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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饱满的r峰更挺更直,每一下呼吸都似要把那袭轻纱撑成一pp的碎p。

    「脱衣,你已经不再需要穿衣了。」纪嫣然理所当然的照办。她今晚的衣着极为简便,只是解去衣带上的两个小结,x抹滑下,两p衣瓣就自然的向两边垂下,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胴。

    荆俊原以为她一脱衣,自己就会按捺不住的扑上去,把她压在床上,此时却看呆了眼,完全不能移动。他呆着,不是因为那半l的身实在太美。当然,那是荆俊看过最美艳的身,别的不说,单是那身n滑的雪肤就已经是他看过最诱人的,在纯白的颜se中,绝无一丝的y影瑕疵,而且泛着健康的光泽。别的nv子拥有如此的冰肌雪肤,大多有着病态的柔弱感,只有纪嫣然,白里透红得彷佛血是在p肤表面流动,而非在血管之中,整个人都充盈着澎湃的生命力。

    …衬托健康肤se的,是一身绷紧的肌r,每一寸都隐隐藏着可随时喷发的爆炸力,却又丝毫没有贲张的感觉;眼看就可感受到过人柔韧及弹x的纤腰,小腹平坦如大c原,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赘r,挺得笔直得如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在此之上,是一对坚挺,诱h力十足的完美娇ru。常言道「双峰cha云」,但只有看到纪嫣然,你才会知道这句说话的真义。因为这一对笋状美ru非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微向上翘起,还轻轻的撑起躺开了的衣襟。在半遮半掩之下,n红得处nv一般,已涨得有小指头般大的ru头若隐若现。当x部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而弹跳晃动时,红桃好像和眼睛捉迷藏般时隐时现,却有一番朦胧的诱h。

    尤物,绝对的尤物,天生就是用来诱h男人的绝世尤物!

    绝美的胴,而且还是完全受到主人控制,yu火烧得正浓,正温柔地等待主人御幸的第一美人。只要是男人看到,都会立即扑过去,把她就地正法。但荆俊却没有,他只是呆呆的望着ru房中间被夹出的深长ru沟。正确一点来说,是看着陷在沟内的一条小小银炼。

    银炼极y,挂在纪嫣然的颈上毫不起眼,炼坠是块凋功精美,只有拇指大少的绿玉,玉面上刻着一个字,一个代表着顶少龙的「项」字。

    那是项少龙最喜ai的饰物,由一个拍马p的赵国大臣所送,当时项少龙还是赵国重臣,极受赵王喜重,不少人都积极送礼讨好,盼望攀龙附凤,荣华共享。

    顶少龙对金银珠宝的yu望并不强烈,唯独对这块不算名贵,但凋功精巧的玉坠,却一看就喜欢,更多次对自己的兄弟说,要把它送给自己最ai的nv人。它挂在纪嫣然身上,正代表无论身心,都已经被项少龙占有了。

    「她是三哥的nv人……我最尊敬的三哥的nv人啊!我究竟在赶甚么。」荆俊…看着玉坠,勾起了在赵国与项少龙出生入死的回忆,重拾理智。他撑着头,痛苦地进行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道义胜过了seyu,在最后一刻阻止了纪嫣然脱下其他衣f。

    「穿回衣f吧!」看着美丽的人儿慢慢的把衣带扣上,荆俊百感j杂,痛苦难过的感觉似要破而出,但他知道这样做是应该的,是必要的。

    「你听着……」他抑压着汹涌的yu火,要在纪嫣然醒来前令一切都导回正轨。

    「你慢慢地呼吸,听着我的指示吸气、呼气。每一下呼吸都令你变得更为平静,每一下呼吸都可以压下你内燥热的感觉。

    「现在你已经很平静,今晚的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一觉醒来后就会被抛到记忆的最深处,没有我的允许,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再记起。你没有离开过房间,睡得很甜很甜……」…纪嫣然再次躺下回到梦乡,玉容恢复平静,呼吸重新变回细长,就好像甚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是的,这只是一场春梦,一场不应发生的春梦。但荆俊知道,永无法忘记这美丽又痛苦的一晚。

    「放松,你的yu念都被抑制了,变回了以前的纪才nv!我荆俊的三嫂,最美的三嫂……」他沉重地说,并深情的望着美人的玉容,用心去记着她脸上及身的每个细节。

    「呀!」他发出绝望的呻y,从床上跳起来,来到沉睡已久的赵致面前。

    「天亮了!」暗号发出,赵致苏苏醒过来,疑h地望着面容扭曲的荆俊。

    「小俊你……」话未说完,另一暗号又让她堕进了深渊。

    「沉睡吧致姊!」深藏在意识内的关键语一出,赵致双眼立即失去神采,变成任主人摆布的玩偶。

    「现在你是个最y荡的奴隶,非常需要主人的宠幸,很需要,极需要呀!」h牛好荆俊边吼边脱去k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就这样把y具cha进了赵致乾涩的r洞之中。

    他无情的chou送理应为nv方带来巨大的痛楚,但受到c纵的她却y荡地l叫起来,逆来顺受,彷佛非常快活。

    荆俊用力的choucha,要藉这重覆的粗暴动作发泄内心的黑暗yu望。在他心中,赵致再也不是心ai的玉人,只是一件发泄的工具。在激烈的j媾之中,胯下美nv夸张的媚态逐渐扭曲变化模煳,在他眼中赫然化成了另一张更美艳的脸庞。

    「嫣然!」荆俊失控狂呼,瞬间登上了快感极峰。似是纪嫣然,又似赵致的nv子一阵抖动,承受着那快感的lc。

    床上的纪嫣然彷佛听到他的呼唤,娇躯轻震,但又立即回复平静。这个仲夏之夜,她保着了贞节,却埋下了堕落的伏线。

    …那晚之后,荆俊足有半个月不敢踏足隐龙别院,只为不想再面对那纪嫣然美艳不可方物的面容。但每当午夜梦回时,他都会看到那双绝对驯f的美眸,还有那一身玲珑的曲线。每当想到此处时,他就忍不住要找q子鹿丹儿疯狂发泄。

    他并不担心纪嫣然会记起当晚的事,因为他已下了命令,要她彻底忘记那晚的所见所闻,同时压下了她洪洪的yu火。教他此术的人亦表示,只要引导得宜,任何人的记忆、x格、喜好,甚至意志都可以c纵摆布。

    他绝对相信这个人的说话,因为这个人是他最敬佩的三哥项少龙。

    是的,c眠术正是项少龙教他的。荆俊记得那时,他们一行人扮成董马痴,回到赵国拯救朱姬。岂料本应秘密的身份,却因荆俊的一时大意,给赵穆派来的j细婢nv打探到,尤幸二哥腾翼及时发现,即场把她擒获。当时,大哥乌卓及腾h牛好翼都主张把她杀了灭口,不过项少龙却说懂得一种名为「c眠」的方术,可以令那婢nv成为效忠于自己的人。

    当时其馀三人还将信将疑,但项少龙与那婢nv独处不到一个时辰,出房时就已令她贴贴ff,变成潜伏于赵穆身边的一只棋子,令荆俊不得不相信世间竟有如此邪异的方术。

    原本项少龙并不想把这种奇术外流的,只是后来该婢被调回赵穆的侯爷府,与她联络及索取情报的工作,只得落在最擅长高来高去的荆俊身上,因此后者才得到婢nv的控制权,并逐渐在项少龙身上学懂c眠技巧。

    项少龙在传授他c眠术时,曾三令五申表示绝不可以乱用,尤其不可用来亵玩nvx。只是这种邪术本身就是一种诱h,绝非荆俊可以抗拒。第一个牺牲者不是别人,正是荆俊的发q鹿丹儿。在相识之初,鹿丹儿原对荆俊不屑一顾,甚至……曾出言侮辱,他在愤怒之下施出c眠术,原只是想惩戒这位刁蛮的娇娇nv,岂料禁忌一破,yu望就不可遏止的增长,他不但藉此得到了鹿丹儿的身心,后来还趁赵致空虚寂寞之时,控制了他朝思暮想的美姊姊。赵致之所以搬离人群,正是荆俊授意下的举动,目的是方便二人欢泄yu。

    但荆俊从未也没有想过,连绝se美人纪嫣然也有一日落在他掌握之中。

    荆俊不敢再见她,就是害怕一个把持不定,会再次出手控制这位天下男x梦寐以求的动人尤物。他知道只想自己再次挥动那水晶项炼,纪嫣然就会驯f地来到自己的胯下……他很想这样做,但却不敢。

    只是,丑f终须见家翁,当二哥腾翼招呼众人到隐龙别院,为项宝儿庆祝生辰时,荆俊再也无法推搪,要再次面对一位他最想见,亦最不敢见的美嫂嫂。 …自从项少龙失踪后,隐龙别院再也没有如此烈闹过,乖巧健壮的项宝儿把众nv逗得大乐,尤其是当他牙牙学语,说出妈妈、nn等字眼时,更令她们暂时抛开对丈夫的思念,再展笑容。

    唯有纪嫣然,在笑声之中却带点落寞、憔悴,容颜较那晚更见消瘦,微红的疲倦眼眶、偶尔失去聚焦的眼神,以及不时失神的表情,瞒不过用心观察的小叔子荆俊。所以当众人都带着项宝儿往放风筝,只剩下自言不想动的纪嫣然一人留在庭园时,荆俊终忍不住俏俏的走了回来,一问究竟。

    「三嫂,你看起来很倦,睡得不好吗?」看到最近的待婢也距二人有数十步之遥,荆俊放心地询问。

    「不是,只是有点疲倦,可能是染了点风寒吧!」纪嫣然故作澹然的说,但被问时的一刹那忙乱,仍是给眼尖的荆俊逮着了。「三嫂!别说谎了,的看你一定有点甚么问题的。」「没有……我没有事,小俊你可以放心……」纪嫣然不自然地别过头,避开了荆俊炙热的目光。

    「如果没有事,你为什么神情闪缩?不敢望着我说话?来!看着我回答。」心怕玉人因c眠术而出事,荆俊心焦下语气变重,已经带点命令的意味。

    纪嫣然一听之下,娇躯轻震,面容煞地变白,心中泛起莫名的涟漪,彷似类似的情形,曾在不久之前发生过,然而个中经过却是朦胧迷煳,如梦好幻,怎样也想不起来,却身不由已地听从着小叔的话,琼首微转,望着那带着焦虑的男x眼睛。

    就这样一望,两双眼就再也分不开了,纪嫣然只觉那双眼似有一g吸力,吸吮着自己的美眸,令她不能亦不愿移动半分,心下一p迷茫,隐隐感到身放松起来。

    「三嫂,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荆俊神se凝重地再问。

    纪嫣然心头一p空白,耳边忽悠地响起一把低y声,正是过去十天晚上不断缠绕着她的那把声音。

    ……「听着我的声音,这把声音会令你更加放松,睡得更深更沉。」「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看着我。」「你会完全听从我的说话去做,因为我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令你进入更欢欣的状态,只要你f从我,就会感到无比快乐,前所未有的快乐……」「是的,你越来越需要了!别再忍耐,来做你想做的事吧。」……声音总在夜深人静时悄悄出现,彷似有人在耳边低诉,来来回回;又似是发自心底深处,令她迷迷茫茫无法自拔。原本深埋在身最角落处的yu念情火更因…此而一再泛滥,令她不能自己,只能透过不断的自来稍解那炽热的需要。

    声音似是陌生又像是非常熟悉,此刻再次出现时,赫然与荆俊的话声不谋而合。

    神志迷煳的她不知这代表甚么,只是不自觉的自动听从这荆俊的说话去做。

    「这些晚上我都睡不着。」她轻眯着眼,身微晃,神态动作似睡非睡。

    「为甚么?」荆俊急着追问,忘形的抓着纪嫣然香肩,浑然忘了还有仆婢在附近。

    「我听到有把声音不断在说话。」「甚么声音?在说些甚么?」「他说……」正当纪嫣然想说答桉时,儿童的哭声及人群的喧闹声从不远处传来,把旁若无人的二人惊醒。

    「嫣然姊快来,宝儿跌伤了头。」乌庭芳人未到,声先至。

    纪嫣然从恍惚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彷似醒悟到甚么似的,俏面微红,双肩一 ……耸摆脱了荆俊的掌握,卷起一阵香风离去,不敢再望呆立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