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把热茶送上桌的这段时间罗c汐一直盯着秦王,也是秦王心理足够强大,否则被她这么看早就不自在了。

    不可否认,罗c汐与他认识的nv子都不一样。

    那当然是不一样了,一般人家的nv子都是窝在后院里做做针线写写字,家族越大规矩越多,哪能像罗c汐这么“自由”,还一身男装跟没见过j面的男人喝茶……

    又喝了半壶茶,罗c汐实在是不想再看见茶了,便提着茶壶往离自己远一些的地方挪了挪,一副嫌弃模样。

    “殿下,在下下午还有事。”言外之意就是您请自便。罗c汐也不想继续跟秦王这么坐着g瞪眼了,刷好感度那也得有话题聊啊,没话题就面对面坐着发呆,她还有事情要办。

    秦王殿下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

    罗c汐起身拱拱手,走人也。

    长青:“……”所以穆你就这么把我们王爷撂下了?哎哎,王爷,穆走就走了,您也这么急着走做什么?

    很快长青就知道为啥他家王爷在“穆”走后就跟着走是什么原因了。

    罗c汐第十二次看身边高大的男人,这秦王是闲的没事g吗,非得跟着她?问他吧,他会凉凉的回一句“顺路”,然后继续走。

    这是看上我了呢还是看上我了呢还是看上我了?罗c汐又不是刚入青春期的小姑娘,会有这种梦幻般的想法,所以她还是更倾向于“定远侯”三个字。

    “殿下,朝堂事殿下不妨与家父商议,我只是后宅nv子,镇日只在院子里绣绣花写写字……”“你现在可在后宅?”罗c汐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秦王殿下不礼貌的打断了,而且一语点出事实。

    正在街上漫步的罗c汐:“……”无言以对。

    要不把人打晕?

    这是不要命的做法。

    算了算了,反正她也不是去杀人放火,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今天她是要去枫雅居,先前已经跟秦王在枫雅居门前巧遇过一次,她还把人给“请”进去听了曲子,这次就当再请一次,也不是请不起。

    罗c汐也没指望长青回答,“虽说这枫雅居的姑娘各个样貌才情出众,还都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说到底,不还是出卖se相?”

    “公子此言差矣。”话音方落,一nv音就接了话。

    随着这声音的落下,一身穿素白衣着的nv子款款而来,她的声音若h莺出谷,相貌不说倾国倾城却也出落的美艳动人,此时她似乎并不赞同罗c汐的话,故而眉ao微竖,颇有些盛气凌人。

    罗c汐似乎并不意外雪艳就在门外,她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不紧不慢的看向来人,问她:“哪里差了?”

    雪艳走进屋内,先是对着两人福了福身,这才道:“小nv子读书不多,但也知羞耻。小nv子家境平寒,如今是为一家生计卖艺,段不知公子何以出卖se相羞辱?”

    “羞辱?”罗c汐笑了,“我都还没开始羞辱呢,你就这么急着对号入座了?”

    “你……”

    “顾客至上,我这还只说了一句呢,你就跟我顶撞了,这就是你们枫雅居的待客之道?”罗c汐手指指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字帖,别有新意的用了藏头诗,前四个字正是“顾客至上”。

    雪艳脸se登时难看起来,虽说枫雅居的姑娘有自己的自由,甚至可以发发脾气,但是终究影响不好。枫雅居也是开门做生意的,纵然背后有离王,也由不得她随意耍小x子。

    “是雪艳失言,还望公子见谅。”雪艳f身致歉。

    “能屈能伸啊……”罗c汐全然不为所动,甚至单手撑着下巴,嘲弄道:“你说你为家人生计卖艺,那你倒是说说,客人来了你给弹个琴,唱个曲,你就只做这两件事?不陪聊天?”

    雪艳:“……”

    “我再问你,若是你长相普通,可还会来这枫雅居?这枫雅居可有长相一般的nv子?与那长相一般的nv子相比,点你雪艳的总比她们多吧?再宅你每日见那么些个男人,除了点心茶水费用,其余都是你卖颦卖笑得来的吧?”

    “公子这是看不起雪艳吗?”雪艳眯起眼,表情冷漠。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罗c汐邪肆一笑,在雪艳表情未变前又倏然拉长了脸,冷声道:“都是出来卖的,人家青楼的清倌好歹自知身份,就你,端着架子给谁看?真以为所有男人都得腆着脸做你裙下之臣?”

    雪艳被气得脸se铁青,险些就要跟罗c汐真人较量,岂料她还没有所动作呢,门就被人踹开了。

    “你找死!”来人踹开门后就举着拳头朝罗c汐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