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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0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了阵烟,然后熄火了,黄莺很高兴地转回身:“好了,大作家,以后你都不用写了。”

    “我那本小说的手稿后续部分都在里面。”贝贝想象了一下如果是一名写手现在应该是什么心情,他板起了脸:“一百多万字…”

    黄莺在倒啤酒的时候倒是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她听贝贝这么一说,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一时间有些傻了:“你没有备份吗?”

    “没有。”贝贝直瞪瞪地看着黄莺,装出一脸痛苦的表情:“我只有这台破电脑,本来是想把手稿传给你一份的,可惜还没有来得及…”

    “不会吧?”黄莺看了看仍然泡在啤酒中的机箱,然后又看了看贝贝,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贝贝心里笑了一下,现这丫头心其实还不是很坏,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啤酒泡着的电脑主机板:“好了,今天你也闹够了,该回家去了。”

    “我会赔一台新电脑给你的。”黄莺心中有些虚。

    “对我最重要的是里面的手稿。”贝贝假装连着按了按电脑的电源按扭,似乎是想把它重新启动的样子。

    “主机已经烧掉了,你再按也没用了。”黄莺见到贝贝痛苦的表情,知道自己祸闯大了。

    “电脑坏了也好,我刚好可以停笔不写了。”贝贝回转身看着黄莺:“我们因为这本小说认识的,现在这本小说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之间这段短暂的故事也该结束了。”

    “我们之间有故事吗?”黄莺突然很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贝贝起身开始假装整理行李:“如果今天和你之间的不愉快也算的话…我住在这里,只为了写字,现在你帮我解脱了,我也该继续去流浪了。”

    “你要离开这里!?”黄莺似乎有些傻了。

    “是啊?有什么奇怪的?我本来就四海为家。”贝贝装出一脸的沧桑:“我和你不一样,我们本来就不是一类人。”

    黄莺呆呆地坐在凳子上,一直不再说话。

    贝贝收拾完东西,拎起行李,回头看了看黄莺:“我走了就不再回来了,你还是趁现在和我一起出去吧,不然太晚了以后,这里很黑,也很不安全。”

    “你真的要离开这里了?”黄莺似乎有些伤心:“我…我只是和你闹着玩儿。”

    “我也没怪你啊?”贝贝很奇怪地回望着黄莺:“你到底走不走?”

    黄莺只是瞪着贝贝,仍然没有吱声,贝贝摇了摇头,拎起行李向门外走去。

    黄莺突然冲了过来拉住了贝贝:“你不准走!”

    “大小姐,这件事…好象你管不了我吧?”贝贝笑了笑:“你没必要为了我几句话非要和我争个输赢吧?本来我这个穷写手都没有什么值得你和我争的。”

    “我…”黄莺可能想说些什么,但是因为贝贝的一番话,她突然又说不出来了。

    “放手吧…”贝贝无奈地摇晃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我不闹你了,我走好了,你不用因为我搬家。”黄莺慢慢地把自己移到门边:“大作家,我走了,你不用送我,我认识路了,你也不要再生气了,拉那么长的脸…”

    贝贝站着一动也没动,一直看着黄莺倒着退出了门外,过了几分钟,他推开小木屋的门,结果现黄莺还站在门口。

    “我打个电话就走。”黄莺向贝贝摇晃了一下手机,然后向贝贝做了个讨好的笑容。

    贝贝靠在小木屋的门边,静静地等着黄莺打完她的电话,黄莺后来干脆在小木屋门口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天知道她在和谁聊天?还故意把声音说得很大,有时还故意大声笑着,一打起来就没完没了。

    黄莺一直坐在门口不走,贝贝犹豫了半晌,还是熄了小木屋的灯,拎着行李向外面走去。

    黄莺见到贝贝离去的背影,立刻挂掉手机从石头边站了起来,大声向贝贝喊道:“大作家,怎么还是要走啊?”

    “不是因为你离开的好不好?”贝贝站住了,回头很烦,知不知道?”

    黄莺听到贝贝的话脸一下子寒了下来,一句话也不再说,不过贝贝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这下贝贝倒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贝贝回过脸的时候,现黄莺一直怒视着自己,只好停下脚步:“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行?”

    黄莺仍然怒视着贝贝,还是一语不。

    贝贝没办法,只好继续向前走去,一直走到黄莺的车子边,然后回头看着黄莺:“看样子你非要送我不可,那你就送我去火车站好了。”

    黄莺也不说话,打开了车子,坐了进去,贝贝把行李塞进后座,自己也钻进了后座。

    黄莺象是赌气一般把车子开得飞快,向火车站的方向驶去,很久没去火车站了,下了车,贝贝见到行色匆匆的旅人,心中还是很感慨,他忽然想起了在w城车站送陈雪离去的那一刻,那情那景仿佛就在昨天。

    “好啦!你也该回去了。”贝贝回望着黄莺,现她已经从车子里下来了。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万一你没走呢?我不是白送了一场?”黄莺面无表情地看着贝贝。

    这死丫头还真是讨厌!贝贝苦笑了一声,看来还真要等到上了火车才能摆脱她了。

    “你爱跟就跟着吧。”贝贝拎起行李,向火车站的售票处走去,很久没来火车站了,感觉真是熟悉又陌生,也许那些长期四处跑,以火车为家的旅人,感觉会更强烈一些吧。

    贝贝慢慢地晃到了售票厅,黄莺还真粘上他了,跟在贝贝背后不说,人多的时候,她甚至会揪住贝贝的衣衫,贝贝实在猜不出她到底在赌什么气,不过过了今晚,大家就各走各的了,以后也不想再了。

    但愿…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您好!去哪儿?”售票员用很不耐烦的礼貌用语向贝贝问了一声。

    “随便。”贝贝从身上摸了一沓票子出来,数也没数,就扔了进去。

    “随便!?”售票员想火,不过她很快就忍住了,随即扔了一张去wl木齐的硬卧票出来,小丫的,随便,老娘叫你随便!

    贝贝只看了一下火车的时间,并没有关注是去哪里的,拿了票之后,他就向候车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贝贝的车子还有半个小时才出,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黄莺在他身边的座位坐了下来,仍然板着脸,低着头一语不。

    贝贝也没料到此次的b京之行居然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坐了一会儿这后,轻轻拍了拍黄莺:“帮我把行李看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黄莺只是看了贝贝一眼,仍然没有说话。

    贝贝摇了摇头,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快到洗手间时,他一回头,现黄莺就跟在他身后,不由得一楞:“你干嘛?”

    贝贝站住,黄莺也站住了,不过她对贝贝的问话充耳不闻,当贝贝看着她的时候,她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贝贝只好继续向前走,一直进到了洗手间里,他现洗手间里所有的人都看着他,不由得有些奇怪,当他找到一个地方站住准备方便的时候,一侧身,现黄莺也跟了进来。

    难怪那么多人!这丫头要干嘛?

    黄莺在偌大的男洗手间里转了一圈才走了出去,她这一转不打紧,那些正在小便的男旅客大多被她给看傻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干嘛。

    贝贝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死丫头是在看男洗手间里有没有另外的门!以免自己溜之大吉了。

    靠!她生怕我不离开这里吗?贝贝暗暗骂了起来,今天真是要被她给烦死了,惹又惹不起,泡又不能泡,真后悔来惹这档子事儿出来。

    贝贝走出洗手间的时候,黄莺仍然面无表情地守在门口,一直等到贝贝洗完手,又跟在贝贝的身后来到座位那里隔着贝贝一个座位坐了下来。

    “你回去吧。”贝贝再次劝了劝黄莺:“谢谢你来送我。”

    黄莺看也不看贝贝,也不说话,当然…也不离开。

    贝贝实在拿她没办法,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

    很快站里通知那趟列车要上车了,贝贝睁开眼睛,从黄莺身边取过行李,向检票口走去。

    贝贝检了票之后,回头流推着贝贝继续向前走着,片刻之后,贝贝再回头时,两人便谁也看不到谁了。

    (鲜花榜第二名快不保了,预感这个月又没戏了,哭啊,永远都没有那个命。)

    火车

    贝贝绕了半天,绕到了列车边,准备晃悠晃悠等到黄莺离去之后再溜出车站,过了半晌,列车将要开动的时候,贝贝回头返身准备离开,一抬眼,就看到黄莺从远处走了过来,贝贝暗骂了一声‘!’,然后迅速冲向了离他最近的一节列车。

    “票。”列车员拦住了贝贝。

    贝贝绕到列车员的另一面从行李的外层中取出车票递给了列车员,他偷偷看了看黄莺,现她正在东张西望,不过并没能看到自己。

    “不对不对,你不是这节车厢…”列车员阻止了贝贝。

    贝贝也不知道黄莺到底现自己没有,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了一张钞票,拍进了列车员的手里:“买条路!”

    “你干嘛?”列车员似乎不吃贝贝这一套,不过贝贝已经钻进了车厢中。

    进了车厢贝贝才仔细看了在讲话,贝贝想了一下,这车该不会经过z州吧?如果是去那里,不如就在那里下车,然后转道回w城好了。

    贝贝找了个河n口音的旅客问了一下,果然列车经过z州,现在快晚上七点钟了,列车到z州的时间大约凌晨一点钟左右,从z州回w城是很方便的,而且新华夏在z州已经有了业务,也可以借这个机会顺便去看看。贝贝此刻反而不急于溜下车了,反正是要回去的,怎么走都一样。

    既然准备留在车上,贝贝还是决定找到自己的铺位,今天早上起得太早,白天也折腾得太累,不如先睡上一小会儿再说。

    车上人真多!列车总是给人这样一种感觉,不过这种时候,空气质量一般还好,等坐上一天之后,这种空调封闭车厢就会弥漫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怪味。

    这里离贝贝铺位所在的车厢并不远,贝贝没费多大事就挤回了自己的车厢中,虽然他一上车列车就开动了,那个死丫头跟上来的可能性不大,但贝贝还是有些担心,所以很警惕地四处看了看,确认她不在之后,才找到自己所在的那个铺位安顿了下来。

    贝贝躺下之后,突然回忆起了上次和李霞、田妮、露露一起出行的情景,如果不是那次出行,后来也不会出那么多的事情,小霞不会去找那个黄少东,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病情,现在很可能仍然雄心勃勃,唉!都是那个死妮子多事!

    自己这辈子招惹了很多不该招惹的人,其中最不该招惹的就是那个死妮子!不过,自己招惹她了吗?好象从头到尾都是她赖在自己身上!想到这里,贝贝颇有些忿忿不平。

    哈哈,那个黄莺被自己冷嘲热讽之后,想找回点面子,硬是没给她机会,她现在估计鼻子都气歪了,这死丫头真是臭脾气一大堆,刚见到她想泡她的时候,那种假正经的表情让人恶心,后来不想泡她,她却莫名其妙地纠缠自己,把自己从下午一直磨到晚上,什么正事也没做成,简直要被她给烦死了!

    阿米豆腐,贝贝祷告了一下,但愿自己今后不要再遇到这个衰神了。

    是去s家庄,大约晚上九点多钟到,列车离站半小时之后旅客们大多都安顿了下来,车厢里充斥着各地的方言,象贝贝这样单身旅行的人不多,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个病的原因,贝贝心中突然有些落寞。

    列车会有终点吗?人生会有终点吗?贝贝想着想着突然有些黯然,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在很多人的生命中,我仅仅只是一个过客,我会在半途离开,孤独地来,又孤独地离去。

    “你的票呢!”一声女高音把贝贝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抬头一看,一个女列车员正面目狰狞地看着自己,贝贝笑了笑,从行李中把车票拿了出来。

    “你怎么上来的!?”女列车员似乎有些怒不可遏。

    “从车门进来的,这些窗子…”贝贝指了指他身边的列车窗:“钻不进来。”

    列车员很狐疑地看了贝贝一眼,然后把牌子拍到他手上:“不知道要换牌子的吗!?”

    贝贝怀疑她是不是在离家的时候她老公没把她c爽,所以才这大的脾气,他很想说,如果你现在不爽,我就帮着你,你就爽了,不过他这时候不愿意做雷锋,而是笑嘻嘻地看着那列车员说话的嘴。

    那列车员见再说这个人什么也没啥意思,便唠唠叨叨地离开了,贝贝摇了摇头,然后躺了下去。

    阮市长的电话打了过来:“阿威,今晚的会审要开始了,看来你是不会过来了。”

    “我可能要到明天早上才能赶回去。”

    “你在坐火车?”阮市长似乎听了出来。

    “嗯…我安排公司的人过去了,阮姐见到他们了吗?”

    “是那个姓朱的吧?”

    “是他。”贝贝确认了一下。

    “那人…看起来很y险的样子,你对他信得过吗?这么重要的事情让他来办…”

    “他?”贝贝撇了撇嘴:“我可以把自己的生命托付在他身上。”

    “哦?那是我多心了…一会儿我就要过去了,会审现场是不允许打手机的,到时候如果有什么异常,我只能会后和你说了。”

    “这个会审已经不重要了。”贝贝笑了笑,如果那个神秘人的电话不是一个恶作剧的话,赵贱人基本上已经被判了死刑。

    “重不重要,过场还是要走完的啊,报社和电视台的记都来了,连bbtv都安排了记过来,即使是你有理,也要在他们面前摆出来才行。”阮市长听到贝贝的话似乎一点也没感到奇怪,这更证实了贝贝心中的猜测,听她的语气和上午下午时已经完全不同了,估计也接到了上面的通知。

    “嗯,我知道,明天下午的会审我一定会到场的。”

    “唉…”阮市长叹了口气:“和谐啊!这次最重要的就是要求社会要和谐,你以后还是少给姐姐惹些事出来比较好。”

    “我惹事?”贝贝差点又有些激动了,不过他还是把声音压得很低,尽量不让其他人能听到:“不是那个贱婊子臭s贪污国家的教育经费和企业的赞助,我会惹这档子事情出来吗?现在小偷反而大义凛然了,我成了闹事的了!”

    “你…”阮市长语气有些无奈:“你读过历史就应该知道,庐山会议是准备反左倾的,但是会议之前彭总反应过激,结果庐山会议变成了反右倾,就是这个原因。”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不懂!”贝贝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有些事情,不该你管,你动手去管,那zf养这么多公务员都干嘛呢?你要站在他们的角度,你会现他们讨厌的不是赵院长,而是你…”

    “我只是想主持一下正义罢了,为社会寻求一个公道,这也有错?”贝贝还是比较信任阮市长的,所以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这个要我怎么说呢?”阮市长停了半天才又开口:“赵院长那点事儿…在上面眼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只是一个学院的院长而已,别说五湖联校,就是小到一个中学小学的校长,一年贪污掉的公款会有多少?再说了,把他们的事情放到社会上来,和社会上那些建设、银行、工商、税务…甚至包括我们的司法部门很多头头脑脑们比起来,又算是什么呢?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为那么一笔小钱这么激动!”

    “连你都说这样的话,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没救了…”贝贝很有些丧气:“我看到的,能管就管一下,尽个心罢了,上面压着,不让我管的,我也要骂几声,不让那些人好过,哪怕只臊臊他们的脸皮也好。”

    “你这样做,除了损害我们国家在公众面前的形象,对社会并没有什么好处…现在国际上排华也很严重,弄不好一些小事情就会被敌视我们的国家利用,在国际上炒臭我们的名声,你做为一个z国公民,我相信你是爱国的,以后不要再做这些亲痛,仇快的事情了!”

    “我成了罪人了。”贝贝的心情完全被阮市长几句话给搅乱了,他变得有些烦燥起来。

    “我们的新z国,成立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无谓的政治斗争中耗费掉了,你要是站在另一个高度,从大局出,就不要再拘泥于这些小节,贪污。。。…甚至那些更严重的事情,在一个国家的展过程中,都是不可避免的,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他永远只会抓手头上最重要的事情,我们国家在国际上多么落后!被人欺辱了几百年!如果我们不去注重大的方向,把精力都集中到这些小事情上来,内斗不断,整天你看我不顺,我看你不顺,一旦外敌入侵,最后还是全部要当亡国奴!”阮市长似乎知道贝贝比较愤青,便试着从这个角度再次劝了劝贝贝。

    贝贝沉默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开口:“那些事情,是国家领导人要考虑的,我一个小民,能做的,只是尽量唤醒民众的良知,如果一个民族道德沦丧了,善恶感都没了,血性也没了,她再强大…也是假的…如同一辆战车,外面看起来坚固无比,内部早就锈蚀完了,还能上阵吗?”

    “算了…”阮市长现和贝贝说话还真是累:“会审马上就开始了,但愿你能通过这一关,也免得中华民族又少了最后一个有血性的人。”

    “姐姐不用这么挖苦我。”贝贝听到阮市长的话有些伤心:“你说的话,我会好好思考一下的。”

    “那就好。”阮市长可能很急,说完这句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唉!”贝贝长叹了一声,重重地躺倒在了卧铺上,心里又乱了起来,一回到w城,又要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很烦,有时候想逃避,但身处在这个位置上,似乎没有让他能躲起来的地方,相对来说,今天和黄莺喝咖啡,山顶讲鬼故事,甚至包括在小木屋的斗嘴,反而是一种难得的精神调剂。

    下次遇到她的时候,她会不会成为另一个赵院长?很难说…写《红楼梦》的老曹说过,女人是水做的骨r,女孩儿是世间最可爱的人,但一旦嫁了人,成了女人,老女人,便令人讨厌起来。

    这是为什么呢?贝贝努力思索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一些,女孩儿生于世间,如水一般纯净善良,男人就是托住水的那些污泥,女孩儿终有一天要嫁人,嫁给男人之后,便受了男人邪恶思想的侵蚀,水不再清,污泥溶于水中,甚至比污泥还可可恶。

    男人,才是这世界的万恶之源!也许有一天,这世间没有了男人,也就没有了罪恶,就象网络小说《1男人vs三十亿女人》中的一样,当世界上只剩女人的时候,女人也不怕走夜路了。

    一阵胡思乱想,贝贝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报站的声音响了又停,列车靠站的时候,贝贝会醒过来一阵,但马上又会睡熟,直到列车开始报站,说z州到了,贝贝才猛然坐了起来,现周身已是一片漆黑,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一点钟了。

    贝贝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他那个行李包,站了起来,在这里下车的人比较多,贝贝上铺也有人下来了,列车员开始把车牌换成车票,见到贝贝也要下车,又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把他的车票给扔了回来。

    靠!你看到我的车票,也不提醒我一下这里不是wl木齐?贝贝心中暗暗骂了一句,真是没有职业道德啊!

    贝贝跟着那几个下车的人慢慢向车厢门口走去,从上铺下来的那个人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大家都没能作声,静悄悄而有序地向列车下面走去。

    大半夜的醒过来,人总是有些迷糊,一出站口,贝贝立马陷入一片混乱的漩涡之中。拉客的——旅馆拉客的、旅行社拉客的、出租车拉客的,问要不要票的、小贩,出站的,进站的……在人群中穿行,喊声,叫卖声,喇叭声,响成一片,车辆、人群挤成一团,一片混乱不堪。

    贝贝这才想起来,应该让人来接一下自己的,王朝军那些死人十有以为自己和黄莺去别处开房了,所以连个电话都没来一个,c!回去要好好骂骂他们才行。不过…以后,这种泡妞的任务,还是自己一个人出来算了。

    贝贝站在z州火车站那个巨大的广场之中,想了半天,也没想清楚到底是该叫醒z州分公司的人过来接自己,还是直接去坐大巴赶回w城,不过有件事情他想清楚了。

    就是他该去上个厕所,睡了这么久,体内某个器官快要被水涨破了。

    广场上有一些简易的公共厕所,很容易就看到了,贝贝急急地跑了过去,拉开其中的一个门,真爽啊!比作爱泄了还要爽,毕竟每次才出那么一点水,而这种释放,一次释放出这么多!

    贝贝推开门出来的时候,看到有个女生正等在门外,他向那女生做了个手势,意思是我办完了,你可以进去了,不过他这个手势刚打到半空却僵住了。

    (大家鲜花支持一下,如果这个月本书再拿不到第二名,以后就更别想了。周末了,我会努力拼一下,争取比前几天多更一些。)

    病症

    “大作家,真巧啊,我们又见面了。”黄莺笑容可掬地看着贝贝。

    “你干嘛还要跟着我?”大半夜的,贝贝骂她有些不忍心,说话的语气还算是比较客气的了。

    “有吗?我有跟着你吗?路上你看到我了吗?”黄莺似乎很有些得意。

    贝贝倒是没注意她是怎么跟上来的,而且又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不过他也没太大兴趣知道:“算了,你先上个洗手间吧,有什么事我们一会儿聊。”

    “想和我聊聊?好啊,洗手间不用上了,在火车上我上过了。”黄莺很警惕地看着贝贝,大概是担心他乘机溜走。

    “随便…”贝贝说完便向火车站候车厅走去,被她缠上确实有点头疼,肯定是不能让她现自己以后的行踪,不过这事处理不好肯定不行。后患肯定会很多。

    虽然打闹打闹是件小事,但自己答应了上面不要再招惹黄莺和过问高强的事情,从新华夏的大局来言而无信的好,毕竟那人在现阶段也是自己惹不起的厉害角色,而且也没必要去惹。

    黄莺一声不吭地跟在了贝贝的背后,她在心里把这个臭拽臭拽的男人骂了一千遍,至于为什么跟到这里来?她自己也不清楚,好象是因为已经跟了那么远了,再多跟一会儿也无所谓。

    另外你不是看我很烦吗?黄莺恨恨地想着:我就是要烦死你!想甩开我?没门儿!今天就叫你知道点厉害!不过看着贝贝的背影,黄莺心中隐隐有了另外一种想法,但那种想法更加模糊,她自己更想不清。

    坐下之后,贝贝决定和黄莺好好谈一谈,看她气也消了,应该也冷静下来了,现在强行跑也跑得掉,不过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显然不是一种很负责任的行为,虽然她以后会成为高强的老婆,成为一个臭女人,一个自己的敌人,但她现在毕竟还是一个女孩子,贝贝对女孩子总是狠不下心来,否则他就不是贝贝了。

    “我们好好谈谈。”贝贝用一种很严肃的语气定下了和黄莺谈话的基调。

    “我饿了。”黄莺可怜兮兮地看着贝贝。

    贝贝也饿了,晚上两个人本来就顾着喝酒去了,根本没吃什么东西,贝贝皱了皱眉头,决定把和她好好谈谈的事情先放一放,找个暖和的地方先吃点东西,再坐着慢慢谈也成,反正到了z州,回w城就很快了,应该不至于耽误明天下午的会审。

    “走吧。”贝贝站起身,黄莺也跟着站了起来,贝贝示意她先走,黄莺有些犹豫不决,贝贝立刻猜出了她的心思,估计还是怕自己会溜走:“还是你走前面吧,晚上外面不太安全,万一你走在我背后被人贩子给捉了去…我知道都不知道。”

    “我们并排走不是很好吗?”黄莺似乎想出了一个主意。

    “我既然决定和你好好谈谈,就不会故意跑掉了。”贝贝很无奈地笑了笑:“如果我真的想跑,你是追不上我的。”

    “是吗?要不要试试?”黄莺还真有股子倔劲,贝贝懒得和她罗嗦了,免得她又继续胡搅蛮缠起来,她愿意好好谈是最好的了,如果再度胡搅蛮缠起来,和她讲道理都没得讲了。

    广场上突然飘起雨来,却不象往常秋季的雨,而是比较细的那种,不过在这种季节,雨一旦下起来,很快就会下得很大。两人在广场并排走着,就象五、六十年代的恋人一样,不远不近,也没牵着手。

    站在广场中间四处看了看,周围只有一些很小的店铺在营业,看起来环境都不怎么干净,黄莺似乎也不愿停下脚步,贝贝看她的样子好象是要去拦的士。

    “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大小姐,到了外面比不得你家里。”贝贝喊住了黄莺,黄莺犹豫了一下之后,跟着贝贝来到火车站旁一个很小的餐馆里。

    店里只有一对背着很大旅行包的乡下母子,坐在靠门的位置,贝贝和黄莺坐在了里面靠近收银台的位置,收银台坐了个一脸凶相的男人,表情无比的难都欠了他一百斤黄豆一样。

    一个浑身脏兮兮的老嫂子从里屋出来,扔了个很油腻的茶单过来,一句话也没说。黄莺很奇怪地瞪了那老嫂子一眼,大概这位黄大小姐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服务态度。

    不过贝贝倒是见怪不怪,他很快点了些东西,那老嫂子也没应声,伸手把茶单拿走了,然后进了内屋,似乎开始弄菜去了。

    “她做的东西…”黄莺皱着眉头,似乎已经没有了胃口。

    “我在外面吃的都是这些人做的东西。”贝贝似乎有意想凸显自己与黄莺的身份悬殊,他笑嘻嘻地看着黄莺,意思很明显,你要受不了,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黄莺不再说什么,可能是明白了贝贝话里的含意,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的衣服不要擦碰到油腻腻的餐桌,然后看着贝贝:“大作家,想和我谈什么?”

    “谈谈你跟着我的事情。”贝贝也不想绕来绕去,见到黄莺似乎想辩驳,便用手势阻止了她:“听我说完你再表意见…事实证明,你确实是跟着我,从小木屋一直跟到火车站,又从b京跟到z州来了,所以在这个你是否跟着我的问题上,我们就不要再多费口舌了。”

    说完这些,贝贝用眼睛盯着黄莺:“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黄莺理了理因为睡在火车上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头,似乎也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停了片刻之后,她终于开口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贝贝正在喝茶,他差点被黄莺的这句话给噎死了,刚要开口,黄莺又接着说了起来。

    “可能我对你比较好奇吧,你是我认识的人当中比较奇怪的一个,只是好奇,所以你不用考虑我是不是爱上了你之类的问题。”

    贝贝刚要出口反击,黄莺再次开口了:“我没事儿的时候看过很多网络小说,象《大xx爱上我》、《我的大小xx》之类的,知道象你这样的穷写手,在小说里总是梦想着能遇到一个富家小姐,然后不停地倒追你,说起来…我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富家小姐,就象你们小说中yy的那种,可惜…我没那么花痴,我只是对你比较好奇罢了,也仅此而已…跟着你…只是在观察你,观察你们这一类人的生活状态,然后自己以后回去再都写得那么白痴…所以…你对我跟着你的事情不用想得太多,想再多也没什么用。”

    贝贝没料到黄莺突然冒出这么一大堆高论出来,这把他之前想好劝说她的话全噎了回去,他不得不重新组织自己的语言了。

    黄莺似乎有备而来,又或她在火车上的几个钟头没有象贝贝那样睡了一觉,而是一直在思考怎么说话才会对贝贝造成最致命的打击,见到贝贝哑口无言,她似乎很有些得意,于是又继续说了起来:“就象一个实验员,他对他的小白鼠总是很关心的,那只小白鼠如果因此以为实验员爱上了他,你会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说完黄莺旁若无人地、很夸张地笑了起来,主要是为了证实她刚才所讲述的那只小白鼠是多么的可怜和可笑。

    “笑够了?”贝贝叹了口气:“我本来还想花点时间和你好好谈谈的,现在我觉得你不只是可怜…而是可悲得有点疯狂…事情再简单不过了…你在和我见面之前,就设想好了可能生的一切。”

    “你认为,象我这样一个穷写手,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缠上你,你也可以籍此充分在我面前表现一下你的与众不同,甚至成为我新书中的女主角,最后你会悲天悯人地给我这个穷写手一线渺茫的希望,让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缘份,让我这个穷写手在对你的苦苦相思中度完自己的下半生,用各种相思的文字来表达出对你的思念,就象历史上很多悲情的作家一样…以后…你在婚后…成了一个可怜的没人疼没人爱的老妇人之后,就可以躲在一个y暗的角落,细细欣赏你年轻时的杰作,然后再自己小小地自我满足一下…”

    贝贝说到这里,黄莺的脸已经开始变形了,贝贝被她刚才的话给惹恼了,也不想再对她客气什么。

    “结果呢…一切确实在照着你预想的轨道在展…只是后来你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放手了,你的很多事前想好的计划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实施…这让你有点上不来,下不去。”

    “第一、你很没面子,第二、你想知道原因,所以才会一直纠缠我,甚至仍然想让我爱上你以完成你的计划,但是你确实做的很失败,你所做的这一切,除了让我感到厌烦之外,没有起到任何你预想的效果,现在的我,只是想躲开你而已…到现在,我仍然愿意继续和你坐下来谈一谈,只有一个原因…尽一个作对自己读的义务罢了。”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黄莺看起来好象很委屈的样子,她撕扯着手中的纸巾,慢慢低下了头:“我不是有意要说话伤害你…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着你。”

    “无聊、寂寞、缺乏关怀…想让别人注意你、自傲、脆弱、婚前恐惧综合症…不安全感…没人理解、孤独…”贝贝也不想再和她客气了,把自己能想到的,关于黄莺‘病症’的原因全部倒了出来。

    “这些…都是你努力想要在人前隐藏起来的东西,可惜…我一不小心触及到了它们…所以,让你无法承受…甚至开始崩溃…其实…你真的很可怜…如果不是你后来一直纠缠我,我根本不可能现你身上的这些东西…”

    贝贝又追加总结了一下,此刻他看着黄莺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犀利和深邃了。

    黄莺怔怔地回看着贝贝,片刻之后,她突然趴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

    (兄弟姐妹们鲜花支持一下,又要被赶超了。我…继续码字去了。)

    情人知己

    是夜晚让女人撕下了伪装吗?不管怎么样,贝贝还是很怕女生哭的,她们不管再凶狠,再不可一世,一旦哭起来,贝贝总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黄莺,又不是他的女孩儿,哭起来,也不能抱着拍拍,再安慰安慰,所以贝贝只能傻傻地坐在那里,等她自己哭完平静下来,也许,刚才说的话不该那以尖刻,和一个女孩子斗什么嘴呢?说让她不要争个输赢,其实自己也一直在争这个输赢,虽然大多数情况下在说笑,但把她弄哭了却是事实。

    “好了,你把我说哭了,你赢了。”黄莺哭完之后很不高兴地抬起头来,目光中说不清到底有些什么。

    “唉!”贝贝无奈地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和你斗一天的嘴,我也不想把你惹哭…我现在只希望你平平安安地回到家中,回到你的大小姐的生活中,真是…我何苦…大半夜的被你赶得到处逃,最后还要陪着你呆在这地方,就象是欠了你什么一样。”

    “都是我不对,好吧?大作家?我向你道歉!”黄莺终于语气先软了下来,她语气一软,盛气凌人的样子便没有了,看起来就象一个楚楚可怜的小妹妹,贝贝要的不是她的道歉,而是她不要再纠缠自己,听到她的道歉后,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其实,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我就是下午的时候,慢慢喜欢上和你聊天,然后和你开了一些玩笑,但你把我想恶毒了…你老是赶我走,我…只是想和你多说一会话而已,说完了,开心了,我自然会走…但不喜欢被你赶走的那种感觉…后来…我不该弄坏你的电脑…我心里很抱歉,很想让你知道,可是你一直不让我说出来…”黄莺哭过之后,似乎不再想掩饰自己,乱七八糟地把自己的思绪倾倒了出来。

    “我又没有怪你…”贝贝不得不打断她的话然后解释了一下。

    “不是你怪不怪我的问题…”黄莺抬头看了贝贝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去:“我说了你可能不信…当我看到你拎着行李离开的那一刻,我心里好难受…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走…”

    “你…”贝贝现事情有些严重了,至少比他预想中的要严重。

    “你后来还是坚持要离开,看到你的背影,我觉得你好可怜…你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觉得我自己也很可怜…”黄莺开始语无伦次起来,贝贝琢磨了半天没弄清楚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就是难受…”黄莺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表达不清,她用双手拄着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哭了起来。

    贝贝弄不清黄莺究竟在难受什么,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事,便也不好再出言安慰,有时候,招惹一个女生真的很麻烦,特别是招惹了一些很难惹的女生,那就更有的受了,就比如黄莺这种。

    这世上,有钱人家的烦恼往往比没有钱人家的烦恼更为烦恼,没钱人的烦恼,大多因为没有钱,所以他们的烦恼也很简单,有钱人很烦恼的时候,甚至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烦恼,所以他们会更烦恼一些。

    这…也许就是这个世界公平的所在。

    “你心中有苦闷,或烦恼,为什么不试着和你男朋友说说?或向你最好的朋友倾述一下?”贝贝不想黄莺把注意力太过于集中到自己身上,那样的话他不太好从她的纠缠中脱身出来。

    “我没有什么苦闷,也没有什么烦恼…”黄莺擦了擦眼泪:“我之后,能给我一下完美的结局,结果…你又把我弄哭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是完美的结局?”黄莺的话让贝贝更加糊涂了,她为什么哭?难道真的只是被自己给弄哭的吗?

    “我不知道…我想让你告诉我。”黄莺一副很不负责任的态度,把责任全推到了贝贝的身上。

    “小说的后来,男女主人公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虽然之前经历了很多坎坷,但最后还是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这样的结果你应该满意了吧?”贝贝见她提到小说,便也说起小说来。

    “那…xx(女配角)怎么办?”黄莺见到贝贝说起小说,便也把话题转到了这个上面来。

    “她悄悄离开了…”贝贝摊开了双手。

    “不好…那样的话,她好可怜…”黄莺提出了反对意见。

    “那好吧,重新换个结局,男主角和女主角,还有女配角,他们三人很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贝贝本来就不是个作家,当然也不用刻意去坚持什么。

    “三个人?还很