射向宁浩君。
“如后?今日我算是见识了赋国的英勇。”
宁浩君的语气明显带着讽刺,让人听着尤为刺耳。
“尤国王子千里迢迢与你父王一般潜入赋国,此举赋国女子可不敢如此!”
如画暗讽尤国国王与宁浩君不如女子光明磊落,宁浩君脸色变的难堪,一言不发。
“尤国王子此次前来赋国,想必是为了将你父王接回?”
宁浩君见眼前女子虽看似柔弱,然而字字慷锵有力,也正视起来,道:“如后此番将我请来,难道不正是为了放我父王?”
“尤国国王肆意伤害赋国百姓,岂能就此罢了,此事尤国必须给赋国一个交代,否则别怪赋国扣押你父王。”
宁浩君听此情绪很是激动,拔剑欲刺向如画,旁边的光颜也同时拔剑且指向宁浩君胸口。
“不知好歹,如后好生与你商榷,你不但出言不逊竟当堂行凶。”光颜又朝如画道:“既然如此,依臣之见不如将这蛮横无理之徒也关押起来。”
文武百官也跟着如此请求。
朝堂之上顿时一片混乱,有几名官员甚至扬言要将宁浩君处死,只有陈子亦与如画一般不动声色。
待到各抒己见如画这才道:“宁浩君为父如此,孤尚不做计较。”又对光颜吩咐,“去将尤国国王带来!”
光颜退了出去,宁浩君紧盯着朝堂门口迫切的想看到父王的样子。
不一会,尤国国王被领了进来,神色有些憔悴。
“父王!”宁浩君迎了上去。
尤国国王见宁浩君竟出现在朝堂之上,表情有些意外,又有些惊喜,冲如画喊道:“你若敢伤害吾儿,吾定要搅的你尤国不太平!”
光颜拔剑,指向尤国国王道:“尤国国王如此嚣张,只怕是不打算再回尤国?”
又有大臣道:“杀了他们替那些被害的百姓报仇雪恨,为赋国雪耻!”
如画在文武百官的高呼中,镇定道:“孤不愿世人赋国一大欺,若要行事不急在一时。”
宁浩君孰若无人在尤国国王面前跪下,眼中含泪替父王在赋国遭受软禁而难过。
“父王,孩儿不孝,任你在此受苦。”
宁浩君着竟声泪俱下,如同孩儿一般。
尤国国王扶起宁浩君,又替其摸去眼泪,声音洪亮道:“吾与孩儿虽陷赋国,然不需楚楚可怜,吾所做知事,吾自当承担,请放行吾儿。”
宁浩君伸手去扶尤国国王,却抓了个空,这才发现其已断了一手。这一发现宁浩君气愤难当,拔剑就将刺去,陈子亦眼快挡在了前面,要看剑尖就将穿透陈子亦喉咙,却被如画暗暗使了法力,将剑尖错开到了一边。
宁浩君只觉有股力量牵引自己手中的剑,却因情绪激动,也不及细想其中缘由,见一剑并未刺中,又一剑刺去。
这次尤国国王挡在宁浩君面前,阻止道:“浩儿不必动武,既然你我已在赋国皇宫,且听如后又敢怎样!”
宁浩君指指尤国国王的空袖子,万分悲痛道:“他们要了父王的手臂,我便要了他们的命!”
尤国国王虽有疑心手臂被火烧之事是如画刻意安排,却又想不通是如何安排,然害怕宁浩君因为冲动而做出搭上他自己性命的事,因此道:“吾之断手与如后无关。”
宁浩君听此一满脸怀疑,倒也放下了手中高举的剑。
“听到没有,与如后无关。”
光颜这样一吼,宁浩君才算安静下来。
如画环视堂下,用肺腑之力道:“尤国国王作为一国之君,竟入赋国肆意伤害百姓制造混乱,此事让孤对尤国的印象大打折扣。”
“你想怎样,大可直!”
宁浩君似有不服,语气如同赌气一般。
如画的目的不在与其一争高下,自然也不计较宁浩君的傲慢无礼,悠悠的道:“既然伤害的是赋国百姓,狐希望国王能对被害者家属至以歉意,同时保证不再侵犯百姓生活。”
“只是如此?”
肆意伤害百姓,此举有辱赋国,自然不信其就此而已。
“依吾看,如后也并非宽宏大量之人,你到底还有何打算?”
如画盯着尤国国王,一字一句道:“不错,孤对于此恶劣行为狐确实不能做到宽宏大量,且也不止于道歉,孤要你尤国进贡珠宝五十车,舍城池一座,否则,孤绝不放人。”
如画此话一出,文武百官也一片哗然,若用受辱换取珠宝和城池,只会被传为笑柄。
尤国国王哈哈大笑,讽刺道:“到底如后只是一女子心思,能想到如此解决方式,也算为难了你。”然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五十车珠宝和一座城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画冷笑一声,毫不避讳道:“孤本是女子之身,女子心思有何奇怪?孤劝大王子且回尤国商议事宜,要不拿五十车珠宝和一座城池来换你们父王,要不就等着来领你们父王的尸首。”
“与谁商议?吾是尤国国王,吾并不答应谁敢造次?浩儿,父王将王位传与你,你立刻回国不得做有伤国之根本之事。”
宁浩君在侧听父王如此,皱起眉头犹豫着道:“父王不是已将王位传于二王弟?莫非其中有何误会?”
尤国国王一听,跳脚道:“愚蠢,吾在赋国皇宫又如何能传位于二王子,你实在糊涂!”
宁浩君一听与自己当初猜测的一般,父王果然没将王位传宁浩泽。
“看来,你这尤国前国王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
光颜的嘲弄让尤国国王很没面子,想着自己孩儿竟趁自己落难之时谋权篡位,不由怒火中烧,却又泄了气一般。
“父王,宁泽君已自称为王,孩儿我该当如何去做?”
如画在一旁冷眼旁观,文武百官这才恍然大悟却也不动声色。
尤国国王不愧为国王,很快冷静下来,在宁浩君耳边耳语几句,又对如画道:“想必如后已经猜到吾已被吾儿背叛,尤国如今异主,软禁吾对于威胁尤国已毫无作用。”
如画听罢神色凝重,假装盛怒道:“既然如此,孤已没有必要再将你留与赋国,来人,将此两位尤人拉下去。”
如画一声令下,从堂外冲进来一大队护卫将两人团团围住。
宁浩君有些慌张,左右张望,双手紧紧握住刀柄不知如何是好,若拔剑相向只怕命丧而已,若坐以待毙,也恐怕也难逃一死。
尤国国王冷静道:“如后,且慢!”尤国国王对如画行了一礼,又道,“女子掌权确实下奇闻,不过既然能掌权自然有过人之处,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如后见谅。”
如画听尤国国王语气的转变,心中窃喜自己的计谋总算不会白费。然而,却假装十分生气的样子道:“你还敢提方才的龌蹉之事,方才孤看在皇上珠宝与城池的份上不与你计较,你倒瞪鼻子上眼,如今尤国已不再听令你这前朝国王,如此你已毫无价值,孤并无所忌讳,何须且慢?”
“女子与人难养也!”
宁浩君如此一,护卫并拔刀而向。
如画示意护卫放下手中的剑,道:“宁浩君生性耿直,倒也无可厚非,既然你将孤看做人,孤便人给你看。”着命护卫当堂将尤国国王与宁浩君捆绑起来。
尤国国王挣扎不得,却也不敢动怒,好言一番。
“吾儿年纪尚轻,话不知轻重,还请如后原谅。”
宁浩君看着自己父王陪笑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轻声道:“父王,我们何至于如此求这样一个女人?”
尤国国王也不搭理宁浩君,对如画道:“吾有一计,可以胡取所需,不知如后是否答应。”
如画后一脸不屑道:“你已被迫成为前朝之人,又有何资格跟孤各取所需,你儿既然篡位,又怎会愿意拿出珠宝和城池赎回你?”
尤国国王不自主的扭动了一捆在身上的绳子,显得焦虑和迫切。
“正是因为如此,吾请求如后能助吾一臂之力夺回王位,吾答应再登王位之后,定已五十车珠宝,不,六十车珠宝和两座城池答谢!”
果然一切都在按照如画的设想所进行,陈子亦对于一切都在掌控之中,不禁投去赞许的目光。
“父王,我们且没有其他方法?”
尤国原本国,若再割舍六十车珠宝和两座城池,只怕尤国当真动了国之资本,宁浩君对此做法自然不大赞同。
尤国国王无奈的轻声道:“泽儿谋位,父王怎能由他?此时只能如此才能夺回王位!”
宁浩君听父王如此,心中虽有不快却也不敢多言。
“你可想好?”
尤国国王肯定的应承着。
“既然如此,孤也愿意助你一臂之力,不过还有一事你得答应!”
尤国国王一心只在想着重新夺回王位,不假思索的道:“如后尽管。”
如画为了安抚光颜痛失忠心之人,道:“你得将格桑交与神尊相士处置!”
尤国国王一愣恨的握紧拳头,却到底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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