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其实,你也可以去到外面去闯一闯自己的世界,这爸爸不反对,可你却不该这样,舍弃父母,一去杳无音讯。

    我知道这是爸爸的失误,如果时光还可以倒流的话,我真的再想回到那个时候,然而,那一切都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

    孩子,不管怎么说,家才是你永远的避风港,父母才是永远最爱你的人。无论你犯了什么错误,爸爸妈妈都会一如既往地去爱你的。

    这是真的,爸爸没有在骗你。

    有一首歌不是唱的很好吗?“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

    是啊,孩子,外面的世界不是理想中的伊甸园,也找不到真正的象牙塔。对于你这样一个还很幼稚的孩子,我相信,受伤的时候你随时都会回来的。

    假若你真的回来之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做你妈妈最听话的孩子。

    孩子,你知道吗,这个世界简值是太逍遥了,人这一辈子,有许多想不到的事都会发生。

    我不管你是怎样看待爸爸,但我只希望你能相信一句话:“爸这一生都是清白的,我真的什么也没有沾染”

    如果你真的不能相信我的话,那就把我们彼此当作过客,没有我这个爸爸好了。

    其实,哪一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但我相信y雨过后天空会更晴朗,乌云散去阳光也会应得更明媚,爸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但愿你也是啊。

    哎……现在爸爸什么也不能给你了,以后的路还需要你自己走,但一定要记住,每一步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永远爱你的爸爸

    看着爸爸的信,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很早我就读懂了爸爸的爱,他的爱总是以一种无声的语言在默默地滋润着我干涸的心田。

    但遗憾的是,我却没有真正理解过爸爸一次……

    到后来,我才知道,爸爸是因qg罪而导致对方精神催残致死,而被判10年有期徒刑和停职处分。

    爸一向都是一个很守旧的人,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也许这里面一定有y谋。

    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我也要对此控个究竟。

    时光在一点一滴的流失着,月影也在一丝一丝地倾斜。时间犹若老牛拉破车一样慢腾腾地走着。

    那些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然而,在我的心里却始终抹不去那份刻骨铭心的y影。

    酒吧、夜总会、还迪斯科舞厅,该跑的我都跑遍了。

    终于,顺藤摸瓜,我查到了,被害人是刘花x。当时,我一下子就火冒三丈,多日来积蓄在内心的愤怒,好像火山一样妾那间爆发出来,如果她还活着,我恨不得要把他剁成r酱。

    但待情绪激动一蕃之后,想一想刘花x当时的在校表现,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咬了一下,觉得就再也愈合不了了。

    可能……也许爸爸的罪刑是个事实吧,因为刘花x和我爸爸素昧平生,无怨无愁的,若没有什么根据作证明,她是不会平白无故地加害于我爸爸的。

    此时此刻,我的心开始破碎了。

    我使劲地咬了一下嘴唇,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中酸楚的泪水。

    “爸……爸……如……如果……真的是那样,你……你……怎么会……会那么傻呢?”我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道,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胆怯和畏惧,还有几份不安。

    但愿——

    老天——

    这不是事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36章 生活中的痛与伤

    秋收之后,耕耘土地的日子就要到了。

    现在是人人盼雨,盼心似焚;个个望水,望眼欲穿。然而,晴朗的天空却不愿意掉下来半滴雨。

    “朝儿,马上就要到种麦子的时间了,我们家的地还没有浇”刚吃过早饭,母亲苦丧着脸说:“你去到你三叔家去看一看,他有没有空闲,如果有的话让他来帮咱浇浇地,不然你自己办不了”

    “妈……不就是垅垅岗,浇浇地嘛……俗话说‘庄稼活,不用学,人家咋着咱咋着’,这样的活,我自己来干就可以了,不用再去麻烦我三叔了”我在给母亲解释着,虽然干农活,我有些初来咋到的,多少都会有些不适应,可我实在不想去麻烦任何人。

    “傻孩子,你三叔又不是外人,我们这几年家里的活,不都是他给干的吗”母亲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快去吧,孩子,你身子骨还瓤,受不了那样的苦”

    “嗯……好的,妈”我点点头,有些不是很情愿的样子。我知道,这几年以来,我在外面受的苦,母亲全然不知。

    我和三叔按部就班地装好了灌溉设备。

    井水经过水管,泛着白沫,流向了田地。

    谁知半路上杀出来了一个程咬金,有人突然把我们的水给停住了。

    “谁恁缺德,吃饱了撑的没有事干了是吧?”三叔对着机井,尖着嗓门,怒气冲冲地狂喊。

    哦,是我们家的四婶,我早就听妈妈说过,她是一个十分霸道的农村妇女。在爷爷去逝的时候,他没有为我们家里留下什么财富,唯独只有几棵大杨树,按理说,老人留下的东西,应该分割,然而,四婶却强行化为已有,因此,她和我们全家人闹了别扭,至今没有一个愿意理她。

    “这井是我们先占的,哪会轮到你!”四婶冲着我们硬打势强地说,她双手掐腰,像一个母夜叉,

    “你她妈的,你看你那熊样,这水是我们公家的,人人都有份儿……既然不按规矩……兴占,那我先占住了”直心眼儿的三叔,大喝一声,如晴朗的天空打了一个很响的霹雳。

    “朝儿,去……把我们的机子旋开,我看她敢怎么样?”三叔紧攥铁拳,扎着一副要打架的样势,又对我接着说。他的神情是那样的不容商量。

    “我看……谁敢过来……谁敢过来我就跟谁拼了”无理占三分的四婶,很快变成了一只恶儿狼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

    “叔,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改天也不迟”在她的面前我首先变得怯懦了。望着那干瘪裂纹的土地,我在恳求着三叔,因为我是多么渴望一场和平。

    常言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作为晚辈,我真的不想让他们之间把关系闹的实在太疆了。

    “家和万事兴”嘛,我只想让他们都能够团结起来,因为毕竟还是亲兄弟吗,人世间还会有几件东西会比这样的亲情更贴近呢?

    “不行,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给她,我看她乃乃的,她到底能怎么样?”叔叔倔强的性格又上来了。幸亏在这个时候,有几个过路的老农把四婶给强行托走了,不然,一场暴风雨,一场人世间罕见的“亲情大战”又要来临了。

    我们好不容易把地给浇完了,然而,天公偏偏不作美,就在我们浇完地的当天夜里,天空降起了倾盆大雨,它好像一污水,滴在了母亲的心里。

    “哎,我们家的命运怎么会这样苦呢,连老天爷也在欺负我们”母亲流淌着眼泪,愁眉锁眼地,叹不绝口。

    “妈,你怎么能那样想呢?今天浇地的又不是我们自己,难道那些浇完地的人都和你一样吗?难道说老天爷也跟他们过不去吗?”

    母亲没有说话,但她是悲哀的。

    “其实,我们谁也无法去抗拒天理,所以我们就应该多往好处想想……妈,别再胡思乱想了好不好?”我又接着对母亲说。

    “傻孩子,妈知道了”我知道我说的这些话,已经给母亲带来了一些开脱,我的心里也美滋滋的。可不知是谁的烂嘴,充当了“小灵通”的角色,在母亲火气还未平息的时候,又将一则坏消息,传递了过来说什么四婶在外面大张旗鼓地张扬我们说:“他们那一家,没长什么好心眼,这场雨是老天爷对他们家的惩罚,要不,早不下雨,晚不下雨,偏偏在他家浇完地的时候下呀”

    听到这样的消息后,母亲愤怒了,她非要到四婶家里去拼个你死我活。要不是我的强行阻止,后果根本就不堪设想。

    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刺痛了母亲那根敏感的神经,因为我长这么大了,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发这么大的火气。

    “孩子,做人一定要有骨气,一定要赌志气把生活过好……这人呢,要是穷的叮铛响了,人仅别人看不起,就连自己的亲人也是瞧不起的……”母亲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眼睛里就已经噙满了泪水。

    “妈,这又有什么呢?她瞧不起我们,我们还瞧不起她呢,即使他们瞧起我们了,我们又不多什么东西,她们瞧不起我们,我们也不少什么东西,所以瞧起瞧不起又有什么用呢,她们又不管我们吃,不管我们穿”我在安慰母亲说。

    “也是这样”母亲脸上的皱纹,一下子舒展开了。

    然而,我的心却有些不平静了。

    四婶她的确是太霸道了,她总是三番五次地没事找事。

    在经历完施肥,犁地耙土,放线作标,用耧耩地,小麦总算播到地里了。

    今天,我们全家人又聚到了一起,是想谈一下分担乃乃的生活开支。

    “二哥,咱大哥家和你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我们都是知道的,还是把咱妈的土地都分给你们吧,让你们两家多收入一些,来缓解一下你们的经济”三叔对二叔说。

    “那不行,赡养咱妈,也是他们两家事吗?”四婶又摆出一副蛮横的样子抢先说道。

    三叔斜了她一眼,没有理她,好像把她说的话当成了耳旁风,然后,他又对四叔:“四弟,你同意吗?”

    “我……我……这……我是同意,可……可……”四叔吱吱扭扭地。

    “可什么可,难道连这一点家你就当不了吗?”三叔又被激怒了:“我看你真是瞎长这么大”

    “你这个三王八!你才瞎长能大呢?”四婶的脸上露着y险的光:“你们想合起伙的来对负我……没门”

    “好啦,叔,婶,你们别再吵了”我制止住了他们,又接着说:“其实,我们都是乃乃的孩子,我们凭什么要多种乃乃家的地的呢?”

    “是的,还是我们大家都平均分吧”母亲在一旁补充道。

    “那不行”三叔的脸上y沉沉的,好像是在指桑骂槐:“我们家有的人都种咱妈的地四年多了,她理应在赡养咱妈的问题上多分担一些责任,以前我们都是好兄弟,吃亏沾光吧,我并不在乎这些,可有些人做的也简值是实在太过分了”

    “老三,我实话告诉你,你别整天说话带刺……我们是多种了四年多的地,可你别忘了,我们结婚四年多,家里就一直没有分给我们地”

    “那给家里要地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找大队,给队里要去”

    “给队里要,说的到轻松,能给队里要,我还不愿意嫁到你们这群狗窝呢”

    “你……我臊你乃乃……你到底想干啥”三叔气的两眼只冒火。

    “叔,算了,别给她那种小人一般见识”我真的有些布耐不住了。

    “哟,你这个小龟孙,你不是小人……也不瞧瞧你那熊样,都快二十多岁的人了,连一个老婆影还没有呢,现在更好了,你熊爹蹲了监狱,我看你早晚也是光柜一条,因为谁敢去嫁给一个罪犯的小杂种”她好像一副可恶的狗皮膏药,又沾到了我的身上。

    我只觉得我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冒汗。

    “光柜一条,那也比你个小老婆好,都结婚四年了,连一个孩羔子也没有,像你这样有理没理见三分的孬种,老天爷也会让你断子绝孙的”还没等我反抗,母亲就开始愤怒了,她说的话也是那样灵牙利齿,难道仅仅是因为我吗?

    “你也比我好不了哪去,天生注定是寡妇的命”

    我突然丧失了理智,见势朝他扑了过去,冲她就是一脚猛踹。

    “她敢打我,哎呀……一家人都欺负我们,我们……真的没法活了”

    “你……你他妈的活腻了是吧?”四叔也许是心疼了他的老婆,快步走过来,冲着我大嚷。

    “我就是活腻了,你想怎么着吧你”我硬着脑袋,因为他毕竟是我的长辈,可我这个人吧,一旦被气昏了头脑,是什么事都做出来的,也包括六亲不认。

    “我想揍死你!”四叔咬牙切齿地咆哮道。

    “你敢着他一指头,也不行”三叔护着我,虎视眈眈地冲着四叔说。

    他正准备向三波出拳,就被我们强行推开了。

    “哎呀,都快来看呀……我的老天爷,我们简值是没法活了,他们一家人都在跟我们过不去”四婶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哭着……

    原以为家是一个十分温暖又安逸的地方,没想到生活在一个支离破碎的家庭里,还远不如在外面飘泼。因为在外面的生活虽然苦了点,但却没有这么繁杂的人际关系。

    到分割乃乃的衣食住行所用的生活开支的时候,我们家里的矛盾又来了,是四叔不尽赡养的义务。

    自古以来,赡养父母,孝敬老人,都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一项传统美德。

    正当我们对四叔绳之以法的时候,可乃乃的行为太让我们失望了。

    “不行,那是我一把屎一把n地拉扯大的孩子,我不忍心让他去受那样的罪”乃乃在恳求着。

    如果乃乃一直这样顽固,我们也没有办法,即使执法人员来了,那又能怎么样呢?

    “乃乃,你是不是犯傻了,你难道就不去想一下他是怎样来对你的”我对乃乃说,也是在恳求。

    “哼,不忍心去折磨他”站在一旁的妈妈发怒了:“难道在我们那个时候,你怎么会那么狠心”

    “是呀,我知道自己错了,所以现在才将功补过”乃乃有些愧疚而又不安地说。也许正像医生所说,她真的会是因高血压未愈而患上老年痴呆症了。

    “好,那你就将功补过好了,我们都不管你了,反正管和不管都一样”座在另一旁的三叔说道。

    “你们不管可以,那我就靠乞讨过日子,看看到底丢谁的人”乃乃老着脸皮:“老四,也并没有什么不好,你们别总是在跟他过不去”

    “妈……你……”三叔气的脸色发青,支支唔唔地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拍桌子,愤然离去。

    “三弟”母亲叫住了三叔,又心平气和地说:“别傻了,他不赡养,那是他的事,我们要尽我们自己的一份责任”

    “嫂子,你怎么那么傻,我们不是不想尽自己的责任,你想一下,如果我们大家都和和睦睦的,谁管谁不管,那到没有什么,可你看四媳妇那熊样”

    “好吧歹吧,那是个他个人的事,我们没有必要去理会她”母亲说话依然平静。

    “哎,也不知我们上辈子欠了别人什么,让我们家多了这样一个扫帚星”二叔唉声叹气地说道,我明白她话中的份量,也许到现在他还一直很痛心,那一次因为他动手砸了四婶,而被讹去了他四千多元钱,他原来经济就不是太好,再加上他体弱多病的身体,也足以让他为难的了。

    更可恨的是我的四叔。

    四叔原本也是一个很忠诚的人,可自从娶了老婆之后,整个人都变的怪怪,甚至有一种不可理喻的感觉。

    是啊,人这一生,要是娶一个不屑的老婆,那他的一生也算是彻底地完了。

    然而,我不想去管……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坐在了母亲的身边,久久不能平静,心里好像一直有一种什么东西被牵动着。

    “妈,乃乃当初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在护着她说话”

    “孩子,你知道吗?你现在已经长大了,还要找对像,娘怕破坏名誉而影响你的终身大事,要不,我也非让她来偿偿苦头不可”

    我的心猛地一凉,母亲也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吗?不,不管怎么说,母亲对乃乃的一片苦心,永远都是最善良的。她即使不去管乃乃,也没有会去挑她的不是,因为乃乃在当时原确对我们全家很霸道,听知情人讲,在当时,乃乃总是以自我为中心,自私自利,以老卖老。

    哎,人世间有些亲情,怎么也让人品味不透,就像乃乃对我和四叔……

    岁月在悲痛中无情地流失着,如瞬息间划过天空的流星,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

    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归宿何方。

    旋风卷着漫天的黄土,在寂静辽阔的原野上逞狂。

    又是一个没有阳光普照的日子,一股深秋的凄凉瞬间浸透了我的肌体,天空y沉沉的,好像是在为我悲哀。

    时间好像是在过渡到了最后一天,那片片飘落的黄叶,带给人一种万物萧杀的样子。

    走过那满缠枯藤的老树,望着那空荡荡的田野,还有那萧条的村庄,我的心头有一种莫名的惆怅和不安。到底是伤痛,是酸涩,还是淡淡的愁思,我说不明白……

    俗话说:“将门出虎子,农家行耕夫”。也许是因为世代务农的缘故吧!致使我的理想开始变得怎么也伟大不起来了。

    看吧,那弯弯曲曲的乡间小路,那细细的田间小渠,就好像我身上的神经血管一样。

    也许这就我这一生的归宿吧,命中注定我要在这里“脸朝黄土背朝天”地耕耘一辈子。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在我的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爸爸曾经时常教诲我的这句话;当时,还很幼稚的我,不懂的什么才是“上品”和“下品”,也不想去按照爸爸的意愿去上大学。每每在爸爸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想一下子把书包摔到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老脸上。

    我总在想,上学有什么好,难道不上学就没有出息吗?我常常一肚子的怨屈和不高兴,可又怕得罪爸爸,于是,我就只好强忍着泪水上学去。

    现在,我却彻底的醒悟了,没有文凭和一技之长,在这个社会上是多么的难以维持。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好好上学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的语文老师吗?不,重要的还是我自己,我太没有恒心,太没有狠心,也太爱面子了。

    如果人这一辈子还有再继续向前的可能,我真想再回味无穷头来选择好好上学,可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前一个月我还到学校去问了一趟呢,问我还能不能再继续上学,当场就就被校领导和我的原班主任给拒绝了。

    是啊,人生当中真的有许多宝贵的东西,特别是时光,它们永远都不会倒流。

    我又把目光放到了那遥远的天际……

    哎,那渺茫的宇宙间,我已看不到什么希望了。

    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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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故乡升起希望之光

    几缕微黄的阳光从厚厚的黑幕中挤了出来,悄悄地溶入了我的双眼。

    哎……

    人生之路,就是一次生命的旅程。

    走吧,就这样走吧,把怨和恨埋在心底,把苦和痛都藏在心间,用一双未曾见过雷电般的眼,用一颗孩子般积极向上的心的,趁着太阳还缓缓地行走,快去追赶那光辉的黎明吧。因为新的生活虽然起步在黑夜,但只要坚定不移地往前走灿烂的太阳就会在前方迎接……

    “搞特种养殖,哪怕只能够养家糊口”我的脑海中突然间出现了这样一个概念。

    说干就干,我这个人历来就是这样。

    可养什么好呢,美国青蛙,七彩山j,鹧鸪,这些对我都不太适应,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养麝鼠(原产于北美州,以密西西比河三角洲低洼沼泽地带和密歇根湖与伊利湖等大湖区沿岸附近沼泽等地为最多,我国的野生麝鼠资源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由原苏联沿界河自然扩散而来的,它是一种哺r动物,体形椭圆形,长约35厘米,体重约1千克。头小,稍偏平,颈短而粗,嘴端钝圆,嘴边有稀长的胡须,眼睛和耳朵都很小,牙齿的结构和田鼠极为相似)。因为我在外面曾干过这样的工作,再者,人工饲养麝鼠的经济效益也较显著,而且麝鼠的食物来源也比较广泛,它没有季节性的短缺。

    然而生活中并不时时亲善,处处友好,有些人你不惹他,他却要惹你……

    很快,这一消息仿佛像一枚炮弹,在我们这个小村庄里炸开了。我成了被攻击的焦点,

    那些素来爱吱吱喳喳,喜欢“咬别人耳朵”的多事之徒;那些热衷于捕风捉影,爱好传播小道消息的无聊混混,此时,他们都伸长了脖子,调动起他们原本并不发达的想像力,最大限度地发挥起他们的特异功能,把我弄的满城风雨而后快。

    “你看他那熊样,还搞什么特种养殖呢?我看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臭美”

    “没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瞎逞能!”

    “有本事上大学,连大学都考不上,还搞特种养殖,莫不是在做白日梦”

    “他老子都蹲监狱了,他还有什么资格露能味”

    ……

    在外面风风雨雨飘泼这几年,这样的话我早已就听腻了,所以我倒没有在乎什么。

    然而,“众口砾金,积毁销骨”,流言吞噬了所有的信赖,蜚语陷去了所有的真实。我的母亲为此变的茫然了。

    “孩子,你听见外面的议论了吧?搞特种养殖是不适合我们去做的”母亲脸上看不到一丝阳光。

    “妈,怎么不适合呢,我看了好几份报纸,上面都报道说,这几年麝鼠的经济很看好……哦,妈,你是不是害怕了,其实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我们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过一样”我表现出一种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脸上露出了愠怒的神情:“妈……你知道我们的村庄为什么不太富裕吗,就是因为养了这些无聊的卑鄙狗人”

    母亲依然凝视着我的双眸,困惑而措手无策:“孩子……你……能行吗?再说搞特种养殖,我别人说那得需要恁多钱哩,我们家上哪里去弄去”

    “没事,妈,你不用来担心这个,这事难不住我的。而且,我们先从小事做起,花费也不是太高”

    母亲没有再说什么,但心情却难以平静。

    但我还是下决心要干下去,因为我还依然相信……

    路是靠我们自己走出来的,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和事,我们为着某一日匆匆而来,又为着某一日匆匆而去。一个人他能胜任什么事情,别人无法知晓,若不动手尝试,他对自己的这种能力就会一直蒙在鼓里。

    所以无论身居祸福,均应自我主宰,学会更多地发现和观察自己心灵深处那一闪既过的火花,而不只限于渴望进入诗人、圣者的殿堂……

    清晨,j鸣狗吠闹醒了村庄顶上的袅袅青烟。

    “家里有人吗?二大爷(按辈份叫的,我们并无亲属关系)在家嘛?”我已经为借钱的事跑了好几圈子了。

    “哟,是朝儿,今天怎么这么闲在”二大娘从屋内探出头来。

    “二大爷在家吗?”我又问道,好像有一种什么东西让我难以开口。

    “他正在屋里看电视呢,快过来坐吧”

    “朝儿,来啦”二大爷见我来到他的屋里,便急忙热情地问道:“听说你要搞特种养殖,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正准备着呢,谢谢二大爷对我的关照”

    “没有想到,你小子飞的还挺高的”

    “我只是想养着玩玩,也并没有想把它来做大”

    “那……你一定要好好干,等养大发了,二大爷我喝你的庆功酒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嘲笑,反正在他脸上的皱纹里隐藏着一种十分暗淡的光。

    “行……可我还说不准我会干成什么样来呢”我笑着说道,却不知为什么又突然间变的吱吱拗拗了:“二……二大爷……我……我……”

    “有什么事,对二大爷我,你没有什么客气的,有事你尽管来提,如果我能帮助的话我一定帮”

    “我……我还差三千多元钱不够,二大爷,我想借你一点钱,你们家有吗?过一段时间,我就还给你们的”我终于说出了实相。

    “哦,朝儿想借钱呀”二大娘机敏地接过话茬:“真是太巧了,前天我们家三妮刚从青岛邮来四千多块,可还没有到手,就被借走了,现在我们家是一个子也没了……哎,你要是早来几天好了”

    “二大娘,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我只是随便过来问问”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你们先在这儿坐吧,我再向别家转转”

    “那你就先转转再说吧,真的很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这有什么不好呢?”我笑了笑,但我不相信这会是一个事实,转为二大爷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强户,他四个闺女都在外面打工,再加上他们家里的十来亩地,还有他个人的退休金,每年的收入将近在十万元以上,说没钱那是瞎话,也或许,他家的钱都存了银行里,一时的取出,还的确困难。

    “哦,对了,二大爷,你们家的铁锹在家吗?我想用一下”我刚跨出他家的门槛,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

    “我也正准备用它呢,我想去挖一下我们村西的那条水渠,我们的村党委书记已经催我好几回了,这也没什么,要不……我再去借一个”

    “不用了,二大爷,不用再难为你老人家了”我向他深表歉意,以为给他带来的不少的麻烦。

    我就这样一无所获地走了,还没有走出他家门前的胡同,又遇到了我们村里的王大伯,

    “大伯,你来这儿做什么呢?”我招呼着。

    “我去一下你二大爷家借一下他的铁锹用用”

    “哦……可他……”我正准备说出实相,但却没有说,因为我想看看,我一直祟敬着的二大爷,到底是不是真诚。果然没出我所料,不大一会儿,王大伯就从他家里拿出一把铁锹出来了,这一点我看的清清楚楚。

    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话,这人穷了,的确任何人都看不起。

    此时我哭了,却没有一滴眼泪。

    也许那泪水,已化成了所有的动力,让我更要下定决心去走好今后的每一天。

    初顾茅庐,在头一年的养殖过程中,就给我事带来的很好的景象,经济纯收入竟达到了一万元以上,因为这,我和母亲的脸上都笑开了花,同时也让我感受到了花自己钱的痛快。

    是啊,人不相信命运不行,也许在我一生下来,我的前生就已注定我今后要干这样的工作,不然,它怎么会这样顺利,顺利的让我猝不及防。

    我又一次扩大了经营规模,朝向更高的目标发展了。我在不放弃养麝鼠的同时,又种植了四亩金银花(又名忍冬、银花、金藤花、二宝花、双花等,是一种半常绿缠绕灌木,j细,中空,多分枝,皮棕褐色,呈条状剥裂,嫩时有毛,对生叶,花也成对腋生,花冠2唇形,花管细弱,浆果熟时呈黑色。是一种常见中草药,性寒,味甘,有清热解毒之功效)。

    当然,种殖金银花也是需要很大投入的,但我不害怕失败,因为人这一生中没有我们想像中的“伊甸园”也不存在那种“海市蜃楼”般的奇观妙景。“登山千条路,同仰一月高”只要我们的精神在,就会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正像一本书上写的那样“人生如棋,然俯瞰棋盘,经经纬纬,纵横捭阖,车来马往。先有出世之大略,又有入世之细谋,当赢。如苟且一步一步地之得失而糊涂于全局,当败;人生如棋,如棋则可复盘再博,理应赢多输少……”

    其实,人生并非一场梦,我们一个人活着的主要任务,就是追求幸福和用汗水开拓去实现自己的愿望,然后去建造我们人生宏伟的大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享受那充实而完美的人生之光。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明白了拥有什么就去品味什么才是真正的幸福这句话,我们就会给这个世界一个惊奇,同时也给我们自己一个惊喜。

    有时,我们可能会在这个竞技场上遇到坎坷和不幸,而在另一个竞技场上却能够大展雄风,生活是需要享受收获的喜悦,也该去享受“失去”的欢乐。望着整装待阵的家园,它正沐浴着那金色的阳光,朝向太阳升起的地方。

    我笑了,笑的很潇洒,同时也很豪迈。

    凭着一缕逆向的清风,让思绪的羽翼,借助母亲的殷勤,把我无限的困惑和希冀传播开来……

    我不知道我能否看明天新升的太阳,但我仍然会投入我所有的精力和顽强的意志去努力地实现它,哪怕是要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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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激情燃烧的岁月(上)

    “叮铃铃……叮铃铃……”

    我正在为金银花的种殖拟写一份材料,突然我身边的电话铃响了,声音是那么的悦耳。

    “喂,你好……对!我是……你……你是……哦,我想起来了,是可颖啊!你是怎样知道我家的电话号码的……哦,是吗,你的消息真是太灵通了……那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呢……在哪儿上学吗……什么?你也早就不上了,那实在太可惜了……嘿嘿,我嘛,我也早就不上了……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别的事吗……让我去你那儿一趟……这……这……行,过两天吧,过两天等我忙完了这里的事,我就去,……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的,能告诉我你那里的电话号码吗……137530……慢一点我记一下……好,那就这样吧……我们不见不散哦“

    她的音容笑貌又一次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可她这个时候约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莫非,莫非她想再回到从前。

    在预约的地点,我耐心地等待着,因为我真的不想去伤害一颗善良的心。

    自从在学校我们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以后,我就一直感到很对不住她,现在给她解释清楚的机会终于来了……

    在预约的地点,我耐心地等着。

    “hi,闫朝!”耳边突然传来遥远的沁人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扭过头去,见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俊俏的女孩,正在笑吟吟的冲着我笑。

    我傻傻地站着,一副呆若木j的样子。

    站在我眼前的是可颖吗?我在默默地问自己。

    几年没见,一个人的变化竟会是这么大,真可谓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以前的张可颖,很斯文,清纯而自然。现在却变成了一个衣着入时的漂亮女郎。

    她上身穿着一件菱形格无袖上衣,搭配着一件乔其纱连衫裙,脚上穿着一双蓝色坡跟凉鞋,配着一双的胎绿色的彩袜。颜色相宜,款式相当短裙飘飘,玉腿亭亭,与现代时尚并驾齐驱,把整个人儿衬托的更加丰满,窈窕,和美丽动人。

    然而,更巧妙的莫过于她的脸,鸭蛋形白里透红的面颊,顽皮地点缀着几点雀斑,黑黑的细眉,弯曲的睫毛,浅色的眼影,把明亮的眸子衬托的神采飞扬,机灵而传神,淡淡的胭脂,深色的唇线,冷色偏暗的腮红,在颧骨下面的凹陷处,顺着骨骼的结构,由深而浅地漫漫过渡,和肤色恰恰融合,使整个脸颊变的粉嫩润滑,完美无缺。还有小巧玲珑的水晶耳钉,纤细柔美的挂羽毛项圈,珠链叮当的玻璃手镯,晶莹剔透的钻石戒指,给人一种舒适惬意,自然协调的感觉。如果再加上她那经过“负离子陶瓷烫”处理的、把一把一部分杂成咖啡色的秀发,在黑色的映衬下,长发就像轻盈的羽翼,颊边的头发线条柔和,亮色的刘海烘托脸部,在内层刘海的发丝则为发型平添了一分浪漫,似乎每根头发都在合适的位置发挥着它的灵性。

    “亦正亦狂野,似酷似无邪”

    她把自己放在了太阳伞下面,更是显得亭亭玉立,袅袅娜娜,若出水芙蓉,雍容闲雅,青翠欲滴,像雨后桃花,粉嫩妖娆,迷人心窍……

    俗话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真的想一下子把她化为已有,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再去谈感情了,因为那东西的确太伤人。趁自己这儿年还年轻,我想平平安安地来发展一下自己的事业。

    我的确是这样想的,我也想去恪守自己许下的诺言。

    “老看着我干什么呢?”可颖莞尔一笑,脸上泛出一团红晕,忸怩地说道。

    “呃……我……”我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好像有什么东西哽住了自己的喉咙。又急忙装出一副憨太可掬的样子,苦恼地挠挠头,涨红着脸,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

    “嘻……”她玲珑的下巴微微一扬,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然后,她又流水似地低下了头,用她那粉嫩的手轻抚了一下红润的脸庞,显得妩媚可爱。

    “怎么啦?是不是也被我迷住了”她说的那么直截了当,真让我的心为之颤抖,所以我只是笑,接下来就是难堪的沉默。

    “我这个人说话就这样,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她又好像看透我的心思,用一种祈逑宽恕的口吻接着说道:“我想……你大老远地来到这儿,一定很饿了吧,要不,先到我家里吃点东西”

    “不……还是不必了吧,我已经在火车上吃过了”我笑了笑,说的很谨慎,竭力选择那种不引人反感的字眼:“可颖,你让我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呢”

    “先到我家里,咱们再谈好吗?”她好像不什么隐私,让她表现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我突然怔了一下,脑子里出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难道她已经有家了,我不想去做第三者”

    “是不是不好意思呀?没关系的,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们又不是刚刚认识,而且彼此也都很了解对方”她妩媚地笑了,然后,用力地挽了一下我手:“快走吧,家里就我一个人,这回你总该放心了吧”

    “这……这……”我嗫嚅着:“嘻、嘻,如果……如果有什么事,我们还是在这儿谈吧”

    “你这个人呀,还是和以前一样,真是没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她又拉了一下我的手,仍旧笑着,笑意中含有一种故旧的亲切,眼睛里闪现着一种难以琢磨的神情:“没事,别再犹豫了,就算陪我聊聊天行吗,我一个人整天孤独的很”

    只好无奈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迈着机械的步代,慢悠悠地走着。

    我们走过一处曲径通幽,绿草菌菌,花人竹影,疏密相应的风景区,便来到了她的住处,这里也可能就是她所谓的家。

    “快进来坐吧”她薄酒地把房门打开,然后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式,礼貌地招呼我进屋。

    室内的摆设比较豪华,让人一看就不是一个工薪阶层所生活的环境。

    一进门,首先看到的是两盆对衬分布的橡皮树,它是那么的青翠欲滴,绿意盎然,开门见山地体现出了主人生活的独特品味。再顺着聚丙烯腈绒地毯,朝内侧望去,靠墙边的是一张席梦思床,床边摆放着一个小巧玲珑的梳妆台,台上放着一些化妆品和几件艺术陈设物,在梳妆台的对面不远处,放着一个大衣柜,又在衣柜的里侧,靠床头的位置放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些书籍和一台手控式可以调节灯光亮度的台灯。整个室内的主色调是柠檬黄和嫩绿色,给人一种朦胧、柔和,恬静之感,往往很容易使人酣然入梦。

    床的一侧是一个偏门,偏门里面便是客厅,走进客厅,就仿佛置身于一片花的海洋,什么栀子花、南天竹、吉祥草、鱼尾葵、八角金盘等,应有尽有,它们各自发挥着不同的视角效果,充盈着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