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小说网 > 都市言情小说 > 谁看了她的屁屁 > 第 275 部分

第 275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你休息两天吧,不过这段时间肯定要辛苦一些,你心里要有点数,你虽然坐上了北洪门掌门大哥的位置,但北洪门现在内部已经开始分崩离析,如果不能尽快把一切理顺,你这个掌门大哥就白争一场了,包括你在东三省的那些丰功伟绩也都打了水漂漂。”

    “嗯,我过两天就飞b京那边去,张导您这两天就多费些心吧。”贝贝心中有些郁闷,张导让他做的事情,似乎是男人应该立的事业,但他一直把这些女生丢在水寨,日常只靠着电话联系,心里也确实有些不爽。

    “听说浙江分舵舵主欧阳雷、江苏分舵舵主段清狂都和南洪门郑醉山私下有联系,听说他们有加入南洪门的意思,这个我们必须早做打算。”

    “嗯。”贝贝的脑袋开始有点变大了。

    “汤文和河北、山东、山西三个分舵来往非常密切,看想子是想架空b京,最近听说他和肇龙也联系上了,东北那边你在肇家找了个最说不上话的支持者…”

    “肇丫头没你说的那么…唉…”贝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在jl做的那些事情他还是很自豪的,被张婕这么一说,就好象他一直在瞎忙一样。

    “好吧,你要依靠肇丫头就依靠她好了。”张婕似乎冷笑了一声:“盛世在金三角的生意线出了些问题,这两天我还要赶过去一趟,可能明天动身,北洪门这边,你过两天有空了,就过来打理一下吧。”

    “嗯…”贝贝明显听出了张婕话语中的不快,不过他暂时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张婕沉默了一会儿,没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

    “贝贝,是不是很忙…”陈雪从贝贝刚才的话和他的表情看得出来,他这次能回来还真不容易。

    “没事儿。”贝贝虽然这样说着,但心中郁闷,还是一不小心就表现在了脸上。

    “你这么忙,我还老催着你回来…唉…”陈雪也不开心起来。

    “哈哈,别想多了,小雨的事情对我来说,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我怎么能不回来呢?”贝贝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情绪,以免陈雪也变得不开心起来。

    “其实你回来看看就行了,不一定非要耗在这里,我会把小雨照顾好的。”陈雪只是偶尔在贝贝面前蛮不讲理一下,但是她整体来说还是非常通情达理的。

    “没事儿,小雨的事情解决了之后我再走。”贝贝伸手摸了摸陈雪的头。

    陈雪把眼睛望向了窗外,贝贝一没注意,发现她在擦眼泪,不由得吓了一跳,连忙停下车子,抱着她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怎么了?陈雪别哭…你不开心,我不离开就是了。”

    “不是…”陈雪把头埋进了贝贝的怀里,哭得很伤心:“每次你离开,我都担心得要命,别说我乌鸦嘴,但我真的很害怕…哪天你就不回来了…”

    “怎么会呢?”贝贝拍着陈雪的背:“我这人命大,怎么都死不了的。”

    见陈雪仍然很伤心,贝贝只好继续安慰她:“以后我尽量不出去了,就在水寨里陪着你们。”

    “那怎么行?”陈雪抬起了头:“我知道你有你追逐的梦想,我不能成为你的牵绊…”

    “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忙些什么。”贝贝使劲抓了抓脑袋,之前在北洪门忙的那些事情,到底是为了张婕呢?还是为了自己?人干嘛都非要有个目标?象网络中的那样,天下无敌,然后黑白两道一统?

    贝贝心里想的,只是能平平安安、幸幸福福地和这些女生生活在一起罢了,不过也就是为了和这些女生在一起,他不得不一次次卷入更深的漩涡,做更顽强的拼争,也许这就是他的宿命。

    “贝贝,你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去吧,一个月能见你一次,我已经很满足了,等哪天我们都老了,你老得跑不动了,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晒太阳了。”陈雪虽然没有再哭,但仍伏在贝贝的身上没动。

    “哈哈,说得这么伤感干什么?等我忙过这阵,我就回来天天陪着你晒太阳。”贝贝又开始没边儿地对陈雪许诺了。

    “但愿吧。”

    显然陈雪对贝贝的话并不抱太大希望。

    。。。。。。。。。。。。。。。。。。。。。。。。。。。。。。。。。。

    贝贝很耐心地驾车带着陈雪四处游逛着,陈雪并没有要求贝贝陪她去逛商场,她可能知道贝贝最讨厌的就是逛商场了,在经过w城动物园的时候,她让贝贝停下了车子。

    买了门票进入里面,虽然是个动物园,但里面还有不少的游乐设施,升降机、飞龙、摩天轮之类的。

    贝贝和陈雪手牵着手走进动物园,最先看到的是一条鳄鱼,趴在水池边的岸上,嘴张着,半天不动一下,贝贝很怀疑它是塑料做的。

    随后两人来到一个巨大的鸟笼前,里面有好几种鸟,百灵、喜雀、麻雀什么的,它们从这头飞到那头,从上面跳到下面,很活泼的样子。

    细看才知道,它们是想找地方向外逃,也有几只缩着脖子,站在高高的横杆上,一动不动。或许它们在想心事,或许在悲哀。

    为什么要用铁丝笼把她们禁锢在一个狭小的世界里呢!贝贝突然想到了他在水寨中的那些女生,不知道自己织的这张网,是否有一天会让她们产生外逃的愿望?

    贝贝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太舒服,他拉起了陈雪的手:“走,我们到别处看看。”

    两人又来到了一座猴子山前,猴子山也是用铁丝网围着,有一只猴子看起来很可爱,蹲在那里就象个优雅的美女,贝贝向它打了声招呼:“嗨!”

    不过那美女猴并不肯给贝贝面子,只眨巴了两下眼睛。

    贝贝泄了气,想这猴子可能不是美女,弄不好是一小白脸,他把头转向了陈雪:“你是女生,又长得这么漂亮,它或许是个帅哥,你给它打招呼看看。”

    陈雪听了贝贝的话,还真的向它打了声招呼:“嗨~!”

    那色狼猴子居然跳了过来,还向陈雪招了招手:“嗨!”

    陈雪笑了起来:“小帅哥,笑一个吧!”

    小帅哥很骄傲地瞪了二人一眼,并不搭理他们。

    陈雪从手上的袋子里取了根香蕉扔了进去,小帅哥猴子果然爱香蕉更胜过爱美女,连忙伸手捡了起来,掰开就吃。

    陈雪对着那小帅哥拍了拍手:“帅哥,笑一个嘛!”

    那猴子很给陈雪面子,灿烂地展开了它的笑容,身边的游人们看到猴子笑,都惊叫了起来,啊!这猴子还会笑啊!

    见围观的人多了,陈雪拍着巴掌对猴子说:“小帅哥,再笑一个嘛!”

    那猴子见这么多人过来,很不高兴地退了几步,想往假山上爬,很明显它决定不理贝贝和陈雪了。

    贝贝想了半天,从身上摸了一块钱扔了进去:“哥们儿,笑一个嘛,好歹给我女朋友点面子!”

    谁知那猴子仍然没有笑,而是跳过来捡起那一元钱,向贝贝狠狠地扔了回来,弄得贝贝很是尴尬。

    贝贝想了想,又摸了张十块钱出来扔了进去:“小帅哥,给个面子嘛!”

    靠!这猴子还真笑了,笑得很灿烂很讨人怜爱的样子,而且比香蕉那一次更可爱,把陈雪笑得捂住了肚子,围观的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这只死猴子只笑了一下就不笑了,贝贝见陈雪这么开心,他的心里也刚有了一丝惬意,没想到它马上就不笑了,真让人郁闷啊!

    贝贝又扔了十元钱进去,不过猴子却突然象是恼火了,捡起那十元钱,扔回到了贝贝的脚下,游客们哄笑起来,笑得贝贝很是尴尬。

    本来不想露富的,不过为了博取身边美人一笑,贝贝从身上取了张一百元扔了进去,那猴子捡起一百元,对着阳光照照,又用指头弹弹,确认是真的之后,又咧着嘴笑了,那笑容可爱如春花,灿烂如阳光。

    贝贝又扔了几张百元大钞进去,猴子帅哥不停地咧着牙笑着,不过陈雪倒笑不出来了,因为围观的人都不再笑,反而开始对着两个人起哄,并对二人指指点点,贝贝只好拉着陈雪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快乐不是用钱就能买来的。”陈雪总结似的说了一句。

    贝贝没做声,只是心中有些郁闷。

    陈雪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看手机之后,显得有些慌张,四处张望了一下之后,她指了指不远处:“我去上个洗手间。”

    “去吧。”

    看着陈雪远去的背影,贝贝打了个电话给耗子:“帮我查一个手机的通话记录。”

    一年之约

    从动物园出来,已经五点多了,陈雪打电话给小雨说要回去接她一起吃饭,小雨并不想出门,最后贝贝带着陈雪找了个安静的地方随意吃了些东西。

    吃过饭之后,贝贝把陈雪送回水寨,对她说想去小霞那里看看,陈雪也知道自己耗了他这么久,他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便不再缠着他,不过贝贝还是承诺八点钟之前回水寨来陪小雨检查。

    贝贝没敢打电话给小霞,直接来到了霞光大厦,没有人拦他,他径直来到了小霞的办公室,露露在电脑前不停地忙着,见到贝贝之后眼睛瞪得老大。

    “怎么?想吃了我?”贝贝压低了声音逗了露露一句。

    “什么时候回来的?过了年人就没影了,电话也不来一个?”露露看贝贝的眼神有些不太高兴。

    “她在里面吗?”贝贝指了指李霞的办公室门。

    “她去美国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露露摇了摇头:“你现在连她在哪儿都不知道,你这个哥哥是怎么当的?”

    “我有点怕给她打电话…”贝贝懊恼地抓了抓头:“她一个人过去的吗?”

    露露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

    “那个医生陪她一起过去的?”贝贝提示了一下露露。

    “我真不知道,别问我。”露露使劲摇了摇头,然后又弄她的电脑去了。

    “你这些天还好吧?”贝贝讨了个没趣,不好再问小霞的事情,转向关心了一下露露。

    “最后知道问我好不好了?”露露笑了笑:“我挺好的。”

    “最近…交男朋友了吗?”贝贝知道他自己去年的时候曾给过露露一个一年之约,虽然两个人后来都没再把它当回事了,不过贝贝对露露仍然念念不忘,碍于她一直跟在小霞身边,加上她自己也比较独立,所以也没敢再打她更深的主意。

    “你想要知道什么答案?”露露回瞪着贝贝。

    贝贝绕过露露的桌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你想干嘛?”露露往后退了退,一脸不信任地看着贝贝。

    “坐近点和你聊聊天不行啊?”贝贝显得有些伤心,不过他的不好情绪主要是因为小霞不在这里,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打小霞的手机。

    “你坐到我身边来,我心里碜得慌。”露露一副怕怕的表情。

    “我最多抱抱你,又不会吃了你。”贝贝向露露身边挤了挤。

    “拜托你放过我吧,贝贝少爷,放我一条生路好吧?”露露话虽然说的可怜,可语气够强硬的。

    “连抱抱都不让了吗?”贝贝怔怔地看着露露。

    “贝贝,我以后还要嫁人的,老是这样和你闹下去算什么呢?如果我以后嫁人,还和你这样不清不楚的,你换了是我老公,你心里会怎么想?”

    “你谈了男朋友吗?”贝贝重复了一下刚才的问题,语气有所加重。

    “没…”露露听到贝贝的语气有些不对,只好先答了一句,然后等他后面的话。

    “没有,那就可以抱抱了。”贝贝伸手就把露露抱进了怀里。

    露露有些不高兴,挣扎了起来:“贝贝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亲一个。”贝贝不象在调笑,而象是在下命令。

    露露一下子有点呆住了:“贝贝你怎么了?”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把露露摁住亲了上去,露露拼命挣扎着不让贝贝亲她,不过最后还是没能躲开,但她并没有迎合贝贝,只是流露出一些无奈和愤怒的情绪。

    “以后你嫁人了,是不是就不许我亲你,抱你了?”贝贝把露露抱得很紧,死死地控制住了她,不让她有挣脱的可能。

    “我嫁人了,再让你亲让你抱,你觉得合适吗?”露露反问了贝贝一句。

    “那就是不可以了?”贝贝的脸y沉了下来。

    露露没再说话,并且避开了贝贝的眼睛。

    “露露,我告诉你几句话,你给我记住了。”贝贝神情非常严肃,一点也不象在开玩笑。

    “嗯,你说。”露露从来没见贝贝在她面前这么严肃过,她微微有点怕了。

    “露露,有一件事你必须清楚。”贝贝的态度看来确实非常认真:“你是我的女人,不管我能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你以后也只能是我的女人,你可以试着去认识或者接触别的男孩子,但是我不保证他们的生命安全,我的女人,我会二十四小时进行监控,所以你也不用想着和我玩什么巧。”

    “贝贝你疯了?”露露听到贝贝的话有些傻了,这个贝贝和她之前认识的贝贝就好象不是同一个人了。

    “我不是说疯话,我知道我对你的一年承诺到期了,这些天我想过关于你的事情,我只知道一点,因为我无法容忍你再去爱上别的男人,所以即使我无法给你一份完整的爱,你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女人,以后你要么嫁到水寨来,要么就一辈子孤单下去,你只能有这两个选择。”

    “贝贝你今天是怎么啦?”露露有些不太置信地看着贝贝。

    “没什么,我只是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不管你承不承认,这世界上的事我说了算,你记着这句话就行了。”

    “贝贝你…”露露的神情变得有些绝望,她似乎要被贝贝给吓哭了。

    贝贝松开了露露站起了身,然后轻轻嘀咕了一句:“谁敢碰我的女人,我让他立刻死在我面前。”

    露露不敢再说什么,象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贝贝,一直看着他消失在办公室门外。

    贝贝突然对露露说这些话,一方面是担心在对她的承诺过期之后出现真空,让某些人趁虚而入,另一方面他怀疑小霞和阿东去了美国,得不到证实让他心中有些烦闷,还有就是陈雪今天两次神情都有不对,他知道自己不该怀疑思想比较单纯的陈雪,但他还是下意识地有些担心。

    北洪门那边的事情乱成一团糟,这些女生稍微离久了一些,思想方方面面都可能起变化,张茜和小怡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不至于让贝贝担心,唐筝、叶茗还不到二十岁,过两年再c她们的心也不迟,最让贝贝有些头疼的,就是田妮、露露、陈雪这一批人了,他肯定是一个也不肯让于别人的,但现在总有种会失去的恐惧。

    最让他难受的,就是他妹妹小霞了,他一直想不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但好象不管怎么做都是错的,也许这世上本来就有些结是永远也解不开的。他很想打个电话给小霞,但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问什么,越是想,就越是怕去面对。

    贝贝驱车回水寨的路上,耗子的电话打了过来:“老大,清单出来了,我给您传到手机里吧?要不要把这手机克隆一个?下次她再有电话,您就可以实时监听了。”

    “不用了。”

    贝贝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在怀疑陈雪,他非常了解陈雪的性格,她基本上不太可能再回到阿云身边,如果她又遇到了什么男孩子,对自己变了心,她会和自己明说,而不是象这般遮遮掩掩。

    尽管如此,贝贝还是忍不住让耗子查了她的通话记录。

    通话记录中某个手机出现得非常频繁,甚至比和贝贝的通话还要多,细细查看历史,是从都回到w城之后,自己离开w城开始的,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联系,在通话记录的最后,耗子把那个手机号的拥有者名字留在了那里。

    看着‘云’这个名字,贝贝的血直往脑门上冲,片刻之后他冷静了下来,曾经和陈雪在一起经历过那么多,其一、贝贝不相信她会背着自己做什么,而且也不可能做,因为水寨里的女生出门都至少会有两人跟随,其二,如果陈雪真的移情别恋,虽然贝贝会难受,但他不会为难她,因为她曾为自己做的一切,没有人能比她付出更多了。

    不过贝贝看到这个名字,还有那些通话记录之后,心中仍然止不住的有些烦,到底是什么事,要这么频繁地进行通话呢?可能那个‘云’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在陈雪这里寻救帮助?陈雪怕自己误会,所以有意避开自己?

    如果和陈雪把事情摊开了谈,她一定会认为自己不信任她,为此二人产生一些裂隙实在不值,不摊开了谈,这些通话记录确实让贝贝很有些郁闷。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贝贝打通了水寨保安队长的电话,找到了几次排期跟着陈雪出门的那些保镖,从那些保镖口中并没有了解到什么异常情况,也没有见到过她和任何陌生人接触。

    虽然如此,贝贝还是有些担心陈雪在思想上起了什么变化,不过这个没有别的渠道可以了解,除非和她当面谈,而那似乎不是很好。

    如果自己去威胁那个云,让陈雪知道了同样不是很好,伤他或者杀了他就有些过了,贝贝反复思考了半天,最后还是打通了耗子的电话。

    “你帮我把那个手机号做个克隆出来吧。”

    “没问题老大!晚上弄好我就给您送过去。”

    庄稼

    贝贝回到水寨的时候,钟医生正在给小雨做检查,贝贝推门进里面房间的时候,小雨面向着里面,不过也给贝贝吓了一跳。

    虽然贝贝从背后也看不到什么,不过他还是知道闯入有些唐突了,正准备退出去,钟医生把他叫住了。

    “小雨现在的症状是流产的先兆。”

    “哦?”贝贝心中有些郁闷,不过还是站住了:“本来就要拿掉的…那就把它拿掉吧…”

    “她的身体…从现在这种情况分析,如果实施流产手术的话,可能以后就很难再怀上了…”钟医生提醒了贝贝一声。

    “啊?”贝贝心中不由得有些难受,如果小雨出现那种情况,那全是被自己给害的。

    “她现在的情况不是很严重,打针是可以保住胎儿的,不打针也不一定就会流产,看你的意思了。”钟医生之前知道贝贝很想保住这个孩子,这次大概又准备给他一个机会。

    “小雨你觉得呢?”贝贝知道这件事他不可能强行作主。

    “顺其自然吧…”小雨叹了口气,她显然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么坚决了:“不打针,如果流产,就流产吧,如果没有流产,那我就把他生下来。”

    “嗯…这样最好。”贝贝舒了口气,事情好歹算是出了些转机。

    。。。。。。。。。。。。。。。。。。。。。。。。。。。。。。。

    贝贝晚上又去陪了陪张茜、唐筝她们,稍微晚一些的时候,耗子把克隆机送了过来,贝贝拿着它又有些后悔,耗子走了之后,贝贝犹豫了良久,他把克隆机给摔了,他不太相信陈雪会背着他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一个大男人,有时候应该更宽容一些,她和云之间,最大的可能也只是叙叙旧罢了,随她去吧,怀疑她,本身就是对她的不尊重,也等于否认了她曾经对自己做的一切。

    想到这里贝贝的心里突然明朗了许多。

    第二天贝贝到美联和叶茗聊了聊公司的事情,顺便又去关心了一下唐筝现在的工作,下午四点多钟的样子,张婕打来电话,语气缓和了不少。

    “贝贝,我要离开b京去一趟南边了,你看你什么时候能过来?”

    “北洪门的事情,很有些头疼,我怕我一个人在那里搞不定…”贝贝还真不是担心搞不定,而是对那些事情提不起兴趣,去jl多半还是因为和肇凤的一面之缘,在b京和那些长老会的老头子们打交道,和各分舵象老油条一般的各个舵主打交道,贝贝不是弄不来,是实在没那份耐心。

    “这样吧。”张婕沉默了一会儿:“嗯…你如果嫌这边事情头疼,那你帮我去南边一趟,顺便熟悉一下我的生意,我在b京替你打理一段时间好了,不过需要你出面的时候,你随时要赶回来才行。”

    贝贝想了想,北洪门现在的摊子也确实够烂的,让张婕先理顺一些也未尝不可,她在金三角的生意,弄不好就是贩毒,贝贝一直不想让张婕涉毒,借这个机会了解一下,打入进去,然后想办法捣毁它倒也不错。

    “嗯,行吧,我去南边和谁联络?”贝贝一口答应了下来。

    “田妮会陪你一起去,她现在应该快到w城了,到时候该去哪里,该找谁,该做什么,她会告诉你的。”张婕的语气很平静,就象是说田妮会和贝贝一起去哪里旅游一样。

    “不会吧?我的老姐!”贝贝瞪大了眼睛:“您可是让我去金三角啊?让田妮陪着我?您没发烧吧?”

    “去去去!你才发烧呢!是她要去的,不是我她的,不过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不会轻饶你的!”

    “你还是别给我找麻烦了吧?”贝贝头都大了,去金三角谈毒品的事情,把田妮带上?发疯了吧?张婕你有没有搞错?

    “你是港片看多了,还是看多了?那边我经常去,之前也带田妮去过几次,她应该比较熟了,所有的地方我都打点好了,你到时候只代表我把事情谈妥,有什么疑问,随时向我汇报就好了,我这是放你几天假,等回来了你就要准备好好跟着我忙一阵子,ok?”

    “好的。”贝贝听张婕这么一说,不由得大失所望,在他的印象中,金山角总是和杀戮,毒品,战争分不开的,他过去也做好了大干一场,甚至大开杀戒的准备,怎么现在弄得跟旅游似的?还把小妮子带上?

    不管了,张婕这么说,必然有她的道理,且看她到底要玩些什么花样出来吧?又或许她只是在培训自己,让自己更熟悉她的生意?

    再说吧。

    。。。。。。。。。。。。。。。。。。。。。。。。。。。。。。。。。。。

    田妮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几乎就在张婕挂断电话还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就到了,不过她并没有来水寨,而是直接把贝贝叫去了机场。

    “你以前真的经常去金三角?”贝贝在飞机上坐定之后,很纳闷地看着田妮。

    “去过一次。”田妮撇了撇嘴:“上次只呆了一天,这次本来准备和姐姐去多呆几天的,听说你要过去,所以只好我带你去了。”

    “那边会不会很危险?你这样跟着我…”贝贝说着又说不下去了。

    田妮很奇怪地看了贝贝一眼:“什么危险?”

    “没什么。”贝贝不想再问了,再问显得胆小无知,他决定在飞机上睡上一大觉。

    下了飞机之后是汽车,过了几道关卡,似乎田妮带来的两人和他们不是一般的熟,过关卡的时候,有几次连车子都没停。

    然后是直升机,降落在了一个庄园里。

    “这是什么地方?”贝贝有种预感,这庄园十有八九是姐妹俩的财产。

    “佤邦,你把它叫金三角,应该算是个统称吧?”

    “靠!我这就到金三角来啦?”贝贝觉得自己应该扛两挺机枪杀进来才对,这感觉总象是差了点什么,不过具体差了些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即来之,则安之,第二天要去拜访司令,因为盛世和他之间的生意出了些问题,张婕本来是要亲自过来和他们谈的,这次就让贝贝代劳了,具体出了什么问题,田妮给了贝贝一些资料,贝贝研究了一下,无外乎还是价格和供货量的事情,不过他的目的并不仅仅是想帮张婕搞定这些事情,他想顺着这条根,挖出整个金三角毒品贩卖的网络。

    至于挖出整个网络之后该怎么办,贝贝现在并没有想好。

    很快到了晚上,贝贝早就有些累了,想到明天还有很多事情,便很早就睡了,张婕在金三角有庄园,庄园有很多人驻守,看来她对这里还是很重视的。

    第二天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淡淡的霞光柔媚而又轻盈,徐徐飘落在山丘、丛林、岗坡、大烟地,飘落在贝贝和田妮将要启程前往的路上。

    庄园里安排了最好的司机、最好的保镖护送两人上路,今天的目的地是佤邦总部所在地邦康,金三角新霸主佤邦总司令的居住地。

    陆虎越野,六十年四轮驱动王者,载着众人行驶在缅北的丛山峻岭,司机ulu吴努聚精会神握着方向盘,先前贝贝听庄园的人说过,他是个精灵过人的小伙子,十六岁加入佤联军,父母是华侨,汉语说得很流利。

    贝贝和田妮坐在后排,庄园的警卫苏胡,卷发黑肤亮眼睛的佤族青年,背着一把红外线瞄准器的小口径步枪坐在前排。

    他汉语说得不好,偶尔咧开厚厚的嘴唇向贝贝和田妮笑一笑。

    春天无忧无虑,为蓝天抹上白云,让树木绽出嫩芽、大地染上新绿,多么美妙的日子,贝贝实在没想到今天的春天会是在这里开始的。

    一路爬山越岭,上坡又下坡,每次上坡路总是比下坡路长一些,就这样渐渐越走越高,一开始还有一段弹石路,走着走着就全是土路了,坎坷的路面被厚厚的黄灰覆盖,犹如铺了一条长长的黄地毯。田妮在车里颠簸摇晃着,不停很开心地笑着,就象发情了一般兴奋。

    “我就喜欢坐这么颠的车。”田妮向贝贝解释了一下,因为贝贝一直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着着她。

    吴努听到二人的对话后,回过头来解释了一下:“这是佤邦最好的一条路。”

    碧森的密林,绿茸茸的苔藓从土地蔓延到树干,枯藤老树盘根错节,野风铃、天竺葵遍地丛生,大白花灿然如雪。

    这种可食用的白花,在原始山林无人青睐灿烂至腐烂,一路上还可以看到畏缩在深山老林的破旧茅房、贫瘠的大烟地、瘦弱的罂粟棵。

    贝贝观察了一会之后问吴努:“这些罂粟为什么都像发育不良的孩子?长势这么不好。”

    吴努白了贝贝两眼:“刀耕火种的懒庄稼呗,有先进的生产力,谁种这个。”

    贝贝忍不住向田妮打趣:“我们两个就在这里种这东西好了,男耕女织,多浪漫啊!”

    “是吗?那我们留下来好了。”田妮撇了撇嘴,知道贝贝大嘴一张,说话从来不算数的。

    金三角交通极为不便,运输主要靠山间小径,无法带重东西,鸦片轻而价高,容易携带,是当地人的硬通货。

    金三角地区的烟农们,经历了上百年的种烟史,鸦片的收入是烟农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直至今日,他们已将其看作生活必须的一部分。

    种植罂粟的土壤是决定产量和种植季数的重要因素,碱性的红褐土最佳,大约可以连续种植十季以上,较差的土壤只能种一到二季。

    烟农选择土壤,有些人看土色,有些人看土壤肌理,有些人则用嘴舔其味,夏天把山坡的树木和杂草清除和烧毁,土壤要挖松,秋天下种。

    十一月左右,拔去生长不良的罂粟,来年春天收获,四口劳动力最强之家,在风调雨顺、土壤肥沃的条件下,一年可以生产十公斤左右的生鸦片,换回全家的生活必需品。

    鸦片价格随国际毒品市场的价格而涨跌,鸦片制作的毒品在国际毒品市场能卖很高的价,但烟农们目光呆滞,住破烂茅屋、穿土布衣服,贫穷不堪。

    车子下了坡,道路两旁的芭蕉树丛散落着茅屋,房前屋后竹扦围着罂粟地,明艳艳的罂粟花在春风里摇动,花不多,却很媚人。赤身果体的小男孩儿、小女孩儿在路边的泥地里打滚,衣衫褴褛的山民坐在竹晒台抽烟斗,形容憔悴的女人用古老的纺机一推一挡地织布。

    山坡罂粟地有背孩子的妇女弯腰收割烟膏,这是一个山凹里的小村寨,贝贝拍了拍前座要求停车休息。吴努不想停车,推说罂粟花谢了,贝贝说不看花,想看看烟农的生活。

    吴努停下车,有些无奈地看着贝贝:“你们难得进来,抓紧时间吧。”

    刚下车,冷不防冲出了十多条狗,带着蛮荒地区看家狗的凶悍,龇着尖利的白牙狂吠前蹿,把田妮吓得哇哇大叫,贝贝一脚准确地踢中了一只狗头,斜着把它踢飞了出去,众狗欺软怕硬,其他狗落荒而逃,贝贝忍不住大笑起来,吴努和苏胡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之前他们大概把贝贝当成了小白脸。

    顶着灼人的太阳,贝贝拉着田妮爬上路边的山坡,目标是那个背着孩子割鸦片的女人,谁知她见到贝贝靠近,就象一只非洲鸵鸟遇到危险时的那样,一头扎进茅草丛躲藏了起来,露出红包头宛如一团火苗在草丛中簌簌抖动。

    坡陡路滑,好不容易贝贝又爬到她的跟前,没想到那女子又母山羊般灵巧地蹿向了高处。

    贝贝老是和她相隔两米左右的距离令人沮丧地捉迷藏,跟在后面的苏胡大声用俚语对她叫喊着,可她千呼万唤就是不露面,贝贝只好放弃了这个目标,看来她把贝贝当成坏人了。

    贝贝只好转向旁边埋头割罂粟的一男烟农,这个脸孔黧黑的山民木讷地对贝贝们笑了笑,又专心致志做手中的活计去了。

    他粗糙的手捏着一柄铁片刀,灵巧地在椭圆壶状青黄色的罂粟果上分四个方向划破,白色的r浆从破口沁了出来,然后他又去划其它株,就这样一棵不遗漏仔细地划。

    经过四到五个小时以后,烟汁在光合作用下变为胶状的半凝固物,褐色的烟膏,再次用篾片将其刮入腰间挂着的小罐里,就是生鸦片膏。

    贝贝这时候才知道一只罂粟果只产一点点烟膏,刮下来还不及一颗绿豆大,贝贝皱着眉头想了想,这么一块地看来也刮不下多少烟膏,难道这里的人都这么穷!

    贝贝向烟农微笑着比划了一下,示意他把刀递给自己试试,憨厚的烟农将划刀递了过来,绑着若干铁片的划刀沉甸甸的,看似简单的活计,贝贝怎么也做不好,划出的破口弯弯曲曲,渗出的烟浆也不均匀。

    贝贝招了招手叫田妮给他拍照,田妮坚持原则一脸正气地摇了摇头:“你这是收割毒品,不拍不拍,想留证据啊?”

    贝贝不屑地撇了撇嘴,把刀子还给了老农,心想如果这种照片给人看到了,也算贩毒吗?

    贝贝曾亲眼在w城的一家医院,看到一个未满十六岁的少年被毒品吞噬了生命,他那曾经丰润美丽的母亲,揽着儿子注毒留下无数针眼的尸体痛不欲生,形容枯槁成一老妇。

    触目惊心,至今难忘,可恨毒品残害人类,给社会造成危害,在无数个家庭上演悲剧,贝贝曾经想过,如果有一天,他来到了金三角,一定会把它从这个世界上铲除,只是现在他还不明确自己现在到底该做些什么。

    明知道罂粟是邪恶毒品的原生物理应铲除,但当贝贝站在金三角贫瘠的罂粟地,亲眼目睹贫穷的烟农像侍弄庄稼一样在地里辛苦劳作,居然有一瞬间对这些他们赖以生存的‘庄稼’丧失了罪恶感。

    下山时贝贝和田妮互相提醒着不要踩坏一棵罂粟,或将烟农划好的烟浆蹭到身上,两人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罂粟啊罂粟,你可是金三角的烟农全家赖以生存的农作物,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汽车一直停在坡脚一棵木瓜树下等着二人,吴努蹲在路边抽烟,路边有座半新的茅屋,竹篱笆围的罂粟生长茂密,罂粟花开得张狂妖艳。

    晒台上祭着一个白惨惨的牛头,这是佤族人家的标志,一个光脊背穿破烂军裤的壮年男子,坐在晒台抽烟斗,警惕威严地盯着贝贝一行人。

    他身旁的女人,用黑布包头,青色衣衫却毫无羞涩地敞着怀,一块土布斜挎腰肩,袋鼠般地兜着个黑不溜秋的娃娃。

    黑娃娃透亮的眼睛瞪着贝贝,‘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女人把胸前垂挂的饱硕当着贝贝的面取了过来,娃娃叼上乃头停止了啼哭,用手拼命拽另外一只,胸r惨不忍睹地变了形,贝贝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切,主人家似乎也没有生气,不过田妮恶狠狠地跺了贝贝几脚。

    贝贝提议进这茅屋看看,吴努颇有些不解:“脏兮兮、穷巴巴的有什么看头?”

    贝贝执意要进去,吴努不得不带着贝贝和田妮走进了茅屋,苏胡不声不响地背着枪尾随着三人,从明亮阳光下进屋,黑漆漆的好一会儿才看清那光背汉子巍然立在眼前,肩后闪出喂奶女人如同受惊小动物的眼睛。

    吴努用俚语对那汉子说,他们是xx山庄的客人,想到他家串串门子,田妮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些丝绣花边、工艺打火机等小礼物送过去。

    汉子一听到xx山庄,立刻变得诚惶诚恐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小礼物,很谦卑地躬身拍着胸脯,然后飞快吐出一串串佤话,意思他是这个山寨的寨主,山庄的客人到他家就是最尊贵的客人。

    原来他是这小山寨的寨主,难怪他的眼神和一般山民不同,屋内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红焰燃燃的火塘,耀动的火舌如凶猛的怪物贪馋舔食悬吊着的锅。

    锅里扑嘟、扑嘟翻滚着沥青样的y体,散发着怪味,贝贝等人围着火塘边的木疙瘩坐了下来,火塘里燃烧的木柴,是一段段黑而紧实的木料,细问原来是名贵的柚木,在此里居然当柴烧!

    女人胸前布袋里的娃娃狠劲拽着叭咂叭咂地吸着奶水,晶亮的眼珠子一直定在田妮的身上,也许他认为田妮比他母亲要漂亮太多了。

    松鼠干巴

    汉子弯腰拾起一根新鲜粗竹,然后在墙壁上摘下长刀,手起刀落,砍下几截竹子,当场做出几个翠绿的竹杯,恭敬地送到贝贝等人手中。

    他婆娘抱个黑土罐,往竹杯里倒白浊的米酒,寨主从梁上竹箩里拿出个土碗,用围脖的脏毛巾擦拭干净后,倒满一碗水酒,一口干尽,抹着嘴角滴滴答答的酒水,比划着也要贝贝们喝尽杯中的酒。

    佤族风俗,以酒代水,第一杯喝干,以示尊重,苏胡和吴努习惯的一仰脖子将酒喝尽,贝贝闭着眼睛把酒倒进嘴里,温温的y体酸中带点米酿香,解渴味道也不错,在他的鼓励下,田妮把米酒也喝了,喝完之后她又要了一杯,似乎没看出里面是酒。

    寨主看众人连着喝了好几杯水酒,笑逐颜开,女人捧出竹筒装的大烟籽、芭蕉叶包的糯米粑、瓦盆盛的酸凉菜,招待众人。

    寨主和女人席地而坐,喝着米酒,糯米粑撒满大烟籽大口大口吃得津津有味,不时揪下一坨粑粑塞到怀中孩子的嘴里。

    大烟籽是炒过的,嚼着分外香甜,知道吃这东西不会上瘾,贝贝也抓了一把往嘴里丢,并学着撒些大烟籽在糯米粑粑上,味道果然不错!

    趁人不注意,田妮把她的粑粑扔到围着她转的一条黑狗嘴边,这狗兴奋地吞下后,干脆趴到田妮身旁,眼巴巴地盯着田妮,希望她能再给一块。

    瓦盆里褐色的凉菜像些树叶,贝贝没敢去尝,但又很好奇,怕错过当地美食,只好低声去问吴努那究竟是什么?

    吴努鬼鬼地笑了一声:“好东西,金三角的土特产,开胃的很。”

    吴努说过之后,用手指拈了一小撮丢到嘴里,吧唧吧唧地吃得挺香,苏胡也伸手抓了一撮丢到嘴里,连称好吃、好吃!

    贝贝好奇又贪吃,而且喜欢尝试新的东西,记得在jl和肇凤一起逛街的时候,有人满大街叫卖一种晒制的小红果子,贝贝不知道那东西是专用酿制土酒的,买了一小兜,在肇凤坏坏的笑声中,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