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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虽是如此,但当掌力推出的当儿,才听到那风声,秦梦芸却是浑身一震,心下不由得暗叫不妙。

    倒不是因为这一掌事前力道毫无预算,以致於不足以开项枫。虽说秦梦芸所修武功,比较偏向娇弱女子的灵动轻巧,并不以威猛刚悍为要,和项枫那般属於较刚猛型的招式,在力道上可说是大相迳庭;但纯以内功而论,她的底子比项枫可要高明多了,尤其是情急之下,力道难以控制,出掌威力更是猛烈,才一出手,便从空气中割出了雄烈威猛的风声,其声如刀,竟已迫开了项枫原本虎虎生风的爪劲,掌爪未接,那沛然难禦的力道,已带着香公子的头发纷飞起来。

    但掌力一出,秦梦芸就发觉不太对劲,她的掌力去势虽是威猛,内中劲道也是十足,但在掌力余势上头,却没有往常的丰沛醇厚,简单而言就是后劲不足,掌力虽是威猛,但若对手撑得下来,和她好好地拆招,数十招之后秦梦芸便要无以为继。

    虽说以这掌之力,要开项枫这等高手,仍是绰绰有余,但以一位练武之人而言,这种余力锐减,却是件极为恐怖的事实,若非功力减退,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虽说一时之间不成问题,但若日后遇上了长战,可是很容易便落入后力不继之境。

    虽是心惊胆跳,但其实仔细想想,秦梦芸心头不禁为之释然。这也难怪,方才为了救回香公子一条命,她甚至连主动为他吹箫这等羞事也干了出来,云雨欢愉之间,体内精元更是毫不保留地任他採补吸取,几乎是把命都交给他了,若不是香公子怜香惜玉、及时收手,方才就算秦梦芸在没顶y乐之间,活活被玩到y竭精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现在的她光只有余力锐减、后劲不继,这种后果应该已算得极轻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心一横、拚着硬挨一记的项枫只爪已将触到香公子肩胛,同时间秦梦芸掌力未至、劲已先到,得项枫一阵气窒,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连爪劲都为之一弱的当儿,微感心惊的他突觉只肩和大腿上一阵异感传来,原已运到指尖,涨到连指头都发疼了的力道,就好像顿时消失了一般,整个人被秦梦芸浑厚浩大的掌力震的飞出了好几步,当他这回真的瘫到了地上时,强烈的痛楚才传到了身上。

    更令项枫心胆皆寒的是,他的只手和只腿竟连动都动不了了,转头看去的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肩上嵌了两颗石子,紧紧嵌内了肌内,想必大腿上也同样有这玩意儿,心不由得直往下沉,这四颗石子恰好击断了他的四肢骨骼,一肢都没漏掉。而此时才悠悠然转过身来的香公子,正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被这突来变化惊呆的秦梦芸则站在香公子身后,眼睛和小嘴都张了开来,像是被吓的无法靠自己闭上似的。

    微微地摇了摇头,像是对眼前此人的表现不甚满意似的,香公子嘴上挂着冷冷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向着他,还不如说是解释给秦梦芸听,声音虽是平淡,讽刺的意味却重到令人感觉刺耳。

    刚才进来时我忍痛出手,虽是制住了你,但那一下的力道不够,早知道制不了你多久;加上我和梦芸又搞了好一会儿,算算时辰你的x道也该解开了。你动手的时间算的还不坏,只是太急躁了点,也太高估了你自己;若你趁我和梦芸纠缠的当儿拔腿就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

    夜长梦多,虽是佩服香公子制敌机先,但只要一想到项枫杀害了她父母、玷污过她,刚才又差一点伤到香公子,秦梦芸心头那股恨火,可真是烧的如野火燎原,怎么都熄不下来了,这贼子狡狯得紧,不如快些动手吧!

    你…你们两个j夫y妇!尤其是你秦梦芸,表面上装得一幅道貌岸然,骨子里又浪又贱,连窑子里的姑娘都没你那么y!

    项枫恨恨地说,眼中似乎要s出愤怒的火焰出来,四肢皆断的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再无抗力,此番定是难免,索性开口大骂起来。虽说像是已气到发狂,大骂之间再也不顾后果,不过对於这假笑的香公子,看来他还有些忌惮,口中那一大票难以入耳的话,全都冲着秦梦芸身上来。

    要就爽快点,给你老子一个痛痛快快的,别再这儿装的卿卿我我!若你那天落到老子手里头,看我不活活把你给c到死为止!老子到时候保证让你的yx给千人干、万人r过,搞到全烂了之后才弄死你!

    光是看到这人,肚中原已是火气直冒,加上此刻的项枫污言秽语不绝,秦梦芸只气的真想一掌劈死他,但好巧不巧的,香公子再次伸手阻住了秦梦芸,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秦梦芸恍觉眼前一花,香公子似是脚动了动,项枫的大骂已变成了呜呜连声,下巴落了下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回头望了望,从项枫身上落下来的一个小纸包儿滑入了香公子手中,只见他手一扬,纸包中飞起了几粒小小的粉红色粉末,随着香公子袖风一揽一挥,一股微弱至极的风将粉末的味儿传了过来。

    动作虽是轻巧,看来没有什么难的,但旁观的秦梦芸可是佩服之至,香公子这毫不起眼的几个动作,用力之精准却令人叹为观止,当真是高手风范:首先是扬手带风,恰到好处地将几粒粉末从包中带出来,只要力道稍重,怕整包粉末都会全散出来;再来就是那一揽一挥的动作,让粉末画了个漂亮的弧,味道随风落入了他鼻内,吹出的粉末却飞向远方,用力极轻极微,刚刚好让他可以闻知那药末,却又不受药力波及,就算这粉末是剧毒之物,也没有办法伤到他半分。

    嘴上冷冷地一笑,香公子手一挥,整包药末化成了一条弧线,彩虹般飞进了项枫口中。正当秦梦芸看得目瞪口呆的当儿,香公子身子一回,一手已揽住了她纤腰,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秦梦芸脸儿阵红阵白。

    那…那太便宜了这老贼…

    没关系的…香公子冷冷一笑,这样才会让他死的够难过…也才叫报仇,是不是?

    (17)

    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口气,轻拨了一下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人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入骨,但恨火并未蒙住了她的本性,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佈,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r棒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r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r棒上头一根微小的突起物,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粗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j,露出r棒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j,嘴上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j,此刻竟只剩数分在r棒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j,硬生生地从项枫硬挺的r棒顶端给硬c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药力高昂、r棒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c入异物,那种痛楚真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y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x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到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x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r棒登时勃起,然后才在他已硬挺勃发的r棒上头,狠狠c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j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r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觉r棒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r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l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緻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只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只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只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只能随着汗y步步下滑,看着汗y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只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只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彿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秦梦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r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z慰都不可能,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y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y,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交h、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j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人,还是个大y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y妇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人的打算,想让她在旁人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y精献上,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人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人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尽情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香公子活力十s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l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j情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c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没有以往那般激情,但这样的亲蜜爱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可人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麵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随着香公子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美妙热情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荡。

    一只骄人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秦梦芸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人,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一只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秦梦芸还不会这般动情,但给香公子这样一提醒,舒爽中的秦梦芸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项枫那只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后虎视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人已极,搞的秦梦芸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说的,在被旁人窥视之下,娇躯承受着热烈的挑逗抚弄,极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难以言喻、不可告人的乐趣在,秦梦芸只觉自己那娇嫩的胴体比平日还早灼热起来,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极似地揩擦的内股,早已湿润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摆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艳丽姿态。

    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x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y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人的r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侠女,骨子里也着实有着y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的y荡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香公子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粗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秦梦芸的情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彿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爱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头的蓓蕾也已热情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听着秦梦芸舒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头,便可知香公子的舌头,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r尖,怪不得秦梦芸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浪荡的声色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那根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r棒上头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头c的那根芦苇管虽是乾枯细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日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r棒顶端被c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戏。

    尤其香公子又c的相当深,加上r棒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r棒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r棒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根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性c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r棒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性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y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精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y毒再三反复,解去性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y欲,就算男女交h、精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h直到脱y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性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y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

    啊…好…好棒…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l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啊…不…别这样…

    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c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l,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x。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x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铮饰薇鹊胤3隽搜目是笊墙棺骑|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x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精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y滑津y的x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粗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

    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y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