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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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溪公主还没察觉到自己出了个多大的洋相,仍然满面得意的等着她皇乃乃和父皇的赞赏呢!

    蓦然,老太后一张脸刹时由红变白,再由白变成了黑,结果一口气没抽上来,眼珠子朝上一翻,竟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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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十九)]

    “母后(太后)!!”皇帝和皇后大骇,异口同声地惊叫起来。

    老太后身后的丫鬟太监们也被吓到了,纷纷蜂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替她老人家顺气、掐人中、扇扇子。

    “皇乃乃!您这是怎么啦?!”南溪公主见到老太后晕了过去,顿时收敛起笑容,惊慌失措地直说,“皇乃乃,对不起!溪儿不是故意要做这么好的对子送给您的,早知道您听了会高兴得晕过去,溪儿就不做了。哇!”说着,她突然哇哇地大哭,一副犁花带雨的可人样。

    瞧瞧这个南溪公主,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还以为是她的对子做得太后好,所以才会让她皇乃乃兴奋过度昏过去。

    众人听她如此自夸的话语,皆双眼翻白,差点同老太后一样昏过去。

    皇帝气得脸都成绿紫色了:“皇儿!你看看太后都被你气成什么样子了!你还在这里满口胡言,你是要气死朕吗?!”皇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身后的魏公公说,“”

    南溪公主美目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父皇,溪儿只不过做了一副好对子,就惹得您这么不高兴!溪儿哪里做错了?!”

    “你这孩子……”宋帝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对身后的魏公公命令道,“魏公公,你把公主带回去,禁足一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她离开寝宫。这一个月里,叫太傅好好的管教公主,直到她会背《三字经》才让她出宫,否则朕唯你是问!”

    南溪公主闻言后大惊,暂停了哭声,直冲宋帝大吵大闹起来:“为什么要把溪儿关起来,还溪儿背那些怪怪的词?!我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这一个月你在寝宫里给朕好好的反省反省!”宋帝怒目圆视,“你现在就给朕回寝宫去!”他真是被这个小女儿给气死了。

    “我不回去!我又没有做错什么,父皇您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南溪公主越发不高兴了,直顶撞起自己的父皇来。她可是父皇的心头r,才不怕父皇降罪于她。

    宋帝脸色是沉了又沉,总之难看到了极点,他真想狠狠地教训一下这个没有规矩的女儿,可又不舍得伤害她半分,哎!

    “来人!把公主带下去!”宋帝干脆对一边的侍卫下令道。

    侍卫刚要依令强带南溪公主回宫时,只见她“哇哇”地又大哭起来:“溪儿没错!父皇为什么要把溪儿关起来!父皇不疼溪儿了!”南溪公主哭闹着直冲依然昏迷不醒的太后嚷嚷,“皇乃乃,父皇不喜欢溪儿了!父皇要虐待溪儿!皇乃乃您要为溪儿做主啊!呜呜……”

    皇后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南溪公主道:“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叫人省心呢!你是想气死我们吗?”

    就在这时,老太后终于醒了过来。

    她看到自己最喜爱的孙女受了委屈,心疼得不得了,也不顾自己才刚转危为安,朝皇后罢罢手,大喘着气劝说道:“皇后,算了,你就别在指责溪儿了。她对哀家也是一片孝心,只是她还年幼无知,说错一句话罢了,你就原谅她吧!”

    “既然母后都已经这么说了,那就算了!”皇帝一向听太后的话,现在太后也醒过来了,而他也并非真的想惩罚自己的宝贝女儿,就依了太后的意思吧!

    哎!他对这个小女儿,可真是又怒又气又爱又无奈,可看着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舍得罚她太重。

    宋帝脸色缓和了些,对南溪公主说:“溪儿!还不过来谢过你皇乃乃!”

    南溪公主破啼为笑,在老太后面前跪下道:“谢皇乃乃原谅溪儿刚才冒犯之罪!”

    老太后慈祥地笑着:“呵呵!平身吧!”

    “谢皇乃乃!”南溪公主高兴边回应边起身。

    “皇儿。”太后转首对宋帝说,“哀家身体有些不适,就先行回寝宫休息去了,你们自个儿玩吧!”说完,两丫鬟小心翼翼地扶起她,离开了御花园。

    “母后(太后)您走好。”皇帝皇后恭敬地道。

    太后走远后,宋帝把南溪公主那张画鸭般的对联交给身边一小太监,吩咐道:“拿回去放好,别给太后瞧见,不然太后看了又要被气昏了。”

    “是。”

    那小太监拿着对联就要走,玉如枫突然走了出来高声叫住那小太监:“公公请留步!”

    大家闻言,目光顿时集中在玉如枫的身上,当然其中包括岳婉娴、岳孤倩,而南溪公主和朝阳公主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后,立即被他俊美如仙的外貌、风流倜傥的神韵所征服,仅一眼她们两人便同时坠入了情网。

    只见玉如枫性感的嘴唇微微扬起,回头冲岳婉娴展现一个迷倒众的王牌微笑,暧昧的目光直看得岳婉娴俊靥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

    看到岳婉娴的反应后,他感到十分满意,回头神采飞扬地对皇帝说:“陛下,请您给草民半驻香的时间,草民可将这字变成一副水墨画!”

    玉如枫仅一句话,顿令宴席如锅里煮沸的开水般沸腾起来,大家同时用猜疑的目光看向他,相互交头接耳起来。

    玉如枫自信地一笑,潇洒的走到南溪公主身边,提起她的笔,蘸了蘸墨水,豪迈地大挥起来。

    片刻,只见纸上那歪歪斜斜的字瞬间变成了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玉如枫抬头看了看皇帝皇后,俊目炯炯生辉,又低下头继续在纸上的画起来。

    一会儿功夫,一副仙鹤迎仙图赫然跃入众人眼帘中。只见画中九宵云宫殿前,王母娘娘由众仙子拥着飞向凡间。而一只美丽的仙鹤单脚立起,站在九宵云宫殿顶上放声高歌。

    “好画!真是一副好画!”席上立即有人开口赞叹起来,“画中白鹤栩栩如生,而区区几笔的九宵宫,更显得大气磅礴!由此可见,这位公子的画功之深厚,非一般常人成所能及啊!实在是令人佩服!”

    有人认出了玉如枫,恍然大悟道:“原来他就是玉丞相之子玉如枫,果然仪表非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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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十)]

    玉如枫早已习惯了众人对他的赞美,他神采飞扬的对宋帝微笑着,眼角余光却s向默默看着他的岳婉娴。他不在乎众星捧月,不在乎任何女人对他的倾慕。他只是想在爱人面前表现一番自己的才干,希望心爱的人对他的迷恋更胜,却完全没有预料到一场灾难正等着他。

    情况的发展早已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在他刚才挥笔绘画那宛若嫡仙的飘然俊颜,南溪公主与朝阳公主已经对他一见钟情了,她们深深地迷恋上了他。

    他这一番大出风头,仅一瞬间的时间,就使他变成了砧板上的r,成了两公主的争夺驸马大战的战利品。两公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非把他弄到手不可。

    此刻她们两人心里是不约而同地叫喊着:我要这个男人!

    玉如枫双手捧着画,恭敬地朝皇帝行了一礼:“这幅仙鹤迎仙画已完毕,请皇上过目!”

    皇帝掠着胡须点点头,示意身后的魏公公接过画。

    玉如枫拘袖又行一礼:“此画乃草民孝敬太后的贺礼,草民祝太后万寿无疆!皇上千秋万代!祝大宋永远国泰平安!”

    “平身!”宋帝正声道,同时炯炯的目光上下仔细的打量起玉如枫,神情一如既往的威严,眼神却是赞赏的,“你就是玉爱卿的儿子玉如枫吧?”

    “正是草民。”玉如枫又微微行了个礼。

    “恩!”宋帝又点点头,展眉淡笑起来,一脸欣赏的看向玉丞相,“玉爱卿,你的儿子果然是出类拔萃、鹤立j群啊!无瑕俊颜胜墨玉,一笔画卷更胜仙。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的儿子将来定是将相之才!不错不错!”宋帝对玉如枫很是满意,这让玉如枫的虚荣心更是得到满足。

    “谢皇上夸奖!”坐在下面的玉丞相立即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呈皇上吉言,下官犬子刚才冒犯了陛下。还请陛下责罚!”

    “哎——”宋帝一声“哎”拉个极长的尾巴音,笑呵呵地说,“你儿子作画一副作为贺礼赠以太后,何有冒犯之礼啊?再说爱子谈吐不俗,气质高雅,仅寥寥几笔便能把朕爱女那几句诗变成一幅栩栩如生的水墨画,可见今年的金科状元他是当之无愧啊!”

    玉丞相恭谨地又鞠一躬,“皇上过奖,微臣惶恐。”

    皇帝温和地看向玉如枫道:“玉如枫。”

    玉如枫恭敬如仪地回道:“草民在。”

    “可曾娶妻?”

    玉如枫心里“咯噔”一下,回道:“未曾娶妻。”

    宋帝很是欣赏地看着他,又看看坐在他一边的女儿们,温和地说:“既然没有,不如朕招你为驸马如何?朕三个爱女都未曾出阁,今日就赐婚你与朕的一位爱女喜结良缘吧!”说着,他大笑起来。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岳婉娴完全怔住了,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直看向玉如枫。而玉如枫一听大骇,更是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极惨白!

    “这……”玉如枫偷偷看向岳婉娴,见他同样愕然地看向他,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况。

    玉如枫心一阵揪痛,他咬咬牙,俊眉一拧,掀起长衫跪下高声道:“草民斗胆,请皇上收回呈命。”

    宋帝先是一怔,笑容僵在脸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直看向玉如枫。玉如枫见皇帝不知声,又在说了一次,这一下所有官员都听清楚了,大家全惊诧地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玉丞相也震惊了好久才回过神。收回呈命?!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竟然让当今圣上在文武百官面前收回呈命!他这是不要命了吗!他置圣上脸面何在?置皇家脸面何在?

    “枫儿,你……”玉丞相脸色是变了又变,额上的汗珠越流越多,手心也起了汗珠,想训他的话也僵在嘴边。

    宋帝脸色微变,咄咄人目光凝视着玉如枫,有些生气,更多的是震惊。片刻后,他沉声问:“怎么难道你看不上朕的女儿吗?”他是有点生气了,想他九五之尊,女儿个个金枝玉叶、人中之凤,赐婚他与自己爱女,可是无上荣耀与恩宠,人人无不感激涕零。玉如枫这小子竟然当众拒绝他的好意,他到是挺有些胆识的。

    “草民不敢嫌弃尊贵的公主!”玉如枫惊得立即皇帝磕一响头,“草民是因为别的原因才不能娶公主……”他心里祈祷着皇帝千万别降罪于他。

    “是什么原因,让你连驸马也不愿做?”宋帝一听事出有因,容色稍稍和缓些。

    玉如枫抬起头,清晰地回答道:“皇上厚爱,臣感激不尽。只是草民年纪尚轻,还未到娶妻之时,草民应当以学业为重,将来学有所成好入官报效朝廷、为国效力。”

    玉如枫一句话回答得铿锵有力,理由充分。

    宋帝怔了怔,定定凝视玉如枫片刻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所有人都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不由得同时替玉如枫捏一把汗。

    玉如枫也傻愣着看向他,不明白他方才还一脸漫天乌云,这会儿又大笑起来了。

    大笑过后,宋帝微笑着说:“好个报效朝廷、为国效力!恩!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国家的栋梁之材!”他赞赏地直点头,“看来朕是想不答应你都不行了,既然你意已绝,朕就收回刚才说的一番话!哈哈!”他心情又一次好转,他对玉如枫是越来越满意了,既然他现在不愿意成亲,就暂且把这事搁一边吧!反正他做定他的女婿了!

    宋帝哪里知道,玉如枫此番“豪言壮语”只是敷衍他老人家罢了。

    众官员立即为他松了一口气,纷纷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

    玉如枫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做什么驸马,公主虽美,可他心系岳婉娴,对她们是一个也看不上,尤其是那个笨蛋南溪公主,离她越远越好。

    他又偷看了看岳婉娴,只见他也看着他,眼神黯淡,却不损她春天牡丹般娇艳欲滴的容颜,看得他是心猿意马。如果刚才皇上赐婚的是他和岳婉娴,他早就三磕六拜谢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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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十一)]

    玉公子不用娶公主了,可从皇上刚才对他一百二十个满意的神情来看,玉公子将来还是要做驸马的。

    岳婉娴心里一阵窒息,他幽怨地看了看玉如枫的背影,心里一片凄凉。

    蓦然,他身子一颤,感到一束冰冷刺骨的嫉妒之光朝他这边直s过来。他猛地转头朝那光源看去,不偏不移地刚好对上南溪公主欲喷火的双眼。

    这一眼顿令他如坐针毡,不由得又偷偷看了一眼玉如枫,而玉如枫正一深情地凝望着他,完全把周围的所有人都当成空气了。

    岳婉娴又偷看了南溪公主一眼,只见她怒火更盛,冰冷嫉妒的目光似在告诉他,她现在恨不得立即拔掉他的皮不可。

    玉如枫——这位俊美如仙的超级美男子,果然是京城名媛的梦中情郎,尤其对情窦初开的闺阁少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傲慢自大的南溪公主也不例外。他深深地叹口气,悲哀的笑着低下头来,看来这会儿他恐怕已经成为那个刁蛮公主的眼中钉、r中刺了。

    而此刻的南溪公主已从两人的眉目传情看出了什么,她心里早已把岳婉娴当成头号情敌,如果不是有姓岳的这个女人在,她父皇恐怕早已把自己许配给了玉如枫,玉如枫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娶她这么美的公主。

    南溪公主恨恨地想:哼!都是这个姓岳的女人,她竟敢和她争玉公子,她一定要叫她好看!

    她柳眉拧成一团,嫉妒憎恨、冰冷似箭的目光直瞪向岳婉娴,可当她双眸接触到玉如枫的双目时,那冷箭似的目光瞬间融化成一滩春水,炙热得差点没把玉如枫浑身烧几个窟窿。

    玉如枫!他真如二皇兄说的那般俊美无比!比太子皇兄更美!决定了!本公主一定要让他做我的驸马!无论用任何手段都要把他弄到手!他只能属于我一个!谁也别想抢走他!

    南溪公主在心里暗暗的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玉如枫。可笑她别的一样也学不会,争男人的手段到是无师自通了。

    傍晚黄昏,宴会已经结束,皇帝、皇后和贵妃们已先行回宫了,各官员也纷纷准备回府。

    岳婉娴起身正要和他爹娘回去,被玉如枫看见了。

    “婉娴!”玉如枫在他身后大叫。

    岳婉娴听见了,却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反而加快了离开这里的脚步,因为他是南溪公主的头号情敌,他已预感到她可能会对他不利,他哪里敢还在逗留在这里?这不是明摆着和她过不去吗?

    想着,岳婉娴心里黯黯的难过,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

    “等等!婉娴!”玉如枫急不可耐地加快步伐追了过来。

    “请问玉公子有何贵干?”岳婉娴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淡淡地问道。

    玉如枫终于追了上来,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岳婉娴的手:“婉娴,你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我叫你几声你都不于理睬?”

    岳婉娴似被针扎一样,猛收回手。他偷偷瞄了眼走在前面的爹和娘他们,见他们自顾自的走着,未发现玉如枫追来了,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玉如枫干脆大胆的掌着他的双肩,直看着他的双眼问:“婉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刚才我对皇上说的你也听见了,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玉如枫不是那种卖身求荣的人,我根本不屑做什么驸马,我只要你!”

    “玉公子,男女有别,请你自重。”岳婉娴俏脸瞥向一边,双手硬生生地推开他。

    玉如枫就是不放手,语气凝重地直看他:“婉娴!听我说……”

    “玉公子,请你叫我岳小姐……”岳婉娴无法推开他,只好倔强地瞥开脸,就是不与他对视。

    玉如枫有些生气了,抓岳婉娴肩膀手越发的用力起来:“婉娴!请看着我!看我的眼睛!”

    “你快放手……”

    就在岳婉娴要推开玉如枫的这时,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娇媚女音自他们两人身后突然响起。

    “玉公子请留步。”

    两人瞬间分开,同时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之人,只见春兰及其他几名宫女跟在南溪公主走过来。

    南溪公主笑靥如花地走近他们,她毫无半点少女羞涩之姿,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大胆地揪着玉如枫直看。

    春兰见他们两人如此不懂礼数,见到公主竟然只是低着头,没有行礼,当即杏眼圆瞪,怒道:“公主面前,你们竟然不下跪?!”

    玉如枫和岳婉娴一惊,顿时跪下行礼:“草民(民女)参见公主殿下!”

    “不必多礼,起来吧!”南溪公主娇慎道。

    “谢公主。”两人得到允许,同时起身。

    玉如枫边在心里不停地疑问,南溪公主怎么突然来找他,边礼貌的说:“草民不知公主架到,请公主原谅。”

    “没关系,本公主不会怪罪于你。”南溪公主刚要走到玉如枫面前牵他的手,眼角余光蓦然看见站在一旁的岳婉娴,顿时柳眉倒竖,冷冷地问道,“你怎么也在这里?!还不快滚!”冰冷的语气分明含着十分强烈醋意,明眼人都看出来她有多恨他。

    南溪公主,她果然爱上玉公子了……

    岳婉娴杏目染上了淡淡的哀愁,心里很痛,犹如被揪成一团那般疼痛……

    “你怎么还不走?!”南溪公主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更生气了。

    “公主,民女是……”

    岳婉娴刚要抬头回答她时,南溪公主的丫鬟春兰一个跨步上前,大声吼道:“大胆!公主也是你这些人随随便便见的吗?还不快退下!”

    “是……”岳婉娴低着头谈谈地应了一声后,转身走了。

    他本想见识一下这个公主的真面目,方才公主表演的时候,他坐在太后面,根本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可惜他这一走,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婉娴!”玉如枫见他就这么走了,急得大叫。

    谁知,南溪公主一把挡在他们两之间,拦住了玉如枫的去路:“玉公子,本公主的头好痛!你扶扶人家嘛!”她纤手按着脑门,细眉轻蹙,半眯一双美眸,一副柔弱如柳的娇媚样,直倒入玉如枫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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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十二)]

    “公主,请您放尊重点!”玉如枫眉头是皱了又皱,他脸瞥向一侧,很是厌恶地把她推开。

    南溪公主可不吃这套,养尊处优的她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毫不在意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数,又再一次倒入他怀里:“可本公主的头真的好痛嘛!你就扶人家一下嘛!”

    “公主!别这样,要是被皇上看见了,草民恐怕会掉脑袋……”玉如枫想要推开她,又顾及男女有别不敢碰她,又恐得罪了这个刁蛮公主,惊慌失措地站在那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

    “才不会!你放心啦!父皇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可喜欢你呢!本公主也好喜欢你!”南溪公主紧紧地拥住玉如枫就是不肯离开,她边娇滴滴地呢喃着边对他直放电。

    正当岳婉娴回头的时候,恰巧看见了他们两人相拥的这一幕,岳婉娴柳眉紧拧,一股火气直冒上来。他一句话也没说,扭头就和他娘走了。

    “婉娴!等等!”玉如枫是有苦说不出,只能眼睁睁看着岳婉娴就这么离开他,而南溪公主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似地依偎在他怀里。

    可恶的南溪公主,她是故意要破坏他和岳婉娴的感情的!这个卑鄙的女人,她就算在美他也绝不会爱上她!

    终于,玉如枫忍无可忍,他猛地把她推倒下地,看也不看她一眼地怒骂道:“你生为公主,更理应知礼守法,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随便,大庭广众之下竟对一个陌生男子搂搂抱抱,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这男女有别,想不到南溪公主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对他搂搂抱抱,与那y娃荡妇有何区别?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枉为生为皇家公主!

    “你……”南溪公主刷的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极难看,一双杏眼瞪得比乒乓球还大,狠狠地瞪着玉如枫。

    春兰见玉如枫竟这么对南溪公主,气得是火冒三丈,她扶起南溪公主,指着玉如枫就开口大骂起来:“玉公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众羞辱公主!你该当何罪!”她可是南溪公主的忠实下属,谁要敢欺负她的小主子,就是跟她过不去。这个玉如枫是当真不要命了,竟然在这里口出狂言侮辱公主,要不是公主喜欢他,恐怕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南溪公主一把甩开春兰的手,柳眉拧成了一团:“玉如枫!你敢对本公主不敬?!别以为本公主喜欢你就不敢杀了你!惹恼了本公主,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草民不敢!”玉如枫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冷地回了一句,“草民还有事在身,先行告退了!”说罢,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下可让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南溪公主头一次碰了钉子,她气得是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通红。

    “玉如枫!你站住!你敢离开一步试试看!”南溪公主“刷”地一下站起来,指着玉如枫背影大叫着。

    玉如枫轻“哼”了一声,理都不理她。南溪公主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起来:“玉如枫!你今日对本公主的无礼,本公主日后一定会加倍奉还的!你别妄想逃出本公主的手心!本公主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包括你在内!你听见了吗?!本公主今日就要父皇招你做本公主的驸马,看你能逃到哪里去!哼!”

    玉如枫其实没走多远,南溪公主的话他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脸色沉重地回头瞥了她一眼后,一句话也没回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南溪公主在那里气得直跺脚,一个小太监眼珠子转了转,满脸堆笑地对她说:“公主,您别着急啊!谁不知道皇上最疼您了,皇上有心招玉公子为驸马,那他就定是您的,您就放心吧!”

    他本想讨好南溪公主的,可南溪公主脾气一上来,根本不吃他这套,当即狠狠的赏了那小太监一耳光:“狗奴才!要你多事!”

    可怜的小太监推至一边,手捂着被打得红肿的脸,委屈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公主饶命,小的不敢了。”

    南溪公主瞪了一眼他后,怒目远视着玉如枫消失的背影,心里的一股怨气无处发泄。她从小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没有人敢逆许她,只有玉如枫,不但对她的美貌视而不见,竟然还羞辱于她,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等着吧!她定要得到他。

    想着,南溪公主在心里琢磨着待会儿就去请求她父皇给她和玉如枫赐婚。

    另一面,终于逃离了南溪公主魔爪的玉如枫,一边加快脚步去追早已走远的岳婉娴,一边回想着刚才南溪公主对他说的那番话。

    这下可如何是好?要他接纳岳婉娴以外的女人,他是万万做不到,可皇命难为,公主又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心头之r,他不要也得要。这突如其来的横祸他该如何抵挡才好?他根本不愿意娶个刁蛮任性的公主放在家中当活佛供着,他不想当什么驸马爷,这些公主任性惯了,稍有不慎就会惹来杀身之祸,他乃一介凡夫俗子,只想要自己心爱的女子一生为伴。

    南溪公主那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态度,岳婉娴走时留给他那幽怨的眼神,以及今日皇上说的那些话,像鬼魅一样缠绕着他,折磨着他的,令他极度不安。他越想越担心皇上真的会下令让他娶根本不想要又拒绝不掉的女人,如果事情真的演变成这样,那他和岳婉娴的姻缘真的就这么断了?

    想着,他加快了步伐,直到追上岳婉娴。

    “婉娴!你等等!听我解释!”他追上岳婉娴,一把抓住他的手。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什么都看见了。”岳婉娴挣扎着甩开他的手,“皇上有心招你为驸马,公主这么美又这么喜欢你,你就去做你的驸马爷吧!别在来搅乱我的心了!我只是普通百姓人家的女儿,配不上你这当朝丞相的儿子。杏儿,我们走!”此刻的岳婉娴心已伤,根本不愿听他任何的解释。他心一横,快步走出了皇宫,再也不理会玉如枫。

    “婉娴!婉娴!”玉如枫仍不死心,大叫着他的名字追出去,却见载着岳婉娴的马车已绝尘而去了。

    岳婉娴,你真的如此狠心,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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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十三)]

    当天晚上,这被命运之绳牵琐到一起的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夜不能眠,他们各怀心事,躺在床上思索着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岳婉娴,他一双美眸一直盯着帐顶看,直到晚上四更也睡不着。

    他和玉如枫已在霞槿河边约定三生,今生只有彼此,再无别人。可如今杀出了个程咬金,还是皇上最宠爱的公主,那个刁蛮任性的南溪公主,他如何是她的对手?

    心已伤、情已断,他不想再和玉如枫有所牵连,否则受到伤害的最终还是自己,他的心已破碎不堪,再也承受不住伤痛了。

    玉如枫,他比岳婉娴更担忧他们的未来,尤其是他离开时南溪公主说的那句话,一直如魔丝般缠绕在他脑海里,牢牢困绕住他的思绪。

    南溪公主,这个卑鄙的女人是说得到做得到的女人,她要拆散他和岳婉娴,他该如何是好?

    而此刻的南溪公主,心境与那两个男人完全不相同。她紧紧地拥着被褥,一个晚上都仰望着香帘帐顶傻笑个不停,每想玉如枫一下,就傻笑一下,床头的金鼎香炉白雾徐徐而升,弥漫在她四周,烟雾中她仿佛见到了玉如枫正缓缓向她走过来,一双如湖水中墨石般迷人的眼眸含情默默地看着她,微笑着,直到走到她面前,他伸手轻轻地拥住她,吻着她……

    “玉如枫,本公主一定要得到你!”她自言自语着,甜甜进入梦想。

    笠日,南溪公主第一次没赖床。她起床后以惊人的速度穿戴整齐,然后提起裙摆以每秒几千米的火箭速度直冲向皇帝的御书房。

    “公主!公主!”春兰跟在自己小主子身后边喘气边招呼着直叫唤,“您跑慢点!别摔伤了身子!”幸好昨日公主高兴没有赏她板子吃,不然这会儿没准她就要架着木g去追公主了。

    “公主!您等等奴婢啦!”

    春兰急得像小兔子,而南溪公主懒得理她,只自顾自地快步跑着。

    达到皇帝的御书房后,她一把推开门,直闯进去大声道:“父皇!皇儿有一事相求,是有关玉公子的事……”

    谁知道,她话未说完,就见二皇姐朝阳公主跪在皇帝面前。

    她抬头看看她的父皇,只见他沉着一张脸对朝阳公主说:“朝阳,不是父皇不答应你的要求。昨日玉如枫说他年纪尚轻,暂且不愿意成家,这话你也听见了,而朕金口已开,已同意他的要求,朕是一国之君,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父皇,玉公子将来还是要娶妻的啊,您就不能先为我们赐婚,等他过了18岁后再安排我们完婚吗?父皇,求您了!”

    南溪公主听到这里,是惊诧复惊诧,气愤又气愤。这个场景,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朝阳公主在请求皇帝赐婚。

    朝阳,她竟然也喜欢玉如枫,她也想招他为驸马?!不行!我南溪绝不让她得逞!玉公子是我的!

    想到这里,南溪公主直冲到宋帝面前大叫起来:“父皇!皇儿也要招玉如枫当驸马!”

    宋帝哪里想到同一天,两个女儿都来请求他赐婚,所以当南溪公主出现的时候,他是惊讶加诧异。

    “溪儿!你怎么没通报一声就闯进来了,太没规矩了!”宋帝有些生气的皱起眉头。

    南溪公主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至宋帝面前,抓着他的衣襟就大闹起来:“溪儿不管啦!溪儿也要嫁给玉如枫!”她边吵闹边跺脚,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眼看就快要掉下来了。

    “溪儿!”宋帝被她吵得脑袋都要爆炸了,怒吼了一声,“你现在给朕回房去!”

    南溪公主被她父皇这么一呵,闹得更是厉害了。她不顾这里是皇帝工作的地方,尖着嗓子就开始乱吵闹起来:“父皇!明明是我先喜欢上玉如枫的!您为什么不给我赐婚,反而给朝阳赐婚?凭什么她比我大我就得让着她?!皇儿不服!”说着,她是越吵越厉害,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朝阳公主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南溪公主已经气愤到了极点,她“刷”的一下站起来,y霾着一张脸指着南溪就骂:“南溪!这里是父皇的御书房,你在这里大吵大闹的要男人像什么样!真不知羞耻!”

    “我呸!”南溪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狠狠地瞪着她就反骂了回去,“说我羞耻!你不也一样叫父皇给你赐婚了吗?!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本公主?!你这卑鄙的小人更不知羞耻!”

    “你!!!”怒火直窜上朝阳公主的脑门,她双手拽得咯咯响,跟着挥起手就想狠抽南溪公主一把掌。

    “你敢打我?!”朝阳这女人竟敢教训她,南溪公主是气地五脏六腹都翻滚起来,她转身对宋帝哭诉着,“父皇,朝阳她要打皇儿!你要为皇儿做主啊!”

    宋帝被这两任性的女儿是吵得头昏脑涨,忍无可忍之下,他拍案而起怒呵道:“够了!这是什么地方!由不得你们在此放肆!你们两个马上给我回寝宫去反省反省!在胡闹朕罚你们抄经书一百遍!”

    “父皇!”两姐妹同时叫起来。

    宋帝大手一挥,厉声呵斥她们:“还不通通回去?!”

    “是!”朝阳公主咬着下唇,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她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不从,她可从来不敢逆许过她父皇。

    可南溪公主不一样,她被宠惯了,从来都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目的没达成,说不走就是不走:“你不给溪儿赐婚,溪儿就是不走!”她干脆一p股坐到地上,耍起麻赖功来,“不走!不走!就是不走!”

    “溪儿!你越来越放肆了!”宋帝威怒起来,“看来是朕平日对你太好了!养成你这个刁蛮任性的性子,明日朕就安排几个麽麽好好教导你!”说着,他边坐下边要向门外的侍卫下令把南溪公主带走。

    “父皇您……您不疼溪儿了?!”南溪公主一双眼睛瞪得犹如铜铃般大的,不相信地看着她父皇。

    父皇他?!他要赶她回去?!父皇他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凶过!

    南溪公主委屈地“哇”的一下放声大哭起来,直晃手蹬腿耍起了小孩子脾气:“父皇不喜欢溪儿了!父皇不要溪儿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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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岳清寒的回忆(二十四)]

    “溪儿,你……”宋帝本想说重些的话,可那话搁在喉咙里硬是说不出来。南溪公主见此计奏效,是越发哭得惊天动地起来,就差点没惊动老祖宗来为她洗刷委屈了。

    “哎!”宋帝重重叹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这个宝贝女儿他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要见到她大哭,他的心立即就软下来了,再也舍不得指责她半句。

    “父皇……”南溪公主摸着眼泪,偷偷瞥了一眼宋帝,见他不支声,她又继续放声大哭。

    宋帝无奈,只得换上一副宠爱的笑脸,蹲在南溪公主前面,直拍着她的脑袋哄她:“溪儿乖!溪儿不哭!你先回寝宫去,待朕和皇后、玉丞相商量好后再为你和玉如枫指婚好不好?”他在这个女儿面前,是一点皇帝的威性也没有了,没办法,谁让他最喜欢这个女儿。

    “我不!我就不!”南溪公主直蹬腿摆手大叫着,“人家要您现在就赐婚!”

    “你这孩子……”

    皇帝再一次拉下脸来,刚想再一次指责她,南溪公主又“呜呜”地哭起来了。

    “哎!算了!”宋帝起身朝身后的魏公公挥挥手,“扶公主回寝宫休息。”

    “是。”魏公公应道,随即他走到公主面前,把腰弯得老低叫唤道,“公主。”

    “干什么?!”南溪公主瞪他一眼。

    魏公公满脸推笑地说:“您的事皇上已经放在心上了,您现在就和老奴先回寝宫吧!呆会儿皇上一定会为您做主的,您就放心吧!”

    “真的?”南溪公主终于停止了哭闹,抹着眼睛半信半疑地看向魏公公,美眸中还盈满了泪水,一副楚楚可人的模样,“父皇真的会为我和玉公子赐婚?”

    “我的小祖宗!当然是真的啦!您想想,皇上最疼您了,您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皇上也一定都会为您摘下来的,何况只是小小的赐婚呢?”

    听魏公公这么说后,南溪公主终于破滴为笑,她站起来抹了抹泪水,一把拥住宋帝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父皇成全!”

    接着,她笑眯眯地回南溪宫去了,留下直叹气的皇帝。

    “这个女儿……哎!”宋帝无奈地摇摇头,回到书桌后坐下。

    魏公公心知皇帝的苦恼,上前劝说他:“皇上莫烦恼,依老奴愚见,您可先私下向玉丞相提此事,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玉丞相乃我朝忠臣,一定不敢抗旨不遵。更何况封他儿子为驸马是无上光荣的事,他更应感恩带德才是啊!”

    “也只有这样了。”宋帝叹道。他现在更多担心的是,如果玉丞相他儿子不答应这桩婚事,自己的女儿知道了定又会惹出什么事来,到时候他这个皇帝又要头痛了,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当日早朝完毕,宋帝把玉丞相叫到御书房,说是有“国事”必须要他单独会谈,这个所谓的“国事”,其实就是南溪公主和玉如枫的婚事,只是玉丞相一心为国c劳,并没有往深处想而已。

    “参见皇上!”玉丞相进门就跪下向宋帝行礼。

    “平身。”

    “谢皇上。”玉丞相应着起身。

    “坐吧!”宋帝和颜悦色地说,待玉丞相依言坐下后,他开门见山的就直奔主题地问他,“朕让爱卿前来,其实是想和爱卿谈谈你儿子玉如枫和朕的爱女南溪公主的婚事。爱卿的意见如何?”

    玉丞相闻言,顿时惊诧地合不拢嘴:“皇上您要为犬子赐婚?!”他不相信地问道。

    “对!赐婚!”宋帝肯定的回答他。

    什么?!皇上他竟要为枫儿赐婚?!还是娶那个刁蛮又不学无术的九公主?!皇上他乃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这……”玉丞相刹时脸色变得极难看,吞吞吐吐着,“皇上,这……这恐怕……”

    “怎么?”宋帝脸色一凝,有些怒意了,“难道溪儿她配不上你儿子?”他威严的责问声,顿令玉丞相惊慌得手心背脊梁都浸出汗珠来。

    “不……不是……”玉丞相直摇头连说了几个“不”字,“老臣不是那个意思,老臣是……”

    “那你是答应咯!”宋帝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既然爱卿已同意这门亲事,过些日子就为两孩子筹备婚礼吧!”

    “皇上!”宋帝话刚说完,玉丞相突然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