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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0章

    胡中剑用尽全身力气将龚雪寄的身体推上地面狭窄的洞口,然后一个大力鱼跃跳了出去,他的眼前一片模糊,由于吸入过量的汽油,他出现了严重的恶心症状,抱着龚雪寄的身体的手臂不住地颤抖,但是,他必须坚强起来。

    他再将女孩的身体抱起,龚雪寄开始有了反应,他想给她做人工呼吸,以便让她快速醒来,但是,当他的唇接触到冰冷气息下的女孩的唇时,龚雪寄突然把眼睛睁开。此刻她的呼吸很微弱,但却紧紧地抱住胡中剑的脖子,主动用力吻向他的唇!

    少女冰冷的唇遇到胡中剑火热的舌尖,瞬间的爱的交融使得这位果敢无畏的警官神经痉挛了一下,他渴望这痴情的吻已经很久,可绝对想不到会在生与死的边缘,会和一位令他倾慕感伤又眷恋无比的美丽“女尸”,他全力迎接了她的吻,用他温暖的唾液和炽热的热流感化着冰冷的美女,可他刚接受了她的唇,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浑圆的东西就滑进他的口中,他不明白少女的嘴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他已不顾这些,动情地吻着濒临死亡的女孩。

    雪寄的唇在颤抖,她的力量开始随着分秒的推移而衰弱,当她的手臂只能勉强挽着胡中剑的腰部,她的唇从胡中剑的口中拿开,缓慢而平静地说:

    “快离开这里……就要毁灭了,我不要你和我一起死!”

    “雪寄,我不会走,我要带你出去,坚持住,姑娘。”

    胡中剑非常激动,他的内心充满了振奋和苍凉,由于没有想到在公众视线中已经仙去的少女居然还能活着,而且还会和他说话,这使他果敢严肃的思维里多了几分眷恋的柔情,虽然危险一触即发,虽然他确切知道坟墓里浓烈的汽油将意味着什么,可他怎么能舍得抛弃可怜可爱的美丽而遁足他归呢。他呼地跃起,用刚强的臂力阻塞了女孩朦胧的心境中那一份最后的担心,他不再和她说话,而是紧搂着龚雪寄的身体,奋然离开可能危机四伏的坟墓边缘。

    但是,他又突然想起手机电话的警告,不由得看了一眼腕上的表,还有五分钟,这里将不存在!他踌躇满志,五分钟,够他和这个美丽受伤的少女走得很远了,他的步伐开始端正,眉梢展现英雄的本色。

    冷寂的月光照在龚雪寄惨白清秀的脸庞,轻盈的发丝如初月烟霞交汇的晓云,丝丝缕缕缠绕在胡中剑汗渍加泥土的胸前,宛如出岫的菡玉摩挲着刚刚出土的大秦骁俑,让烈恤苍凉的美丽邂逅了一段绝望的深情。

    为了感受黑暗中龚雪寄的鼻息,胡中剑将她的脸儿紧紧贴在自己的唇下,当他阔步坚擎着美丽的奇迹去奔向自己的警车,他的唇已经被湿稠的少女无声的泪悄然润涩,从那一刻起,胡中剑那颗勇敢的心开始为这个美丽不幸的女孩断舞。

    第37章:第三十七章

    2:26:011612

    他抱着少女已经走到汽车前,此刻,还有不到两分钟,假如此刻要上车驶离危险区域还来得及,他很慎重,刚要摸出手枪对周围警戒,可才发现,原来枪支已经丢在刚才挣扎的地方,真要命!

    他已顾不得这些,迅速去拉车门,他没有不相信警告的理由,无论如何至少先离开这个即将起火的地方,他紧紧地抱着少女的身体,依靠在车门旁,拉动车门。

    然而车门却拉不开,可他分明没有锁,为什么会这样!他急了连踹几脚,可门还是拉不开,他感到非常奇怪,就绕到前面风挡玻璃,想去拉对面的车门,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车内汽车驾驶位置,坐着一个红色的影子,那绝对是个影子的感觉,由于周围很黑,那种感觉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知道一切都变了样,真想突然提起手枪,该死!真他妈要命,可恨的老鼠!手枪一定掉在了洞穴口!

    就在这时,意外的事件就在那个瞬间突然发生了。一阵让他惊悸的汽车发动声震醒了他还在麻痹的神经,车开始启动,他猛然闪身,快速弯腰将龚雪寄抱起来,警车被发动得很快!先是往后,随后就向前,向胡中剑他们撞击过来。

    他抱起龚雪寄向后猛退,他惊恐地注视着,凄凉的月光下,只见汽车的驾驶座位,坐着一个红色暗影,是那神秘的红衣服的女人吗?

    那女人的脸部看不清,但是好象是一片黑发,看不到脸,他还没有来得及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汽车就大油门奔过来,他抱着少女躲避,虽然闪过去,可怒吼的汽车又快速倒车回来,向他的方向横冲直撞!

    由于紧张和龚雪寄的累赘,胡中剑觉得立刻要摔倒,但是,汽车像中了邪依然朝他开来,他知道那是死亡的速度,他只好后退到坟墓附近,依托坟墓包抵挡死亡汽车。

    但是,那车就像长了眼睛,黑暗中能非常准确地捕捉胡中剑的位置,他已经退守到最后的边缘,一股令人窒息充满空气中的油味提醒他,他已经到了洞穴口,而爆炸就要发生!

    绝望中,他的手握住了一把铁东西,他惊喜是自己的手枪,这时,危险已经迫在眉睫,他用尽全身力量抱着龚雪寄跳出坟墓口,为避免雪寄受伤,他将女孩身体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而脸朝着坟墓一侧的汽车方向。

    汽车仍像发昏的野兽猛地迂回压过来,由于距离太近,周围茂密的向日葵挡住了他的快速避险的可能,他无法再次鱼跃,无法躲避致命一击,现在他只有用手中的武器自卫了。

    “砰!砰!”

    就在汽车即将到达他前方的时候,他射出了两发子弹,高速子弹打穿风挡玻璃,击中驾驶员的座位,但是,令胡中剑惊愕的是,火药的闪光下,他的目标无动于衷,驾驶座位的红影依然驾驶汽车,虽然偏离方向,汽车还是刮到了他的肩膀,胡中剑觉得眼前发黑,倒在了坟墓的边沿上,虽然逃避了汽车的撞击,但是,他受了伤已经爬不起来了。可瞬间那部灵异的车又开出去很远,准备一个大力冲刺,对胡中剑做最后一击。

    此刻警车像个恐怖的幽灵,由于惯性,呻吟着撞到了那座坟墓塌陷的土丘,惯性和障碍物将车腾空抛起,马达的轰鸣声就像魔鬼的诅咒,震撼着胡中剑尚且清醒的意识,假如汽车从颠起的空中下落,胡中剑和龚雪寄就会被压成肉饼……死亡已刹那间来临……。

    “铃!”

    就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胡中剑模糊的意识中听到了一声依然在坟墓里手机的铃声,那几乎是几微秒的间隔,胡中剑就觉得地面猛然隆起,将他和龚雪寄以及掉下来的汽车分离,接着都被抛向远处,

    第38章:第三十八章

    2:26:011556

    轰隆!一阵滚浪般的冲击波。

    整座坟墓成了巨大的火球,刚才弥漫于坟墓中的高浓度汽油与空气的混合气遇到手机振铃产生了剧烈爆炸,胡中剑幸好在土层厚坟包那处松软的地方,瞬间被灼热的气浪掀出几十米远,摔在向日葵田边的小溪里。

    那辆汽车就不能幸免了,坟墓爆炸后引起油箱更加剧烈的爆炸,还有整座坟丘以及附近相邻的几个坟冢都在爆炸的冲击波中,一场山谷中的大爆炸震撼了向日葵田的天空。

    大火熊熊燃烧,胡中剑很久才从震撼的爆炸中苏醒,他从河边爬起,忍住摔伤的疼痛,吃力地站起身来,立刻想到刚才被冲击波抛起的怀中的龚雪寄,摇晃着身体要去解救她,可是周围都在燃烧,到处都是浓烟,他在那条小溪里到处寻找,借助熊熊的火光,希望找到美丽的女孩的影子。但是,他的怜惜和勤奋都是徒劳的,他想会不会刚才脱手时她没有幸免呢?可爆炸后火势凶猛,连汽车都烧得面目全非,龚雪寄怎能在焚场幸存下来呢?

    他不得不放弃极不合实际的念头,撤离到一条小溪对面的高处避开潜在的剧烈爆炸,他疲惫地跌撞过去,爆炸的气浪将他的头发烧着,发出焦糊的味道,胡中剑并未对自己的幸存而庆幸,因为他将永远见不到龚雪寄的尸体,许多难解的谜团也许就此断了线索。

    他沮丧地往后退,想着最具精妙的爆炸设计,他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高深和神秘,一切都那么不可思议,一切都被涂上精明死亡的色彩。

    “在混合汽油弥漫的坟墓使用手机,就如同开启了引爆器,随时有可能引爆下面的坟墓。在他和龚雪寄逃出的两分钟内,坟墓里的汽油混合达到足够浓度,然后在他遇险的危急时刻,手机发射出来的无线射频电磁辐射接收射频电流,射频电流在金属导体间环流不畅时,就会产生射频火花。在接通手机振铃时,释放足够的能量而产生射频火花,其能量引燃油蒸汽与空气的混合气体。!”

    面对如此完美的谋杀设计,胡中剑自觉不是对手,从心底里叹服阴谋者的算计,爆炸实在太精妙了!胡中剑将面对的是一群精明的“鬼魂”,一切都设计的天衣无缝,可他也有一点不理解,也不能理解,到底坟墓汽油和手机火花设计到底是要他的命,还是在冥冥中救了他,是鬼开汽车撞死他,在坟墓里时还有个女人打电话警告他,到底是谁要置他和龚雪寄于死地,不过要杀死一个少女毕竟不必太担忧,龚雪寄已经是被囚的猎物,可要杀害一名警察又何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他经历的危险可谓不少,在刑警队为了警察职责出生入死,大案险情见过可谓不少,可就是没有遇到过如此神秘得连人和鬼都分不清的诡异案情,在强大的对手面前,他表现出无奈和渺小,还是第一次。他爬上山坡,望着眼前荒唐的烈火痛苦地沉思起来,从刚刚发生的爆炸看,在坟墓里打电话给他的是一种人,而控制汽车碾压自己和龚雪寄的幽灵则是另外一种人,也许是搞不清的魔鬼。

    胡中剑紧紧咬着嘴唇,思虑着过往的一切,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口中还有一个浑圆的小东西,那是接吻时龚雪寄留给他的最后的遗物,他始终没有吐出来,这使得他无限感慨龚雪寄的同时,也感到莫大的好奇。

    他取出来,圆的东西很轻,不是石头也不是玉之类,而是一个普通的白色物体,仔细地看,竟是一颗救心中药丸的蜡封球,球上有一道微小的裂口。他弄力一挤,封口开裂,里面却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滴液体,液体很刺鼻,出于职业的敏感和机警,他迅速将小球拿开,以避免受到未知病毒的传染。

    第39章:第三十九章

    2:26:011647

    他觉得头突然飘飘然起来,好象周围的山都在晃动,随即他感受到刚才小球传出的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绝非一般的液体。是法国香水?他凄凉地一笑,真是美丽的女孩,到生命的最后关头,都没有忘记美,美丽的香水,此刻比毒药更能腐蚀男儿坚强的心,胡中剑的眼睛湿润了,他轻轻地合上小药丸,静静地坐在高坡上,眼睛紧盯着火光中涣涣蒸流的河水。

    他的眼前开始出现晃动的影子,龚雪寄惨白美丽的脸颊以及那青紫的唇开始浮上心头,他极力控制着思念和想见少女生还的欲望,可他控制不住感情,更控制不住思想,好象龚雪寄就在前面的小溪边,踏着火焰向他微笑着走来,身后就是燃烧的向日葵。

    可幻觉在他紧闭双眼再睁开后立刻消失,他知道自己可能由于疲劳产生了幻觉症,他开始向周围眺望,希望能见到龚雪寄活着的证据,哪怕是一点点,他都会扑过去拯救,然后再去寻找消失的女孩。他感到悲凉,为自己的无能和疏忽而懊悔,更为因此失去一位美丽的女孩而难过,本来她可以救活的………。

    美丽少女的再次死亡,让英雄的心头压抑着沉沉的黄土,望着熊熊大火,无限的沮丧涌上心头,尽管他此前谈过一两次恋爱,可遇到高雅美丽的如仙女般的龚雪寄还是第一次,虽然他只拥抱过一次濒临死亡的少女,可那时她一定活着,一定知道是谁在死神的魔掌下拥抱过解救过她的生命!他坚信美丽的灵魂在走向天堂的时候,是知道有一个叫胡中剑的警察曾经努力救过她生命的,尽管一切都是徒劳。

    他抬起头,想查看火灾的原因,就在他向前扫视的瞬间,他突然发现,原来这里就是南天门盘山路陡峭的急转弯下面的开阔地。这个发现是他从没有意识到的,由于刚才的墓地竟在那个经常出事盘山道下面而不知,胡中剑的神经立刻绷紧,他站了起来,辨别着方向。脑海中闪现了一连串的信号,这说明坟墓的位置与频发的事故有逻辑关联,这样看,自己来到这片向日葵地,然后被吸引到坟墓,听到女人的呻吟,进入后见到龚雪寄,再得到的神秘女人电话,以及红衣暗影开动自己的警车,还有刚才的剧烈爆炸,似乎都是连锁阴谋。

    胡中剑机警地环视周围,燃烧的火光和火光中烈火焚烧的向日葵田,都成了眼前恐怖风景的疑点,他总觉得四周有一双危险的眼睛在盯着他,看他如何走向下一步。他的头有些昏沉,他在积极寻找着那双嘲笑的眼睛。火势十分迅速,成熟的葵花籽中油料的作用使这片大火燃烧更加猛烈。可这场火灾的背后真的就是想要自己的命吗?如果看来,那他的命也似乎太大了。

    他现在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枪击射穿了风挡玻璃后没有见到那个开车的红衣女人,她是否在爆炸中丧生了呢?她到底是人还是鬼,现在的胡中剑有点搞不清那个红色朦胧的影子为什么会对他那么仇恨,当然,她是否只想置龚雪寄一死而后快呢?

    他望着自己依然还在的手枪,他下意识地闻了闻枪筒的火药味,子弹确实发射过,然后打开弹夹,还有四粒子弹,缺少两颗,并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可那女人却刀枪不入,实在令人煞费脑筋,胡中剑的眉头紧紧地皱了一下。

    “难道她真的是鬼魂?”

    “胡扯!”

    他不相信,现在他很累,就坐在那里,用袖口擦着脸上的泥土,一脸茫然地观望着火光中焚烧的汽车,龚雪寄如果没有被冲击波震到河里,那她早就殒命了,尸体也应该化为灰烬了,他现在想到的不是努力追忆开车的到底是谁,而是惋惜那缠绵的美丽,刚才还在自己的怀里,她还曾经坐起来瞪大眼睛望着他,嘱咐他脱险,虽然那苍白的脸不再有昔日活着时的妩媚和温情,可她还是那样妩媚,她一定知道坟墓里的阴谋,一定也非常清醒谁会拯救她,这么说,那个在路上打电话的女人会是谁呢?她是否已经预测到坟墓里即将发生的一切呢?

    第40章:第四十章

    2:26:011542

    可龚雪寄是怎么被弄到这里的呢?也不像是被活埋,因为里面的空间很大,会不会是被临时绑架到这里的?……一系列的谜语让他百思不能解释,首先他是亲眼看见龚雪寄尸体的,虽然以前他只和她见过一面,却因为她长的美丽而印象却非常深刻,在冰冷的太平间里,他曾经仔细看了她的模样,和学校提供的照片以及记忆中的那个人完全一致,此外,一个自杀的学生还能被弄错吗?现场会有很多围观的人,发生这么大的事,死者身份不会存疑。再有,还有她手心里的向日葵花籽,都历历在目。

    会不会刚才自己辨认错了呢,这种可能是有的,毕竟坟墓里很黑暗,手电光也不明亮,可他还是坚信与自己曾经拥抱的女孩就是龚雪寄,她身体上的香味,还有在两人遇险前的接吻中,雪寄用口传给他的药丸球,说明她是认识他是谁的……。

    “香味?香水!”

    胡中剑忽然提醒一下自己,敏锐的嗅觉中枢此刻仍在告诉他,龚雪寄身上那股奇特的香味也非同寻常,一个在死亡线上挣扎的少女,是如何得到的香水呢?那香味也和小药丸里的一致,为什么在诀别的时刻,她要留给自己那个藏有香水的药丸呢?那肯定是她早就有准备,而从她把香水存放在一枚药丸里再放到口中隐秘起来看,也许她是有意留给救她的人或者直接就是警方的,她是偶然的灵感触发,还是早有预谋,才在慌忙中随手拣起一枚药丸的外壳把那点香水放进去,等待机会。香水会以为着什么呢?

    他回想起来一件至今困扰他的悬疑故事,那股香味曾经在师大美术系龚雪寄跳楼前在模特室的布幔闻到过,而且当时还很浓郁,后来他还发现裙子在动。又发现凝固在门口的红色裙子的人影,那种极为鲜明而朦胧的印象,使他确信他周围就有一个漂亮女人的幽灵,他还记得,当时感觉有点头晕,当时只是以为香水味道太浓郁了,可当他放下裙子,想出门看一下,他的脚下就出现了一个怪异的影,像个长头发的人,一切都那么怪,然后就是被拽下放在椅子上的裙子突然燃烧起火,整个屏风瞬间就成了火龙,……这一切难道不是那股香味在作怪吗?

    他的大脑快速思考着,香味,可怕的香味也许包藏着幻觉成分,不然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在大白天见鬼的,既然有幻觉剂,可就能麻痹一个训练有素的警察吗?

    不,不太可能,可毕竟自己见到了灵异事件,就说明也曾经被麻痹,在那间有屏风的画室,说明……他猛地又想起一件事,在进入那间画室的时候,不是见过几幅奇怪的画吗?

    至幻剂加上画的心理提示作用!对啊,那不就能让人产生幻觉,乃至可以看到不存在的东西吗?而刚才龚雪寄身上的香味绝对不是她自己涂抹的,那点香水也不是她自己的,在经过了死亡的折腾后,龚雪寄怎么会有能力自己去涂抹香水?为什么在生命接受挑战的时刻,依然没有忘记把那个装香水的中药丸用接吻的方式传给他?

    分明是害她的人往她身上涂抹了有香味的至幻剂,这样,不仅会使她本人进入幻觉,………或者她可以进入假死亡!欺骗医生,还能迷惑和她身体久处的亲密的人!

    胡中剑激动地站起来,他忽然弄清楚了一件事,他知道龚雪寄在太平间的死其实是假死,是被涂抹至幻剂进入的催眠状态!而后来就被那个假父亲给弄走,实施了还无法破解的阴谋!

    胡中剑紧紧握着那枚药丸,就像握着绝命少女的那颗火热的心,他把它小心翼翼放到胸前的衣袋,他要把它作为物证拿回警局化验,以搞清师大灵异案件的破解密码。雪寄,你是一个善良的好姑娘……胡中剑感激地仰望天空,随后伤感地低下头,再不忍心注视着烈火焚化少女的悲惨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