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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9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她正得意洋洋地朝前走,差不点和梁平碰了个对头。“死奴才!瞎眼了,连本福晋也敢撞?”她破口骂道。

    梁平赶紧跪倒请罪。这可是爷最宠爱的女人,又有年大将军那样的哥哥,气焰之高,甚至高过了福晋。“奴才见过年侧福晋,年侧福晋吉祥!奴才不是故意的,奴才实在是有急事要禀告福晋,所以才不小心撞了年侧福晋。”

    年糕有些不高兴,爷都不怎么搭理那拉氏,你没事还找她。有什么急事,慌成这样?

    “什么事?要找福晋?”年糕忍不住问道。

    梁平不敢隐瞒,如实告之:““公主驾到。高总管让奴才禀告四爷,可四爷病着,奴才。。。”

    “这事交给我了,你去忙吧。”年糕说道。眼珠一转,随即面目狰狞地冷笑,哼!白若洁,这可是你自找其辱,可就怨不得我了。

    回过头向其中两个丫头交代了几句,丫头点点头,即刻离去,年糕慢慢悠悠地朝门口走去。

    高毋庸到大门口看到若洁态度从容、悠然自若、雍容闲雅地站在不停磕头的达哈苏面前,紧跑两步上前就跪下了。“奴才高毋庸见过肖主子,啊,不,见过固伦慧祥公主,公主万福金安!”说完激动的眼泪差不点流下来。

    “高总管快请起,无需如此多礼。”若洁和蔼地说道。

    高总管爬起来揉揉眼睛,看着若洁喜不自胜地说道:“奴才就知道,主子,啊,公主这样的好人,一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的。老天真是开眼啊!让主子,啊,公主又回来了。”

    话语里透着的、忠心的喜悦让若洁感动。别人对她好,她自是要回报的,于是,亲切地问道:“高大叔这些年身体可好?还咳嗽吗?上了岁数可要注意,一会给四爷看过病,我给你也检查一下身体。”

    哎唷!快七年没见了,主子还是那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现在都贵为公主了,还对奴才这么好。高总管感动啊!对着若洁又跪了下去,“公主折杀奴才鸟。奴才得以再见公主凤颜,啥病也没有了。”

    “高大叔,你跟我还外道啥?当初在这府里,你可是为数不多,对我好的朋友之一。大叔,若洁会感谢您一辈子的。”若洁真诚地说道,上前要扶起他。

    高毋庸赶紧站起来,避过若洁的搀扶。感动地已经说不出话了,只顾在那抹泪。

    看的达哈苏都傻了。怎么还有如此善待奴才、尊重奴才的主子?自己刚刚怎么都干了什么呀?这要是有主子这样对待我,让我为她舍命我都干。

    达哈苏刷地一下拔出佩刀,举过头顶,跪行几步来到若洁面前,羞愧万分、悔恨不已地说道:“请公主赐奴才一死,奴才侮辱公主这样的主子,真的是死一万次都恕不清奴才的罪孽。”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打 狗 与 杀 猫

    “起来吧。”若洁说道:“知道刚刚你磕了那么长时间的头,我为什么不叫你停止吗?因为我看到的,是你的害怕,而不是悔过。现在则不同,你知道自己错了,那我问你,你知道你错那吗?”

    说完还没等达哈苏回答,她又接着说道:“你不该以貌取人,更不该仗势欺人。今天是我,可哪天要是一个穷苦的老百姓病倒在你的面前呢?”

    达哈苏听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刚要说话,年糕却走了过来,看见若洁故作惊讶地说道:“呀!我说谁敢在雍亲王府门口训斥奴才呢,原来是妹妹来了?高总管,你怎么不请妹妹进来啊?妹妹现在可是固伦慧祥公主,可不能慢待了。快,妹妹快进来。”

    说完竟然亲热地挽住若洁朝府里走,就像不记得之前的事一样。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若洁脑子里马上闪出这句话,可面上却不动声色,随着她往里走。小年糕,我倒要看看你想干吗?

    走着走着,就见三四只狗跑过来,一个丫鬟跟在后面边追边骂:“不要脸的死狗,怎么赶都赶不走啊?”

    胤禛喜欢狗,若洁是知道的。这狗一看就是名贵品种,这丫鬟干吗要赶出去?她警惕起来。

    “你这个没用的奴婢,连只叫春的野狗都赶不走,要你何用?”年糕突然放开若洁胳膊指着丫鬟骂道。

    丫鬟吓得连忙跪倒求饶:“年侧福晋恕罪啊!不该奴婢的事,这野狗奴婢怎么赶它,它都不走,奴婢也没办法。”

    “啊?这只野母狗也太不要脸了!赶出府去了,竟然又跑回来,八成是发情啦!”年糕故意高声骂道。

    这时府里已有下人围了过来,看着若洁指指点点。

    若洁顺间明白了,我说怎么这么殷勤劝我进府呢,原来是想羞辱我。

    若洁装着不知道地说道:“是吗?我说这狗叫的声音咋这么大呢?把下人都给叫来了。不能让它这么猖狂,你说是哪只?我叫人帮你把它赶出去。”

    其实狗还真没年糕声音叫的大,此刻见到她,亲热地直往她身上扑,可见冰四没少让她跟狗接触。

    若洁装出震惊的样子大叫:“哎呀!这野狗真的发情了,连小四嫂你是狗是人都分不清了,还往你身上扑,这要是把你衣服撕破了。。。哎呀!这也太丢人啦!瑶之、韵之,烟之、雪之,还不赶快把它们统统捉了扔出去。”

    瑶之、韵之,烟之、雪之身上都有电g,刚刚年糕指桑骂槐时她们就已经想动手了,此刻若洁一声号令,她四人揉身而上,电棒齐齐出击。出击的同时,若洁还喊了声:“年小嫂子,你快离开狗。”

    年糕也得离得开呀!四条狗都站立起来,趴在她身上呢。只听呜、呜、呜的声音响起后,四只狗和年糕一起躺倒地上抽搐起来。

    众人就闻见一股臭味,原来人和狗被电的全部屎n齐流。

    “妹妹,你怎么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推开众人,闯了进来。

    一看年糕的惨状,指着若洁气愤地质问道:“你。。。你把她怎么啦?”

    “放肆!你敢对固伦慧祥公主无礼?”瑶之、韵之,烟之、雪之一起围住了他。

    年羹尧,你终于跳出来了。我说最近怎么又不安定了,原来是你兄妹二人在兴风作浪。今天要不出我心中这口恶气,我就不叫白若洁。

    若洁眼中光芒一闪,肃然而立,虽未着公主朝服,可威仪顿显,瞬间爆发出的、强大的气场笼罩在周围,竟然不亚于胤禛。

    雍亲王府的众人和年羹尧被她震慑住了,不由一起跪下来给她行礼。

    “起吧。”好一会若洁才慢悠悠地喊起。

    年羹尧强压怒火,又施了一礼问道:“敢问公主,下官妹妹,雍亲王的年侧福晋,犯了何事?公主要如此对她?”

    若洁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了一声说道:“你就是年大将军啊?你误会了,本宫没对你妹妹怎么样,本宫是想电狗的。哎唷!刚刚你是没看见,那野狗发情了,一个劲往你妹妹身上扑,本宫怕野狗伤了你妹妹,或是撕烂你妹妹的衣服,哎唷!这传出去,可就丢死人了。还好本宫处置果断,才阻止了这一场野狗伤人的事件。可惜,让你妹妹躲开时,她被狗缠住了,没躲开了,结果,被狗连累,过了电。不过不要紧,她过一会就会醒过来的,这大小便失禁,只是暂时的。哎,我说高总管,你赶紧让人把年主子抬下去,别在这丢人现眼啦!下人们也都散了吧,不好好干活,看什么热闹?一心你们主子醒了,剜了你们的眼睛!”

    高毋庸一见若洁发话了,会心地一边驱散下人,一边让丫鬟、奴才抬着臭烘烘的人和狗,下去冲洗去了。

    若洁说完,则对年羹尧露出了夏花一样灿烂的笑容,“早听说年大将军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今日得见,才知道人们所言不假。只是若洁没想到年大将军还是一位好哥哥呢,若洁好羡慕年嫂子耶,她太有福气了。哦,时间不早了,若洁还要去给雍亲王爷看病,就告辞了。祝大将军官运亨通、万事顺达!拜拜!”

    声音娇嗲,眼波带钩,把年羹尧彻底电晕了。等若洁走出老远,他还站在原地发呆,哪还记得为他妹妹出气?

    高总管走在若洁身后,忍不住小声说道:“公主这一招打狗计,施的漂亮。”

    “嘿嘿!那也得有您的配合,才能完美无缺不是?谢谢您了!高大叔。”

    高毋庸在雍亲王府当总管这么多年,他当然明白年糕刚刚是指桑骂槐,侮辱若洁。他又气又急,刚要想辙,就见若洁出招了,只有两句,他就明白,若洁今天输不了,是以,也不放声,看起了戏。不然,那些下人怎么可能可以悠哉无哉地在那围观,早叫他驱散了。

    若洁当然也明白他的用意,两人心照不宣,会心地一笑。

    从若洁在门口教训哈达苏,到她和高总管离去,这从头到尾的一幕被站在人后的戴铎,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厉害呀!他暗赞一声。四爷当初的眼珠子长裤裆去了?这样一位才貌双全、智勇双全、风情万种、风娇水媚、。千朝回盼、万载流芳、群芳难逐、天香国艳、天生丽质、桃花玉面、婷婷玉立、桃羞李让。。。的绝世美人,四爷怎么会把她休弃呢?戴铎用了无数个成语,觉得也无法形容他看到的若洁;觉得用多少词语去骂胤禛这只瞎眼猫,都不多。

    若洁走进月桂院,一看盆栽、秋千、靶杆等所有的东西,全部还在,好像她未走之前一样。她越发觉得冰四矫情,当时气得恨不能杀了自己,又留下自己院里的东西干嘛?不是应该付之一炬吗?

    她轻不可见的摇摇头,走进了自己原来的屋里。屋里的摆设也和原来一样,只是案几上多了一把古筝、一把吉他,一盆自己原来送给那拉氏的雕刻水仙和送给弘晖的小木船,连床上的被单都是原来的。

    冰四躺在床上,烧的面脸通红,嘴唇干裂,呼吸困难,时而有咳嗽、梦呓,仔细些能听清楚“洁。。。洁儿。。。别走。。。”这几个字。

    那拉氏坐在床边,看不清表情,拿汤匙在那给冰四喂药,可惜药喂不进去,顺着嘴角全部流了出来。钮咕禄氏和耿氏,还有二三位女子在那默默流泪,一屋子其她的女人,表情各异地看着自己的爷,眼睛里闪烁着不明的情愫。

    “固伦慧祥公主驾到!”高总管喊道。

    一屋子的女人都蹲下行礼,唯独那拉氏坐在那,像老僧入定,一动不动地只顾喂药。胤禛胸前的白毛巾,已经被药汁浸成了黑色。

    若洁看了瑶之一眼,瑶之拿出了圣旨喊道:“圣旨到,那拉吉兰、年晚艳,李萍听旨。”

    那拉氏这才转过头来看着若洁。高总管连忙说道:“福晋,快些接旨啊!年侧福晋已经接不了圣旨了,就剩您自己和李侧福晋了。”

    李氏赶紧跪倒,那拉氏则面无表情走到若洁面前跪下,口说:“儿臣接旨。”心里恨不能咬若洁几口r下来才解恨。瑶之说什么她一句没听进去,一直到瑶之催她接旨,她才口呼:“儿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接过了圣旨。

    然后对若洁说道:“那四爷就有劳公主费心了。公主如果没有什么吩咐,吉兰就先告退了。”

    她倒退着走了出去,态度恭谨的若洁挑不出任何差错。回到自己院内关上门,她养的一只雪白的波斯猫,摇着尾巴过来撒娇,被她捉过来,用棉绳活活给勒死了。死了还不罢休,,还扔在地上,跺了好几脚。“去死、去死、去死。。。”她咬牙切齿地说道,面目狰狞地可怕。

    吓得她贴身丫鬟站在门口,紧咬嘴唇,噤若寒蝉,瑟瑟发抖。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胤禛和若洁的泪

    李氏则面如死灰一般,坐在屋里不说话。那拉氏和年晚艳都斗不过的人,她李萍又怎敢拿j蛋去碰石头?刚刚一路回来,听丫鬟、老妈子议论,年氏被打的屎n都出来了,年羹尧也没能咋的,自己还是老实些吧。

    那拉氏对她的仇恨和李氏对她的打怵,若洁是都不知道。因为冰四现在的病情不容乐观,她也顾不得想别的了。

    冰四已经从冰山变成了火山,热得烫人,一量体温41。0c多,听诊器一听,若洁也吓了一跳,这丫的真是得了肺炎了,原来不是装病给自己看的。

    若洁一直以为他是为了躲避进特种部队训练,而装病的。既是装病,想必病情不会太重,说得重些,无非是吓唬吓唬老康。而且,和那些太医打交道多了,若洁发现,那些人,三分病也得说成六分,六分病就是十分了,为啥呀?显得自己医术高明呗。

    若洁不敢打哈哈了,肺炎在这个时代是不治之症,虽然自己提前将青霉素研制出来了,但由于工艺不行,杂质太多,过敏率也高,不到万不得已,她也是不用的,更何况现代人对抗生素产生耐药的可怕后果,也是促使她不爱用青霉素的原因之一。

    可现在不用是不行了,做过敏实验吧。打退烧针、做过敏实验、挂吊瓶、物理降温、吸氧、(冰袋冷敷,酒精擦浴当然是钮钴禄做的))喂药,一通忙活,看的钮钴禄和耿氏,又是紧张,又是担心,又是好奇。

    但见效是又快又好。见冰四很快退烧,小钮和小耿高兴地眼泪汪汪的,还冲若洁直笑。

    “还是妹妹的医术高明,要是早叫妹妹过来,爷也少遭些罪,可偏偏福晋不让,还是我让耿妹妹进宫告诉德妃娘娘,说太医的药喂不进去,德妃娘娘才找的皇上。”钮钴禄说道。

    若洁笑笑,心想,我巴不得不来,弄得谁挺愿来似的。来了,还不能走,扎着青霉素,她哪敢离开?冰四过敏嗝p了咋办?等着吧。

    其她人都让她遣散了,留下钮钴禄和耿氏暗自庆幸,当初和她做了朋友,而不是敌人。三个人开始唠嗑,说的都是孩子。

    “妹妹,你不知道,弘历可喜欢和硕裕灵格格了!回来就夸她又聪明、又机灵。”钮钴禄笑眯眯地说道,

    弘历竟然告诉她,将来长大想娶妞妞做嫡福晋。她一听,也是挺高兴的。虽然弘历才六岁,不懂感情是咋回事,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妞妞又是若洁的女儿,总比不了解脾气秉性好。

    耿氏也接着说:“可不是,和硕裕灵格格和妹妹一样才貌双全呢。弘昼常说,皇子皇孙们老在背后为了裕灵格格打架,都想娶她做嫡福晋呢。”

    啊!还有这事?若洁一脑门黑线。摇摇头笑道:“我才不要她嫁入皇家呢,一点都不自。。。”

    “咳咳。。。水。。。”她刚说到这,胤禛醒了过来,虚弱地喊着要喝水。

    钮钴禄马上要去扶他起来,若洁打开药盒,递给她一根吸管,“拿这个喂他吧,这样让他躺着喝水就可以了。”

    胤禛一见若洁在此,马上看了钮钴禄和耿氏一眼,她俩一见自己爷的眼色,就明白了。马上跟若洁告退,走了出去。

    “哎哎。。你俩别走啊?”她才不想独自面对冰四呢,若洁转身要去追,胤禛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洁儿。。。”

    声音颇为幽怨,若洁回头一看,冰四竟然满脸的委屈可怜相,还留下了两滴眼泪。

    至。。。至于吗?你在朝堂上那样对我,你还流泪?那我怎么办?若洁挣脱掉他的手说道:“哭什么?别以为你掉两滴鳄鱼泪,我就会原谅你。”

    胤禛一听若洁这么说,眼泪流得更欢了,“对不起!洁儿,我不是要故意伤你。我怕他们那么说,皇阿玛会责罚你,一时情急,才做了糊涂事。”

    “是吗?”若洁怀疑地看着他,“只是因为这样?还是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有,想你回到我身边。”胤禛破釜沉舟地说道:“你知道吗?我听见那些风言风语,我妒忌的快要发狂。没有那个男人听到别人这么说自己的妻子,他会无动于衷,更何况我还是个皇。。。咳咳。。。子。咳咳。。。”

    说到最后,他因为激动,咳地很厉害,脸都憋红了,呼吸又困难起来。

    若洁忙把水送到他嘴边,又给他按摩定喘x。“好了,别说话了,老老实实躺着吧,别把吊瓶弄鼓了(y体渗出血管外)。”

    胤禛咳了好长时间,胸口一阵阵疼痛,可还是强忍着说道:“洁儿,你知道我有多害怕,你再次离开我吗?你不知道,看着皇阿玛宠你疼你,我害怕;看着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也害怕;想想以前我对你做的一切和八弟、九弟、十四弟。。。咳咳。。。对你做的一切,我更害怕。洁儿,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恨我?因为我赫勒死了,你喜欢他是吗?还有老八、老九老十四他们,你也喜欢,你独独不喜欢我,所以咳咳。。。你对我若即若离,你是不是想报复我?”

    胤禛死死盯着若洁,头上青筋直冒,像是要和谁玩命。他被年羹尧的话,刺激的有些失去了理智,想想若洁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他真的想杀人。

    这样的他,让若洁害怕。她想起大婚之夜冰四说的那句冷冰冰的话:“爷最恨有人背叛。”再看看他现在充血的眼睛,这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和胤禟的关系,不敢想象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他气急了,可是连儿子都杀了。

    想到这,若洁心中震颤,不行,不能露出一丝情愫。胤禛,我这不是背叛你,而是我们从未走到过一起,我的心未交付与你,你的心也未完全交付于我。你的病不仅仅是因为受了风寒,还因为你最近纵欲过度,造成抵抗力下降,这样的你,让我如何信你?

    若洁强压下内心的波澜,喃喃地说道:“我当赫勒是哥哥,当胤禩、胤禟、老十、十四是朋友,从未对他们动过男女之情;就连陈浩宇我也是感激他对我的付出,跟他没有爱情。我知道自己的身份——雍亲王的弃妾,纵使我富甲天下,如今又贵为固伦慧祥公主,可这个污点始终跟随着我,抹都抹不下去。就在刚刚,你的宠妾年晚艳,还指着狗,暗骂我是一条被赶都赶不走的、发情的母狗,连你府里的奴才都对着我指指点点,你告诉我,我怎么回到你身边?我怎么敢喜欢你?”

    说到这,若洁也哭了,哭的比胤禛还厉害,完全是那种悲愤痛决的哭。小样,就你会哭吗?姐姐我比你还会哭。

    胤禛傻了,他万万没想到今天还有这么一档子事,转而又恨起年糕来了。贱人!都怪你,当初要不是因为你,爷也不会休弃洁儿;现在爷刚要和她重归于好,你又出来捣乱。还有她那哥哥年羹尧,说什么帮爷早些得到洁儿,呸!分明是利用爷思念洁儿心切,来达到侮辱洁儿的目的。

    他的妒火,被若洁的泪水浇灭了,理智总算回来了些。

    看着若洁哭的伤心,他又心软了,又来哄若洁,“都是我不好,当初受了那个贱人的蒙蔽,才对你。。。你放心,我以后不再理她就是。今天的事,等我病好了,我会给你个交代的。等我按嫡福晋规格把你重新娶进府,我看他们还敢说什么!乖,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啊。”

    若洁一抹眼泪,火道:“信你才怪!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的这病,受了风寒,你骗得了老爹,骗不了我,如果你不是纵欲过度,造成抵抗力下降,怎么可能会染上风寒?”

    冰四的脸刷就红了,嚅嗫了半天,才小声说道:“谁让你不会到我身边的,我只好画饼充饥了。哎呀!那天是喝醉酒了,才做了糊涂事,以后不会了。”

    说完,拉过若洁就要亲她,若洁伸手拦住他:,羞涩霸道地撒娇道:“哎呀!脏死了,刷一万遍牙齿以后才准靠近我。还有,我警告你,再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再也不理你。”

    胤禛这人犯贱,听惯了别人对他顺从的话,还就喜欢若洁这样与众不同的撒娇方法。此刻见若洁泪痕尚尤在,笑靥自然开,娇憨可爱、呵气如兰,竟是胸痛也感觉好多了,哪还忍得住?

    猿臂一伸,将她搂于怀中又要亲吻,口里因发热发出的难闻的气味,令若洁闻之欲吐。若洁强忍住厌恶,强颜娇笑轻轻推开了他,“别闹了,听话,一会吊瓶鼓了,你还得挨一针。还有,你这病传染,别和你的妻妾打啵啵哦。过上了,我可不给治。”

    胤禛痞笑道:“什么叫打啵啵?你又骗我吧?太医咋没说这病会过病气?”

    “那太医把你的病治好了吗?没有吧?你要是信他们,明天让他们来好了,我正好可以休息两天。唉!训练真累啊,我的脚都磨破了。”若洁慵懒地倚在椅背上说道。

    “让我看看。”冰四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边探头看若洁的脚,边说道:“那你今晚就歇这吧,省的来回走,反正明天还要来。一会我让丫鬟烧点热水,你烫烫脚,然后我给你抹上药膏,我这药膏还是很好用的。”

    冰四这几句话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可惜若洁没听见,她已经睡着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胤 禟 禁记

    秋天的夜晚,静谧如水。黑丝绒般的天空,星星闪烁如钻石般璀璨。

    月色清明,照在若洁回府的路上,车行月移,像是知道这个年代没有路灯,在为她指明方向。

    无论冰四使尽手段,如何挽留,若洁还是让韵之把她的学生——年轻的男医生尚蔚斌叫来替换自己看护冰四,自己则回了公主府。

    太思念胤禟,忙的又有十来天没见他了。去年这个时候,两人还去了趟香山观赏红叶,今年是没时间去了,就是有时间,怕是也不敢去了,自己和胤禟太显眼,一个不小心,就会让人怀疑的。

    若洁现在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一个人,那就是你每天都想和他在一起,分开一天,你就会觉得时间过得太慢,这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从马车上跳下来,她一刻没停,急匆匆地就朝卧室跑去,看的“四”之以为她内急。公主可是有洁癖,轻易不上别人家的厕所,出去都备塑料袋。

    走进卧室锁上门,她连衣服都没换,澡都没洗,就朝书房走去。

    她的卧室,没有她的准许,是谁都进不来的,硬闯,机关侍候,这是她的侍卫和小蕊她们都知道的。

    推开书房的门,她走到机关前,刚想按下机关按钮,却被人从后面抱住了,上好的烟草和上好的檀香以及男人特有的柯尔蒙混合在一起的、熟悉的气味传了过来,不用回头,她都知道,这是她的阿九。

    胤禟抱着她,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沁人心脾的幽香,久久都没说话。

    两人现在经常这样拥抱在一起不说话,仿佛话语在两人之间已是多余的。

    “阿九,我想你。”若洁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知道。”胤禟回道:“我也想你。”

    “我也知道。”若洁说道。然后两人相视一笑,紧紧地拥吻在一起。

    “你是不是等了我好长时间?”过了十几分钟,若洁才从胤禟怀里抬起头,羞涩地问道。

    胤禟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这小女人,到现在还不适应和自己亲热,常常会羞得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这时候的她更加风娇水媚、风情万种,看的自己恨不能一口吃了她。

    突然胤禟想到了什么问道:“快,把鞋子脱了,让我看看,是不是又起泡了?你呀!太要强了,你这样子,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吗?五哥和十四弟都喊苦,你怎么能受的了啊?”

    胤禟像个小老太一样边唠叨,边蹲下来,脱下了若洁的鞋子。

    若洁心里幸福,却不好意思地把脚往回抽,“嗯!太臭了。”

    胤禟一把抓过她的脚,边脱鞋边说道:“别说不臭,就是臭,我也不会嫌弃。快别动,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你的脚,早在瘦西湖,我不就看见了?那时,我就认定你是我胤禟的妻子了,真正的、最爱的、不离不弃的妻子。”

    若洁看着纡尊降贵,蹲在自己面前,替自己脱鞋的胤禟,眼睛湿润了。这样一位男人,别说他是皇子,是帅哥,哪怕他就是平民百姓,就是个丑八怪,自己也会跟着他的。

    “啊!若儿,怎么比上次的水泡还多?哎呀!好多地方都破了,一定疼死了。”胤禟解开若洁包着纱布的脚,失声惊叫,心疼的无以复加。

    亲自到卫生间端来一盆热水,就要给若洁烫脚。若洁拦住了他,“不用洗了,我身上脏死了,都是病菌。你等我一下,我洗个澡,换身衣服。”

    说完站起来要去卫生间,这回胤禟拦住了她,“等一下,我把洗澡水放好,你再过去。”

    胤禟细心地为若洁放好洗澡水,放进玫瑰精油,然后,到书房抱起若洁走进卫生间,他才回到躺在若洁的床上边看书,边等着若洁。

    若洁本来想好好泡泡澡,解解乏,可惦记着胤禟在外面等她,所以洗了一会,吹干头发,赶紧穿上洋红色绣花睡衣就出来了。长发披散如瀑,一张俏脸,冰肌玉肤、滑腻似酥、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尤其是露在外面那一小节,白皙匀称、笔直修长的小腿,看的胤禟眼都直了。

    阅女人无数,也没见过比她的玉腿还要美丽的,他不由热血沸腾起来。每到这时,胤禟就万分佩服陈浩宇,六年不近女色,说得容易,做起来可不简单。正值青壮年,又没有毛病,面对着若洁这样自己深爱的女人,忍起来这个滋味可不好受。现在自己就是,血往上涌,全身像是烧红的烙铁,最要命的是身体某个部位,一个劲地发胀,胀得难受。

    胤禟赶紧转过头不看她,可若洁这个惹火的小女人却全然不知道。在现代别说是露小腿,在海边穿比基尼泳装的女孩子,比比皆是,也没见谁大惊小怪,她哪知道胤禟的感受?

    竟然跑上床坐在了他身边,那股迷人幽香的一阵阵冲击着胤禟的嗅觉,胤禟全身都绷紧了起来。若洁还不知道,竟然钻进了他怀里,娇声细语:“唔。。。阿九,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阿九,我去你冰山四哥府上,你是不是很难受?对不起!你只要记住,我不管和谁在一起,心却是永远在你这里的。。。”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胤禟却再也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底下,目光深情地能将她溺毙。说了句:“我知道。”就吻住了她。

    吻着吻着,胤禟的手不老实起来,覆上了若洁那一对饱满的雪丘揉捏起来,还不停地用舌头舔若洁的耳根。

    若洁嘤咛一声,被一种又麻又酥的感觉,冲击的一阵阵发晕,忍不住将一双美腿绷得直直的,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胤禟的腰。

    胤禟再也忍不住,嘎声说了句:“宝贝,我想要你。”随即激动地全身都颤抖起来。

    “好。你去冲个澡,我等你。”若洁没再拒绝,她看出胤禟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让一个正常的、经过人事的男子禁yv,真的是件很残忍的事情。更何况,胤禟为了配合自己演戏,还要扮演一个周xuan在女人中间的情场浪子,活生生一个受了感情的伤害,而自暴自弃的浪荡公子哥样。

    胤禟欣喜万分,跑去冲澡去了。水一淋下来,上冲的血y回流,他的理智也马上回来了。觉得自己太过分,不该提这荒唐的要求,委屈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说,还有可能给她带来伤害。不,不行啊!尽管自己看她到老四府里去瞧病,心里痛苦的要命,但是为了她的安全,为了她的复仇大计,一定要忍,要忍啊!

    再说若洁,在床上等着胤禟,等着等着,就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可怜的孩子是累坏了,特种兵训练起来,可是比她练舞蹈还要苦多了,一天下来,就像佛尔果春老爹说的那样,站着都能睡着,何况自己这舒适的席梦思大床?

    胤禟打定主意,为了使情yv完全退却,硬是洗了个冷水澡。回到卧室时,就见若洁已经睡着了。

    再也没有见过比她睡相还要要人命的女子。侧卧一边,手里抱着睡枕,一条腿斜跨,搭在睡枕上,露出了一双美腿。鬓云乱洒,酥胸半掩,丰满的雪丘呼之欲出。胤禟一见,刚刚退却的欲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他苦笑一下,再次进了卫生间。。。

    一夜好眠。清晨醒来,若洁睁开。朦胧惺忪的眼睛,一看胤禟和衣躺在自己身边,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这才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阿九,我太累,所以睡着了。”

    “为关系。是我不好,我不该草草要了你,那样太委屈了你。咳咳。。。你起来洗洗,我该走了。”胤禟温柔地笑道。

    坏了,昨夜拿冷水冲澡,怕是受凉了,加上一夜未眠,今早就觉得嗓子又疼又痒,鼻子还发闷。不能让若儿知道,不然她好责怪自己了,赶紧回去熬点姜汤喝了,希望能将风寒压下去。

    胤禟寻思,下床要走,被若洁一把拉住了。“阿九,你怎么咳嗽了?”

    说完,用手一摸胤禟的额头,“这么烫?阿九,你怎么发烧了?”

    若洁跳下床拿体温计给他一量,38。9oc。这下把若洁给心疼坏了。“啊?怎么会这样?一定是我把冰四的病菌带回来传给了你。这可怎么办?哦,我先把你送回去,你赶紧让何玉柱来找我,我好过去给你打针。啊,不,你先把药给吃了再走,不,先等一下,空腹吃药不好,我先给你拿点粥过来。”

    若洁全然没有了给胤禛看病时的冷静,慌慌张张像第一次进病房实习时,遇到危重病人一样。这真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

    胤禟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和平时的淡定自若,判若两人,不由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自己斑斑劣迹,何德何能,能得这样一个女子,真心相待,一心一意爱着自己?八哥、十四弟、陈浩宇并不比自己逊色。

    他愣神间,若洁已经跑出去了,十分钟后,用保温瓶拎来一下粳米粥和几样清淡的小菜,让他吃了,又找来一把轮椅,从地道把他送回自己的书房躺好,反复叮嘱了几句,亲了他一下,才急急忙忙又推着轮椅,从地道回去了。

    等她完全不见了,胤禟才叫来何玉柱,告诉他自己病了,让他去找若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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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五章  深挖d、广积粮

    胤禛刚病,接着胤禟又病倒,可把老康吓坏了。他现在也跟若洁学会了不少医学知识,所以马上问若洁:“这是不是流感啊?”

    若洁摇摇头说不是,他才放心。接着故意板着脸问道:“听说,你把年侧福晋的人中黄(屎n)都打出来了?”

    若洁立马做暴怒状说道:“谁呀?谁呀?这么造谣污蔑毁谤我?我明明打的是野狗。”

    说完,又装出一副正气浩然的样子说道:“老爹,您是不知道,那天情况有多糟糕?那几条野狗真的是发情了,疯了似的朝年侧福晋身上扑,旁边围了一圈雍亲王府的奴才,谁都不敢上去去捉。您说,这要是她的衣服被野狗撕破了,那雍亲王的脸面何存?皇家的脸面何存?再说,她要是被野狗咬上一口,得了狂犬病,那可会死人的。还好,在这危急时刻,我的侍卫接到我的号令,果断出手,把野狗电翻在地,才避免了一场死人、丢人的事件发生。”

    老康被她说得忍不住想笑,把人电成那样,还说是救了人家,这也就她才能干出来。不过,那年晚艳也是自找的,那指桑骂槐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奴才们都听出来了,若洁这么聪明,又如何听不出来?你不是自找难堪吗?

    老康强忍着笑意,继续板着脸问道:“那你电狗,怎么会电到年侧福晋?”

    若洁摇摇头,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可不怪我。侍卫们出手前我可是大声喊道:‘小四嫂子,你快闪开。’她躲闪不及,能怪我吗?这纯属误伤、误伤。我觉得值,用这误伤换取她的生命和她的颜面、皇家的颜面,多划算啊!她和雍亲王都应该感激我。”

    老康被气乐了。啪地敲了她脑袋一下笑道:“哪来这些歪理?得了便宜还卖乖?”

    “冤枉啊!我得啥便宜啦?舍身救人、帮人打狗,还要被您冤枉。您告诉我,是不是年羹尧那妹控来您这告的刁状?”若洁跳脚喊冤,惹得乾清宫奴才、宫女都在那想笑。

    这固伦慧祥公主可太有意思了,每次来都能逗得大家肚子疼。

    “年羹尧被你那倾城一笑,迷得三魂掉了两魂半,现在还没找回来呢,哪还顾得上告状?”若洁提到年羹尧,老康忍不住又要笑了。

    他的眼线,把若洁去老四府里去瞧病的经过回来一学,老康当时就笑成了喷壶。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失望,可没想到她闹的动静那么大,听说,小年糕到现在还起不了床。不知老四病好了,知道自己爱犬和爱妾,被她电成那样,会有什么反应?

    你说老康是不是闲大了,竟然看若洁和自己儿媳妇斗智斗勇,看的起劲。乐极生悲了不是?不到三天,西北传来噩耗:色楞、额伦特这两员大将全部嗝p——光荣牺牲。

    满朝震惊,老康更是将龙案拍的噼啪响,吓得若洁在屏风后,一个劲担心,龙爪可别骨折了。

    大臣们吵成了一锅粥,主战的、主和的,各有一番说辞,谁也不让谁。

    老康被吵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宣布散朝,留下几位重臣、几位成年皇子继续商议,并把若洁从幕后叫了出来。

    若洁在那装着给老康按摩,本不想多嘴,可管粮草的户部尚书皱着眉头,一个劲诉苦,战争一起,得先备粮草。现在户部缺粮、缺银子,自己拿什么备足大军要用的粮草?

    胤祯是极力主战的,一听他百般推诿,就急了。“固伦慧祥公主和朝廷合开的工厂,挣的银子都哪去了?光那日化厂每个月就有八万多两的银子进账,再加上新开的医院和纺织厂,你还吵吵没银子?”

    户部尚书一听,哭丧着脸说道:“哎唷!十四爷,不当家不知柴米油贵。国库空虚,这可是谁都知道的。那工厂建起来将将一年,挣的银子又要用来投资建新厂,又要用来赈灾,又要。。。”

    “好了,你别说了,你就说你能拿出多少银两和粮草吧。”若洁实在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磨叽什么呢?真是轻重不分。

    见大家都望着她,户部尚书不屑地扭过头,不回答她的话,老康则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并不阻拦,她只好接着说道:“敌人都打过来了,还心疼钱?这仗哪怕是全国人民勒紧裤带,也要打。和?策旺要的是整个蒙古和整个大清,咱们难道拱手相送?狭路相逢勇者胜,大清的儿郎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我还是那句话:祖国的好山河寸土不让!谁胆敢来犯,坚决予以迎头痛击!”

    最后两句话,她说的掷地有声、铿锵带劲,相当给力。皇子们身上的血性,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