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我的警花爱人 > 第 57 部分

第 5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因为不在大山肚子里就要绕远,火车就累了。”

    父女俩正说话,火车发着轰轰声钻进隧道,车厢内照明渐弱,很快一片黑暗。多多有些怕了,紧张地靠到爸爸身边。

    “多多别怕,一会就出去了。”刘憬搂着多多小肩膀安抚。

    多多扬着小脸笑了,黑暗中,刘憬看到孩子天真明亮的眼眸。下t忽然一软,裆部被捏了下,刘憬转头,又看到孩子妈同样明亮却绝对不天真的眼眸。

    “你干嘛呢?”刘憬闪了下身,没好气地问。

    玉瑕在黑暗中展出个美美地轮廓,凑到他耳边道:“老公,你说火车钻隧道象什么?”

    “你……”刘憬差点昏倒,“你就不能想点别的?”

    玉瑕不以为然,嘻嘻一笑抱住他手臂:“你不没住过农村吗?这两天我带你玩点特色,让你感受感受。”

    “去,不跟你说了。”玉瑕y荡起来没完没了,刘憬一把将她甩开,又转身去看孩子。

    玉瑕幸福地歪着头,把两瓣甘桔准确地送到两父女口中。光线渐亮,火车冲出隧道,前面是艳阳高照的天空。

    一家人抵达t市,直接到长客站换大巴,一路赶到k县。k县是小城,落后但不贫瘠,很多朴实的人群叫卖山货,街上人力畜力和现代化车辆纵横交错,时尚气息和古老风貌融合在一起,和谐地展示这座城市质朴生机。

    长客站路边,出租车和三轮车各自成列,井然热切地招呼各色旅客,还有几辆驴车静待一旁,期待行李过重的客人主动上门。

    玉瑕家不在县里,刘憬准备叫辆出租车,多多忽然高叫道:“爸爸爸爸,快看小马车!”

    刘憬和同时玉瑕转头,又双双失笑。刘憬道:“多多,那不是马,是毛驴。”

    “毛驴?”多多将信将疑,闪着眼问,“怎么跟大马长得一样?”

    “不一样。”刘憬耐心道,“多多,你好好看,它长得比马小,耳朵长长。这就是毛驴。”

    “哦。”多多不很理解。

    四岁城市孩子搞通马和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刘憬歪头笑笑,没再多说。玉瑕看了一眼,又凑到他面前。

    “你又干嘛?”刘憬看了看孩子,警惕地问。

    “不干嘛。”玉瑕美眸一瞥,吃笑道,“幸好那是毛驴,要是骡子,我看你怎么解释?”

    刘憬无言以对,干笑两声。骡子分驴骡和马骡,有大有小不说,耳朵也有长有短,还有染色体的问题,这上哪解释?

    “行了,赶紧打车吧。”玉瑕嗔笑着推了一把。

    刘憬拉着孩子向出租车走去,多多回头回脑,还对毛驴恋恋不舍。刘憬脑中一闪,停住道:“玉瑕,坐驴车到你家得多长时间?”

    玉瑕一惊,咽了口吐沫道:“你疯了,那得两个小时,现在都中午了,我妈还等着呢?”

    “两小时就两小时,晚上能到就行呗!”刘憬微微一笑,又对孩子道,“走,多多,爸爸带你坐驴车”说完扯着孩子直奔毛驴。

    “噢,坐小马车喽!”多多张着小手,高兴得蹦蹦跳跳。

    怎么还马车?刘憬苦笑。玉瑕欣慰而幸福地摇了摇头,随即跟上。驴车也好,马车也罢,什么能比丈夫和女儿开心更重要?

    第一百六十九章 坐驴车唱山歌(下)

    “去xx村多少钱?”刘憬向一个驴车老板询问。

    “哪?”车老板看着面前的一家三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xx村。”刘憬认真地重复。

    车老板终于确定自己没听错,热心而谨慎地道:“xx村你打车多好?还快还省钱,四、五十块就能到。我们主要是拉货,这价肯定不能去。”

    “我就爱坐驴车,说你多少钱?”谁能放着生意不做,刘憬扶着孩子肩头,当仁不让。

    三人衣着光鲜,明显从大城市来,估计是t市。车老板打量着三人,眼珠转了数转,使个大劲道:“那、那准得八十。”车老板说完,紧张地等着砍价。他想说一百,没磨开脸,其实六十就可以接受。

    刘憬一反常态,二话没说,掏出六十块就递了过去。k县人民太厚道了,这么远的路,来回四、五个小时,才要六十!

    “那赶紧上车!”车老板挥了挥手,激动地把钱接过。大城市人就是大方!虽然后悔没要一百,但他依然兴奋。

    玉瑕忍着笑一嗔,刘憬嘿嘿一笑,放好东西,抱孩子上车。

    “驾!”车老板一声吆喝,鞭稍一响,小毛驴踏着欢快的得得声,向城外跑去。

    别说多多,刘憬和玉瑕也没坐过几回驴车,而且少说有十几二十年,兴奋的心情丝毫不差。一家三口挤在一起,任太阳在头顶暴晒。风吹乱头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现。

    多多还是孩子,刘憬童心未泯,两人固然兴奋,但玉瑕感触更深。和小男人一起几个月,从心情到身体,从情爱到性a,她每天都在热恋,体会着前所未有的幸福。她喜欢领小男人到处显呗,不仅是基于承认地心理。更是种情绪宣泄,她想告诉全世界。我在爱着,我好幸福。我是世上最幸福也最幸运的女人。

    驴车很快出城,在乡间公路上奔驰,天上白云飘荡,远处是高高矮矮的村庄,j犬之声不时相闻。道路两侧,大片茁壮的玉米高粱随风摇摆,空气中散着农做物和牛粪的清香。路边常遇二、三老人散淡闲坐。摇着大蒲扇,抽着老汗烟,看着一趟趟往来的行人、牵牛的农人,还有嘎嘎驶过的拖拉机,似面无表情,又似饶有兴趣。

    不同于都市的田园风光让刘憬心怀大开。仿佛回到无为的小国寡民时代,但又很不解,因为太富。村里全是高高低低地小楼,而靠种玉米高粱显然不可能。

    “玉瑕,你家这儿挺富,不会只靠种地吧?”刘憬忍不住相询。

    “当然不是。”玉瑕拢了下微汗的鬓边,不无骄傲地说,“我家靠近内蒙,都是沙土地,种地就是副业,主要靠养鹿和养参。”

    “怪不得。”刘憬释然了。养殖鹿茸倒罢了,养殖人参比大萝卜强不哪去,几块钱就买一堆,可运到南方,却可以卖很贵。

    “你家养什么?”刘憬又问。

    “我家都养过,不过现在什么没养。”

    “也是。”刘憬点点头,“你哥是粮食局长,你小弟也在县里开酒店,也不用养。”玉瑕排行老二,没有姐妹,这他知道。

    “什么呀?”玉瑕不满地瞥了一眼,“我爸妈根本不靠他们,我爸这么多年一直是村书记,威望高着呢!”

    “那是那是。”刘憬嘿嘿笑了,“你是干部出身嘛。”玉瑕官不大,但忒骄傲牛,绝对跟家庭影响有关。

    玉瑕不爽了,推着他道:“你什么意思?瞧不起农民老大哥?我告诉你,别看我爸是村书记,比你爸那工业局书记强多了!你爸妈一辈子就给你买个房子,搁我家都不算事!”

    “那当然,村书记多腐败。”刘憬呵呵笑,伸手搂上女人肩膀。

    玉瑕没在乎,愈发得牛:“我家非官既商,我又没稀得要名分,你偷着乐去吧?”

    刘憬笑道:“干嘛偷着乐?我公开乐!找个大美女,还是中队长,马上要当大队长了,又是村书记女儿,家里还有钱,还是小婶婶,这条件,搁谁身上不乐?”

    “去!瞎说什么?”刘憬声音不小,车老板都惊疑地笑了,玉瑕忙掐他一把,小声道:“记住回家别瞎说!”

    “放心吧,我又不傻,逗你玩呢。”刘憬紧拥一把,没再多说。农村观念保守,对小女婿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但要是大侄侄小女婿,可就不好说了。

    玉瑕扬着下颚,幸福得象打了个胜仗。不得不说,玉瑕很庸俗,但偏偏庸俗得很可爱。

    两人坐着驴车,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多多胆子大了,好奇地在驴车上转来转去。

    远处田梗里忽传歌声:“上一道那个坡来,下一道哎嗨梁哎,想起了小妹妹哎,哎哟哟好心慌,你不去掏那个菜,哎哟哟崖畔上站,把哥地那个年青青的心哟,扰得团团乱……”

    居然有人唱山歌,两人相对一望,心内顷刻充满柔情,仿佛山歌在唱两人地爱情。玉瑕挤了挤眼,促狭道:“你不也会唱歌吗?唱两句,把他比下去!”

    刘憬豪兴大发,慨然道:“行,我就给你唱两句!”

    坐驴车唱山歌,很傻的一件事,玉瑕就随便一说,闻言当时睁大眼睛,欣喜地凑到他耳边:“行,你唱吧,唱好了小婶婶明天有赏。”

    玉瑕的赏赐不用问,肯定跟y荡有关,刘憬不屑地斜了一眼,清了清嗓,准备唱歌。

    “多多,别闹了,快坐好听爸爸唱歌。”

    多多大喜,忙坐到妈妈怀里:“爸爸,你唱什么歌?”

    “听着就知道了。”刘憬酬躇满志,看了看头顶的蓝天,扯着脖子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民主政府爱人民呀,共产党地恩情说不完呀,呀呼嗨嗨一个呀嗨,呀呼嗨呼嗨呼呀嗨,嗨嗨呀呼嗨嗨一个呀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憬不会山歌,唱了首革命歌曲,多多听得这个开心;玉瑕抱着孩子,也掩嘴笑弯了腰;车老板也回头,尴尬无比地傻笑,大城市人咋还会唱这种歌?

    “爸爸,你唱的啥歌呀?”多多高兴得不行。

    “好不好听?”刘憬在孩子脸蛋上啃了一口,雀跃无比地问。

    “好听。”多多很会说话。

    “好听爸再给你唱一个!”刘憬左右看了看,又唱道:“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我的家,在河西,过河还有三百里;红高粱,白大米,棉花纺线做新衣,都有你,都有我,处处都有亲兄弟!”

    刘憬这次唱了首修改版的《河边对口曲》,虽然没有黄河大米,但总有高粱玉米,也算符合玉瑕家乡的田园景象。

    “哈哈哈哈!哈哈哈!”多多开心无比,仰着脖子大笑,“妈妈,爸爸唱地歌真有意思?”

    “多多爱听,那让爸爸接着唱!”玉瑕柔柔一嗔,又对刘憬道,“你唱的都不是山歌,怎么说第一次来我家,没感情还没心情?”

    山歌多是男欢女爱,刘憬两首都跟男女之情无关,玉瑕不满了。

    刘憬想了想道:“行,那你听着。”说完抓起矿泉水灌了两口,大声唱道:“访英台,上祝家庄,眼前全是旧模样,回忆往事喜又狂啊,竟不知她是女红妆啊!凤凰山,凤凰台,家有牡丹等我攀,河中鹅啊河中鹅,我山伯真是个大头鹅……”

    刘憬这次唱了首《访英台》,同样第一次上门,而且也跟爱情有关,玉瑕轻咬着嘴唇,低低地笑了,好美好幸福。

    “哈哈哈!大头鹅?”多多这天可开心够了。

    “织女会牛郎,庙里凤求凰,塘中分男女呀,黄狗咬红妆。一桩桩,一件件,桩桩件件猜不透。唉我是个大笨牛啊大笨牛……”

    “哈哈哈哈!又大笨牛?”多多扬着小脸,继续向妈妈大笑。

    “这回行了吧?”刘憬唱完,把母女俩一抱,一人亲了个嘴。

    车老板一直咧嘴傻笑,见状忙回过头。玉瑕呶着小嘴看了一眼,美靥俏得通红。她不害臊,可却象个害羞的小媳妇,因为幸福。

    浪漫未必要鲜花烛光,老土地方式一样有效,只要能想到。坐驴车唱山歌或许傻,但这刻却浪漫得明快轻松。

    “啊呜!啊呜!啊呜!”刘憬刚停,小毛驴突然唱上了。

    玉瑕噗一声笑倒:“老公,你好厉害,把驴都唱兴奋了!”

    第一百七十章 玉瑕的毒计

    对长期蜗居都市的人,乡村是种明快的记忆,不仅轻灵,而且辽远,就象路旁金黄的玉米,让人想起金色的童年。坐驴车行走在乡间小路,刘憬忽然想到很多,母亲的唠叨,父亲的严厉,还有起起落落的蜻蜓,都在歌唱之后重返脑海。

    玉瑕感受单一得多,就是幸福、浪漫、越来越多的喜欢。她是女人,很早就幻想过大海、蓝天、烛光,还有海边温馨的小屋,但带着孩子,坐驴车唱山歌,却做梦都不曾想过。小男人没大本事,但不憋屈、不怯懦、不违心,近乎瞎闹的随意,她感受恋爱的同时,也感受了生命年轻的激涌。她快三十岁了,还有孩子,这感觉足以让她幸福到激动。

    驴蹄声声,驴车在乡村间欢快穿行,两人带着孩子,随着毛驴感受风一般年轻的恋爱。

    一阵乐铃自腰间响起,刘憬掏出一看,是徐燕来电。他接通:“徐燕,怎么了?”

    “没事。”徐燕弱弱地说,“我正和舒赤大哥一起进货呢,郑姐也来帮忙了。”

    “是吗,那辛苦了。”刘憬暗笑,徐燕应是为昨晚的事不好意思。果然,徐燕紧贴着电话道:“刘憬,我昨晚喝多了,要是胡说八道,你可别放在心上?”

    刘憬笑了笑,温和地道:“怎么能?我也喝了两杯,脑袋迷迷糊糊,什么也没记住。”

    徐燕沉默了一会,颇不情愿地说:“你啥也没记住!真的假的?那我不是白喊了?”

    “你到底要干嘛?”刘憬气结,差点没从驴车上滚下去。

    “我没事。”徐燕腼腆而欣喜地笑了。小声说,“我就想给你打个电话,不跟你说两句话,我觉得心里没底。”

    玉瑕冷着眼,正竖着耳朵静听。刘憬暗叹一声道:“徐燕,芳袭没什么社会经历,这两天你多费费心,欠你那顿饭我记着呢,等回去,我就请你吃饭。”

    徐燕一阵委屈加激冲。轻声说:“那我不打扰你了,等你回来请客。你可别忘了?”

    “放心吧,不会地。”刘憬说完。叹息着把电话挂断。

    “啧啧,还挺难分难舍!”玉瑕翻着白眼,酸溜溜说。

    “别胡扯,人家帮多大忙呢?”刘憬喝了一声,把手机收起,拢了拢风乱的头发。

    玉瑕摇了摇头,重新靠到他身边:“老公。她帮忙我当然没说的,可以后呢?她要老这么死心塌地地在修车铺做下去,我们眼睁睁瞅着,这是事吗?”

    “不会,等她静下心,自然会想通。”刘憬虽头疼。但仍很肯定。

    “但愿吧。”玉瑕没多说,既惋惜又同情。

    两人正说话,多多壮着胆子爬到车老板身后。近距离观察毛驴。车老板边赶车,边宽厚地和多多说话。两人相视一笑,刘憬伸出手臂,将女人拥住;玉瑕揽住他腰,斜斜地偎在他肩头。路还很长,他们恢复心情,继续风凉的幸福。

    “对了!”玉瑕想起什么,歪过头问,“工作组到你们单位一星期了,查出点什么没?”

    “哪能那么快!”刘憬心里有些不平,“国资委工作组下周一才到,而且很来的勉强。上头在乎的是理想集团,我们这边就是做做样子,估计查不出什么。”

    “那不白告了?”玉瑕直起身,同样忿忿不平。

    “也不一定,恶人早晚有恶报”刘憬展出个微笑,抓过她手重重一捏。偷东西是件玄事,他怕玉瑕担心,所以没说。

    恶有恶报,玉瑕可不信这套,又皱眉问:“那理想集团呢?理想集团查出什么了吗?”

    “现在还没有。”刘憬也觉无奈,耐心道,“这种查法本来就很难查出什么,今年又有党代会,稳定第一,就是查出来,恐怕也要低调处理。”这也是他决定偷东西的原因。

    这道理玉瑕当然明白,凝眉没再说话,轻咬嘴唇思索。刘憬看了看,安慰道:“算了,别想了,这事这么大,他们躲不了多久,肯定得完蛋,咱们过好自己日子就行。”

    玉瑕眉眼一抬,忽然笑了。

    “你笑什么?”刘憬奇怪地问。

    玉瑕凑到他耳边,神秘地道:“你说,要是那些老百姓知道理想挨查,会出现什么事?”

    “你想干嘛!”刘憬大惊,浑身一激灵。

    理想集团集资面巨大,多是没头脑的普通老百姓,很多人倾家荡产甚至借钱集资,省市高层就是担心理想集团负担不起,输红眼的老百姓丧失理智,导致集体上访或突发事件,所以才恐慌。派到理想的工作组,也是以其他名义进驻,并且下了严格地封口令。

    玉瑕仍兴奋中:“老公,我有个主意。他理想集团不是不怕查吗?我们把他们挨查的消息散布出去,那些老百姓肯定会跑去挤兑,理想拿不出钱,没事也有事了!”

    “你疯了?”刘憬全身泛起一阵凉意,忙制止道,“现在上上下下都在关注这事,上边就怕不稳定,你还散布消息,这多大事?”

    玉瑕摆了下手,满不在乎地道:“那有什么,我们又没造谣?”

    “弄不好会被调查!”玉瑕这招够狠,但刘憬是个谨慎地家伙,心里胆突的。

    玉瑕笑嘻嘻说:“调查谁呀?我又没散布消息。”

    “你想怎么办?”刘憬打量着问,“报纸、电视,媒体肯定都不会报导,你怎么散布?”

    玉瑕凑近,睁大眼睛道:“集资户越低层越多,藏族会馆地人到处打工,肯定也有不少人集资,你跟鲁秋阳说,让他提醒提醒族人,他们肯定会把消息传出去,你就瞧好吧!”

    刘憬说不出话了,无比惊疑地望着面前的女人。

    这计策太毒辣了!藏民们都非常热心,得到消息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身边人,这样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几天,消息就会象瘟疫一样传遍全市甚至周边县市,大批量的挤兑会把理想集团掏空。

    玉瑕注意到他表情,愈发得意洋洋。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刘憬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深刻。

    “我这主意怎么样?”半天没得到表扬,玉瑕耐不住了。

    “好倒是好,可那些老百姓……”事关重大,刘憬仍犹疑。

    “老百姓怎么了?”玉瑕气昂昂道,“理想集团这种集资方式早晚玩完,越早暴发老百姓损失越小,我们等于做了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比修桥铺路都积德,要在旧社会,至少得延寿十年!”

    积德延寿都是封建迷信,和新社会旧社会有什么关系?刘憬失笑。

    不过玉瑕说的有理,此举的确利国利民。按理想集资规定,一年收双倍本钱,提前返资,只能原数返还。玉瑕这招至少能让最先退资地集资户收回成本,如果前面参加过集资,还会有盈余,重要的是,可以遏住这股潮流,让更多的人避免损失。再者理想把钱还给老百姓,泰国生意自然泡汤,国家资产也保住了,只是高官们可能会头疼。当然,刘憬也不用再冒险去偷东西。

    “那好,我回头跟秋阳说。”刘憬没好气地在女人脸上掐了一把。

    “这也就是我,换了别人谁能想到?”玉瑕牛得不行。

    刘憬笑笑摇头,伸手把女人搂过。风仍在吹,周围的田园风光依然恬淡闲适,仿佛世外桃源,让人流云般心散如鹤,可两人却讨论如此毒辣的j计,实在大煞风景。

    刘憬忘了,梁园虽好,终非久留之地,何况世上本无桃源。任何地方,只要有歌唱,便会有斗争,风景和心情永远代替不了不断复杂的人类文明。没错,人心也是文明,而且是最深奥地文明。

    蹄声得得,乡路弯弯,两人半途歌唱半途心机,度过了一路特殊的旅程,终于到达玉瑕家所在的村庄。

    车老板告辞而去,两人带孩子进村,沿途遇到不少热情惊异地村民。玉瑕张婶李叔刘伯,坦然骄傲地问候,并介绍自己新丈夫;刘憬抱着孩子,不断尴尬点头。

    小小的村庄沸腾了,村民们客气地打着招呼,却不约而同地暗暗嘀咕。玉瑕挺好一闺女,先前找大丈夫,现在怎么又找了个小男人,咋就不找个一边大的呢?

    第一百七十一章 甜蜜蜜

    “近乡情更怯。”这很正常,可玉瑕不尽相同,有些别样的情绪。

    离家愈近,家乡熟悉的人和事,风景和气息也愈加浓郁,玉瑕紧着美面,对刘憬说:“老公,芳袭的事先别说,我慢慢告诉他们,你千万别自作主张。”

    “嗯。”刘憬点了下头,没多说。路上玉瑕已告诫他很多次,他嘴上同意,却没这么想。反正早晚会知道,为什么不坦诚相告?

    玉瑕太了解小男人,当下停住,凝望着道:“老公,你别以为欺瞒就不地道,心里有愧,人和人不一样,不是每个父母都象你爸妈和芳袭母亲那样。善意的欺骗既能保护自己,又能避免伤害别人。你现在说了,他们肯定不舒服,等他们对你习惯了,我慢慢告诉他们,这要比你表现诚实好得多,明白吗?”

    玉瑕比他圆滑,也周到,刘憬懂了,抬起头道:“对不起,玉瑕。你放心吧,我肯定不说,还会想办法讨他们的好。”

    “算你聪明!”玉瑕美美一嗔,满意又带点委屈,领他继续前行。

    “小瑕!”没走几步,一老太太匆匆拐出,惊喜而焦急地奔上前。

    “妈!”玉瑕唤了一声,扔下手里的东西,更加欣喜地迎上。

    不用问,这定是玉瑕老妈。玉瑕临时决定回家,而且没通知,秦妈妈肯定是听村里人奔走相告,才急急迎出。

    刘憬左手拎起东西,右手抱起孩子。连忙跟上。

    母女俩执手相对,秦妈妈打量着女儿,埋怨道:“你这孩子,回来咋不先打电话?”

    秦妈妈个子不高,也就一米六,长相只能说一般,不过花白的头发,黑里透红的面色,还有刚刚跑那两步道,都表明是个勤劳能干。贤慧爽朗地妇女。刘憬安静地站到一边。

    “我想给你个惊喜嘛!”玉瑕喜滋滋回了一句,拢了下头发。有些腼腆地回过身,“妈。他就是刘憬;老公,这是我妈。”

    “妈!”刘憬鞠了一躬,热忱地叫了一声。

    “哎,好,呵呵。”秦妈妈松开女儿手,满面笑意地端祥着小女婿。虽不知道会来,但早知道女儿有新男人。故并不意外。

    刘憬不是大众女婿那类,但年轻诚实,尤其一脸未消的稚气很招人,第一次照面,老太太就打心眼喜欢,更兼农村保守。寡妇本就不吉利,还带着个孩子,条件自然有所降低。

    刘憬笑得貌似灿烂。但还有点拘谨,何况周围还有很多村民指指点点,一时心里腾腾乱跳,眼光在玉瑕和丈母娘间转来转去。

    玉瑕充满喜悦,娇嗔道:“妈,回家再看吧,都把姑爷看毛了?”

    “对对,先回家,呵呵。”老太太急忙上前,“来,姑爷,把孩子给我,咱先回家。”

    刘憬傻呵呵把孩子递过。老太太满心欢喜,接过就啃了一口:“多多,还认识姥姥不?”

    多多看了看爸妈,乖巧而弱怯地叫道:“姥姥。”孩子太小,玉瑕又不常回家,能有点印象就算不错了,哪认得出?

    “嗯,好。”老太太乐了,又啃了一口,随即忙不迭地去抢刘憬手里的东西,“姑爷,你们坐车累,把东西给我。”

    “不用不用!”这哪能给,刘憬连忙闪开,“妈,您抱孩子就行了,东西我拿着。”

    玉瑕也哭笑不得,上前扯住母亲道:“妈,赶紧回家吧,看你这事多劲?”

    “回家回家,这就回家,呵呵!”老太太合不拢嘴,抱着孩子,眼神仍离不开刘憬。

    众人向家里走去,周围的村民渐渐凑上。玉瑕自小从村里长大,但已经出去,还当了警察“大官”,纯朴的村民们有种本能地畏惧,但秦妈妈不同。

    “他大婶,小瑕回来啦?”

    “啊,回来了。”

    “那是多多吧?一晃都长这么大了?”

    “可不是,小孩子长得快!”

    “嫂子,后边那谁呀?是小瑕新姑爷不?”

    “对,头一回上家。”

    “还挺俊呢,岁数不大吧?”

    “嗯,比小瑕小六岁呢,咱家小瑕命好!”

    “……”

    村民们七嘴八舌,秦妈妈满不在乎,三言两语给打发了。显然,玉瑕脸大不害臊的性格,应该由秦妈妈承传而来。刘憬和玉瑕跟在秦妈妈左右,不时苦笑对视,但都感受到了彼此的骄傲和幸福。

    时间不大,一栋白色的二层小楼呈现,秦妈妈不顾狗叫,兴奋地喊道:“老头子,快出来,小瑕带新姑爷回家啦!”

    玉瑕柔柔一瞥,刘憬又有些紧张,因为要见村书记了。

    门内帘影一闪,一高大身形快步而出。刘憬抬头一看,不禁惊住。秦爸爸估计五十多,除了鬓角微霜,竟满头乌发;俊朗温和的面容异常可亲,人字形的宽大额头,内敛明亮地双眼,无不显示着睿智和沉稳,乍一看跟马英九似的;一尘不染地白衬衫卷着袖口,随意干练地扎在西裤内;这些都不算,要命的是身高,足有一米九!

    这哪是村书记,说国务院总理都有人信!刘憬看了看玉瑕,有些自惭形秽。岳父大人无论身高、长相,还有气度,都比他这女婿高上不止一筹。

    很明显,玉瑕是优生,外表和身高继承父亲,性格或许不好说,但脸大不害臊这点,绝对是继承母亲,否则以秦爸爸这等大帅哥,怎么会被秦妈妈搞到手?

    “是小刘吧?路上辛苦了。”秦爸爸微笑着向刘憬伸出右手,没表现出任何吃惊,绝对大将风度。

    “岳父大人好。”刘憬规规矩矩地鞠了一躬,没叫爸。他觉得以秦爸爸地儒雅和风度,叫岳父大人更好些。

    秦爸爸点了个头,转身对玉瑕道:“小瑕,回来怎么不打电话?小刘第一次到家,也好让你大哥和小弟过来见个面?”

    玉瑕还没说话,秦妈妈抢道:“可不?我才还说小瑕呢!我一会就给小峰和小涛打电话!”小峰是大哥秦劲峰,小涛是弟弟秦劲涛。

    玉瑕跟爸很亲,嘻嘻一笑抱住爸爸手臂:“给你个惊喜不好吗?”

    “还给惊喜!你的惊喜不早给了?”秦爸爸笑着摇了摇头,又满含喜悦地望向刘憬。

    玉瑕嗔道:“那能一样吗?我老公这么小,你们大张旗鼓的,把他吓坏怎么办?”

    “你这丫头!”秦爸爸指着爱女,一阵大笑。

    刘憬本来有点没底,见状也对着岳父酷似马英九的脸傻笑起来。

    寒喧已毕,秦爸爸从妻子手中把外孙女接过,亲了亲道:“小瑕,你领小刘洗把脸,赶紧进屋。”

    “我去打水!”热情勤快的秦妈妈立马就要行动。

    刘憬和玉瑕对视一眼,刚要说什么,秦爸爸笑着喝住:“慧芳!小刘又不是外人,让他们自己洗去呗!你个当妈的跟着忙什么,小刘该磨不开了!”

    “呵呵,那行,让他们自己洗!”秦妈妈干笑两声,看了看丈夫,又瞅了瞅女婿,把刘憬手里的东西抢过,恋恋不舍地随秦爸爸进房。

    秦家地院子很别致,虽无花草,但满种韭菜、朝天椒和西红柿,红绿相间,煞是可爱;家畜除一条狗,都在左右的平房内,没有普通农村家庭那种散养的情景,畜粪和饲料的味道,也被院子里的农作物冲淡。看得出,这应是秦爸爸的主意。

    地边有口洋井(活塞式抽水机),玉瑕把家里地大黄狗喝住,领着小心翼翼的刘憬到井边,递给他一只水盆:“我们这儿没自来水,都是地下水,够清凉,先洗洗吧。”

    “地下水更好,我小前也用过这个。”刘憬点了下头,把盆接好。

    玉瑕压好水,两人蹲在地上,头对头一起洗了起来。

    “玉瑕,咱爸真不一般的帅呀?”刘憬边洗边道。

    “那是,我爸是十里八村有名地大帅哥!”玉瑕淋着满脸清水,牛哄哄说。

    刘憬笑,停住问:“那你爸怎么看上你妈的?”

    “是我妈赖上我爸的。”玉瑕美靥一红,低头莞尔。

    “怎么回事,给我讲讲?”刘憬来兴致了,干脆不洗了。

    玉瑕笑嗔嗔一瞥,凑到他唇边亲了下:“就跟我赖上你差不多,你不就这意思吗?”

    “果然如此!”刘憬嘿嘿笑道,“我一看就那么回事。”

    “你也好意思?”玉瑕气了,向房内看了看,咬牙道,“我比我妈强多了,你比得上我爸吗?我巴巴倒贴你不说,连个名分都没有,还得由着你娶小,我都委屈死了!”

    刘憬呵呵一笑,伸出两只大湿手团上她的脸:“行了,别委屈了,我给你洗脸!”

    “唔!”玉瑕忙闪,抬手一捧水就泼了过去。

    刘憬被淋一头,哈哈一笑,也不甘示弱地反泼。小两口嘻嘻哈哈,脸也不洗,屋也不进,在井边打上水仗玩了。乡村爱情,总是象田间的小蜜蜂一样甜蜜。

    大黄狗被玉瑕喝住,正虎视眈眈,见状汪汪冲上,对着刘憬p股就咬了下去。

    第一百七十二章 农村s媳妇

    狗是人类最早的朋友,不仅可爱,而且忠诚,它可以和人类建立亲密的感情,却不会明白人类甜蜜的爱情,久违的主人被泼水攻击,它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

    “啊!”刘憬吓坏了,大叫一声,腾地起身,顺手把一盆水泼出。

    “哗!”大黄狗躲无可躲,被浇成落水狗。

    玉瑕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道:“你干嘛呢,至于这么紧张吗?看给咱家狗浇的!”

    “它突然冲过来,我哪知道?”刘憬尴尬一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水盆。利用现有条件保护自己并反击,是他一贯作风,可狗是拴着的,根本咬不到他。

    “行了行了,赶紧再打盆水,洗完进屋。”玉瑕哭笑不得。

    刘憬压水,玉瑕过去安抚湿淋淋的狗头。倒霉的大黄狗被淋一身水,仍很雀跃,争争伸出舌头,舔着玉瑕白晰的小手。

    刘憬打好水,两人重洗,玉瑕简单述说父母的爱情。秦妈妈叫陈慧芳,村里座地户,秦爸爸叫秦庭栋,下乡知青。陈慧芳一眼就喜欢上英俊潇洒的秦庭栋,任凭怎么拒绝,始终不离不弃,以自己的方式温柔体贴,最终在众多追求者中胜出,成功俘获秦爸爸。

    “你还真跟你妈挺像?”刘憬微笑着说,带着幸福的感慨。

    玉瑕心头美美,白了一眼说:“这还不算,我妈怕城里女人心眼多,我爸回去变心。说什么不让我爸回城,我爸被保送工农兵大学,我妈都没让去。要不凭我爸的能力,哪能只当个村书记?”

    刘憬哦了一声,没发表意见。玉瑕把毛巾递给他,叹了口气又道:“有时候想想,也觉得我爸这辈子挺可怜。”

    “话不能这么说。”刘憬接过,笑着说,“这种情况不只你爸一个,但确实很多人回城变心。闹得j飞狗跳,家也毁了。你觉得你爸被你妈拴住。好象是场个人悲剧,可到底是悲是喜。愿不愿意,家庭事业孰轻孰重,他能没想过吗?这也是命,是缘分,什么事都是一物降一物,你爸就被你妈降住了。家有悍妻是福气,没几个男人能遇到!”

    “是啊。我不就被你降住了!”玉瑕幸福一嗔,呶着嘴说,“你说你哪点比得上我爸,我宠着你惯着你,没名没分的还让你收小,悍还悍不起来!”

    “嘿嘿。那是我比咱爸还有福气。”刘憬擦完,把毛巾按到玉瑕脸上揉了起来。

    “唔!”玉瑕下意识就想闪,随即感到刘憬地轻柔。又笑眯眯扬起脸,任小男人把她美丽润洁的面靥擦干。刘憬擦完,凑到她唇边轻轻一沾,玉瑕睁开眼,二人进房。

    两人洗回脸,又打水仗又讲话,还把狗给浇一身水,折腾老半天。老两口在房内看得一清二楚,既感慨良多,又宽慰不已。玉瑕亡夫早逝,老两口心疼女儿,巴不得玉瑕早点找一个,省得自己带孩子孤孤零零,可刘憬毕竟太小,又难免顾虑。现在见两人如此恩爱甜蜜,女儿开心得跟个大姑娘,那点顾虑顷刻烟消云散。

    两人进房,刘憬行了个礼坐下。秦妈妈放下孩子,把沏好的茶端上:“姑爷,你喝点水,我去做饭。你说小瑕也是的,回来也不知一声,都没个准备。”老太太又忍不住埋怨女儿。

    多多跟外公外婆不熟,放下就跑爸爸腿边,刘憬抱住道:“妈,我不外人,以后还常来,有的是机会尝您手艺,随便做点就行。”

    玉瑕也嗔道:“妈,我都把姑爷领回来了,你还埋怨?”老太太呵呵一笑,喜滋滋地看向刘憬父女。玉瑕看了妈妈一眼又说:“妈,你跟刘憬唠嗑吧,我去做饭。”

    “那哪行?你才刚回来!”秦妈妈不依了。秦爸爸看了半天,c口道:“慧芳,让玉瑕去吧,女儿养这么大,走都走了,难得回来,还不让她侍候侍候?”

    秦妈妈没再勉强,拢了下鬓角侧坐在墙沿。老太太从来闲不住,实在是高兴,想多瞅瞅新姑爷,父女俩焉能不知。

    玉瑕出去,刘憬带孩子独对二老。秦妈妈看着一大一小,眼中全是欣慰:“姑爷,这孩子跟你还挺亲呢,刚放下就跑你那去了?”

    “还行,多多懂事。”刘憬点了下头,不禁有些汗颜。他固然喜欢多多,也早当自己亲女儿,但陪孩子时间并不多,主要是玉瑕亡夫基础打得好,多多把对父亲的依赖直接传承到他身上,只是可惜,多多已完全不记得生父。

    秦妈妈看了看丈夫,为难地道:“唉,都是咱家小瑕命不好,周仁年轻轻就没了,还留下个孩子,真难为你了?”中国重男轻女,男人夭亡,往往认为女人是不吉,刘憬这么年轻,无论如何秦妈妈都觉得愧得慌,好象自己女儿配不上。

    “妈你这说哪儿话?”刘憬理解这种感情,诚挚道,“玉瑕漂亮又能干,多多还乖,我什么都不是,找着玉瑕是我福气,我爸妈都喜欢。我应该感谢你们生了个好女儿,给我爸妈生了个好媳妇!”

    “是吗?”秦妈妈老怀大慰,眼中都泛出泪花了,“姑爷,我和他爸就这一个女儿,只要你别觉得委屈,你俩好好过,俺们就算走了,也能阖眼了。”

    秦庭栋皱眉道:“慧芳,小刘头回来家,你胡说什么呢?”

    “是是,怨我,说多了。”秦妈妈拢着花白的鬓边,忙重绽笑容。

    看得出,秦爸爸一般不发表意见,秦妈妈虽把丈夫俘获,但却言听计从。刘憬颇有感触地看了看二老。慨然道:“爸妈放心,我年龄小,可能不懂事,但肯定会对玉瑕好,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二老欣慰已极,不自觉相顾而望。

    村书记家新姑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何况农村多半沾亲带故。时间不大,就有两拨村民借故前来。秦庭栋介绍了一下,让刘憬执晚辈身份见礼。村民们抽着烟。盘着腿,开始没完没了地跟刘憬拉扯。刘憬很快不耐烦。用眼光向老丈人求助。秦庭栋理解年轻人,假意让刘憬去帮玉瑕。把他支走了。

    玉瑕不在厨房,刘憬到院子里去找,刚出门,眼前顿觉一亮。

    玉瑕换掉来时的裙子,穿了件带褶皱的白色掐腰短衬,腿上是条蓝色布裤,衣裤短小。旧而干净,显然是以前地,不过正因此,成熟地身体格外圆润撩人,小腰纤细滚圆,沉甸甸的乃子垂得老高。仿佛破衣而出;大p股紧紧绷裹在裤内,异常圆重厚实,p股沟深深勒进。诱人无比,还有那道随意束在脑后地头发,整个一朴素能干的么呢?”

    “是是,怨我,说多了。”秦妈妈拢着花白的鬓边,忙重绽笑容。

    看得出,秦爸爸一般不发表意见,秦妈妈虽把丈夫俘获,但却言听计从。刘憬颇有感触地看了看二老。慨然道:“爸妈放心,我年龄小,可能不懂事,但肯定会对玉瑕好,也会把多多当亲女儿。”

    二老欣慰已极,不自觉相顾而望。

    村书记家新姑爷来了,这可不是小事,何况农村多半沾亲带故。时间不大,就有两拨村民借故前来。秦庭栋介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