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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6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没…没啊…”女子脸红得不行了,心里也咚咚乱跳起来,这个即将处死的人居然就是新选出来的洪门掌门大哥,而且长得也挺帅气的,一想到待会儿要和他做那种事情,她的心跳速度也更加快了。

    老公死了一年多了,女人的身体是需要滋润和抚慰的,只是心理上觉得有些难堪,特别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灵魂的堕落感觉不太好,不过想到这男人马就就会被处死掉,女子心中的罪恶感便减轻了几分。

    “真的没有?如果她强迫你做这种事情,你可以不用管她的。”

    “真的没有。”女子转过了头去。

    “前几天是你在外面哭吧?”贝贝想确认一下,如果真的是这女子在哭,那就表明她受到了强迫,自己还是不要再加深她的痛苦了。

    “啊…”女子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我在房间里喊外面能听到吗?我总听到一些声音,但是我喊却没有人理我。”贝贝这几天一直很奇怪这个事情。

    “这个…我不太清楚…铁门外面的山壁上好象埋了个喇叭…应该一直接到d口那里在吧?”女子指了指铁门。

    “这里是一个山d?”贝贝向女子试探地问了一句。

    “嗯,是一个秘密山d。”女子点了点头:“我每次做好饭,从外面进来要走暗道,走好几分钟才能进得来。”

    “哦。”贝贝似乎明白了,外面肯定有一个麦之类的东西,一直通到小屋铁门外的喇叭上,那些d外的声间,多半是通过那个麦传到了d内。

    “你哭什么?”贝贝还是忍不住问那女子,虽然她口里说张婕没有强迫她,但贝贝仍然很质疑这一点。

    女子怔了怔,半晌才开口:“我老公就是去年这个时候过世的…那两天晚上,我在d外一个人的时候,顺便帮他烧了些纸钱…也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

    “你守在外面?那你有铁门的钥匙吗?”贝贝可不想就这么死在这里。

    女子露出惊恐的眼神看着贝贝,贝贝连忙向她笑了笑:“我不会为难你的,只是随便问问。”

    “我没有钥匙,因为给你做饭的厨房就在d口,每次都有人带着我进来。”

    “嗯,我相信你。”贝贝应了一声之后便不再言语了。

    过了好半晌,那女子略略壮起胆子把身子向贝贝这边移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贝贝此刻的心跳也有些加速,他不由得有些好笑,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江湖了,那方面的经历也不可谓不丰富了,这时候怎么还和一个小男生一样害羞?真是奇怪!

    贝贝平静了一下心情,然后对那女子说:“如果你觉和这样做对不起你死去的老公,或者确实是张婕强迫你这么做的,你可以不必这么做。”

    女子胸前起伏变得剧烈起来,她的情绪似乎也有些起伏,片刻之后,她开口了,声音比较低:“老公死了以后,要养四位老人,还有一个两岁的小女儿要养涛,我压力很大,现在确实需要一大笔钱,张总给了我这笔钱,她让我做的事情,我也一定得做到位才行。”

    说完这些话之后,女子转过身来看着贝贝,神情显得平静多了。

    “你有笔和纸吗?”贝贝打定主意不欺负她了,欺岁一个死了老公的可怜寡妇,确实不是大男人所为。

    “要这些东西…做什么?”女子有些不解地看着贝贝。

    “如果你需要钱,我可以写个纸条…或者只签一个我的名字在上面,你把我写的字寄给一个人,她就可以给你一大笔钱,没必要做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贝贝撇了撇嘴,r体与金钱的交易,他在失去记忆的那段时间里,以李强的身份做过一次,不过感觉并不好,也不想再做。

    “你是嫌我…”女子神情有些黯然,显然会错了贝贝的意思。

    “呵呵。”贝贝假正经地笑了两声:“我才不会嫌你什么,现在我恨不得马上扑到你身上吃了你才好,不过我是个正常人,不是野兽,我以前干过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在临走之前不想再多添一件。”

    女子的脸一红,看着贝贝轻笑了一声:“你倒是很诚实…”

    贝贝没再说什么,伸了个懒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女子站起身来,往铁门边走了两步,贝贝有些失落地看着她,这么多天不说那方面的欲望了,能找到个人讲话都是一种幸福,特别是在这种快死的时候,和这女人说了这么多话,心中也隐隐对她有了些不舍。

    女子突然回过头来,刚好和贝贝四目相对,贝贝想避开和她的对视,却不知何故没有移开目光。

    女子向下看了一眼,因为贝贝在关黑屋之前被换了一身棉质衣服,每天晚上送进来换洗的也是一套棉质软衣,黑屋不知道是有暖气还是别的原因,里面并不冷,所以贝贝只穿着那件软软的衣服,而此时他下面那东西就象牛市的股票一样坚挺,加上那东西是个天生奇物,又粗又长,在腰间撑起了一片大帐蓬,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贝贝显然看出来女子的目光看到了什么,他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不过也没有再刻意去遮掩,话说想遮掩也意义不是很大,除非转过身去。

    女子看了一眼贝贝那东西之后,便把目光移开了,她在房间里随意走了两步,却并不是想往外走,在她没有敲铁门之前,外面的人是不会主动过来开门的。

    女子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又走了几步,最后却回到了贝贝的身边坐了下来。

    “你今年多大了?”女子坐得离贝贝很近,撩拨得贝贝心里又在发慌,偏偏又扯了些咸不咸淡不淡的话和他聊。

    “刚过了本命年。”贝贝笑了笑,他口里有些发干。

    “哦?这么小啊?”女子笑了起来:“我一直以为…以为你…”

    “以为我很老?”

    “不是啊,我听人说你新近做了洪门的掌门大哥,既然是掌门大哥…那应该很老很老才对啊…没想到居然比我小…”女子说到这里似乎隐隐有了些优越感。

    “呵呵,你年龄看起来也不大啊。”

    “我比你大一岁。”女子低下头又抬起了头:“你还没结婚?”

    “嗯…”贝贝想了想,正准备说什么,不料女子又开口了。

    “听张总说…你这辈子还没有碰过女人,所以让我在你死之前帮你补了这个遗憾…”

    我靠!张婕你什么意思啊?我没碰过女人?你找人逗我玩儿是吧?

    见贝贝不作声,女子又开口了,不过这次她声音压得很低:“她真的会杀了你吗?你到底犯了什么事?我觉得你不象是个坏人。”

    “我违反了军规。”贝贝叹了口气,张婕给自己定的,估计就是这个罪名吧,虽然她杀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能说说吗?”女子似乎感觉到和贝贝聊天很开心,所以总在找话题,贝贝注意到她偶尔还是会再往自己那里看上一眼,本来扯些别的话题,那里都快消肿了的,被她一看,又消不下去了。

    “嗯…”贝贝撇了撇嘴,他想了半晌,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简短地把为什么放肇氏兄妹离开的事情和这女子说了一遍,也许在潜意识里,贝贝是想让这女子把这些话转给张婕,虽然贝贝当着张婕的面并不会解释什么。

    “这样啊?”女子看着贝贝的神色变得有些崇敬起来,对女人来说,判断好人与坏人的区别,比男人要简单多了,爱国,恨日本人,对很多思想比较单纯的女生来说,就是好人的象征。

    “你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她不应该杀你。”

    “昏…我成了小伙子了。”贝贝做了李总之后,就没有被人这么称呼过了,这女子这么一说,倒是挺新鲜的。

    “呵呵,还没结婚,连女人…都没碰过,怎么不是小伙子?”贝贝越是显得害羞,女子就越发显得放松了,对女人来说,一个凶狠的色狼和一个害羞的小男生是有很大区别的,前者需要小心防范,后者应该好好调笑一番,显然女子把贝贝当成了后者。

    说我没碰过就没碰过吧,贝贝不是故意装清纯,是不想解释,现在和这女人聊天都让他感到幸福,毕竟能活在世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见贝贝不说话,女子以为贝贝真的被自己说害羞了,便大胆地看着他,见贝贝仍然一动不动,她变得更大胆了一些,竟然主动伸出手拉住了贝贝的一只手。

    不过女子毕竟不是专业做这个的,她拉住贝贝的手之后,又变得有些犹豫,片刻之后见贝贝仍然没有什么表示,便又把他的手放开了。

    “你不要觉得对我有什么负罪感…我现在觉得你是个好人,所以愿意和你…”女子说着又往贝贝身边移动了一些,两人的身体都快要接触到了。

    女子之所以如此主动,确实是她心里已经开始对贝贝产生了好感,贝贝不言语也让她觉得是在害羞,不自觉就产生了一种过来人的优越感,还有贝贝下面那撑起的一片帐蓬,很直接地说明了贝贝对她心中有想法,所以她便显得比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要大方和主动得多了。

    另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别人是不可能知道的,只有女人自己心里清楚,就是她这一年多老公死了之后也没有碰过男人,在排除了对贝贝的警惕和畏惧心理之后,随着聊天的深入,她下面也早就湿了一大片了,特别是她帮这个男人洗了好几天的衣服,包括内k,都是用手洗的,也早就对这个男人有了些怪怪的想法,当然一开始只是停留在想了解他的层面上。

    贝贝不作声是因为他一直在琢磨是不是应该扑上去把这女人狂咬一番,暴露出自己的豺狼本性,因为他早就快忍不住了,女子却误以为是他在害羞,最后还是女子先动了手,她把贝贝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身上。

    “摸一摸啊,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想摸我的。”女人信了张婕,还真把贝贝当成没开胡的小男生了。

    女子只是把贝贝的手放在了自己臂弯的位置,贝贝手放上去之后,下意识地在她的手臂上捏了两下,别说,女人的身体捏起来就是舒服,特别是陌生的女人,捏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喜欢这种感觉吗?”女人倒有点好为人师的样子,也许教一个未经世事的小男人摸自己,也让她的心理上有了某种方面的快感。

    贝贝点了点头,他心中有一种恶作剧的念头,既然被当成了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那就这样继续演下去好了,看看这个女子下面会怎么诱导自己,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女子知道贝贝快死了,而且看这样子之前也没有品尝过女人,不由得现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儿,她又往贝贝身边靠了靠:“你想摸摸别的什么地方…都可以。”

    贝贝假模假样儿装作很紧张地摸了摸女子的肩膀,又在背上摸了摸,然后是颈项、小腹,就是假装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女子呼吸变得沉重起来,见贝贝始终不敢摸她的敏感部位,心中更加断定他是个没什么经历的小男生了。

    “摸着舒服吧?”女子的神情已然显得有些迷乱了,她压低了声音:“心里是什么感觉?”

    “呵呵…很舒服…手感很好。”贝贝恬不知耻地作傻笑状。

    “想摸,到处都可以让你摸摸。”女子把胸挺了挺,似乎是在暗示贝贝。

    贝贝假装很羞怯地用手背在那女子胸前碰了一下,然后离开了,过了一会儿,又把手背碰了过去,女子的呼吸声更沉重了,贝贝这次没有把手背拿开,而是在上面多蹭了一会儿,片刻之后,他象是鼓足了勇气,下定了决心一般,把手翻了过来,在女子的胸前抓了几下。

    女子把胸又往前挺了挺,似乎在迎合贝贝的抓捏,贝贝隔着衣服抓捏了那女子的胸部一会儿之后,把手停了下来,轻轻地放在了女子的大腿上。

    女子没再说话,似乎在等贝贝的下一个动作,贝贝把手放在女子的大腿上之后,轻轻在上面抚摸了一下,然后顺着大腿根把手游滑到了女子的后面,贴着床边在女子的pp上沿游滑了一圈。

    “你真坏!”女子发现贝贝想摸她的p股,含着嗔笑说了贝贝一句,其实是在挑逗。

    贝贝假装被惊住了,连忙抽回手来,然后显得有些不安地看着女人。

    “摸吧,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想摸这里也不要紧。”女子以为自己刚才的调笑吓住了贝贝,连忙安慰了他一下,还把身子侧了侧,pp稍稍往上抬了抬。

    贝贝假装小心翼翼地又把手伸了过去,细细体味着女子pp的柔感,感觉确实不错!扮小男生欺负熟女的感觉真好!

    贝贝摸着摸着就把手向前探了过去,虽然还隔着裤子,当贝贝的手滑过去的时候,女子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阵叹息,毕竟那里一年多都没有访客了,稍稍一触碰,就让她有些情难自禁,也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更加期待了。

    不过贝贝可不想让那女子看出来自己是个老流氓,所以他很快就把手从那里抽了回来,假模假样地在女子身体别的地方摸捏着,那些不太敏感的地方。

    “我可以抱着你吗?”既然装清纯小男生,那就一装到底吧,贝贝摸了一会儿那女子之后,自己也有些受不住了,他一直在考虑是不是撕下虚伪的面具,露出豺狼本色,把她猛扑在床,然后痛痛快快地xxoo一番。

    “可以啊。。。”女子久旱的身体在被贝贝这个帅哥抚摸捏弄过后,早就眼色迷离,口唇间流光溢彩了。

    贝贝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假装很小心翼翼地抱住了女子,女子很久未被男人抱过,身体也是饥渴已久,被贝贝这么一抱,忍不住就呻吟出声,贝贝这个老色狼,当然明白女子的呻吟是因为什么,这时候他倒也不急了,还是慢慢调逗她吧。

    贝贝抱住女子之后,紧一下,松一下,就好似在找某种感觉一般,女子也再次忍不住了几声,后来她可能意识到这样显得有些放荡,便忍住不吟,不过却还是克制不住地发出了一些低低的闷哼声。

    贝贝有些后悔不该主动提出抱女人,应该让她主动提出来下一步做什么的,那样肯定更好玩儿一些,因此抱住女人之后,他也只是变换了几下抱的姿势,并不提出下一步的要求了。

    女子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了贝贝,低低地问了一声:“和人亲过嘴没有?”

    知之为不知

    贝贝觉得女子这句话问得有些奇怪,在这个bl、les满天飞的年代,怎么能问和‘人’亲过嘴没有?应该准确一些,问和女人亲过嘴没有才对。

    不过贝贝当然明白女子问的是和女人亲过嘴没有,既然装,那就一装到底吧。

    “没有。”贝贝说完自己都觉得脸红,和多少个女人亲过嘴,他早就记不清楚了,不是记不清楚,是数不清楚,除非哪天有好心人帮他数一数。

    “不会吧?你这么帅,肯定也不缺钱花,没结婚没碰过女人,就已经很不可思议了,没谈过朋友没亲过嘴肯定不太可能。”女人似乎在为自己是否真的找到了一个又帅又纯真的宝贝做某种确认。

    “唉…在学校里一直忙着读书,刚出了社会,就跟人在道上拼杀,哪有机会谈情说爱啊?自己哪一天死都不知道,真怕连累了人家。”贝贝言不由衷地扯了个谎,因为快死了,他对这些话感同身受,脸上了不自觉地严肃了起来。

    贝贝的话语加上表情一下子把女子给骗住了,她很温柔地把双手搭在了贝贝的肩膀上:“今天我会让你都尝试一遍的。”

    “真的吗?”贝贝装出很开心的样子。

    “嗯。”女子使劲向贝贝点了点头,然后好象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一样,一下子又变得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女子的不好意思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她很快抬起头,把红红的小嘴凑到了贝贝的嘴边,反复地蹭了几下之后,便开启了一年多未增解封的唇舌,把柔柔的口水香灌进了贝贝的双唇间。

    “把嘴张开…”女子闭着眼睛亲吻了贝贝一会儿之后,离开了他的嘴唇,似乎想给贝贝传授一些亲吻的技巧一般,不过贝贝能觉察到女子的技艺并不怎么样,可能有些生疏了,也可能是有些饥渴,显得比较狂乱而没有章法。

    贝贝刚刚张开自己的嘴,女子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她用双手抱住贝贝的头,极力想把自己的小舌头伸入到贝贝的口中。

    贝贝很快便用口唇含住了她伸过来的小舌头,把它含得很紧,而且开始吮吸,女子闭着眼的神情开始变得迷乱,她的口中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呜呜声,贝贝能感觉得出,她身体的渴望值要远远高于自己,与其说她是为了来满足自己,还不如说她其实也在期待一种满足,只是要为她自己的这种期待寻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而张婕的钱,和贝贝的帅气,还有贝贝那颇为男人的身躯,给了她这样一个借口,可以让她放纵,让她任由自己‘背叛’和‘堕落’,而不必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

    两人意乱情迷地狂吻着对方,尽情地把自己体内积蓄已久的能量交到对方的身体之中,把对方点燃,让对方烧得更旺,甚至期待着现在就燃起熊熊的烈火,好抱在一起纵身跳进去。

    有些女人在迷乱的时候会哭,这只是一种本能反应,不过贝贝之前并没有遭遇过,或许遭遇过却没能注意,怀中这个女人一年多干渴的身体,突然得到了滋润灌溉,她在迷乱中居然掉下了眼泪,贝贝对女人的眼泪是很敏感的,他突然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那女人:“是我把你弄得不舒服了吗?”

    女人很尴尬地擦了擦眼泪,然后摇了摇头:“不是…可能是我太投入了…”

    “哦…”贝贝对女人的解释不是太信服,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

    女人平静了一些之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悄悄地捏住了贝贝的手:“你不想再做些别的…嗯…更舒服…的事情吗?”

    “好啊。”贝贝当然明白女子这话里的含义,古来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贝贝现在是知之也为不知,反正一装到底。

    “来呀。”女子褪下鞋子,在贝贝的床上躺了下去。

    贝贝虽然很想象一只豺狼那样扑过去,不过那实在不象一个‘清纯’小男生所为,所以贝贝惺惺作态地慢慢来到女子的身边躺了下来。

    “我今天就是你的了,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女子似乎不太好意思继续牵引贝贝做后面的事情了,她决定把主动权交给贝贝。

    话说,再装下去就假了,是个男人,哪怕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男生,在听到一个女人这么说的时候,也知道该干嘛吧?

    贝贝慢慢伏下身子,凑到女子的面前,然后把手放到了她的扣子上,女子躺下之后,似乎觉得很舒适,很安全,也很惬意,说话也大胆了一些。

    见贝贝看着她的眼神,女子红着脸低低地问了贝贝一句:“见过女人脱光的身体没?”

    “没…”

    贝贝说的自己都不太相信,床上的光线有点暗,贝贝思索了一下,从墙角把蓄电池灯给取过来挂在了床头,正照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被灯光一照,又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到现在为止,她还一件衣服也没脱。

    贝贝重新俯下身子,把脑袋凑到了女人的胸前,仔细地嗅了嗅。

    “你闻什么呢?”女人笑了起来。

    “闻女人香。”

    “女人香吗?”

    “是啊。”

    “我怎么不知道?”

    “你问男人就知道了,特别是很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呵呵,应该还有你这种从来也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吧?”

    “是…啊…哈哈。”贝贝差点忘了自己一直在装清纯小处男的事情了。

    贝贝在女人的胸前嗅了半天,心中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了,如果这是生前最后一次品尝女人,那还是要好好地品味,仔细地品味才行,也好在黄泉路上有点值得回味的事情。

    自己死了之后肯定下地狱,地狱中不知道有没有女人,有没有可爱的pp,不过想一想就应该明白,有可爱pp的可能性不大,毕竟只有穷凶极恶的女人才会下地狱,就象赵院长那样的。

    一想起赵院长,还有她那个剥皮儿子,贝贝心中的欲望立刻降低了不少,他连忙把注意力收回到面前这个女人身上来,二十五岁的女人,也算刚进入熟妇的行列了,但还不显老,比小女生相比不那么生涩,比三十岁的女人更可口,加上这个女人面容姣好,肤白柔嫩,张婕确实很用心,给自己上路之前准备了一道可口的餐食。

    “你叫什么名字?”贝贝还是想尽量延长剥开这个女人衣服的时间,彼此多增进一些了解,在做后面那些事情的时候会增加不少情趣,人毕竟不同于动物,在身体的交流之前还是应该有一些感情的交流才是。

    “我姓舒,舒服的舒服,名字叫舒心,就是这个心…”女子指了指自己左胸下面一点的位置。

    “呵呵,舒心,真的很舒心啊…”贝贝乐了起来。

    “张总也说我这个名字好…”舒心贝贝夸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你的人肯定比名字更舒心。”贝贝的色狼本性稍稍有点暴露出来了。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贝贝把灯拿过来虽然可以把她看得更清,但却让她显得比开始的时候要紧张了一些,女人在放纵的时候,还是希望灯光昏暗一些,心理压力会小一些。

    不过贝贝更想慢慢品味她,一顿美食讲究的是‘色香味’,视觉是排在第一位的,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欣赏她美丽的机会。

    贝贝继续在舒心的身上四处嗅着,嗅得舒心浑身有些发痒,她咯咯地笑着,浑身笑得发颤,自有一种独特的风情。

    贝贝嗅着嗅着就嗅到了舒心的双腿与小腹的接界处,舒心此刻不再笑了,变得有些不安,当贝贝把口鼻埋下去的进候,她轻轻闭上了眼睛,并轻轻地摸上了贝贝的脑袋,在这个时候,她再次发生了不可自抑的泉涌,那种久违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贝贝粗粗地嗅过一道之后,似乎对今天的美味已经做出了初步了评估,虽然还未拆封,但贝贝都能感觉到,这女人绝对是一个极品,不知道张婕作为一个女人是怎么把她给挑出来的,如果她真的是张婕挑出来的,说来张婕也确实很了解象贝贝这样的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贝贝重新回到了舒心的胸前,伸出手慢慢解开了她胸前的那颗扣子,到了这个时候,贝贝明显能感觉得出舒心比他要紧张得多。

    脱掉舒心的外衫,然后又帮她脱掉了羊毛衫,最后还有一件小衬衣,贝贝解开舒心的小衬衣之后,里面是一件浅粉色的胸罩,颜色和她白里透红的肤色比较相近,配合上她胸前的一起一伏,一切都显得那么诱惑。

    贝贝急不可耐地把手伸向了舒心的后背,想尽快把两只调皮的粉色兔兔给释放出来爱抚一番,当他的手触到胸罩扣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还是个小处男,没必要这么早暴露出来吧?

    于是贝贝假装扯了半天也没有扯开舒心的罩扣,这让舒心微微有些得意:“呵呵,解不开吧?”

    “嗯。”贝贝假装有些不好意思,他又有意加重了呼吸,装作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停住了手看着舒心的眼睛。

    舒心把自己的手伸到背后,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对贝贝说:“解开了…”

    期待的惊喜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把双手放在一起轻轻搓了搓,就象是调皮的小男童要打开大人赠送的礼物,极其期待里面的惊喜一般。

    舒心的胸前也更加剧烈地起伏着,胸前那种特殊的麻胀酥痒感觉给灵魂这一年多来带来的空虚,似乎在未来的一刻就会得到慰藉,她有种直觉,面前这个男人肯定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他一定会用他温暖而宽大的手给自己的灵魂来一次完美的包裹。

    贝贝伸出双手,一手一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浅粉的罩杯,然后就象是装了宝物,加了保险锁的手提箱已经开启密码,就等着‘咔叭’一声打开扣锁之前的那一瞬间一样。

    贝贝把舒心的粉色罩杯轻轻向上推了上去,一片粉红娇妍的风景立刻展现在贝贝的眼前,颤动而跳跃着的两团深红调皮,安静地坐在圆润光泽的沙丘之上,一直在等待着某种抚慰,一年多的等待,犹如含苞已久的花蕾,深切渴望着在这一刻绽放。

    “好看吗?”舒心的神色看起来似乎有些担心自己年长了几岁,已不复少女时的骄傲,但又微微透着些惯有的自信,毕竟少女时代的她曾是男生嘱目的焦点,她骄傲。

    因为她知道,不管走在哪里,她胸前的微微颤动,总会吸引住不少欣赏和猥亵的目光,只是在结婚、生子之后,在照顾小女儿长大的两年中,她已不再关注别人是否还会注意到她,不是不想,是不能,所以在这个时候,她忍不住问了一句,是为了确证那曾经的骄傲是否仍然存在。

    “很美。”

    贝贝很温柔地对她笑了笑,然后把刚才半握拳的手轻轻伸展了一下,似乎是在征询舒心的意见,可不可以亵渎一下?

    舒心轻轻一笑,然后微微闭上了眼睛,那意思好象是小男生你摸吧,随便摸好了。

    不过当贝贝真正把手心的温暖传导到她那燥动不安的一对调皮上面的时候,舒心还是睁开了眼睛,她似乎不想错过这个调戏小处男的机会,她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这个小男生眼睛里会有什么反s,会给他带来怎样的震撼,或者说,给他带来一种怎样的快乐。

    贝贝轻轻抚摸着那手心中跳动的两朵火焰,真的象小男生表现的那样,因激动而微微颤栗,虽期待但却显腼腆。

    “呵呵。”舒心笑了起来,贝贝装出的纯真显然起了效果,让舒心在灯光下也慢慢脱去了防备,开始变得大胆起来,她一边感受着身体被抚摸给灵魂带来的冲击,一边细细欣赏捕捉着贝贝的每一个表情。

    男人把玩女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女人也有把玩男人的欲望,在生活中如此,在床上当然也会有偶尔的迸发。

    “是不是很刺激?”舒心继续用言语撩逗着贝贝,似乎想深入到贝贝的内心,和他一起感受这种极致的激动和颤栗,就象她当初第一次被还是男友的老公撩开衣衫抚弄时的感觉那样,第一次,总是那么的令人心动,让人难忘。

    “是啊…都快受不了了。”贝贝仍然继续着他的伪装,其实他装得一点也不象,即使是纯情小男生,到了这一刻,一般也都会转变成饿狼了,甚至比老色狼还要贪馋。

    不过舒心并没有那么多的经验,除了她死去的老公曾经教给她的那些知识之外,她基本上还算是一片空白,所以她没能分辩出贝贝的清纯完全是装出来的。

    “你还可以用嘴…”舒心指了指自己的两团调皮,似乎在示意贝贝下一步该怎么做,这虽然是贝贝很想做的事情,但相对贝贝来说,舒心此刻更为期待,因为那里被男人咬含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一年多未曾体验,现在几乎已经被她忘得一干二净了,但是这种感觉,她是很希望能被唤醒的。

    贝贝果然如她期望的那般俯下了身去,轻轻咬住了她的渴望,让她瞬间如同沐浴在初夏的细雨中,又恍如穿着温暖的衣服在飘飞的雪花中漫步,世界变得浑沌,眼前一切都显迷离。

    久违的感觉让舒心有些发狂,她开始肆无忌惮地叫喊起来,双手也死死地抓住贝贝的头发,放弃了一切羞涩和不安,尽情地投入到这份燃烧之中。

    只几分钟的时间,舒心就象是经历了一次爬山一样,全身都变得微微有些滑腻,在灯光下闪烁着莹莹的光芒。

    “我快不行了…”舒心一边叫喊着一边把贝贝微微往下面推,看来她那种久违感觉的焦点已然开始转移,转移到她更为芬芳和幽深的另一隐秘之处。

    贝贝抚摸着舒心光滑白晰的肌肤,不由得心中开始赞叹,她确实是一个尤物,不说自己,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为她的身体发狂,现在只算是进行到三分之一,后面将要发生的一切只会更加令人期待。

    贝贝慢慢把手滑行到了舒心的腰间,舒心似乎平静了一些,她在等待贝贝帮她褪下一年多只被自己而没有被男人褪下的裤裤,用一种异样的感觉去填充她那空虚已久的灵魂。

    贝贝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把舒心的衣衫往下褪去,经过原始森林的狂野,经过深山峡谷的壮丽,一切一切的美景,如同一幅画在绸缎上的精美画卷,慢慢展现在了贝贝的眼前。

    “见过吗?”舒心用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问贝贝。

    “没有。”

    “摸过吗?”舒心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她只是想知道贝贝此刻的感受,是否象她老公当初那般激动,她同样是她老公的第一个女人,她老公曾多次在她耳边讲述第一次看到她那里时的情景,这些记忆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散,她很希望时间能倒流,所以在重新经历这一切的时候,她很想知道,这个‘纯情’小男生和她老公当初的感觉是不是一致的,因为每次她老公在说起他那时心情时,都让她有些血脉贲张。

    “没看过,怎么会摸过?”贝贝笑了笑,这次他没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

    就在贝贝准备分开那道峡谷,探寻生命之花所在的悬崖时,舒心有些顽皮地紧紧夹紧了双腿,继续挑逗着贝贝:“很想看吗?”

    “当然。”贝贝对美丽的花儿从来都是百看不厌,相信这世间的大多数正常男人都是如此,除了少数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呵呵。”舒心笑了一下,又犹豫了片刻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就象当初生孩子那样,分开两道峡谷,让生命之花挺立绽放在绝壁之上。

    贝贝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呼吸困难,而且口中发干,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么美丽的花儿,但是每朵花的娇妍却是各不相同,伪君子不懂此花之美,粗鲁的人不会知道怎么品味花香,赏花之人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而懂花之人每每见到一朵从未见过的花儿时,总是会象第一次见到时那般的激动。

    世间永远找不到可以形容这种美的词汇,人世间发明的诸多言语仿佛大部分都是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服务的,所以这种花虽然绝美,却总是被斥为丑恶、、下贱、低俗,其实真正丑恶和低俗,下贱不堪的,正是那些伪君子他们自己。

    “很好看吗?”舒心慢慢向上坐起了一些,她的脸上仍然被那种迷离的红晕笼罩着,贝贝几分钟完全静止的痴迷神色让她感到了几分骄傲。

    “呵呵,不能用好看来形容。”贝贝似乎如梦初醒,微笑着看了一眼舒心。

    “那该怎么去形容?”舒心很调皮地反问了一句。

    听他们的对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洛阳赏牡丹呢。

    “不知道,我只能说无法形容。”贝贝说的是句心里话,他确实无法形容眼前这种美丽,和他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

    “哈哈,你和我老公一样可爱。”舒心脱口而出,片刻之后却有一丝伤感袭上心头,不过很快就被一阵泉涌带来的极致感觉给冲淡了。

    贝贝装作很神秘的样子趴到了舒心的耳边,低低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了?怎么那么多”

    “哈哈。”舒心更加确认了贝贝的纯情,笑过之后脸色变得更加娇羞。

    贝贝心中也暗暗笑了几声,然后装作很好奇地慢慢回到原处,轻轻在那里嗅了嗅,果然不出所料,花香异常芬芳。

    贝贝轻轻吻了上去,花香让人迷醉,让那柔柔的花叶盈盈抚过脸颊,更有花蕾在微风中被触动后微微的颤动,一切那么熟悉,又是那么的新鲜,宛如昨天,又直通到未来,如果一生都能在花丛中流连,贝贝宁可成为一个一无所成的人,虽然现实总迫着他强大,但他的兴趣显然不在那些地方。

    贝贝的些许动作,已然让舒心无法克制,那如同在非洲骄阳下干涸了数年的河床,早已处处干裂,青草不复,绿树无踪,忽如一夜春风来,一江春水向东流,奔涌不息,大地复绿,处处小桥流水,生机盎然。

    舒心完全无法克制,她几乎已经溃如绝堤,不过此刻的她仍然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她不想在种时候就败下阵来,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她要把这种快乐挽留住,在最灿烂的瞬间爆发。

    舒心把贝贝拉了上去,然后开始解他的衣服,贝贝身上的衣服本来就不多,很快就被舒心脱了个干干净净,当舒心见到那个让她朝思暮想,日夜牵挂的东西时,嘤咛了一声,就张开红红的小嘴扑了过去,之后的一切让贝贝如同坐上了云宵飞车,向着无边无底的下面冲去,再俯冲,再滑翔。

    一切嘎然而止,毫无症兆,贝贝那座古老而坚挺的高塔在即将倒塌的前一刻,被舒心感知到了,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所以及时地停下了一切,重新躺回到床上,用一种极其迷离的眼神看向了贝贝。

    可怜

    贝贝再次猛吸了一口气,然后扑了上去,两人之间再无任何阻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厮磨向彼此宣泄着自己体内的某种狂热。

    “我要…”舒心一边狂咬着贝贝向她亲吻的唇舌,一边含含糊糊地请求着。

    干柴烈火此时象是又被扔上了几个汽油桶,在烈日下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已到位,贝贝只是在打滑的路面上不断地徘徊着,不肯将大货车驶入它应该停驻的车库之中,虽然车库的门已经大开。

    “不会吗?”舒心显然已经急不可待了,她开始伸手去寻找贝贝身上那个让她快乐的源泉,并很快找到并捉住了它。

    “嗯。”贝贝的忍耐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过他仍然很喜欢这种做小处男的感觉,所以要细细品味舒心的这份焦急,这远比那么快地杀入进去让人更加回味。

    “是这里啊!”舒心忍无可忍地牵引着贝贝的大货车,让它对准了车库的大门,然后推动车库,猛烈地把大货车反吃了进去。

    伴随着一声春天的小溪边棒槌砸在湿衣服上的声音,天地突然融合,世界变得无比清静,只剩下了两颗飞速乱跳的心,发出很猛烈的咚咚声。

    “呵呵,体会过吗?”

    “没有。”

    “这是什么感觉?”

    “不知道…”

    “不知道?”

    “呵呵…是说不清楚。”

    “舒服吗?”

    “我快死了。”

    “我…也是…”

    “啊!别动啊!这下真的要死人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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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样?”舒心依在贝贝的怀里,浑身香汗淋漓。

    “什么怎么样?”贝贝假装糊涂,脸上含着诡异的笑。

    “第一次…的感觉…怎么样?”舒心此刻在心中仍然有着无比的优越感,这从她问话的语气中就可以知道。

    “哈哈…简直…太奇妙了。”贝贝终于想到了一个形容词。

    “他们真的会杀了你吗?”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动物,过后,往往会对给予她无比的男人产生依恋,这与初始的目的无关。

    贝贝没有说话,他不想在这时候考虑这个问题,生与死,在他眼中,只是两个字而已,是怎么个来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没办法舍弃水寨中那些可爱的女生,他现在就是为了她们而活着,却不知道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