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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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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风玉露暗度》

    作者:宠金无命

    第一章醒来已是他人妇

    看着黄铜镜里削瘦的小脸,弯弯的细眉,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双大而迷茫的黑眼,鼻子挺立而小巧,略显丰满的嘴唇,这是位漂亮的小姑娘。

    这位小姑娘的身体才刚满十五岁,但现在霸占着这个身体的她,湛蓝,已经二十五岁了。十天,已经过去十天了,她却还沈浸在自己的梏酷里不愿醒来。

    眼前还是天意背着她和别人相亲的那一幕,再深得感情又怎样,再多得海誓山盟又如何,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婚姻却是两个家庭的事。能活到二十五岁,她已感谢老天,更感谢老天,在三年前带来了天意。

    她是一个连父母都不要的弃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在医院和福利院两点之间来回。却也如此,不能与人争,不能与人辩,在福利院里享有一方安静,安静的童年,是快乐还是悲伤?那些在阳光下追逐的身影,那些为一颗糖果大打出手、大声哭笑的稚心,那些欲语还休、憧憬爱情的青春……

    终於在大学毕业晚会上认识了天意,终於有了一片天空。天意说,我的湛蓝,从此让我照顾你,爱你,疼你,如果必须有个期限,那是生生世世……

    爱情是美酒,多饮让人醉,她醉了,忘了医生说二十岁是个坎,活到三十岁是个奇迹,忘了不能生育,忘了很多很多……他说,他不介意,只怜取眼前人,爱了就爱了,真得有那一天,也等到了再说……

    他也醉了,忘了他家一脉单承,忘了诺大一个商业帝国需要继承人,忘了父母的期望,忘了他们的相逢,她正二十许,他已过而立……

    是的,在有心人的安排下,她出现在了天意的相亲宴上,然後她倒下了,她恨啊,恨自己,为什麽不再坚强一点,她迟早要走的,走了没关系,可是,为什麽要在这样的场合,倒在了天意面前,想过她离开天意时的很多很多场景,事实发生,却是那样的残忍。那是爱她视她若命的天意啊,那麽多的悔恨与自责,那麽承重的枷锁,教他情何以堪,他常说,如果天空里没有了蓝,那麽一切都是灰色的……

    然後,她到了这里,一个从没出现在历史册中的,不知年代的古代国家,那是十天前的一个晚上……

    下t一阵阵撕裂搬的剧痛刺激着她醒来,身上熟悉的负重,那进出的炽热,一下一下的都重重地顶着……,让她也随着剧烈晃动着,伴着下t一丝丝传来的酸软的战栗,使她不由自由得抱着在她身上耕耘的身躯,腿盘住了他的……

    哦,天意,怎麽这麽热情,他一直连欢爱都很温柔的,那麽的小心翼翼,她都已经承受不了,心动而嘴动,“天意,轻些……!”

    抽动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後如狂风暴雨般,那不是欢爱,是施虐,是泄愤,那如装了马达般不停的进出,重重地狠狠地顶进去,又全根抽离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象在打桩一般,那捏在她胸部毫不留情的手,啃咬着她很疼的嘴……在晕过去之前,她知道,他不是她的天意。

    十天了,身上还有那晚留下的些许淤痕,即使r体的再痛,终有好的一天,但是心痛呢?天意,你知道吗,我在别的时空,别的国度继续活着,而你,一定还在悔恨中,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拯救你自己……

    “王妃,别伤神了,请喝点粥吧。”这是这十天来唯一与她接触的婢女,绿菌。看着铜镜里绿柳焦着的眼神,她缓缓地走到了桌前。

    是绿菌,把她从血迹斑斑的床上扶到浴桶,她那象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她却如至宝般,小心谨慎,梳洗穿衣,清理毁得象战场一样新房,从一开始的谨慎害怕,到之後的怜惜,至现在的焦着。

    “绿菌,谢谢你。”她喝着稀稠适度的白粥,泛着j香,味道真的很赞。

    “王妃,快别说了,服伺您是婢子的荣幸。”绿菌已不如前几日惶恐,这个时代的信息也是绿柳断断续续告诉她的。

    这是天朝三六二年,领土辽阔,太平多年,龙生六子,得明珠一颗,她嫁得便是人称没心没肺、清冷异常的四王子竺修之,今年二十有一。她爹爹是天朝大将军,镇守边疆多年,娘亲小时已殁,还有一同父异母的小弟,刚过十岁。

    “绿菌,我真变了很多?”喝完一碗粥,心情也好了少许,过了十天的自暴自弃,既然借着这身躯活了,也该为这小姑娘尽一份心。

    “是的,婢女以前听说王妃性格刚烈,爱打抱不平,使得一手好鞭法,现在看来,传说就是传说。”

    原来她还会使鞭子,怪不得这粉嫩的小身子,左右手掌都有小茧。“绿菌,爱打抱不平是说得好听些,应是到处惹事生非?”从小母亲没了,父亲又不在身边,一位姨娘如何管教正氏嫡出的千金小姐,这位小姑娘自是嚣张吧。

    绿菌马上跪了下去,她满头黑线,“绿菌,快起来,你我年纪相近,又得你照顾,不用太多规距,实话实说就是。”

    “是,王妃。”

    “都说女孩子从女人的转变,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更何况是我如此境遇,我是到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绿菌,外面传得我是如何嫁给四王爷的?”

    “王妃月前正在东大街追一个小偷,不料四王爷路过那里,小偷刚躲在四王爷附近,王妃一鞭下去,被四王爷接住,由於双方互不相识,您鞭子翻飞,一时四王爷也无奈,但最後被四王爷一掌打飞了出去。”

    听绿菌说,她眼前就浮现了一个拿着鞭子乱打的小辣椒,能这样快意生活真好。

    “难道这一打,就打出婚事来了?”她淡淡地问。

    “是啊,外面人不知道的事,那时国主正巧在对面的望月楼用餐,看到这一幕,觉得两人不打不相识,再说四王爷性格一向清冷,国主觉得王妃热情漂亮,应该会是一对好姻缘,就这样赐婚了。”

    她纳闷的事,“他就没拒婚了?”

    绿菌听了笑了出来,“王妃,是你先拒得婚,圣旨下时,王爷刚好不在京城,是王妃提着鞭子来四王爷府叫骂。”

    接下来,她也能猜出来了,以喜怒不定闻名的四王爷,你不嫁,我偏娶,然後两人又在新婚夜纠结,怪不得新房里的家具能毁得都毁了,然後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承受不了激烈的翻云覆雨,气急攻心,结果香消玉陨,被她借尸还魂。

    真是可惜了这位小姑娘,听着绿菌描述她就喜欢,她应该是小恶不断,大恶不犯,每天热情四溢,精神饱满,经常弄得j飞狗跳的小辣椒,这是她多麽羡慕的生活,能大声地笑,大声地

    看着绿菌眼里的怜惜与焦着,她道,“绿菌,放心些,这几天我想通了许多事。王爷这几天可有回府?”

    “你们大婚当晚,王爷从您房里出来,就去了……”看着绿菌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不是好地方,“绿菌,说实话,你不想大家都知道就我一个人不知道的可怜样?”

    “当晚王爷从房里怒气冲冲的出来後,就去了东大街的清阁,一直过了三天才回府一趟,然後去了趟宫里,前几日一直在府里,不过昨晚去了清阁,还不见回府。”绿菌小心翼翼地又补了一句。“其实王爷很难得生气的”。

    “他也只是很少笑,很少讲话?”湛蓝道。

    绿菌点点,“王爷基本就是冷淡些,平常看不出什麽情绪,对谁都一个样。”

    湛蓝心道,难道是个面瘫!不管了,他去了清阁也好,清阁定是欢场之地。那一晚愉儿还搭上了性命,如果那位爱女至深的冷将军知道,定会心碎。至於那晚,她是避无可避。毕竟没有愉儿的牺牲,就没有她的重生。

    绿菌红着脸,又吱唔着道:“王妃,其实王爷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听说是王爷的……那……个比较特别,当初荷夫人第一次时也是躺了三五天才能下床的。”

    湛蓝听着就明白了,想到那晚那种被撑着顶着到极致的剧烈撕痛,她心有余悸。如此夫君,是福是祸?更何况还有妾氏!

    结果她在床上躺了五天才能坐起来的,又过了好几天才能下床走动的。

    至於身上,胸前这一对白嫩漂亮的桃子上还有深深的牙印,淤痕,小巧而粉红的嫩尖虽然破了皮,但现在已经结了疤;由於年轻,这身体复原的很快。小巧而富有弹性的身子,白滑细腻,而且由於经常运动练武的原因,很结实,很有弹性。胸前一对硕圆,更是丰满,不象是一个小姑娘才有的。

    她前世也有一副好身材,纤细的骨架,修长的双腿,却有d杯的容量,天意很谜她们的的。经常捏着含着咬着,还舍不得用她们来夹着安慰他的小弟弟。天意总说她负担太重,所以他说要多吃吃,多捏捏,看看能不能小一点。其实却是巴不得在他的耕耘下,变得再坚挺些,再硕大些。

    但终究二十五了,而且没有愉儿的坚挺和弹性,愉儿是漂亮的桃子型。看着这才十五岁的身材,以後还有发展的空间,真是不协调的大,挺着两皮球,以後也够累人的。

    王爷虽然不喜欢愉儿,但这副身子他应该还是喜欢的,不然新婚那晚也不会如此这般疯狂。

    已经十天没见着天意了,想着天意的热情和温柔,她总是甜甜蜜蜜。由於心脏不好,不能承受太过激烈的激情,天意总是很温柔。他太着迷那对胸前的柔软。每次两人相处,总要揉捏几下,或者吸吮些时,他喜欢看她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在爱爱时,总是或轻或重得轻轻地咬她,吸她,一边用手一边用嘴,描绘着她的轮廓,一点都没落下。只是她太大,每次让他抱怨,爱了一个不能一手掌握的女人。

    这时她就觉得身为女人,是世间最幸福的事,那样的柔情蜜意,那样一阵阵的酥麻夹着一丝丝的s痒和燥热,让她在他身下化成了一滩汪汪春水。

    只是想着,她就觉得身体深处传来一阵燥热,一丝丝酥麻让她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让绿菌扶着躺回床上去。

    第二章d房激战香魂故

    竺修之低头喝着酒,无视对面美人似羞含嗔的两汪秋水。

    世人说他怪异嚣张,喜怒无常。他觉得这个评价来得太过奇怪,他所求不多,也没有特别不良偏好,不爱女人不爱钱,也很少沾酒,尽心尽力的为父皇做事,这样的他,难道还不好!

    而且他这个人比较随便,一切都不太放在心上,只要不相关的,当着他的面杀人,他都可以当作没看见。碰到他心情好时,自然什麽都好说,当他自己心情都不好了,为什麽还要顾及别人的想法,那多累!但是好象从来没人能分辨他的心情是好是坏……

    还有,他就是不爱和人说话,不爱笑,不爱哭,难道这也错了……

    “四王爷,夜深了,今夜不回府了吗?”如水做般的身体,二八的年华,冰肌玉骨,两汪晶莹漆黑的丹凤眼,轻薄的春衫,隐约可见里抹胸的花纹,最让人勾魂的是那似隐似现的深沟,白嫩白嫩。

    美人当如斯。

    竺修之看了眼,声音依旧清冷,“卖身?”

    “如果对方是王爷,挽风不介意的。”说着,挽风站起来坐在竺修之怀里,故意用柔软的胸部轻轻地磨着他结实的胸襟。

    挽风是清阁四首之一,以琴艺着称,能让她相陪喝酒的不多,能入眼她的更少,这四王爷是她相中的,人是清冷些,但少言寡语不是错,更没有外界传得那麽嚣张怪异,每次来也只是静静的喝酒,从来不动手动脚。女人就这麽便忸,人家不理她,她偏要倒贴。

    由於四王爷成亲十天来,来他这挽风阁也不下三天了,她想通了,做名宠妾不比那不得宠的正妃差。听说这王妃都没出过园子一步!

    竺修之看了眼怀里的软玉,挽风不愧为京城四首之一,琴艺高c,五官出众,天生的媚骨却因习琴已久而沈浸出一种若飘若离的气韵,更显风姿,引得京城阔少竞折腰。她确有这个资本。

    竺修之的手覆上她的胸部,重重的捏了几下,引得挽风受痛不住,皱起了眉。

    他扯下她的抹胸,一对如凝脂般的玉兔蹦了出来,丰满的微微颤着,粉红色的嫩尖突然遇冷,慢慢挺立起来,竺修之打量着,轻轻地含住粉红色的嫩尖,细细咬着,用舌头打着圈舔着……

    挽风一直守着身子想要嫁入高门,哪受过如此挑逗,在他细密的啃咬下,刚才被捏的疼痛老早散去,她只想把胸挺得更高些,让他啃咬得更多些,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沈沦,细细的呻吟声慢慢溢了出来:“嗯……王爷……”从下面传来的陌生燥热让她觉得难受,她用仅存的力气并着双腿,也不能阻止那一丝丝温暖的湿意流出来,她只能将胸挺得更高些,更高些,希望王爷啃咬吸舔的更多些,更狂野些……

    软玉在怀这麽久,他居然还是没反应,看着眼前美目含春,坦胸露腹的挽风,又想到那晚身下剧烈反抗的冷岚,嗯,形状不如……手感不如……味道也不如……该死的!那一晚,只能用疯狂来形容。想到她那粉红而富有弹性身体,他居然就有反应了。

    挽风迷茫的看着四王爷,不明白这男人为什麽还是一脸清冷,而且在这关卡停了下来,胸前离开了他温暖的嘴,强有力的手,让她一阵阵空虚,她轻轻地扭动着,让她更贴近他,两人薄薄的春衫隐瞒不了他的崛起,她惊讶了,他的尺寸真好惊人,她热切地用臀部向那灸热而坚硬的竖起轻轻地磨擦着……

    她娇喘连连,下面都要泛滥了,“嗯……王……爷……奴家受不了……”

    竺修之看着眼前的尤物,她不是他的那盘菜,他抱起她,放在了床上。转身离去,丢下不上不下的挽风。

    气地挽风直咬牙,只能颤抖的用手往下面摸去,想象着刚才贴着臀部的那巨大灸烫……

    谁点的火,他得找谁来灭。他施展轻功往府里飘去,那个该死的冷岚,她想欲擒故纵,引起他的注意?

    他根本无意奉旨成婚,但也轮不到她来府上叫骂,她不想嫁,那他偏娶。反正总要成婚,对象是谁无所谓,他一向清冷,对女人也一样。

    夫妻d房他也无所谓,那样的身材,那样的容貌,府里的几个妾都比她强,但那白痴的女人居然拒绝他上床,还向他挥鞭。

    鞭子确实使得不错,但对象是他,只能说是班门弄斧,三两下就打的她弃鞭在床,拉扯之下,撕毁她的衣服,才发现胸前裹了好几层布,怪不得没胸没腰的。

    他恨她对他的欺瞒,以为他是好色之徒啊,那便色给她看!当下他制服了她,不顾她强烈的反抗,除去了一层层的布条,一对丰满而坚挺的桃子晃到他的眼前,他当下就窒息了,虽然有好几个妾,但从没见过这麽漂亮挺立的,下面是纤细的腰身,修长而有力的双腿,他觉得这指婚也不错。

    在那一刻,那满腔的怒气慢慢转变为欲望,理智渐渐远去,他化身为野兽,迅速褪去两人的衣物,重重地压了上去,是她的王妃他理应享受。

    虽然冷岚会一点武功,也够泼辣,但无奈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更何况男女有别,她被压在他的身下,不得动弹。他重重的捏着那对大桃子,入手细滑而弹性,那种感觉没法形容。桃身白嫩细腻,由於刚才两人的对打而微微透着粉红色,粉色而柔嫩的桃尖由於他的刺激,微微的突将起来,向他诱惑着,他飞快地含在嘴里,急切地想知道她的味道,真如想象的一样甜美,那种细腻而温暖的感觉在他舌尖绽放,鼻间还传来丝丝幽香,他只想获得的更多,一边啃舔着,一边用脸蹭着,一只手捏着,拉着,转着,另一只手向下探去……平坦而结实的小腹,光洁有三角地带,那还微闭的双唇……

    冷岚的反抗对他来说只是增加了他的性趣,增加他的征服欲,象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夥一样急不可待,找到入口,不顾干涩,不顾阻碍,不顾疼痛,重重的顶了进去,那一瞬间如电击,他浑身战栗,他已经听闻不到冷岚撕心的哭喊,已感觉不到她的反抗,他只沈浸在紧窒的如丝般的温暖中……闭着眼睛,只想着深入,深入,再深入,深入让他满足了又不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他激烈地s在了里面,才睁开眼,发现冷岚早已昏了过去,呼吸微落,眼角都是泪痕,还浸湿了枕头,他发现自己象禽兽,象一个饿了几天几夜突然发现珍肴一样,不顾一切拆吃入腹。

    看她着精致而小巧的五官,苍白的脸色,皱着的双眉,泪湿的睫毛长长的向外翘着,那双唇略显厚的微微嘟着,他第一次亲吻了女人的嘴,如此的甜美,柔软,从她的嘴到脸到耳朵,再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胸前,他细细吻着。

    他决定承认她是他的王妃。

    他温柔的吻他留下的指印,牙印,他不知道他可以如此疯狂,他从来都不是纵欲的人。看着晃眼的白嫩,他很快又有了反应,埋在里面的又灼热坚硬起来,还好这次有了他的jy,应该会让她好过一些。

    他不似刚才的疯狂与激烈,慢慢地推进,细细品尝前端那种推开阻碍的丝滑与挤压,还有整根没入的温暖和紧窒,真是妙x天成,是那样的紧致。当他缓缓抽离时,里面的还紧紧的吸着他,欲迎还拒,他都舍不得出来,每次抽离一点点,重重的顶进去……在越来越多的快感下,他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突然,身下的人有了反应,动了一下,她的腿缠上他的腿,他更感觉她在里面突然紧紧的吸附着他,这种感觉让他快把持不住了……

    “天意,轻些……”如此柔情的呻吟,如此时刻,却喊的是他人。

    他再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也无需克制自己,狠狠的揉着那对柔软,再重重的吸进嘴里,她喊的人到底是谁,是否也这样对待过这对大玉桃,他更加勇猛的挺着腰身,是否也有人体会过她的温暖紧致,他再一次放纵自己驰骋……

    想到那一晚,他身体紧崩的难受,他知道他不顾自己的粗长伤了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床,也知道她是处子,但他就是屈憋的难受。想要抗旨拒婚,又拒绝d房,是不是因为那个“天意“?他都打算承认她这个王妃,为什麽还要让他知道这些,她的生活圈子很简单,虽然隔三岔五在街头扮侠女,打抱不平,但不管男女都没一个叫“天意”的。

    她是一个怎麽样的人?

    这十天来她没有走出房门一步,以她火爆的性格到现在居然还没有找他来报仇……

    第三章坦诚相对道因由

    竺修之看着床上酣睡中的冷岚,就一阵热血上涌。

    那床艳丽丝滑的百子被只盖住了她下半身,微透的春衫敞开着,即使平躺着,那一对大玉桃还坚挺的耸立着。肚兜的带子有一根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嫩嫩的胸部,上面还有些青痕,他微微地皱眉,那是他留下的。

    他克制住有些擅抖的手,走过去,轻轻地替她盖好被子。再看她紧皱的双眉,即使在睡梦中也不得舒展,小脸相较於那晚,倒有些血色了,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嘟着,引人采颉,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冷汗从他额头留了下来,只要吻一下就好。

    他倾过身去,轻轻地亲到唇瓣,一如他印象的柔软甜美。他缓缓地细细地舔着她的唇形,只想要的更多,手不由自主的穿过被子,覆上了她的胸,轻轻地揉捏着,那样的丰满盈实,细腻光滑,让他爱不释手,告诉自己,再一会儿,就再一会儿……

    再一会儿後,他已经挑开了肚兜,入眼的春光让不由自主的用嘴细细的啃着那对大玉桃,舌头挑逗着桃尖,上面还有留着他的牙印,希望不要留下疤痕才好,他以後一定好好补偿她,好好待她。

    他的手越过平原,已来到了下面,只是怕弄醒她,轻轻的捏着,摩擦着,她下面光洁无毛,是白虎,他喜欢干净的女人。他隔着底裤轻轻摸着,是如此的甜美,又是非人的折磨,他感到手指微微的湿意,即使在睡梦中,她的身体还有反应了……这一认知,让他的手他的嘴更不想离开,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哪还是平常的那个自己!

    睡梦的中湛蓝,感觉身体一阵阵的酥软,胸部的触摸好温柔,那嘴啃咬的自己又酥又痒;让自己不愿醒来,哦,又在摸她下面了,还拿那个顶她,天意,她想睡觉啦!

    “天意,别吵……”湛蓝咕哝着,用手推开了那颗粘在她身上的头。

    这对竺修之无意是一盆当头冷水,他重重的咬住那桃尖,迫使她醒来。

    湛蓝一醒来,就对上那双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烧的通红的眸子,她很快反映过来,她已经穿越了,刚才不是天意,以後也不会再有天意了。心下一阵黯然。

    “王爷……”湛蓝冷静地看着他,这会儿能出现在这床上的,除了王爷,还会有谁。

    虽然已和他的夫妻之实,但她只醒了一小会儿,还没来及睁开,就让这位王爷弄昏过去了。竺修之翻下身来,告诉自己要冷静,冷静,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下滴将下来……

    刚才她睡醒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失望没逃过他的眼睛,“天意是谁?和你什麽关系?”

    湛蓝一怔,是她无意中喊了天意的名字吧,“天意?一个和王爷无关的人,一个和这里无关的人!”

    声音已渐清冷,“无关,在本王爷床上,还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湛蓝思量着,把她不是愉儿的事告诉眼前这位有什麽风险?但是不说,她又确实扮不成愉儿,她不会功夫,不会使鞭子,她不认识这个社会,没有她的热情泼辣……

    竺修之看着眼前冷静的冷岚,皱着眉,说是又不是,不是却是的,难道五年前那老和尚预言是真的……

    “你到底是谁?”

    湛蓝看着已然平息下来的王爷,这人真是不好相处,前一刻还在她在身上欲罢不能,这一刻却翻脸相对,她衡量着哪个更安全……

    “我说如果,如果我不是冷岚,王爷可信?”湛蓝还是躺着,拉了拉被子,恰巧还有一截白嫩的胸脯没盖严实,她笑着,明眸灿灿地对着他。

    竺修之强制让自己镇静,他已明白,他对这具身体没有抵抗力,他活了二十多年,不是不喜欢女人,是还没有遇到喜欢的女人。

    他把视线固定在了她的脸部,“你是从哪来的魂魄,冷岚呢?”

    竺修之的反应让湛蓝大吃一惊,这到底是什麽地方啊,这种事都这麽平常,三两下就能猜出来的,不希奇?她七上八下的小心肝,终於渐渐放了下来。

    “我叫湛蓝,来自现代,你肯定没听说过的,而你们这里在我们的历史上也没出现过。我是生病死的,死时25岁,天意是我老公。冷岚估计在新婚那晚已销香玉损了。王爷可满意?”

    竺修之不着痕迹的拭去头上冷汗,活了这麽大,这事是他第二次受惊吓,真是天大之下,无奇不有,说难听一点,这是借尸还魂,肯定有那麽一刹那,他在和尸体……越想越不能镇定,他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湛蓝看着脸色低沈的竺修之,心想,这事在这儿虽然多,不过自己碰上肯定要一个过程,这位王爷心理素质已然不错了,毕竟这也算是借尸还魂,哎,借尸还魂哪,太难听了!

    她试探着说:“王爷,夜深了,要不明天再谈?”

    竺修之还在惊魂中,毕竟老和尚当时的预言和实际碰到这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以後和他相夕相处的王妃……

    没反应,没反应,难道他想现在谈?湛蓝坐了起来,“王爷,虽然这事儿在你们这里不希奇,但是我想还是瞒着别人比较好,尤其是冷将军,我怕他受不了,再怎麽说,冷岚已不在了,还有……”

    竺修之後面的没听到,入耳就只有她那几个字“不希奇”,这天杀的女人,从哪个古怪的角落蹦出来的,居然说“不希奇”。

    “你这是尸变,是借尸还魂,是妖孽,是要点天灯的。”竺修之已然接受事实,但也不能让她好过。

    湛蓝脸色大变,她不会还没开始重生,就又要say…byby了。

    “王爷,那个,其实说好听点,其实也是我的重生啊!”湛蓝只能抓住眼前这根救命稻草,“再说了,我除了灵魂不是冷岚,其余无异的,只要王爷不说,别人发现不了的……”

    竺修之无言的拿眼睛瞪着她,这女人真的有二十五岁了,说了他生平最长的一句话:“既然你不怕别人发现你不是冷岚,为什麽还要告诉我?”

    “这……这不是你已经猜到了啊,我以为你一下子就能看穿了,这事儿肯定有先例。”湛蓝叹了口气道,原来是她想歪了,“再说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有你的帮助我会比较好的适应。”

    竺修之看着眼前一脸失落的佳人,很难想象里面驻着一个不一样的灵魂,五年前老和尚那个“是她非她”的预言犹在耳。说那是他命中的一个坎,至於怎麽样应对,老和尚只说了一句,一切随心而已。

    随心麽?

    竺修之不顾湛蓝的诧异,缓缓的解下衣衫,躺在床上,顺手将她拉进了怀里,鼻间幽幽的暗香,胸前是柔软的暖玉,这种感觉不错!

    他闭了眼,清冷地说道:“睡觉!”

    湛蓝终於明白外界对这位四王爷喜怒不定,性格怪异的传言,他的确实不应该用常人的思绪来衡量。

    在这麽鬼异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拉着借尸还魂的她睡觉。既然都能这麽温柔地抱着她睡觉了,说话就不能宛转一点。

    湛蓝思前想後,得出结论:小时候受过刺激,以致於性格扭曲,外加面瘫。

    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稍微离开了他一点儿,虽然她是他的王妃,但她不习惯和天意以外的男人相处。

    竺修之感觉怀中的搔动和疏离,霸道地搂得更紧了,不管这身体里面的人是谁,这身体都是他的王妃,冷岚也好,湛蓝也罢,不一样的魂魄对他来说都一样,反正他都是第一次接触,一切都要重新开始的。

    既然是他的坎,他就要把她平了。

    刚挪出来的空隙,转眼又合地严严实实,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她没来由的感到安全,和在天意怀里的感觉差不多,只是天意的肌r没这麽硬。

    “我们不谈谈吗?我已经不是冷岚了,能不能放我离开王府?”湛蓝道。

    然後她就感到抱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她的胸都被挤得严重变形了,还闷得她好难受。

    好,那是不同意!想想也是,都能立马抱着借尸还魂的她睡觉了,肯定不会放她离开的。

    那她继续,“愉儿会的,我都不会,这里的人我都不认识,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良久,湛蓝听到了回复。

    “你会什麽?”

    “我以前画动漫的。”湛蓝说完看他微皱了一下眉,马上解释到,“就是专门画画的。”

    竺修之微开了一下眼,有点不相信,画画?“还有?”

    “我也会弹琴,弹得还不错,”湛蓝再仔细想了想,发现会得还真多,“下棋也会,烹饪也不错,十字绣也很好。”

    竺修之依旧闭着眼,没什麽反应,只是嘴问道:“还有?”

    湛蓝抬了抬头,朝他摇摇头,她觉得自己会得够多了,她是现代人耶,会这麽多古代的东西不容易!

    半晌,久得湛蓝都以为他睡着了,只听到他说,“你如果不想被点天灯的话,你这事最好谁也别说。”

    听後,她大大的叹了口气,终於安全了!有王爷的庇护,就不用每天战战兢兢的过日子怕露出马脚。

    湛蓝由衷地说了声“谢谢”,主动往他怀里钻了钻。她只感到他的手臂又紧了紧,然後传来略微沙哑带点气愤的声音:“睡觉!”他突然发现今天晚上讲的话是他以往一年讲的量,郁闷!

    湛蓝暗忖,他都不介意她是借尸还魂了,她是不是也该放下矜持,安心作他的王妃,毕竟今天这种结果,比她预想都要好!

    他的手能不能不要按在她胸上,很沈的。下面能不能也不要用这特大号枪的顶着她,这样睡不着的。

    看来离和他一起滚床单的日子不远了!

    第四章微露体贴闷王爷

    昨晚是她来到这里後睡得最踏实的一晚,不知是这冷岚的身份,还是她和竺修之一开始就已在床上相见,又或者是他那份听了她身世後的淡然,她没有想象的排斥,在他那充满男性气息的怀中一夜无梦。

    醒来时已是日照半窗,只有绿菌在帐外小心的收拾着东西。

    “王妃,奴婢估麽着也您也差不多该醒了,刚给你端来了早饭。”说着过来服侍湛蓝穿衣洗漱。

    湛蓝睡得很香甜,外加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相当不错。看着忙前忙後的绿菌,知道这丫头心情也不错,“谢谢你,绿菌。”

    “王妃,昨晚王爷回房了哦。”说完她的脸先红了。

    “小丫头,想哪去儿,吃了早饭,我们出去逛逛,我的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来了十多天,她还没出过房门呢!

    晨光柔柔地泄在亭子上,树上,花上,草上,应是春末时节,树叶绿地嫩嫩的,花儿开地艳艳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再一次感叹,活的感觉真好。

    她的天意,她的一切已成为过去。既然老天都给了她机会了,她要重新开始。

    不愧为王爷府,大的吓人,湛蓝已走得双腿酸软,绿菌却说连王府的一半都没逛完。亭台楼阁,湖溪假山,掩映在一片嫩绿中,沐浴在晨光中,心跟着也象洗过一样。

    “绿菌,我们逛了这麽大圈,怎麽一个人也没看到?”

    “回王妃,因为王爷爱清静,这府里奴婢下人等确实不多,其实刚才途中遇到过几人,不过她们都远远回避了。”绿菌有些难过地说。

    是哦,豪门世家最是踩低捧高,更何况皇家,一个连王爷都不要的王妃,还是什麽王妃,怪不得别人。但这却是她要的生活,一如现代的她,平静的生活,做她的宅女。

    “绿菌,没关系,我们回去吧。对了,以前王爷是住在那儿的?”

    “是的,这夜园正是王爷的寝处。”

    “夜吗?那你告诉一下管家,让他给我安排一个安静的院落,老占着王爷的房间也不好。”

    “王妃,您真要如此吗,您是嫡王妃,又不是王爷的那些个妾?”绿菌着急的道。

    原来这王府里还有别的女人,也是,男人三妻四妾最是平常。她只是替身而已,亦不相爱,有什麽资格叫嚣一夫一妻制。

    “王爷有几位妾,都是住在哪里?”

    “有妾三位,分别住於荷院,菊院,梅院,是这两三年国主赐予的,不过王爷一年中也难得去几次。”

    去得不多!不爱?不满?不行?那他新婚夜算什麽,昨晚顶了她一夜的是什麽?别以为她睡得熟了不知道,他的手根本就没离开过她前胸,还偶尔拿那东西顶着她的柔软,摩擦她的双腿。温柔地让她以为是天意。

    自从收拾心情後又过了两天,湛蓝才发现这古代的日子过得真是无聊,虽然在以前,她不能有稍微剧烈点的运动,至少还可以看书、画画、弹琴、做些烹饪,但是冷岚不懂这些。冷岚懂得,她又不懂。

    她也不想去面对外面的世界,出了夜园的门,估计就安静不了,她还真後悔那天向绿菌提了搬出夜园的提议,现在才知道,这夜园旁人是不能入内的,就是管家也需得传唤才能进来,诺大一园子,除了偶尔能看到打扫之人,竟不见旁人。

    听绿菌说,那几位妾氏早就想来拜见新王妃,奈何进不了园子,只得三天两头找管家麻烦。也不知这几位好不好应对,是国主赐的,後台硬哪!

    实在无所事事的她,坐在凉亭里画画,在现代,她是专为小说漫画等配c画的,那无缘的父母给了她一个破身体,但却给了她很好用的大脑,除了过目不忘外,在读国小时,她就崭露了绘画的天分,水粉画,中画,素描她都在行,但最爱的还是漫画,把她的遗憾都融入了画中,因此,上高中,她就自己供养自己,不然,再好的福利院,也开支不起高额的医药费。

    不习惯宣纸和毛笔画漫画,在涂鸦了几天後,今天终於有点应手了。

    午後,绿菌在花丛中采花,雍容的牡丹,娇艳的芍药,精致的海棠,散发着清香的含笑……,好一幅佳人百花图,她肆意的笔下勾画,百花立现,看着绿菌那娇憨的芳容,计上心来……

    突然,眼前一暗,是消失了五天的竺修之。

    这是她第二次见他,明明是深邃而俊朗的五官,却并不能给人带来亲近感,反而是疏离冷酷,着一身月白的锦衣,唯一的亮点是双眼灿若星辰,却又深不见底,好一个英俊清冷的大帅哥。

    他不语,她亦不言,继续低头画画。她怕被他看到画不好意思,立马转过身去,背着他。想象着绿菌看到这幅画时的表情,一定要羞死她……

    不久,大功告成,寻着绿菌却不见她人,她只能皱眉,自己收拾东西。

    “为什麽?”疏离的声音自後面响起。

    湛蓝在心中嘀咕,过分的家夥,什麽为什麽,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但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回话:“愉儿见过王爷。”

    “为什麽?”冰冷的声音再次质问,哪象是在和新婚妻子说话,虽然他已知道她不是她。

    “愉儿愚笨,不明白王爷所问何事?”湛蓝小心翼翼地问。明知道对面的冷酷帅哥比自己还小好几岁,但古人不一样,心智最起码要比现代人早熟3…5岁,再说面对一个冷气制造机,还是小心点好。

    竺修之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居然就这麽冷落他,还敢背对着他,虽然看着那专心入画的背影很养眼,她就那麽讨厌和他住在一起,人都死了,还想着那个天意……不要以为背着他就看不到画,不知羞耻的女人,这种画居然也敢画出来……他在心里将湛蓝骂了不下百遍。

    最後将眼光从画上移到她的胸上,都是超爆的。没有那讨厌的束缚,只见挺拔饱满的双峰撑地抹胸鼓鼓的,象要爆裂似的,还有那隐约可见的深沟,合身的衣服更是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要死了,她的衣服可不可以不要这麽紧身。

    他现在就回忆着那晚揉捏大玉桃的感觉,入手细滑,弹性丰盈,桃尖娇嫩晶莹,还有阵阵r香,他禁不住亲了又亲,咬了又咬,捏了又捏。

    还有下面的丝滑温暖,他很想再尝一尝那种被紧紧包裹,牢牢吸附的感觉。想着,热血就往下涌,越来越灼热。

    为了遮掩他下面渐渐升起的小帐蓬,居然看着她就有的反应了。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去。眼不见为净。

    湛蓝看着莫名其妙就走的人,这麽冷气汹汹的,就问了两个“为什麽”,她还有事要和他说呢。摇了摇了头,被宠坏的小孩,就只知道拿眼瞪她,她有这麽讨厌?

    湛蓝收拾了画,径自去找绿菌。

    里三进,外三进,来回找了,都不见绿菌,她只得做罢往房里走去。

    春日正好眠,午睡去也!

    湛蓝擦擦眼,再擦擦,床上的人没有消失,哪个砖家说古代男人不在白天进房间的。算了,好女不和坏小孩子抢床,她走。

    她正轻轻的往外走时,清冷的声音传来了:“上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