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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9部分阅读

    向后便倒。

    未等骆冰倒地,余鱼同弯身一捞,己把她抱了起来,说道:“四嫂,对不起,我实在控制不了自己……!”说完,抱着骆冰往亭中走去。

    骆冰虽然被余鱼同封了五处x道,但哑x却没有被制,见到余鱼同抱着自己走回亭里,心中隐隐觉得有点不妙,厉声道:“余鱼同,你要g什么?快把我放下来,你以下犯上,不怕会规的裁断吗?”

    余鱼同不理骆冰厉声喝骂,把她放到亭中的石桌上,绕到她的面前,泪流道:“四嫂!我罪大恶极,实在死不足惜,你要通知总舵以会规办我,我认了,但这样就死,我实在不甘心,不论怎样,今天我是豁出去了,得不到你的身,我死不瞑目!”

    骆冰闻言大惊道:“余鱼同,你敢,你……!”话未说完,余鱼同己一指封了她的哑x,登时作声不得。

    余鱼同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说了声:“四嫂,对不起……!”说着,便开始去脱身上的衣f。不一会儿,余鱼同赤条条地走到骆冰两腿之间,抖着手去解她的上衣扣子。骆冰仰卧桌上,无法看到余鱼同动作,心中又急又怒,但苦于x道被点,既无法开口骂人,亦无法动弹,只能无助地感觉着自己身上的衣f一件一件地被余鱼同解开、脱掉。

    余鱼同心中有鬼,怕时间拖久了不好,为免夜长梦多,手下动作如飞,只三两下就把骆冰脱剩肚兜和亵k,顾不上稍停下来欣赏这动人美nv的风姿,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后便去解她的肚兜绳;此时他心中紧张之极,既喜终于得偿宿愿,又怕有人来撞破好事,双手不住抖颤,空有一身本领,又解又拆了半天,弄得满身大汗,竟解不掉那一个小小的绳结,却不知道那结大有来历,实在不是一般人可以解开的。

    骆冰在这两年间常常外出寻找杀夫凶手的线索,由于她长得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又没有男伴在身边,所以j乎她每次出门在外,都招惹到一些打她主意的狂蜂狼蝶,还好她身手既高、人又聪明,j乎都能把那些不长眼的y贼一一打掉。除了一次,有一个y贼胆大包天,竟在红花会分舵中潜伏了两天,终于等到机会把她迷到,之后便要将她就地正法,幸好那天她穿肚兜时不小心打了个死结,让那y贼在那死结上担搁了不少时间,就在他正要污辱她时,会友们现了情况,及时地冲进房间,把她从失贞的边缘中拉了出来。

    自从那一次以后,骆冰费尽心思,自创了一个特别的绳结,叫做贞f结,这结七转八绕,左穿右cha,十分复杂,不明奥妙的人只会越解越紧,难以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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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余鱼同解了良久,始终解不开那碍手碍脚的结,最后,他终于醒觉了起来,肚子里暗骂了自己一声笨蛋,双手抓住了绳子的两端用力一分,把它y生生扯成两段。骆冰只觉身上一凉,丰满的ru房和平坦的小腹已贴到了石桌上——余鱼同已把她的肚兜从她身下chou了出来,远远抛在一边。

    余鱼同深吸了一口气,弯下身去,从骆冰的秀吻起,粉颈、玉背、蛇腰,贪婪的嘴唇雨点般落在那一p玉也以的白腻上,同时,一双手掌从后包住了骆冰那双丰满的ru房,轻轻的捏弄着。可怜骆冰浑身动弹不得,只能以喉咙中出“呜呜”的哀鸣来抗议余鱼同的无礼。

    过了好久,余鱼同的嘴巴和双手不舍地离开了骆冰的身子,他蹲下身去,颤抖着双手,把骆冰的亵k轻轻的褪了下来。只见眼前的一双美腿白腻修长,滑腻无暇的玉反映着令人眩目的雪白,而那se泽娇红的花瓣裂缝在光滑无ao的胯下原形毕露,一览无遗,他不禁狠狠地咬了自己的舌头一下,要证实眼前的美景并非虚幻。

    “呃!”余鱼同这一咬把自己的舌头咬出了血来,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痛——因为这一切是真的,他梦中nv神赤ll的玉就在眼前,无遮无掩,任君采撷。

    余鱼同轻轻地拨开了骆冰那颤抖着的花瓣裂缝,露出了她那彷如处nv般粉红娇n的秘洞r壁和洞口那颗神秘的r珠,只见r壁上泛着一p晶莹闪亮的s润——却是他刚才在她身上活动良久的结果。

    余鱼同站起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他胯下的rb早已像一头怒马般跳动不休,他马上就要占有眼前那如梦似幻的动人r。余鱼同本想把骆冰翻过身来,却又怕见到她那令人心碎又心软的痛苦表情,他用力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反正从后面进去也行的!”说着,他一咬牙,双膝一顶,从后把骆冰的双脚分了开来,一手按住她的蛇腰,一手则抓着他那跳动不休的rb,把g头在骆冰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j下,让它沾满了混合了两人y汁的y后,rb抵住了那娇艳yu滴的花蕊,抖声说道:“四嫂,我要进去了!”说完,就待力压前,直捣h龙,进入那梦寐以求玉……

    骆冰只觉下一阵悸动,花瓣裂缝已被余鱼同的rb微微地挤了开来,不禁呆了一呆,念头一转,顿时醒悟到余鱼同要从后j污她;她行走江湖多年,也知道男nv间有这种从后进入的j合姿势,这并不是她自己试过这种姿势,而是有j次撞破y贼采花时,那些y贼正在用的就是这种姿势,也因为如此,她一直都认为那是一种最卑鄙、龌龊和y秽的j合姿势,现在余鱼同竟然要以这种屈辱的姿势来污辱自己,一时间既羞且怒得jyu昏去,玉猛地激烈颤抖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拿住了余鱼同的后颈,他只觉后颈一麻,登时全身酸软无力,动弹不得。那偷袭者手力惊人,提住了余鱼同脖子住后退了两步,把他拉离了骆冰的身子。余鱼同美梦成空,怒得j乎疯,那人的手才松开了他的脖子,便猛地回过头去,就待喝骂,惊见两张目无表情的丑脸正看着自己——常氏兄弟。

    余鱼同见抓住自己的竟是常氏兄弟,心中一震,犹如一盘冰水自头顶淋下,自知今天劫数难逃,脚下一软,跪倒在地,失声叫道:“五哥,六哥,我……”

    话未说完,已被常氏兄弟的一声冷哼打断。

    余鱼同跪在地下,心中悔,恨,羞,惭纷去沓来;jyfnv、以下犯上,这两条乃是红花会中之大戒,不论是谁,只要犯了其中一条,都必死无疑,何况是两条皆犯?他今天意图j辱义嫂,已是两罪俱犯的弥天大祸,现在被常氏兄弟当堂撞破,肯定劫数难逃。他只道常氏兄弟盛怒之下定会将自己一掌打死。

    谁知过了良久,两人毫无动静,心中惊疑不定,偷偷抬头看去,只见常氏兄弟你眼看我眼的,脸上表情奇特,似笑非笑,似怒非怒,他自从认识两人以来,从未见过这等表情,呆了一呆,张口yu问,就在这时,常氏兄弟向余鱼同做了个“你跟我来”的手势,便走出了凉亭,余鱼同迟疑地站起身来,回头不舍地看了骆冰横陈桌上的动人的玉一眼,满心困h地跟着常氏兄弟走出了凉亭。

    这时,不但余鱼同心中奇怪,俯卧桌上的骆冰也是一样的摸不着头脑;她的脸侧向了亭口的另一边,无法看到亭中的情况,听到来的是常氏兄弟,心中不免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一丝不挂的丑态已全落入他们的眼中,喜的是自己贞c得保,虽然浑身上下已被别的男人看了个够,但毕竟未曾于余鱼同,身还是清白的。

    她本道常氏兄弟会先把余鱼同一掌打死,再来替她解x,谁知过了良久,除了如涛松风和空山鸟鸣外,亭中三人毫无动静,既没人说话,也没人来解她的x道。待到三人走出凉亭,骆冰更是疑h不解,不知常氏兄弟在g什么,怎么不先来为她解x,反倒和余鱼同出去了?但苦于x道未解,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枉自心中着急,却是毫无办法。

    骆冰听到三人走出凉亭,沉默了一阵子后,便说起话来,由于这时他们相距有十多丈,加上亭中松风如涛,骆冰只能断断续续地听到三人间的对话,只听到常氏兄弟说道:“余鱼……!你可……j辱义嫂……大罪!”想来那两兄弟是要处决余鱼同,所以才忘记了来为自己解x,心中不禁暗怪他们做事不分轻重。

    说没j句,三人对话声渐大,开始争吵起来,但这时刚好风声大作,骆冰凝神细听之下,也只能听到断断续续j个字,却无法得知三人在吵些什么。不久,争吵声突然停了下来,一时间,亭中除了呼呼的风声以外,什么都听不到。骆冰心中困h得难过,心中不知怎么的,反倒为余鱼同担忧起来了——本来她宝贵的贞cj乎毁在他的手上,她实在应该恨他入骨才对,但想起那也只是因为他对自己太痴心之故,而且又未铸成大错,就这样把这结义多年,情同手足的兄弟杀掉,实在于心不忍。

    正在胡思乱想间,骆冰听到有人走进亭中,正在猜测那究竟是谁之际,忽听得一人说道:“老大,你来吧!”听起来像是常伯志的声音,骆冰不禁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她只觉一人走到了自己两腿之间,并在她身上连拍j下。骆冰只觉身上一麻一松,“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原来他已拍开了她腿上的x道和哑x。

    x道被解,骆冰拉紧的心情登时松了下来,双腿本能地合起来。突然,骆冰身上一震,接着羞红上脸;原来她的大腿碰上了一个ao茸茸的东西,她突然醒觉到现在自己浑身赤l,胯下妙处一览无遗,情状实在不堪之至,可常赫志那里不好站,却偏偏站到自己双腿之间,实在无礼已极,这时她双手和颈子的x道未解,无法以手遮羞,连双脚都不能夹起来,心中又羞又怒,开口道:“五哥!你先拿件衣f给我盖上!”

    那人应了一句:“好嘛!”,然后“呸!呸!”的吐了j口口水。

    骆冰不知常赫志既不继续为自己解x,又不拿衣f来给自己盖上,却在乱吐口水,心中不解,忍不住摧道:“五哥!你怎么……!”

    就在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腰之间,长满厚茧的手掌刮r生痛,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阵清凉,身后那人竟把一些口水吐在了她的花瓣裂缝上,骆冰只觉一阵恶心,不禁呆了一呆,未等她回过神来,只觉下一紧,花瓣裂缝已被一个坚y如铁的东西从后紧紧地顶住了。骆冰心中大惊,不知究竟生了什么事,正待喝问,“滋!”的一声,那东西已借助着口水的润滑,猛地挤开了她紧闭的花瓣,以迅雷般的度和力量,深深地剌进了她的内。

    骆冰身向前一冲,只觉内空虚已久的部位已被一根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本能地“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当她醒悟到cha进她内的是一根又粗又大得不输丈夫的男xrb时,一切都已变得太迟了,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在她那紧凑温暖的y道里chou送了起来。

    之前一连串突如其来的意外本已把骆冰的心搅的混乱不堪了,现在宝贵的贞c又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毁掉了,一刹那间,她的脑中就如捣翻的蚁窝般乱成一p,眼中泪水如泉涌出,双脚本能地乱蹬乱踢,纤腰拼命地扭动着,要把那侵入异物挣出外。

    但由于骆冰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姿势j合过,她不知道她的挣扎并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这时她的上身俯卧在卓上,双手x道未解,所以她的上身根本连一动不能动,而她的双腿和纤腰虽然能动,那人一双有力的手却按住了她的腰,使她的纤腰无法大幅度的挣动,这不但令她的挣扎徒劳无功,还增加了rb和y道间的磨擦和冲突。最糟糕的是,她的双腿只能向后踢到那人的部,这么短的距离根本无法聚力伤人,那撞击的力量反而让那人的rb能更容易地深入她的内,也让两人r和x器间的接触更强烈、更紧密。

    过不多久,骆冰身后那人便受不了了,他用力地喘了j口大气,想要平息那激荡的心情和j乎破关而出的冲动:骆冰的r是他渴望已久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常常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的情状,但无论他的幻想多么丰富,他再也想不到那滋味竟会动人到这种程度,光是那一身细致n滑得像深闺小姐似的白腻肌肤,那两pj乎能把他双手弹开的结实玉,和一双曲线玲珑的美腿,就已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剌激各满足感了,更不要说她那润、暖、紧、n都让人无可挑剔的美妙y道了,再加上她那像是在迎合着他的侵犯似的楚楚可怜的挣扎,一时间,他只觉一阵阵的快感如lc般扑来,忙闭上眼睛,定了下来,一动不敢动,强忍着那疾风暴雨似袭来的快感。

    突然,那人只觉下一震,现骆冰的y道竟然自己跳动了起来,只跳得j下,那跳动已变成了不断的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