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玄幻奇幻小说 > 麻辣娇俏妻 > 019 这游戏被她玩得如鱼得水

019 这游戏被她玩得如鱼得水

    两人静默的相拥着,恍如隔世之般。在这一刻,地球仿佛停止了转动,时间仿佛停止了流逝,空气仿佛凝结,就连那鼻息间带出的风也觉得惊天动地。

    帐篷里,万籁俱静,只有外面的风雪在肆意的呼啸着,成了这雪地里唯一的声源。在这样静谧的空气中,仿佛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正在慢慢的升腾着,有一股莫名的躁动在彼此的心间搅动着,然这劫后重生的两人谁也不愿打破这温馨的一刻,只是彼此将对方当成自己的精神支柱,试着努力的保持着这难得的温馨。

    一个连自己妹妹、父母都保护不了的人,一个连面对现实的勇气都没有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爱别人。而此时此刻的他,心中却荡起里一个奇异的念头,渐渐的,渐渐的,这种奇异的念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而他怀里的女人,身体开始微微的轻颤着,只见她呼吸有些急促,鼻头慢慢的泛红,微闭着双眸也开始颤动。

    他知道这个外表冷漠、逞强嘴硬、脾气暴躁、点火就着的女人,哭了,因为担心他而哭了。他笃定,非常的笃定,因为她一时不察收敛了她满身的刺,才将她的脆弱全部都摆在了他的面前。

    然此时此刻的他,却是那般的无能为力,他与她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对她尚不了解,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厚实的肩膀借给她,因为她再冷漠、再逞强、再嘴硬也只不过是一个受了惊吓的女人而已。

    覃四儿情绪有些失控,眼泪对于她来说,是懦弱的表现。可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更不知道自己何时变得这般的脆弱。她不曾想过,曾几何时,自己的眼泪竟会这般的廉价。

    从她的双脚踏离山城的那一天开始,她已经消失多久了,十天,半月,还是有一月了,她自己都快忘记了。她以为她干了那么惊天动地的一件大事情之后,父亲会回家教训她败坏门风,未婚夫会登门控诉她不知廉耻,袁阿姨会温柔的安慰她一切都会过去,医生、护士会关心她的身体,保姆司机会担心她是不是又闯了祸,可是她消失了这么久,除了在唐古拉山镇那通晚了很久的电话以外,什么都没有,她都要快怀疑,她是不是隐形人,她有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难道在他们的眼里,金钱、权利、名誉、荣华富贵就是所谓的一切吗?

    她的生活里,常常是奢侈名品、香车宝马相伴,司机保姆如影随形、医生护士随传随到,可为什么她感受不到一丝的快乐和温暖,反倒看尽了世态的炎凉和人情的冷暖?

    她一直以为,她的世界是暗黑的,是没有光的,可是这个有些桀骜不逊的男人和这几个憨厚朴实的藏族牧民,却给她黑暗的世界里投来了一束光。

    她猛地扬起头,氤氲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动不动的,聚精会神的,带着探寻,带着怀疑。

    他们只是陌生人而已,从认识到现在,不超过72小时。

    狐朋狗友对她言笑晏晏,只不过是她能够提升他们社交的圈子医生护士小心的看护,只不过是她能够带给他们巨额的钱财和名人广告的效益司机保姆对她喧寒问暖,只不过是她能保障他们衣食无忧未婚夫对她相敬如宾,只不过是她背着地产大亨独女的光环。

    可是他呢?

    “你想和我睡?”覃四儿冰冷视线直视着他,不想放过他眼底丝毫情绪。她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敏感多疑的女人。他看她,就像豺狼见了兔子。

    听闻她的话,高山猛然的抬头,错愣了一下,她怪异的行为让他有些琢磨不定,果真女人心海底针。

    他仿佛看到了一只发怒的刺猬,目光炯炯的瞪着敌人,随时准备战斗。

    这爱逞强的女人容不得别人对她的一丝关怀。她怎么不躲进乌龟壳里,永远也不出来?

    高山目光如炬,执着,坚毅,清澈。

    “你有病。”高山淡淡的说道,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然后松了手,离她的身子更远了几分。这女人就是一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炸的你血肉模糊,尸骨无存。

    “你图什么?”

    “越说越来劲了!”高山一掌推开她,撑着手臂想要站起身来,一个晃神,一团黑色的东西向他撞了过来,撞得他眼冒金星,待他缓过神来,只见覃四儿跨坐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将他压在毡子上。

    “不就是想我和睡吗,来啊!”覃四儿怒红了眼,作势要去撕扯他的衣服,却被他一掌稳稳地擒住。

    “你个神经病女人,要作践就作践你自己,你别来作践我!”高山怒骂,他可没有那美国时间陪她玩。一个扬手,准备翻身将她擒拿住,然后绑了她去,却不曾想她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猛的一口咬住他的脖子,就在转瞬即逝之间,他的全身血液开始倒流。

    虽然见了血,但是这力道对于皮糙肉厚的他来说,无关痛痒。却不曾想更为震撼的是来至感官的冲击,一股排山倒海般向他侵袭而来,在他心底激起千层浪。

    这女人想要玩火。

    覃四儿冷眼旁观的打量着他的表情。冷哼了一声,在心底腹诽:男人就是男人,在这给她装什么矜持高尚?

    “就这点道行?”覃四儿冷讽。趁他闪神之际,娇艳的红唇直抵他冰凉的唇瓣,张口就开始撕咬。

    高山眉头紧蹙,眸光阴鸷,背脊僵直,仿佛是晴天霹雳,又仿佛是五雷轰顶,将他震得无法动弹,无法思考。

    这成年人的游戏被她一个女人玩的如鱼得水,他一个七尺男儿倒显得有些扭扭捏捏了。

    “怎么?冷感?”覃四儿调侃,势必要激怒他。

    因为,她只想各取所需。

    随着她的双唇在他耳边挑逗,他的自制力在一步一步的削弱,仿佛有一股沉寂了千年的东西呼之欲出,不停的在他的心底升温和拨弄。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他在等,也是在确定,她只是一时的迷糊,只是一时的冲动,可这样等下去的结果是,那个沉寂了上千年的东西如脱缰的野马,再也拽不回来。

    他在她眼底看见了挑衅,他确信,他笃定。

    她尚未察觉他的动作,她已经凌空变了方向,被他紧紧的压在毡子上,不得一丝的动弹。一阵昏眩过后,只看见他的瞳孔在她眼前不断的放大。

    “这样好玩吗?”高山怒吼。

    高山终究是没有等到她的回声,回答他的是,一双臂膀死死的箍着他的脖子,将他寸寸拉近。

    如雨点吻般落在他的面颊、眉梢、眼角、鼻头、唇角,虔诚的看不出这是一时的儿戏。双唇在一个不经意间轻轻的触碰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如燎原的大火,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燃烧起来,化成了雄雄大火。

    女人和男人的较量,本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高山变被动为主动,惩罚性的吻着她,饱满的额头、弯弯的眉毛、灵动的水眸、挺翘的鼻头、娇艳的红唇,一丝一毫也没有放过。他拉扯她的外衣,滚烫的唇沿着耳垂而下,直落在她的脖子上,正当他的手探上她的后背欲要解开纽扣之时,一个孩童跌跌撞撞的横冲直闯的闯了进来。

    “叔叔,叔叔。”这稚嫩的童声,仿佛是春日里一道惊雷,将沉浸在亢奋中的两人惊醒,两人倏地分开,他一手扯回她的衣服,狠狠的扯过毡子将她蒙上。

    “你给我立马消失。”高山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

    这神经病就有本事让他破功,见了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