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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4-258

    第二百五十四章 拜堂    宜嫁娶之日,恢弘壮丽的未央宫为凤翔公主出嫁布置一新,悬挂大红的锦帛。刘彻辍朝,只为骠骑大司马迎娶凤翔公主,足以看出刘彻对此的重视。

    刘曦一夜都没睡着,紧张,担心,甜蜜充斥心间,嫁给霍去病?她就又要嫁给霍去病了,爸妈会高兴吗?她和霍去病的将来有是什么样子的?能摆脱霍去病早逝的命运吗?刘曦眼前出现的是霍去病明亮飞扬的眼眸,她是喜欢霍去病的,愿意和霍去病一起生活,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哪怕将来霍去病早逝,刘曦也不会觉得遗憾。

    谁人不死呢?不过是早死于晚死的区别,刘曦不认为她将来会后悔嫁给霍去病。

    天蒙蒙亮,刘曦被宫女叫起来,洗漱沐浴,本来请了最好的妇人为刘曦梳头盘发,但事到临头,亲自为刘曦梳理头发,刘曦安静的坐在铜镜前,手持桃木梳子一下一下的从头梳理到发端,每一下都很小心,轻声交代刘曦应当注意什么,比如霍去病欺负了她,一定要说,千万不能忍着等等,就没一刻是放心的。

    “娘,我没远嫁,就在您身边啊。”

    “可你嫁的是冠军侯,你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娘,霍去病很好很好的。”

    “我可没看出他到底好在何处?曦儿,现在反悔也来得及。”

    刘曦含笑摇头,对着铜镜子里的道:“我无悔。”

    的手顿了顿,这话她也曾说过,是在自己大婚时,当时母亲也是无奈的吧,释然的笑笑:“你是我的女儿啊,和我一样固执。”

    刘曦推开宫女送上的胭脂,她才不要涂抹浓妆,西汉的上妆实在是太让刘曦失望了,好在她平时就不太喜欢上妆,等人已经习惯了,扶正刘曦头上的双凤金钗,道:“不上浓妆,也得打点腮红,我的女儿是漂亮的新娘子。”

    “嗯,我不上妆也很好看。”刘曦沾了些许的胭脂,均匀的涂抹在两颊,衬得她人比花娇,

    搂住了女儿肩头,低声道:“曦儿,有什么都要同娘说,娘不愿你勉强。”

    “娘,他不会勉强我的。”

    自从知道刘旭给刘曦送过玉佩后,就越发感觉对不住刘曦,也曾暗自训斥过刘旭,这些刘曦都是知道的,但她不能说,刘曦抬眸,凝视道:“娘,我是心甘情愿出嫁,只因为我要嫁的人是霍去病。”

    见此不会再说什么了,楚玉提醒道:“娘娘,公主身着嫁衣。”

    大红绣金边的大红嫁衣展开,嫁衣上绣着精致的花纹,西汉讲究的是正色,穿着的汉服很少绣花样,大多都用复杂寓意吉祥的花纹所代替。

    五六名宫女上前伺候刘曦穿上嫁衣,整整六层,垂地的裙摆有三尺多长,细腰被束住,宽大的袖摆,越发显得腰肢纤细,刘曦感到衣服很沉重,但穿上之后,效果却很好,刘曦看呆了去,原来她也是很美丽的。

    刘曦向展颜笑道:“娘,你看,我是不是最好看的新娘子?”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在结婚的那日是最好看的,阿焦点头,“曦儿很好看。”

    “谢谢您。”刘曦下拜,“娘,我永远不会忘了您的养育之恩。”

    这是刘曦带曾经的曦公主行礼,如果按照原先曦公主的心愿,她会更愿意嫁给陈诚,也不会让太过担忧。

    “曦儿,曦儿。”眼眶湿润,她是自己的女儿啊,“一会去跟你父皇道别。”

    “嗯。”刘曦起身后,“娘也一起去好不好?”

    阿焦点头,“我先去的,你要赶到吉时之前。”不放心的有交代了宫女后,才匆匆忙忙赶去清凉殿,清凉殿的青石阶梯上,铺陈着丈宽的红毯子,从清凉殿内顺下,凤翔公主的婚礼仅次于皇帝大婚。

    来到清凉殿,坐在刘彻身侧,入目都是炫目的红色,喜庆而隆重,文武百官穿戴整齐跪坐于两侧,他们近日也很忙,想要送凤翔公主出嫁,然后再乘车赶去骠骑将军府贺喜,刘彻无法亲自驾临骠骑将军府主婚,决定有违常理,刘曦和霍去病的婚礼放在清凉殿。

    当然有人提出异议,但刘彻是不会听的,对于霍去病他破例了太多次,众人其实也都习惯了,皇上龙心大悦,他们的日子也好过,破例就破例吧,谁让成亲的是冠军侯呢,霍去病能娶亲都很让人吃惊了,他是陛下的亲儿子,不,是干儿子,也不是这回是亲女婿了。

    “娇娇,去病不敢亏待曦儿。”刘彻满脸的欣慰,他盼着这一天太久了。

    “陛下,你恨高兴?”

    “朕当然高兴。”

    刘彻握住了的手,”除了朕娶你之日,今日是朕最高兴的。霍去病娶刘曦,朕高兴。”

    刘彻对霍去病太偏爱了,想不明白,到底霍去病是哪一点能让刘彻至此?

    刘曦乘坐车驾赶到清凉殿,同样一身大红礼服的霍去病伸手抱下刘曦,刘希脚落地后,挡住面容的薄纱朦朦胧胧的能看见霍去病,比往日更显得英挺。

    ”吉时到,礼乐起,请新人上殿。”

    编钟声响,乐曲隆重中透着喜庆,但刘曦听着还是显得有点低沉,不过在西汉绝对没婚礼进行曲就是了,别说演奏不出来,就是演奏出来,古人也接受不了,现代人和古人的欣赏水平是有差异的,刘曦对此信以为然,有一次刘曦化了具有现代风格的彩妆,本来打算给霍去病惊喜的,可惊喜没有,惊吓到是有了,霍去病说刘曦变得好难看,本来以为霍去病不懂得欣赏,可是兰芷她们也很尴尬的说不太适合刘曦,擦掉了彩妆,刘曦白忙活一场。

    各个时期对美的感官都是不一样的,有的朝代喜欢纤细的柔弱美,有的朝代喜欢丰腴的健康美,不是所有美好的事物都会被各个朝代的人欣赏。

    霍去病和刘曦共同牵起一条中间结着花的红绸,霍去病引领在和刘曦攀登青石台阶,霍去病有意的放慢了脚步,只为了刘曦能够跟上,霍去病看得出刘曦身上嫁衣很厚重,所以走得很慢,不似往日。

    十几名身着艳丽的宫女跪在沿途的台阶上,她们是充当布景板的,刘曦身后几尺长的裙摆,宫女小心的提着,完全展开时很是壮观。

    “我实在是弄不懂好,弄裙摆做什么?”霍去病发出疑问,刘曦嘴角微抽,“霍去病,你这话你有资格说吗?“

    刘曦很小声的回答,是她在穿嫁衣好不好?霍去病忍笑,道:“你再坚持一会好了。”

    “娘说很好看,你认为呢?”

    霍去病仔细的欣赏了一会,“显得你高了点。”

    好吧,刘曦明白不能指望霍去病了,刘曦现在穿的厚重,也踹不了霍去病,等到脱下嫁衣的时候,定要他好看,霍去病离得近便些,霍去病低声道:“刘曦,你穿什么都好看。”

    刘曦怒气渐消,心里一甜,霍去病接着说道:“是舅舅嘱咐我说的,我认为他说得对,我霍去病的媳妇,就是好看。”

    “霍去病。”刘曦恨不得揭了盖头咬他一口,“你后面那句话可以不用说的。”

    “不行,我不想骗你。”

    “善意的谎言,你懂不懂?”

    “谎言就是谎言,没善意恶意的一说。”

    “”

    刘曦对霍去病彻底没脾气了,他长这么大,其实听不容易的,站在清凉殿门口的司礼官同样很无语,骠骑将军和凤翔公主停了太久了,你们有什么话拜堂以后再说也来得急,司礼官想要提醒,但面前的这两人得罪不起,趁着他们相视无语时,提醒道:“骠骑将军别耽搁了吉时,陛下和皇后娘娘还等着呢。”

    霍去病牵着刘曦走进清凉殿,面容英俊身子挺饱,傲气冲天的霍去病牵着刘曦,刘彻见他们逐渐走进,笑的得意而畅快,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刘彻此时的喜悦。

    两人跪倒在刘彻和面前,“叩见陛下(父皇),叩见皇后娘娘(母后)。”

    在说话前,刘彻摇头:”去病,你娶了曦儿,就是朕的女婿,以后要叫父皇。”

    “陛下”霍去病一时还叫不出,再淡定的朝臣也被刘彻弄愣了,这还没拜天地呢,就先叫父皇?陛下多着急啊,难道怕冠军侯反悔?

    霍去病笑道:“父皇。”

    “好,好,好。“刘彻兴奋得很,仿佛多年的愿望达成,却很冷静,目光飘向了两个儿子,虽说并坐在一处,却能感到他们对此的欣羡。

    “陛下,拜天地吧。”

    在司礼官唱诵下,刘曦和霍去病礼成,当他们交拜时,他们同时展露笑颜。

    ”霍去病,你敢亏待凤翔公主一分,本宫饶不了你。”

    “皇后娘娘,您就是不说臣也不会亏待刘曦。”

    霍去病保证后,直接抱起刘曦,长长的后摆垂下,霍去病向殿外走,打算快点赶回骠骑将军府,可霍去病显然嘀咕了裙摆的威力,正好踩上,身体前倾,摔到前霍去病强行扭了身子,用自己的身躯当了肉垫,刘曦坐在了霍去病的身上,冲力使得刘曦盖头红纱飘落,也是赶巧也是狗血,正好吻上了霍去病的嘴唇。

    众人“咦”随即“哦”,有这段美好的意外,大饱眼福啊。。。

    第二百五十五章 洞房    刘曦趴在霍去病胸前,实在是想钻到地底下去,霍去病舔舔嘴唇,似意犹未尽,朝臣百官移开目光,赞道一声公主凶猛啊,本来因刘曦出嫁而些许感伤的见此情景,感伤冲淡了许多,刘彻愣神之后大笑:“去病,你找什么急?曦儿是你媳妇。”

    刘彻一笑,忍笑很辛苦的朝臣有了领头的同时大笑,刘曦狠狠的锤了霍去病,都怪你。

    霍去病抱着刘曦坐起,众人的大笑对霍去病丝毫没有影响,抬起刘曦下颚,对上他含羞带怒的双眸,霍去病道:“刘曦,今最好看。”

    霍去病的反射神经同任何人都不一样,霍去病起身后,扶起刘曦,顺带拔出剑将碍事的裙摆斩断,头盖也不用了,霍去病直接攥紧刘曦的手走人,群臣长大的了嘴巴,呆呆的看着远去的二人,再看了看留在清凉殿的大红裙摆和薄纱头盖,骠骑将军非同凡响。

    刘彻满眼的欣赏,胸口豪气顿生,指着霍去病的身影,“他是朕养大的,是朕的女婿。”

    “有童养媳一说,今日陛下是打算让全天下的人都明白何为童养婿?”

    朝臣纷纷垂头,皇后娘娘总结的真对,骠骑将军可不就是童养婿?他们也想着,是不是先养个女婿呢?他

    刘彻果然和霍去病一般,笑道:“娇娇这么说,朕不反对,何人能养出霍去病?唯有朕一人。”

    朝臣唱诺,骠骑将军确实只有刘彻能养得出来,朝臣叩头后赶去骠骑将军府,刘彻不放心的交代,“不许灌醉去病。”

    刘彻为霍去病考虑得很周到,刘彻甚至命卫青替霍去病挡酒,拂袖而去,“你和你女婿是不是太好了些?”

    刘彻醒悟追上了,低声道:“我和娇娇更好些。”

    霍去病和刘曦从清凉殿出来后,霍去病也不让刘曦上车驾,率先上马,将手伸向了刘曦,“来。”

    “长安百姓会看到的,新娘子不可抛头露面。”

    刘曦嘴上这么说,却将手放在霍去病的手心里,大手上不满了练剑的茧子,没富贵公子的柔滑,刘曦指尖滑过茧子,感到安心,霍去病一用力,将刘曦拽上了马置于胸前,“刘曦,你漂亮清丽不怕看,我霍去病要所有人都看见,我娶的是刘曦,是大汉最好的女子。”

    “驾。”霍去病扬鞭,纵马在奔出未央宫,宫中骑马的特权,霍去病是不会浪费的。

    跃出未央宫,疾驰在长安大街上,本来等着看盛大婚礼的百姓齐齐愕然,同乘一骑身着大红礼服的人是骠骑将军和凤翔公主?一道红色的闪电在眼前划过,不是应该嫁妆先到吗?怎么这场婚礼变得如此不同?

    夜幕临近时,在长安各处燃放烟花,放飞飞天灯,刘曦仰头看去,“是他准备的?”

    霍去病嗯了一声后,道:“他是你哥哥。”

    “你好小气啊。”

    “我心眼就是不大,刘曦,他是你哥哥。”

    “嗯,是诚哥哥。”

    回到骠骑将军府,霍去病抱着刘曦下马,直径的向里面走,对管家吩咐:“关门,今日本将军谁都不见。”

    “主人,今日是您新婚啊。”管家一头雾水,“宾客回来道喜的。”

    “我说不见。”

    管家道:”诺,主人,有凤翔公主的嫁妆。”关上府门的话,假装不是也关到外面了?

    “送去公主府,我养得起刘曦。”

    霍去病特立独行的事没少做,也不差这一件半件的,刘曦庆幸,好在他没说直接送回去,如果霍去病敢将嫁妆送回去,刘曦能想见会更不喜欢他,外祖母定会亲自上门和霍去病深入切磋探讨怎么当驸马的问题。

    骠骑将军府早就被南宫长公主布置一新,同样四处挂着红色彩条,悬挂着大红灯笼,应得人面桃红,充满喜气。

    他们经历了拜堂,回骠骑将军府可以直接洞房了,也不会有人来灌霍去病喝酒,他们都被挡在外面了,这种事也只有任性的霍去病能做得出,不过刘曦对此很满意,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儿,要那么多掺和的人做什么?刘曦不知道西汉有没有闹洞房的传统,但在现代时刘曦对闹洞房就很抵触,她亲眼见过表姐结婚时,被弄的欲哭无泪,当时就曾暗下决心,等到结婚时决不让死党们折腾。

    “想什么呢?”

    刘曦回神时才发觉她已经坐在床上了,霍去病灼灼的目光仿佛不认识一样盯着她看,笑道:“是想我?”

    他倒是什么话都敢说,刘曦一直弄不明白一点,霍去病强大的自信是哪来的?显然不是刘彻培养出来的,是天生的?肩膀上多了一只手,轻佻着刘曦佩戴的耳环,“刘曦——我的妻子。”

    温热的呼吸,刘曦心跳想加速,仿佛屋子里空气很稀薄,似上岸的鱼一样嘴一张一合,近在眼前的霍去病,刘曦脑子里一团浆,记不住的交代,离着自己越来越近的霍去病,刘曦越发的紧张,一下子起身,霍去病弄愣了,刘曦道:“合卺酒,咱们还没喝。”

    经过刘彻和卫青特训的霍去病起码没问出合卺酒是什么意思,床榻边上的桌子上摆放着酒杯,霍去病将刘曦重新拽到床上后,他去取了酒杯,“喏,喝吧。”

    刘曦攥紧酒杯,疑惑的说道:“好像仿佛不是这么喝的。”

    古代的规则和现代是一样的吗?刘曦身为公主同龄的朋友不多,也没见过别人怎么洞房饮合卺酒,霍去病更是从不曾关心过这种事,道:“不都是喝酒?没那么多讲究。”

    刘曦想想也是,破除封建迷信嘛,饮了合卺酒后,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托盘,”这是做什么?“

    “不清楚。”霍去病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刘曦胳膊被拽住,“刘曦,咱们歇了吧。”

    刘曦脸一红,随口娇嗔道:”这你就知道了?”

    岂料霍去病回答得很认真,“知道啊,舅舅和陛下教过的,舅舅后来还送了好东西呢,我拿给你看,可有趣了。”

    刘曦实在是想不出严肃的卫青怎么教导霍去病知晓人事,霍去病的视线在屋子里扫视一圈,“放哪了?我记得明明放在找到。”

    霍去病从床头翻出一本,又找出一个盒子,向刘曦招手道:“过来。”

    洞房花烛夜,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什么?霍去病还能吃了她?夫妻之间的情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刘曦走过去,往床榻上一坐,手指了指了,道:”你还用这个?也是大将军给你的?”

    “刘曦,来看,很有趣的。”霍去病从后环住刘曦,搂她入怀后,打开了盒子,刘曦彻底的愣住了,谁说古代人都是内敛的,就算是现代的也不见得会做这种东西吧,一尺见方的盒子里刻着几对男女,姿势各异的敦伦,有些姿势何其的高难,刘曦得目瞪口呆,论花样来说,好像,应该,古人不比现代人差多少

    刘曦目光凝滞,霍去病的手挑开了刘曦的衣襟,在耳边低咛:”刘曦,刘曦。”

    一句一句仿佛唤在刘曦的心上,衣服一件一件的剥落,霍去病留着白玉般细腻的刘曦,反倒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我明明是知道的。”

    刘曦垂头,坦诚相见的夫妻,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说出去好丢人啊,“吻吧,应该是吻”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然后拉灯第二天就到了。

    霍去病得了提示,吻住了刘曦的嘴唇,唇舌交缠,埋藏在身体里的欲望觉醒,什么,什么盒子都不重要了,霍去病现在眼里只有刘曦,顺从欲望,手掌慢慢下滑,她的身体好滑好嫩,隐含幽香,比花朵还娇嫩,爱不释手,霍去病放到了刘曦,伏在她的娇躯上,在刘曦开口前,含着她胸前的红缨,刘曦双眼迷蒙,身体入坠云间,浑身燥热难耐,随着霍去病的吸允,腰肢不自觉的摇摆,似要拒绝逃离,又似想要更多,抓住霍去病赤luo的肩头,他胸前的汗水滴沿着强健的纹路下滑,落在刘曦身上,滚烫得很。

    柔软碰上了坚挺,小腹被顶得难受,刘曦喘息:”你到底会不会?”

    “我不知道是哪里?”霍去病同样着急得很,他整个人仿佛要炸开一样,当时看得很清楚的,现在花溪幽谷中流淌出花蜜,落在灼热上,霍去病顺势探进去,刘曦狠狠的挠了他一把,三条血痕印在霍去病古铜色的胸前,霍去病打过仗,当从未受过伤,一点擦伤都不曾受过,刘曦道:”疼,好疼。”

    霍去病的打了个寒颤,他好像没进去呢,怎么刘曦会喊疼?霍去病身子绷紧,似岩石一般僵硬,在思考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是向前?还是退后?敦伦是不是就进行到方才这一步就好?

    舅舅陛下我该怎么做?谁来教教他呀。

    刘曦扭动着,灼热的前端碰触到异常柔软之地,“很舒服,还要,还要,刘曦再动动,乖,再动动”

    突然霍去病顺势向前挺腰,刘曦叫道:“好疼,你给我滚出去。”

    外面的人同时缩了缩脑袋,互看一眼后,头也不敢回的离开。。。

    第二百五十六章 珍惜    外面算是清场了,有心听墙根的被屋子里的霍去病和刘曦阵没了,归纳总结还是要经验才好。

    “别动,别动,刘曦,你别动。”霍去病按住了挣扎扭动的刘曦,汗水布满整个额头:“你疼,我也疼,刘曦,我也疼。“

    “疼还不出去?”

    “不想不愿,疼是疼了,但但”

    霍去病再次稳住刘曦的嘴唇,唇齿相接,模糊低沉的声音飘出:“很舒服,刘曦很快活。”

    能不能将压在身上的霍去病踹下去?刘曦思考这一严重的问题,“可我疼,不快活,一点都不快活。”

    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也太明显了,霍去病稍微移动了两下,刘曦美貌皱在一处,似在忍耐着疼痛,霍去病不舍得刘曦喊疼,他也不舍得出去,就在此时刘曦推了推霍去病的肩膀,带动了身体里的灼热,霍去病低吼一声,不动弹了,刘曦眨了眨严谨,再眨了眨眼睛,下身粘稠成一片,这就结束了?

    刘曦顾不得疼痛,充满疑惑的望着霍去病,他是不是那个叫什么词来着?早泻,对就是这个词,事关终身幸福,刘曦不能不多想,好像听说男人这种病不太好治疗,如果长此以往的话,好像好像会得心里疾病的,家庭暴力的主因之一,刘曦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咦,怎么又硬了?

    刘曦正打算抽手时,霍去病按住了她手腕,伏在耳边唤道:”曦儿,曦儿。”

    刘曦是松手也不是,不松手也不是,脸红得像是红布一样,喃喃的低吟:“霍去病霍去病”

    有过一次的经历,霍去病明显是开窍了,亲吻着刘曦,将柔软的浑元含再口中,吸允舔弄,刘曦情迷,手中的动慢慢的听了下,当霍去病再次冲进去时,不像是第一次那么疼,不舒服后,却是极乐,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一样,喘气呻吟声见见从刘曦口中溢出,娇软的身子也不由得缠紧霍去病,想要飞得更高,更为欢快。

    刘曦的动作鼓励了霍去病,顺从欲望的牵引,霍去病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挤进花心,刘曦渐渐的承受不住了,“嗯放开不成了”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低吼在这暧昧中带着一丝不同的洞房花烛之夜,格外的清晰,“曦儿,曦儿。”渐渐的喘息娇吟声为不可闻。

    霍去病紧紧的搂着刘曦,手掌不自觉的轻摸刘曦肩头,刘曦身上软趴趴的,翻了翻眼皮见霍去病得意的俊脸,是自己多虑了,霍去病绝不是早泻的男人,他健康得很,如果不是刘曦方才求饶快,霍去病能不能放过她还在两说呢。

    “太黏了,洗一洗。”

    霍去病眼睛一亮,“一起洗?”

    本来勉强起身的刘曦打算忍着酸痛去洗澡,听见这句话直接趴在床榻上装挺尸,除了没有尸体僵硬之外,刘曦感觉还是挺想的,霍去病侧头,鼻子蹭了蹭刘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边,似撒娇一般:“曦儿,曦儿。”

    从锋芒毕露张战无不胜的骠骑将军,蜕变成懂撒娇的忠犬仅仅一晚上,刘曦抬手摸了摸霍去病的额头,温度是高了一点,但没到发烧的地步,“别闹了。”

    “曦儿,曦儿。”霍去病再接再厉,正好戳中了刘曦最萌的一点,漆黑的眼底不是高傲,是乞求,在刘曦耳边蹭着:”一起,一起。”

    刘曦咬住舌尖,差一点就答应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心软,搂住霍去病的脖子,“你听我说,来日方长,今天吃光啃净了,明天就没有了。”

    霍去病眨眨眼,仿佛在思索是今天都吃干净了呢,还是明天再接着啃,“没有了?”

    刘曦点头道:“我那里很疼,得休养两日,你看看,都流血了。“

    指了指锦被上的血迹,刘曦茫然了,两辈子处女生涯结束了,她真真切切的感到嫁给了霍去病,历史上马踏匈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就是现在仿佛围着她要糖吃要奖励的小狗?这种反差冲淡了刘曦那分不对劲,“我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霍去病,是一辈子懂吗?”

    霍去病吻了吻刘曦额头,再次搂住了她:”是一辈子。”

    刘曦弯了弯嘴角,一辈子啊,和霍去病生活一辈子也不错,感到被手掌覆盖,刘曦身体绷紧,霍去病低声道:“很疼是不是?刘曦,我没控制住”

    霍去病起身后转过屏风,端着铜盆回来,拿起柔软的绢帕擦拭刘曦的身躯,刘曦是热的,眼睛是湿润的,霍去病很认真,并未一刻的亵渎,烛光在霍去病的脸上拉长了影子,阴暗交错中,刘曦能看出他眼中的怜惜疼惜,这对才经历过成为女人疼痛的刘曦来说,是很可贵,很宝贵的。霍去病是珍视自己,在意自己的。

    刘曦阖眼,她怕看的太多了,会心软再同霍去病缠绵到一处,过了好一会,刘曦跌入玩暖的胸膛,强健有力的心跳声,:“睡觉,明日还要去拜见母亲,进宫向陛下皇后娘娘谢恩。”

    “还叫陛下吗?”

    “不当着陛下的面叫就成了。”

    霍去病实在是不太愿意以父皇称呼刘彻,在心里刘彻是他尽忠的君主,是刘曦的父亲,霍去病对刘彻有孺幕之情,但他生父是霍仲儒,这一点永远不可改变,霍仲儒任何方面都赶不上刘彻,似一颗尘土,却是霍去病的生父,霍去病永远会敬霍仲儒为父。

    “父皇会很失望的。”刘曦在霍去病怀里,很安心的阖眼,”他一直把你当儿子看。”

    “我不是皇子,永远都不是。”霍去病嘴唇扫过刘曦的额头:“你却是大汉公主,也是臣的公主。”

    霍去病被刘彻宠溺,不是没原因的,他知道什么是他能向刘彻要的,霍去病看似张扬,但从未越过那道君臣的底线,这也许是霍去病的本能,也许是他很聪明。

    刘曦霍去病相拥而眠,渡过了略显尴尬奇特的洞房花烛之夜,同时也印证了一条真理,处男处女的洞房很奇妙。

    第二百五十七章 彪悍    清晨阳光洒落,刘曦撩了撩眼皮,鼻子微痒,咕噜两声:“别闹,别闹。”把脸埋得更深,她累极了,睡得不分朝夕地点,还当自己是在寝宫呢。

    暖玉在怀,刘曦紧贴紧缠着自己,霍去病十分得意满足,捻住一缕刘曦的头发,继续恶作剧般的捉弄刘曦,一对酒窝包含着满满的笑意,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绚烂。

    刘曦躲不开,恼羞成怒一下子起身,”谁?谁敢捉弄本公主?不知道昨夜昨夜”

    霍去病躺在榻上,刘曦胸前的柔软浑元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两颗红葡萄是那般红艳,霍去病眼波幽暗了些,刘曦臀下碰到的东西又起了变化,刘曦才扯过锦被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如同蚕蛹一样,分清楚她已经嫁给了霍去病,是他在捉弄自己,刘曦爬起站在床榻上,踹了霍去病一脚,“让你搞怪,今天的肉没了。”

    刘曦越过霍去病,下了床榻,双腿绵软无力,回头狠狠的瞪了霍去病一眼,高声道:“来人,来人。”

    霍去病倚靠在床榻上,衣襟上开,裸露着古铜色的胸肌,上面还留着几道刘曦挠出来的红痕,黑发垂下,眸光迷离暧昧,霍去病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能让少女怀春心动。

    刘曦捡起散落在地上昨日穿过的红杉,直接仍在霍去病身上,恰到好处的盖住了霍去病的裸露的胸膛,只是红衣,黑发,慵懒靠于床榻上的霍去病,怎么看着怎么像人形药,刘曦见宫女虽然低着头,但都偷偷的瞄着霍去病,心里不舒服,哼道:“招蜂引蝶,霍去病,你敢招蜂引蝶,我就”

    “就如何?”

    “骑在墙头等红杏。”

    ‘噗’托着铜盆的宫女跪地请罪,公主殿下和骠骑将军实在是异类,她们忍不住才会笑的,霍去病一骨碌起身,再也不见方才的疏懒,锐气锋芒,从后抱住蚕蛹样子的刘曦,独占欲十足的说道:”不准,我不准你爬墙。”

    刘曦笑着拍了拍霍去病环住自己腰间的手掌,侧头抬眸道:“那你可得将我看好了,还要记得要比我活得更久哦。”

    刘曦一扭身,从霍去病怀里滑出,踮起脚尖,手指轻划过霍去病脸颊,眸光褶褶生辉,同样充满了独占欲望,“霍去病,你娶了我,就不用想着招蜂引蝶,如果你敢犯错的话”

    刘曦手沿着霍去病的喉结下滑,缓慢的移向霍去病的下身,刘曦一字一句的说道:“就阉了你,进宫伺候本公主,干看着本公主找红杏。”

    “”

    宫女额头几乎碰触地面,这对夫妻实在是太太意外了,她们是新婚吗?凤翔公主怎么从出嫁后就变了?

    “你够狠,刘曦,我怎么以前没发现呢?”

    “霍去病,你现在后悔的话晚了,只有我休夫没人敢休我,你——”刘曦手指戳了戳霍去病的胸口,胸肌不错,很坚硬有型,昨夜刘曦是摸过的,有六块,“你大汉骠骑大司马也不例外。”

    “休夫?刘曦,你妄想。”

    霍去病承诺,两人相互对视着,洞房花烛之夜他们过的与人不同,清晨起床后,他们照样不同,谁让他们是公主和冠军侯呢,一位是当今天子教养飞扬骄傲的霍去病,一位是最彪悍强势的大长公主教导出来的集合皇后娘娘优点于一身的凤翔公主刘曦,除了他们两人之外,世间再无一对夫妻有此奇特的思维。

    刘曦表现得很明显,不管你是不是历史上的霍去病,你现在是我的丈夫,如果你敢找姬妾,我就敢阉了你,让你干看着我养男宠面首,刘曦也感觉成亲后,她放得更开,以前总是怕这怕那,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她都敢嫁给历史上早逝的霍去病,敢于挑战篡改历史,还有什么需要顾及?

    敢于以江山天下为棋局和刘彻对弈,让历史上刻薄寡恩,薄幸薄幸的刘彻陷入情网不可自拔,刘曦怎么说都有着现代的思维学识,受过高等教育,为了个男人和一堆女人争来斗去,眼看自己的丈夫三妻四妾,如果身份低微,刘曦认了,她是的亲生女儿,大汉的公主,凭什么淡定?

    霍去病是她的丈夫,刘曦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分享一个男人。赶不上和刘嫖的心智强悍,刘曦也不能差得太远。

    刘曦梳洗打扮,挽上妇人坠马髻,身着华服,回头看了看湛青色汉服长袍的霍去病,插上金凤衔珠步摇,问道:“我们是先去未央宫?”

    霍去病沉吟了片刻,“先去看望母亲,再去舅舅府上。”

    “嗯。”

    刘曦不再单单是大汉公主,还是霍家的儿媳,这一点刘曦是记得的,尊贵的公主身份不见得就是幸福,婚姻家庭是在于用心经营,尤其是对于骨子里骄傲的霍去病,刘曦要慢慢的适应,夫妻生活不是谈恋爱甜蜜时,有苦有甜,才是人生。

    “先去看母亲和舅舅,咱们可在宫里多呆些时辰。”

    “你不用解释,我明白的。”

    霍去病一笑,自然而然的握紧刘曦的手,向外走去,他们心意相通,刘曦是最了解他的,昨夜折腾得凶了,刘曦有点不舒服,站在骏马前,摇头道:”我不骑马。”

    不愿意就要说出来,刘曦才不会忍着遭罪呢,霍去病停下上马的动作,侧头看了看刘曦,又摸了摸骏马,仿佛是想明白了,吩咐:“准备车驾。”

    随从愣了愣神,他们耳朵没出毛病吧,骠骑将军会坐车驾?霍去病再道:“准备车驾。”

    “诺。”

    应该是为凤翔公主所准备的,霍去病扶着刘曦上车驾,没什么,是公主嘛,可是接下来就让人怀疑今天的日头是不是从东边升起的,坐在车驾上的凤翔公主不过是轻飘飘的一眼神,向旁边挪了挪留出一块空座位,骠骑将军都不用思考的直接上了车驾,和凤翔公主坐在一处,随从擦了擦眼睛,是看错了吧,骠骑将军就算是喝醉了,也绝不乘坐车驾的。

    “去陈掌府上。”

    “喏。”

    没错,是骠骑将军,也只有霍去病才会毫无顾忌的对继父称呼名讳,无论是当着卫少儿面的,还是背后里,霍去病就不曾变过。

    第二百五十八章继续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刘曦没打算今日就能让霍去病和陈掌的关系得到改善。在嫁给霍去病之前,刘曦认真详细的分析过霍去病有可能会早逝的原因,其中有一条就是霍去病和亲戚关系不睦,唯一能得霍去病看重的就是大将军卫青,其余人等,霍去病从不曾理会。

    在古代亲戚宗族关系是很重要的组成部分,虽然亲戚多了很头疼,但霍去病光杆司令一个,真是有难的话也没人帮忙,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双拳难敌四手,不管霍去病是不是承认陈掌,他现在都是霍去病的继父,按照大汉的律法,霍去病有权继承陈掌的钱财,只是比亲生儿子差一点,陈掌去世霍去病也得披麻戴孝,何况还有卫少儿在,霍去病怎么也不会不顾及卫少儿吧。

    刘曦盘算得明白,陈掌才学寻常,但他是开国列侯之后,官居九卿之一,见了本人后,刘曦深感陈掌也是位有心思之人,要不然也不会执意娶了卫少儿,陈章应该能成为霍去病的助力,霍去病也可保住陈掌府上的荣耀,利益纠缠,亲情为辅,如果有人对霍去病不利,陈掌定会相帮的,这就足够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袖手旁观的人强。

    “母亲,这些礼物是霍去病孝敬您的。”

    刘曦命宫女将礼物奉上,卫少儿看着堆满的礼物,心中别提多高兴了,眼泪汪汪的看了看刘曦,自己儿子什么个性她知道的一清二楚,霍去病不是不大方,而是根本就想不到要送卫少儿礼物,霍去病会直接将库房的钥匙扔给卫少儿,缺什么自己挑去,别来烦他。

    可亲自送出的礼物能和去库房自选一样吗?卫少儿终于体会到儿子的孝顺了,虽然是公主儿媳的主意,卫少儿也不见外的直接拆开礼盒,琳琅满目,或贵重,或稀奇,“去病,这是你送的?”

    卫少儿拿起明显是男人的腰带,陈掌也微怔,霍去病不自然点头,刘曦和他离得很近,小手一直在后面掐霍去病的腰间,霍去病敢不点头吗?都掐紫了。卫少儿喜极而泣,“儿子,你终于懂事了,长大了。”

    刘曦淡淡笑道:“母亲,您若还缺少什么物件,就同我们说,霍去病其实很孝顺的。”

    霍去病脖子僵硬的点头,又被掐了一把,但见卫少儿喜悦的泪水,霍去病认为这样也不错,作为奖励,刘曦手指轻抚被他掐过的地方,柔柔的软软的,似拂过霍去病心间,很舒服。

    突然霍去病抓住刘曦的手臂,眸光灼灼,”曦儿我”

    不好做过了,刘曦拽着霍去病起身,笑道:“母亲,我们要去拜见大将军,还要入宫拜见父皇,今日就不在府上用膳了,改日,再来陪伴母亲。”

    “好,好,公主有心便可,公主我将去病就交给您了他莽撞跋扈些,其实心不坏。”

    “母亲,我了解霍去病,他是个好人。”

    卫少儿含泪送霍去病和刘曦出府门,刘曦安慰她,“母亲,我们还会再来的。”看着刘曦和霍去病同乘一辆车驾,卫少儿抽了抽鼻子,“公主算是娶着了,和去病判般配极了。”

    陈掌扶住卫少儿,低声道:“是皇后娘娘爱女,大汉的凤翔公主,名不虚传,夫人,去病娶到她是福气,大福气。”

    朝政上的大事陈掌很少同卫少儿说起,陈掌对霍去病始终是尴尬的,不亲不近,但今日随着他们到来,陈掌重新衡量了,挽着卫少儿入府,霍去病,是他的继子,他在尚好,他若不在,陈府不会有如今荣耀。”呜呜呜呜”

    刘曦趴在霍去病怀里喘息,嘴唇稍微显得红肿,”都是你,如果被一会被姑姑笑,我饶不了你。”刘曦后悔和霍去病同坐一辆车驾了,太方便他使坏。

    不怪霍去病热情如火,先前刘曦掐他又柔他,霍去病血气方刚,多年的禁欲生涯霍去病得了朝思暮想的刘曦,如何不动情?刘曦方才表现得那么好,霍去病是单纯,但有时直觉更准,他也不是没政治眼光,一直在刘彻身边,霍去病怎么也会学到点,只是他更多的注意都放在对匈奴的战争上,霍去病不愿分心费神多想,霍去病很清楚刘彻需要什么样的骠骑将军。

    刘曦是皇后娘娘养大的,公主的架子十足,今日这般不都是为了霍去病他吗?霍去病跟吃了蜜糖一样,搂着刘曦就不愿撒手,“曦儿,曦儿。”

    刘曦推开霍去病,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身体向后仰,修长的脖颈下是小巧的蝴蝶型锁骨,扇面还残留昨夜的吻痕,霍去病眸光越发深邃,好想在痛痛快快的欢爱一场,仿佛被蛊惑一般抚上刘曦的脖颈,低沉暗哑:”曦儿,还疼吗?疼吗?”

    刘曦先是被霍去病迷惑摇头,但随后想明白霍去病这句话,撩起裙摆踹了霍去病一脚,“你休想,今日没肉吃。”

    “我不吃肉。”霍去病重新将刘曦拽回怀里,低头吻上了刘曦的嘴唇,“我只要你一人,曦儿,我只要你。”

    好在车驾很严实,里面的动静外面听得不是很清楚,刘曦尚存的理智告诉她,在这么下去,她一定会被父皇娘笑的,可是刘曦却无力推开霍去病,炙热的吻很舒服,很甜蜜,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刘曦环住霍去病的腰,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霍去病。

    车驾停下,到了大将军府门前,守在外面的侍卫听见里面半天不见动静,等了又等,硬着头皮道:“回将军,大将军府到了。”

    “霍去病。”

    “嗯?”

    “怎么办?我的衣服都是褶子,嘴也肿了,会被人笑的,怎么办啊?”

    刘曦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新婚夫妻情浓时总会忽略许多的事儿,尤其是霍去病和刘曦这类初尝禁果的男女,又是倾心相恋之人,难免会痴迷于美好甜蜜中。

    刘曦现在这副模样是绝对不会见人的,霍去病仔细看看刘曦,衣衫还在,不过是有了褶子,嘴唇也不是那么红肿,别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吧,原谅天真的霍去病吧,大将军他们都是过来人,哪是刚刚结束处男生涯的霍去病可比,他们的眼睛是很尖得,霍去病和刘曦是瞒不过他们的。

    昨夜霍去病将所有人都挡在骠骑将军府门外,不让喝喜酒,卫青同样没能敲开骠骑将军的府门,他可是一直等着机会收拾霍去病呢,而且卫青也操心霍去病的洞房,他到底能不能明白找对位置呢,卫青昨日进不去骠骑将军府,回到大将军府一晚上都没睡好,翻来覆去的好一番折腾,好不容等到天亮,南宫长公主发现卫青心不在焉,比他们成亲时还紧张,南宫长公主暗自摇头,卫青真把霍去病当儿子了。

    “大将军,凤翔公主的车驾就在外面。”

    卫青立刻正坐,等着霍去病和刘曦拜见,卫青决定等他们进来,定要告诫霍去病,应该先去见陛下,可卫青左等霍去病不出现,右等还是不出现,卫青有些急了,吩咐:“去看看怎么回事?霍去病他搞什么名堂?”

    “喏。”

    随从出了大将军府,便看见公主和骠骑将军的护卫一脸尴尬为难的站着,车驾里寂静无声,来往的行人也都挺足围观,“霍少爷?”

    大将军府的下人一般都是称呼霍去病为霍少爷的,刘曦将脸埋入霍去病胸膛,她今日如何也不会露面了,霍去病不是说过要保护她的吗?现在考验霍去病的时候到了,刘曦扭了扭身子,示意你来处理。

    霍去病咳嗽两声,“你去跟舅舅说,今日不方便拜见他,我们先回府了。”

    “”

    大将军府的随从发愣间,就见凤翔公主的车驾重新启动,没去未央宫,而是直接回转骠骑将军府,这是怎么回事?等候在府里的卫青见到派出去的随从捧着几个礼盒进门,“霍去病呢?”

    “回大将军,骠骑将军小恙,先回府说是改日再来见您。”随从打着腹稿,不舒服是小恙吧。”小恙?昨日不是好好的?”卫青不放心的起身,“夫人,我去看看去病。”

    南宫长公主拽住卫青,他一脸担心的样子,南宫笑了:“你们下去。””喏。”

    卫青被南宫长公主弄愣了,“去病他“”你如果还想被拒之门外的话,你不拦着你。”南宫长公主嘴角上扬,斜睨了卫青一眼,“亏你还是过来人,这都不懂吗?去病是病了,不是相思病,那是什么病呢?我看骠骑将军病得挺严重的,都没骑马而和曦儿同坐一辆车驾。”

    卫青晃神半晌,才道:“夫人的意思是?”

    “新婚燕尔,霍去病忍了太多年了。”

    卫青微笑的说道:”没错,夫人说得没错,他放不开曦公主,忍了太久了。”卫青终于可放心,有此推断霍去病和刘曦的洞房是完成了,也找对了位置,和神秘盒子是有用的。

    卫青好在能看看到车驾,在宫里等着霍去病的刘彻,从早晨等到黄昏,愣是没等到霍去病人影,刘彻从来没这么等过人的,气愤得狠,“霍去病这臭小子,跑哪去了?”

    “陛下,我想骠骑将军应该在床榻上。”悠悠然的说道,“我现在就担心累到曦儿。”

    刘彻愣了愣,随后大笑,“好,好,好,不来拜见朕也好,朕等着抱外孙,哈哈哈哈哈。”

    第二百五十九章 刘嫖(上)    本应该隔日便来拜见的刘曦和霍去病,让和刘彻足足等了三日,不是等不及了命人去骠骑将军府宣召,他们指不定要在府里呆上多久呢。大汉没太大的战事,霍去病日子过得悠闲,朝堂上的事霍去病从不过问,他就是站着骠骑大司马的位置,霍去病也想的明白,他发表对朝政发表意见的话,刘彻才要上火生疑。

    不让刘彻上火,霍去病自觉的老实呆着,和他舅舅卫青一样,虽然都是沉默,但霍去病有别于卫青,看着朝堂上大臣指点河山的豪迈样子,霍去病有时会忍不住笑出声或者对于哗众取宠的人面露不屑,他确实更容易得罪人。

    “娘。”刘曦不敢看,耷拉着脑袋,她也不想纵情的,只是情浓时哪还有理智,男女之间的情事很有趣,也很让人沉迷其中。

    “抬头我看。”冷哼,刘曦实在是不敢抬头,她涂着脂粉都遮不住黑眼圈,旁边的刘彻很敏锐,笑道:“娇娇,你和曦儿说话,朕找去病有事。”

    刘彻打眼色示意霍去病和他离去,刘曦瞪了霍去病一眼,你敢将我扔下试试?霍去病是动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对刘彻拱手道:“陛下好意,臣心领了。”

    “皇后娘娘,是臣不让曦儿出门。”霍去病主动将不对揽过来,“请娘娘恕罪。”

    霍去病低头认错,刘彻看得有点愣神,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会说软话了?刘彻突然有点心酸,养大的儿子变了,轻咳两声,刘彻恍然是养大的女儿改变霍去病,刘彻说道:“去病和曦儿新婚燕尔,难免的。”

    刘曦可怜巴巴的抬头,看清楚刘曦后,一股火气直冲头顶,她疼宠着养大的女儿,此时再厚的妆容都盖不住脸上的憔悴,浓重的黑眼圈,睫宇微颦,一看便知根本是没歇息好,纵欲过度,拽过刘曦,戳了戳她的额头,嗔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曦儿,我教你的都不记得了?”

    “实战和理论上是有差别的。”刘曦小声嘟囔,立了立眼眉,“你说什么?什么差别?”

    “是男女之间有差别。”刘曦抱住的胳膊,直接将霍去病仍出来,“都是他啦,女儿斗不过他。”

    “那是你没用。”断喝,刘曦和霍去病不愧是夫妻,动作统一的看向了刘彻,有用的话,您是不是被镇住了?和刘彻在床榻上,到底谁说得算很值得研究。

    刘彻在女儿和女婿的探究怀疑的目光下,方才的笑意僵硬在脸上,哼道:“娇娇。”

    满上阴转晴,“陛下,我是在教训曦儿。”

    软糯的声音,似娇似媚,挠在了刘彻心上,恨不得此时就一振夫纲,看看到底听谁的,又适时瞟了刘彻一眼,才正色道:“霍去病,你的保证呢?累坏曦儿,当我不敢罚你?”

    霍去病垂头,刘彻在旁边看戏,不再吱声,方才朕带你走,你非要留下和曦儿‘同甘共苦,英雄救美’,现在刘彻撒手不管了,看着傲气的霍去病被皇后为难,刘彻现在发觉挺好看的。

    “皇后娘娘,臣知错。”

    “既然知错,你打算如何改正?”

    霍去病猛然抬头,看着,”臣不打算改过,您别想将曦儿留在宫里,刘曦是臣的夫人,理应和臣一处。”

    愣住了,谁说霍去病不聪明的?他竟然瞧出了自己欲留下刘曦小住的心思,“曦儿在交给你,本宫还见得到?”

    刘曦脸红了,您别说得这么诡异好不好,能感到浓浓的在意关爱,刘曦不会帮着霍去病反驳,娘是在给自己撑腰,刘曦能分出好坏的。

    “皇后娘娘,臣会善待刘曦,臣不会忘记。”

    眯了眯眼睛,又瞧瞧明显对霍去病情意绵绵的女儿,她也成亲了,不能护着一辈子,他们夫妻相知相守,互为怜惜,也可放心,“霍去病,我同你说清楚了,年少气盛也要有所节制,贪色而伤身,本宫不想曦儿累着,更不愿大汉少了骠骑将军。”

    “陛下,您说我说得对不对?”盈盈目光落在刘彻身上,“陛下?”

    刘彻晃神,最近发觉也发妩媚动人,非其她女子可比,似无意正好点重了刘彻的痛处,如不是他恣意中了邀宠女子的圈套,刘彻怎么会禁欲这么久,禁欲的日子很难熬,好在有不离不弃的相伴,想尽法子调养刘彻的身体,才没留下后遗症,男人尤其是大汉皇帝的尊严,刘彻是非常在意的。

    ”娇娇提醒得是,去病啊,往后节制些,曦儿是你的夫人,跑不了。”

    “喏。”

    霍去病上前抓住刘曦手腕,还是别让曦儿同在一处的好,会被皇后娘娘教导偏了的,霍去病野兽般的直觉感到,英明神武的大汉皇帝是栽了。

    笑盈盈的看着刘曦,刘曦甩开霍去病,坚决的同站在一处,她要向学习,霍去病嘴角抽了抽,果然是带坏了,道:”一会我让楚玉给你敖点补身子的汤药,你可得都喝了,知道吗?”

    “嗯,我听娘的。”刘曦声音似蚊子,这种事当面说,会羞涩的,霍去病和刘彻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说悄悄话,两人想要上前,但都不敢上前,后背越来越凉,同时叹了一口气。

    “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宫女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大长公主,大长公主不好了。”

    噌的一下起身,大骇道:”说清楚,什么不好了?“并未发觉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是母亲?”

    宫女喘了口气,平复一会,有条理了很多,“方才大长公主府的人进宫送信,说是大长公主突然昏厥,人事不省,陈侯爷请了御医救醒大长公主,可御医说大长公主恐怕不成了。”

    身子一晃,刘彻一个箭步扶住,见脸色煞白无血色,神情迷蒙,唤道:“娇娇,娇娇。”

    嘴唇颤抖,说不出话来:“陛下,我刘彻,我要出宫。”

    “一起去,朕陪你一去。”

    “刘曦。”霍去病同样顾着刘曦,“咱们也去看望大长公主。”

    刘曦赶不上难过,虽然刘曦被刘嫖教导过一段日子,但她们之间并不是很亲密,刘嫖远远赶不上在刘曦心里的地位,刘嫖的对一些事情的做法和处理,刘曦无法认同,对刘嫖喜欢少年郎服侍这一点,刘曦其实打心眼里是反感的,刘曦一直期盼的专一的感情,虽然刘嫖也不见得和所有少年郎都有什么,刘曦有着自己的底线,她无法认同接受,但也不会劝刘嫖改变。

    “怎么会,怎么会呢?”刘曦抓住霍去病的手臂,“外祖母前几日还好好的,会不会御医看错了?”

    “曦儿,一会就知道了。”

    大汉皇帝皇后同时出宫,在他们后面是凤翔公主的车驾,刘彻打算拢入怀,但后背挺得直直的,担心母亲刘嫖,但此时不需要任何垂怜,紧紧抿着嘴唇,刘彻叹息握住微凉的手,“娇娇,姑姑身子一向不错,应该不会有事。”

    笑得比哭还难看,“你还记得母亲说过的话吗?她说过的,老天总有一天会将她收回去,是毫无缘由收回去。”

    刘彻点点头,这话他也听说过,当时刘彻才登上太子之位,刘彻很不解仿佛刘嫖能预见生死一样,神色茫然,“刘彻,娘这次是要离开我了,她不要我了。”

    脸颊上两行清泪滚落,终于是哭出来了,刘彻拥入怀,道:“娇娇,你还有朕。”

    垂下眼睑,有你,你可信吗?母亲为何不能等等,就快到最后的关头了,老天也为何不能多给母亲点时日呢,然母亲看到精心谋划的那一日,抽泣着,刘彻接着说道:“还有曦儿,旭儿烨儿。”

    “嗯。”含泪笑了笑,为了儿女,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和刘彻认为的不同,也很疼刘烨,但始终认为刘旭更适合继承大汉江山,对成为权倾朝野的太后没兴趣,她只在于输赢,和刘彻的输赢,同时也不能让刘彻折腾两个儿子,弄得他们骨肉相残,刘彻休想用她的两个儿子做平衡朝局的棋子。

    “霍去病,你说外祖母会死吗?”

    “刘曦,是人都会死的。”

    刘曦咬了咬嘴唇,霍去病的脑袋碰了碰刘曦的额头,“纵观大长公主,她无遗憾,曦儿,你不知晓大长公主纵横两宫时是何等威风,我霍去病不轻易服人,但在女子中,我佩服大长公主,比对皇后娘娘还敬佩。”

    霍去病长于大长公主府,从有记忆开始见惯了母亲卫少儿的柔柔弱弱,最深刻的是骄横张扬的大长公主刘嫖,她是连皇帝都不放在眼中的大汉公主,儿时的记忆太深,皇上登基后刘嫖沉寂下来,霍去病反倒有种厚积薄发之感,这种感觉霍去病从未同任何人说起过。。。 手机用户访问:.heb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