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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九章 众女情歌

    龙于野原本还在嘀咕,昨晚喝醉了酒,害得他昨晚又罢工了一晚。今天早上醒来,这晨勃就厉害了,顶在妙缘的大上,把她顶离了老远。

    看外面天已经大亮了,别人都早已起床,这在别人家,也不好大白天乱来。于是他就使劲的想消除这晨勃状态,可是无论他深呼吸还是运功收缩,就是不见效,裤子依然被顶得高高。

    他又转移注意力,无效!甩它几巴掌,反而翘得越高,看来不能用武力镇压!

    闹了半天,最后还是苏灵慧聪明,带着三个无知少女用小嘴儿把小龙同志劝去睡觉了,龙于野这才得以不用顶着帐篷走出房门。

    吃过午饭后,他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见外面竟已热闹非凡。那宽广的田坝上,人们身着彩衣银饰,一堆一堆的聚在一起。少则十来人,多则数百人,喝彩叫喊之声嘈杂混合,鼓荡在山间村落。

    他顿时来了兴趣,他转身对定诸女道“你们看那边,那里很多女人在跳舞的地方,她们跳的就是‘踩鼓舞’,那是女人们专有的舞蹈!过去看看!”

    踩鼓舞开始时,由一名歌舞兼优的鼓手先唱一首号召青年妇女都来舞蹈,之后敲鼓为舞蹈者作伴奏。鼓手还具有指挥全体舞者变换动作、掌握舞蹈气氛的职能。

    舞蹈自始至终都是以鼓手为中心围圈进行的。舞蹈者因以佩戴银头饰、项圈、手镯,穿着厚实的花衣长裙为美,动作受到一定制约,使舞蹈相应地形成一种自然地甩手摆腰、轻轻地抬腿踢脚的风格特点。主要动作有“四方舞”“六方舞”“旋转步”等。

    一走去,老远就看见狗娃子和柱头等色狼豁然在一旁叫嚣喝彩着。这些天这几个小子没少找龙于野的麻烦,让他以尊主的身份给他们找几个女人!

    龙于野被他们磨怕了,只好见到他们就躲!他也不打算凑热闹了,转身对莲姨说道“莲姨,你带他们去跳吧,我去看看老村长,这些天都没有跟他聊过,应该去问候一下!”

    莲姨瞟了一眼正喊得起劲的狗娃子等人,对龙于野浅笑道“龙儿是该去看看老村长!姐妹们都不用你担心的!”

    龙于野闻言正转身就准备跑,却不巧被狗娃子看见了。他招呼一声,就带着其他几人冲了上来。

    龙于野一看,马上对妙玉几个少女说道“妙玉妹妹,怜儿,你们先帮哥哥挡一下,哥哥先闪!”说完就跑。

    妙玉和唐怜儿果真挡到了几个色狼的前面,就连妙缘都被妙玉拉着站在了一起,拦住了几个色狼的去路。三个少女也不说话,无论几个色狼怎么哀求也不让路。

    几个色男也不敢从三个少女的头上跃过,那样对几个少女太不敬,说不得会把人打残废,于是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龙于野消失在视线中。

    几个少女见色男们走了,不由得相视一笑。香姨等人看得直摇头,这几个少女真让他们无言以对!

    许忆梅狠狠的骂道“都怪那个混蛋,把她们给坏了!”

    静清也是心有戚戚的接声道“阿弥陀佛,谁说不是呢!原本妙玉和妙缘多善良乖巧,现在竟然被带成这样了,真是愧对佛祖啊!”

    柳怀柔轻笑道“虽然有点被带坏了,但是大家挺开心,这样就足够了!人生难得是快乐,何必在乎好与坏!”

    香姨看这讨论似乎有越演越烈之势,马上对众女说道“大家都别说了,跟莲妹妹去看热闹去!说不得能学到些舞蹈技艺,以后咱们也可自娱自乐啊!”

    当夜幕降临之时,田坝上依然架起数百上千堆篝火。龙于野带着众女与各寨主和众高手围聚在中央最大的一个篝火堆旁。这个篝火旁还有二十对善于歌舞的青年男女,特意安排给龙于野成亲用的。

    按照原本的习俗,这会众女应该是不能露面的,只是为了能与大家同乐,龙于野当初安排的时候就叫田承宗改变了形式。

    田承宗走了过来,对龙于野道“尊主,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时间也刚好,你看是否可以开始了?”

    龙于野点点头,笑道“现在是你主持,就你安排吧!”

    田承宗笑着躬身行了一礼,随后运起真劲大声道“今日我巫族双喜临门,既有团圆之喜,又有尊主成亲之喜!当是我巫族数千年来都不曾有过的盛大节日!

    今日尊主为与大家同乐,遂一改巫族曾经的成亲习俗,于所有子民的面前,与大家同唱情歌!现在晚会开始,大家庆祝尊主的大喜!”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数千人就围着篝火吹起了芦笙,跳起了轻快欢悦的舞蹈。火光映红了天边,照的所有人脸上喜气洋洋。

    香姨几女面对这种场面,还是头一遭,都有些羞涩局促,却满面欢喜。反倒是几个不懂事的少女,只知道兴奋跳跃,欢笑不停。唐怜儿在娘亲、奶奶、哥哥三人之间转悠不停,小杜鹃儿依偎在莲姨的怀里,美丽的眼睛深情的看着龙于野,一小脸儿都是幸福的笑。

    妙缘也站在静清的身边,妙玉和苏灵慧被龙于野一手一个拉着,只是反应不一,苏灵慧羞涩的捏着衣角,妙玉却眯着眼睛摸着光头,仿佛在询问佛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结束了庆祝的芦笙舞,过了求爱的第一步后,终于好戏上场!所有人不要吩咐,大家都席地而坐,没有一人说话,只有柴火燃烧的吡啵扑哧之声!

    众女被安排到龙于野的对面,席地坐着。田承宗扫视了一眼四周,运气笑道“呵呵,这众所期盼的第二步马上就开始了,让大家见识一下尊主的风采,一人唱十女,这在整个巫族的历史上也是罕见异常!现在开始,大家鼓掌以示支持!”随即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龙于野挠了挠后脑勺,有点心虚,觉得当初咋就那么冲动,非得把成亲搞出来与众同乐,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按照认识和有关系的先后顺序,第一个出来的是小杜鹃儿,彩装银饰,越显娇小玲珑。她回头看了自己的娘亲一眼,然后对着龙于野甜甜一笑,然后小手儿拍着节拍,唱道“山花开在群山间,妹是花中小杜鹃。哥哥若是怜花好,不如上山来采还。”

    唱着还向龙于野可爱的眨了眨眼,这些歌都是之前他们一起研究过的。龙于野给了她一个会心的笑,走前一步,应和道“我爱山中小杜鹃,漫山遍野红艳艳。折来一支插肩头,杜鹃花香满桃源。”

    随着他的歌声落下,顿时响起了一片如雷掌声!等掌声停息,小杜鹃儿又唱道“哥哥怜爱小杜鹃,杜鹃花开更艳艳。哥哥采还插心头,相亲相爱到永远。”杜鹃儿的歌就像她的人像她的名一样,单纯可爱,却又深情切切!

    龙于野听着小杜鹃儿的歌,心里暖洋洋的,一时间觉得情歌原来也很有意思!他回唱道“采来山上红杜鹃,插在心头美艳艳。哥哥怜惜杜鹃好,必爱妹妹到永远”。

    这歌之前皆已作弊对好,这会唱出来自然不难!小杜鹃儿对田承宗点了点头,然后踩着欢快的小步子回到了众女身边,一把扑进莲姨的怀里,喜得泪珠儿直落。

    对她来说,这情歌唱不唱,什么时候唱,都无所谓,她要的只是哥哥对她的爱怜!莲姨抹去了小脸儿上的泪珠,柔声道“小娟儿乖,别哭了,应该高高兴兴的!来,坐下看哥哥接下来唱情歌!”

    田承宗见小杜鹃儿点点头就回去了,于是朗声道“第一位夫人表示过关!请下面第二位夫人!”

    这第二位自然是妙玉,等掌声落下之后,她摸着光头站了起来,走上几步。她似乎不会打节拍,不过她似乎觉得敲木鱼的节奏也不错。

    于是眯着弯弯的美眸,一手敲着另一手,唱道“此玉非是一般玉,红莲门中灵根聚。浑然天成无琢磨,与君前缘今相续。”

    很多人不知道红莲指的是什么,还以为就是一般的红莲。田承宗却知道红莲是佛门的道义所在,是佛门的象征,他暗暗对龙于野竖了竖拇指!

    龙于野懒得理他,我龙大高手岂是一般人,不就是尼姑么,值得大惊小怪!不过想起妙玉妹妹的可爱和深情,他的心里一下再无其他杂念,唱道“此玉天成乃妙玉,百世轮回今相聚。璞玉哪需工匠手,藏于此身把缘续。”

    妙玉弯弯的美眸满是笑意,接着唱道“郎君得此美妙玉,君把前缘如何续?此玉浑朴无所属,只为今生与君聚。”

    妙玉这不光情歌是柳怀柔帮她想的,连怎么唱都是柳怀柔教的!谁叫她在白虎山上长大,佛祖大概是不会教人唱情歌的!只是妙玉的声音很美妙,似玉盘滚珠,清脆悦耳!

    龙于野走了一步,应和唱道“此玉当是美妙玉,巫神见证把缘续。我藏此玉于心头,今生来世总相聚。”妙玉等龙于野唱完,然后在众人的掌声中,一下子跑到了龙于野的身边,娇声道“馍馍,抱!”

    龙于野一惊,这数千人的面前,馍馍可不能乱喊啊,要是让大家知道,我龙大高手就不用活了!

    他赶紧一把抱住妙玉,妙玉抱住他的腰,光头埋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了。诸女看着妙玉,尤其是香姨和静清等女,都暗自咂舌,这妙玉果然非同一般玉!

    田承宗看着这情形,虽然不对头,但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他只好宣布道“第二位夫人表示过关,下面请第三位夫人!”

    这第三位自然是香姨,她也知道自己的身材太过于夸张,尤其是穿着这种短衣,所以她走路的时候就尽量保持平稳,免得这地动山摇的,影响不好,尤其是在这种众目睽睽之下。

    她仅仅走了两步就停下了,有些羞涩的对着龙于野一笑,然后轻启小嘴儿,唱道“花开一春君不在,花残春末君才来。恨不相逢在春早,赠君花蕾花初开。”

    前面一句,她把自己比喻成花,说的是她还年轻的时候龙于野没有来,而等到她将老像花一样快要凋零的时候他才来。后面一句则是说恨不得早点相逢,这样就可以把自己少女的花冠给他,或者起码可以给他自己那些年轻的岁月。

    龙于野自然也听得懂这情歌中那一丝自怜,初时他还有些心虚,只是经过两个单纯少女的深情,他的心里只有了温暖和爱意!这会听香姨的歌声,他更是有些心痛。

    于是想了想,便毫不犹豫的就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唱了出来“春去花落春又来,花落一春花再开。怜花惜花无早晚,闻得花香我已来。”

    前一句的意思就是春去了春还会回来,花落了花还会再开!后一句的意思是如果爱怜珍惜此花,那就没有早晚之别,见识了你的美丽和品格之后,我就来追求了!

    香姨听得心中欢喜,美眸一转,唱道“此花一开非彼花,彼花已随百花杀。此花开来香且艳,只等郎君采回家。”前句意为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曾经的我已经随着岁月而消失了!后句的意思为现在的我会做一个更美丽更有品格的女人,只等着你能娶回家!

    龙于野想起与香姨相识以来的点滴,觉得香姨最爱穿一身鹅黄宫装。他走了几步,想了一下,唱道“花开鹅黄似宫装,移来花树植于堂。时时浇灌日复日,花蕾花朵越清香。”

    唱完他不由暗自得意了一下,这情歌中不光有对香姨的身着打扮的描写,还有直接暗含了香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