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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做情

    “想什么呢这么的入神?”从背后温柔地环住慕容敛歌的腰际,将自己的唇轻轻贴近她的侧耳在她的耳边窸窣低语,将她小心翼翼地圈在怀中。闻着慕容敛歌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宇文长陵不禁将鼻尖埋地更深。

    如果可以她好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感受到自己后背的一热慕容敛歌才回过神来她方才的出神自然是为了先前陆离子的那番话。正巧此时被傅纪言来回了神,那呵出来的热气扑在她的脖颈处竟让她愈发地敏感起来。转过身想要逃离那样异样的感觉却在转身的时候,被那人更加主动地拥在怀中。

    “唔?”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人调皮的夺了说话的权利,滚烫的唇倏地吻住她的嘴唇,让她始料未及。可是此时的她却并不去选择挣扎。

    不是做好决定了吗?

    当她在傅纪言没有注意的时候便已经果决地服下那瓶药的时候。

    她便下了她平生最大的赌注。

    慕容敛歌心中想着环住傅纪言腰际上的手也愈发用力起来,缓慢向上,摩挲着她的后背。

    缠绵流连的舌尖相互勾缠,让暧昧燥热的气息在彼此心间流淌,宇文长陵难以自持地将慕容敛歌拦腰抱上了桌,却在那人惊呼一声的时候,蓦地压向她,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唇片又再次吻上那片芳泽,灵动的小舌与其缠、绕交叠,一切是那样的疯狂热情,而一切的驱使却是本心。

    可是,就在慕容敛歌及其享受那人给她带来的热情之时,也骤然感受到身上的人热情的退却,她能感觉到那人慢慢冷下来的气息,因为,除了吻她再没用接下来的行动,只是反复流连着她的唇。

    那人为什么不做接下来的事呢?

    慕容敛歌并不知道傅纪言为什么最近会如此失常,而事实便是自从她回来之后,她便好像再也没有碰过自己。

    “您真的不会怀疑你身边的那个人吗?”

    不知道为什么,慕容敛歌突然此时此刻会想起柳成霄的那句话而煞风景,可是她到底是想起了。这句话如同针一般的刺进自己的心房,慕容敛歌突然间有那么一丝丝恐慌,因着热气慢慢消散眼睛逐渐睁开,带着淡淡的疑虑地望着眼前这个女子。

    为什么?

    看到傅纪言脸上闪过的愧疚甚至是隐忍之色她很想问她,可是声音却哽咽在喉咙中,只是盯着她默不做声。

    宇文长陵在慕容敛歌的脸上看到了不解,她知道她的不解风情或许会再一次刺伤眼前这个爱着自己的女子。可是,自己又能怎么办呢?每每此时,她负罪感都极为深重,她要告诉她,她背着她跟别的女子成亲了吗?她要告诉她,她心中还藏着另一个女子吗?可是,这些又怎么能让她说出口来呢?

    “敛歌,如果有一天,我骗了你,你会怪我吗?”宇文长陵望着慕容敛歌复杂的眼神,艰难地吐出这句话来。她这句话憋在心中已经好久了,把她压得快要忍不住了。

    事实上在慕容敛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确实咯噔一下,好像莫名的被什么刺了一般,很疼,很疼,却也说不出来。自己会怪她吗?慕容敛歌沉默一刻,在心中反复地拷问着自己。

    如果自己有资格怪她的话,不是傅纪言更该怨恨自己吗?

    眉眼略带沉重的转动着,良久,才深情对上傅纪言的眼睛,像是笃定什么一般,蓦地开口:“那你爱我吗?”若是不计前嫌,若是一切都不去计较,那么她所在乎的便只有眼前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真的爱她?

    “我爱你,敛歌。”没有任何迟疑,一句一顿的开口。她也确实顺着自己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她不得不承认,她爱眼前这个女子,而且爱的死去活来。

    她曾经觉得,若是不爱这个女子就好了,这样,自己至少不会过的这么痛苦。而事实上,她宁愿过着这种痛并快乐的生活,也不愿意这样轻易的放手。

    宁愿这样一辈子互相拉扯,也至死不想放手。

    看着傅纪言眼中透出的坚定,她知道,她没有说谎。看一个人说谎没有,很简单,只需要盯着那个人的眼睛。她能看到傅纪言眼瞳中的她,她知道,她是爱她的。

    那又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既然相爱,那其他的又有什么可怕的吗?

    她们都为了自己曾经心甘情愿地舍弃过生命,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或许慕容敛歌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的自己会天真到如此的地步。不知道以后的她,回想起这一刻的心情,是心酸呢?还是悔恨呢?疑惑是别的心情,恐怕也只有自己知道。

    “抱紧我好吗?”语调温柔,蓦地回勾紧傅纪言的脖子,唇复贴向傅纪言的唇,热情地吻着她,身子也不可控制地向她怀中钻去,好似发出诱人的邀请。

    或许,这一刻,她该主动一点,只要主动一点,便能跨过两人之间的隔阂。或许,终有一天,便是雨过天晴。

    被慕容敛歌突如其来的吻愣了一下,而回过神来,却发觉自己慢慢迷失在这溺死人的温柔之中,宇文长陵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慕容敛歌是很吸引人的,时而坚强、时而温柔、时而冷漠、时而热情,这样冷热相和的她让她欲罢不能,遂慢慢地开始回应起来,加深了这个吻。她知道,慕容敛歌的意思,而如果此时,自己再拂了她的意,便是自己的问题了,而现在,她也不想

    “嗯”再一次复将慕容敛歌压在桌上,手指轻柔地钩到衣裙上的系带,只需这样轻柔地一拽,外衫便全部散开来,那丝缎的柔适感与肌、肤的白皙光滑的几乎相互衬托着,手蓦地向白色肚兜内探进,在手指盈盈攀上那做傲然的峰、头的时候,顺滑的绸缎肚兜顺着光滑洁、白的几乎滑落在地上,飘渺修然。

    在身下人发出嘤咛一声的时候,宇文长陵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两只浑、圆,俯身低头,唇齿抵在那芳香樱、红的硬、挺之上,轻轻舔、舐。她此时的脑中全然被眼前的视觉冲击所占有着,而眼下这具身体又是那样美丽的紧,让她不忍离开,遂更加卖力地在这具爱人身躯上撒着热火。

    “纪言!”慕容敛歌因喉咙的干燥而变得沙哑,迷离的眼神有点点在燃烧着,她能察觉到那人也同样的被欲、火所遮掩,而她这样难以自持地发出的“咿呀”之声便更加的催近了两人之间的热火。

    灵巧修长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慕容敛歌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完全光裸着的被那人置于桌子上让她感到大为羞耻,背上的凉意正巧削减了她心中的几分欲、火,而事实上她确实羞的想要找个缝隙钻进去。原来,不知道的是,桌子上居然也可以做这种事。她很想让她抱自己去床上,可是就在她走神之际,却发觉那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也被那人褪下,全身赤、裸、裸的就这样暴露在那人的眼前,那人调皮的唇释怀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惩罚她的不专心,继而又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努力耕、耘。

    罢了罢了,既然为了那人,什么都不在乎了,又何必在乎,身在何处呢?

    修长的手指忽地探到那曲、径幽深之处,却被那里的湿、润所沾染,身上之人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其放在自己的口中,轻轻舔了一下,坏笑地看着因她的举动早已染满霜霞的慕容敛歌。慕容敛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调戏,又羞又怒地回她一记眼刀,可是这般的警示非但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身上的人更加的肆意起来,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了,感受着那手指正微微地往里探进

    蓦地,脑中好像想起什么。

    她想起陆离子的话。

    如果,她们之间有个孩子的话?

    想到这,慕容敛歌忙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身上快压抑不住的快感不将自己所有的理智冲破,在手指抓住桌角的时候慢慢向下探去,骤然握紧放在桌子下方的匕首。这匕首是她藏得,可能她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放有武器,可能只是因为自己敏感警惕的性格作祟。趁着傅纪言从自己身下抽出手指之际,出其不意地在她的手指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呃”吃痛闷哼一声,宇文长陵不可思议地看着慕容敛歌,又看着自己流血不住的手指,不知道慕容敛歌为什么这样做。虽然,这点小伤没什么,可是

    可是慕容敛歌并没有给她疑问的机会,忽地扔掉手上的匕首,在匕首落在地上发出掷地之声的时候,温柔搂住她,热情满满:“要我!”

    佳人在怀,美人似火。又哪里容许她想那么多呢?火热的眼神相处那一瞬间,便不需要说什么了,有的便只是最原始地爱恋。

    蘸着鲜血的手指再一次的探向那诱人涉足的秘密花、园之中,时而缓慢、时而疯狂,进进出出、退退冲冲,为两人带来无尽的快、乐,而那手指也因着大幅度运动鲜血一直流淌

    终于在阵阵浪、潮中,将两人带上了快乐的巅、峰,而那便是合一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