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哪位?”电话通了,邱秉诚没好气地问。他刚开完会,还跟董事长发生口角。所以语气颇为不善。
郭一怔,甜美而委屈地道:“邱伯伯,我是郭洋,您怎么了,跟人发脾气了?”
“哦,洋洋啊!”邱秉诚愣了下。笑着靠在椅背上,“怎么了洋洋,又有什么事?”
郭埋怨道:“邱伯伯,你前两天还夸我同学,怎么又要处分他?他不向您汇报了吗?”
“还有这事?”秘书送来茶水,邱秉诚接过,冷静地指了指一旁地沙发,示意他还有事,让秘书等一会。
“是真的!”郭扁嘴说,“没签字的有两个人。另一个已经吓跑了,我同学忒心寒。也想辞职,可一想都给你打报告了。就又留下了。邱伯伯,我同学那么正直,你不提拔他就算了,怎么能处分他?”
邱秉诚稍做考虑,宽厚地道:“洋洋,这你可冤枉邱伯伯了,我在d市,怎么可能处+|。你,下周就到s市给他平反。绝不让他受委屈,这总行了吧?”
“真的?”郭眼珠一转,开始得寸进尺,“邱伯伯,您不说我同学是人才吗?那就给他换个好位置,别让他受人欺负了?”
“呵呵,你放心,这回保证让你满意。”邱秉诚啼笑皆非,张嘴闭嘴同学,有这么厚脸皮关心同学的吗?
“谢谢邱伯伯!”郭乐了,又贴着电话道,“等您来了,我让他请您吃饭,我坐陪!”
邱秉诚夸张地摇头,打趣说:“那可不行!吃吃喝喝,你爸爸知道,邱伯伯要挨批评的!”
“怎么会?知道您来,我爸也得请您吃饭呢!”郭撇了下嘴,多少有些失望。
邱秉诚笑笑摇头,收拢颜色道:“洋洋,今天是周五,邱伯伯马上就安排去s市的事,咱先不聊了,等下周到s市,邱伯伯去拜望你爸爸,咱们再好好聊聊。”
“那好,邱伯伯再见!您一定要来哦,我回家就告诉我爸!”
“呵呵,一定。”
电话打完,郭放心,邱秉诚也兴奋了。刚刚地会,就是研究刘憬的上报材料,董事长得到赵通海汇报,十分震怒,认为应该严肃处理。邱秉诚没客气,针锋相对,据理力争,董事长最后勉强同意,如果有关部门派工作组,总公司可以派人配合。
邓继红说邱秉诚保不了刘憬,这不正确,她忽略了邱秉诚另一个职务:s市分公司总经理。s市分公司》何况邱秉诚作为常务副董事长,又被内定为下任董事长,绝对是响当当的实权派。
秘书还在一旁坐等,邱秉诚稍事考虑,写下几个名字递过:“你马上通知上面的人,让他们把手头的活都放放,下周一九点准时向我报到,作为调查组成员跟我去s市。”
秘书一惊,不安地道:“董事长,国资委的工作组还没最后确定,我们是不是早了点?”
“先不管他们,我们去了,他们自然会派出来。”邱秉诚喝着水,满不在乎。政府关注地是理想集团,东兴只是做样子,但他不是,他即将接手董事长,不想接个乱摊子。
秘书犹豫了一下,又道:“可老董事长那边……”
“他也不用管,有事我顶着!”邱秉诚不客气地打断,指着名单道,“你听好,下周一九点报到,九点半准时出发,任何原因不得例外,谁敢不去,就等着卷铺盖走人!”
“是是,我马上通知。”秘书点了个头,立刻转身出去,一个劲庆幸自己没跟错人。
秘书走后,邱秉诚燃了一支烟,又拿出s市分公司中层干部职位表,盯着为刘憬选好的职务。他干了大半辈子管理,知道工作组查不出什么,必须另寻他策。他相信,刘憬既然能上报,一旦坐上这位置,拥有了便利条件,不用他吩咐,就会主动展开调查。
“既然
好人诬蔑成商业间谍,那好,就让他当一回。”邱i单,悠然地转过椅子,望向窗外迷人的海景。
…………
这日天气很好,空气中洋溢着喜庆的味道,刘憬开着车,后面坐着玉瑕母女,三人穿戴整齐,去参加鲁秋阳的婚礼。
昨晚,鲁秋阳特意跑来,诚恳地邀请玉瑕,并为请得太迟致歉,刘憬高兴又不忍。他有两个女人,不想厚些薄彼,只带一个,可郭也会参加,如此大摇大摆带着两女,是对郭的伤害,尽管他已经伤害了郭。他曾想谁也不带,但想想又算了,事已至此,回避没意义,或许这样可以让郭更早觉悟。
阳光轻柔,晨风清爽,街边是晨运归家的人群。刘憬去得很早,好友的婚礼,总会去得很早,这是礼节,也是不成文的规定,虽然去得早也不见得帮上忙,多半还是添麻烦。
玉瑕抱着公主似的多多,脸上是淡淡的羞赧欣慰,太久没和男人出席公众活动,她幸福到一塌糊涂,还有点心酸。她曾认定自己的幸福是无花果,实在便足够,光明正大地和丈夫女儿参加婚礼,让她重新体会到幸福如花开的感觉。
她没奢求,但却拥有了。
车子轻快前行,向沈梦家行驶。玉瑕拢了拢鬓边,探身道:“老公,趁你停职。修车铺还没开,我们去旅行吧,你也散散心,省得让那十万块钱憋病了!”
“行,你安排。”刘憬苦笑。玉瑕地安慰很有效,可想到那十万块,他还是心疼。
玉瑕把孩子放在一旁,又扒着前面椅背说:“旅行前让芳袭到家住一两天。我先跟她近乎近乎,然后趁旅行把她彻底解决,你好跟我回家见爸妈。”
“回家没问题,可不一定非得解决吧?”玉瑕的安排太紧迫,刘憬有点信心不足。
玉瑕轻叹一声,显出几许不忍:“还是先解决。别瞒着她了,一家人都已经这样,还偷偷摸摸,我心里不好受。”
“行,听你的,先解决!”刘憬微笑点头。他也不好受,总担心小老虎不能接受,现在各方面条件已成熟,可芳袭态度才是关键。
两人达成一致,车子继续前行。多多张大眼睛,无忧无虑地看着路边的景色。
“呀!多多今天好漂亮?”地方到了。芳袭上车就把孩子抱起。
多多闪着大眼睛,兴奋地看了看自己。骄傲道:“二妈,爸爸说今天去参加叔叔婚礼,我还要帮婶婶拽裙子呢!”
“是吗?”芳袭愣了下神,不自觉地向爱人和玉瑕望去。
不只芳袭,多多一声二妈,刘憬和玉瑕也是一愣。这要在婚礼上叫出口,所有人的怀疑都会变为确信。玉瑕眉飞色舞,得意而促狭地望着小老虎;刘憬有些黯然。因为对郭伤害更大,但还是暗暗观察着小老虎反应。
芳袭虎目一翻。没好气地道:“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
刘憬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了看玉瑕转过。玉瑕把孩子抱到另一侧,凑到小老虎身边道:“芳袭妹妹,你说,这要到婚礼上,人家会不会以为刘憬是咱俩老公?”
“你……”小老虎差点没噎过去,抻着脖子道,“你想得美!”
玉瑕柳眉轻扬,满不在乎道:“我不管,反正别人问,我就说刘憬是我老公,爱咋咋的!”
“你你你……”小老虎愣了半晌,忽然掐住她,“你不要脸,我饶不了你!”
“啊!”玉瑕猝不及防,连声大叫,“老……老公,救命啊!你女朋友杀人了!”
“你你你……你还真叫?看我不……”小老虎既羞又窘更气,也不呵痒了,扬着手臂就向玉瑕大p股上拍去,打得啪啪有声。
“啊!你……你还真打!”玉瑕奋力挣扎,继续言语挑畔,“我还非叫不可了!谁让你是二妈,老实当你二奶去吧!”
“做梦吧你!”小老虎气激,一把将玉瑕按倒骑了上去。
两女嘻嘻哈哈,在后座滚成一团。妈妈和二妈打起来了,多多被挤到门边,开心得不行,嘎嘎大笑。
刘憬既幸福,又无语,无言地把挤到缝里的多多抱到前面,任两个女人在后面嬉闹。
清风徐徐,夏日的早晨明媚怡人,车子载着幸福地一家人,在阳光下意气风发。
时候不大,二女闹完,以玉瑕的求饶而告终。两人美靥绯绯,红光闪烁,头发凌乱,衣裙不整,不知道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两人整好衣装。小老虎着小嘴,委屈、羞涩加气恼。玉瑕恬不知耻在凑上前,笑嘻嘻地搂住她双肩:“妹妹,还真生气了?”
“你少碰我!”芳袭拧过身体,但没挣脱。
玉瑕从身后把她拥紧,大咧咧道:“好妹妹,我跟你开玩笑呢!姐姐保证,在外人面前不叫老公,就我们一家人一起时候叫!”
“你少来!那是我老公,你凭什么叫?”小老虎委屈到泄气,觉得自己亏死了。
玉瑕闪着眼,可怜兮兮地说:“我当二奶还不行吗?”
芳袭看了看爱人,眼中一片茫然,委屈得直想哭:“秦姐,你太过份了,这不明抢吗?”
玉瑕轻轻捏了捏她r尖,贴在他耳边笑说:“你答应和姐姐同性恋,姐姐和你一起叫老公,这有什么不对?”
第一百四十二章 四女齐聚
个女人一场嬉闹,玉瑕获得了私下叫老公的权利;芳捏,不爽加委屈,却抑不住流淌的幸福和甜蜜。玉瑕的努力是卓有成效的,长时间的影响熏陶,潜移默化的步步蚕食,方律师家庭的事实存在,小老虎渐渐在三人幸福的漩涡中不能自拔了。
时间不大,一家人到达喜气洋洋的藏族会馆。
藏族会馆是驻s市藏民自发成立的特殊组织,具有民间团体、公益协会、俱乐部及酒店多重功能,虽无统一章程,却有极强的凝聚力和向心力,藏民们日常聚会、举办民族活动、解决社会生活问题,都在这里。藏族会馆也对外营业,不过外界客人并不多。
鲁秋阳的婚礼融合了汉藏两种习俗,一家人刚到,就被眼前的特殊氛围吸引了。
会馆门前,一弯巨大的红色充气拱门伫立,上面用汉藏两种文字写着新郎新娘名字,有趣的是,鲁秋阳汉名后还括弧写着“喀松桑布”四个字,很滑稽;拱门下摆着鞭炮和二踢脚,两侧悬着彩带和气球。拱门后是藏族习俗,正门口铺着一方装着青、麦子的口袋,上有五彩装饰,用麦粒画着卐字形;门框高悬着彩箭、明镜、玉等物品,顶上还挂着一面经幡;大量酥油茶、青酒和牦牛奶摆在门里门外,除了没有喇嘛诵经,其他的估计都全了。
三人带着孩子。激动而兴奋地看着这别开生面地婚礼布置。
“刘憬,你们全都来了?”格鲁咧着大嘴,捧着一把哈达迎出。
格鲁穿着短袖衬衫,还系了条红领带,众人相视一笑,刘憬打趣道:“格鲁,你今天这打扮,不知道还以为你是新郎呢?”
“这不会的。”格鲁认真地摇了摇头。“喀松桑布,他今天要穿我们藏族的衣服。”
“那小欣呢?”刘憬把孩子抱过,同样认真地问,“他还让我女儿当童女呢!”多多穿得漂漂亮亮,就等着拽裙子,如果突然变了。肯定会不乐意好一阵。
“小欣就穿婚纱服。”
“哦,这样。”刘憬忍着笑,跟玉瑕和芳袭对望了一眼,两女也不禁莞尔。新郎穿藏服,新娘穿婚纱,还真是奇异的婚配!
“你女儿真好看!”格鲁看了玉瑕一眼对刘憬说。
刘憬笑了笑,对孩子道:“多多,快叫格鲁叔叔!”
“格鲁叔叔。”多多似有点生,抱着爸爸脖子,弱弱叫了一声。
“哎。好。”格鲁正捧着哈达,弯身就在多多小额头上啵了一个。
多多这个不乐意。忙把身体拧向爸爸身后,皱着小眉。小手不停地蹭自己额头。格鲁憨厚一笑,给众人系上哈达,又虔诚地为众人点洒酒水,才引着众人进门。
会馆内聚了不少人,人人都系着哈达,大部分是藏人,都穿着普通服装,围在一起叽哩呱啦说笑。令刘憬惊奇的是。不仅郭来了,连徐燕也来了。两个女孩儿显然认识,正在角落说话。徐燕还罢了,郭绷着小脸,身体坐得倍儿直,后面翘着长了许多的小辫,除了偶尔推推眼镜,明显一付爱搭不理的样子。
格鲁把众人引过,先行离开了。
“嗨,刘憬!”郭见了,立刻抛开徐燕,紧绷的小脸雨化春风,欢喜娇嗔地迎上。
徐燕回过头,拘谨站身,远远对玉瑕和小老虎点了下头。芳袭白了郭一眼,又见徐燕也在,惊异地向爱人望去。刘憬有些尴尬,对徐燕点了点头,抱着孩子上前:“郭,你怎么来这么早?”
“我也刚到。”郭两眼发亮,甜甜回道,两人迎面相望。
自去泰国前地茶楼会,两人一直没再见面,与以往相比,时间并不远,但发生了太多事,刘憬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心内不觉激越起来。郭抿着嘴,漾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双眸隔着镜片闪闪绽光。
小老虎更不用说,总共只见过郭两次,但第二次很充分,不仅一起带孩子逛了,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唯一不爽的是,在不停地斗嘴中,她竟打败仗了。
徐燕站在不远处,心里既自卑,又不甘,很不是滋味,望着刘憬的眼神也不友好了。她知道了两人故事,觉得郭跟自己差不多,可偏偏那么傲慢和得意,因此忒来气。不就是省长女儿,又不是自己的能耐,有什么了不起?她忿忿不平地想。
玉瑕笑吟吟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旁观。小老虎忍不住,咳了一声走到爱人身旁,斜着眼睛,挑畔一般睨郭。郭眼眸轻扬,先摸了摸多多脸蛋,对玉瑕问了声好,才正了正身体对小老虎道:“郑姐,好久不见,想不到你还那么没礼貌。”
“我没礼貌?你好意思!”小老虎气了,看了看爱人,抻着脑袋讽刺,“他是我老公!你凭什么盯着他看?”
“我就盯了,你能怎么样?”郭轻哼一声,不以为然地道,“他是我同学,又是我干哥,是干妈承认地。你?哼!别说没过门,连面都没见,算什么?”说完扶了扶眼镜,不屑地把头别向一旁。
“你……”小老虎气激,就想说什么。
“芳袭!”刘憬忙把她扯住,好言道,“算了吧,这里这么多人,别跟她闹了,让人看笑话就不好了?”
“四眼小样,懒得理你!”芳袭压住情绪,瞪着眼睛说。
“病猫一个!谁认识你!”郭不甘示弱,扬着小脖道。
刘憬很无奈,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维护小老虎,甚至包括玉瑕,唯独在郭面前不能;他又很无语,小老虎连玉瑕都能接受,怎么就容不下一个很少见面的郭?
小老虎当然不能,这不在行为,而在方式。玉瑕是放低姿态,循序渐进,好事办在面上,坏事掖着藏着;郭恰恰相反,高高在上不说,见面就针锋相对,目的明确,而且又做好事不留
刘憬怕两人再吵,把孩子递过道:“郭,少说两句,先帮我抱下孩子。”
“多多,来,让阿姨抱!”郭飞了小老虎一眼,笑嘻嘻把孩子接过,对玉瑕点了个头坐了过去。
刘憬给郭找了个活,这才安心地把玉瑕和小老虎拉到徐燕面前:“玉瑕,这就是徐燕;徐燕,这是秦玉瑕,你上次见过。”
“秦队长你好。”徐燕率先伸出手。
玉瑕握住,感激地道:“妹妹你好,以后要麻烦你了。”
徐燕没说话,笑了下向小老虎望去。芳袭还不知道徐燕进修车铺,一脸茫然。
刘憬解释道:“芳袭,公司想处分我们,徐燕已经辞职了,修车铺需要财务,我答应她过去,本来前天晚上想告诉你,可又跟梦姐闹得挺不愉快,你别怪我自作主张。”前晚吵架,昨晚刘憬没去,故有此说。
“怎么会?”芳袭迅速白了爱人一眼,主动向徐燕伸出手,“你好,谢谢你过来帮忙,可能我也会辞职,以后多多关照。”
小老虎如此宽容和蔼,徐燕大为吃惊。刘憬也颇感意外,但很快明白了。小老虎一向通情达理,一定是清楚两人的湄南河惊魂后,对徐燕心存感激,冲淡了本就不多的敌意。
“谢谢,以后铺子开了,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徐燕握着芳袭地手。眼中好多感激。
“客气什么?是你帮我们嘛!”芳袭深深望着面前女孩儿,同样感激。刘憬没猜错,的确因为南河事件。南河是刘憬和徐燕互救,但在小老虎看来,重要的不是爱人帮徐燕,而是因为徐燕,爱人才得以平安归来,相比之下。原本那点醋意算什么?
玉瑕瞥了瞥刘憬,不禁暗暗摇头,带着微酸的欣慰。这小男人,不知哪辈子修的福份,四个女人凑一起,还这么好运气?
三人转眼客气得跟一家人。郭抱孩子坐在一旁,又气又不忿,一张小脸酸得没法看。
三人落坐,刘憬怕郭和小老虎再起争执,抢着坐到郭旁边,芳袭、玉瑕、徐燕在他另一侧依次而坐。
玉瑕清楚刘憬和郭的感情,挺同情郭,抓了把瓜子分给众人,然后对郭伸出手:“妹妹,你和刘憬有段日子不见。好好聊聊,把孩子给我。”
“秦姐你坐。我抱一会。”郭刚要递过,芳袭忽然伸出手。“来,多多,上二妈这来!”没等多多叫,小老虎先说出口了。
芳袭一声二妈,不仅郭和徐燕惊得张大了嘴巴,连刘憬和玉瑕都怔住了。小老虎内心深处已把玉瑕当一家人,为了打击郭,下意识选择了玉瑕做同盟。
郭既嫉又恼更悲凉。脸色很难看地望向刘憬。刘憬心疼又为难,看着她说:“我是干爹。芳袭当然是干妈。”
小老虎赢了半个回合,动了动张着的两臂,挑畔般向郭要孩子。郭紧绷的脸渐渐舒展,淡淡笑说:“干妈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谁不能当?有本事自己生。”
以生孩子攻击女人,是很恶毒地话语,郭嫉怒之下,口不择言。几人脸色蓦变,玉瑕和徐燕都不禁皱起眉头。徐燕听鲁秋阳讲过两人故事,认为刘憬既然为郭挡过齿轮,应该象她一样心存感激,而不是狂妄和傲慢;玉瑕感情成熟,想得更周到,不停地打量着,隐隐觉得郭有什么倚仗,不仅仅是省长千金的身份这么简单。
小老虎气了,真气了,脸色巨变,呼地站起身:“你刚刚说什么?有胆你再跟我说一次?”
郭话一出口,就意识到过分了,瞥了刘憬一眼,推了推眼镜道:“没什么,大家都是女人,谁不会生孩子?抱着别人的孩子炫耀什么?有本事比比谁先生!”
“你……”芳袭看了看玉瑕,手指着她,气得浑身直抖,话都说不出了。
刘憬急把小老虎按下,扯着郭道:“郭,你说什么呢?芳袭又没得罪你,你说的都是什么话?”
刘憬第一次以比较严厉的语气说话,郭闪了闪眼,倔强道:“生孩子不能说吗?她不你女朋友吗?有本事生一个不就得了!”
郭没完没了,不依不饶,芳袭气得眼圈都红了。玉瑕和徐燕也埋怨地看着刘憬。
“跟我出来!”刘憬无奈,也坐不住了,把孩子抱过交给玉瑕,扯着郭就出了门。
到了门外,刘憬松手,生气地道:“郭,你太过分了!”
“我哪过分了?”郭推了下眼镜,理直气壮地望着他。
“你还不过分?你看你说得都是什么?”
“你怎不说她?”郭瞪着眼,扁嘴说,“我参加的是秋阳婚礼,又不是你婚礼?我跟你说话,又没理她,干嘛上来就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说她不礼貌有错吗?”
“她……”刘憬有些语结,“她就那样人,又不是真地,你不是不知道,跟她较什么真?”
“那又怎么样?”郭委屈地道,“我都把你让她了,她凭什么看我不顺眼?我做什么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找过你?打扰过你一次吗?一见面就对我横眉立目,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
郭怨气十足,当仁不让地瞅着他。刘憬不忍,叹了口气说:“算了,郭,都是我的错,看我面上,进去给她道个歉?”
“谁说你有错?”郭闷了闷头,俏靥现出俩酒窝,依依道,“不就道歉嘛,无所谓啦。”
“郭,委屈你了。”刘憬感激而心痛,深望着她俏模样。
“没有啊。”郭甜甜地眨起眼睛,凑到他跟前,“现在你知道了,我从来都比她有修养!”
第一百四十三章 温馨一刻
代文明不可避免地扩大了人的交际范围,人情纷繁复一方面,人与人间的关系,也因此陌生和疏远,哪怕寻常婚丧礼往,也成了生活负担。藏人不同,纯朴的藏民不会计较礼金多少,往来应对,他们虔诚地笃信神灵,每个喜庆的日子,都是朝聚的节日。
会馆大厅,藏民们抽着烟,喝着青酒或酥油茶,c着民族语言热烈讨论,窗外的阳光映着他们黝黑的脸,欢笑声溢满大堂。
大厅一角,气氛不和谐地低闷,周遭的空气缓慢缠绕,芳袭怨怼满腔,一脸悲愤;玉瑕和徐燕不忍地看着,只有多多依旧天真,趴在妈妈肩头,好奇地望着厅内各色人等。
玉瑕把孩子递给徐燕,凑过安慰道:“芳袭,别生气,咱全家第一次参加婚礼,开心点,别想太多。”
芳袭抬起头,愤懑地道:“不是我生气,她太过分了,摆明了盯着刘憬,就盼着我不好,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这场面很有趣,郭只是盯着,并没付诸行动,玉瑕已经吃到嘴,可作为正式女朋友,小老虎却以相似的原因向玉瑕诉苦。玉瑕汗了一个,叹口气说:“芳袭,算了,其实她挺可怜,都是女人,换个角度想想吧,别太计较了。”
芳袭不平地道:“她再可怜也怨自己,我一没追,二没抢,是刘憬追的我,她自己错过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对不起她,干嘛跟我苦大仇深?”
“就是嘛!”徐燕深以为难,c嘴道,“刘憬救过她,她应该感激才对,可看她那样,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谁都不放眼里,好象刘憬是她的,我们都欠她,她老几呀?”
徐燕得到机会,适时地发泄着两天的冷遇和不满,也很自然地站在芳袭和玉瑕一方,还把自己当老三了。不过按年龄,她还真排第三。玉瑕二十九最大;芳袭和徐燕与刘憬同年,都二十三,徐燕月份稍小;郭最小,比芳袭和徐燕还小一岁,才二十二。
玉瑕摇了摇头,拉过小老虎的手说:“妹妹,不是姐姐说你,其实你也有错?”
“我有错?!”芳袭不解加不爽。徐燕也不满地睁大眼睛。
“也不是错,是不理智。”玉瑕认真道,“你是刘憬正式女朋友,都快登记了,跟她斗什么劲?有意义吗?说难听点,这叫自降身价,自己给自己丢份,还会让刘憬难做。我要是你,她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就当看热闹!实在不行,她不狂吗,你比她还狂不就得了!”
芳袭笑了下没再说话,心里舒坦许多。小老虎也很同情郭,并为之不忍,主要是受不得郭嚣张跋扈的样子,就象徐燕所说:我又不欠你,你老几呀?
小老虎释怀了,烟消云散。
“我不欠你,你老几?”这话很有道理,可郭同样这么认为。
刘憬和郭没立刻返回,因为知道玉瑕会劝,想让小老虎先消消气。两人在路边并立,望着早晨明媚的城市街景,那份活力和朝气让人开怀,觉得生活不是梦。
这日天气很好,风高气爽,天空很辽远。两人不约而同地忆起西藏的蓝天和雪峰,林芝街头和漫天的四角风筝,大昭寺迷人的金顶,当然还有大彻大悟的私奔大师。
郭情怀涌动,望着他说:“刘憬,上次去西藏都没怎么玩,有机会我们再去一次吧?”
“哪来的机会?”刘憬苦笑,“除非秋阳再糊涂一回!”
郭扁了扁嘴没说话,好多的柔情不改和依依无悔。
刘憬很想告诉她自己要登记了,可两人难得见面,又沾着鲁秋阳的喜气,实在不是时候,只得道:“郭,我开修车铺你应该知道了,芳袭可能也会辞职过去,你以后……别再跟她闹了,我不要求你跟她做朋友,可面上总得过得去?”
“谁稀得跟她闹?”郭闪了闪眼,瘪着小嘴说,“她要不惹我,我都懒得理她!”
刘憬斜了她一眼没吭声。两人感情明朗以后,郭很多行为都属于恃宠撒娇,无理取闹,至少他这么认为。
郭没继续说小老虎,转身对着他道:“刘憬,你开修车铺,工作还干不干?”
刘憬道:“再说,我既然上告了,怎么也得先等这事有结果。”
郭望着他
真地说:“刘憬,我建议你别辞职。你开修车铺顶i主,可钱有时候解决不了什么。你们单位怎么说是国有大型企业,你年轻,又是党员,干好了,很可能进工业局或工业厅,以后没准还能当副市长市长呢!”
“你倒有体会!”刘憬不觉莞尔,中国和西方不同,向来权大于钱,这道理他懂。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郭推了下镜框,瞪着眼睛说,“我告诉你,这次上告就是机会,如果最后证明你是对的,就等于立了大功,你们单位肯定提拔你!”
刘憬笑道:“你可得了,就算证明我对,那也是给经济建设抹黑,我们从不怕黑,就怕暴露黑,我不倒霉就不错了!”
“你不懂,今年有党代会!”郭异常兴奋,热切地道,“腐败没什么,关键是反腐败,今年党代会,肯定加大宣传力度,如果你告对了,十有八九会被树成典型,以后肯定一马平川,想不当官都难!”
郭不愧是省长千金,对国家政治分析得条条是道。
刘憬欣赏地打量着她,点头笑说:“借你吉言,如果真给我官当,估计我也拒绝不了。”世上淡泊的人很多,能拒绝当官的却没几个,刘憬知道自己不是。
“你放心,肯定不会错,我在人事厅这么久,这种事见多了!”郭肯定加坚定地说。
女孩子爱一个人的表现很多,有的千依百顺,言听计从;有的斤斤计较,索要承诺;还有的,总是处心积虑地为喜欢的人做些什么,郭无疑属于后者。
“好了,错没错以后就知道了,该进去了。”刘憬扯住她,再次交待道,“进去好好跟她道个歉,以后别再闹了!”
郭笑眯眯说:“没问题,不就道歉吗?说几句谎话哄哄她而已,又不是来真的!”
“你就不能正经点?”刘憬哭笑不得。
“没有啊?跟她道歉,说谎话就是正经!”郭很正经地说。
刘憬无语,两人返回大厅。
芳袭已消气,正和玉瑕徐燕逗多多。郭看了刘憬一眼,摆出个笑脸,快步走了过去。玉瑕和徐燕相互一望,给小老虎递了个眼神,芳袭回头,虎脸不自觉地拉下。
郭满面春风,一p股坐到原来刘憬的位置,笑嘻嘻说:“郑姐,啊不,嫂子,我刚刚言重了,跟你道个歉,我现在也算你小姑,你千万不可以跟我一般见识哦?”
芳袭有点别扭,瞅着她道:“什么叫现在算小姑?你以为以后就不是了?别做梦了!”
郭抿了抿嘴,漫不经心地道:“以后的事哪说得……”
“以后也是以后也是。”郭又来劲了,刘憬忙拍了拍她肩膀,同时用眼神安抚小老虎。
郭停住;芳袭看了爱人一眼把头转回。如前文,与郭不同,小老虎看似厉害,实则属于千依百顺,言听计从的女孩儿。
气氛终于融洽,刘憬松了口气,坐到原来郭的位置。玉瑕看了看两女,笑呵呵道:“这多好,今天是刘憬同学大喜的日子,他挺不容易的,你们还吵来吵去,把多多都吓着了!”
芳袭有点不好意思,低了低头,把孩子抱到自己怀里。
郭眼珠一转,看了小老虎一眼凑上前:“多多,你说,嗯,二妈和阿姨谁好?”
郭一个问题把所有人都调了起来,小老虎立刻紧张了。多多看了看两女没说话。郭得意一笑,变戏法般从钥匙上解出个小毛毛熊,在孩子面前晃来晃去。
小老虎气了,虎目一横,立时向郭瞪去。
多多心虚地瞅了瞅芳袭,眼馋地盯着毛毛熊道:“二妈和妈妈打架,和阿姨也打架。”
多多确实能说会道,居然没直说小老虎不好,众人噗一声被逗乐。小老虎又气又恼,伸手就去抢那只毛毛熊,郭双眼绽光,眉飞色舞,倏一下躲开,得意洋洋地望着她。
任何家庭,孩子都是开心果,由于多多的可爱,四女间终现温馨。这时,外面鞭炮齐鸣,鲁秋阳的迎亲车队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最彪悍的男人
5国是礼仪之邦,某种意义上,又是面子之邦,中国很说直接点就是为面子,婚礼尤其如此。
不否认结婚重要,又不能不心酸感慨。多少人婚前孜孜不倦,就为这一刻;多少人花光积蓄,榨干父母最后一滴血;多少人举债贷款,只为一时风光;多少人愤慨鄙视,轮到自己却仍不能免俗,以至很多新婚夫妇d房第一件事不是做a,而是数钱,看礼金能否弥补婚前的巨大亏空,可笑?悲哀?或许。很多男人结婚后才真正开始成熟,这话有道理。
鲁秋阳的汉藏混俗婚礼排场不小,因为身份。他公司刚起步,请了不少工商管理部门的领导,不是要昭示实力,是因为没实力,所以昭示。刘憬透过弥漫的鞭炮硝烟,看着为首的白色加长卡迪拉克,后面一溜黑油油的奔驰,不禁深深感慨。这小子,是真开窍了!
车队停了,首先下车的不是新人,而是位身着白袍,手持八卦的老者,估计是族人中的长老。这老者先对天唱了一阵颂歌,格鲁送上一杯青稞酒,老者目光凛聚,郑重地洒向天空,然后又是颂歌。
这场面如祭司一般,周围的藏人目光虔诚,汉人也大气不出了,街上行人纷纷驻足,惊讶地观看。刘憬和四女站在人丛前列,紧张地注视,只有多多被芳袭抱着,有些不耐烦。小孩子耐性差,那颂歌实在不动听。
终于,穿藏服的新郎和穿婚纱的新娘下车,藏民们开始鼓掌,汉人们先是一愣,随即发出一阵哄笑。小欣穿婚纱没什么,鲁秋阳穿着半袖藏服,戴着小藏帽,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还露着半截光溜溜的大腿,底下还蹬着灰袜皮鞋,这形象,简直太傻了!
刘憬忍俊不住,和郭面面相觑,玉瑕等人笑弯了腰。
鲁秋阳尴尬无比,一张黑脸胀得通红,携着羞中带喜,又憋着笑的小欣缓缓向会馆内走去。鲁秋阳父亲早丧,母亲也在半年前病故,这是长老们的要求,他也没办法。
娘家客随之下车,几个迎亲的小子跑上前,又是喷彩条,又是手机照像。刘憬和郭相顾一望,大为惊奇,因为有两个是他们同学。一个叫刘同才,哈市的,毕业前还一起在郭家吃了顿惜别饭;另一个是a市|;
“想不到刘同才也来了!”郭惊奇地说。
刘憬点点头,同样意外。吕波倒罢了,因为a市和s市同省,不算远,哈市可是h省首府,还隔着一个省呢。意外归意外,老同学见面,他们更高兴。
“老公,那是你同学吗?”芳袭在一旁问。
“嗯,那个叫刘同才,哈市的;后边那个叫吕波,a市的。”刘憬介绍了一下,不自觉看了看郭。他没想到鲁秋阳请其他同学,有点不自然,因为老婆孩子一堆,不好介绍。
“刘憬,郭洋!”刘同才和吕波早看到他们,挥手奔来。
“同才,吕波!”郭扯着刘憬,双双迎上前。
四人兴奋地聚到一起,郭抢道:“同才,吕波,真没想到,原来你们也来了?”
刘同才呵呵笑道:“本来秋阳没告诉,前段时间给他打电话才知道,老同学嘛,怎么也得过来一趟!”吕波不满道:“我正在d市出差,也是昨天打电话才知道,连夜飞机赶过来,秋阳也太不够意思了!”
吕波什么都好,就是好装,d市才多远,走高速不过四小时,还飞机!刘憬莞尔,打量着说:“怎么样吕波,听说你现在当上经理秘书了,挺牛呗?”
“还行吧。”吕波看了郭一眼,挺起胸脯说,“我这次去d市就是和总经理谈几笔生意,还到你们……”
吕波话没说完,新郎新娘照完像要进门,众人散到两旁,郭看了一眼,扯着刘憬退到和芳袭等人不同的一侧。
鲁秋阳忙里偷闲,对刘憬等人点了个头,又向玉瑕等人望了望,和小欣进去了。
宾客随后进门,郭热情无比,趁乱把刘憬和俩同学扯跑。三女面面相觑,没等跟上,就被鲁秋阳两个不知名的藏人朋友让坐了。郭得意洋洋,把刘憬等远远扯到另一桌。
藏俗婚礼很严肃,刘憬回头对面有怒容的三女讪笑了下,无奈坐下。他明白郭的小心眼,但确实不忍心。老同学见面,尤其还是同学婚礼,少不得问个人情况,女朋友、什么时候结婚等等,但刘同才和吕波不会问,因为以为他和郭是一对。
婚礼继续进行,藏民们肃穆安静,汉人也不说话。
藏族的婚俗很繁琐,仪式太多,要命的是每个仪式都唱颂
老一会儿一唱,粗犷苍老的声音不时响彻,汉族来宾无语,最后几乎崩溃,老半天才熬过去。鲁秋阳急不可待地进去换了衬衫西裤,格鲁把等待已久的多多抱上前,和一个藏族小男孩拖婚纱,随即主持人登台,开始汉俗婚礼程序。
藏民们对汉俗婚礼不感兴趣,汉人来宾又憋了太久,汉俗仪式没开始,台下就乱哄哄说起话了,主持人苍白地在台上跟新人打趣,领导们昏昏欲睡地致辞念结婚证书。
刘憬一桌也聊了起来,郭兴奋无比,又分瓜子,又倒饮料;芳袭三女一言不发地盯在后面,玉瑕和徐燕冷着眼,小老虎出离愤怒;刘憬几次想过去一趟,都被不明所以的刘同才和吕波拉住说话。
“刘憬,你还在东兴吗?”刘憬刚要过去,吕波又说话了。
“还在,怎么了?”刘憬重新坐好。
“听说你们收购泰国矿产,你们不分公司吗?怎么还能收购?”
这小子知道的还不少,刘憬和郭对望一眼:“我们公司名叫分公司,实际是子公司,是独立法人,自主经营。”
“那你们公司也不算小嘛。”吕波点了下头,迅速向郭一瞥,“你在那管什么?部门经理?副经理?”
还经理呢,都停职了。刘憬没多说,回道:“什么经理也不是,就是普通业务员。”
“哦。”吕波有些得意了,漫不经心地问,“xxx你认识不?”
“没听过。”刘憬不动声色地答。这是总公司一个大领导,他知道,但不认识。吕波向来好装,他虽不反对,但也不想给他增添炫耀和打击的资本。
“他你都不认识,你们总公司处长!”吕波挺直腰板,开始牛上了,“我们公司在d市有办事处,跟你们总公司常有业务来往,我跟他相当熟,昨天还一起喝酒了呢!”
“我就一小业务员,哪认识总公司大人物。”刘憬很是无语,但还是配合了一句。一般毕业几年后,同学聚会容易炫耀自己,现在才一年不到。
吕波打量着,关心地问,“要不我帮你说说,让他关照关照?”炫耀的感觉并不强烈,居高临下的帮忙才更膨胀。
“行了吧吕波?”刘憬还没说话,刘同才忍不住了,“人家刘憬有郭帮忙,你算老几?”
吕波尴尬异常,看了看郭道:“都是老同学,能帮就帮点呗,我没别的意思。”
郭柔柔瞥了瞥刘憬,幸福地莞尔。刘憬苦笑,为吕波解围道:“同才,你不知道,吕波跟我没的说,上大学那会,这家伙是学生会宣传部长,老用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