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宋家湾那些事儿 > 【】第八章

【】第八章

    作者:dangniany

    2017年/3月/9日

    8

    苏桂芳并没有和两个或者多个男人一起y媾过,但这样的事儿她却听说过,

    前些年阶级斗争最厉害时,经常会听说邻村地家的nv人给贫下中农开大锅饭。

    所谓开大锅饭,就是被轮j,两个男人弄一个nv人还是少的,听说最厉害的一次

    是十j个男人弄了一个nv人,那nv人回家后就上吊了。

    每当想起这些事儿,苏桂芳不仅后怕,而且打心眼里感激宋满堂,那段时间

    她已经委身宋满堂,要不是宋满堂护着,她肯定也逃不了大锅饭,能不能把命活

    到现在都难说。

    因为听说过这些事儿,nv人误解了宋满堂的意思,看眼前的架势,她以为这

    父子俩个要一起弄她,想着刚烧的炕八成已经热了,于是说出了这句话。

    宋满堂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把这nv人给儿子玩弄,但却绝不能接

    受和儿子一起行y。做老子的,在儿子面前光着,挺着j巴,趴在娘儿们身

    上哼哼哧哧,这成啥样儿了,这岂不是有损老子的脸面。

    听到nv人这样说,宋满堂当下低声呵斥道:「胡说啥哩!再胡说,老子撕了

    你的b嘴!」

    nv人吓得闭了嘴,宋满堂抓着nv人的头发,把nv人的头按下去,又低叱了一

    声:「老老实实跪着!」

    nv人赶紧伏下身,双手又按在身前,老老实实狗伏在c垫上。

    苏桂芳跪伏得顺溜,宋满堂也暗暗满意,他没有和儿子一起行y的想法,他

    只是想让儿子看到nv人猪狗般的下j模样,借此斩断儿子的情丝,并且希望借此

    斩断儿子以后的人生之路上,对任何一个nv人的情丝。在他的人生信条中,还有

    更重要的一点,对任何nv人都不动情的男人,才是真正强悍的男人。

    宋建龙没听清nv人那句话,他不知道老爹为啥呵斥nv人,他的兴趣在nv人的

    上。

    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邪恶诡异刺激的氛围,nv人肥美白n的光,在火

    光映照下,比昨晚,比今儿天擦黑时,仿佛更加诱人。

    少年反复拍打着nv人肥嘟嘟的蛋子,清脆悦耳的r响让他极为兴奋,最

    兴奋的是,他每拍一巴掌,那肥嘟嘟的r就是一阵忽悠悠颤动,而且那缝里

    的g门眼子,就会如害羞一般紧紧收缩起来。

    这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要是拿一根芦苇管儿,cha

    在这眼子里吹气,就像他玩过的那些青蛙一样,把肚子吹得胀鼓鼓的,然后拍打

    这肥嘟嘟的蛋子,不仅会有清脆悦耳的r响,而且还会有既好笑又好玩的p

    响,这样肯定更有趣儿。

    宋建龙正在胡思乱想,老爹却解下腰间的p带递给他:「傻小子,这样打

    ?找∴回址2请∵百喥?╒弟∷—╖板zんx

    有

    啥意思哩,呶,拿p带chou。」

    少年犹豫着接过p带,在nv人上轻轻chou了一下,p带chou在pr上,发出

    的声响和手掌明显不同,听起来更加清脆,更加悦耳。

    「站起来,用劲儿chou。」宋满堂指挥着儿子,他早已经打算好,今晚上要让

    儿子狠狠chou一顿这娘儿们的,这不仅能让儿子的心肠更y,而且能让儿子看

    到,nv人这东西,要是犯起j来,会j到何等程度。

    宋满堂对苏桂芳太了解了,这娘儿们只要p带chou着,就像吃了春y一样

    犯j,那j骨头样儿,绝对能让儿子从此轻看每一个nv人。

    nv人确实已经开始犯j了,酒精让她晕晕飘飘,羞耻和屈辱都变得无所谓,

    一切都变得美好,唯一不美好的是,p带在少年手中太轻柔了,一点儿都不过瘾。

    宋建龙站了起来,他掂着p带,依然有些犹豫,眼前这x感白n的,曾

    寻◇回∵c址百喥╔弟—板∷zんμ◤x

    在他胯下那样婉转多情的迎凑,他实在下不了重手。

    宋满堂看出了儿子的心思,他抛出了一句极具煽动的话:「老子还想着,从

    今以后,把这娘儿们给你,任你骑,任你打,你要是下不了手,那就算了。」

    少年听到这句话,兴奋和喜悦迅速冲上脑袋,他咬着牙说道:「爹,我能下

    得了手!」

    「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p带加大力度chou在眼前耸撅着的光上。

    nv人耸着呻y了起来,这一下的力度,比刚才好了许多,但依然没有宋

    满堂下手那么狠。

    「你晚饭吃的不少啊,咋没劲儿哩!」宋满堂调侃着儿子,同时也激拨着儿

    子。

    宋建龙有些惊讶,他觉得自己下手已经够狠了,老爹竟然还这样说。十五六

    岁的少年犹豫着,迟疑着,不知道接下来应该下多么重的手。

    宋满堂不再理会儿子,他伸手托起nv人下颌,对nv人说道:「从今以后,你

    要把我的崽和我一样待见,任骑任打侍候我的崽,记住了么?」

    昨天晚上,nv人已经觉得自己是老宋家的丫环,是老宋家的s有物品,老子

    用了儿子用,现在这一切终于不仅是觉得,而是明明白白的事实,然而,这下j

    至极的感觉,却让她的奴x更加强烈。

    「爷……我记住了……奴儿记住了……」nv人痴迷的低语。

    「把我的崽叫爷,求我的崽打你s尻子,求我的崽用劲儿打!」宋满堂狞笑

    着说。

    火堆上跳跃的火光,把空旷简陋肮脏的房屋渲染得极为诡异,房屋角落里被

    火光撕碎的暗影,如地狱释放出来的幽灵般跳动。

    nv人终于决绝而又痴迷的回头仰望着宋建龙,她媚眼迷离,如j媾时求欢一

    般楚楚的呼唤。

    「爷……小爷爷……求求你用劲儿打……用劲儿打我s尻子……我的尻子又

    s又j……不光ai挨大j巴……还ai挨打哩……求小爷爷把我s尻子狠劲儿打烂

    吧……」

    nv人求着挨打的情形,让十五六岁的少年颇为吃惊,当时农村闭塞,青春期

    孩子们的x知识极为有限,宋建龙自然不会知道xn和x受n这些事儿,但他血

    y中的y恶天x,却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nv人的呼唤让他兴奋至极,他抡起p

    带,照准眼前肥美x感的光,j乎用上了吃n的劲儿,狠狠chou了下去。

    「噼」,p带chou在pr上酷n的声响,在空旷的房屋里显得愈发酷n。

    「呀……小爷爷呀……你咋这么会打尻子哩……你把奴家尻子打烂了呀…

    …」

    nv人颠着,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个快四十岁的nv人,被一个十五六

    岁的男孩子打,而且是撅着光自己求着挨打,这样的悬殊和倒错产生的

    羞耻,已经让nv人无法承受,更何况,这男孩子下手j乎比他老子更狠。

    无法承受的羞耻和无法承受的痛楚,竟让nv人感受到愈发甜美的受n快感,

    肥嘟嘟白花花的大,竟然愈发昂扬的耸撅起来。

    「小爷爷呀……就这样打……就这样狠劲儿打奴家j尻子……」

    nv人的呼叫迅速得到回应,「噼」的一声,少年手中的p带,又狠狠chou在nv

    人上。

    「呀……小爷爷呀……你饶了我吧……求

    ≈039;点01≈qo;bz点

    求你饶了奴家吧……」

    「甭理她求饶,j骨头,该咋样打还咋样打!」宋满堂知道nv人的求饶只是

    宣泄受n欢乐,他忍不住提醒儿子。

    宋建龙已打得x起,他原本也没打算理会nv人的求饶,眼前肥美x感的光p

    g,在p带chou打之下,如同在他胯下迎凑一般颠耸,如同昨夜,如同今儿天擦黑

    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的颠耸,更加激烈,更加x感,更加让他兴奋莫名。

    「听这叫唤的声儿,像不像挨j巴时一样?」宋满堂适时点拨着儿子,提醒

    着儿子,面前这娘儿们虽然在求饶,但j骨头心里高兴着哩。

    老爹说的不错,nv人叫唤的声气儿,确实和j媾时一样,不一样的是,现在

    这声气儿,听起来比j媾时更惹人,更让人兴奋。

    少年胯下那物件,早已经y邦邦挺立起来,无法抑制的yu火,仿佛全都变成

    施n的力量。

    又是「噼」的一声脆响,nv人又一次至极欢痛的哀叫起来。

    「咿呀……小爷爷呀……你把奴尻子打烂吧……奴是jpjr……奴是j骨

    头……奴是卖b卖尻子的烂货……小爷爷狠劲儿打吧……」

    nv人迷乱的哀叫着,白花花的大迷乱的颠着耸着,敞开的p缝儿毫不设

    防,任人宰割。

    「打,照准尻渠子打,照准p眼子打,把屎给打出来!」宋满堂大声指挥着

    儿子。

    「噼」的一声,宋建龙手中的p带,准确无误的chou在nv人p缝里,准确无误

    的chou在nv人g门上。

    「小爷爷呀……奴奴受不住了呀……」

    nv人口中「奴家」「奴奴」这样的自称,宋建龙记得村里唱大戏时,戏台上

    那些旦角仿佛是这样,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虽然不是很懂,但nv人这样自称,

    他却觉得非常好听。

    肆n的快意已彻底占据少年的情yu,他丝毫都不理会nv人的哀叫,「噼」的

    一声,手中的p带,又一次chou在nv人敞开的p缝里。

    「呀……小爷爷呀……奴粑呀……奴家受不住了……奴家真的受不住了呀

    ……」

    nv人受n的欢乐频临高c,一双赤l的ru房紧绷绷挺起,b缝里的yy早已

    流得一塌糊涂,此时此刻,她迫切的渴望,迎着这酷n的chou打,把自己最羞耻的

    排泄物释放出来。

    宋满堂凑近nv人的脸,y笑说道:「想粑就粑,留着你这泡屎,就是为了让

    我的崽打出来!」

    听到nv人说要粑,宋建龙不由得停了chou打,宋满堂指着nv人身侧指挥儿子:

    「站这儿chou,这娘们快粑了,当心屎出来溅你身上!」

    顽劣的少年听到老爹这样说,邪恶的兴奋愈发强烈,他迅速窜到nv人身侧,

    手中的p带挟裹着莫名的快意,又一次狠狠chou在nv人敞开的p缝里。

    nv人终于崩溃了,对她而言,这不仅是羞耻的崩溃,而且是饱含着无助和恐

    惧的崩溃,然而,这崩溃却饱含着无法言诉的快感和欢乐。

    「呀……队长爷……奴粑呀……奴尿呀……建龙爷爷……小爷爷……你把奴

    奴打得粑下了呀……」

    迷乱的哀叫声中,被chou打得欢痛难当的p眼儿

    01bzηe

    翻出了一个响p,紧接着,p

    眼儿和尿眼儿一齐翻开,一g夹杂着精y的污秽粪便,一脬淋漓散乱的热尿,饱

    含着失禁的无助和快感,从耸撅着的雪白p缝之间窜了出来。

    「呀……爷爷呀……」

    nv人的情结又飘回许多年前那个恐惧而又无助的晌午。或许,从那一刻起,

    她受n的奴x已经依附在了宋满堂身上,从这一刻起,宋满堂把这份无助的依附

    传承给了儿子,同时也把欺人为乐的土匪哲学,彻底传承给了儿子。

    nv人第一g粪便窜得很高,眼看着如此x感如此迷人的r团儿之间,夹杂着

    响p,高高窜起一g污秽的粪便,这让宋建龙感觉到一种邪恶而又怪异的x刺激。

    nv人撅着,一边痛楚而又甜美的哀叫,一边毫无尊严,毫无羞耻的屎尿齐流,

    这情景竟让少年胯下那物件,鼓荡着一缕极其邪恶的快感,这快感如此炽烈,炽

    烈得让他频临s精。

    受n的欢乐已彻底释放了出来,这饱含着羞耻和无助的释放,每次都让苏桂

    芳觉得比j媾时丢身子丢得更加彻底,丢得更加yu仙yu死,这次也不例外,

    上火辣辣的痛楚和yu仙yu死的快感纠结在一起,让她无法分辨痛楚和欢乐的界限,

    她伏在c垫上,失魂落魄一般痉挛颤栗,并且不由自的流泪啜泣,这一刻,她

    的身心竟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起羞耻而又不堪臭味,这让羞耻感渐渐又回到nv人的身心,也让

    她想起自己才上身的这条新k子。这次和后晌一样,k子只是脱剥到膝弯,屎尿

    大多拉在了k子上,砖瓦厂没有她替换的k子,这可该咋办呢。

    宋满堂自然不去想这些,他起身接过儿子手中的p带,一边系在腰间,一边

    对儿子说:「以后这娘儿们任你骑任你打,我给你叮咛三样你记着,一是嘴要牢,

    啥时候都不能乱说,二是自家的牲口,骑归骑,打归打,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三

    是你现在身板儿还没长成,甭把这事儿当饭吃,隔些天耍一回,甭老惦记k裆里

    这点p事儿。」

    叮咛了这些话,宋满堂起身要离开了,他把自己身上半盒子烟丢给儿子,说:

    「我回了,你招呼她洗g净了侍候你睡觉,今晚上早点睡,少折腾点,你还小哩,

    自个身子要紧!」

    宋满堂撂下这句话,径自出门去了,对nv人竟是毫无理睬,确然就像是把nv

    人当成了个物件,留给了儿子。

    空旷的屋子里只剩下少年和nv人两个,火堆上的柴火又将燃尽,那火势眼看

    着黯淡下去。

    nv人撅着屎,依然跪伏在c垫上痉挛颤栗,仿佛还在暗暗啜泣,眼前这

    情形,让这少年一时之间,竟又有些不知所措。

    宋建龙毕竟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即便他天x中就有与生俱来的y恶,但他

    毕竟只是初经人事,xn这事儿他听都没听过,宋满堂便拔苗助长让他做了这事,

    眼前这情形,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善后。

    这样的事,苏桂芳却是经得多了,她扯着袖口擦了脸上眼泪,把l露着的一

    双ru房掩进衣襟,低声对少年说道:「小爷爷,你去那屋炕上吧,我收拾g净了

    就过来……」

    少年这才想到,不管咋样善后,总得善后才行,于是说道:「我去那屋电炉

    子上给你烧些水,你用热水洗。」

    其时夜分愈深,寒意愈浓,少年即便顽劣,毕竟人非c木,孰能无情,况且

    老爹刚才也说了,自家牲口,该疼惜也得疼惜着,便想着该烧些水,让nv人用热

    水清洗。

    nv人听着这话,心下也是暗生欢喜,这小土匪,真是活像了他老子,虽然下

    手狠,但也会疼人,当下柔声说道:「嗯,你把热水兑在洗脚盆子里,我在洗脚

    盆里洗……」

    趁少年烧水这当儿,nv人把腿上屎尿k儿从内到外全扒拉下来,既然已经脏

    了,也就不再顾惜,拣着g净的k腿子擦了,好在棉袄和鞋袜上没溅着屎尿,

    于是卷了臭烘烘的k儿,赤着下身,去院子里水池边洗k子。

    当年修建砖瓦厂时,宋满堂也是费了心思的,因砖瓦厂用水量大,他着人在

    院子里打了一口水井,井里下了水泵,且在边上砌了个蓄水池,装上水龙头,弄

    了个土制自来水。平日里都是先用水泵把井水chou到蓄水池中,而后经水龙头流出

    使用。

    nv人对这院子熟悉,她开了院灯,光着在水池边上洗k子,虽然春寒难

    禁,一双光腿子冻得直起jp疙瘩,但却也是没法子。

    宋建龙兑好热水,出门看到nv人正光着白花花的大在水池边洗k子,这

    情景极为x感刺激,也有j分心疼,当下走到nv人身后,说:「热水弄好了。」

    nv人回头羞昵的浅笑了一下,说:「小祖宗,你回屋里吧,我把k儿洗了就

    来……」

    宋建龙却不进屋,依然在nv人身后站着,nv人越发羞昵难堪,c促着说:

    「好我的小爷爷,你去炕上暖着,我洗了就来,这里没我替换的,不洗g净了,

    明早就没穿的了……」

    宋建龙依然不动,nv人也无法,只得羞臊难耐的急忙把内k外k一并涮洗g

    净,晾在院子里,这才招呼少年一起进了办公室那屋子。

    进屋后,nv人先在柜子chou屉里摸出一个大号针筒子。这针筒子原是村里兽医

    给牲口打针的,宋满堂觉着这针筒子可以用来gj前给nv人灌洗p眼儿,便拿了

    一个,撂在砖瓦厂里,虽然宋满堂嫌麻烦,不大用这家具,但nv人却喜欢用,这

    家具很容易就能把p眼儿里面洗得gg净净,不仅g后面那事儿时没半点埋汰,

    而且让nv人觉着后窍清清爽爽极为畅快。

    nv人想着,今夜里这小爷爷必定还要弄她p眼子,于是翻出这家具,先把那

    眼儿里洗g净。

    nv人用针筒子吸了脚盆里热水,给自己p眼里注了好j筒,这才憋着眼儿里

    的水,蹲着盆子上,抹了胰子,仔细洗g净了。

    宋建龙看到那针筒子,自然觉得极为新奇,看nv人用过之后,当下抓到手中,

    趴在炕上玩耍研究。

    nv人洗g净,出门倒了污水,然后去茅厕排g净p眼里的粪水,顺便放

    了一脬尿,这才拎了尿盆子回到屋里。

    宋建龙拿着针筒子,已经迫不及待询问:「这是啥玩意儿?」

    其实他认识打针筒子,只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刚才他看到nv人用这东西往p

    眼里灌水,自然也就猜到这是洗p眼的东西,但他却想听nv人亲口说出来。

    nv人羞红了脸,:「这是医疗站打针的针筒子……是你爹寻来给我

    ……给我洗尻子的……」

    「洗尻子做啥呀?」少年又是明知故问。

    nv人看他那se眯眯样儿,自己也觉着下面那j个眼子酸痒难耐,刚才过了挨

    打的瘾,但挨c的瘾头又上来了,于是媚着眼神儿咬着嘴唇娇声说:「洗g净了,

    给你这小爷爷卖尻子呀……」

    看着nv人惹s的媚态,想起老爹说的

    Δ寻Δ回╮∶址百╖喥o弟□—板zん∶x?∴

    那话,此后这nv人任他骑,任他打,宋

    建龙此时的心情和昨晚相比,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嘿嘿嘿,这玩意儿好。」

    少年一边不怀好意的坏笑,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他已经想到,要是

    拿这玩意儿给nv人p眼里打气,肯定比芦苇管儿好使。

    nv人不知道这小爷爷竟有这样刁钻的念头,她自顾在炕席下摸出雪花膏盒子,

    把雪花膏在上如擦脸一般擦了个遍,她这是担心上还有屎臭味儿,想借

    着雪花膏的香味儿遮掩一下。

    少年看到nv人在上擦雪花膏,不由得又调笑:「怪不得你尻子这么白,

    原来还擦雪花膏哩。」

    nv人又羞红了脸,她也不做解释,一边呡着嘴轻笑,一边娇娇羞羞爬到炕上,

    钻进被窝里。

    火炕早已经滚热,nv人精赤着的腿子和一粘上火炕,不由得就是一声满

    足的叹息,少年拨着她的身子,示意她趴着,她知道这小土匪和他老子一般,ai

    她的,于是顺从的趴在被窝里。

    雪花膏的香味儿混着淡淡的p屎味儿,还有浓郁的bs味儿,被滚热的火

    炕熏蒸得扑面而来,宋建龙胯下那物件,又一次兴奋得膨胀起来。

    未完待续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