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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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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药药效早就过了,伤口开始觉得疼痛,却因为小雨和老爷子的到来而忽略。

    此时病房一安静下来,全身的疼痛一起发作,我觉得身体像被一把生锈的刀子割开,然后慢慢、使劲地磨。

    我咬紧牙关,尽量不哼出声,可是越是忍耐,那种疼痛却越是强烈,渐渐的,我已经听不到了,全身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疼痛上,身体也无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诗雅和小雨同时站起来,异口同声地说道:钢子(哥)你怎么了?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正好让我少费力,因为我只能面对着天花板,想歪头都费劲,牙齿因为疼痛而打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字:疼!

    确实疼,真他妈的疼!疼得我想死!当初还不如直接撞死,省得现在活受罪!

    两个女人顿时慌乱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我说道:那怎么办啊?

    还是老爷子有经验,直接转身出去。

    一会儿工夫,美娃娃笑嘻嘻地走进来,看着我说道:麻药过了吧?很疼吗?放心吧,等会儿就没事了!

    诗雅问道:要等多久?他现在这个样子,看起来好难受啊!

    小雨也问道:思思姐,等会儿哥哥就不疼了吗?

    看来小雨跟美娃娃还是老相识,要不是现在疼得想死,我真想问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

    美娃娃笑道:等会儿会更疼,疼得厉害了就麻木了,就不觉得疼了。一个星期后就彻底不疼了!

    我靠!我真想掐死这妞!都这种时候还在消遣老子!等我好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诗雅乱美娃娃焦急地问道:那能不能再给他打点麻药?你看他现在疼得都出汗了!

    说着,诗雅掏出纸巾,抱着我的头,红着眼眶替我擦着脸上的汗水。

    美娃娃摇头道:不能再打麻药了,会形成依赖x,再说麻药一过,他会更疼!明天吧,今晚他要是闹腾得厉害,明天帮他打一针止疼药!

    听美娃娃说得我像小孩子一样,令我没好气地对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谢谢你了!护士!我今晚会好好的闹腾你!

    美娃娃掩嘴笑了,对诗雅说道:他还能贫嘴,明天的针,我看不用打!

    说完,扭头看了看小雨,笑道:妹妹,我可只答应你一个小时,看看就行了,他死不了,明天再来也是一样。有什么话赶紧说,说完了就回去吧!让护士长看到,我就要被挨骂了!

    小雨点了点头,目送美娃娃离开,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正在为我擦汗的诗雅,小声说道:嫂子,我来擦,好吗?

    诗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样子很诧异小雨居然敢主动要求。

    我赶紧闭上眼睛装死,现在说什么话都得罪人,g脆啥都不说。

    诗雅的手在我的脸上停下来,然后转身从床头柜拿起一盒纸巾递给小雨,说道:我去上个厕所。

    小雨坐在床边,拿着纸巾轻轻的擦拭着我脸上的汗水,却越擦越湿,我闭着眼睛还以为是在下雨,睁开眼才发现那是小雨的眼泪。

    我使劲地咧了咧嘴,自认这个笑容很完美,对小雨说道:傻妹子,哭什么?都是皮r伤,没事!

    小雨边哭边摸着我的脸,说道:你疼得脸都抽搐了,还说没事!

    我彻底泄了气,对一脸焦急的老爷子,说道:叔,我没事,你们别挂念了,天也不早了,明天都还有事,带小雨回去吧!

    小雨抽泣着说道:我不回去!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明天不上班了,反正我早就不想去了,我就在这里守着你!

    开玩笑,让你在这里,估计诗雅得把我的皮扒了!于是我板着脸说道:听话!不听话,哥要生气了!你不睡觉,你爸爸也要睡呢二大把年纪了,还要陪着你到处跑,并为了我熬夜,我能安心吗?

    本来我疼得脸都扭曲了,现在看起来更有几分狰狞,令小雨吓得小脸发白,还想争辩时,老爷子过来对她说道:丫头,回去吧,有你嫂子在呢,你在这里更乱。

    我知道老爷子话里的意思,脸上有些发热。

    小雨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说道:那就再待一会儿,好吗?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妮子,真的是对我痴心一片啊!我该怎么对她呢?

    对了,妹子,你怎么认识刚才那个护士?

    为了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过度关注在身上的疼痛,我没话找话地对小雨问道。

    小雨用纸巾把我脖子上的汗吸g,然后语气平淡地说道:以前小风就是从这间医院转走的。

    我哦了一声,心里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又让人家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突然美娃娃推门进来,对着小雨说道:赶紧走!护士长起来巡夜了!

    老爷子站起来对小雨说道:丫头,赶紧走吧,别给你姐找麻烦!

    小雨还是舍不得的样子,紧紧地拉住我的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

    我努力摆了个笑脸,道:回去,明天再来看我,乖!

    小雨流着泪点了点头,就被老爷子拖走了。

    等他们离开,美娃娃负着两只手,绕着我的病床转圈,一脸诡异地说道:行啊!钢子,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被你勾搭上了!

    见诗雅不在,我也就放开许多,忍着疼笑道:你羡慕啊?那我也来勾搭你!

    美娃娃闻言羞红粉脸,呸了一声,骂道:鬼才羡慕!我可告诉你,这丫头心眼特实,以后有你好看的!你这个风流鬼,勾搭就勾搭,还让嫂子看见,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心想:你以为我愿意啊?我都尽量避免让她们见面了,可还是碰在一起。叹了一口气,我说道:其实,小雨就只是我的妹妹。

    美娃娃哈哈笑了起来,俯身对我说道:你骗鬼呢!哪个妹妹三更半夜会跑到医院求着要看哥哥,还哭得这么厉害?你知道刚才她来的时候,怎么求我放她进来的吗?就差没跪下了!唉,钢子,你到底哪个地方让那么多女孩子着迷呢?

    美娃娃俯着身,皱着可爱的眉头紧盯着我看,好像要从我的脸上找到什么奥秘。

    美娃娃那吹弹可破的脸蛋精致得犹如鬼斧神工,一点细小的疤痕都没有,甚至没有雀斑,嫣红的双唇微微开启,隐约可以看到里面露出一排贝齿。

    我吞了一口口水,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抱住她狠狠的亲吻,可是现在……我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看完了脸就往下看,可惜护士服扣得紧紧的,啥也看不到,只能看到胸前有一座小小的山峰。看来上帝蛮公平的,女孩子的脸蛋长得太标致,胸腩就不一定很大,这顶多也就是三十二b!

    美娃娃注意到我的眼神,红着小脸飞快的站起身,白了我一眼,骂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活该你会疼!

    我委屈地说道:我哪里不老实了?我就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着,还叫不老实?

    美娃娃笑道:最好把眼珠子蒙上,这才算老实!

    正说着,诗雅推门进来。

    我看诗雅脸上的神情很平淡,像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事,竟然觉得有点不舒服。

    诗雅的醋劲,我在跟她恋爱的时候就领教过,特别是结婚后的那一年,简直是到了巅峰,我要是跟女孩子调笑两句,她马上就翻脸!可是最近我却发现,不管我做了什么,她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可能语气会有点冷,却没有发作,是她麻木了,还是她想开了?

    对于美娃娃,诗雅知道她是我的学妹,我们两个之间纯洁得跟白开水一样,至少现在是这个样子,于是她堆起一个笑脸,点头示意了一下。虽然只是昙花一现,却让我的心里放松不少,能笑,表示问题不会太严重,或许在她心里,认为小雨只是我的一个妹妹吧?

    此时美娃娃上前拉住诗雅的手,或许护士的工作x质就是跟谁都不见外吧?她一字一顿地对诗雅嘱咐道:这两天以输y为主,吃东西最好是由医院安排。过几天要每天帮他炖些排骨汤、猪脚汤,最好能用红枣搭配熬汤,这是长r和补血的。等身体不疼了,就要喝鸽子汤,因为那时候开始长r,鸽子汤能止痒。水果呢,则是要多吃点火龙果和榴莲,增加免疫力,明白吗?

    诗雅点头说道:知道了,谢谢你。

    美娃娃笑道:谢我g什么?我是护士啊!再说,这是我学长,应该的!

    我躺在床上叫道:我不想吃榴莲,臭得跟屎一样!

    两个女人同时皱眉对我骂道:你怎么这么恶心!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我最讨厌榴莲了!

    美娃娃哼了!声,道:我喜欢吃!

    珐!你喜欢吃关我啥事!现在我是病人,我最大!

    估计小雨也快到家了,不知道今晚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个不眠之夜。她跟诗雅绝对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我应该怎么样去处理两人的关系呢?毕竟她们都是我的女人,我一个也不想得罪。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我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身为一名成功的风流男人,最大的本领不是欺上瞒下,让情人跟老婆躲猫猫,而是能在两者之间寻求平衡、能调和两者的关系,做到柏安无事、和平共处。

    整个晚上真的是让我仿佛进到地狱!那种生不如死的疼痛,几乎要让我从床上跳起来,直接打开窗户跳下去。当然,还要我有力气动才行!

    我咬着牙拼命地忍受,因为诗雅在三点多钟的时候,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知道她很累,总不能自己难受还要拉着老婆一起难受吧!早晨的时候,美娃娃j完班,过来看了看我,小声对我说道:厉害!以前这种病人会吵得整层楼都睡不着,你竟然一声不吭,是个爷们!

    熬了一晚,眼睛都快瞪出血来,现在没有力气跟她吵,我虚弱地说道:给我打止疼针,我挺不住了!

    美娃娃点头说道:好吧,我等会儿跟接班护士说一声,医生来检查后,就帮你打一针!

    我咬着牙说道:他妈的快点!我都想死了!

    美娃娃噘着小嘴,说道:谁叫你喝酒?我下班了!

    说完就走了。

    我见状那个恨啊!心想:别让我好了,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医生过来的时候,诗雅醒了,推着我去做脑部ct,还好只是轻微脑震荡,之后打了止疼针,浑身的倦意袭来,我j代诗雅替我向公司请假,并要她出去买早点吃,然后便沉沉的睡着。

    这一觉是我这辈子睡得最不舒服的一觉。浑身难受得不行,感觉怎么躺都别扭,想翻个身更是痴心妄想,闭上眼睛时,撞车的场景就会浮现在脑海,把我吓得一身冷汗,却是醒不过来。耳边总觉得有人说话,还有哭声,但眼睛想睁却睁不开。

    最后我是被疼痛折磨醒的。止疼药的药效最长不超过四、五个小时,过了这段时间,疼痛又来,而且好像还加倍!

    当我睁开眼睛醒来时,发现病房里有好多人,除了诗雅和小雨,强子和梁栋也来了,还有紫烟夫妇、刘芳菲夫妇甚至连黄山也来了!不过他是公司行政部的经理,来慰问也是应该的。

    小小的单人病房几乎挤满了人,一看到我醒来,大家都围了过来。

    诗雅擦着我额头上的汗,说:老公,你醒了?还疼吗?

    现在就算疼死也不能说啊!我勉强笑了笑,说道:没事了,让大家费心了!

    紫烟嗔怪着对我说道:谁叫你骑那么快?诗雅以后要看紧他,不要让他喝酒了!

    虽然紫烟嘴里在责怪我,眼神中却透露着万般柔情和疼惜,让我心中很感动,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笑。

    旁边一个男人揽着紫烟的肩膀,对我说道:没事,少喝点,但是别开车。

    这个男人我认识,他就是那晚我在紫烟家里看到的结婚照片上的男人,也就是紫烟的老公。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看着他搂着紫烟的亲密模样,微微有些心酸,但更多的却是欣慰,看得出来他很爱紫烟。

    强子嘻皮笑脸地凑过来说道:二哥,听说你当时非常神勇,直接把那泥头车的后箱挡板撞进去一大块,可惜啊,没亲眼看到,真是遗憾!

    我大骂道:去你妈的!老子差点嗝p,你他妈的还在说风凉话!

    诗雅闻言伸出手,恼怒地在强子背上拍了一巴掌,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强子夸张地龇牙咧嘴说道:嫂子你还真打啊!背都被你拍红了!

    梁栋在旁边看着想笑,嘴角咧了两下,又赶紧板起脸,眼睛盯着别处。我知道他还在为上次的事情跟我斗气,也怪我没说清楚。

    老四!

    我叫了一声。

    梁栋闻言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会主动跟他打招呼,扭捏着走过来,低着头叫道:二哥。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等一年!等市里的宣传消停了,哥亲自帮你办这事,行不?

    梁栋猛地抬起头,掩饰不住脸上的惊喜,紧紧盯着我看,重重地点头:两年都行!全听二哥的!

    说到后面,眼睛竟然湿润起来。

    强子一拳打在梁栋的胸膛上,笑骂道:这下子,你开心了吧?

    诗雅扭头微笑着看着我,双手慢慢的盖在我的手上,和我紧紧相握。

    其他人虽然听不懂我跟梁栋的对话,但是看表情也知道是件好事,便没有多问,也都开心地笑起来。

    我扭头对在旁边默默看着我的小雨,板起脸说道:旷工还是请假?

    小雨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小声说道:旷工……

    胡闹!

    我皱眉骂了一句。

    小雨以为我要赶她走,红着眼眶刚要说话时,我又说道:去打通电话请假!

    小雨闻言笑了,乖乖的应了一声,拿出手机跑了出去。

    除了紫烟夫妇和黄山,其他人都认识小雨,因而紫烟看着我的眼里有些不满,我知道她是在为诗雅抱不平,可是也不好辩解,只是对着她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微笑。

    黄山摇头晃脑地说道:整天看不到你的人,这下子好了,老实了吧?

    我白了黄山一眼,说道:别他妈在这说风凉话,替我看着点,有什么事让光头和徐帆去办,有关电脑方面的就找徐帆,那丫头比我还懂。

    黄山皱着眉头,说道:你傻了啊?那些东西都是对员工保密,你要我j给她?

    我说:没事,只是报表而已,看不出多少东西,你总不能让我把郭丽叫回来吧?

    诗雅闻言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可是看了看黄山,又把话咽回去。

    黄山想了一会儿说道:那我看看吧,实在等不及了,我就找她,如果是一些小事,就等你出院再弄了。

    我点头说道:就这么办!

    刘鹏坐在旁边的床上,对着我笑道:摩托车撞成那样,你刘姐吓得脸都白了,还以为你不行了呢。刚才问了医生,还不算严重,咱当过兵的身体素质就是比一般人强!

    大老板就是有一种派头,到哪里都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

    我想起那晚刘芳菲跟我说的话,对刘鹏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激,总感觉这个人可以做一,辈子的朋友,可惜想起跟刘芳菲的三夜之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还是愧疚感占了主要部分。

    我苦着脸对刘鹏说道:哥,你就别挖苦我,真好的话,我现在就应该跟你坐在酒桌前喝上一杯,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直挺挺的一动也不动,难受死了!

    刘芳菲立即骂道:你怎么就是狗改不了吃屎!还想着喝酒,没喝够是吧?要不要再撞一次?

    我知道刘芳菲是真的在替我担心、替我害怕,我能感觉到她话里的关切,所以也就任由她骂。

    紫烟说道:这小子,从小就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的脾气!诗雅,以后再看他喝酒,直接拿酒瓶砸他!如果他敢欺负你跟我说!

    刘芳菲附和道:对!就往他头上砸,敢还手找我,我还治不了他吗?

    诗雅笑道:我哪舍得啊?砸破头还要花钱到医院看!

    我笑道:还是老婆好!

    但她下面一句话直接让我吐血:把酒倒出来,换成农药,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喝酒!

    众人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黄山伸出大拇指,说道:嫂子,高招!

    我感到背脊发凉,心想:这丫头不会哪天真的想不开了,就喂我喝农药吧?以后在家还是不要碰酒的好!

    说也奇怪,自从跟他们聊天后,我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其实也不是减轻了,而是我的注意力转移了,就忽略身体上的疼痛。

    大家聊了一下午后,看时间差不多就陆陆续续的走了。

    刘芳菲临走的时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悄悄升起一抹红云,我知道她是想起我们的约定,也希望我赶紧好起来。

    我给了刘芳菲一个安慰的眼神,让她放心,目送着她离开病房,最后小雨也被我赶回去了,晚上就只有诗雅陪着我。

    我让诗雅睡在旁边的床上,毕竟让她趴在我身上睡,我累她也累,但没想到这妮子有招,直接把床头柜移开,把两张床挨在一起合成一张大床,晚上就挨着我睡。

    一连几天,很多朋友听说我住院,都特意跑来看我,反正我躺着也无聊,正好趁这个机会跟老朋友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

    第四天的时候,光头这小子来了。这小子跟了我这么久,知道我脾气,不喜欢玩虚的,所以就空着手来。只是诗雅看到他的时候,脸s有些尴尬,然后就去上厕所。

    等诗雅一走,我对光头小声喊道:c,赶紧拿根烟来,老子憋死!

    光头掏出一根烟帮我点燃,就放到我的嘴里。

    我深吸了一口烟,便示意他把薛拿走,然后吐了出来。住院四天,感到最痛苦的,一是病痛,二是规定,我竟然一口烟都没吸过,此时抽了一口,居然有些头晕。

    怎么样?单子跑得还行吧?

    我对着光头问道。从昨天开始,我的脖子能动了,只是不能扭得太快,只能慢慢的移动。

    光头把烟又放进我嘴里,看着我吸了一口,淡淡说道:还行。

    我觉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光头好像和我有了距离,特别是我接了郭丽的工作,当上经理后,他好像从来没有去过我的办公室,我也很少见到他。

    我跟光头的工作地点接近了,见面的时间却减少了,话也很少说。我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我记得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只是这家伙怎么变成这样子,我也不知道。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光头聊天,最后还是没有了话题,气氛有些冷场,两个人都尴尬了。

    光头站起来说道:我去上厕所。

    然后把手里的烟头从窗户丢出去。

    我还想再抽一口烟,看光头把烟丢了,心里觉得好可惜。

    我闭上眼睛休息时,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不是人啊……他都这样了……不给……啪!

    最后的声响像是打巴掌的声音。

    声音有点轻,听得出来是故意压低,所以不太清楚,好像是诗雅的声音,但又不太像。

    过了一会儿,诗雅低着头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饭盒,打开后,坐在床头用汤勺搅拌一下,然后放在嘴边吹了吹,道:老公,喝汤了!

    我看诗雅的眼眶有些发红,不由得感到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哭了?

    诗雅摇头说道:没有,这两天睡不好,应该是熬夜的关系?

    想想也是,诗雅每晚都照顾我到很晚才睡觉,她平常在家养尊处优,啥时候这么辛苦过?突然这么c劳,肯定吃不消。

    我感激地看着诗雅说道:老婆,你辛苦了!

    诗雅白了我一眼,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说这些g嘛?

    我噗哧一声笑出来,一个刚过二十五岁的少妇,嘴里吐出老夫老妻的字眼,确实有些滑稽。

    诗雅感觉到用词不当,红着脸说道:你笑什么啊?本来就是嘛!

    夜深了,诗雅在我旁边发出细微而平静的呼吸,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

    我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盯着窗外皎洁的月亮,我觉得有些心酸。

    该来的人差不多都来了,但你们什么时候会来?

    我想起在宏远的办公室,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妖精,曾经跟我说过的一句话:钢子,我愿意把一切j给你,并不单单是为了x!

    可是现在,我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你怎么就不来看我呢?是真的不知道吗?还是想跟我一刀两断,永无瓜葛呢?郭丽,你真的那么狠心?

    还有刘娟。一想到刘娟,我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她现在已经结婚了吧?顿时我心里一阵剧痛。我的第一个女人,最后还是要投入别人的怀抱,如果你知道我这次差点进了鬼门关,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担心我呢?

    我知道,可能连紫烟都不知道刘娟去哪里,就像当年她去英国一样。这一次,她走得那么彻底,不告诉任何人,也没有留下一丝线索,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她还是当年的脾气,如果要走就不会回头,谁也拦不住!

    听到我的叹息,诗雅醒了,伸出手摸着我的脸说道:老公,又疼了吗?

    我连忙说没有,让她继续睡,于是诗雅摸着我脸庞的手滑了下去,再次沉沉的睡着。

    上过床不代表关系就好。女人永远是思想决定关系,不像男人是以身体调整距离。对一个女人来说,陪你上过十次床,也不一定能比得上一次的促膝长谈!

    第二章 引诱美娃娃

    躺了一个多星期,我终于能坐起来了。

    美娃娃曾说我的身体好得惊人,换成别人,就我这种受伤程度,没有半个月根本别想动弹。

    疼痛已经没有当初剧烈,起码我晚上能好好睡了,只是活动还是大受限制,胳膊和腿上都打着厚厚的石膏,整个人像是被包了半边的粽子,样子很滑稽。

    最麻烦的还是上厕所,小便还好,床下就有便壶,诗雅每次都是掀开被子,然后脱下我的睡裤,把我那根垂头丧气、萎靡不堪的命根子掏出来放进壶嘴。

    刚开始的时候,我并不习惯,怎么样也n不出来,为了让我适应,诗雅就噘着小嘴,发出嘘嘘的声音;几天后,我已经能脱了裤子,就直接n出来,诗雅也学会了一项本领——吹口哨。

    大便就麻烦了,简直就是在受刑,稍微动一下身体,就疼得想叫,等坐到上面就已经疼得冒汗,一点排泄的欲望都没有了!所以,我现在基本上都吃流质食物,不敢多吃,毕竟排泄一次等于上一次刑场,我可不想没事摧残自己!

    小雨被我着去上班了。开玩笑,天天放两颗炸弹在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了,搞得我觉都睡不安稳,能支走一个是一个。现在身体不争气,身边美女越多,对我来说越是一种折磨。

    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撞车撞得身体都坏了,天天有美女在病房转悠,身体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虽然就算有反应也做不了实质x的举动,但起码要动弹一下,让我看看是否没问题啊!

    上午兔兔来了,我以为她是来探望我,赶紧让诗雅把好吃的、好玩的拿出来招待,但没想到那丫头居然说我那天酒后驾车、违规超速,罚了我两千块钱!

    看着兔兔一边吃着我的火龙果,一边语重心长地对我进行批评教育,我痛哭流涕着把果篮偷偷拿了回来,锁在床头柜d受了伤躺在医院还要被罚款,令我的心里恨得牙痒痒,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啊!

    于是一下午看谁都像欠我钱。

    诗雅告诉我她几天没洗澡了,身上难受,于是我赶紧叫她回家。这丫头本来就喜欢g净,以前一天不洗澡就浑身难受,现在在医院陪了我一个多星期,好像就只趁中午回家两次,也真是难为她了。

    只是到了晚上,她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有事要很晚才能来。

    我愣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是告诉她:很晚了就不用过来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觉得有些纳闷,诗雅会有什么事?她天天就在家里上网,几乎与现实隔绝,有事也是网路的事。想到自己堂堂一个男人,她的老公,受伤躺在医院,竟然还不如网路重要,心里的气就更盛了。

    之后小雨打电话给我,说想过来,本来一个人在病房挺无聊,可是想想还不知道诗雅几点会来,被她发现才刚走就来个接班的,肯定又是一场硝烟,g脆还是别做傻事,于是就拒绝了小雨。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了看四周没人,就偷偷拿出一根薛抽了起来。

    诗雅已经被医院收买了,坚决不给我抽烟,这包烟还是我千求万请的求小雨帮我买,就没人的时候偷偷抽过两根,还被小护士抓到一次。幸亏隐藏得好,小护士像警犬似的绕着房间转了三圈,啥也没搜到,拿了我一串香蕉就咯咯笑着跑了。

    感觉到门口有脚步声,我赶紧把烟用手指潇洒的一弹,烟头准确的从窗户以前空翻加转体的动作坠落下去。

    此时美娃娃走进来,眉头一皱,用鼻子闻了一下,然后目光凌厉的盯着我,像一只逮住猎物的鹰。

    拿来!

    美娃娃的一只素白小手摆在我眼前。

    我赶紧装糊涂,盯着美娃娃问道:什么东西?

    美娃娃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少装糊涂!把烟j出来!

    我一脸无辜地说道:上午时有人给了我一根,一直不舍得抽,刚才才抽了,你要是想抽,我请客,你去买。

    美娃娃笑了,走到我的床头,拉开床头柜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都没发现。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真的什么都没有了,你要是不相信,我把裤子都脱了,给你搜!

    美娃娃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到破绽,而我则是一脸无辜加善良,样子像是被小r本摧残的穷苦老百姓。

    美娃娃拍了拍我的胳膊,虽然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石膏,但是她力气不小,我还是隐约感到有些疼痛,更主要的是胆颤心惊,这丫头不会为了一包烟用私刑吧?美娃娃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党的政策你是知道的,希望你能坦白从宽。

    我心想:拉倒吧,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顶多半年!当我傻啊?不过这丫头古灵精怪,也不得不防。

    我拿出一篮水果放在美娃娃身边,很和蔼的说道:小赵啊,工作很辛苦吧?护士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老是让你上夜班呢?改天我跟她说说。来,坐嘛,吃水果,不要客气……

    美娃娃、冷冷一笑,道:看来你是一顽抗到底了?没关系,本小姐有的是时间!

    美娃娃看也不看水果篮,径直走到床尾,把我的被子一掀,大声喝道:你招还是不招?

    靠,是小看我吗?我李钢自当兵时入党,至今已有八年党龄,抗战都不过八年,还不是把小r本给灭了?你一个小小的护士,我还怕你不成?

    我挺起胸膛说道: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美娃娃y险的笑了。像她这么漂亮的女孩,居然会笑得这么y险,令我心里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紧接着脚底板上传来一阵搔痒感,我反sx的缩了一下腿,却忘记腿上还有石膏,缩不回来,但肌r倒是抽搐了一下,顿时我感觉到脑袋里面嗡的一声,疼痛从膝盖到大腿根然后沿着胸膛直冲向大脑,我大叫了一声,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又砰的|声撞在床上,张开嘴哎呦、哎呦!

    的叫喊。

    美娃娃笑道: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我是共产党党员,有八年党龄,这点小刑对我来说无疑是场毛毛雨!但是我现在好像不能沾水……所以当美娃娃的魔爪再次接触到我脚底板的时候,我很识时务的投降了:在床底下!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从床下站了起来,捏着鼻子说道:你真变态,竟然把烟放在便盆里!

    我不屑的看着美娃娃,心想:你们像土匪似的到处乱搜,就那地方安全了,我不放那里放哪里?再说了,诗雅将便盆洗得很g净,我也拿纸巾擦g了,有那么臭吗?看着香烟被美娃娃用两根指头捏着扔进垃圾桶,我就像死了老丈人一样难过,不知道明天又要找什么借口要小雨帮我买薛了。

    不行,我要报仇!我一个大老爷不能让一个小丫头这么欺负!眼珠子一转,我装作很难受的样子,对美娃娃说道:学妹啊,过来,帮我个忙。

    美娃娃走到我床边说道:什么忙?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说道:那个……我想小便……

    哦。

    美娃娃直接蹲下身子,把n壶往我床边一放,道:n吧,完了喊我一声,我在门口等。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麻烦你帮我拿点纸巾。

    美娃娃愣了一下,说道:你要来大的?

    我摇头说道:小的。

    美娃娃道:小的要纸巾g嘛?你们男人不是不用擦吗?

    我没好气地叫道:我要擦裤子!你不帮我脱裤子,我怎么n啊?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对不起啊,我忘了你手不能动。要不你等嫂子来?

    我怒道:她今晚有事不来了!明天等她来,要嘛就是你学长是第一个三十好几岁还n裤子的人,要嘛就是你们医院出现第一具被n憋死的尸体!

    美娃娃的脸蛋更红了,扭捏地看着我说道:可是……可是……

    看着美娃娃为难害羞的表情,我心里暗爽,终于让我报了一次仇,我就是要让你为难!

    我板着脸说道:可是什么啊?你别告诉我,你没替病人把过n!

    美娃娃低头说道:你是我学长嘛,总感觉怪怪的!

    我心中一乐,看来我在这丫头心中的地位和一般病人有区别!

    我循循善诱道:那你就把我当成普通病人好了。

    美娃娃红着脸考虑了半天,终于点头说道:好吧!

    美娃娃的纤纤玉手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当摸到我腰上的肌肤时,我和她同时一颤,她的小手停顿了一下,还是果断地扯开我病人服上的系带,使劲抬起我的p股,然后褪下我的裤子。其实我的右胳膊只是擦伤,现在可以动了,可是我就是要让她自己用力,谁叫她刚才丢我的烟!

    由于没穿内k,裤子一脱下,我就光着下身了。双腿间的命根子有气无力地垂着,像是承受了很多的委屈,没有一点精神。

    我轻声对美娃娃说道:把它拿起来,放到壶嘴里。

    美娃娃不敢看我,一只手拿着n壶,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起上面的一层皮,塞到壶嘴,然后吐了一口气,道:好了,你n吧!

    我本来就没有n意,只是为了捉弄美娃娃,哪里n得出来?现在目的达到了,看着她美丽得让人窒息的脸庞上布满红晕,长长的睫毛下一对大大的眼睛紧紧盯着对面的雪白墙壁,拿着n壶的手在微微颤抖。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无法用言语描述了!所以我、决定让挑逗升级,刚才害得我差点疼昏过去,怎么说现在我也应该有所补偿,否则简直太对不起我宏远情圣的名号了!

    女人不能得罪两种男人,一种是纯情小弟弟,这种人为了所谓的爱情,什么事情都g得出来,身败名裂不说,搞不好会命丧其手!这不是危言耸听,天天都有殉情的新闻出现;还有一种就是我这种老狼,每天想的就是怎么泡妞,你得罪我,就等于给我勾搭的机会,身为一名合格的情圣,我绝对不允许雁过不拔毛的事情发生!

    美娃娃拿着n壶的手足足端了五分钟,却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不禁着急地问道:好了没有啊?怎么这么慢啊?

    我装作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n不出来,可是又非常想n!

    美娃娃着急地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憋着笑说:你是护士还问我啊?

    美娃娃考虑了足足有五分钟,才抿着嘴收回目光,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盯在我的双腿间,只见龙头像是一条快要憋死的泥鳅,软趴趴的躺在壶嘴内。

    美娃娃戴着塑胶手套的左手犹豫地摸在我的肚脐上,顶着一个地方慢慢地揉动。

    估计是前两天的麻药让那命根子还没缓过劲,任凭美娃娃轻揉慢磨地按了好几分钟,龙头还是要死不活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我苦笑着对美娃娃商量道:你先拿出来按吧,等它有n意了,我再通知你。

    美娃娃想了想,觉得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便把n壶放到一旁,双手在我膀胱的位置按摩起来。

    我舒服得只想哼哼,也不管她怎么想,躺在床上颤抖着说道:把那手套摘了,磨得火辣辣的疼!

    美娃娃的玉指贴上我的肌肤,在我下身的毛发边缘轻轻摩擦,力道温柔而缓慢,像是在做按摩保健,使我n意没有多少,y欲倒开始升腾起来。

    学妹……

    我咽了咽口水,小声叫道。

    美娃娃唔了一声,眼睛偷偷看了我一眼,又红着脸把目光转向别处。

    我小声说道:这样还是不行,你用手指搓搓马眼的位置,那里就容易n出来了!

    这话有一定的科学道理,如果男人n胀、n不出来,刺激那个地方很管用。美娃娃是护土,不可能不懂。何况我说得无比纯洁,她没有理由拒绝。

    温热的小手触摸在龙头上,两根手指头像热恋的爱人抱着龙头缠绵、厮磨。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从下身传到四肢百骸,令我舒服得只想呻吟。

    我颤抖着说道:上下动一动,不要光磨,会痛的。

    这么美好的夜晚、这么漂亮的美女,何况还是我的学妹,容貌上来说已经成为当年五大校花之首的美娃娃,用她那细长娇嫩的玉手为我打手枪,老天爷真是待我不薄啊!对不起,我错了,不是打手枪,是催n……只是n没催出来,但龙根却越来越高挺了!

    美娃娃注意到我下身的变化,吃惊地用一只手捂住嘴巴。估计她是看我刚才软趴趴的时候丝毫不起眼,想不到一旦有了精神,胀挺起来居然是这样的尺寸,而惊叹不已。

    见美娃娃偷偷看了我一眼,我连忙装成一副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起来了……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点想n了,你再加快速度,估计一会儿就好了!

    美娃娃脸上红霞密布,白了我一眼,说:你不要看着我……你那好脏,我先帮你洗洗……

    居然还有这种好事!我简直肚皮都要笑开了,连忙闭上眼睛,点头说道:好的,那麻烦你了!

    等美娃娃打好水端过来时,我就后悔了。这丫头好狠的心啊!这种天气,居然用凉水帮我洗下身,用冷却法消除我的愁望!但哥是那么容易就被你唬弄的吗?

    我趁美娃娃还没洗,就抢着说道:先说好,你可千万别用冷水啊!我身体上有刀口,本来就容易发炎、发烧,再用冷水一激,这几天会更加难受!

    美娃娃一看路都被我堵死,只好无奈地加了点热水,她刚想把毛巾泡在里面,我赶忙说道:别用毛巾,那太硬,擦得疼,就用手吧!

    美娃娃瞪大眼睛,骂道:你怎么这么多要求啊!比女人还麻烦!

    我委屈地说道:本来就是啊!?你用毛巾搓你那里会舒服吗?那可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

    美娃娃张了张嘴,愣了一会,哼了一声儿后,把双手放在脸盆里打湿,然后又轻轻的盖在我的龙头上。

    我眯着眼睛偷偷打量着美娃娃的神情,见这丫头不时看着我,继而又看着逐渐勃起的龙根,就像偷吃糖的孩子,既怕被大人发现,又抵挡不了糖的诱惑。小胸脯一起一伏,好像心就要跳出来的样子,一只手扶着龙根,另一只手在龙头上轻轻的擦拭,只是小手有些颤抖,导致带来的快感不能持续增加,真是美中不足。

    照理说一个护校毕业的学生,做护士又有两年的资历,见过的大鸟、小鸟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怎么还这么面嫩?不应该啊!?我忍不住好奇,开口说道:学妹,天天见这玩意,早就麻木了吧?

    美娃娃红着脸说道:你才天天见呢,我以前在妇科,很少接触到男人,半年前我才来到外科。

    原来是这样!这还是一朵没被污染多少的小花啊!我感慨着。

    那在学校应该见过吧?

    我不死心,又问道。

    美娃娃点头说道:见是见过,可是害羞,没敢多看……

    我乐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