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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她再略施粉黛,整理衣裙,风情万锺地离开我的办公室。

    至此,就算是我这个律师和nv客户妮娜之间又一次工作接触的完成。

    尽管我和妮娜之间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但我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

    考虑多时,我拿起了电话。现在该是施展杀手么的时候了。

    “喂,银海实业的秦冰云董事长吗?”

    “你是谁?”从对面话筒中传来一个冰冷而清脆的声音。

    我沈声道:“我是妮娜小姐的代表律师龙天,秦董事长,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秦冰云沈默了一下道:“你应该找我的律师,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

    我立刻道:“秦小姐,请不要误会。我想找你单独谈谈,完全是因为另外一件事,而和本案无关。这件事很重要,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秦冰云思索了p刻,道:“那好,今晚八点,我在家里等你。”

    我连忙道:“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

    秦冰云道:“好吧,我答应你。”

    放下电话,我的目光中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胜败即将分晓。

    四、大获全胜

    秦冰云端坐在她家中那座金碧辉煌的大客厅中,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冷冷地看着我,那副神气,就好像我是一个乞丐,在乞求她施舍一点残羹剩饭。

    我在心中冷笑。对於这种靠嫁了个有钱的老公,立刻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的nv人,我一向最鄙视。如果你真的是nv强人,有本事白手起家真正g一下呀!坐享其成,靠着小手段嫁了个富豪就这副模样,真令人恶心。

    为了回敬她的无礼,我也故意用一种轻蔑的眼光看着她,顺手打开烟盒,chou出一根烟点上。

    秦冰云的脸上露出惊异神se,大概我没有表现出她预料的卑躬屈膝,有些纳闷。她冷冷道:“龙律师,你究竟想谈什么?我的时间很有限。”

    我吐出一口浓烟,淡淡道:“是吗?坦率说,我的时间也很有限,如果不是有这个必要,秦nv士认为我会亲自登门拜访吗?”

    秦冰云皱眉道:“那你究竟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我一指她身后立着的两个nv仆笑道:“我曾经说过,最好是单独和你j谈。

    另外,我还需要一部录影机,我想你的书房应该足够清静,也许我们应该去那里谈。”

    秦冰云警惕地看着我,大概是在猜测我为什么再三强调“单独j谈”。她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答应了。

    走进那个陈设古雅高贵的书房,我随手关上了房门,并拉上了窗帘。

    秦冰云冷冷地看着我,并没出声。我从p包中拿出了一盒录影带,cha进影碟机。

    这是一卷非常有意思的影带。

    画面拍摄十分清醒,首先是一个布设装潢十分奢华的大客厅,随后出现的是j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正y笑着轮流把他们的y具cha弄一个大大的张开腿的nv孩子,那nv孩子的身洁白纤细,ru房饱满高耸,下身的yao稀疏乌黑。似乎被灌了春y,面se绯红,小嘴不断地张合,口水顺着嘴角滴到身下的桌子上,头发s成一缕一缕的,看起来极其狼狈。

    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可是仍然觉得非常刺激!因为那个少nv的年龄不过 十 七 岁。没错,正是小美。

    有一个愿意为哥哥工作分忧献身的在身边,还真是不知道我是该喜还是该悲。

    秦冰云愤怒地叫道:“龙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冷然道:“秦nv士,请稍安勿燥,你看下去就会明白。”

    秦冰云狠狠地哼了一声,总算继续看了下去。随后出现的是一个超级变的场面,三个苗条纤细的nv孩子同时被j个男人不断的yn。那三个少nv穿着的校f和小美的一样,正如小美所说,这事j给她我就放心吧!

    那伙人用各种各样的x具来玩弄摧残三个少nv,手段之残忍,花样之繁多,实在令人惊叹。么三个少nv哭泣着,无奈地满足中年男人的各种变yu望,最好还被强迫吞咽不少精y。

    更加令人觉得惊讶的是,当中年男子轮流的用他们f用伟哥后变得格外坚y肿胀的y茎cha着她们的p眼的时候,三个少nv发出凄惨的悲呼,其中一个少nv的p眼甚至被撕裂,流下了殷红的血丝。而男人们毫不在意,依然为所yu为,最后在三个少nv的p眼、y户都受到粗暴侵犯,粘满了男人的精y后,才算结束。

    秦冰云脸se惨白,紧紧盯着画面,身躯在轻轻发抖。而我的内心同样承受着难言的悲痛。

    “够了,不要再放了!”秦冰云失声叫道。

    我关上了影碟机,冷冷道:“秦nv士,虽然这么说对死者未免不敬,但我还是要说,您的丈夫,汪天成,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虽然这卷带子是这一个月伪造的,但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有绝对的说f力的。相比她秦冰也根本分不出神去深究这些中年人中究竟有没有她死去的丈夫。

    如我所料,秦冰云早已经是热泪盈眶。

    她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背地里竟然g下如此卑鄙下流的事,在外面玩nv人也就算了,竟然还玩弄那些 未 成 年 的 小 nv 孩。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问,语气显得十分软弱。

    我道:“最近两年,他每年都要飞海南,每次那边都会专门给他准备未成年的少nv。从这个角度上说,你老公死了是件好事,至少会免除j个无辜少nv被他jy和n待。”反正死无对证,这个谎就算撒了小美这个当事人也不会揭发,完全不用担心。

    秦冰云无语。她也实在是无话可说。

    顿了顿,秦冰云显然又清醒过来,道:“你想用这卷录影带要挟我?”我叹了口气,道:“是的。虽然我不想这么做,但我必须打赢这场官司!”

    秦冰云冷冷道:“我可以出高价买回带子!”

    我摇摇头,道:“如果那样,我就真是和你丈夫一样是卑鄙小人了。不,我是律师,不是贪图小钱的罪犯。你老公既然答应了妮娜,就必须实现诺言。”

    秦冰云脸上现出怒火,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我摇摇头,道:“那么这卷带子会落入警方,司法机关会介入调查你死去的老公,挖出背后的种种黑幕,银海实业也会声誉大损,甚至g票狂泄。到那时,你损失的可就不是一千万,而是整个银海了。”我打赌这个nv人不敢让司法机关介入此案。

    秦冰云咬紧了牙关,她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她是无法承受这一切的。

    终於,秦冰云忍不住道:“你这个无赖!”我冷笑道:“我是无赖,可秦nv士,你也好不到哪去?”

    秦冰云b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我随手从p包中chou出另一卷带子,道:“在你老公的保险柜中,还有另外一卷带子,是关於你的,秦nv士你想不想看看?”

    秦冰云闻言顿时呆若木j,我淡淡地道:“其实你老公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和小白脸偷情的秘密,所以故意安排了这个什么阿当来g引你,然后拍下了这卷带子,准备和你离婚时用的!”

    秦冰云脸se数变,显然被我的另一个杀手么打的晕头转向。她j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还有这些录影带。”

    我淡淡道:“很简单,我是一个卑鄙的律师,总是从人类肮脏卑劣的一面看待事情,我只用了二十万元,你老公的某位亲信就把前任老板的所有秘密都卖给了我。当然你老公藏在海南别墅里的录影带是个另外,不过,只要我知道有这批录音带就够了。秦nv士,你说是吗?”

    秦冰云狠狠道:“你很精明,也许是太精明了。”

    我微笑道:“谢谢你的夸奖,秦nv士,录影带我留在这里,明天我等你的电话。”

    第二天,我如约等到了秦冰云的电话。出乎我的意料,秦冰云不但答应了我的全部条件,还邀请我担任银海实业公司的法律顾问。

    我大感纳闷,沈y未决,表示要考虑一段时间。

    秦冰云立即答应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在此期间,她撤销了诉讼,并且如数付给了妮娜那一笔钜款。

    而我索x在这一个月中休了个长假,没有出去旅游,只是每日将我心ai的的小美拥在怀中疯狂的做ai,用自己的精y弥补她为我所做的一切。正如她所说的,我总要照顾她的。

    小美真是天生的y娃,我看到录像带的时候心中都揪得紧紧的,她却因此而兴奋,每次和她做ai的时候她都会y荡的叫喊还要更多的哥哥c!甚至只要我在她耳边s麻的问一句是被哥哥c舒f还是被那j个磕了y的老头c舒f,她的r洞都会突然收缩,滚烫的yy喷涌而出,很快达到。

    只是她始终不肯我去碰她p眼,或许那j个老畜生真的弄疼她了。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忙碌,秦冰云又打电话来问结果,我告诉她仍未决定,她娇笑道:“今晚来我家好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思索再三,我决定赴约。看看这个精明能g的美nv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y?

    这次秦冰云对我的接待完全不同於上次。她显然经过精心打扮,显得千娇百媚,美艳成熟。一身合的黑旗袍,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曲线,双峰高耸,纤腰盈盈一握,部圆润而丰满。

    秦冰云大概被我看得有些难为情了,秀美的脸上掠过一抹红晕,娇声道:“大律师,看什么呢?”

    “秦小姐,您真美!”我衷心赞叹。么这也是我的做人原则。人敬我一尺,我还她一丈。

    秦冰云道:“谢谢!请跟我来。”

    这次秦冰云安排的居然不是我们上次见面的大客厅,而是楼上更加精致的小客厅。而且四周也没有看见一个仆人,看来是早有安排。

    我心中实在纳闷,开门见山道:“秦小姐,外面的好律师很多,为何你要找我来当你的法律顾问呢?”

    秦冰云轻笑道:“很简单。因为你够卑鄙。”

    我一怔,秦冰云已经做出解释。现下她已经全面掌管汪天成的银海实业,这么庞大的资产运作当然不是一件易事,更可怕的是,四下里虎视眈眈、想打她主意的人实在太多了。秦冰云迫切希望能有一个坚实可靠的朋友分担,而我的卑鄙正可应付那些贪婪的豺狼,至於我在妮娜一案中表现出来的高傲的义气,又让她相信,我绝不是一个出卖客户的男人。

    所以,秦冰云转念想成为我的客户。

    我哭笑不得,不过却没忘调侃:“妮娜可是付出了代价的,秦小姐不怕我是个se狼吗?”

    秦冰云妩媚地一笑,她虽然没有回答,但是那神情显然已经表明,她并不介意。

    於是,那晚,我留在了秦冰云的香闺。

    淡淡的月光下,我搂着秦冰云的细腰,亲吻着她的面颊和红唇,顺便替她宽衣解带。

    黑se的丝绒旗袍蜕下,秦冰云展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